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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偏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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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钥匙插进匙孔,扭开门闩的声音。
  又是“啪嗒——”一声。
  而这一声,带给时荀淼的不是安心,而是后背发凉的恐惧。他不知道时珍淑要找他有什么事,总之每次她主动来找他时,都不会是好事。
  时珍淑把钥匙扔到女佣人的手中,独自走进儿子的房间,顺带把门带上。她刚洗过澡,头发还沾着水汽,没来得及卸妆,带着半残的妆容,依旧美艳照人。
  时珍淑款款走进时荀淼的房间,她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柔软的沙发可以坐着,便一屁股坐上时荀淼的床边,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时荀淼过来坐。
  时荀淼伫在床的另一侧,没有过去。他先开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时珍淑拨了拨头发,发丝上几滴滚圆的小水珠随着重力滴落在时荀淼的床单上,“你还真是了解我。的确有事才来,不然我都快忘了你是住在这个走廊尽头。”
  时荀淼背过手,暗暗地掐了一下手心,没有接话。
  时珍淑也不知是在等他作声,还是在思考要怎么说出来,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既然是母子,都彼此了解,那我就直说好了。今天我和王生去晚宴,晚宴的主人——方家,方家唯一的小公子亲自找到我们,当着他爸的面,点名要你,时荀淼搬去和他住。”
  怕时荀淼插嘴,时珍淑飞快地给他分析利弊道:'怡然'“你知道方家是什么地位吗,是我们这些平民做梦都不会拥有的财富和地位。我和你王叔叔都指望你了,没想到你还是挺厉害的,钓到这等人物,跟一个年轻又好看的男人,你比我命好太多。”
  “……”时荀淼听完母亲的说辞,不由地拧起眉,他咬紧牙关,僵了半晌,才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现在还是旧社会吗,凭什么我要过去和他住?”
  时珍淑知道自己不在理,手不自然地绞了绞垂落在肩头的发丝,张嘴申辩道:“淼淼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在我面前还装呢。你那天那副模样回家,我都还未说什么,现在你在这做什么贞洁样子。我不知道你那个男人是不是这个方家小公子,但我们已经答应了别人,这周末你就搬过去吧。”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来过的新生活……你骗林叔叔说带我来等以后给我做手术,都是骗人的,我早就应该知道,偏偏对你还抱有希望,哈哈,真可笑。”时荀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时珍淑。
  时珍淑对于时荀淼的指责没有丝毫羞愧,她面色不改地站起身,对时荀淼下最后的通牒,“我倒是想啊,可是你自己保护不好,被别人看上,我能有什么办法。赶快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别人就来接你了。”
  她说完,就径直走出房间,冷漠得仿佛是随便把一只宠物狗转送给别人,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第二天,时荀淼提着小小的行李箱下楼。女佣热心地询问他要去哪,他摇摇头没有回话。其实他在这个家根本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除了几件衣物,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的。
  时珍淑和她丈夫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听到他下楼的声响齐齐抬头望过去,似乎就是专门在候着他。时荀淼神情冷漠地与他们对视,慢腾腾地拖过箱子,走到客厅中央。
  “他来了吗?”
  王生,他母亲的新丈夫,满是肥肉的肚子腆着,憨憨地笑了笑,说道:“这个小淼你不是应该比我们还清楚吗?”
  时荀淼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转身往大门走去。
  今天天气不错,清晨的阳光和煦柔和,空气里带着庭院里青草的香气。时荀淼想这一次他摆脱这幢陌生的小洋楼,却不知接下来又该到哪里。他长这么大,好像每一步都是被人在身后推着走,从来就没有能自己决定过。
  时珍淑从里屋出来,走到时荀淼身边,王生没有跟着她。她坐在大门旁的摇椅上,翘着二郎腿,没有说话。
  母子俩就这样沉默着。
  时荀淼已经很久没看到时珍淑这样的仪态,她自从嫁到这里,就专门学习了上流社会的礼仪作风,给自己披上一层优雅美丽的外衣。如今这般,就好像是又回到曾经,他们还住在老旧街巷里,时珍淑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斜坐在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一只廉价的女士香烟,在呛人的袅袅烟雾里与小小的他相顾两无言。
  一辆纯黑轿车缓缓驶来,停靠在庭院外。黑漆漆的车窗降下,方久琢趴在车窗上,一张甜甜的笑脸,很开心地挥手,叫道:“淼淼!走吧!”
  时珍淑听到声音反应比时荀淼还快,她站起来笑着朝根本没在看她的方久琢点点头,随后侧身催促时荀淼:“快啊!这方小公子对你态度就是不一样,昨天那模样冷冰冰的,看到你笑得这么灿烂。”
  时荀淼无动于衷,他呆呆地看了不远处趴在车窗上等他过去的方久琢几秒,视线移到时珍淑脸上。
  “啪!”
  倏地,力道很足的一巴掌,直直打到时珍淑妆容精致的脸上。时荀淼的嘴唇抖着,他的掌心同样火辣辣的痛。
  这是他第一次敢反抗时珍淑,第一次敢向她发泄自己的不满,以这样暴力且直接的方式。
  像是就此决裂一般,时荀淼没再多说,提着箱子,沿着那没走过多少次的卵石路,走向方久琢的那辆车。
  司机已经下车候着,见时荀淼过来,接过他手上的行李箱,替他打开后座车门。
  车上,方久琢看到时荀淼坐上车,一把搂住他抱到自己腿上,乐呵呵地道:“淼淼刚才那一下好凶啊,不过我一点也不意外。”
  “方久琢,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饭里的砂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净的刺,会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时荀淼坐在方久琢的腿上,看着四周被隔板封住而形成的一个密闭的车厢空间,平静地说道,“那一巴掌,在我妈妈眼里就是那种感觉。”
  方久琢笑弯了眼,他摸着时荀淼眼角的泪痣,喃喃道:“淼淼,我想亲亲你。”
  车驶离了这片别墅区。后车厢里,萦绕着黏腻的唇舌交缠声,缱绻难分。
  ——————
  *:取自钱钟书先生的《围城》


第八章 
  这是一家私密性极好的私人诊所,坐落在环境优美的郊区,小幢西式红白楼宇掩藏在繁茂绿植中,根本看不出是诊所。
  方久琢没有马上带时荀淼回他的公寓,而是把他带到自家的私人诊所,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等司机为他们开车门,方久琢牵着时荀淼的手下车,没有理会司机恭敬的送别,他一直黏着时荀淼,话说个不停。在方家工作多年的司机见平日就算对着家主也惯是冷脸的小少爷对这样一个普通少年这般做态,心中一颤,也不敢往深了想,目送小少爷进诊所大门之后,他便上车,在车上候着。
  方久琢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没人敢说他。他牢牢地牵着时荀淼的手,轻车熟路地带时荀淼在冰冷的楼里穿梭。偶尔碰上几位护士,他还很熟地与人点头打招呼。
  时荀淼任他牵着,默默打量这所私人诊所。空气中淡淡的柠檬香,没有医院里惯有的消毒药水味道。其实说是诊所,还谦虚了,这里除了大型的医疗设备之外,似乎具备了一个医院基本的设施,甚至比以前时珍淑带他去的医院还要高级许多。
  来到三楼,方久琢拽了一下一直在走神的时荀淼,提醒他:“殷医生就在前面的办公室等我们,走吧。”
  时荀淼浅浅地吸了口气,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到医院检查了,没必要这么紧张。
  方久琢带他走到门前,没急着敲门进去。他松开交握的手,然后拉起时荀淼已经濡湿的双手往自己的腰上衣服擦拭几下。
  手心的细汗被纯棉的衣料吸干,时荀淼半垂着的眼往上抬,他的睫毛不长却非常卷翘,眼尾上扬,一双澄澈的杏眼沉静地看着方久琢。
  “淼淼出了好多汗,连我的手都打湿了。”
  方久琢举起自己刚才牵时荀淼的那只手,笑了笑,继续说道:“殷医生不算外人,让他知道没事的。他不会说出去的,淼淼相信我。”
  时荀淼摇摇头,没说太多,“进去吧。”
  敲门,听到里面人说请进,方久琢便带着时荀淼推门而入。
  殷医生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在看手上的资料,见到来人之后,立马站起身,和蔼地招呼道:“久琢啊,是带那天你和我说过的那个小男孩来找我吗?”
  殷医生个子不高,因为上了岁数,鬓边染上花白,但依旧精神很抖擞,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他走过去,顺便看到在方久琢身后的时荀淼,朝他和善一笑,说道:“你好,我是方家的家庭医生,你以后叫我殷医生就好。”
  时荀淼对眼前这个殷医生没感到不适,他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
  殷医生循序渐进地向时荀淼询问了基本情况,然后很尊重地问他:“方便我摸一下你的小腹吗?”
  其实殷医生比起他以前去的医院那些妇科医生,态度上要好太多,很顾虑他的情绪,没有直接问他关于那套多余的器官。只是小腹,时荀淼没什么介意的,他点头道:“可以。”
  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方久琢突然出声,他带着些许不满,对殷医生说道:“殷医生,可以让我摸,摸完之后再和你说吗?”
  殷医生显然和方久琢非常的熟,摇头拒绝道:“这个不行,等你当上医生之后吧。”
  “欸,”方久琢瘪了瘪嘴,还是固执地挤进问诊内室,“殷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绩不好,哪里当得了医生。”
  他拉了个凳子坐在时荀淼躺下的问诊床边,手肘支在床上,两手托腮,煞有介事地说道:“淼淼要是害怕的话,叫我,我帮你把殷医生推开。”
  殷医生在一旁示意时荀淼把裤子往下拉一些,露出小腹来,他瞥了方久琢一眼,说道:“人家可没你想的这么胆小。”
  殷医生在时荀淼露出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找着不同的几个位置分别按压了两三下。时荀淼知道自己的小腹里有着那个发育不完全但确实存在的女性器官,他有些膈应地侧过头,恰好与方久琢的目光相撞。
  方久琢眼眸黑沉,像一片照不到光的沼泽,显不出他自己也倒映不出别人。
  他看到时荀淼也在看他,伸手拨了一下时荀淼散在额前的碎发,嘴上催促道:“殷医生好了没,你再摸我就生气了。”
  殷医生没理方久琢,他再按了两下才收回手,问时荀淼道:“你之前做过B超检查吗?”
  时荀淼拉上裤子,半坐起身,应道:“做过,半年前有在城东的秉江医院检查过。”
  殷医生让开身,方便时荀淼下床。他率先走出内室,边走边说:“那就先不用做了,我调秉江那边的资料过来就好了。”
  这趟检查比时荀淼想象中的要快很多,他以为还要进行各个仪器全方位精密体检,必须身体各方面健康,才能服侍这位尊贵的小少爷。
  走进熟悉的公寓楼,时荀淼恍惚间,还以为他只不过是像往常一样来睡个午觉,而不是以后都要住在这里。
  司机把时荀淼的行李提到房门口,便鞠躬离开。
  时荀淼不喜欢被别人这样,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方久琢习以为常地冲司机点了点头后,用指纹开大门锁,提着时荀淼的行李进门。
  时荀淼后他进门,轻轻拉上门。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方久琢想做什么都可以。时荀淼垂下眼,昨晚压制一夜不要去想的事情,开始在脑海里翻滚上涌,然后占据整个大脑。
  “今天……今天要做吗?”
  除了做爱,他们还能做什么别的呢?时荀淼像是被扼住喉咙一般,有些呼吸不畅地问道。
  方久琢换好拖鞋,先走到客厅,他转身看着还站在玄关一动不动的时荀淼,笑道:“淼淼,我发现了,你比我还急。你为什么总催我。”
  时荀淼没有回话。
  方久琢把行李箱放进卧室之后,走出来拉过还杵着不动的时荀淼,一起坐到沙发上。他倾下身,拉下时荀淼的裤子,脸贴上时荀淼温热的小腹。
  声音瓮瓮,贴着象牙般白腻的皮肉震动。方久琢先是在笑,然后才说道:“不急啊,淼淼。我们现在每分每秒都能在一起,从现在到以后,不缺这几分钟。”
  时荀淼被方久琢半个身子压着,动弹不得,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身侧,不想去触碰方久琢。
  欲望这种东西,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就像下面那里稍被方久琢撩拨,就会情不自禁地流水。他从不肯承认这是母亲口中的骚,生理课本上学过的,这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不正常的是多长了一个口的他罢了。
  方久琢离时荀淼的欲望源头很近,他的丁点反应都会被方久琢捕捉到。方久琢圈住时荀淼细瘦的腰,脸埋在他的小腹上,继续说道:“我说过的,要等淼淼愿意啊。”
  时荀淼不懂方久琢在说什么鬼话,弄得好像他才是那个求而不得的受害者。他伸手,把方久琢的脸推离开自己些,颤声道:“我说我愿意,你来吧。”
  脱掉的上衣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时荀淼被方久琢按在沙发上,挺着白净单薄的胸膛,让方久琢肆意玩弄他烂红娇嫩的乳首。
  方久琢像个奶娃娃般,嘬着时荀淼的奶尖不放,吮吸的力道大得仿佛一定要吸出奶水来。两个软嫩稚嫩的乳头被他吸得红肿突出,肿大如发育期的少女。
  时荀淼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角泛着点点水光,敏感细嫩的乳首胀被人嘬着,痛到发麻之后又开始产生快感,而这不过才是最开始的前戏。
  突然,方久琢不知发什么疯,叼着他左边的乳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时荀淼再也压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眼角含着的泪也像断线的珠子一般,绵绵不断地滑入濡湿的发鬓中。
  方久琢抬头看到时荀淼在哭,趴上去,像只大狗一样舔他的眼泪。舔干净之后,他与时荀淼脸贴着脸,感受着时荀淼滚烫的体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淼淼骗人,明明一点都不愿意。而且还想着怎么摆脱我,对吧?”
  “……没有。”时荀淼还在喘气,胸膛剧烈,过了一下,才声音哑哑地回道。
  “没有吗?”方久琢抬头,看着时荀淼的眼。
  他抿了一下嘴,很沮丧、很难过地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寄出去的信里,林叔叔是谁啊?为什么写让他带你回去生活?”


第九章 
  时珍淑是个漂亮又放荡的女人,永远画着浓浓的艳妆,踩着鞋跟高高的高跟鞋,穿梭在地面满是脏污的老街。没人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只知道这个女人带着个小男孩,平日素爱和各种各样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也不知是哪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娶了这个在街坊邻里眼中的破鞋回家,总之时家母子俩在某个明媚的下午搬离了这条破败不堪的小巷。
  林同在城东这片老旧城区里经营着一家小小的面馆,不算特别富有,但是勉强能养得起时珍淑和时荀淼。他不是很高,但身材结实,不爱说话,却非常爱时珍淑以及和时珍淑一起过来的时荀淼。
  总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把家里的存款都交给时珍淑保管,替时荀淼找了一所名声较好的公办初中,他会纵容时珍淑任何任性要求,会主动关心时荀淼在学校里的情况,他就是一个真正的丈夫、父亲,把时家母子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在时珍淑这段短暂的三年婚姻里,时荀淼人生头一次感受到作为一个正常少年的生活是多么的快乐。他虽然还叫林同作叔叔,但心中已然把他当作父亲来看。他曾以为时珍淑是真的安下心愿意过这样最平凡也最幸福不过的日子,但是他还是对他母亲了解得不够彻底。
  时珍淑拿着钱,每个月都会去高档场所消费,因为林同的纵容,她越发肆无忌惮。后来,不懂她是通过什么手段认识到现任的丈夫——王生,一个暴发户起家的企业老板,她像发了疯似的要和林同离婚,要带着时荀淼嫁给那个老得可以当她爸的男人。
  最后,让林同松口的条件是时荀淼,时珍淑哭着和林同说她嫁给王生也是为了可以让时荀淼能快点动手术,让时荀淼能作为一个正常男孩生活。林同终于是松了口。
  离开的最后一晚,林同敲开时荀淼房间的门,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默默地看着书柜里满满的教辅资料,有些不习惯地开口道:“荀淼,这些书,不一起拿去吗?”
  时荀淼半蹲在开着的衣柜前,整理衣物,他背对着林同,声音涩涩地应道:“林叔叔,你信我妈妈说的话吗?她真的是——”
  “荀淼,”林同打断了时荀淼的话,他说道,“你妈妈也许有她的苦衷,而且你的身体再拖下去,动手术的风险就越大,是叔叔没能力,不能支付你的手术费。”
  房间里只有时荀淼整理衣服的布料摩擦声,林同知道时荀淼是在生气。他轻轻叹了口气,唤他:“荀淼听着,到了新的环境,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的秘密。”
  他其实很不放心时荀淼,这个小男孩在他心中已经是当作亲生儿子去爱,“林叔叔不能给你什么,如果在那边受委屈了,至少叔叔这里还有个家。”
  家?
  时荀淼是想拥有一个家的,即使在又破又穷的老街里,那群脏小孩都是有人疼爱,而他从呱呱落地就不被期待,也没拥有过爱。林叔叔是他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去找的人,但现在他发现,连着最后的希望,从锅中跳出去的最后一丝可能,都被无情地掐灭。
  方久琢早在这锅温水上盖上一层透明的盖子,让他从落进去时便再无出去的可能。
  “信!”时荀淼的眼角还带着红晕,淫得勾人,却情绪激动地揪着方久琢的衣领,想要把他吃掉,“你怎么会有我的信!你对林叔叔做什么了?”
  方久琢被衣领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白玉般的脸渐渐染上绯红,但仍不慌不慢地拍着时荀淼有些爆筋的手,语速不变地说道:“淼淼冷静一下,我没做什么咳咳……你这样抓着我都不能好好说话了,再这样我就亲你了。”
  就算这样时候,方久琢都能说要亲他,时荀淼像误抓了垃圾一样推开方久琢。
  方久琢顺势往下,脸埋在时荀淼平坦的胸膛上,慢悠悠地说道:“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淼淼要背着我去寄这封信,然后就先把信拿去看看。都怪淼淼,如果你提前和我说好,我就不会这么好奇了。”
  方久琢给的理由可笑至极,时荀淼想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那封信他是亲自到邮局里投的,就是为了避开一切会被母亲发现马脚的电子通讯设备。可这信却被方久琢轻而易举地截下,像是点菜一样的简单。
  “……那你还问我林叔叔是谁,你早就知道了吧。”
  他的那些破事,这个小少爷只需打个电话,就能明白得清清楚楚,又在这里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做给谁看。
  “是,我都知道。”方久琢已经开始动手拨时荀淼的裤子,他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时荀淼就赤身裸体的被他压在身下。
  “淼淼肯定又觉得我要下三滥地要威胁你,”他支起时荀淼的两条长腿,让他把下身暴露在自己眼前,“我才没那么无聊。”
  他的手指勾过吐着淫水的花瓣,带着晶莹的液体来到紧闭的后穴,比起上方那处已经被方久琢用手、用嘴甚至用阴茎触碰过无数次的花穴,这是一片从没有触摸过的禁地。时荀淼丰腴柔软的臀瓣间这个紧致粉嫩的穴口不比前面逊色,方久琢尝试着伸进手指,稍稍用力,就听见时荀淼难耐的呜咽。
  方久琢用着花穴流下来的水液继续进行艰难的扩张,他还不忘用另一只去抚慰时荀淼瘫软在腿间的肉棒。肉棒在被人大力撸动下,慢慢变硬翘起,嫩红的龟头吐露出涓涓腺液,后穴也因为前面阴茎的快感而变得松软起来,方久琢的两指几乎能顺利在紧致的肠道里进出。
  后穴本就不是交合的地方,被细长的指尖插入,没有不适却也有种怪异感。时荀淼还在奇怪为什么方久琢会碰他后面时,他就听见方久琢声音里含着兴奋地说道。
  “淼淼总以为我是看到你下面那朵小花才这样,可是不是这样的,”方久琢压低身子亲了一下闭着眼的时荀淼,又缩回去继续说道,“就算你没长这个,我也还是会把你带回来。因为我找你找了好久,你逃不掉的。”
  女穴在没有人刺激的情况下,自己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液体,后穴的敏感点被方久琢误打误撞地按着,时荀淼的肉棒硬得发疼,他不自觉地高抬起脚,小腿高翘,脚心踩在方久琢的肩头上,嘴里止不住的咿咿呀呀。他混乱的大脑,一边要抵御快感的侵袭,一边还要思考方久琢的话。
  的确,他一直以为都是因为畸形的下体,才会引起方久琢的兴趣。而现如今方久琢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不管他是个普通的男生,还是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要被方久琢抓到,就永远都没有退路……
  方久琢觉得后穴已经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他早就硬了,在吃时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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