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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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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辰仰头咕噜几下,吐掉口中的清水,一边拿过架子上的毛巾,一边说道:“你说它啊,它和你一样,现在住在这儿了,你要和它好好相处,知道吗?”
“吱吱,吱吱……”小家伙委屈的不得了。
继失去了吃独食的机会之后,它又迎来了一个一看就知道打不过的竞争对手。
猴生为何如此艰难!
好气哦!
我不是你独一无二的小宝贝吗?
对于小家伙的指控,宋逢辰充耳不闻,抓起盒子里的香皂擦起脸来。
“吱吱,吱吱!”
看着宋逢辰无动于衷的样子,小家伙一脸失落。
徐舒简见猎心喜,加上对毛茸茸的东西比较喜欢,所以恨不得把小家伙捧在手心。到了宋逢辰这儿,纯粹是爱屋及乌罢了。看着小家伙的样子,他宽慰道:“好了,不就是家里多了一只灵物吗,你放心,该是你的那份口粮不会少你的就是了。”
有了他的保证,小家伙好歹是安心了不少,毕竟它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利。
它倒挂在宋逢辰的脑门上,和他大眼对小眼,吸了吸鼻子:“吱吱吱!”
这可是你说哒!
“嗯。”
宋逢辰拧干毛巾,搭在架子上,转身进了厨房。
基本权益得到保障的小家伙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它冲着沙发上不动如山的雪貂轻哼一声,耀武扬威似的爬回了床。
其实还是可以再睡一会儿的。
雪貂摇着尾巴,无动于衷。
吃过早饭,徐舒简收拾好东西,带着小家伙出门去参加一场文艺沙龙。
宋逢辰则是动身去了北门大街,家里的炭不多了。
十二月的京城,天气已经比较寒冷,白天还好,晚上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七八度。
宋逢辰畏寒,所以家里早早的就烧起了炭盆。
花了三块钱买了一百五十斤炭,宋逢辰折身去了西郊。
公馆那边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只等他这边打好家具,直接拎包入住不是问题。
挨家挨户的上门给几位装修工结了尾款,从西郊回来,正好到了饭点。
徐舒简不在家,宋逢辰也懒得开火,他想了想,索性带着雪貂去徐俊民家蹭饭去了,反正也没隔多远。
吃完午饭,又陪着徐俊民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没成想一拐弯就看见七八号人挤在他家房门外的楼道里。
“你们是?”宋逢辰掏出门钥匙。
看见来人,为首的中年男人将宋逢辰上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你好,我们从港市来,找一位宋逢辰宋大师。”
“港市?”宋逢辰眉头微挑,目光越过中年男人,看向他身后,恍然道:“你们是丁家人?”
说完,他走过去,打开房门:“进来吧。”
注意到宋逢辰的视线,中年男人也就是丁思敬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心下大定。
本就不大的客厅里突然挤进来七八号人实在是有些拥挤,中年男人冲着身后四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四人将手中的礼盒放到饭桌上就退了出去。
宋逢辰泡好茶出来,“没想到丁先生竟然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丁思敬接过宋逢辰递过来的茶碗放到茶几上,一脸苦笑的说道:“丁某这也是没办法。”
宋逢辰坐到丁思敬对面,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是在两个月前发现自己身边有些不对劲的,那段时间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有一种身后有人盯着我的感觉,但是一回头,背后却空无一人,当时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为我的小儿子平时最喜欢看些恐怖电影什么的。在此之前,我正好陪他看了一部鬼片。”
“就在半个月后,也就是十七号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丁思敬看了宋逢辰一眼:“我梦见了一个书生,书生家很穷,他父亲因为得罪了当地一户富商人家的强仆,被那强仆派人当街活活打死,当地县官慑于那户富商人家的权势,以失手伤人判处那强仆的儿子赔了二十两银子之后草草结案。”
“十年之后,那书生寒窗苦读,一鼓作气考上了三甲同进士,看榜途中被一富商捉回家做了女婿,那富商正是当年打死他父亲的强仆的主家。”
“富商并不知道他和书生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在他的帮扶下,不到六年,书生就坐上了正六品都察院经历司经历的位置,还认了当时的户部左侍郎做老师。”
“一朝得势,翻脸无情。书生不顾妻儿死活,检举富商私贩盐铁、勾结外族,贿赂官员,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九族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是指自己一族,出嫁的姑母及其儿子、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儿及外孙)。”
“可富商能在乱世之中闯下那么大一份家业,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底牌。他的底牌正是两广总督、后来拥立桂王朱由榔建立永历政权的丁魁楚。”
宋逢辰记得,当初在南北粮店,成翰飞曾说过,丁家乃是明末两广总督丁魁楚的后嗣。
“丁魁楚与富商同为马牧乡人,丁魁楚家境不算好,当年能中举,全赖富商的父亲接济。丁魁楚发迹之后,富商深谙人性复杂,料想丁魁楚不会愿意旁人知道他当年是如何的困顿,因而富商从不在外人面前提及他家和丁魁楚的关系,也算是全了丁魁楚的脸面。”
“丁魁楚对富商的识趣很是满意,他也记得当初富商父亲的相助之恩,因而在接到富商的求助信之后,他二话不说派人把富商一家捞了出来。”
“最后,那书生因污蔑岳父,罪大恶极,被判秋后处斩。他死后,富商仍不解气,派人将他挫骨扬灰,紧跟着又盯上了他同胎妹妹一家。在富商的诬陷下,她妹妹一家男丁悉数充军,女眷一概没入教坊司。”
丁思敬深吸一口气,竭力保持冷静:“做完这个梦之后不到两天,我小儿子就出了事,车祸,断了两条腿;第二天,我女婿和人偷情,被那人的丈夫捉奸在床、打了个半死的消息就上了报纸……再然后,我的靠山被人构陷进了监狱,我名下的一家公司被商业间谍窃走了一项重要商业机密……”
“总而言之,这一个月来,我家里就没有安生过。我本人比较迷信玄学术数,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相信这些全都是巧合。而且冥冥之中,我有一种那天晚上我做的那个梦其实是我的祖先在向我示警的直觉。”
丁思敬不是没有求助过风水玄学方面的大师,只是这些人在见过他一面之后,或迟疑或当机立断,都以学艺不精为借口告辞离开,连红包都给退了回来。
就在前天,他家大儿子被人刺杀,虽然侥幸捡回来了一条命,但是现在都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医生说,如果今天之内还醒不来,他家大儿子就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接到成翰飞的电话之后,会马不停蹄的找了过来。
在他心里,已经把宋逢辰当成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丁思敬急声说道:“宋大师——”
宋逢辰摸了摸下巴,只问道:“丁先生,宗归仁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宗归仁?
丁思敬一愣,虽然不明白宋逢辰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些,但他想了想,还是说道:“宗归仁,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坐在他身旁的一个年轻男人开口说道:“是号称南洋养鬼第一人的那个宗归仁吗?”
听到这儿,丁思敬后知后觉,他心跳一滞,失声道:“宋大师的意思?”
只看见宋逢辰抬起头,目光越过丁思敬,落在他身后,开口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了。”
第106章
听着宋逢辰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丁思敬却是一愣。
冷不丁的,宋逢辰手腕一翻; 两指之间多了三张符纸; 只听得一声冷喝:“敕——”
挥出去的符纸化作一道金光,冲着丁思敬急掠而去。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针尖大小的金光在他瞳孔之中慢慢放大; 他一脸惊惧,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挡在脸前。
就在下一刻,一道疾风从他头顶上掠过,紧跟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凭空响起。
又是连着两声闷响; 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墙壁上之后又落到了地上。丁思敬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他慢慢的放下手; 顶着一头的冷汗; 显然心有余悸。
他一边咽着口水,一边颤巍巍的回过头。
墙角处,弥漫的黑雾渐渐散去,一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鬼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那女鬼半跪在地上; 伸出右手,狠狠的擦掉嘴角的血迹,她猛地一抬头,咬牙切齿:“你、你竟敢对我动手?”
宋逢辰站起身; 指尖再次弹出三张符纸:“我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看见他的动作; 年轻女鬼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瞳仁一紧,方才宋逢辰那一击告诉她,宋逢辰要杀她轻而易举。
她心下一慌,明显的色厉内荏,语气急促的说道:“你知道我的主人是谁吗,他可是宗归仁宗大师,你敢坏他的好事,就不怕他报复你吗?”
宋逢辰居高临下:“这句话,你刚才就已经说过了?”
他的态度叫年轻女鬼心下一慌,她勉强压下眼中的惊惧,梗着脖子继续说道:“你可知得罪我家主人是什么下场?”
听见这话,丁思敬面色一变,他回头看向宋逢辰,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咬牙说道:“宋大师,要不然这件事情你还是别插手了,免得连累了你。”
“怎么?”宋逢辰眉头微挑。
“你一直生活在大陆,没有听说过这个南洋养鬼第一人的名号也不奇怪。”丁思敬一脸苦涩:“你是不知道,之所以会有这么一个名号传出来,一是因为那宗归仁本事不俗,二是因为他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要害的人家家破人亡。”
“就说五年前,我记得是在五年前,马国那边一个中等家族,就因为他家的一个三代醉酒之后辱骂了宗归仁两句,不知道这些话怎么的就传到了他耳朵里,结果这个家族连同他家的供奉一起,一夜之间,死无全尸。”
丁思敬这一服软,年轻女鬼提着的心瞬间落下来一半,她嗤笑一声:“你知道什么,这些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我家主人可没那个闲工夫,因为被人辱骂了几句就去杀人全家。”
她皮笑肉不笑:“怪就怪他家是前明皇室后裔,我家主人当时正好需要用他家的血来炼制一对母女鬼,他们不死,谁死——至于他家的供奉,这就是不自量力想要挑衅我家主人的下场。”
听见这话,丁思敬头皮发麻,心底对宗归仁的阴毒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他请回来的那些大师在见过他之后,一个个的推脱学艺不精不肯救他了,他们恐怕也是担心被宗归仁盯上。
想到这里,丁思敬心下一凉。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打起精神来,质问道:“那我家呢,宗归仁又为什么要对我家下手?”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年轻女鬼也不介意让丁思敬死个明白,她冷笑着说道:“还记得石固言吗?”
丁思敬身体一颤,石固言可不正是他梦中的那个书生的名字。
“当年他被处斩之后,魂魄被禁锢在了刽子手的鬼头刀上,两个月前,这把刀辗转落到了我家主人手上,这可是一只四百年的老鬼……我家主人想要把他炼制成鬼仆,就必须先消除掉他身上的怨气,郑家已经没了,他现在就想要你丁家家破人亡,我家主人自然会如他所愿。”
郑是那富商的姓。
“你应该庆幸,要不是你家祖宗阴德庇佑,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都到这个时候了,年轻女鬼依旧一脸高傲,可见平时是有多么的横行霸道。
丁思敬面如死灰。
宋逢辰嗤笑一声,只说道:“我比较好奇的是,你的实力在你那位所谓的主人手底下能排到什么位置?”
“你什么意思?”年轻女鬼面色微变,抬头正对上宋逢辰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才惊觉自己刚才想的太理所当然,以为有她家主人在,宋逢辰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话说的有些多了。
现在再看宋逢辰的样子,她心知今天这事只怕是不能善了。
年轻女鬼竭力保持镇定:“我?我的实力在我家主人手底下只能算是中下位。在我之上,还有两大鬼王,四大鬼将,鬼兵无数……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小把戏,能对付得了我家主人!”
实际上,她就是宗归仁手底下的鬼将之一,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想吓住宋逢辰罢了。
得,鬼王和鬼将都出来了。
会玩!
年轻女鬼的演技绝对算不上高明,宋逢辰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他话音一转:“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如果放你离开,岂不是助纣为虐!”
何止——
明知道这宗归仁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还让他害死丁家人,炼成鬼仆,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之人惨遭他的毒手。
再者丁家人都求上门来了,他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见死不救这四个字。
最主要的是,宋逢辰坚信道家正统在华夏,所谓的南洋术师要么是邪门歪道,要么是旁门左道,又能厉害到哪儿去,更何况,他不是还有长宁观做后盾吗!
这么一想,宋逢辰心下微定,他心神一动,指尖三张符纸脱手而出,不偏不倚的打在年轻女鬼身上。
“你、啊——你会后悔的——”
丁思敬回过神来,只看见年轻女鬼身上猛然间窜出来一股绿色的火焰将其笼罩其中,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年轻女鬼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竟是魂飞魄散。
丁思敬刷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激动。只是狂喜过后,他心底更多的是担忧:“宋大师,宗归仁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您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宋逢辰摸了摸下巴,现在的情况是敌在暗我在明,只要宗归仁一日不除,丁思敬一家就永远处于危险之中。
丁思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在这时,宋逢辰灵光一闪,他抬头看向丁思敬:“不知丁先生可有为丁家请一位供奉的打算?”
丁思敬眼前一亮,可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在他看来,宋逢辰既然敢对年轻女鬼下死手,说明他有对付宗归仁的底气。若是能请得宋逢辰坐镇丁家,那他家一定能高枕无忧。
只是没等他说出话来,宋逢辰直接说道:“我不行,短时间之内我没有离开京城的打算。但是我可以为丁先生介绍一位实力绝不亚于我的大师。”
听见最后一句,丁思敬心底的失落一扫而光,他连声说道:“好,那就麻烦宋先生了。”
“我先问问。”
说完,他起身进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个铜盆和一张画满奇奇怪怪花纹的黄表纸。
宋逢辰拿过笔在黄表纸的空白处写上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加上一句:南洋富庶,不乏信众,此为长宁观入世之大好时机。
做完这些,他将黄表纸扔进了铜盆里,黄表纸落地的瞬间,无火自燃。
看见这一幕,丁思敬等人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片刻之后,火光熄灭,铜盆之中竟无半点灰烬。
丁思敬两眼死死的盯着铜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听得噗嗤一声,铜盆之中突然窜起一道火光,两息之后,又骤然熄灭。
丁思敬定眼一看,铜盆里果然多出了一封信。
宋逢辰打开信一看,入眼的便是一个可字。
丁思敬急不可耐:“宋大师,如何了?”
宋逢辰抬头看他:“答应了。”
丁思敬连忙说道:“不知是哪位大师?”
宋逢辰将信纸放回到信封里:“是我大师伯。”
第107章
大师伯——
丁思敬眼前一亮; 理所当然的想着,能做得了宋逢辰大师伯的; 料想本事也差不离哪儿去。
他一脸感激; 连声说道:“宋大师恩德,我丁家必定铭记于心!”
“没什么!”宋逢辰看着手里的信封,笑了笑。
事情是他闹出来的; 最后要长宁观那边来接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至于他口中的大师伯,可不正是他当初去长宁观时,想给他下马威却反被他拿来做了垫脚石的广阳。
宋逢辰对他的感官还行,虽然对方曾经针对过他,但最起码他的能力没得说; 有野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经过之前的比试; 广阳看起来消停了不少。
还有就是; 宣成子少说还有三十几年的阳寿。有他在,广阳就算还不死心,也闹不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宋逢辰能高枕无忧的留在京城的主要原因。
正如同他在信中写的那样; 宣成子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待在深山老林里。眼下已是末法时代,天地灵气稀薄,修灵性不如修功德,不求这辈子长生不老; 只求福佑子孙,下一世富贵安康。
因而; 入世是修行者最好的选择。
眼下,大动乱已经结束,对修行者而言,未来大有可期。长宁观收徒,向来讲究宁缺毋滥,因而论整体实力,长宁观或许比不过那些名门大派,但是论门下弟子的质量,宋逢辰还是很有自信的。
在其位谋其事,眼看着属于修士的大时代即将到来,长宁观若是能借着丁家这件事情,抢占先机,在南洋那一块闯出一片天地来。无论是对长宁观的名气,还是对门下弟子的将来,都大有裨益。
至于广阳,要本事有本事,要能力有能力,有他坐镇丁家,无论是宣成子还是宋逢辰,都能放心不少。
“不出意外的话,我大师伯明天下午应该就能赶到京城,为丁先生的安全考虑,不如先找个地方歇一歇,等明天我大师伯一到,再回港市也不迟。”
宋逢辰看着丁思敬,一边掐着手指头,一边说道:“至于您家人那边,暂时不由担心,我猜宗归仁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给拖住了,所以并不急着对付你们,否则也不会任由那女鬼跟了你两个月。对了,你家人的生辰八字有没有泄露出去?”
“没有。”丁思敬说道:“因为我本人比较迷信玄学术数,自然知道生辰八字的重要性,所以我从不告诉外人我家人的生辰八字,就连我们身份证上登记的出生日期都是假的。”
“难怪,”宋逢辰点了点头:“没有生辰八字,宗归仁就没办法直接对你们下死手,只能是把那女鬼派了出来。”
“加上您祖宗阴德庇佑,起码三天之内,他们还是很安全的。”
否则宋逢辰怎么敢贸然对那年轻女鬼动手。
“那就好、那就好。”听见这话,丁思敬提着的心彻底的落回了肚子里。
之后自然又是一番感谢不必再提。
送走丁思敬,宋逢辰回头看向饭桌上的那堆礼盒,眉头微挑。
说实在的,他还挺喜欢这种拆礼物的感觉的。
丁家人送的东西很杂。
其中包括现金一万元。
三盒HIBA雪茄。
两罐六安瓜片。
两支葡萄酒。
一盒燕窝。
两盒老婆饼。
最后还有一本魏碑《张猛龙碑 》拓本以及两只狼毫湖笔。
雪茄和六安瓜片是迎合宋逢辰的喜好,燕窝和老婆饼是港市的特产,最后的魏碑拓本和湖笔是徐舒简的心头好。
看来这些东西,丁家人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第二天下午,郑德辉找了过来。
他将手中的木盒打开放到茶几上:“给,七宝丹,制好了,一共得了三百丸。”
宋逢辰双手递给他一盏茶,目光落在木盒里的两排十个大瓷瓶上,笑道:“说好了过几天我去您那儿拿,怎么您亲自给送过来了?”
七宝丹来自郑德辉祖传秘方,有乌须发、壮筋骨、固精气的功效,主药正是那天晚上雪貂找来的那两只五百年的何首乌。
“这不是听人说你家得了一只笔猴吗,我也想亲眼看看这传说中的稀罕玩意,这不,专门过来凑热闹来了!”郑德辉乐呵呵的说道
听见这话,徐舒简不由的面上一红。自打小猴儿到了他手上之后,他就没少带着它招摇过市,从这个茶话会窜到那个文艺沙龙。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京城大半个圈子都知道他手里有这么一个小宝贝了。
现在想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招摇。
他捂着嘴轻咳一声:“正好,这会儿它应该已经睡醒了,我去带它过来。”
小家伙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惊奇的目光,面对郑德辉的抚摸,它表现的异常配合,该蹭掌心的时候蹭掌心,该抱手指的时候抱手指,直把郑德辉逗得合不拢嘴。
就在郑德辉一脸不舍的把它还给徐舒简的时候,房门打开,雪貂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它轻车熟路的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嘴里多了一根鸡腿。
听见声响,郑德辉下意识的扭过头,却在看见雪貂的一瞬,倏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两眼微瞪:“这、这不是——”
叼着鸡腿的雪貂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稍稍一顿,扭头继续向卧室里走去。
“怎么了,老爷子?”宋逢辰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
郑德辉后知后觉的笑了起来,他回头看向宋逢辰,指了指茶几上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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