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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自扰_辞夏成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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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竹给简喻深深地裹了一口,继续诱哄他。
  〃宝贝儿,叫出来。〃
  简喻实在被逼得没法,谢君竹的手指还伸上来想撬开他的嘴。简喻闷哼一声,然后用力抓住谢君竹的手,手掌覆盖手掌捂紧了自己的嘴。
  谢君竹被简喻这动作逗笑了,他温柔地看了眼简喻,〃宝宝,你这是想玩儿捂嘴艹么?〃
  他顺着简喻的动作,按住了简喻的脸颊,一张小脸被他一手掌就能完完全全捂住。谢君竹重新低头把简喻的肉棒含进嘴里,彻底认真伺候起他,时不时来个深喉。
  温热的气息打在谢君竹的掌心,呜咽的声音时高时低地在他的掌控中续断。
  这是他的简喻。
  他的掌中宝。


第二十七章 
  谢君竹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在浴室里安了一面落地镜,镜面很大,嵌在墙里,镜边是繁复铜艺的欧式花纹。
  简喻被谢君竹按在镜子上,从身后慢慢顶入。胸前被镜面的冰凉刺激得下意识地往后躲,可身后是滚烫强韧的肉体,以及正在侵入他身体的肉刃,烫得简喻难受。谢君竹先是遂了简喻,把他往后捞在怀里,然后贴着简喻的后背,猛地用力往前压。
  把简喻严丝合缝地压在镜子上,把自己也彻底地送进了简喻的身体里。
  简喻被刺激得瞬间难受得往后仰起头,叫了出来,声音里都是颤抖。谢君竹偏不放过他,贴着简喻,把粗大的肉棒插到最深,再慢慢地拉到已经磨红的穴口,然后凶猛地冲进去连干十几下。
  他一手按在镜面上撑着身体,一手胡乱地推身后的人,嘴里毫无逻辑地乱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唔啊……不……不要……太……快……不!……慢……轻点!……〃
  谢君竹不理,连着这样深入深处大操大干了好几个来回,简喻被操得浑身发软,刚开始还能断断续续说几个句子,现在只能张着嘴,哑着嗓子呜咽哼哼。
  谢君竹抬手掐着简喻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简喻双手撑在镜面上,细腰被谢君竹勒着,上身微微前倾被身后的人压着,腰部塌陷,屁股却翘得老高,紧贴着谢君竹的胯骨被撞得臀肉泛着波澜。
  简喻的脸色绯红,眼眸湿润,不知所措与淫靡混乱明显地把情绪写满。谢君竹凑在简喻的背上亲了一下,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捞起了简喻的一条腿,勾着膝窝高高抬起,让底下正在被侵犯地大开大合的红肿穴口毫无遮拦地彰显在镜子里。
  谢君竹一手勾着简喻的膝盖,一手绕过简喻的胸膛,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同时手指掐着简喻的下巴不让他躲。
  〃宝宝,看着。〃
  声音低沉温柔,身下粗大的阴茎却丝毫力气不减,凶狠地次次操开那湿软的肉壁。
  简喻被谢君竹弄到濒临崩溃,他大口的喘息中夹杂着腻人的呻吟,悦耳地让谢君竹不可控制地激动,身下的肉棒又涨了几分。
  〃别!……啊呜……嗯!太大了……别……别再……深了……〃
  谢君竹舔着简喻的耳垂,低喘着开口,〃小骗子,那你夹这么紧做什么?〃
  〃我……没!唔……嗯啊……〃
  简喻说着没有,可后穴里却咬着谢君竹不放,过于紧致的刺激弄得谢君竹呼吸也紊乱了几分。他狠狠往里撞,黏腻不堪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弄得简喻的屁股和大腿上全都乱七八糟,同时还时不时滴在地上,暧昧又淫乱。紫红的粗大肉棒用力地抽插,次次带着嫩红的肉穴微微外翻,然后再迅速操进去。
  〃还说不要?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看看你这小嘴多么贪吃。〃
  简喻就这么被强迫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谢君竹用力操干的。太明显的欲望源源不断地冲上了大脑,简喻觉得自己有些眩晕,他闭上眼睛往后靠,转头,抬手。简喻向后勾上了谢君竹的脖子,摆出了索吻的姿态。
  这样亲昵的主动,并不多见,甚至是罕见。
  让谢君竹狠狠激动了一把。
  简喻想要的,谢君竹有的,谢君竹没有的,他都怕晚了一分委屈了简喻。
  谢君竹赶紧凑上去含着简喻的唇细细地深吻,简喻微微张开了嘴,以一种温顺的态度迎接了谢君竹的侵袭。
  软得谢君竹激动地又硬了点儿,心脏怦怦地,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简喻睁开了全是迷蒙的眼睛,看着谢君竹,唇贴着唇微动,〃我……想转过来……我……我站不住了……〃
  究竟是谁给谁下了蛊,简喻这时候说什么,谢君竹都想立马答应。
  他先把自己从简喻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扶着简喻转了个身靠在镜子上。谢君竹几乎是迷恋地凑上前,亲着简喻的额头,亲着简喻的鼻尖,亲着简喻的嘴角。
  虔诚得就像一个教徒。
  简喻在这样的温柔里几乎想哭,他慢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想更看清谢君竹一点,可发现越来越模糊,氤氲得一塌糊涂。
  他看不清他,他愈发着急。
  〃谢君竹……谢君竹……〃
  简喻几乎是无声地在低喃着谢君竹的名字。
  谢君竹只看到简喻的唇在轻动,可他听不清。
  〃宝贝儿,你说什么?大点儿声。〃
  简喻又动了动唇,他想大点声,可嗓子就像堵住了似的,似乎是身体在下意识反抗。像是他只要把这名字说出了口,他就彻底输了似的。
  谢君竹手指描摹着简喻的眉眼,皱着眉头,低叹一声,怜惜又心疼,〃宝宝,你哭什么?我欺负你欺负得狠了?乖,我错了,好不好?别哭,我心都要碎了。〃
  我哭了?
  我哭了么?
  我为什么会哭呢?
  简喻你承认吧,你早就溃不成军。只不过是硬挺着一副空空如也的躯壳装腔作势,所有的张牙舞爪不过是自欺欺人。
  谢君竹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张顾盼生辉的脸,就让你不可控地走了过去。更何况,他把甜言蜜语和温柔缠绵团成团狠狠砸下来。你根本躲不得,也舍不得躲。
  蜜糖还是砒霜,玫瑰还是匕首,有区别么?
  只要是谢君竹给的,你从始至终都想要,很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简喻感觉自己全身滚烫,犹如火烧,犹如冰冻,他快要被自己撕扯得破碎。
  最后,他几乎是崩溃着冲谢君竹抬起了手臂,哭喊开口。
  〃……抱!〃
  就这一声,似阵阵雷鸣,似滚滚春雷,在谢君竹的世界里炸了个翻天覆地。
  谢君竹赶紧上前抱住了委屈得不行的人,紧紧地扣在怀里,用力地勒着,怎么都不够,像是要把这专往他心尖上戳的人揉进自己的胸膛,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简喻浸着他的血,攥着他的心,看看他究竟多爱他。
  谢君竹认识了简喻多久,就惦念了他多久,也从未拥有他多久。
  这种执念混杂着所有与爱,与欲望有关的东西,无论正面还是负面,拧成了可怕至极的执念,在谢君竹的心里扎根,日渐繁盛,不可控制地蔓延,在每一处都烙上了简喻的名字。
  简喻永远不会知道,在谢君竹见到简喻回来的第一面,他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心脏与血液都在翻腾。他就像在看不见尽头的沙漠里踽踽独行的旅人终于碰见了一汪清泉,也像是在世间散漫游荡的灵魂终于遇到了属于他的归宿。
  谢君竹紧紧抱着简喻坐在洗手台上,胯骨紧贴简喻的大腿根儿,用力摆动着腰部,狠狠地往简喻身体里撞击,简喻也搂住谢君竹的背,任由谢君竹带着他在情欲深海里沉浮。
  在爆炸般地快感袭来的时候,谢君竹低吼着抵住简喻身体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简喻在两种高潮中放空,听到了一句〃我爱你〃。
  这次,他真的听到了。
  但他也笑了,不知道是在笑究竟是谁落入了陷阱,又或者仅仅是在笑这一刻满足至死的愉悦。
  后半夜,谢君竹靠在床头,区起一条腿让简喻靠着,任由简喻坐在自己身上,用那柔软紧致的烫人小穴起起落落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简喻向上扬起下巴,闭着眼睛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谢君竹不满地伸出手,用手指勾着简喻的嘴往下,让他看着自己。
  〃睁眼,看着我。〃谢君竹哄他,〃也让我看着你。〃
  简喻闻言扬着眉眼挑出一双含着媚态的春风笑,张开嘴咬住了谢君竹的手指,直直盯着谢君竹,含着谢君竹的手指作出状似口交的动作,同时下身也高抬深坐,用力地让谢君竹操弄了几下。
  谢君竹眼神都暗了,他手指狠狠地按了两下简喻的舌头。下一秒直接倾身上前,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吻。双手捧住简喻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快速挺腰凶猛地往里撞了几十下。
  干得简喻呻吟连连,简喻喘着偏头挣脱开这个吻,手按着谢君竹的肩膀让他再次靠下去。
  〃说好了,这次……我来……〃
  谢君竹低骂一声,〃妖精!〃
  可他也没再动作,任由简喻坐在他身上晃着腰扭着胯为非作歹。
  简喻倚在谢君竹区起的膝盖上,眯着眼睛,半享受半折磨。他目光扫过床头柜,定在烟盒上。
  是谢君竹的。
  简喻停了动作,探身过去伸手拿过来烟盒和打火机。他翻开烟盒盖子,往里一瞧,只剩下最后一根烟,是一根被倒放的烟,烟草头冲上。
  简喻在很多很多年前,有这么一个习惯,每盒烟开封必挑一根许愿烟,烟头冲上,最后再抽,然后可以许愿。
  谢君竹看着简喻,看着他盯着打开的烟盒停顿,没说话,也看着简喻抬头望向自己的视线。
  简喻无声地抬了下嘴角,说不出那是个什么感觉的笑,转瞬即逝。他拿出了那根烟,随手把烟盒扔在地上,指尖夹着烟送到嘴边,把烟叼在自己嘴里,按着打火机点着了。
  然后,他把烟拿了下来,按着尾部,爆了两个珠,掉转方向,塞进了谢君竹的嘴里。
  谢君竹微微挑了下眉,抬手接住了。
  简喻满意地靠了回去,胳膊肘向后搭在谢君竹的膝盖上,撑着自己的身体,挺腰用自己的后穴吞吐着谢君竹硕大的性器。
  谢君竹抽着烟,简喻做着爱。
  烟雾在两个人的目光胶着中升腾。
  〃是应该抽到一半许愿,还是抽完许愿?〃
  简喻笑了,他戒烟很久,关于年少的那点青春中二已然记不太清。
  他没回答,反而是问道,〃你想求什么?〃
  谢君竹缓缓吐了一口烟,〃求你爱我。〃
  简喻狠狠地坐落几下,让谢君竹的肉棒磨着自己的敏感点,刺激着自己就这么射了出来。白浊滴落在谢君竹的小腹,粘稠淫乱。他喘息急促,闭眼皱眉,缓过了这一波快感。
  然后简喻轻笑了一下。
  简喻是谢君竹的求而不得。
  可谁又知道,谢君竹也是简喻的求而不得。
  也不对,他是他的,所得而不敢求。


第二十八章 
  回想简喻这二十几年的人生,谢君竹不是跟他认识时间最长的朋友,但的的确确是占据了简喻人生里大部分关于亲近这个词的人。
  他俩并不在一个学校,简喻在市里的高中,谢君竹的学校在开发区那边,之间车程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
  谢君竹刚认识简喻那阵,三天两头翘课,坐一个多小时车回市里等着简喻放学。头几次谢君竹都借口约着简喻去夜场玩儿,跟一大帮子人喝酒蹦迪嗨通宵。后来渐渐熟了,他俩倒很少找那种纸醉金迷的消遣,但仔细想想,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在简喻学校的篮球场打球,谢君竹瞎嘚瑟,逮住机会使劲儿盖简喻火锅,还挑着眉毛冲简喻笑。终于把简喻逗急眼了,一个球狠狠砸过去。谢君竹没躲开,直接砸头上,眼前一黑踉跄几步坐地上了。
  简喻也愣了,他没想到谢君竹还真没躲开。赶紧跑过去拽着谢君竹胳膊用力晃他,嘴里还喊着谢君竹醒醒。没喊几句,被谢君竹一把抱住了大腿,开始碰瓷。
  〃哎呦哎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杀人啦!〃
  谢君竹开始耍无赖,气得简喻直抽他。
  最后简喻买了瓶冰水,给谢君竹按额头肿起来的地方冰镇着,嘴里还骂着。谢君竹就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嘴角还噙着笑。听得久了,他也不反驳,抬手拿下来按在自己额角的水瓶,往简喻那边一递。
  〃渴不?喝口水再继续骂?〃
  简喻瞪了谢君竹一眼,〃你自个儿喝吧!〃
  谢君竹还真没客气,直接拧开瓶盖,仰头就喝。看得简喻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越气得牙痒,直接一抬手猛地帚了一下谢君竹的水瓶。
  〃咳咳咳!!!〃
  谢君竹直接呛得洒了满身水,然后他转头就看见了简喻那神气的小模样,招人得很。
  他站了起来,直接抬手把衣服脱了,赤裸着少年气与力量感混合的上身。简喻抬头愣愣地看着突然脱衣服的谢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君竹一手按在怀里,手里拿着水瓶从头浇了个透心凉。
  〃妈的!〃
  简喻推开谢君竹,抹了把脸,狠狠骂道。
  谢君竹大笑着跑开,长臂一勾,从地上勾起篮球,单手用力拍着,站在篮球场中央,眉眼飞扬,恣意张扬。
  他冲着简喻勾了勾手指,扬声道,〃来!继续斗牛!〃
  简喻操了一声,也把自己衣服掀了,劲瘦的腰线收进修身的裤腰,皮肤白得晃眼。
  他抬手撸了一把被淋湿的头发,〃来!〃
  明眸皓齿,嚣张得不行。
  谢君竹当时看着这样的简喻,心里想,真他妈带劲儿!
  除了打球,不然就是吃饭。
  简喻不爱吃饭,这矫情毛病也不知道怎么还能长成这么高个子。只能感叹一句天生丽质,然后谢君竹就被简喻踹了一脚,说他不会用成语就别丢人现眼。
  谢君竹装模作样地笑着倒向一边,然后费着心思找遍连城的各种餐厅,拽着简喻去挨个尝。为此谢君竹那阵子一下课总往班里女生堆里凑,打听着小女生愿意花心思种草的各式各样好吃的。
  季邵每次路过,见到谢君竹不是在拉着手调戏小姑娘,而是拿根笔兴致勃勃地做攻略,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去问谢君竹,谢君竹还捂着藏着不说,搞得神秘兮兮。
  不过还是挺有成效,简喻被谢君竹威逼利诱着,胖了三斤。
  简喻虽然不爱正经吃饭,但有时候会拉着谢君竹跑去大排档吃夜宵。这回轮到谢大少爷矫情了,谢君竹以前就算是跟朋友撸串,也是在装修得富丽堂皇,就像是高档西餐厅配置的餐厅里撸串。对于这种街边大排挡,他从来都是避之不及。
  但简喻领着他去的第一次,他看着简喻津津有味的神情,就说不出拒绝。别别扭扭地被拉进去,别别扭扭地坐下,别别扭扭地吃了一口。等简喻终于吃完了,买单的时候谢君竹长舒一口气,动作麻利地掏钱买单,跟逃难一样拽着简喻跑了出来。
  简喻站在街边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泪花都飞了出来。
  谢君竹这才看明白了,简喻这就是故意整他呢!
  〃你还真一口不吃啊!哈哈哈哈哈哈!〃
  〃谁说的!老子吃了一口,好么?!〃
  〃你他妈那是什么樱桃小口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君竹从后面一把勒住简喻的脖子,按着他往外走,恨不得立马把简喻搓圆按扁揉搓一顿,心里忿忿然。
  那个晚上,他俩压马路走了很久,静谧的夜幕中只能时不时听见少年毫不遮掩的笑声。
  那是他们的十七岁。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对于谢君竹来说,是不知所措。
  与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从容姿态截然不同,他什么都不敢做。
  走近了怕惊扰,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做什么都怕委屈着对方,怕人家起反感。他一向活泛得精明的脑子,此时也锈掉不管用了。谢君竹只能一动不动,远远望着,不敢轻易逾矩。也不敢让生活起了任何明显变化,生怕其他人察觉他那粉饰太平的心思,再掀波澜。
  于是,谢君竹看着,藏着,陪着。
  简喻和季邵在一起,他笑着道恭喜,说着亲上加亲。
  出于对得起每个人,他仁至义尽,彻底压了这份心思,没让任何人觉察到一丝一毫,压得他都快几乎忘记自己是喜欢简喻这件事。
  可当他看着简喻因为季邵喝得烂醉的样子,从心脏缝隙深处不断钻出来的心疼,又一次明明白白地提醒了他,你看不得这个人丝毫不好,你难过得不行。
  但谢君竹更加无法做什么,简喻能为了季邵情绪起伏成那个样子,说明他是真的喜欢季邵。
  谢君竹难道能在这个时候去跟简喻说我喜欢你么?
  他要是真的说了,怕是简喻会当个笑话冷笑一声吧。
  只得,再一次把这种心思压到最深处,就当这份喜欢,未道出,已消亡。
  谢君竹依旧是浪荡公子哥,纨绔二世祖。
  他依旧是简喻最好、最亲的哥们儿。
  如果没有那一次意外的话。
  离那场把霍意气进医院的闹剧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一切都似乎恢复了常态。简喻不再提起季邵,脸上也带了笑。谢君竹依旧围着简喻不近不远地打转。
  只是偶尔,简喻会看着谢君竹发呆。
  其实谢君竹并不敢确定,他也怕是自己因为求而不得产生用来自欺欺人的错觉。
  但那天晚上,简喻的确盯着他看了很久,之后便倾身吻了上来。
  瞬间,谢君竹脑子发麻,呼吸都屏住。直到简喻略有些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这才微微张口放那点火的舌头进来,同时伸手抱住了简喻的身体按进怀里,缠着简喻的舌头开始激烈地深吻。
  他们都喝了酒,像是醉了,也似没醉。
  简喻动作粗鲁地扒掉谢君竹的衣服,又胡乱去扯自己的衣服,唇紧贴着谢君竹的唇勾着吻,毛躁又着急的样子,可爱得谢君竹心都软了。
  谢君竹把简喻身上最后的内裤往地上一扔,双手捧住简喻的屁股就把他抱了起来。
  亲吻从来没断过,简喻脱完衣服就双手搂着谢君竹的脖子,专心致志地只做接吻这一件事,身体摆出任由谢君竹为所欲为的姿态。
  谢君竹吻着简喻走到床边,猛地抱着他就压了下去,被酒店管家铺得一丝不皱的床瞬间被毁坏成暧昧的样子。谢君竹的手在简喻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抚摸,指尖微抖。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的时候彼此点燃起温度。
  谢君竹伸手挥乱了床头柜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也没人管,终于摸到了润滑剂。他单手弹开盖,直接就往自己的下身上倒。抬起简喻的腿,露出后面嫩红的小穴,也胡乱直接往上倒。
  黏腻的液体粘得他们下半身满哪儿都是。
  谢君竹早就硬到爆炸,他伸着三根手指在简喻紧致的肉壁里没轻没重地快速抽插,喘着粗气叼着简喻的唇吮吸,眼睛被爆炸的欲望激到猩红。
  简喻也被他弄得失神,浪得直接抬起腿圈住谢君竹的腰,让他直接进来。
  谢君竹这时根本没有任何自制力,他撸了自己已经翘挺的肉棒两把,然后直接用饱满的龟头顶住了那已经被他拓开的穴口,一插到底。
  柔嫩的内壁被痛快地摩擦,充实感顿时暴涨,简喻爽得膝盖区起,脚趾抵着床单勾紧,拱出一个漂亮的形状。下一秒谢君竹就抓起了简喻的脚踝,往前按去,把简喻几乎叠成一个对折的样子,禁锢着简喻,让简喻的后穴大开,面对自己呈现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
  根本毫无技巧,只有兽性和情欲。
  谢君竹狠狠撞进去,再凶猛抽出,毫无任何保留地用力挺腰摆臀,每一下都干到简喻身体的最深处。
  就这么一个姿势,操干了十几分钟,谢君竹一分力没留,直接射进了简喻身体里。
  简喻也哑着嗓子叫着射了出来。
  疯狂的性爱,暴露了那么多不能言语的情绪。
  不堪又真实。
  没等简喻缓口气儿,谢君竹直接拉起简喻,按在墙上,直接后入插了进去。他攥着简喻的手腕,勒出了红印。亲着简喻的身体,落下了吻痕。用力操着身下肖想了很久的人,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那个晚上,根本没个够。
  沙发,餐桌,阳台,浴室。
  谢君竹最后射得龟头马眼都隐隐发疼,简喻根本已经只能断断续续渗出水来,他几乎是失了神智,只有喘气的力气。
  简喻被谢君竹按在身下猛操的时候,谢君竹总是会问他,我是谁?简喻你说,我是谁?简喻总是会偏头躲开,嘴里喘息呻吟,哥哥老公的,什么都叫,但就是不说他的名字。
  谢君竹搂着简喻满足地睡过去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会是这么多年来他们的最后一面。
  简喻醒来,动弹一下身体都跟散架了似的,他看着自己全身上下被啃得几乎每一处好地方,皱了皱眉,低声骂了谢君竹一句禽兽。然后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洗了个澡,拿起地上昨天被扯得皱皱巴巴的衣服,慢慢地给自己穿好。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盯着在床上睡得正熟的谢君竹看。
  那张脸,即便在不修边幅的清晨,依然很好看。
  迷人得让人根本不敢起独占的心思。
  这些日子里,谢君竹自以为藏得很好,可有些言语与举止的确是有些逾矩,简喻不敢断定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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