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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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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人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脑袋,老老实实的回道:“这是我去药房拿药的时候从一个瘸腿老太太手里买的,她说这支人参是她父亲留给她的,因为她孙子得了重病急需用钱,她走投无路,才会想到把这支人参卖了换钱。”
  “我问了药房的坐堂大夫,他们都说这支人参的年份绝对在三千年以上。瘸腿老太太要价八千块,药房那边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现钱来,我想着人参不是年份越高药效越好吗,正好家里也需要这东西,就抢着把它买了回来。”
  他现在也不敢吹嘘他的功绩和这支人参的神奇功效了,只是惴惴不安的说道:“宋兄弟,这支人参有什么问题吗?”
  这戏码有点熟悉啊!
  宋逢辰只说道:“现在还不确定。”
  就在这个时候,中年男人拿着东西回来了。
  宋逢辰将锅底灰倒进面盆里,用白醋调好,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沾着黑乎乎的粘稠液使劲的搓揉那半支人参。
  刺鼻的酸味瞬间蔓延开来,就在张忠恕忍受不住,红着眼眶打算打开窗户透透气的时候,宋逢辰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喊道:“水。”
  中年男人连忙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往宋逢辰手上浇去。
  两分钟之后,淋下的水渐渐的恢复了清澈,宋逢辰手里的那半根人参却依旧保持着黑乎乎的模样,张家人看在眼里,心惊肉跳。
  宋逢辰接过中年男人递过来的干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再去嗅这半截人参的味道的时候,浓郁的参香没了,有的只是扑面而来的腐臭味。
  他说道:“果然。”
  张忠恕忍不住的问道:“宋贤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玩意儿的确是人参。”宋逢辰说道。
  张忠恕一愣。
  宋逢辰抬头看他:“僵尸知道吗?”
  张忠恕点了点头。
  上一世,宋逢辰曾在一部电影里听过一个说法:“人之所以会变坏人,是因为不争气,尸之所以变僵尸,是因为多了一口气。”
  “宋时,战乱不止,民不聊生,无辜惨死者数不胜。当时的北地流传着这么一个习俗,为了防止过世之人心怀怨恨,死后变成僵尸。收殓尸体的时候,他们会在死者口中埋下一粒用朱砂包裹的人参种子。”
  “若是死者死而无怨,自然相安无事。若是死者怀恨于心,喉咙里吊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则他口中的人参种子就会以这口气为养料生根发芽……这口气被人参种子抢走了,没了它,死者的尸体自然也就变不了僵尸。”
  “你的意思是?”张炳军面色巨变,腹内一片翻滚:“哇……”
  他倒在床沿上,直接就吐了起来。
  “爸——”
  场面瞬间混乱了起来,看着张家人手忙脚乱的样子,宋逢辰摸了摸鼻子,没再继续说下去。
  就在张炳军快要把胃里的酸水都给吐出来的时候,他突然两眼一翻,歪着嘴角,抽搐着倒了下去。
  没了参片,他又瘫了。
  只是这一回,张家人显然是有了主心骨,“宋贤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宋逢辰分明看见张炳军玄关之上的生气乱了,本就所剩无几的生气正一缕一缕的向他的心口涌入,只进不出。
  他伸出手,在张炳军的心口上摸了摸,入手之处是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
  两眼一闭一睁,定眼再看时,黄豆粒大小的凸起变成了一只小虫。
  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瞳仁微缩:“这是,蛊虫——”
  宋逢辰不妨大胆猜测。
  一般而言,蛊虫都是用阴毒之物培养出来的,自然也就造成了它们追崇阴毒之物的天性。
  这支以死人尸体中的怨恨之气为养料长成的人参够阴邪了吧,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张炳军含着参片的时候病情立马就大好了。
  ——他含着参片的时候,这只蛊虫专注汲取参片之中的阴气去了,哪还有精力折腾他!
  “蛊虫?”看着张炳军半死不活的样子,张忠恕睚眦欲裂,他急声说道:“宋贤侄,既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先把老爷子身体里的蛊虫弄出来?”
  宋逢辰摇了摇头,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我对蛊虫这方面没什么研究。或许,我可以写封信问一问我爷爷,让他引荐一个这方面的大师。”
  只是这样的话,势必要耽搁不少时间,只是不知道张炳军能不能坚持到那一步。
  张忠恕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面上一白,却仍然心存侥幸:“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也不是没有,”宋逢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先生,李大夫到了,说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治好老爷子的病的法子。”


第111章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宋逢辰眉头微挑:“不知是哪位李大夫?”
  “是镇东李家的家主; 京城中医院的院长,李有忠李大夫。”张忠恕沉声应道:“李家世代行医; 在京城很有名气; 加上李有忠本事不俗,他妻子也和我家有点拐弯抹角的关系,以往我家人生病或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都是请的他上门看诊。”
  “我家老爷子刚出事的时候,就是他做的主治医生,也是他断言我家老爷子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
  偏偏就在张家人已经知道他家老爷子并不是得病而是被人暗害的时候,李有忠找上门来; 说有办法救治他家老爷子……
  联想到宋逢辰之前说过的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张忠恕的面色不由得有些复杂。
  这么巧合的事情; 容不得他不多想。
  原来如此。
  宋逢辰一脸恍然; 转念一想,其实也不难揣测李有忠这么做的意图。毕竟李有忠可是刚刚在他那儿碰了壁,若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救回张老爷子; 凭着这份救命之恩。李有忠请张家人出面索要雪貂,他还真就不能不给。
  只是李有忠一定没有想到,张家人已经知晓了事情真相,他也猜到了他的意图。
  想到这里; 宋逢辰心下有了主意,为避免打草惊蛇; 他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这位李大夫进来好了,我先回避一下。”
  “好。”张忠恕点了点头,他倒要看看李有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中年男人当即引着宋逢辰去了隔壁房间。
  不一会儿,警卫员领着李有忠走了进来。
  甫一进门,李有忠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尤其是在对上张家人‘探索’的视线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感觉脊梁骨一寒。
  张忠恕调整好面部表情,他向前两步,面上难掩激动之色:“李大夫,你是说你有办法救老爷子?”
  李有忠瞬间压下心底的不安,他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略有些得意的说道:“八九不离十,昨天晚上我在我家藏书阁查阅资料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我太爷爷留下来的一本手札,里面详细记录了三例病例,患者当时的情况和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真的?”张忠恕的语气瞬间急促了两分。
  “不仅如此,我太爷爷他老人家还在这本手札里留下了一张药方。”李有忠目光灼灼:“我已经连夜把药丸制了出来,再配合针灸,相信一定能治好老爷子。”
  “好。”张忠恕激动不已,承诺道:“只要李大夫能治好我家老爷子,我张家必有重报。”
  等的就是这句话。
  李有忠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却谦逊的说道:“这都是我作为一个大夫应该做的。”
  说完,他打开药箱,拿出来一个小瓷瓶,拔掉木塞,倒出来一粒黑乎乎的花生米大小的药丸子。
  张忠恕连忙让出位置。
  看着张炳军半死不活的样子,李有忠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并不疑有他。
  他一手扶起张炳军,一手将药丸子塞进他嘴里,然后接过中年男人递来的水杯送到他嘴边。
  好不容易把药丸给张炳军喂了下去,李有忠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针包,而后他解开张炳军的衣服,挑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用酒精擦了,装模作样的往张炳军身上扎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张炳军脑袋和胸口上就扎满了银针。李有忠的目光落在张炳军的心口上,他两眼微闪,抽出一根银针扎了下去。刷的一下,床上原本一动不动的张炳军突然睁开双眼,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
  “没事。”李有忠喝住涌上前来的张家人,侧身挡住张忠恕的视线。
  随着张炳军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李有忠看准时机,伸手摸向张炳军的嘴巴。就在这时,只听见哇的一声,张炳军侧头吐了出来,喷出的污物正好落进了李有忠的掌心。
  李有忠心神一动,夹住其中一颗花生米大小的药丸子塞进了袖口处的暗袋里。
  他激动地喊道:“成了。”
  张家人齐齐围了上来,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其他,三两下的,李有忠被他们挤了出去。
  众目睽睽之下,张炳军粗喘着气,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我、我这是……”
  张忠恕深吸一口气,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爸,你刚才昏死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瞬间变了语气:“是李大夫救了你。”
  “李大夫?”张炳军愣了愣,迟疑着说道:“不是宋小哥吗?”
  他环顾四周,房间里哪有宋逢辰的身影。
  难道是他记错了?
  “什么宋小哥?”李有忠志得意满之余,随口问道。
  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是我。”
  李有忠下意识的回过头,却不想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他瞳仁一紧:“是你——”
  “李先生,”宋逢辰向前两步,哐当一声,他伸手关上房门,“好巧,算起来,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们刚刚见过。”
  李有忠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猛的回头看向张家人。
  张家人俱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并牢牢的将张炳军护在身后。
  下一秒,他看见了警卫员摸向腰间枪套的手。
  中计了。
  李有忠心跳一滞。
  逃——
  他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可是宋逢辰守着门口,他能往哪儿逃。
  心慌意乱间,他眼角的余光落在了人群最前方的张忠恕身上。
  拿他做人质——
  李有忠当机立断,扬起右手,变拳为抓,身形一闪,冲着张忠恕冲了上去。
  张忠恕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一张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他身前,心跳加快间,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李有忠的右手即将掐上他脖子的时候,他两眼又是一花,紧跟着,李有忠倒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张忠恕定眼一看,可不正是宋逢辰出手了,他稳稳的收回右腿,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噗——”落在地上的李有忠捂着胸口,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的时候,一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张忠恕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一口气,显然是心有余悸。
  他回头看向李有忠,恨声说道:“李有忠,我张家自问待你不薄,要不是我家老爷子帮忙,你以为凭你的年纪,能力压那么多位国手坐上中医院院长的位置?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家的?”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李有忠强忍着五脏六腑里刺骨的痛楚,粗喘着气,根本不理会张忠恕的质问。
  “因为他快死了。”说话的却是宋逢辰。
  听见这话,李有忠蓦地抬起头来,两眼死死的看着宋逢辰,一脸嫉恨。要不是因为宋逢辰,他怎么可能落到这个境地。
  “他就指望着拿老爷子的生气续命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爷子的八字应该和你的一模一样吧。”宋逢辰走到李有忠身前,弯下腰,从他袖口的暗袋里摸出那个药丸,定眼一看,里面可不正关着一只绿豆大小的甲虫。
  李有忠咬牙切齿,宋逢辰说的没错,他快要死了,不是阳寿已尽,而是修炼出了问题,导致器官衰竭,生气涣散。
  修炼的法门是从他奶奶的遗物里找到的,他奶奶家以前是盗墓的,手里留了不少好东西。
  修炼出了岔子之后,他在一本小册子上找到了补救的方法:灵物入药治标,换气治本。
  意思是,拿一只灵物配药治器官衰竭,散尽周身已经紊乱的生气,重新引入一段新的生气续命。
  家里的雪貂可不正是现成的灵物,生死关头,他也管不了李家没了这只雪貂之后,会不会就此没落。
  至于生气一说,小册子上注明了一定是要生辰八字相同的人才行。
  这是因为生辰八字相同的人,周身的气机相似度极高。这样一来,在重新引气入体的时候才能保证不会发生排斥反应,导致法术功亏一篑。
  这个做器官移植手术之前还有配型是一个道理。
  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雪貂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恶意一样,逃了出去。


第112章 
  凭什么——
  凭什么他行医救人几十年; 挽回的生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即便是算不上功德无量; 也该称得上一句劳苦功高吧; 可为什么他最后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不甘心啊!
  李有忠一脸狰狞,他眼角的余光落在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枪口上,就在宋逢辰拿着药丸; 直起腰转身面向张家人的时候,他猛然间从地上窜了起来,脑袋错开枪口,不偏不倚的撞在警卫员的肚子上。
  触不及防的,警卫员面色一变; 口水喷了李有忠一脑袋,紧跟着整个人腾地而起; 不想就在这时; 李有忠伸出左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用力,警卫员吃痛; 手指一松,手里的手枪掉了下去。
  就在警卫员狠狠的砸在墙壁上的一瞬间,手枪稳稳的落在了李有忠手里。
  电石火光之间,他拿着枪抬手对上了宋逢辰的后脑勺。
  “砰——”
  站在李有忠身侧的年轻男人根本来不及思考; 顺手操起身旁博古架上的一只花瓶,正对着李有忠的脑门砸了下去。
  世界安静了一瞬; 年轻男人看看双手,看看李有忠脑门上淌下的鲜血,再看看一地的碎瓷片,眨了眨眼睛,大脑慢慢放空。
  李有忠张着嘴,粗喘着气,目光一点点的涣散起来,他一脸复杂,有怨恨,有不甘……唯独没有后悔。
  只听见扑通一声,他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听见声响,宋逢辰默默的收起了手心中的符纸。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不外如是。
  “人还活着吗?”张忠恕后知后觉的问道。
  李有忠要真是死在他家,脏了他家的地方不说,免不了的要给他家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听见这话,年轻男人蓦地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向李有忠鼻子底下探去,感受到手指上断断续续的热气,他心下一松,面上却是一副‘便宜他了’的表情:“没死,还活着呢!”
  “不碍事,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宋逢辰只说道。
  张忠恕对宋逢辰自然深信不疑。
  既然李有忠没有多少活头了,那处理起来就简单多了,他也不避讳宋逢辰,转头看向中年男人:“去,把他送回李家,告诉李家那几个族老,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相信李家人会很愿意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处理完李有忠,张忠恕回头看向宋逢辰:“宋贤侄,你看我父亲的身体?”
  听见这话,床上摇摇欲坠的张炳军艰难的打起精神来。
  宋逢辰这才想起正事来,他将手中的药丸递给张忠恕:“这里面是那只蛊虫,老爷子被吸走的生气都在它身体里。”
  张忠恕克服心底的惊惧,连忙伸手接了。
  宋逢辰继续说道:“找一个厚实一点的铁皮盒子,把它装进去,配以糯稻根半两、甲鱼壳三钱、朱砂一钱,一起放进炭火里烤上三天,然后把烧出来的绿色粉末用淘米水调成药膏,敷在老爷子的心口上。等到药膏变回红褐色的时候,就说明生气已经回到老爷子身上去了。”
  “不过,老爷子到底是年纪大了,又受了这么一遭罪,日后难免会落下后遗症。”说着,宋逢辰看了一眼张炳军。
  张炳军一脸苦笑,却也看得开:“没事,能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宋逢辰点了点头,心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没再说话。
  之后又是一番感谢不必再提。
  推辞了张忠恕留饭的好意,宋逢辰回到家的时候,徐舒简正好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
  看见宋逢辰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徐舒简一边向厨房走去,一边问道:“怎么突然间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不是我买的,是张家人送的。”宋逢辰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到茶几上,拎起水壶倒了一杯水灌下肚。
  “张家?”
  “嗯。”宋逢辰一边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整理起茶几上的东西来。
  两瓶茅台酒拿到卧室的床底下收好,三条中华烟并一罐两百克的藏红花放进柜子里,还有些干果肉脯什么的全都塞进了书房,徐舒简看书看累了的时候总爱泡上一杯清茶,当然零嘴是少不了的。
  加上张家人给的一千,丁家人前后加起来给的三万,还有之前卖黄金得的四万两千块,他的家底一下子就超过了九万元。
  有点小开心。
  宋逢辰哼着小曲儿,目光落在茶几上硕果仅存的一个纸盒上,可不正是之前他解决丁家事之后,成翰飞送来的谢礼。
  他打开纸盒一看,里面放着的是一套模具。
  模具下方压着几张泛黄的信纸,打开一看,入眼的便是‘宝翰凝香’四个大字。
  再往下看,不乏麝香、冰片、金箔、捶炼、入灰、出灰等字样。
  “这是——”宋逢辰挑眉:“古墨方?”
  “什么?”徐舒简误以为宋逢辰是在和他说话,当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宋逢辰抬头看他,貌似再过三个月就是徐舒简的生日来着,他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把手里的信纸放回纸盒,“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自言自语呢!”
  “嗯。”徐舒简不疑有他,收回了视线。
  宋逢辰则是抱着盒子进了卧室,他打算先把东西藏起来,等过几天有空了再仔细的研究研究。
  时间跨过1978年,转眼间,宋逢辰来到这个世界就快两年了。
  一月十四号这天,京城大学正式放起了寒假,宋逢辰也拿到了他平生第一份成绩单。
  ——他的总分在78级俄语专业四十名正式生和八名旁听生里面排名第三,这得益于徐舒简隔三差五的给他开小灶。
  为此,可苦了书房里的那张紫檀木书桌,才做好没几个月,就已经松松垮垮的返过两次工了。
  也就是说,只要宋逢辰能在下一年继续保持班级前五的好名次,就能在大二下学期转为正式生了。
  宋逢辰心情很好,上一世因为种种原因,他没能上学,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这辈子终于如愿以偿,又有心爱的人陪伴左右,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为了庆祝这桩喜事,宋逢辰特意磨着徐舒简去莫斯科餐厅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又去了木料厂,花了三万块钱把厂里剩下的紫檀木给包了圆,还买了二十方的黄花梨。
  就在他前脚找人把这些木料运回公馆库房,回到家的时候,后脚成翰飞就到了。
  他说:“宋先生,港市那边打来电话说,你大师伯出事了。”


第113章 
  打来电话的是广阳的大弟子玄真。
  宋逢辰家里是没有装电话机的; 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级别不够; 想装也装不了。
  情况紧急; 港市那边也是没办法,只好把电话打到了成翰飞这里。
  “那边怎么说?”宋逢辰眉头紧皱,广阳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去的港市; 现在广阳出了事,他得负一定的责任。
  成翰飞来的匆忙,依稀只记得几句:“说是宗、宗……”
  “宗归仁。”宋逢辰沉声说道。
  “对,”成翰飞继续说道:“说是宗归仁找上了门来,广阳大师一个不慎; 中了招,伤的挺重的; 现在还昏迷不醒。”
  宋逢辰怎么可能坐得住; 他沉了沉气,只说道:“不知成先生能否帮我订一张明天上午飞港市的机票?”
  “好。”成翰飞点了点头,满口答应,原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徐舒简逛完琉璃厂回来; 看见的就是宋逢辰收拾行李的场景。
  “你这是,要出门?”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行李箱里摆放整齐的符纸、墨斗、铜钱剑……问道。
  “嗯,我大师伯那边出了点事情; 我得过去看看。”宋逢辰说道。
  听见这话,徐舒简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宋逢辰哪能不明白徐舒简的意思; 他放下手中的衬衣,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语气中不乏讨好:“今天又淘到了什么好东西?”
  徐舒简抿着唇角,抬眼看了看宋逢辰,心中微叹。
  他拿起手中的木盒,打开放到宋逢辰眼前:“淘到了两个鼻烟壶,玛瑙的这个是雍正年间意大利教皇进贡的贡品,白玉龙纹的这个是乾隆年间的御制品。”
  宋逢辰拿起那个白玉龙纹鼻烟壶,细细的把玩了一番,手感还不错,他问:“多少钱淘的?”
  “四百二十元,主人家是个识货的,要不是家里出了事急着用钱,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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