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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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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徐俊民直接出手对付祝家,他又怕徐舒简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和他闹。
一番深思熟虑过后,他心里有了主意。
他挑唆宁有田把人证物证送到了赵家人手上,毕竟那会儿祝赵两家因为立场不同,没少针锋相对,大打出手。
他以为赵家一定会很乐意借此机会弄垮祝家。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祝家不仅没有被打倒,反而和赵家结了姻亲。
对徐俊民来说,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外如是。
现在再来看这件事情,赵家以此为要挟,逼迫祝安世和赵佳雪交往肯定是真的,毕竟赵佳雪是赵家三代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又因为是赵家老大遗腹子的缘故,从小就备受赵老爷子宠爱。
但徐俊民猜测,更重要的原因应该是赵家背后的苏公看中了祝正盛的能力,加上苏公当时根基不稳,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所以就动了招揽祝家的心思。
而祝家别无选择,被迫答应了赵家的要求。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四人帮倒台之后,作为那一位的拥护者,祝家不仅没有受到牵连,反而在苏公的扶持下,两只脚踩进了中央政治局。
“现在的局势是,苏公败了,希公登顶在即,当年希公出事,闹得最欢快的除了小团体就是苏公。现在希公掌权,你说他能放过祝家吗?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祝安世找上了你……”
“你不是想知道,这几年到底是谁在背后耍手段,想要我们爷孙俩的命吗?”
徐俊民落地有声:“是赵家,祝正盛应该也插了手。”
祝正盛要报一箭之仇,因为赵佳雪的缘故,赵家想磋磨徐舒简,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想,这并不奇怪。
可祝安世呢,试图弄垮祝家的是他徐俊民,徐舒简并不知情,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他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徐舒简受难,全无半点反应。
可见这人生性是有多么凉薄。
徐俊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徐舒简,祝安世接近他的目的其实并不单纯,起码是存了利用之心的。
好一会儿,徐舒简才回过神来。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他并不觉得难过,甚至于有些庆幸——庆幸祝安世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深情,他心底的愧疚也就跟着散去了大半。
他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那就好,”徐俊民叹声道:“爷爷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你过得好就行。”
“会的。”徐舒简轻声道。
爷孙俩一前一后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宋逢辰正在和一碗糖炒板栗较劲。看见徐舒简坐过来,他当即把一碟已经剥好的板栗仁递了过去。
徐舒简唇角微弯,接过碟子,往宋逢辰嘴里塞了两个,又抓了一把,剩下的递给了徐俊民。
他吃了一个,沙的,又香又甜。
看见这一幕,徐俊民没由来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往嘴里扔了两个板栗仁。
沙的,又香又甜。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吃着,徐俊民一边说道:“我那儿攒了好几条中华,还有两盒雪茄好像,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
“我那儿也有,”徐适道跟着说道:“等会儿拿给你。”
“欸。”宋逢辰笑着应道。
这些香烟是上面发给徐俊民和徐适道的福利之一,他们都不抽烟,索性都给了宋逢辰。
第93章
十月中旬这天; 星期日。
迷迷糊糊的,宋逢辰觉得下巴有点痒; 他伸手抓了抓; 怀里没人,他哼气:“嗯?”
耳边传来徐舒简的声音:“我出去了,锅里给你留了南瓜粥和肉粽; 橱柜里还有之前剩下的一个月饼,你记得吃。”
宋逢辰半睡半醒,想着,好像徐舒简昨天晚上和他说过,今天要和周老师他们去爬长城来着; 他打了个哈欠:“嗯!”
“那我走了。” 说完,徐舒简又亲了亲宋逢辰的下巴:“记得把胡子也刮了。”
宋逢辰彻底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刷牙洗脸刮胡子; 整理好床铺。他踩着拖鞋,打开橱柜,摸出来一块月饼塞进嘴里。
月饼是徐舒简前几天做的,普通水杯大小; 馅料加的豆沙和咸蛋黄,味道还不错。
就在他拿起筷子准备把锅里蒸架上面的肉粽夹出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他应了一声,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拉开房门,正对上两张陌生的面孔。
为首的年轻男人拱手弯腰:“宋道友。”
这个声音略有些耳熟; 宋逢辰迟疑着说道:“何道友?”
年轻男人直起身,“正是贫道。”
可不正是何端峰。
宋逢辰当即拱手还礼,而后侧开身体,伸出左手:“请进!”
进了屋,何端峰将手中的礼盒放到茶几上,只说道:“贫道来京城办点事,路过这附近,正好感受到了道友的气息,所以特地过来拜码头来了。”
“道友说笑了。”宋逢辰泡了一壶茶出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半杯热茶下肚,何端峰放下茶碗:“我当时就觉得道友的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宣成子观主的孙子。”
听见这话,倒叫宋逢辰想起一件事情来:“敢问道友,那许家村后来如何了?”
总归是七十多条人命,宋逢辰不介意为他们多费些口水。
“那周岚被道友救走之后,许家村村民气昏了头,想拿我陪葬,好在我师父及时赶到。”
何端峰没有怨恨宋逢辰的意思,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师父费尽心思,最后也不过是救回来了二十几个人,都是妇女和孩子。”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也不知略过了其中多少波折。
以怨报德,不过如此。
宋逢辰无意评价何端峰师徒俩的的品性如何,这大概就是他和纯粹的正派子弟之间的差别吧。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坐在何端峰身旁的蓝布工装中年男人一脸焦急,时不时的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眼看着两人都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他忍不住的开口喊道:“何道长——?”
何端峰这才想起正事来,他看向宋逢辰,道:“贫道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叨扰道友了。”
“好。”宋逢辰跟着站起身来。
“对了,”何端峰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那堆礼盒上,从中分处一小半来,并指着它们说道:“这些,烦请道友帮忙转交给周岚,权当是我给她的赔礼。”
等他从许家村抽身出来,回头再看当日之事,他虽并不后悔自己当时的选择,但也的确对不住周岚。
“好。”宋逢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送走何端峰,宋逢辰将他带来的那堆礼物一股脑的塞进了柜子里,至于周岚的那份,明天叫徐舒简拿到学校去,麻烦周老师转交给她就是了。
吃过早饭,宋逢辰拿着钱去了石料厂,花了两百块钱定了一批青石板和青石砖。公馆那边,屋顶已经翻修的差不多了,下一步,他打算找人把屋子重新装修一遍,电路图他都已经画好了。
……
这边,辞别宋逢辰,何端峰跟着中年男人去了南门大街。
“就是这儿了。”中年男人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指着马路对面一栋二层小洋楼说道。
说完,他领着何端峰走过去,摁响了门铃。
十几秒钟过后,祝安世走了出来,目光从中年男人身上转移到何端峰身上,神情略有些激动,他伸出手:“这位就是房去观的少观主何端峰何道长吧,在下祝安世,感谢你为了我家的事情千里迢迢赶过来。”
何端峰伸手和他握了握,客客气气的说道:“祝先生。”
祝安世侧开身:“何道长,请进,家祖已经恭候你多时了。”
听见这话,何端峰却转身看向中年男人:“贺先生,我人都已经到这儿来了,你看,信物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他此次来京城,正是因为受到中年男人的请求,为祝家解决麻烦来了。
至于他所说的信物,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中年男人的叔爷曾与他师公有过一饭之恩,他师公为了报答他的恩情,便将自己的身份铭牌给了他,又告诉了他房去观的地址。答应在不违背道义的情况下,以这块身份铭牌为信物,房去观可以无偿帮他或是他的后人办一件事情。
就在三天前,中年男人拿着这块身份铭牌找上了门来。
“是是是。”中年男人连声说道,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黑不溜就的木牌递给何端峰。
他原本只是祝家的佣人,祝正盛出事的时候,祝家上下人心惶惶,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了他家叔爷死后留给他的那块木牌。
他将信将疑的把这件事和祝家人提了,没想到他们一听说房去观这三个字,顿时大喜过望。
想起他已经到手的五百块钱和即将到手的供销社主任的工作,中年男人心里乐开了花。
何端峰可不管中年男人心里想的什么,他收起木牌,跟在祝安世身后,进了屋。
一踏进祝正盛的房间,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吹得何端峰汗毛直立,心底一凉。
床榻之上,祝正盛脸上蜡黄,没有一丝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看见祝安世引着何端峰进来,他表现的极为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候在他身旁的一个中年女人见了,连忙伸手去扶。
“何道长,你看?”祝安世紧紧的看着何端峰。
何端峰眉头微皱,略有些迟疑的说道:“看祝老先生的情况,应当是被怨鬼给缠上了。”
听见这话,祝家人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何端峰沉了沉气:“所以,这怨鬼是?”
祝家人齐齐看向祝正盛。
祝正盛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他点了点头。
祝安世这才沉声说道:“事已至此,也不瞒着何道长,谋害我爷爷的正是我那亡妻。”
第94章
“那她是怎么死的?”何端峰的目光在祝家人身上一一划过; 其他人倒还好,只除了祝正盛和祝安世。
单看面相; 祝正盛此人上庭明显偏长; 天庭饱满且发际线高,颧骨突出脸颊圆润,说明其才能出众; 处事圆滑,喜争强好胜,睚眦必较。
至于祝安世,头顶尖额头窄。俗话说“头尖额窄无贵相”,头尖之人精明强干; 但若和额头窄小搭配在一起,则说明此人虽心有大志; 但只会把聪明用到私处; 生性凉薄,心胸狭隘。
好在两人命宫并无乱纹,说明他们身上没有背过人命,这一点让何端峰心安不少。
只是他等了好一会儿; 都没等来祝家人的回复,他皱眉:“怎么,不能说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
说话的却是祝安世。
他沉声说道:“是我害死了佳雪。”
祝安世曾告诉徐舒简,赵佳雪是病死的; 其实并不然。
“三年前,永定河那边发生了一起命案; 穷凶极恶的抢劫犯持刀捅伤了一位挺身而出试图阻拦他逃跑的路人。事后,路人因术后感染死在了医院,留下一个十四岁的女孩。”
“而被抢劫犯抢走文件包的,正是我的一位好友兼大学同学。因为愧疚,他收养了这名女孩。”
“但是仅仅是在半年之后,我的这位好友就因为得了急性白血病,生命垂危。他是家中独子,父母早几年就没了,两个伯父倒还建在,不过都不怎么靠谱。而且因为对方早些年没少打他父母遗产的主意,他和他那两个伯父早就闹翻了。”
“他没办法,临死之前,求到了我这儿来。就这样,我把这个女孩带在了身边。”
祝安世沉了沉气:“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平时对她关心太过还是因为雏鸟情怀,导致她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我劝过她几回,她都老老实实的应了,可没过多久又故态复萌。我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疏远了她。只是没想到她会钻牛角尖,误以为只要佳雪死了,我就会和她在一起。”
“然后呢?”何端峰问道。
正因为祝安世并没有表现出对赵佳雪太多深情,结合他的面相,何端峰对他的话反而没有半点怀疑。
祝安世眼中闪过一抹愧疚:“佳雪她,死于水银中毒。”
何端峰明白了,他问:“那个女孩,你是如何处理的?”
祝安世一脸犹豫,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她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要怪也是怪我,没有教好她,辜负了好友的托付。”
“所以?”何端峰眉头紧皱。
“我把这件事情瞒了下来,然后给了她一笔钱,安排她去了美国。”祝安世沉声说道。
何端峰就是再迂腐,对祝安世的做法也不敢苟同:“你这么做,有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祝安世沉了沉气,只说道:“我和她结婚,是被逼无奈。”
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难。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何端峰也不想和祝安世争论这些于事无补的,他只认结果:“难怪她会缠上你们家。”
祝安世看了一眼床上骨瘦嶙峋的祝正盛,咬牙说道:“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明明对不住她的是我,她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了,为什么要对我爷爷下手?”
何端峰看向面上黯淡无光的祝正盛,问道:“祝老爷子病了有多长时间了?”
虽然不明白何端峰为什么会这么问,但祝安世还是如实回答,他心力交瘁:“快两个月了,最开始赵佳雪一个星期才过来闹腾一次,后来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我爷爷的病也越来越重,最近这几天,她基本上天天都来。”
听到这里,何端峰心里有了底,他说道:“我想我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意图了。”
“什么?”
何端峰分析道:“祝家能有今天,可见老爷子运道之深厚。若是常人,连着被怨鬼纠缠这么长时间,恐怕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何道长的意思是?”祝安世心里一个咯噔。
“老爷子能活到现在,不外乎两种情况。其一,那赵佳雪施加在他身上的怨气被他身上的气运抵消了。”何端峰伸出两根手指头:“其二,赵佳雪并未直接对老爷子动手,而是在一点一点的掠夺他身上的气运。”
“根据祝先生方才所说,我以为极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一开始,老爷子身上气运浑厚,吸上一次,就足够赵佳雪花上好几天的时间来消化。随着老爷子身上的气运越来越少,赵佳雪找来你家的次数也就越频繁。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便是因为气运丢失,身体做出的应激反应。”
最后,他总结道:“如无意外,老爷子气运散尽之日,就是他暴毙之时。”
作为祝家的顶梁柱,祝正盛倒了,祝家还会远吗?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祝正盛:“最迟也就是后天的事情。”
“何道长,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祝安世一脸铁青。
何端峰说道:“要想解决掉赵佳雪,只有一个办法。”
“何道长请说!”说话的却是祝正盛。
何端峰一字一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祝正盛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何道长,你说的没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赵佳雪害我祝家的事情,又该怎么算?”
言外之意,分明是要何端峰对赵佳雪下死手,然后再把她夺走的气运抢回来。
“而且,”祝安世冷静的补充道:“郑璐(女孩)现在在美国,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何道长可是说了,我爷爷最多只能坚持到后天。”
何端峰直接陷入了沉默,良久,他开口:“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她封印起来,但我不敢保证一定就能成功,因为她吞噬了老爷子身上太多气运,实力远超一般怨鬼。”
“即便是侥幸成功,我也不可能杀了她,怨鬼复仇,天经地义。祝家遭此劫难,未必不是祝先生你自作自受。事成之后,我会想办法把她夺走的气运还给老爷子,但前提是你们必须保证郑璐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何端峰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祝安世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郑璐。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虽然还是很不甘心,但他们没得选,毕竟主动权掌握在何端峰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某些原因,本文会在这两天大修,具体修改部分会在之后的有话说中注明。
除此之外,原定大纲也作废了,因此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些虎头蛇尾的地方,蠢作者会尽量完善,请大大们千万谅解。
这都是某亥自己作的呀!!
附原定大纲:79年反击战爆发,外国势力入侵,主角大展神威,然后由徐赵两人推荐,希公支持,以长宁观为班底组建特务处——就问你们扯不扯!!
第95章
“午时三刻; 阳气最盛,赵佳雪会挑着这个时间段找来; 无非是想借着充裕的阳气将她周身的鬼气压下去; 这样一来,她接近老爷子的时候,就能保证老爷子身上的气运不至于被她身上的鬼气销蚀太多; 以达到利益最大化。”
“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因为这个时候,同样是她实力被压制到最低的时候,要想收拾她也就容易的多。”何端峰冷静分析。
“何道长有几成把握?”祝安世问道。
“实不相瞒,不足六成。”
“怎么会?何道长不是说——”说话的却是祝正盛; 事关他的生死,他不敢不急。
“要杀她容易; 但只是单纯的想把她封印起来; 那就不能直接下狠手,难度自然也就翻了一倍不止。”
“……那、好吧,无论如何,拜托何道长了。”祝安世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
“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老爷子放心,贫道必定竭尽全力。离午时三刻只有一个半小时了,刻不容缓; 祝先生,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我这就开坛摆阵。”何端峰当即说道。
“好。”
……
“我布置的这两个阵法,一曰地火阵,一曰九宫八卦阵。前者以赤硝画阵,桃木盒装死玉为阵眼,目的是为封印赵佳雪。后者以法筷为阵脚,按九宫八卦方位排列,为的是困住赵佳雪,为启动地火阵提供充裕的时间。”
半个小时之后,祝安世亲自带着人将何端峰需要的东西买了回来。
净手完毕,何端峰走到供桌前,供桌上的东西并不多,瓷碗两个,左边内盛雄鸡血调配的朱砂三分之一,中间满满一碗小米。
另有檀香三柱,黄纸一沓,桃木剑一柄,符笔一支。
只看见何端峰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跪在垫子上,烧黄纸三张,磕三头,而后席地而坐,口中默念通灵启度文,随着最后‘不叫自灵’四字落下,他赫然起身,拿过一张黄纸,提笔蘸上朱砂,画起符来。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藏锋收笔,何端峰将画好的符纸规整好,拿起其中一沓交给祝安世:“既然要和赵佳雪对上,一场打斗也就在所难免。可光天化日的,若是被有心人看见,对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祝安世伸手接了,只听见何端峰继续说道:“这是隐符,可以确保外头的人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况。”
祝安世面上一缓,也是他紧张太过,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好在有何端峰思虑周全,他问道:“那何道长,这隐符应该贴在什么地方。”
何端峰摇了摇头:“不是贴,是埋。祝先生可以多找几个人,在院墙下端每隔三尺三挖一个一尺一深的坑洞,坑底铺上一层香灰,再把隐符放进去,最后在符纸上放上一个生鸡蛋,填上泥土即可。”
“好。”
祝安世点了点头,拿着符纸,脚步匆匆,向屋外走去。
何端峰转过身,从脚边的水盆里捞出来一根筷子,拿过一张刚刚画好的符纸,将筷子包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反复十二次,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拎起那一小袋赤硝,抓出一把,在地上画起图案来。
祝安世带着人埋好隐符回来,看见的就是何端峰站在门口去,抓起一把陈米掷出去的样子。
就在陈米落地的一瞬间,地面上纵横交错的赤色纹路由外到内,迸发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
祝安世条件反射性的抬起右手遮挡在眼前,好一会儿,他慢慢的放下右手,刺眼的光芒没了,地面上赤色的纹路也没了。
“敕——”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何端峰的一声暴喝。
他猛的一抬头,半空中悬着的十二根光束旋转的法筷蓦地向下落去,随着整齐刺耳的一阵扑哧声,十二根法筷瞬间没入地底,只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花生米大小的小洞。
“好了。”何端峰缓声说道。
祝安世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小时。
他放下手腕,喉结上下滚动间,心跳骤然加速。
……
赵佳雪几乎是踩着午时三刻的点到的祝家,头顶上暖洋洋的太阳照得她浑身难受,但这并不能妨碍她此时此刻愉悦的心情。
等她今天吸完祝正盛身上最后一点气运,祝正盛离死期也就不远了。树倒猢狲散,祝正盛一死,祝家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折磨祝家人已经成了她的乐趣。
她漫不经心的想着,轻车熟路的向祝正盛的房间飘去。
进了房间,才发现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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