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耽]悠长假期-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元奇重重摔在床褥里,晕头转向,急着跑下去救风筒。
魏坤揪着他的衣服狠狠一摔,爬到他身上去。
元奇大叫:“你说过不会勉强我!”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滚,魏坤掐着他堵住嘴。元奇唔唔乱叫,疯狂挣扎,使劲踹开男人往下面爬。
魏坤抓住他的腿又拖回来,一把撕爆他的衣服。
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元奇光裸的身子上斑斑点点都是痕迹,从脖子到胸`脯,昨晚嫣红色的吻痕还没消,腰窝还有一个手印,淡淡的,风情万种。
魏坤赤红着双眼:“好玩好玩,昨天他用,今天我用。我们换着玩。”
元奇被他看得浑身发热,隐隐有一种渴望从下腹升上来,燥热不安。
“你给我喝了什么?”
“助兴的酒而已。”
魏坤拉着他的脚往怀里拖,元奇挣扎着,有些崩溃:“不要,我不要……”
“乖,不会很痛的,我会好好疼你……”

两辆车子往山上奔,如今已经离元奇消失五个小时了,依然打不通电话,音讯全无。
蒋星河在车里烦躁不堪,坐不住,疯狂地给魏坤打电话。打不通就往魏家打,陆天琪在车上打了许多遍电话都占线:“这家伙疯了?和谁聊天呢,这么久不接。”
“待会再打,先去金城。”
“好吧。”
天琪看着他哥哥开车的侧影:“你好帅哦,我都舍不得让你出去见人。”
清明微微地笑,把他头扭正了。
蒋星河沉默着,沉默太久了让车里的气氛都很压抑。柳瑜舟不敢让他开车,加大油门:“别急,既然不接,就是在金城。我们这就赶过去。”
蒋星河过了半响道:“他会受伤吗?”
柳瑜舟立刻否定:“不会。”
蒋星河想着跟过魏坤的人,眼眶红着:“如果他受一点伤,我就杀了他!”

元奇在床上和男人厮斗,力气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沉,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许多幻影,精神飘起来。
他知道药效来了。
男人撕碎了他的内裤,他光裸的胴体横陈在灯光下。
有双手在他身上点火,掐着他,揉着他,他想要他重一点,抱住他。
“星河……”
男人的身体压下来,他挺身迎上,抱住他的脖子。
“老公……”
他心里有些委屈,有点痛,后‘穴被插进一根手指。
魏坤沉迷地趴在他身上,如枕软玉,活色生香。他入魔般地亲他抱他,与这具身体纠缠。这一瞬和方俊杰被颜肃锁在床上的那幕如出一辙。
元奇下意识地翻身、抽刀,狠狠捅进男人的身体。
他手里一把修眉刀,用尽毕生之力咔得一声断了,半只刀片嵌进魏坤的胸膛,血液流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滚下床去。
魏坤瞪着眼,震惊地无法言语。

元奇爬在地板上,捡起衣服,从窗子一口气跳下楼去。
二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他又崴了脚,痛得发颤。他拖着一条腿,忍住声,躲开大门往山林里爬。
不过眨眼一瞬,惊心动魄,劫后余生。

山林里黑漆漆的,只有头上一轮圆月。他裹着睡袍,里面什么都来不及穿,冻得嘴唇青紫。
身后的金城灯火通明,乱成一团。他循着山路跌跌撞撞往山下去。
身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外面又冷得发抖。一旦有什么动静,他就躲在林子里。
天大概要亮了吧,还要走多久。
他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泡泡,有蒋星河抱着他的,亲吻他的,还有他们滚在床上,被反反复复地疼爱。
蒋星河。
他心里存着信念,不能睡啊,不能昏过去,他刚才杀了人……

蒋星河的车路过一个蹒跚的乞丐,飞驰而过。
陆天琪的车打着灯,晃晃悠悠,看见一个影子横在车前,猛地刹住车。
元奇冻得要昏过去,灯光刺眼被狠狠撞了一下,彻底晕过去了。
“哥!你撞人了你撞人了!”
清明嗔怪道:“都是你,在车上也不老实。”
陆天琪跑下车去,翻过那人的身:“卧槽,小兔子!”
“厉害了厉害了,竟然自己跑出来了。”
清明连忙下车,和陆天琪一起把人搬到车上。
陆天琪抱着那只兔子,给他揉搓暖和。
搓完脸又搓手,还一边摇:“醒醒,醒醒。”
元奇的手被刀割了道很深的口子,血迹斑斑点点脏了一身。陆天琪给他解开衣服查看:“哇哦~”
清明道:“乱叫什么,找件衣服给他穿上。”
清明大致检查了一下,除了手上那道口子,脚似乎也肿了。身上不知道还有哪些伤,呼吸有点急促,心率不齐,有间歇性抽搐,要送医院。
“给蒋星河打电话,来医院找他。”
陆天琪吐吐舌头,乖乖打电话了。
“喂?小兔子来我这,拿五百万大洋来赎。”
清明瞪了他一眼,陆天琪只好道:“市医院,情况有点不好,快点吧。”

蒋星河见到元奇的时候,元奇正在陆天琪怀里闹。他梦到有火在燃烧,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渴望一丝清凉。陆天琪抱不住他,清明将车一停,要蒋星河上来,一路往医院开。
柳瑜舟远远望着远去的车,调转车头回家了。
蒋星河抱着怀里的人不敢碰:“伤了哪里?”
清明听着他压抑近乎嘶哑的声音,有些讶异:“吃了些苯丙胺的兴奋剂,要去医院看看,确定是哪一类毒品。”
“毒品?”
“是。”
元奇开始脱衣服,闻到熟悉的气息,像条蛇一样裸身缠上男人。
蒋星河看着他身上斑斑驳驳、触目惊心的痕迹,怒目眦裂,控制不住想毁灭一切!
元奇毫不知情,爬上去吻他的嘴,摩擦男人的身体,只想着脱光,让他插进来。
“进来,老公,好想要,进来操我。”
他已经羞耻心尽失,完全不觉得如何,身体变得极为亢奋。他不顾男人的阻拦,攀住男人的身体,撕着他的衣领。
“抱我,抱住我。好难受,好想要……快点进来操我,操我啊!”
蒋星河眼眶红了,脸部痉挛般地抽搐,浑身的怒气变成一种沉重的悲哀。
“宝贝,我错了。我恨死我自己。”
元奇猛地推开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狠!你不能让我好受一点吗?我要你插进来!现在,用力插进来!”
元奇跨坐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性`器往后‘穴里塞。
陆天琪看得叹为观止,蒋星河眼泪落了下来,紧紧抱住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他们在那上演着离别大戏,清明充耳不闻。
只见一辆车风驰电掣往医院奔,因为蒋星河一直困着元奇,两人在后车厢闹得天翻地覆,到医院的时候元奇已经脱力,陷入昏迷。
蒋星河紧张地心跳要停了:“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清明跟着值班医生搬人上担架,直接进急诊。
陆天琪见多了他哥工作的模样,把蒋星河拦在外面。
“要等等啦。我也吃过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死不了人的。”
蒋星河脸色沉重坐在外面,陆天琪丝毫不知道他那句话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他在等清明,好不容易休个假折腾了一晚上,他要哥哥抱着回去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清明终于出来了。
“打了针,还在输液,转到病房你再来看。”
蒋星河郑重地道:“谢谢。”
清明一笑:“没事,我能治病,却治不了心。注意点心理问题,我回去了。”
“好,谢谢。”
陆天琪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
清明牵着他的手走了。

蒋星河在病房握着元奇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元奇睡得不太安稳,绵软的手掌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那是他拼死捍卫自己的证明。
蒋星河握着他的手,亲在那层纱布上。冰凉的,苦涩的药味。

他在病房守了半天,出去处理事情。他命令唐荣调动所有资源封锁消息,看魏坤还活着没。打电话给警察局,查封金城地下酒庄和毒品交易。又给周丽芬打电话,要她早睡,他已经接到元奇,不用担心了。最后打给徐嘉敏,早上拿换洗衣物和熬得浓浓的米粥,放在保温杯里拿来。

元奇一直昏睡到翌日下午才醒过来。蒋星河一见他醒了就小心地扶他:“慢点,手上有针。”
元奇愣愣地,浑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手按在床边一痛,撕心裂肺的痛感传遍全身,头昏昏胀胀地疼。
“疼……”
蒋星河极尽温柔与小心翼翼地抱他,抚摸他的额头。
“缓一缓,别起太急。”
元奇条件反射地躲避,畏缩在被子里。渐渐什么都想起来了。

蒋星河坐在床边,元奇缩在墙角。一点细小的惊动都能让他如惊弓之鸟,恐惧不安。
两相无言,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变成细水长流的河。太阳从东南转到西南,落入暮霭。元奇维持着一个动作,蒋星河热好了粥:“宝贝,吃一口吧好吗?”
元奇翻身面对墙壁,他一句话不说,醒过来就这样。
蒋星河低下头:“好,我出去,你自己吃。”
他走出病房,站在门外,仰头望园里的花。一年以后,李元奇又打回车祸时的状态,半死不活,或者不死不活。
他救不活他,还让他承受了更大的伤害。万死难赎。

此后的几天,蒋星河都没露面。他让徐嘉敏来照顾他,白天,他以摧枯拉朽之势碾杀天皇,魏坤受了伤,无力维持,最终被砍得七零八落。夜里,过来默默地守一晚,在他醒来之前消失。
听徐嘉敏说,元奇不怎么讲话了,吃得很少,也睡不好。两人没有了交流,彼此之间多了几分尴尬和生疏。
元奇又开始抱着绘本看,看到拇指姑娘那一章,折了个标记。拇指姑娘飘啊飘,永远在旅程中。

在一个阳光暴晒的下午,元奇睁开眼,看到认认真真读着绘本的男人。
两人目光交汇,元奇说了醒来第一句话。
“我可以回以前老家吗?”

二十六
元奇在心智极度脆弱的时候回了老家,他总有种老马识途的概念,回到家就好了。不用受伤,不用漂泊。即便他再也没有家。这个时候,他也想回到童年的旧房子里呆着。他承认,他不坚强。也从来没有真的把蒋家当作自己家。
大家扯平了,魔鬼契约失效,他回到了原地。
回来,并不代表一成不变。他发现他和一年前许多想法都改变了。他不再钻牛角尖地埋在地洞里,他演了一部转型电影,上了一个综艺节目,出了一张还算过得去的专辑,从低谷又爬了起来。
人生起伏,他见识了大场面,忍过了病痛折磨,爱上了一个人,也受到了伤害。
每个人接受伤害的能力与处理伤害的方式皆有不同。他两次受到伤害,一次他逃避了十年,这次呢,他还要逃避下去吗?
而如何接受伤害呢?

蒋星河跟着来了这座海滨城市,他们分住在不同的房间。元奇每天都很早起床,到海边跑步。蒋星河把松狮带了来,骑着自行车,牵着狗远远跟在他后面。松狮呼哧呼哧跟着跑,远远的海平线留下一溜狗叫声。
元奇想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他不想遇到下一个魏坤的时候,他依然无力反抗。他办了张健身卡,请了私人教练在家。蒋星河端着一盘水果,看男教练提着他的腰做动作,又搂又抱,松狮汪汪两声,看主人一张黑脸不敢作声了。元奇在增脂增肌,每天吃严格的营养餐,蒋星河发愁,如果他老婆练成金刚芭比他该怎么办?但他没有说话的份,来到这里,元奇还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蒋星河想起元奇曾经对他说过,我不能怎么样,但我绝对不会理你。
现在他受到了惩罚。
好几次他都想拦住人解释清楚,然而元奇冷漠的眼神将他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老婆最大,他现在家庭地位低,还是不要作妖。

元奇早上跑步,三餐营养,平时积极充电读书、看剧本,甚至学起英语。晚上十点半准时睡觉,真是从未有过的健康生活。
蒋星河不可能每天都在这,他成了飞机达人,来回奔波。
转眼入冬下了雪,周末他怕元奇一个人睡大房子害怕,执意飞回那边。然而大雪天气,航班滞留严重,他在夜里等到凌晨,又从凌晨等到下午两点才起飞,到那边的时候却是第二天夜里了。
飞机、汽车来回倒换,他一天一夜没吃什么东西。来到元奇那的时候,房门紧闭,窗里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光。
蒋星河忽然觉得莫大安慰,他奔波两天就是为了这丝光。他的家在这里。
蒋星河拿钥匙悄声进去,元奇正在卧室里睡。他想看他一眼再走。
蒋星河轻轻打开门,元奇安静地睡在床上,床头翻着一本《电影摄影美学》,两只脚还留在被子外面。
蒋星河呼出一口冷气,揉搓热了手,将那两只白‘皙绵软的脚掌握住。
脚掌在外面晾久了,被那人握着贴怀里暖和,元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蜷缩起脚趾往温暖的地方伸。
蒋星河爱惜地捧起来吻了一口,贴着滚烫的胸膛握住了。
然而他那历经雪夜的一身寒气还是让房间降温不少,元奇被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惊醒了。
他眯着眼,朦朦胧胧看到床尾一个身影。
“谁?”
“我,别怕。”
蒋星河道。
元奇强硬地抽出脚,往后躲了躲,抱着被子躲避他的触碰。
蒋星河心里不是滋味,干涩地道:“宝贝。”
元奇无动于衷地坐着。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元奇依然没动静。
“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这就出去。”
说着蒋星河就起身穿大衣,他的大衣都僵硬了,肩上的雪过了这些时候还没化,从冰天雪地不知赶了多久的路而来。
这仿佛回到他第一次来李家的时候。
蒋星河拍拍身上的雪,按压下心头苦涩,就要出去。没想他一转身,衣角却被拉住了。
蒋星河欣喜若狂,扑上去抱住他。
“你想我留下是不是? 你也想我?”
元奇皱眉从他怀里挣脱,哑着嗓子:“你到那边坐下……”
蒋星河慢慢放开他,到床尾坐好了,摆出一副听训的姿态。
这段时间两人虽然没有正面交流,但男人的伏低做小、默默守护他都看在眼里。
如何解决伤害?第一步,大概是理清真相,找出原因,接受事实吧。
他知道他和蒋星河都需要一次恳谈。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存不存利用,他都得面对事实吧。
可是在谈话之前,他需要一段时间缓冲,他害怕、不安、软弱,他需要时间,鼓起勇气面对它。
所以,先做好自己。
他拼命健身,养好身体,重新拾起独立与坚强,试图脱离蒋星河的保护也能自己站起来。
人在陷入爱情之后难免软弱,他却不能再沉溺在蒋星河营造的童话里了。拇指姑娘漂流四方,她也要独自面对历险。

元奇看蒋星河小心翼翼的模样,说道:“你没必要这样。”
蒋星河苦笑:“我真是怕了你。”
“以前总是我怕你……”
“怕老婆应该的。”
元奇皱眉瞪他,蒋星河连声道:“我不说了。”
元奇道:“你没必要这样,我们是平等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情就违背自己的意愿,希望你能坦诚告诉我。”
“是。”
元奇抱起胳膊,缩在床角,艰难地说:“你是不是不能爱我呢?不管我多么努力地走向你,你都只是拿我当一件工具,一点消遣,不会真心对待我?”
蒋星河心头蓦然发热,他的宝贝依然爱着他,渴望着他。他怎么会不爱他呢。
男人激动地嗓子干涩,说不出话。
元奇等了他这些时候,一刻比一刻绝望,如置冰窖。
“你不爱我?”
他颤抖着,从床上要跌下‘身来。
蒋星河慌忙抱住他。
“爱,我爱你。我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很早就爱上你了。在刚结婚的时候,在你还和旧情人联系,甚至更早。我蠢蠢欲动引诱你多年,就是为了让你走向我!我怎么会不爱你!”
元奇愣住了,人呆呆地:“可是,你说我是一颗棋子,随便想送给谁都可以。你还说你利用我……”
“那是因为我了解魏坤得不到就誓不罢休的脾气,故意那么说让他放手。是喻舟把你引到澜门,不对,不管是谁,那天都是个误会。我口不择言,口是心非,都是我的错。宝贝,我爱不爱你,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蒋星河牵引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心口,那里有一颗滚烫跳动的心,在一些细枝末节的相处上,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它是为谁而跳跃。
“是吗?”
他应该相信他吗?他还能再奋不顾身爱一次吗?
“我会用行动证明,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就是我的家,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搬出来住,让我妈和柳瑜舟他们勾心斗角去,我会用毕生来守护着你,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
元奇听得迷迷糊糊地:“你说的话好好听……”
“傻瓜。”
蒋星河低头,试探地吻了他唇一下。
元奇警惕地后退:“你那天没来,我杀了他跑了出来。”
蒋星河怜爱地道:“我去了,我满世界找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我会让他,以及参与其中的所有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包括柳瑜舟?”
“对,包括柳瑜舟。”
元奇沉思了一会,对他道:“你出去吧,我困了。”
他萎靡地躲到被子里,蒋星河帮他压好被角:“你睡,我就在这陪着你。”
“你在这我睡不着……”
元奇嗫嚅着,他还是没法接受别人靠近。
蒋星河于是道:“好好,我出去。我就在客厅,你有事叫我。”
元奇没回答他,慢慢睡了。
蒋星河在外面听到他呼吸平缓了才松了口气。
元奇翌日醒来与平时无异,健身、上课、看书,准时进餐休息。蒋星河在厨房做饭,做得实在乏味可陈,他尝了两口倒掉了。两人在房子里过了两天,外面大雪弥漫,里面各行其是。
第三天,蒋星河将做的一盘尚可入口的菜封进冰箱,提着箱子又走了。
元奇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回头对徐嘉敏道:“May,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没用了呢?”
徐嘉敏道:“你有你的优点。对不起,那天我失职了。”
元奇道:“不,就算你在那,他们还是会带走我。”
“我们不能任人欺负。”
徐嘉敏冷冰冰的声音:“当然。”
“那我们走吧。”

李元奇与环宇解约,独自成立工作室的消息很快发布出来,成了头条爆炸性的新闻。
徐嘉敏将通稿发给各大媒体,迅速建立了新微博,挂上公告,集合了一群后援会的粉丝引导舆论。
蒋星河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处理与天皇的纷争,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网络铺天盖地猜测环宇董事与新婚太太离婚不合的消息,三角恋丑闻更是传得栩栩如生,柳瑜舟、魏坤、甚至陆天琪都被牵涉进来,编造了一部娱乐圈豪门恩怨大戏。
而元奇不知所踪。
蒋星河打元奇电话打不通,元奇的合约近期也截止了,他还没顾得上这事,原以为是将他加入公司股份里来,成为环宇高层之一。至于工作,他不要求,元奇做什么都可以。而如今,元奇反手一刀,走得毅然决然,还带走了他那组人自立门户。他到底是想做什么!那晚不是说清楚了吗?

元奇住进了自己那套房子,这是他自己买的,空空旷旷得像个样板间。
他和徐嘉敏连夜加班,徐嘉敏挑出几个剧本,大部分都是偶像剧,这是他的本家,也有两部犯罪推理,大概是看了《风月宝鉴》的片花,为他开辟了新戏路。然而元奇还是摇头。
他需要一部专属于他并能激发实力的剧本。
徐嘉敏将其中一个拿出来道:“这个呢?大男主戏,宫廷谋权IP,最近大热的题材,一切为主角服务,能够凸显年龄跨度,人物丰富,剧情也不错。听说柳瑜舟这种电影咖也转行电视,就是接了这样的剧。不过打戏太多了,你能承受得住吗?”
元奇接过来看:“是吗?《望山河》,好熟。什么柳瑜舟接了这样的剧,他就是接了这部啊。我粉丝总给我评论的。”
徐嘉敏看了道:“是,他饰演太子凤离,我们好像是淮南王子婴。夺嫡之争,他是男主角。”
“哦。”
元奇趴在桌上想了想:“让我想想,这个角色怎么样?”
两人彻夜通读剧本,发现这位王爷虽然是夺嫡输家,剧中反派,却正中元奇胃口。他一直想挑战自己,面对这种腹黑角色实在欲罢不能。而且这个人物不算单薄,自有他幼年阴影、成年阅历,求不得放不下的执念,元奇拍板,就要这个了,他要和柳瑜舟来一次正面宣战。

一直到这部剧开机,蒋星河才在微博上看见元奇。
他现在接受元奇消息的唯一来源是网络,注册了一个小号,时不时地刷刷元奇的微博。
偶尔他也会留言,点个赞什么的。
不是没有能力查到他在哪,迫使他回来,可是元奇不愿意,即使回来也无济于事。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远远看着。

他搬出了蒋家大宅,住进了自己公寓。周丽芬忽然安静了许多,什么都没来问,也没再干涉他的行动。大概他只手毁了天皇的行为吓到了她,令她彻底做起家庭主妇起来。
孩子大了,有了能力,周丽芬也无法牵制他了。
至于元奇,正如火如荼搞着他的小事业,两人陷入了不尴不尬的分居生活。

《望山河》开拍,柳瑜舟与李元奇第二次合作,却互相对调了角色。李元奇做了反派。
当天,元奇上了妆,穿一身锦衣华服,编发束玉冠,手持一把折扇。面对镜头挑眉一笑,风流之中恣意昂然。
他身体练得刚好撑起衣服,并不显得单薄,因为常年温和的脾性,偶尔一点邪气的小表情,自然给角色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
比柳瑜舟这种切换自如的反派更有欺骗性。
导演连连称赞惊艳,元奇又一副人畜无害地谦虚,每位剧组的人都感谢了一遍。
他的亲和力是天生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