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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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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杜宝丽瞪大了眼,呼吸一促。
顾启丰先是一喜,随后神情微滞。
等等——
不是跟在孩子身边吗,怎么会是在孩子的身体里?
顾启丰不明所以,只听宋逢辰继续说道:“我观你的面相,是无子的命格。”
顾启丰半张着嘴,那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宋逢辰沉了沉气,想起之前杜宝丽和他说过的话来:“这就要问你母亲了,她当初给尊夫人吃的生子药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把尊夫人的魂魄逼入腹中的死胎之中,再生出来。”
无子、死胎——
电石火光之间,顾启丰弄明白了宋逢辰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妻子——
“你说什么?”老婆子瞪着眼睛,竭力保持镇定。
顾启丰回过神来,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低吼道:“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126章
被顾启丰这么一吼; 老婆子瞬间镇定了下来。
她脑中不停的飘过‘死胎’、‘陈怡年的魂魄’这几个字眼,单看宋逢辰一副正色厉声的样子; 本就心孤意怯的老婆子下意识的相信了他的话。
也正因如此; 之前她有多宝贝这个孩子,现在就觉得有多膈应。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 一旦被顾启丰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等待她的必将是她承受不住的暴风骤雨。
老婆子绷着一张脸,急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好了,启丰,话我已经说完了; 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
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危机感催促着她尽快离开这里。
就在老婆子推搡着身旁的老头; 脚步凌乱的向外走去的时候; 顾启丰跟着冷静下来,他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妈,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 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你敢——”老婆子暴跳如雷,显然是被顾启丰掐住了七寸。
顾启丰自嘲似的苦笑一声:“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妈——”
他红了眼眶:“怡年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她嫁进顾家七年,从来没有忤逆过你半点; 你指东她不敢往西……我刚毕业那会儿,出差在外,你摔断了腿,是怡年专程请假在家,照顾了你整整一个月,这些你都忘了吗?”
老婆子也是被顾启丰之前绝情的话给气着了,她怒目切齿:“那又怎么样,怪就怪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不是为了眼睁睁的看着顾家断在她手里的!”
顾启丰深吸一口气,面上无悲无喜,他说道:“你忘了刚才宋大师说过的话了吗,是我命中无子,和怡年没有关系。”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松弛了下来。
老婆子半张着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顾启丰一字一句,最后问道:“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老头唉声叹气,愁眉苦脸:“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说着,他伸手推了推老婆子:“都到这个份上了,唉!”
听着老头的话,老婆子看看面无表情的顾启丰,再看看怀里睡得正酣的孩子,她知道自己这是彻底的栽了。
她灰头土脸:“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前年年末时候的事情了,她受邀去参加老友儿子的婚礼,酒席上,隔壁桌的一个老汉喝多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说起了戊县的一个送子神婆的事迹来,她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吃完席之后,她找到这个老汉,用五块钱从他那里换来了他口中那位送子神婆的地址。
然后她就照着地址找了过去,花了整整一千块钱从神婆手里买了一瓶所谓的生子丹。
神婆告诉她,只要她媳妇吃完这瓶生子丹,就一定能怀上身孕。但有一点,这个孩子原本并不应该出现在顾家,偏偏现在她出现了。相当于是顾家从阎王爷手里抢了一条命,所以,顾家必须再赔上一条命给阎王爷。
她说,孩子出生之日,她母亲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老婆子听了,开始的时候还很犹豫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毕竟不管她再怎么的厌恶陈怡年,那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偏偏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年节那天,陈怡年一个没注意,把年夜饭给烧糊了。
这样的好日子,闹出了这么一件糟心事来,老婆子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当场就骂了起来。
顾启丰见了,一个没忍住,和她吵了起来。
最后好好的一个除夕夜,闹了个不欢而散。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老婆子一狠心,把那瓶生子丹拿了出来……
最可恨的就是神婆,为了讹她那一千块钱,竟然还编出了什么一命换一命的谎话。要是让她知道所谓的生子丹竟然就是把做妈的塞回她自己肚子里重造,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老婆子忿然作色,却在对上顾启丰一脸铁青的样子之后,气焰瞬间荡然无存。
顾启丰活了三十年,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的疲惫和无力。老婆子只记得他为陈怡年出头和她争吵,怎么就不记得每次吵完架之后都是他伏低做小,好声好气的哄她开心。
他做够了父母和妻子之间的润滑剂,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的会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执意要和陈怡年在一起,是不是就不用活的这么累了。
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他母亲就成了谋杀他妻子的凶手。
心痛过后,有那么一瞬间,顾启丰有一种自己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算了,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听见这话,老婆子脸上先是闪过一抹不可置信,而后升起一抹惊喜。
就在这时,顾启丰继续说道:“您走吧,以后每年我照样会给您三百块钱,就当做是我给您的赡养费,如果可以的话,请您不要再出现在怡年面前。”
老婆子神情一裂,陡然拔高了声音,质问道:“顾启丰,你这是什么意思,就为了这么一件破事,你不认你亲娘了?”
顾启丰一脸憔悴:“我不想和您吵,就这样吧!”
他走过去:“把孩子给我。”
“没门,”老婆子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两步,她两眼几乎就要冒出火光来:“我告诉你顾启丰,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这事就没完。”
“够了,”一旁的老头一把抢下了她手里的孩子,他怒目以对:“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怎么闹!”
老婆子神情一滞。
老头转身把孩子交给顾启丰,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一眼,心里满是愧疚。
他转身,恨恨的叹了一口气,拉过老婆子的手就往外走:“走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老婆子迈着踉跄的脚步,忍不住的回头看向顾启丰,却不想顾启丰根本就没再多看她一眼,而是抱着孩子转身走向了宋逢辰。
看见这一幕,老婆子瞬间红了眼眶。
她后悔了。
也来不及了。
顾启丰收拾好情绪,扯了扯嘴角:“宋大师,让您看笑话了。”
宋逢辰沉了沉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顾启丰打起精神来:“宋大师,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不难。”宋逢辰说道。
不把陈怡年的魂魄送回到她的躯体里,难道还要顾启丰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妻子死去,然后把妻子当成女儿养大吗?
宋逢辰接过襁褓,全无半点心理压力的伸手在孩子的脑门上轻轻的拍了拍,手掌挪开的时候,孩子已然没了呼吸。
他右手虚空一抓,用脚勾出床底下的一个搪瓷面盆,将襁褓放进了面盆里,而后走到病床前,拔下陈怡年口中含着的长香,而后将握成拳的右手贴在她的脑门上,慢慢舒展开来。
做完这些,他拿起小桌上的毛笔,拿过一张空白的黄表纸画了一道符出来,而后抓起符纸往面盆之中一扔。
只听见扑哧一声,面盆之中陡然升起一道火光来。
十几息之后,火光湮灭,面盆之中没了襁褓的踪影,连灰尘都没剩下一粒。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陈怡年右手微微一颤。
第127章
陈怡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她一脸惨白; 睁开眼,沙哑着声音; 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怡年!”顾启丰扑过去; 喜极而泣。
“启丰。”像是想起了什么,陈怡年两眼微瞪,想要坐起身来; 偏偏因为浑身乏力,挣扎着怎么也起不来。
顾启丰手忙脚乱的稳住她:“怡年,你别动,你肚子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呢。”
听他这么一说,陈怡年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隐隐作痛; 但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一把抓住顾启丰的手; 红着眼眶; 急声问道:“启丰,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顾启丰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不自然,而后他咧开嘴; 表现的像是心里像灌了一瓶蜜一样,眉开眼笑,硬生生的将哽咽扭转成了絮絮叨叨:“孩子好着呢,那天你昏迷之后; 陈医生当机立断,把孩子给剖了出来……”
“昨天下午; 我妈把孩子接回家去了,隔壁的李大嫂你是知道的,刚生了孩子没多久,她奶水足,多喂一个孩子不成问题,有我爸妈看着,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你现在好好养伤,等你出院了,保证让你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闺女。”
这些话都是顾启丰提前想好的,在陈怡年身体没有恢复之前,他哪敢让她知道事情真相。
听到这儿,陈怡年不疑有他,安心不少,她松开抓住顾启丰衣袖的手,在顾启丰的搀扶下慢慢躺了下去,她眼中闪烁着泪光,喃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杜宝丽领着医生匆匆忙忙的走进病房。
一连串的检查做下来,医生一脸不可置信,伸手替没能坚持住再次昏睡过去的陈怡年盖好被子,起身看向顾启丰,小声说道:“没事了,尊夫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最迟这个月月底,她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好。”顾启丰喜不自禁。
送走医生,顾启丰这才想起病房里还有宋逢辰和杜宝丽在,他连忙走过去:“宋大师。”
宋逢辰站起身来,只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顾启丰下意识的想要挽留,又一想到这里是医院,不是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好挽留的,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钱,塞进宋逢辰手里,这原本是他刚从银行取出来准备给陈怡年交医药费的钱。
他一脸感激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宋大师都救了我妻子一条命,这些钱您拿着,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顾先生客气。”宋逢辰也没推脱,顾启丰和陈怡年都是公务人员,而且级别都不低,料想都是不缺钱的主。
从医院出来,宋逢辰径直回了家,一开门,就看见大家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家伙趴在大家伙肚子上睡觉——自从年节过后,两只的关系就像是坐了火箭似的,转眼就从互不搭理变成了现在的形影不离。
宋逢辰已经习惯了它们俩亲密无间的模样。
厨房里,徐舒简正在准备晚饭,宋逢辰脱了外套,走过去,轻车熟路的抱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动作。
徐舒简由着他,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刚出锅的饼子送到他嘴边。
宋逢辰张嘴接了,一边咬着饼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边说道:“想吃饺子了。”
徐舒简操控着锅铲将锅里的烙饼翻了个面:“明天做吧。”
“好。”宋逢辰说道:“那明天早上我去买点荠菜回来。”
徐舒简手上动作一停,想了想:“正好明天周日,要不,我们明天去西郊那边踏青吧,路上顺便挖些荠菜,再弄点榆钱回来蒸榆钱饭吃,还有香椿,好久没吃过了……”
宋逢辰也有些意动,他满口答应:“行。”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两人定下了明天出行的计划。
只可惜事与愿违,第二天早上,就在徐舒简收拾妥当的时候,宋逢辰被事情给绊住了。
——成翰飞找上了门来。
“不负宋先生所托,你要我帮忙找的东西总算是有些眉目了。”成翰飞也不客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怎么说?”宋逢辰看着他,精神一振。
“物主是我二表姐夫的同学,她家出了点事情,偶然间得知我正在四处搜寻玉玺,就找上了门来,想走我的路子,找一位靠谱一点的大师替她家相看相看。”
成翰飞说道:“据她所说,她手里一共有两方宝玺,一方为康熙私玺‘七旬清健’印,一方为满清国玺‘天子之宝’,这简直就是为宋先生量身定做的好事。”
宋逢辰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知她家住在什么地方?”
“在户市,”成翰飞说道:“宋先生,时间紧迫。”
宋逢辰当即应道:“那好,我现在就可以……”
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直接失了声,抬起头讪讪的看向徐舒简。
徐舒简轻叹一声:“没事,等你回来再去也一样,出门在外,你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宋逢辰摸了摸鼻子,一脸歉意:“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以后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爽你的约。”
“嗯。”徐舒简应了,看起来心情好了点儿。
飞机抵达户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劳烦成先生不远千里,亲自陪我走一趟,感激不尽。”宋逢辰接过成翰飞带过来的保镖递的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宋先生才对,上次你送我的那些金银花我都给我爷爷服用了,结果隔天他的偏头疼就好了个七七八八。”成翰飞笑眯眯的说道。
宋逢辰会心一笑:“这样啊,等我家那盆金银花再开花的时候,我再送些给成先生……”
听见这话,成翰飞瞬间笑弯了嘴角。
就在两人天南海北的闲聊的时候,接机的人到了。
“成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车子出了点问题,所以来迟了。”
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除了一脸憔悴之色之外,一身干练。
“没事。”成翰飞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正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时候,没必要追究这点儿无伤大雅的事情。
他说道:“这位就是宋逢辰宋大师,别看他年轻,本事可没的说,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的名号。”
说完,他回头看向宋逢辰:“这位是何丽娟何女士,就是她家出了事情。”
宋逢辰伸手和她握了握,算是见礼。
然后何丽娟径直把宋逢辰带到了她家。
何家和宋逢辰一样,住的都是公馆。
办事之前,自然得先验货。
何丽娟抱着一个木盒从楼上下来,推给宋逢辰:“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八国联军侵华那会儿,他花了五十两黄金从两个不识货的美国兵手里买来的。”
宋逢辰打开木盒一看,果然是两方金光暗淡的玉玺,看到这里,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抬起头,说起正事来:“不知道何女士家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第128章
“宋先生; 请跟我来。”
何丽娟瞬间红了眼眶,她站起身; 领着宋逢辰两人上了楼。
到了地方; 她停下脚步,拧开房门,一边拉开电灯; 一边侧身让宋逢辰进去。
宋逢辰抬头一看,忽略掉房间里的布置,入眼的是三张并排摆放的小床。
他走过去,只看见三张床上各躺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气息微弱的老人。
“这是?”
何丽娟抹了抹眼角:“最左边那个是我丈夫。”
成翰飞面上微惊,这两人看起来不像是夫妻; 倒像是父女; 年龄差距也太大了点吧。
然后就听见何丽娟继续说道:“中间和右边的两个是我的一双儿女。”
成翰飞心下一愣,果断的闭上了嘴。
“七天前,也就是二十号那天,是我公公的忌日; 我丈夫专程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去祭拜他老人家。我因为临时有事,没跟着去。那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喊困,我只以为他们是奔波了一天,累着了。没成想第二天早上我去叫他们起床的时候; 他们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因为这,她都不敢把人往医院送; 就怕被人知道了,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宋逢辰问道。
“我也不知道。”何丽娟哽咽着:“那天之后,他们就一直处于昏睡之中,即便是偶尔醒过来,也是痴痴傻傻的,不认人,当年我爸过世前也是这个样子……”
要不是眼看着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她哪里舍得把那两方玉玺拿出来。毕竟就是再蠢的人,也该知道这两方玉玺的价值。
宋逢辰走到中间的小床前,伸手拨开床上人的右眼皮,正对上一只涣散的眼球。
他心底有了计量。
“宋大师?”看见宋逢辰收回手,何丽娟忍不住的出声喊道。
宋逢辰站直身体,回过身,抬头看她,只说道:“他们的阳寿被夺走了。”
何丽娟眼底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她情绪波动越来越大:“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宋逢辰从容不迫,沉声道:“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楚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了主意,他又说道:“麻烦何女士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半小时后——
供桌上,正中间摆放着一只竹笼,笼子里关着九只喔喔直叫唤的公鸡,左右两边各有一方油灯。
宋逢辰扯过一根红绳,一头系在左边的油灯上,然后拿起红绳挨只在公鸡脖子上缠了三圈,最后将另一头绑在右边的油灯上。
做完这些,他拿过一只瓷碗和一把小刀,走到最左边的小床前,躺在床上的是何丽娟的丈夫曹源中。
宋逢辰抓起他的左手,将瓷碗放在手掌下方,然后拿起小刀挨个划破他的手指指腹放血。
等到鲜血盖住了碗底,宋逢辰说道:“好了。”
说完,他端起瓷碗回到供桌前,至于曹源中指腹上的伤口,自有何丽娟去处理。
只看见宋逢辰拿过一管调好的朱砂水,全都加进了瓷碗里,搅拌均匀之后,他将碗里的鲜血一分为三,一份加煤油倒入供桌上左右两盏油灯之中,一份和上馒头放进竹笼里,最后一份掺上墨水,用来在曹源中的心口上画符。
等到竹笼里的馒头全都被里头的公鸡吞吃下肚,宋逢辰手腕一翻,指尖出现两张符纸,而后轻轻一挥,符纸脱手而出,于空中迸射出两道火光,冲着油灯飞去。
只听得扑哧一声,符纸化为灰烬纷纷落下,留下两盏油灯火光葳蕤。鸡叫声也在下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竹笼里的公鸡保持着或打鸣、或昂首、或低头、或梳理羽翼的姿势,岿然不动。
何丽娟两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几息过后,砰的一声,竹笼之中串在红绳上的左手边的第一只鸡倒了下去,瞬间没了生机。
宋逢辰做的正是将这些公鸡的阳寿转移到曹源中身上,只是因为手法太过简单和粗糙,效果肯定也就好不到哪儿去。
与此同时,小床上,几声有气无力的咳嗽过后,曹源中睁开了双眼。
“源中——”何丽娟激动不已,直接扑了上去。
“丽、丽娟?” 曹源中粗喘着气,想要坐起身来,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我、我这是怎么了?”
“曹先生,”时间紧迫,宋逢辰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两人的叙旧:“二十号那天,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对对,”何丽娟这才想起正事儿来,她急声道:“源中,那天你带着孩子回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话音刚落,竹笼里第二只鸡倒了下去。
曹源中虽然不认识宋逢辰,但看着何丽娟心急如焚的样子,也知道事情的紧要性,他也顾不上其他,仔细的回想起当日发生的事情来:“那天……那天我给我爹扫完墓之后,三叔本来想留我多住几天来着,我没答应,然后就带着孩子往回赶。”
“结果半路上不知道怎么的下起了大雨,看天色,大雨不像是一时半会儿的就会停的样子。当时路边正好有一户人家——我记得,那户人家离葛家村很近。于是我带着孩子敲开了他家的门,打算在他家避避雨。”
正说着,竹笼里第三只鸡没了气息。
“没多久,又有一拨躲雨的人找上了门。雨一直没停,大概是觉得无聊,这拨人里面的一个廋高个从口袋里摸出了两个骰子来,拉着他的同伴赌了起来。”
“他们不赌钱,而是随手折了些主人家小孩扔在墙角的柳条做筹码,我们也觉得有些无聊,看他们赌的兴起,干脆坐过去看着他们赌。廋高个见了,很是热情的邀请我们一块儿玩。”
“我们想着反正又不是赌钱,玩两把也没什么关系,然后也折了些柳条和他们玩了起来。”
“我们的手气不太好,输多赢少,好在不是输钱,筹码输光了就去折柳条,没多久,墙角的柳条就被我们三个给折光了。正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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