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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月下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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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老大自言自语地道:“姑娘,你知道这个逃走的女犯人是谁吗?”
    “是谁?”
    江芷的声音很冷,显示出她内心十分镇定。
    船老大道:“梁金花,你听说过没有?”
    江芷冷笑一声,没有答他的话,她站起身子来,向船头走过去,看见对岸已经很近了。”
    站在船头上,风特别大,她正想交待一句话,腾身掠岸,却听得身后的汉子道:“对岸是宜城县城,我看是不太好,天这么晚了,如果大姑娘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不如随着我这条船直流下去,天亮以后可就能到‘马家院’,到了马家院可就安全了。”
    江芷本欲纵起身子,在听了他这番话后,遂又停住,她冷冷一笑,道:“这么说船老大,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说到这里,她缓缓地回过身来。
    黑暗里,发现到船老大头上的竹笠,戴得很低,低得已经掩过了眉毛。
    她注视了甚久,也认不出这个人是谁。
    船老大叹息一声,道:“我确实已经认出了姑娘是谁,你绝不是梁金花……”
    江芷一惊,道:“那么我是谁?”
    “玉流星——江芷!”
    江芷陡地身子一闪,已来在了对方身前,可是那船老大却施出比她身子更快的身法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江芷一声叱道:“哪里走!”
    她手掌在船边用力地一按,身子像是一片云般地拔空而起。如同飞鹰搏兔般地,猝然向着那船老大身前落下去!这么快的身法,仍然是扑了个空!
    她的身子落下来,不是吗?对方船家的身子却是拔起来,一上一下交叉而过。
    江芷落下来的刹那,抬头再看,那汉子早已站立在桅杆顶尖之上,他只用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桅杆顶端,全身就像钉在了桅杆之上一般,一任船身在浪波间如何的起伏不已,他身子却是丝毫也不曾移动——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玉女含冤回
    哑巴秦双波闻声步近,二人面面相觑,俱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任剑青奇怪地道:“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芷叹息一声道:“我上了雷仙姑的当,误当她走火入魔……受了她的指使,偷偷地潜入丹房。”
    秦、任二人顿时大吃一惊!
    任剑青神色一变道:“你……”
    江芷低下头,讷讷道:“我偷看了《一心集》,并且把最后一页背诵下来,转告了雷仙姑,我受了她的骗……我……”
    秦双波脸色突地一青,顿时呆住了。
    任剑青也神色大变道:“你竟偷阅了《一心集》?你……”
    他陡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江芷肩头,声色俱厉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谁要你这么做的?”
    江芷只觉得他那只紧抓住自己的手,仿佛都深深刺进自己肌肤之内,一时痛得花容变色。
    “你下手吧……”她几乎落下泪来:“也许打死我还让我心里好过一点。”
    任剑青全身颤抖了一下,忽地松开了紧紧抓着她的那一只手。
    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来回地在院中走着。
    江芷用忏悔的目光,注视着他,一旁的哑巴秦双波这时亦满脸怒容地走向她,比手划脚地了一阵。
    任剑青长叹一声,道:“师兄请原谅她的无知,她只是为那个老道姑花言巧语所骗……唉!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让师兄杀了她的好。”
    秦双波睁着一对光芒四射的眸子,连连比着手势。
    任剑青叹息一声道:“哑师兄问你告诉她多少?”
    江芷苦笑道:“一心功的二十八字真诀。”
    秦双波脸色一沉,又向任剑青比了几个手势,任剑青遂向江芷道:“一心功分阴阳双篇,另有一篇梵文,姑娘你可记下了?莫非也告诉了她?”
    江芷摇头,说道:“没有,我也看不懂。”
    任剑青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也是不幸中之大幸,雷师姑虽得了二十八汉字阳文,却未曾得到二十八字梵文的阴文,这门功力,将来练习时可就要大大地打上一个折扣。姑娘我们进去再谈!”
    一行人步入竹舍,任剑青由于病伤尚未痊愈,先时又用了一些功力,这时显得很疲倦,倚靠在椅子上。
    江芷关心地道:“二哥,你觉得不舒服么?”
    任剑青微笑道:“自服姑娘药后,感觉好多了,姑娘对我大恩,真不知何以为报?”
    江芷苦笑道:“二哥这么说,可就愧不敢当了,我一时无知,虽然闯了大祸,多承二兄不怪罪,现在想来更是难以自责其罪。”
    任剑青叹息一声道:“那道姑姓雷名天骄,本是先师之同门师妹,后来因罪逐出师门……多年来累次惹事生非,十年前上门偷盗过一卷《如意真经》,当时我在后山练剑,师父在丹室静坐,那经卷由秦师兄借给,为此秦师兄曾被先师罪罚至石穴面壁百日,饱受毒蚊侵袭之苦。”
    江芷心里一动,看了一旁的秦双波一眼,心想怪不得他如此恨恶那道姑,原来有此一因。
    秦双波听到此长叹一声,一双眸子里,泪光闪闪,江芷心里一惊,正想出言询问。
    任剑青遂又接道:“这只是一个开头,随后雷师姑又来了无数次,偷盗许多东西,最后一次,是在四年前八月,这无耻道姑竟然企图以所得之‘桃花毒瘴’将先师毒毙。”
    他顿了一下,冷冷笑道:“当时我与先师正在丹室练习闭息之术,竟然无意逃过这步劫难,只可惜……”
    说到这里目光向一旁的秦双波看了一眼,秦双波已忍不住热泪滂沱。显然的,任剑青的话,已使得他隐入极度痛苦之中。
    任剑青叹了一声,接下去道:“只可惜当时秦师兄正在自己房中静坐,入神之际,未曾防到有此一着,竟为瘴毒所伤,昏死在地!雷天骄那个道姑,只以为所有人皆已受害,正欲行窃,却被先师识破,先师终念当日一段同门情谊,未忍毒手相加,只施展本门绝技‘青光掌’打伤了她左面肩部,使其狼狈而遁。”
    任剑青苦笑叹息了一声,目光视向满面泪痕的师兄秦双波,道:“雷道姑走后,先师发觉秦师兄昏倒在地,因他中毒过重,本已回天乏术,先师尽最大努力,施展本身元阳真气,将秦师兄全身穴脉一一打通,并把毒瘴以真力逼出体外.秦师兄命不该绝,总算保全了这条性命……”
    说到这里,任剑青脸上现出了一片戚然,他无比沉痛地接下去道:“话虽如此,师兄终因毒瘴过剧,虽保全了活命,却为剧毒伤了声带,从此变成了有口不能言的一个哑巴。”
    江芷恍然大悟,一时垂首不言。
    秦双波抬起手来,用衣袖把脸上的泪擦了一下,他站起来长长地吸着气,用以抑制内心的无比伤痛。
    任剑青冷笑一声,道:“往后先师坐化之日,这恶道姑却又一副假慈悲地上门吊祭,被我与梁师妹逐出门外,却不曾把这件事告知师兄,只以为她受了这等羞辱,必将痛自反省,洗心革面好自为人,却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居然还有脸再次上门生事,巧言骗取了姑娘的同情,险些将本门至宝《一心集》窃走,真是太可恨了。”
    江芷听到雷仙姑种种恶迹,再想到自己的愚昧无知,一时无限惶恐,除了深深自责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倒是任剑青过意不去。
    他叹息一声,说道:“这件事姑娘也不必过于自疚,雷天娇如执迷不悟,纵然学会了那半卷一心功,我兄弟亦有制她的能力。”
    说到此,咬了一下牙,道:“我真希望我的病,能够早一天好……”顿了一下,他又道:“自从刚才服食姑娘地果汁液之后,好像身子已经全好了,但是略一运力,却又有些力不从心……不知是什么原因?”
    江芷道:“那是因为你久未练功的缘故……从明天开始,内食地果,外以药物擦体,至多十天,二哥就可痊愈。”
    任剑青长眉一挑,喜形于色,说道:“那太好了,姑娘我……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
    江芷道:“你何必说这些……我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说时叹息了一声,目注秦双波道:“我已开好了一张方子,明日烦请秦大哥下山采买一下。”
    秦双波频频点头,江芷站起来道:“任二哥,你也该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秦双波买回来许多草药,江芷用酸醋加以泡制,成为一种黑色药汁。
    她关照秦双波用此药汁,在任剑青全身遍搽。果然具有奇效,不出三天,任剑青已大大的有了起色!傍晚的时候,任剑青感觉到精神十分抖擞。
    他穿着一袭整齐的白色长衣,来到了江芷居住的房间,轻轻地叩门道:“姑娘睡了么?”
    房门打开来,江芷淡淡笑道:“二哥来了?”
    任剑青笑道:“我好像觉得已经完全好了,想到了姑娘的恩惠,特来道谢。”
    江芷嘴角微微牵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任剑青道:“姑娘不欢迎我来么?”
    江芷苦笑一下,道:“哪里,二哥请进。”
    她退开一步,任剑青走了进来。
    桌子上散置着纸笔,任剑青道:“姑娘在写信?”
    江芷忙走过去,把还未写完的信揉成一团,她回头一笑道:“二哥请坐。”
    任剑青注意到她的脸色,以及那种深沉忧郁的目光,心里吃了一惊,道:“姑娘你不舒服?”
    江芷摇摇头,强作笑容,道:“你不要瞎猜!”
    任剑青忍不住握着她一只手,苦笑道:“你不要骗我……告诉我为什么?”
    江芷徐徐挣脱了他的手,用那双含有情意的眸子,打量着他道:“我的事,你真的不明白?”
    任剑青呆了一下,讷讷道:“什么事?我不大明白……”
    “那我就告诉你。”
    说到这里,她目光注视向任剑青道:“我已是许配过人家的人了”
    任剑青苦笑道:“我已经听师兄说过了。”
    “那么我再告诉你!”江芷冷笑着说:“如果不是你师兄强把我抢来,如今我已经是铁家的媳妇了。”
    “啊!”任剑青显然吃了一惊。
    “你不是奇怪我穿着新娘子的衣裳吗?那一天正是我出嫁的日子……”
    她说得凄凉,频频苦笑着。
    任剑青叹息了一声道:“我师兄实在太荒唐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应该由他去解释一下才好。”
    “那倒不必。”江芷苦笑着道:“这样做只有更糟,能怎么说呢?”
    “姑娘的意思是……”
    “二哥的伤势已不要紧,我想明天一早就告辞了,我想亲自去铁家一趟,见着了铁少庭,把话说清楚……”
    说着深深地垂下了头。
    任剑青呆了一下,叹息着道:“这都是我害了你。”
    才说到这里,就见秦双波慌张地由外面进来,向着任剑青比说了一阵。
    任剑青站起来就走。
    江芷想跟过来,秦双波却向她摇摇手,并且顺手把房门关好。二人来到前堂,秦双波向外指了一下,又向着任剑青比说了一阵。
    任剑青呆了一下,冷冷地道:“我知道了,你也先避一下吧!”
    说完,他推开了一扇窗户,可就看见了一匹白马来到峰前,一个身穿紫色缎质长衣的伟岸青年,正自翻身下马。
    残阳下,这人二十六七的年纪,生得长眉入鬓,目如点漆,十分英俊,他左肩上斜背着一面朱漆半月形的雕弓,右肩后却系着一口飘有杏色穗子的长剑,当真是人是英雄马如龙,好一副飞扬神采。
    紫衣青年远远站在峰前,一双眸子只管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所绿舍竹屋,那张俊脸上不时地带出冷笑的表情。
    在一棵松树前,他先拴好了马,即身形腾起,只是一闪,已来到了屋前。
    室内的任剑青兀自坐在窗前不动,只是面色微微惊讶,显然他已觉察到对方这个年轻人不是易与之辈。
    紫衣青年傲然站立在门前,首先入目的,是悬挂在门前的红色彩花以及那些彩灯。
    他的脸上益加地现出一种愤恨表情。
    一抬头,正与窗内的任剑青目光交接,紫衣青年冷冷一笑,抱拳道:“借问一声,这里可是青城山,鹤老前辈修真之处么?”
    任剑青怔了一下,遂点头道:“不错,兄台是………
    紫衣青年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我是不虚此行了。失敬。失敬!”
    任剑青惊讶地道:“先师已于三年前坐化,朋友尊姓大名?来这里是……”
    紫衣青年面色一沉道:“我姓铁,叫铁少庭!”
    任剑青顿时大吃一惊,慌不迭地站起来,开门步出,他甚为尴尬地抱拳一揖道:“原来是铁兄,久仰之至!”
    铁少庭嘿嘿一笑,目光向着各处一转:道:“这倒巧得很,你们这里也在办喜事……”
    任剑青脸上一红,摇头道:“这是随便挂着玩的。”
    铁少庭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他,道:“闻听鹤老前辈升天之后,门下两个弟子,颇是了得,足下是……”
    任剑青道:“在下任剑青,承蒙夸赞愧不敢当!”
    铁少庭一声朗笑,道:“还有一个哑巴?”
    任剑青冷冷一笑道:“哑巴师兄外出未归,铁兄有什么关照在下也是一样。”
    紫衣青年铁少庭长眉一挑,连声怒笑着,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令师兄抢了我的妻子江芷,还伤了男女方多人,今天我特来拜访……”
    说到此,由身上解下一个黄色长形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口钢刀,刀身上有显著的五指透穿痕迹。
    铁少庭持刀在手,细看了一下,哈哈大笑,说道:“好厉害的‘点钢透金’指力,不愧是鹤老前辈的入室传人,只是吓唬别人则可,吓唬我姓铁的,却没有这么容易。”
    他右手一翻怒叱一声道:“接着!”
    掌中刀“赫”地化成了一道白光,像是一道经天长虹般的,直向着任剑青面门上飞来。
    任剑青乍惊之下,右手突起,施展出空手入白刃中的“拿”字一诀,用手背一搪刀身,五指一翻,极为巧妙地已把来刀捏在了手中。
    铁少庭神色一凝,怒声笑道:“好手法!”
    任剑青把手上的刀放下来,他强忍着心里的怒火,道:“这件事确是敝兄一时鲁莽,铁兄可肯容在下一言?”
    铁少庭朗笑一声,声震四方。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狂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令师兄强抢我铁某的妻子,又杀伤了我家里多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铁某既来了,岂容你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了?当真是笑话了。”
    任剑青面色愧窘地道:“铁兄……这件事纯因在下而起……叫我如何说起?”
    铁少庭大声道:“我妻子江芷现在哪里?”
    “在……”任剑青怔了一下,又接着道:“江姑娘已于今晨离山,我想至迟明天也就到达尊府,铁兄……”
    铁少庭狂笑一声道:“好个今晨离山……我还当她已经死了呢!”
    任剑青冷笑道:“铁兄何出此言!江姑娘玉洁冰清,并不曾做过半点有污门风之事,此事皆是愚兄弟之罪,又与江姑娘何干?”
    铁少庭冷冷笑道:“这番话,不用你来多说,我只问那贱人何时上山?”
    任剑青道:“四天以前!”
    “何时离山?”
    “今天早晨……”
    “这就对了。”铁少庭怒声冷笑道:“这当中四天,她都做了些什么?”
    任剑青长叹一声,道:“铁兄这么说,在下更无地自容了。”
    铁少庭怒叱道:“说!”
    任剑青讷讷道:“在下因身罹重病,江姑娘仁心侠术,四天来多承照顾,才致不死,江姑娘义胆侠心,铁兄你……”
    “好个贱人!”
    铁少庭怒叱一声,插口厉声道:“这只是一面之词,你以为我就信得过你么?好……好……”
    他那张俊脸,一时间变得铁青,手指向任剑青,道:“既然如此,我就冲着你说话。姓任的,是好汉,先接我三掌!”
    话声一顿,身形猝然向下一矮,右掌平胸推出。
    一股极为刺耳的凌人力道,呼啸着直向任剑青当胸打到,任剑青身形猝然拔起,那股掌力使得整个的堂屋为之轰然一声大震,四窗齐开。
    在窗扇猝开的一刹那,任剑青已飘身而出。
    铁少庭一掌落空,紧跟着任剑青的身后闪身而出。
    他的第二掌“金钟罩顶”,由上而下,施展出一手“按脐力”,直向着任剑青当头击下。
    任剑青足下虚点,用“小诸天移位换形”的身法,再次地闪开了铁少庭的第二掌。
    紧接着铁少庭的第三掌——“浪打礁岩”,并推着的双掌,有如是一面铜墙铁壁,向着任剑青全身上下遍压了过去。
    任剑青冷笑着向后一倒,对方巨大的掌力,形成一道狂风,排江倒海般卷了过去,依然是打了个空!
    掌风一过,任剑青就像不倒翁似地晃身立起。
    对面的铁少庭显然是吃惊不小。
    任剑青双拳合抱,说道:“铁兄三掌已过,请暂息雷霆,容任某把话交待清楚可好?”
    铁少庭频频地狞笑着,陡地腾身直起,左右手同时遁出,施展的是“十字插手”,双手上各带着凌人的力道,直向任剑青两肋间插下去。
    任剑青冷笑一声,双手猝出,“噗!噗!”两声,已分别地拿住了他的手腕子。
    铁少庭剔眉张目,怒吼着双手用力向下插。
    任剑青却是反力外崩。
    两个人一时间缠在了一块,任剑青陡地一声叱,分开了对方的双腕,铁少庭飞足直向任的面门上踢来。
    双方的身子倏地分开来。
    任剑青冷笑道:“铁兄你欺人太甚了,任某始终以礼相待,并非是怕你!”
    铁少庭狂笑一声道:“无耻狂徒,你也配称‘礼’字?”
    他右臂向后一翻,寒光闪处,一口蓝白光华相间的古剑已到了手上。
    任剑青一惊,道:“你动兵刃?”
    铁少庭咬牙切齿道:“我要把你砍成肉泥!姓任的,你亮家伙吧!”
    任剑青长叹一声,道:“铁兄,你如果肯耐下性子,听我一言,就知道这番盛气,是不必要的。”
    铁少庭一声叱:“少废话。”
    他足下踏进一步,右臂向外一抡,掌中剑光暴长尺许,直向着任剑青面门猛劈了下来,任剑青向左一滑,用弓手向外一搪,五指弯曲着向剑身上一弹,但听得“当啷”一声脆响。
    铁少庭掌中剑倏地弹起,几乎脱手飞出。
    等到他力握剑身站定之时,那只右掌心之内一阵火热,心中吃了一惊,这才知道眼前这个任剑青敢情具有不可思议的功力,自己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任剑青面色微沉道:“铁兄,你一再相逼,任某少不得要开罪你了,老实告诉你吧,不是在下口出狂言,以你目前剑术功力,绝非是我的对手,你如知趣,速速去吧!”
    铁少庭大吼一声,身子一个反拧之势,已来到了任剑青面前。
    他恨怒之下,掌中剑暗聚真力,“玉女投梭”般地一剑刺出,这口剑余力消失的一刹那间,任剑青左手却适时而出,不偏不倚,正正地拿在了他的剑身之上。
    铁少庭怒火中向外拔剑,有如钢打铁铸,休想能够移动分毫,他再向里面推,依然如故。
    那口剑在二人神力之下,弯成了一张弓似的,剑光流颤,传出唏哩哩一阵轻鸣声。
    任剑青面现忿怒,他已被对手激起了一腔怒火。
    铁少庭更是怒发如狂,只是他心爱这口家传的古剑,如果再一意坚持,只怕掌中剑就要断折在二人神力之下,那种损失可就大了,自非铁少庭所愿。
    眼前情形,除非有一方自甘服输,否则这口剑便难以保全。
    铁少庭目睹着这口斩铁削金的心爱宝剑,即将毁于一旦,由不住冷汗涔涔直下。
    任剑青冷笑一声,道:“铁兄,你这又何苦?”
    铁少庭牙关一咬,左手聚力,用“大力金刚掌”力,照着任剑青顶门就击。
    任剑青冷叱一声道:“好!”
    他那只紧捏着剑锋的手指倏地向上一翻,就势手指一松。
    铁少庭发出了一声长啸,随着弹起的剑身,整个身子蓦地腾空直起,足足飞起了五丈高下,盖因为不如此,不足以把持住剑身。
    就在铁少庭身子腾空的一瞬间,任剑青陡地向前一上步,他真力猝提,右掌向上一翻,但只见青光一闪!就在此一刹那,竹屋内同时闪出两条人影。
    二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哑巴秦双波,女的却是这件事的正主儿——“玉流星”江芷。
    两个人同时发出惊叫声,一左一右向着任剑青身边落下来。
    江芷惊叫道:“任二哥,不可!”
    她双手猝然向着任剑青右手膀臂上一搭,使得任剑青的手势向下一沉。
    同时间哑巴秦双波的掌心,也发出了一蓬青光,向任剑青掌心上扣去。
    尽管如此,仍有一线青光,自任剑青掌心内穿出。
    这种“青光掌”力,乃是鹤道人生平绝学,可以说是独步武林,至今仍未为外人所深知的一门掌上秘功。
    任剑青显然是心恨对方一再逼人太甚,盛怒之下,才施展出这种轻易不用的掌上功力。
    他是一时之愤,这时乍见江芷与师兄同时出面制止,才忽然想到了这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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