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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骄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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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样一看,我们赖小帅似乎真有臭美的资本。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帅,在他的审美观里,徐汇泽那样才是好看。
  十几岁的男孩,眉眼修长,挺直的鼻梁和天然上扬的嘴唇多少中和了瘦尖下巴带来的冷漠感。他的眼睛很亮,像亿万星辰浮动,眨眼睛的时候给人一种白昼黑夜交替变幻的错觉。赖安世想,徐汇泽不会长残吧,只要不长残以后真是个看不厌的美男子。
  李佟属于力量型的好看,倒不是说徐汇泽阴柔。李佟的肌肉比徐汇泽更明显,身体线条更刚硬些,眉峰锋利,好在他性格开朗,要是赖安世的性格安在李佟身上,那他绝对是行走的冰柜了。
  给自己的评价吓到,赖安世想,他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别人的外貌了?
  中考前徐汇泽来过一次电话,确认赖安世的决心,就怕革命前夕,同志信心动摇。安心之后他挂了电话,他想,两个人又能在一起读书了,怎么样都好。
  会不会也对他有那种喜欢,都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以后是我陪着你。
  至于瞿麦,徐汇泽在学校后门看见几次他和顾致远站一起说话。顾致远初二就退学了,听说他家开舞厅,或者有更多上不了台面的场所,总之不是个善茬。
  在烟雾缭绕里,他看不清瞿麦的表情,和其它同学一样远远绕走了。
  有一次瞿麦叫住徐汇泽,他装没听见,汇入放学的人流里。
  瞿麦那次想说什么呢。徐汇泽有时候会想起,因为他后来听说,瞿麦不打算参加考试了,他家的百货公司在全国遍地开花,生意越做越大,总之吃三代也吃不穷的家业,不需要他有出息。
  其实,家大业大,能不能吃穷,这一切谁说了都不算。
  徐家也算大富,可徐汇泽想的不一样,他不希望赖安世觉得他以后是一无是处的纨绔。
  一个立志成为不一样的纨绔,一个立志让生活越来越好,两个人如愿以偿考到了约定好的学校。
  楼主叨叨叨:
  我受到了惊吓!我家wifi每晚9点之后就会被切断,人为的。我不愿说是谁做的=_=所以九点前如果没看见我更新姑娘们不用刷惹……太委屈。。白天打工晚上还没wifi这简直回到解放前惹
  

第14章
  暑假,漫长又无所事事的暑假,徐汇泽又来了,这次,他谁也没说,一个人打的来的。
  他爸给他买了手机,那时候手机是个稀罕物,谁在街上抓着诺基亚说话,指不准一辆摩的过来把你的诺基亚抢走。
  所以上一秒还在电话这喂喂喂颐指气使你侬我侬的,下一秒就演变成一路追骂“狗日的还我手机!”
  徐汇泽的第一部手机就是诺基亚,很小,拿在手里特别不舒服,像握住小姐的裹脚。他的大手指在按键上按了几遍赖安世的电话,均是忙音。
  中午,阳光直晒,徐汇泽干脆坐到楼梯上等人。
  赖安世和赖妈一回来就看见一个头发被汗水黏一起,头顶要冒烟的少年。
  两人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袋子上蓝色字印刷:市第三医院。
  “安安你们去哪了?”徐汇泽热的身体要融化,快成面条人了。
  “你怎么也不说一声!”赖安世把手里的矿泉水递过去。
  面条人狂饮几口,赖妈赶忙让儿子把面条人扶上楼。
  “你还怪我,我跋山涉水来见你一面你居然凶我。”徐汇泽蔫儿吧唧的,撒娇效果翻倍。
  “中暑了怎么办啊。”
  面条人喝了水开始恢复,却不拒绝赖安世的搀扶,更加不要脸的整个人往他身上靠:“有奇怪阿姨让我进屋休息给我水喝,我都没答应。万一人家要劫色呢!”
  “就你这样劫回家还得伺候谁的胆肥敢劫你。”
  “牙尖嘴利不饶人了还。”徐汇泽干脆搂住他的腰,“我怕从楼梯滚下去呀。”
  “滚得好。”赖安世嘴巴这么说,手却紧了紧。
  落地扇搬到客厅,对着面条徐吹。
  “别一脸陶醉,你就背个扁书包,不是来住的吧?”赖安世递过来切好的西瓜,赖妈已经在准备午饭。
  “给你材料看看。”徐汇泽一手拿西瓜一手翻书包。
  他是来约赖安世一起去“打工”的,他爸名下的房地产已经横跨珠三角,规模越来越大,人才缺口也急需填补。当然,也不差这两个人来填补。不过这两个小孩根本不懂其中运行的模式与细节,但头脑聪明,学东西上手很快。
  徐汇泽存了私心,他希望以后的以后,他打理他爸公司,赖安世来帮他,或者割给他一些股份,让他参与。
  他想渗透赖安世的方方面面,像参天大树长在赖安世的心里,根系紧紧盘踞其中,风吹不倒雨打不败,谁也无法连根拔起。
  “你爸那还用童工啊?”赖安世真认真看着岗位需求。
  那些面上的东西不过是给他参考的,他知道,以徐汇泽的身份,想去哪个职位练一练不过是上嘴皮贴下嘴皮的事儿。
  “谁管我呢,不过是去暑假实践,而且依然有工资拿,怎么样,你也希望靠自己赚钱吧?”徐汇泽循循善诱。
  家里等着买房,而且今天他妈拿去检查,那个胆结石有长大的迹象,开了几盒消石利胆片,说是得天天吃。
  早年,他妈过得并不好,可以说,两个人过得一点也不好。生活突然改善以及关系恢复正常,不过是因为那没有尽到责任义务的许项言回来要赖安世而遭拒绝。现在他妈没有工作,唯一的消遣就是约以前的老姐妹打麻将。
  生活还得继续,一张开眼就需要花钱,赖安世想,如果他妈同意那就去试试。
  “我们可以学预算那一块工作,哦,还有,你英语不是很强吗,一些翻译交给你没问题吧?”徐汇泽看他犹豫就知道有望。
  “翻译还欠火候。我们两是油梭子发白——短炼呢,你爸真没意见的话,我和我妈说说去。”
  “他不在这里的公司,他在广州那呢,就我妈偶尔过来看看。”
  在吃饭的时候,赖安世就把这事和他妈提了。他妈一心想着买个房子,一听这事遂喜逐颜开:“去哪不是打工。不过你去阿泽那就性质不一样了,是帮他也是锻炼自己。而且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去阿泽那工作呢,是不是阿泽?”
  “是啊,赖阿姨,我们先练着,安安也说当学习锻炼了,而且我也在那,两个人怎么说也能互相照应下。”徐汇泽说话得体,他一脸笑得春风和煦,也是没有春风敢与他争辉了。
  送走了徐汇泽,母子俩沉默地收拾桌子。
  “妈,要不买房子先缓缓,你的结石先……”
  赖妈抬眼瞪他:“你不知道现在医生说话就喜欢夸大其词?不唬得你掏腰包他赚什么?老娘的身体老娘自己知道!”
  赖安世低头看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他妈说的对,以后饮食注意些。
  “明儿个去买几套衣服。”他妈说。看眼前比自己高的少年一脸愕然就解释道:“你去上班啊,不得买几套稍微像样的衣服,我每次看那些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就觉得啊精神,你穿这样没准把他们比下去。”
  “我才几岁呢。”赖安世回。
  “听听你声音,没以前清脆了吧?你长大我老了。”
  在赖安世的坚持下只买了两套衣服。娘不嫌儿丑,而且赖安世本就不是歪瓜裂枣,收拾一下竟然让服装店的售货员尖叫了。
  赖妈脸上的光都能比过外面的阳光了。
  儿子读书好还长得帅!我的!神气!
  无怪乎说女人,几乎任何一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她的人生重心就发生偏移。当年两张嘴要吃饭,一个人赚钱养,她的特殊工作让她几乎每天都不省人事,还谈什么疼爱儿子关心儿子。
  那时候她也恨,本来生活不是这样的,因为赖安世的到来,她得出去继续卖。本来她都替自己赎身了。
  往事随风,过往不咎,只要不拿棍子搅,似乎所遭受的苦难都可以沉淀甚至被遗忘。
  徐汇泽是公司第一个踩自行车去上班的“职员”。
  “渔樵听风”是该公司的名字,听起来古风古韵的,公司却现代化十足。徐汇泽身份不一样,他停好车就有人出来带路,“徐少徐少”的一路问候。
  “我那朋友来了吗?”徐汇泽没表现不耐烦,对外他一向是极有风度与教养的好孩子,所以赖安世是少数几个见识他小心眼还容易撒娇的真性情的人。
  “来了,昨天就安排了员工宿舍,按照您事前吩咐。”这人将狗腿诠释得近乎完美,只差没搀徐汇泽了。当然,徐汇泽要是伸手他一定把狗爪子递上。
  “我去看看,今天第一天上班,以后要请李助理多多指教我们两个了。”
  “应该的徐少。不是……徐少,指教不敢当啊。”狗腿李发现说错了话,也不知道怎么了,咬到舌头。
  徐汇泽看了一眼狗腿李,自己上了电梯。
  他今天穿的和那些正式员工一样,衬衫领带还有西装。他爸在电话里听到他要去公司实习,高兴的在广州就派人拿了几套衣服过去,说他妈没眼光,挑的不如他高档。徐汇泽想,他爸妈从什么时候开始,各自向自己示好还互相挤兑的?
  他妈今天皱眉头看徐汇泽换好衣服:“你爸选的总这么抢眼,好像不招摇就不该穿衣服。”
  徐汇泽无所谓穿着,由着他妈给自己钉好袖口的纽扣,抱抱他妈出发了。
  赖安世,我来了!
  穿过长约十米的走廊,落地窗把阳光一点不漏地迎进来。少年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长,随着他快步走动,影子的动作很快。
  外面可见一尘不染的天空,楼下是很小很小的黑点人还有如袖珍模型般的花圃停车场等,再远一点是市区,纵横交错的马路此时是阡陌交通的羊肠小径般。
  世界很忙很忙,人这么多这么挤,我只想见到你啊赖安世。
  徐汇泽推开了门,赖安世真的坐在那。
  “你来了。”赖安世很自然地看他一眼,又看眼前的电脑。
  徐汇泽想:所谓的如隔三秋是这样的感觉。见你一面,听你一句话,看你一个表情,似乎就可以让心里的花园百花齐放硕果累累。
  

第15章
  第一天就是学习,看一些材料,了解工作程序,每一步流程。徐汇泽早前在家耳濡目染,一点就通,赖安世则需要消化。
  两人在员工食堂吃了饭,赖安世拿着房卡要回去。
  “你跟着我干吗?”赖安世爬楼梯的脚步顿了顿。
  “去你宿舍休息啊。”徐汇泽说的理所当然。
  “不是,你怎么不单独开一间宿舍还和我挤?”
  “老板都是小气的你不知道吗?合理利用资源。”徐汇泽挑挑嘴角,从赖安世手里拿过房卡。
  一张床一个衣橱一间卫浴……徐汇泽转了圈,发现没缺这少那:“虽然小气,不过得关心员工的生活质量。我爸说的。”
  这人说谎都说的这样义正严辞,赖安世懒得理他,他松了松领带:“难受死了,你们公司非要这样穿戴?奔丧似的。”
  “你可以不戴。”徐汇泽跪在床边,弯腰替他松领带。
  赖安世像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抓住动作的手。
  这场面……有点奇怪,气氛有点暧昧。
  两双眼睛互相看着,赖安世发现徐汇泽的眼睛很亮,像被擦亮的星星。
  徐汇泽全身烧了起来,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线要被烧掉了,只见他的头低了下来。
  “我忘记洗脸了,好热。”赖安世推开了他,走了。
  刚才是怎么了……徐汇泽把脸埋在手掌里,气氛太好,压抑太久,渴望太强烈……
  赖安世躲开了。
  这样不行。徐汇泽眼神恢复的和往常一样,他找了个理由与赖安世道别,夹着尾巴溜了。
  还在重复擦脸的少年含糊应着,脑子乱糟糟。
  如果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代数或者几何,那该多轻松。
  他们现在的关系像两个人中间有张透明的纸,那张纸被徐汇泽拿来折了一朵纸玫瑰,赖安世接也不是,拆也不是。拆开了,纸还能平整如故?
  晚上睡觉前,他依然虐待自己做了大量练习题,才熄灯上床。
  他本来还担心认床或者脑子乱糟糟的不好入眠,谁知道后脑勺一挨枕头就与周公会晤了。
  梦的开头先闻到两种味道:他妈那劣质的香水味和强烈的烟味。那破屋子像烟管,烟雾缭绕,他妈浑身软绵绵在那抽烟。
  看见赖安世走来,把空的烟盒砸过去,准确地砸到小孩的胸口:“过来,替我买烟去。”
  赖安世站在一旁看害怕地眼睛通红的过去的自己,他冲过去抱他,却发现自己穿透过那个发抖的身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没有太深刻的印象,那时候大约五六岁,他妈在家的时候,他就尽量让自己透明,蹲在角落抠指甲,含着腰低着头,只要不要看到她就好,不要被她看见就好……他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难受地也蹲在“自己”身边,知道什么也做不了,但他想陪陪,陪过去软弱成天担心受怕的自己,赖安世虚虚摸了下’身边孩子的脑袋:“会过去的,我们老师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可笑的是,现在的赖安世一点也不希望吃苦,他一点也不愿意再去以前的屋子看看。
  没有真正苦过的人不会知道,那种看不见任何希望的苦难是足以成为压死人的稻草。
  他又看见年幼的徐汇泽跑过来,眨眼睛道:“我叫徐汇泽,你呢?”
  徐汇泽虎头虎脑地笑着,梦在那双弯成小月牙的眼睛这停了,赖安世很平静地睁开眼睛,他想起顾城的一句诗:一个人,必须有太阳。
  如果没有,那就让我自己成为自己的太阳吧。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过,也许是童年的烟味和香水味唤醒他的恐惧,也许是黑夜本身会让人类清醒,总之,在这一夜,赖安世知道了自己要什么样的生活。
  他确定的事情总是付诸高效的行动力。赖安世学得比以前更用心刻苦了。
  他知道自己缺少的是经验和阅历,这些是年岁赋予的;但是他同时也知道,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是日积月累的宝贵经验。
  小小年纪有这么深远的打算,只能说经历不同罢了。
  几个正式员工都说,他那样的年纪工作效率那么高也是奇才了。
  相比之下,徐汇泽就成了反面教材。
  不是他不努力刻苦,是赖安世太用心刻苦了。
  徐汇泽也不烦他,偶尔约他一起看看案例,学几个专业术语旁听公司早会,似乎没有再有出格的行为了。
  要说接触也有,无非是递资料时徐汇泽的手若有似无地擦到赖安世的手指,这样一看两个人显得生分多了。
  赖安世一个大脑两边顾:学习和工作,偶尔还要打电话叮嘱他妈记得吃药,两个人的这点变化早已靠边站了。
  在这里实习半个月后迎来了公司回馈感恩活动,说白了就是把新老客户以及潜在客户邀请一通,在市最好的酒店吃吃喝喝,宣传公司的发展前景以及在开发项目。
  拉拢资金,扩充人脉,文化宣传,一举三得。
  徐汇泽把自己收拾得焕然一新来找赖安世。
  “今晚酒会,陪我去呗。往年我一个人在那,这个摸头那个摸脸,烦都烦死了。”
  “这几年没人这么对你吧?你都比他们高了。”赖安世不疾不徐地拒绝。
  “你天天在公司不闷?而且今晚公司就几个值班的,多吓人。”徐汇泽扁嘴道。
  赖安世手里的笔转了一圈抬头看他:“我写作业呢怎么会闷。”
  徐汇泽眼睛瞪着作业,仿佛在看一个杀父仇人:“不管了,今晚你换身衣服。长这么大可就这一次请你参加活动呢。”
  这人吃准了赖安世拿这样的他没办法。果然赖安世虚叹一口长气:“今晚几点?”
  “八点!我来接你!”
  金碧辉煌的大厅门口站着一位穿旗袍的小姐,肩上斜批一块红缎,上面写着xx公司周年活动庆典。大厅里四根晃眼的柱子下鲜花簇簇,再往后边看是一个小型假山,喷泉植物一应俱全。
  灯光将这里投射出宫廷的效果,饶是一向对外界没太大反应的赖安世也发出了喟叹:有点壮观。
  徐汇泽轻车熟路地带赖安世到电梯边,不需要任何人带路,李助理被打发走了,亮可照人的电梯里只有两个少年。
  “紧张吗?”徐汇泽捏了捏赖安世的手。
  赖安世双眼凝神地盯着脚尖,他第一次坐这么气派的电梯,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想的是该用多大的力才能摆脱地球的引力,徐汇泽以为他紧张。
  “啊?还好。”他回神道。
  “我第一次参加这种什么会可紧张了,我爸说别给他丢脸,丢脸的话扣我零花钱,我那次只敢抱着果汁拼命喝。”
  赖安世能想象到他那怂样,抽出了手摸摸徐汇泽脑袋:“你也辛苦呢。”
  怂样变熊样,徐汇泽不顾发型走样,脑袋在手掌下蹭蹭:“这次你在就不紧张了。”
  在同意邀请之后,赖安世问过徐汇泽他爸会不会在场,他说他爸没空理他,通常说几句话就去找老关系。大概多少知道自己爸和赖安世不对付,徐汇泽怕他变卦,说,他要是不想见到谁谁就在阳台站着就好。
  电梯“叮”一声到了,一开门就听见音乐飘过来。
  赖安世脚步一顿,还是跟着徐汇泽进场了。
  灯光闪耀,音乐优美。这些在金融界呼风唤雨的大人们带着女伴三三两两言笑晏晏。
  李助理在场内一侧等着徐主子,一见人就小跑过来,弯腰谄笑:“徐少,总经理找你呢。”
  “什么事?”
  “不晓得,说是让您去一趟。”
  “安安,你去那边小阳台透透气,我马上回来。”徐汇泽让李助理拿了杯饮料给赖安世,留一个要赖安世等他的眼神。
  夜空很安静,月亮很寂寞,身边一颗星子不见。
  要多少颗星星才能汇聚成一条银河?要多深的感情才能忍受一年一次的七夕一见?人类看星星有时候觉得它们很拥挤彼此亲密互相辉映,有时候又觉得它们距离很遥远,几千几亿个光年也许才会在同一时刻闪烁光芒。
  这样一想,他尤为珍惜与徐汇泽的关系,从特殊的童年到现在,徐汇泽不能不说是那个珍贵的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感怀伤时呢赖大才子。”
  记不起来声音是谁的,但绝对是个不喜欢的声音。赖安世回头看,一个身高腿长嘴角带着讥笑的少年靠着墙壁看他。这少年眉眼有几分熟悉,微扬的眼角勾起,是丝丝刻薄。
  这样一看仿佛是同类。赖安世想不起这人是谁,干脆问了。
  “瞿麦,您打过我就忘了?”
  

第16章
  【这一章有点短,接下来他们马上进入青年了……】
  这真不是个喜欢的人。赖安世回敬:“不用和我来这套腔调。你也打过我,扯平了。”
  赖安世丢了个后背给他,十分不给情面,可瞿麦要是识趣就不是当年那个说他是婊`子养的瞿麦了,他自顾自地站在赖安世边上:“你是和阿泽一起来的?”
  没得到回答,但瞿麦好像早就猜到在这准吃闭门羹,他接着道:“赖安世啊赖安世,你应该也知道阿泽喜欢男的吧,如果你觉得他恶心不接受他那你赶紧和他撇清关系,不上不下吊着,你以为你是姜太公么。”
  被封为姜太公的少年侧头笑笑:“原来你喜欢阿泽啊?”说完由上而下扫了一眼瞿麦。
  “我本来没那心思,不过你今天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赖安世的话让瞿麦不安,这人该不是……开窍了?
  开什么窍都好,他妈的别开对阿泽有心思的窍啊!瞿麦瞪他。
  “我说你们怎么遇上的?”声音冷冷的正是徐汇泽。
  瞿麦要赶上拿小金人的演员了,他马上展露一个笑容道:“老同学嘛,刚才正为当年不懂事的行为道歉呢。”
  其实他笑起来还有点好看,只是他喜欢板着张脸,以为这样能显得成熟些。
  那年纪的少年心里总希望自己看过去老成。
  “安世早忘了。”
  赖安世走上前拉着徐汇泽道:“走吧,我吃点东西垫肚子,饿死了亏大发。”
  走之前还别过脑袋意味深长地冲瞿麦笑笑。
  这真是幼稚的行为,也利用了徐汇泽,但看到瞿麦脸色的那一瞬间,赖安世心里爽极了。
  酒会的小插曲是徐爸发现了赖安世,也发现了自己儿子在一个少年身边转悠。
  驴围着磨盘转呢。徐爸在心里骂了一句,又想,如果是哪家公子搞好关系也是必要的。
  瞿麦笑吟吟过来问候,这次瞿家的百货看中了一块地皮,在c市的中心,正好徐爸要开发另一个项目,资金运转出现困难,需要出租那块地皮,两方都在观望,等对方忍不住开口提价。
  两人面上打了一圈太极,瞿麦惊讶问:“那不是赖安世吗?他怎么混进来?”
  “谁?”徐爸也在思考。
  “那个……”瞿麦在耳边说了一句。
  徐爸脸色一沉,如乌云压顶,拍拍瞿麦的肩膀:“瞿公子见笑了。你先吃点,我去去就来。”
  晚上九点多,酒店附近没有公交车站,不过就算有公交车赖安世这样穿扮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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