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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金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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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老人一听,不由气得浑身颤抖,举手一指金鹰,恨声道:“你欺人太甚,老夫不得不下令全寨高手围攻你,一直到将你剁成血泥为止……”
金鹰冷冷一笑,道:“你们虽然人多,但在下的宝刀也快,如果阁下不相信的话,你们不妨一起上,谁上谁进枉死城……”
话未说完,手横钢叉的大汉已暴怒跳吼道:“属下实在忍受不了了!”
“了”字出口,厉吼一声,连人带叉,飞身向金鹰冲了过去!
金鹰早已看情了当前的形势,由于他方才一连杀了好几个,站在园中的数十大汉个个胆寒心惊,俱都不敢冒然出场。
但是,如果不及时施展杀手吓阻,这些人的胆气一壮,势必会一涌而上,那时莫说进入内寨杀九花娘,就是自己脱身都很困难。
是以,这时一见持叉大汉,疯狂扑来,立即横刀哂笑,蓄势以待。
灰衣老人则看得大惊失色,不由脱口急呼:“回来!”
但是,飞扑中的持叉大汉,却身形不停,双腕一拧,照准金鹰的前胸就刺。
到了这时,金鹰不得不以险招取胜,以收吓阻的效用。
是以,一俟持叉大汉的招式用老。猛的侧身吸腹,左掌轻轻一推叉杆,右手宝刀已闪电般斩向了持叉大汉的颈间。
持叉大汉一见叉头推开,但知不妙,立即准备变刺为挑,但是金鹰的内力奇雄,奋力一挑,就像挑一座山那么重。
也就在他挺腰动劲的一刹那,寒光一闪,冷焰扑面,再想闪躲已来不及了。
只见寒光一暗,惨叫一声,一蓬血珠“卜”地一声,随着大汉的身形前仆,直溅到数丈以外,尸体也“咚!”地一声栽在地上。
灰衣老人一看,呆了!
其余数十大汉,也俱都傻了。
也就在这时,花园尽头的数座高楼上,突然有人朗声道:“寨主有令,请来人花厅问话!”
灰衣老人一听,急定心神,立即沉声道:“在下寨主有请,请随老朽来。”
说罢转身,也不等金鹰有何表示,愤愤的当先向前走去。
金鹰怕的就是见不到九花娘,只要和这淫娃照了面,就不怕除不掉她。
是以,一见灰衣老人转身走去,毫不迟疑,立即举步跟在身后。
散立在花丛间的数十大汉,也纷纷让开了。
金鹰这时才发现原本漆黑的内寨,这时已有不少处燃起了灯火。
细看几座高楼下的花砖墙内,也站满了弓箭手,显然是准备对付他而布置的。回想方才,所幸灰衣老人即时赶来,万一在他大战十数壮汉后,心急不察,直奔这面,一旦短小疾劲的弓箭齐发,骤然间他也很难完全将弓箭击落。
心念同,业已走到了矮墙下的圆门前。
灰衣老人的身形不停,继续匆匆前进。
金鹰不敢离开灰衣老人太远,也急急地跟在老人的身后。
退向两边,闪开通道的数十大汉,则一面向前围拢,一面在窃窃私论着在后面跟进。
金鹰当然注意到了,但他却哂然地笑了。”
因为,真正的难关已过,马上就要见到九花娘了,只要见到九花娘,除非她长有翅膀,休想在他的宝刀铁掌下逃脱。”
第十五回
孤胆英雄宝刀怒斩淫荡女
狼狈为奸阴谋捉拿侠义客
金鹰心念同,不觉已进了月形圆门,进入一条灯光火明亮的通道。”
通道两边,每隔三两丈便有一对劲衣佩刀的大汉分立两边把守着,因此可以看出,九花娘对他揭榜前来,防范是多么的严!”
至于为什么突然又下令全寨停止向他攻击而要亲自接见他,的确令他费解。
到达通道尽头,向右一转,金鹰的目光倏然一亮。
因为,眼前一片耀眼明亮,냇面是座五阶敞厅,两边为回廊厢房,三面廊下,竟悬了雪白的纱灯时盏之多,盏盏光明大放,映照得光滑的地面上,当真的落针可见。
再看前面的敞厅上,檐下除了一张虎皮大椅,再就是两边肃立的四五十名佩刀的劲衣女子。
这些女子中,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三十多,有的才十八九,都是些庸俗姿色。
但是,她们却个个两脚分开,背负双手,挺着高高的两座乳峰,目不转睛的望着远方的夜空,对灰衣老人引导着金鹰进来,视若未赌。
金鹰见中央的虎皮大椅上并没有坐着九花娘,剑眉一轩,正待问什么,在前引导的灰衣老人突然侧身肃手,一指道:“请你自己前去答话,老夫就送你到这儿!”
金鹰听了一愣,因为立身之外,距离厅前至少还有二十丈以上。
而且,他对九花娘这种接待他的形式方法也感到极为不满,因而沉声问:“你为什么不送到厅前?”
灰衣老人沉声道:“没有寨主的命令,任何人擅到厅前,格杀毋论!”
金鹰淡然笑道:“若是被请势所迫呢?”
“你难道敢胁迫老夫?”
“杀了你我都敢,何况你随我同进同退?”
说话之间,寒光一闪,宝刀已抵在灰衣老人的咽喉上。
灰衣老人神色一惊,面色再变,但仍强硬地冷冷笑道:“你今天是死定了,杀了老夫你同样跑不了的。”
金鹰立即沉声道:“未必见得。不过,你不听话你先倒下。”
说话间,发现跟来的数十大汉,俱都远远的停在通道内,不敢前进,金鹰愈加断定这个院中和厅前必有什么名堂。
尤其,中央敞厅,两面厢房,正面既没门楼也没墙,在建筑上就透着点奇怪。
心念电转,灰衣老人哼了一声,只得勉强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由于金鹰已提高了警惕,跟进中,刀尖一步没有离灰衣老人的颈后。
距离厅前不足五丈,而灰衣老人的步子不停,依然大步向前走去。
金鹰心中一惊,如果太靠厅前,不但遇变不容易对付,而灰衣老人也较易窜进厅内逃走。
是以,用刀一压灰衣老人的后颈,沉声道:“好了,就站在此地好了!”
灰衣老人不敢不听,但他却向着敞厅内拱手躬身,朗声道:“启禀寨主,揭榜人带到了。”
话声甫落,厅内也有一女子朗声道:“启禀寨主,揭榜人带到了。”
两次朗声唱毕,厅内依然寂静无声。
但是,却有一阵隐约可闻的脚步移动声。
好一会,才见四个花衣侍女在前引导,两个较大侍女扶着一个秀发蓬散,一溜乌发遮着半边娇靥的红裘女子走出厅来。
金鹰目光一亮,神情一呆,心里也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这个身披红缎白毛裘氅的女子,好似春睡方醒,硬把她由牙床衾被中强拖起来似的。
她不但玉颈袒裎,酥胸隐露,在数寸长的雪白柔细长毛中尚现出半个圆乳峰,而且短袖藕臂,玉腿赤足,一副娇懒不支的样子。
尤其,柳眉轻蹙,睡眼半睁,一张小嘴高嘟着樱唇,看来娇艳欲滴,又显得老大不高兴。
金鹰心头怦怦,的确是看傻了。
他心想,这哪里是杀人无数的九花娘?
心念间,四个花衣侍女已分列两边,另两个侍女已将九花娘扶坐在虎皮大椅上。
九花娘嘤咛一声,娇躯乏力地斜坐在大椅上,一腿斜伸,一腿微蜷,露出了一双细腻天足和两截玉腿。
紧接着,一双细细玉手,缓缓上举,宽肥的裘袖缓缓滑落,露出两截莲藕似的粉臂,十指也轻巧的向后掠开了秀发,露出了一张狐媚艳美,震人心弦的艳丽面庞。
金鹰觉得眼前似有一团火,直烤得浑身发热,有一股强大的魅力,猛力向前吸着他。
他心中一阵急躁,不由怒喝道:“快叫九花娘出来!”
这声大喝,在全场寂静,落地闻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的情形下,不啻突然打了一个霹雷。
九花娘的娇躯一哆嗦,立即再睁大了些那双醉人媚眼,哎哟一声,叹道:“是谁用这么大的嗓门儿吓唬奴家?”
灰衣老人这时才躬身拱揖道:“启禀寨主,他就是揭榜的人。”
九花娘一听,先以玉手掩住樱口打了个呵欠,才叹道:“听说你要找奴家?”
“不错!”
“你舍得呀?”
“我会把你剁成烂泥!”
“那就请你上来动手吧!”
“无耻!快去换衣拿兵器!”
“唉!奴家就知道你舍不得”
话未说完,金鹰已瞠目剔眉,怒喝道:“快去换衣拿兵器!”
灰衣老人一听,立即向着九花娘躬身道:“启禀寨主,这人心性特强,下手毒辣,属下劝您还是换衣取兵器来。”
九花娘一听,格格笑道:“既然他的心肠那么狠毒,狠到能够辣手摧花,总坛主……”
灰衣老人赶紧躬身道:“卑职在!”
“那就请你到我的厢房里将我的剑拿来吧!”
灰衣老人一听,立即躬身应了个是,转身就待离去。
但是,金鹰却突然用刀一压灰衣人,沉声道:“慢着!”
灰衣老人神色一惊,立即回头以怨毒的目光瞪着金鹰,沉声问:“你待怎样?”
“为寨主取剑,恐怕用不着劳动总坛主的大驾吧?”
九花娘知道金鹰机警骠悍,不由无可奈何的叹声问道:“你今夜到底找奴家何事?”
“在下前来救人!”
“救谁?”
如此一问,金鹰愣住了,心想:“糟糕!当时匆匆忙忙,竟忘了问那位帘内的小姐,她的未婚婿姓啥了!”
金鹰到了这时候,只好坦白的说:“在下当时忘了问她……”
九花娘听得媚眼一亮,脱口急声道:“这么说,你已经见过她了?”
金鹰点头道:“不错!”
九花娘娇笑道:“‘苦命人’是谁呢?”
金鹰听得心中一动,觉得他这时绝不能说出来,那样一来,恐怕他还没有回城里,那位小姐早已香消玉殒,遭人杀害了。
心念及此,立即摇头道:“在下不能告诉你。”
九花娘不由失声笑道:“你这个人可透着怪啊?问你要救的人是谁,你不知道,要你说出那位‘苦命人’的芳名来,你也不愿,你不说出他的名字来,我怎的把她的夫婿交给你呢?”
金鹰听得心中一动,问:“那么你这儿一共有几人?”
九花娘落笑道:“如果你算上,一共有九个!”
金鹰已懒得浪费力气,沉声道:“把他们都带出来,我要问话。”
九花娘无可奈何的叹道:“好吧!”
说罢转首,望着左侧的二十几名女警卫吩咐道:“把他们八个带出来。”
话声一落,最末尾的数名女警卫,同时娇声应个是,立即转身走进身后厅内。”
也就在数名女警卫走进厅内同时,立即响起一阵惶急哀求声。
金鹰听得剑眉一蹩,心里暗暗生气,有人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这句话倒一点也不假。”
但是,九花娘却叹声道:“现在你总该知道我没有亏待他们吧!”
金鹰怒哼一声,正待说什么,数名女警卫已引导着七八个油头粉面,个个身穿华丽公子衫的青少年,由厅角台阶鱼贯走了下来。
金鹰知道其中一定有蹊跷,不由觑目去看刀尖下的灰衣老人。
灰衣老人神情焦急,目光游移,横在额头上的皱纹中已渗满了汗水。
由于有了这一发现,心中更加提高了警惕,断定这座院中布置了有什么机关或阴谋,因而,压在灰衣老人肩上的刀,又加上了少许劲力。
这时,八个青少年个个愁眉苦脸,俱都面黄肌瘦,弯腰驼背,浑身颤抖,嘴里尚梦呓般不停的自语着:“我不要回去,我自愿伺候九娘……”
九花娘却望着八个站在她面前阶下的青少年,对金鹰道:“现在他们八人个都到了,你可以过来问话了!”
金鹰知道这是九花娘事先安排好的计划,根据八个面首的齐集在厅内,就可以断定。”
这时见八个瘦骨如柴的青少年只站在阶前,而不到中央来,更加断定这座院子中大有问题。”
是以,冷冷笑道:“在下用不着过去,他们又不是聋子听不到。”
九花娘听得媚目中冷芒一闪,花容立变,但她迅速银铃般的格格笑了。
金鹰看也不看九花娘,立即望着八个青少年,和颜悦色地问:“八位真的不愿意随在下回去?”
话声甫落,八个青少年同时摇头,齐声道:“我们都不愿意回家……”
金鹰一听,不由有些生气的说:“你们现在跟我走,没有人敢为难你们,再说,你们在这儿再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岂知,八个青少年同时惶声道:“不下不,我们在这儿很好,很快乐!”
金鹰一听,顿时气愣了。
九花娘却得意的格格笑了。
金鹰嘘了口气,沉声道:“已经订过妻室的人请站前来!”
但是,八个青少年依然在那里浑身颤抖,连连摇头,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金鹰一看,断定这些青少年必是受了九花娘的事先威吓,所以不敢说回有。”
是以,立即望着九花娘,沉声道:“现在不管他们愿不愿回家,我都要把他们带下山去!”
岂知,九花娘却毫不犹豫地道:“好呀!当然可以……”
金鹰真没想到九花娘这么爽快,因而脱口赞声“好!”
岂知九花娘却继续说:“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金鹰见九花娘方才答应得这么爽快,因而也欣然道:“你说说看,只要在下办得到的,在下一定答应你。”
这时的金鹰不是因为九花娘长得媚人,充满了魅力,而不忍心下手杀她,而是因为他要顺利地把这八个无知青少年先救下山去。
其次,如果现在马上向九花娘下手,两边的数十女警卫,必然一拥而上,死伤必然惨重,而未必能将九花娘置于死地。
再者,双方这一混战,首当其冲的是院中央站着的这八个青少年,那时,不但没有救了他们,反而害他们丧失了宝贵的生命。
是以,他才准备先挟持灰衣老人把八个青少年救下山去,然后再设法除掉九花娘。
金鹰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所以才欣然答应九花娘将要提出的条件。
岂知,九花娘格格一笑,嗔声挑逗地问:“你真的要答应奴家提出的条件?”
金鹰立即正色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还是那句话,只要在下能力所及。”
九花娘再度落声笑道:“你一定能办得到。”
“那你就快些说!”
“他们八个人回去,你一个人留下来陪我。”
金鹰一听,顿时大怒,倏起杀机,不由戟指一指九花娘,怒喝道:“闭嘴!今天在下本来欲将你置于死地,但为救人心切,再给你一次自新机会,没想到你依然不知醒悟,竟说出这种不知耻的话来……”
话未说完,她突然站起身来,娇靥铁青,媚眼圆睁,同时怒喝道:“我虽然有饶过之心,但我却有歼绝你之意,告诉你,今天就要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金鹰正待怒声呵斥,灰衣老人却慌得面色如纸,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地说:“寨主不可,寨主不可……”
话未说完,九花娘已厉声道:“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你那条老命了。”
“了”字出口,灰衣老人突然一声厉叫,回身飞掌,猛劈金鹰的面门。
金鹰早已防备着灰衣老人偷袭逃跑,所以宝刀一直压在他的脑后,这时一见他回身飞掌,立即扭腕运劲,宝刀直切而下。
寒光一暗,鲜血崩现,灰衣老人的厉叫立即变成了惨叫,金鹰的宝刀,由他的劲间,直切到他的肋腰。
阶前的八个青少年。早已吓得缩成一团,而九花娘却惊得连声怒叱道:“机关!机关!
快拉盖箍环啦!啊……机关失效了!”
金鹰一刀切了灰衣老人,当然也听到了九花娘的惊急呼叫声!
是以,撤刀之际,业已飞身而起,就在空中,一声震耳大喝,径向惶急地望着厅内的九花娘砍去。
九花娘闻声大吃一惊,一声娇叱,闪电转身,举起虎皮大椅,猛掷凌空而下的金鹰。
金鹰闪避已经不及,大喝声中,左掌运劲劈出,下砍的宝刀依然向九花娘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虎皮大椅立时被金鹰的铁拳击碎,而且下砍的宝刀也正巧砍在碎裂的椅腿上。
九花娘吓得一声娇呼,花容失色,一个后仰翻滚,直滚厅内。
一个花衣侍女,在数十女警卫的娇叱和院外数十大汉的暴喝声中,独自捧着九花娘的剑和镖囊奔向了九花娘。
翻滚中的九花娘,挺身跃起,脱口急声道:“快拿来……”
来字出口,紧跟而至的金鹰已飞起一腿,踢在她伸出的右臂上,右手接着先她一挑,挑飞了侍手中的剑和镖囊。
九花娘一声娇呼,娇躯再度翻倒,花衣侍女也惊叫一声跑开了。
金鹰的身形不停,宛如一只饿虎扑羊般,伸手就去抓仰面倒在地上的九花娘。
红裘敞开,在雪白的一堆长毛中,呈现着仅穿有兜肚小裤的九花娘,右臂已被金鹰踢得抬不起来,在无暇挺身跃起的紧急情势下,只好玉腿猛蹬俯身伸掌抓她的金鹰。
金鹰左腕一绕,立即握住了九花娘羊脂般白嫩纤细的脚腕。
紧接着,顺势一扭,九花娘脱口娇呼,娇躯被扭得猛的翻滚过去。
金鹰再不迟疑,俯身伸掌,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钢钩般的五指,立时抓住了九花娘乌黑柔长,带有一丝兰花气息的长发。长发一握到手,立时将再度一声娇呼的九花娘拉跪起来。
跪在地上的九花娘高突的酥胸,颤巍的玉乳,完全呈现在金鹰的咫尺眼前。
九花娘被捉,全场停止了娇叱喊声,静得可以听到每一个人自己的心跳声。
全场的男女众人,俱都震惊惶骇地瞪大了眼睛,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盯在金鹰和仰面闭目挺胸跪在地上的九花娘身上。
金鹰的心狂跳,他紧紧抓着秀发的左手在抖,提在右手的宝刀抖的更厉害。
但是,他剑眉飞剔,朱唇紧闭,颤抖的玉刀依然缓缓上提,一寸一寸的接近九花娘的高耸双乳。
数十女警卫和数十大汉,个个惊得张口瞪眼,俱都紧张得浑身微抖,他们的心,也随着金鹰上移的宝刀而上提,一直提到了腔口。
仰面闭目,浑身微抖的九花娘,没有求饶,没有挣扎,完全是一副闭目等死的姿态。
但是,她那双最富魅力的媚眼中却早已涌满了泪水,正由她浓细而长的睫缝间,徐徐地流下来。
金鹰的刀尖已抵在九花娘一对浑圆玉乳的中央,那正是她心脏的地方,只要他将削铁如泥的宝刀向下轻轻一按,狐媚艳丽,娇躯健美的九花娘马上就香消玉殒,命赴黄泉,倒卧在她自己的血怕中了。
但是,金鹰犹豫迟疑了!
突然,由九花娘秀美细长的乌发上发出的兰花香气,似乎愈来愈浓了。
最可怕的是金鹰心中竟有俯首欲吻九花娘鲜艳欲滴,微微开启的两片樱唇的冲动趋势。
金鹰悚然一惊,顿时惊觉,绝对饶她不得,钢牙一咬,心头一横,右腕向下一按,九花娘嘤咛一声,突然睁开满含泪水的眼睛。
紧接着,螓首一偏,双目一闭,整个身躯立时萎缩在金鹰的脚下。
数十女警卫一见,立时掀起一片惊呼尖叫,纷纷吓得四散逃跑。
当然,远立在院外的数十大汉,一见总坛主和寨主先后被杀,这时也惊得纷纷逃散。
但是,在惶叫逃向厅下的数十女警卫中,却响起一片悲凄哭喊声:“九娘!九娘!”
金鹰悚然一惊,这才猛地撤出宝刀来。
只见八个油头粉面,瘦骨如柴的青少年,一个个说谎张张的奔进厅内来。
金鹰一见,本能的飞身退开了。只见八个青少年,一窝蜂地扑在九花娘的娇躯上,呼天抢地的,痛哭九娘,竟然如丧考妣似的放声大哭起来。
金鹰的内心一阵绞痛,一跺脚,飞身纵出敞厅,足尖一点,直飞屋面。
突然发现后寨有升起的浓烟和火光。
也就在这时,后寨仓库方向已传来一片惶急呐喊声:“失火啦!失火啦!”
金鹰转首再看,正西和正东也有阵阵浓烟升空,火苗殷红。
他这时的内心多少有些懊恼,无心去想大寨三面为何发生了大火,展开身形,直向正南驰去。
这时南面寨墙上,仅有三五人站在墙头上张惶观望,其余的人显然知道内寨发生剧变,有的去探听消息,有的人也许去救火。
金鹰设着一排栉比的屋面飞驰,到达寨墙近前,飞身纵上,足尖一点墙面,直飞寨外,头也不回,直奔向城内去。
第二天的中午,城内的大街小巷上,又开始了另一件惊人消息的谈论和传播……那就是九花娘被杀,大寨被烧了。
酒楼茶肆间,更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每个掌柜的都张开大嘴笑嘻嘻,无不感激金鹰为他们带来的好生意。
每个酒客茶客的口里谈论的,都是人间尤物,艳美娇滴的九花娘,被金鹰的宝刀刺穿了芳心殒命的事。
那些家有儿子的富绅大贾,和农民渔夫们,他们都一致额手称庆,所幸老天保佑,在他们的儿子未被九花娘捉去前,业已香消玉殒了。
尤其那八个被九花娘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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