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和攻谁该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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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费还吃不上肉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是谁他妈的陪着你？”
　　白月光逐渐失控：“你挺好，你没错，你一直躲着人家呢。他人也好，也没错，你是不是还觉得错的人是我啊？”
　　白月光彻底崩溃：“你没忘记我，你找我了三次。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你做到极致了啊？我被囚禁的时候，一年就能跑三十多次，我整整试了四年才成功，你找我三次就敢委屈？你说爱我？你就这样爱我？你怎么敢说爱我，愚蠢，懦弱，老好人，拎不清，健忘还怪我，经历一点失败就放弃的你，敢说爱我？你配吗？”
　　白月光骂的痛快了，但是眼泪也要掉了，他心想，你想看我掉泪，门都没有，他把攻推出门外，“你给我滚，我告诉你，你不配。”
　　然后一转身把门拍上，在屋里带着哭腔说：“我是晚了一年零八个月，可是那也是我实在逃不出来，你就是当我死了，也不该仅仅一年之后就跟别人在一起。”
　　白月光硬抗：“我看你早就想和他在一起，你才不是不喜欢他，十年一到是不是迫不及待的就在一起了？”
　　攻被骂的彻底死机，完全招架不住，听到这里才勉强找回一些神志，急的反复的拍着门说：“不是的，不是的卿卿，真的不是这样，你信我。”
　　白月光说：“是什么样子不是你说了算，我本来想查过之后再跟你做个了断，是你非要上门来招我。”
　　攻说：“你方才说的，我都可以解释，是我不会说话，导致你产生误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月光说：“我不要你解释，我想知道什么，我自己会去查，我不需要旁人来告诉我。”
　　白月光说：“你赶紧滚，我要哭了，我不让你看，也不想让你听。你对不起我在先，我现在要求你走，你得听我的。”
　　于是攻走了。


第18章　
　　别说白月光让他走了，白月光哪怕不让他走，他都要走了。
　　如果说小美人替身在他面前流泪会让他不知所措，只想着哄哄他，抱抱他，让他别哭，让他开心。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那么大美人白月光在他面前因为他落泪他只会觉得自己应该以死谢罪。他没有想过白月光会哭，白月光怎么会哭呢？
　　他不是一向都有办法的吗，要么伶牙俐齿的骂回去，要么身手漂亮的打回去，最不济，他会在心底里记着，将来总是要还回去的。
　　这样的人，竟然被他弄哭了，他为什么不上来打自己呢？就这样简单的骂了自己两句呢？
　　愚蠢，懦弱，老好人，拎不清，健忘还怪他，经历一点失败就放弃。白月光骂错了吗，他没有，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苦苦等了他十年，觉得自己又累，又苦，又无助。他怎么没想想白月光何尝不是也等了他十年呢？
　　找了三次自己就放弃了，心里崩溃就以为是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了，确实是第十一年就和替身在一起了，不仅在一起了，还结了婚。
　　还有囚禁，什么囚禁，被人囚禁了四年。这四年里他逃不掉的时候，有做梦梦见自己去救他吗？自己怎么做梦全是梦见他回来而没有梦见过自己去找他呢？
　　攻打了个冷颤，还有替身，自己还没有告诉白月光，替身还是自己母亲资助的大学生，天下这样巧合的事情确实不多，自己的妈妈一生气，自己怎么就放弃去查了呢。
　　攻给了自己一巴掌，你的确不配，你确实该死。
　　替身在家里生气，他是很想直接见见白月光的，但是听说白月光又不见了，攻天天在找人。他想着攻，不知道今天又几点回来，早知道不做他的那一份儿了。
　　结果攻开门进来了。
　　替身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找到了，而且好像还闹的挺不愉快？
　　替身说，吃饭吧先。
　　攻说：我不饿，我不想吃。
　　替身说：那我再倒了吧。
　　攻说，算了，我吃。
　　吃完之后，攻主动收拾了碗筷。也就是扔给洗碗机。
　　他出来看见替身坐在沙发上等他，好像知道他有话想说。
　　攻叹了口气，心里又骂了一句自己真不是东西。
　　攻说：“宁宁，你跟我妈妈，是怎么认识的啊。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
　　替身说：“我跟妈妈是在高三准备辍学时认识的，一般我们孤儿院的人只有初中学历。我运气很好，成绩也不差，所以我们院长拿出社会上的捐款，让我继续上学了，说是以后挣钱了，就多回来捐一些钱。后来到大学的时候，我考上了，院长还想供我，但是我拒绝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捐款的用途有很多，花在我身上的多了，花在别人的身上就少了。正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和大学无缘的时候，院长说，她在网上发的我的经历，很让一位善良的夫人感动，她想要资助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想来看看我。妈妈就是那位善良的夫人。”
　　后面的已经不用再说了，当替身说到很本不是没见过面之后，攻以前冒出来的一点疑问就解决了。
　　比如为什么替身明明出身穷苦却会弹钢琴，比如有时候见面，发现替身的衣服和白月光碰巧一样。
　　不是什么巧合，不是什么命运。所谓缘分，其实是有心人精心布置下的安排。替身大学的时候啊，那是多少年前啊，攻心想，她果然还是容不下他啊。
　　替身问，怎么了，你疯了这么多天终于想起妈妈了吗？你上周没去看她我帮你搪塞过去了。这周你应该和我一起去看看了。她身体不好你知道的。
　　替身顿了顿，妈妈虽然这几年跟着爸爸种花钓鱼，心情舒畅，但是身体却没以前好了。爸爸说，是生你的时候落下的病根。身体健康的时候不明显，一旦老了，就发现这里也是之前落下的病根，那里也是落下的病根。
　　攻说，我知道了，我想一个人出去转转。替身想，一个人？不跟白月光一起？算了，我弄清楚事实就搬出去了。不问了。
　　攻在空荡荡的街上行走，他想喝酒，但是仿佛听见白月光骂他懦弱的声音。他想抽烟，又想起替身劝他保重身体的样子。
　　他在街上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也不知道要向哪个地方去，他麻木的走着，白月光是恨他吧，替身是怨他吧。
　　他想质问他的母亲，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做啊，我们三个人本可以不纠缠在一起啊。但是他又明明猜到母亲这样做的原因，母亲在以她自己认为的方式对他好，这份爱像烈火，把他所有的血，所有的汗，所有发泪水都要熬干啊。母亲身体不好，他不能问。
　　他告诉自己，不要找借口了，母亲也只是把替身送到自己身边而已。最后弄成这个样子，都是自己选的。
　　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觉的人生中那段贫穷的日子是他最困难的日子呢，因为白月光在他身边，哪怕再去回想几千次，他能回想起来的，只有白月光冻伤的手，半夜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他们之间的甜蜜。他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处于困难之中，他那个时候很积极，积极的做家务，积极的学习，积极的挣钱。
　　他没有说错，他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候，是白月光离开的这十一年，最最困难的时候，是第十年觉得自己彻底失去白月光的时候。
　　他没有出生在什么贵族世家，他们家有钱是父亲阴差阳错之下抓住机遇突然发迹。他不是白月光，白月光那样的人，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见过一个。
　　他压根就没想过白月光会身不由己。是他的错，是他能力有限，是他见识太浅。是他的错，是他背弃约定，放弃初心。
　　白月光曾经说过他：“阿池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傻，傻的没办法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真的令人担心，不过现在好了，你有我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他当时答应白月光，一生只做想做的事。可是这十年，他一直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他走的脚疼，他看看表，凌晨四点，怪不得疼痛。他西装革履的随便靠着一个墙坐下，他说，歇一会，歇一会再去赎罪。
　　会有办法的，不能一辈子靠着白月光想办法，都是人，白月光今天说我不爱他。他说错了。你看，他也有出错的时候。


第19章　
　　这周末攻和替身回老宅，攻妈妈责怪攻什么事情非要放到周日去处理，难道现在一周见一次妈妈都嫌烦吗？
　　攻说：“没有，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不做不行。”
　　攻妈妈嘀嘀咕咕：“能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啊。”
　　替身怕攻告诉攻妈妈白月光的事情，急忙抢话：“妈妈，生意上的事情啊，修池哥这么努力赚钱孝敬您，您该开心才是啊，快别问了　小心一会儿修池哥又开始说起生意上的事情了，没完没了，怪讨人厌的。”
　　攻妈妈敏感的看了看攻和替身，替身紧张起来：怎么了妈妈？攻妈妈说，没什么，我要把上一个星期没看的份补回来。
　　晚上攻和替身走了之后，攻妈妈问攻爸爸，你觉没觉着，他们俩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攻爸爸也有这种感觉。以前替身虽然跟攻妈妈讲话，黏着攻妈妈，但是总是留一分心神在攻身上，而今天，替身全身心的取悦攻妈妈，没怎么偷偷看儿子。而自己的儿子，话本来就不多，今天更是没说几句。像是回到了白月光刚走那几年，替身还没出现的时候。
　　但是攻爸爸不敢把心里的猜测告诉老婆，只能说，没有啊，哪里怪？
　　攻妈妈说，宁宁不是一直喊小池叫修池的吗，今天怎么又突然叫起哥来？
　　攻爸爸尝试解释，没注意吧，或者年轻人玩点情趣，咱们两个怎么能懂。
　　攻妈妈说，我觉着不对劲，我得问问齐叔。攻爸爸赶紧拦着她，说就算他们吵架了，年轻情侣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啊，你别掺和了。
　　攻妈妈说，那怎么行，他俩好不容易在一起的，在一起还不好好珍惜，还要吵架，肯定是宁宁受委屈。我生气。
　　攻爸爸说，好了好了，我回头问问，你别气了，医生不是说不让生气的吗？
　　攻妈妈说，真是麻烦，我现在这样，不能太高兴，不能太伤心，连生气也不能生，就这活着，好没意思。
　　攻爸爸说，别说傻话。
　　结果攻妈妈脑血栓住院了。
　　替身和攻急匆匆赶到医院。攻妈妈还在重症监护室，攻和替身在外面等。医生单独问攻爸爸攻妈妈的情况。
　　攻爸爸说，今天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她有点担心，可是我后来安慰她了我看她最后也不气了，怎么还是生病了？
　　医生说，可能和情绪是有一定联系的，但主要还是因为人老了，生老病死都是必须的，老年人中脑血栓，脑溢血，脑中风都是常见的，也不是说非要有什么预兆的。
　　这次情况有好几种，一种可能是影响脑子，不影响身体，这种情况下病人可能记不清事情，心智也会倒退。还有一种脑子是好的，只是身体不如以前灵敏了，轻一点只是走路不稳，重一点可能会瘫痪，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攻爸爸一出来，替身和攻就赶紧过去了，攻爸爸说，宁宁，你去看着妈妈吧。于是替身离开了。
　　攻问，爸，怎么样了。攻爸爸说，情况不是太乐观，但是小池，生老病死都是最平常的事情，你要看开。
　　攻爸爸问，白月光是不是回来了。攻愣了愣，说是的。妈妈这次是因为白……攻爸爸说，当然不是，她没看出来，她只是猜测你和宁宁之间闹矛盾了。
　　攻说，就是因为这个吗？攻爸爸说，不是，医生说这个病和情绪没关系，老人都是会有些病的，突然患了什么病，都是正常的。
　　攻爸爸说，“小池，你妈妈做过一些错事，我没及时发现，后面虽然及时弥补了，但是还是带来伤害了。你妈妈啊，她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你能原谅她吗？”
　　攻说：“我都知道了爸，我前一段时间查了，我不怪妈妈，最后成这样，还是因为我个人的选择。”
　　攻爸爸说，“小池啊，爸爸知道你一直是懂事的，就是太懂事了。宁宁也太懂事了，都是好孩子啊，真是。”
　　非常幸运，攻妈妈这次发现的及时，身体上没有不舒服，脑子也很清楚。大家都很开心，但是医生说，还是要经常锻炼攻妈妈的脑子呢，多做一点益智游戏，带她去以前的地方看看什么发　不要一直呆在家里。
　　攻妈妈出院之后，攻爸爸跟攻商量，说，我预备带着你妈妈去旅行，环游世界，假如她以后不想环游世界了，我想带她在南方买一栋别墅，她本来就是南方人，背井离乡的跟着我，我现在带着她回去。
　　你想她就多和她视频，不忙了还可以飞过来看看他。无论你选择宁宁还是容卿，爸爸都祝福你。
　　但是无论你选了哪一个，都要照顾一下另一个，我其实还是担心宁宁，算了，我不说了。
　　攻也觉得，这个结局挺好了。白月光是不能跟妈妈见面的，妈妈住在这里，迟早要知道白月光的存在。就答应了。就是宁宁和攻妈妈都挺不舍的。
　　宁宁哭的好像又一次失去妈妈一样。
　　攻带着宁宁回家了。宁宁一路上也没说话。晚上的时候宁宁问攻，妈妈这次生病，和白月光有关系吗。
　　攻说，没有。
　　替身说，池大哥，我想搬出去住了。
　　攻问，怎么突然要搬出去？
　　替身说，不是突然，早就想搬走了，只是怕妈妈发现。
　　攻问，你房子找好了吗。
　　替身说，找好了。
　　攻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搬吧。
　　替身说，行。
　　攻说，我明天帮你。
　　替身说，不用了，不用了池大哥，我自己有车，我还请了搬家公司。
　　攻说，那好。你有事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还有，你明天到新家了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替身说，知道了。
　　第二天替身请假去搬家了，攻在公司也没去找白月光，他看着替身空着的工作位想，宁宁真是长大了。
　　宁宁有自己找新工作吗？
　　攻下班回到家，打开灯，原本温馨的屋子空空荡荡的。替身这时候微信发过来消息，说我新家整理好了，不用担心我！
　　攻转去替身住的客房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床头的小桌子上发现了替身留下来的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那天他送给替身的戒指。
　　当时他说了什么话来着？
　　“你看出来我喜欢你了，你还跟我说你喜欢我。想想来想去，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直接在一起。所以，你愿意跟我结婚吗？或者，你愿意明天请个假，和我去爱尔兰领一个证吗？”
　　攻想，结婚证反正没有法律效应，所以，也不必去办理离婚证了吧。
　　今晚的月色很好，可是攻却没有去看，他在替身的床上，睡着了。


第20章　
　　攻和替身不开心的这段时间里。白月光过的挺开心的，唯一不开心的是，他辛辛苦苦把屋子改造完毕之后，发现这屋子的主人是攻，这栋楼的主人都是攻。
　　白月光说，疯了吗，买这个地方。
　　他没发现他自己也想买这个地方。
　　他说，那没办法了，强买强卖吧。于是继续开心的改造。
　　不仅仅改造这件屋子，他开始改造整个楼。
　　白爸爸问，你怎么还不出手？白月光说，我不是正在建工作室吗？
　　白爸爸问，什么工作室，你现在住哪啊？白月光说，你别管，也不要找人跟着我。
　　白爸爸说，我把这次的项目带来了，你看看该怎么做。白月光说，行，两天后给你。
　　白爸爸说，钱不够了我再给你打。白月光说，行，你打吧。
　　白爸爸说，你用完了？白月光说，没有。
　　白爸爸说，那你要什么要？白月光说，我穷怕了啊。
　　白爸爸无语，说，攻妈妈住院了，不是你干的吧。白月光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哪至于去对付一个老人。
　　白爸爸说，你不去安慰安慰他？白月光低着头说，不去。过了一会儿又说，没准真跟我有关系呢。他妈妈一直看我不太顺眼。
　　白爸爸说，你别难受了，趁着攻现在不找你，赶紧干活，干掉一个是一个，我可告诉你临走的时候给那个艾伦下的绊子，他已经解决了。估计很快就来找你了，到时候你如果还是什么都没干，可别怪我临时倒戈。
　　白月光心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难受了。又郁闷的想，自己快乐短暂的颓废生活结束了。
　　白爸爸问，你的手和胃还没有好转吗？白月光说，没那么快，你别在这儿假惺惺了，快走快走。
　　白爸爸先走了。
　　白月光带着口罩，又扣上鸭舌帽，等了一会儿，也出去了。
　　他穿着三十块钱左右的白T　，底下配一条黑色的大裤衩子。脚上穿的是旧的鞋子，白月光通过路边的橱窗观察自己的装扮，非常满意，心里想着，这可不就是大隐隐于市吗？
　　不小心跟一个人擦肩而过，替身若有所感看着白月光的背影，心里想，哪家的小少爷出来体验民间疾苦了，穿成那个样子却把马路伢子当成T台走，真好看，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白月光给自己买了一堆情趣用品，艰难的给自己拍艺术照。
　　倒腾来倒腾去，终于拍出几张能看的。
　　第一张是自己双手被红绳绑着，眼睛被黑布条蒙着，到脖子结束。由于他是定好时，还蒙着眼睛照的，所以有点糊。白月光评价，糊的还这么好看，啧啧。
　　第二张是他在背上伪造一堆鞭痕，把手机夹在衣柜上，拍了一直自己跪趴在地，露出背和脸的照片。白月光评价，可怜，想日。
　　第三张是他拿红粉把自己的脸涂了一遍，然后往自己的头上弄了好多水，还给自己眼睛周围滴了两滴。白月光评价，不错，应该是自己高/潮的模样。
　　他开开心心的把这三张照片发给白爸爸。
　　白爸爸立刻发回来：你怎么了，你又作什么妖？
　　白月光给他回：没作妖啊，我不是认认真真的帮你弄死二叔三叔呢吗？
　　白爸爸：这跟你给我发这种照片有什么关系。
　　白月光：当然有关系了，不是他们把我送进雷蒙德府的吗？
　　白爸爸：所以呢？
　　白月光：老爷子只说要放弃我，可没有说要把我硬送给别人当男宠啊。
　　白月光：你想想，我跟一个男人真心相爱他都嫌我侮辱门楣差点打死我。
　　白月光：他看见我被迫雌伏人下还被人如此侮辱他会不发火？
　　白月光：到时候你把二叔三叔弄出来，老爷子肯定惩罚他们。
　　白月光：你怎么了，说话呀。
　　白爸爸：雷蒙德府要你，是让你干这种事？
　　白月光：不然呢？请我回去当少爷？
　　白爸爸：那条疯狗想要你？
　　白月光：会猜！
　　白爸爸：那你，你吃亏了吗？
　　白月光：你觉得呢？
　　白爸爸：那就行。
　　白爸爸：这三张照片你自己照的？
　　白月光：你怎么总问废话。
　　白爸爸：你咋不多拍几张。
　　白月光：我怕气死老爷子。
　　白爸爸：那老爷子万一派人去救你咋办？
　　白月光：可能吗？
　　白爸爸：凡事都有万一，我刚刚都有真的担心你。
　　白月光：呸。
　　白月光：那我明天去买点假血，找个地下室，拍一张我被玩弄至死的照片。
　　白爸爸：……
　　白月光：我钱呢？
　　白爸爸：忘了，马上打给你。
　　白月光：这只是第一步，我就是告诉你，倒戈你也会死的很惨。
　　白爸爸：知道了，知道了。


第21章　
　　替身最近注意到一个人，一个莫名其妙吸引他的人，起先注意到他是觉得他走路的样子挺好看的。
　　他搬过来老城区这一块，他竟然又碰见这个人。替身搬过了这边，是因为这边比较安静，还能种菜，而且他的钱在这一片儿能一次性买下一套很大的房子。
　　替身对以前住的那个小破楼一点留恋都没有，而且那个小破楼好像被拆迁了。但是他很喜欢小破楼周围的气氛，就是街坊四邻聊天的那种气氛，虽然他不会参与吧，但他喜欢看。
　　这一片儿是离攻上班地方最近的一小片未被规划区了。替身以为，自己来这里住，第一，会是最有钱的人。第二，应该会挺热闹。
　　替身想错了，这人挺少的，而且天一黑，基本就没人了。还有的人说，替身不远的那一堆筒子楼里面，有一栋楼是鬼楼。
　　替身不信，而且替身懒的搬家了，搬一次家，真的太累了。
　　替身今天开车到家的时候就九点多了，他不想做饭了就去唯一一家超市买东西。再一次碰见鸭舌帽。他想和鸭舌帽搭话，但他没有借口。借口来了，鸭舌帽指这老板家的电饭煲让老板把他手里的一包东西熬成粥。
　　老板有点为难，说这电饭煲都是自家用来煮饭的，突然给一个鸭舌帽煮饭有点怪，更何况不知道煮的啥。虽然他说给钱。但这也改变不了很怪的事实。
　　替身尝试搭话，我可以给你煮。鸭舌帽忽略替身，老板忽略鸭舌帽。替身继续尝试，我家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了。替身见老板不理自己，于是跟着替身走了。
　　替身把鸭舌帽带进家里，发现原来说去超市买洗衣液呢，结果忘了。鸭舌帽说，你给我煮，我不在这儿喝，我要带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