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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偏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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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为性交快感而生的器官在刺激下,穴心涌出大量爱液,为阴茎的摩擦进入做好了又一轮的准备。时荀淼脑袋昏沉,自己扭了两下腰之后,主动抬起腰臀,坐到在方久琢的阴茎上。
重心的作用让时荀淼把方久琢的阴茎整根的吞吃下去,屄口淌出滋滋水液,内壁热情的吮吸着肉棒,勤勤恳恳地记住它的轮廓。
居于上位的时荀淼伸手,慢慢把方久琢推倒在床铺上。他骑在方久琢的胯部,面色不是刚才的惨白而是白里透粉,眼尾的一抹红似乎要飞扬起来,仿佛抽了那根烟就兴奋起来的人是时荀淼而不是方久琢。
时荀淼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在方久琢的腹部,按着他结实的腹肌,用力耸动自己的腰身,上下抖动着用他那畸形多余的器官包裹住方久琢的粗壮阴茎。在自给自足的性交快感中,汗水流入他的眼睛,他仰仰头,眯眼吃吃的笑了起来,内心扭曲地觉出得意的滋味,就好像、就好像这个阴茎真是属于他的。他征服了这个所谓的男性标志,用这带给他悲剧半生的屄。
方久琢乖乖被骑在下面,挺着个大屌仍时荀淼用他的屄来亵玩。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时荀淼的脸上,嘴角从被推倒在床铺上便没有下去过。他的手在时荀淼有着性感曲线的腰臀上滑动,时不时抓住两瓣像棉花糖一般的臀肉,来回拉扯,手指不老实地插进后穴里,勾得时荀淼前后一起夹紧,粗的、细的通通含在自己身体里。
“淼淼不急,”方久琢朝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煽动两下,“我说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我的全部都属于你。”
时荀淼呼吸一窒。
被看穿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他却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第二十一章
树荫下,秋千在吱吱呀呀地晃。
六岁的方久琢坐在宽大的秋千椅上,身侧围站着几个照顾他的女佣人。小小的男孩四肢纤细,穿着柔软舒适的家居服,蓬松的黑色发丝被秋千荡起的风吹起,闪着亮眼光泽。
他稚嫩、精致的小脸上没有露出寻常小孩荡秋千时的笑容,黑黝黝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远处。
较年长的女佣似乎对小少爷这样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她半蹲下来,离方久琢稍近些。
“少爷,”女佣顺着方久琢的视线,偏头看了看,“太太她今天可能会下来陪你玩,我们再等等。”
“……”
“妈妈她今天没有不开心?”方久琢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问道。
女佣面色一僵,生硬地摆手,回答道:“少爷,太太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没有不开心。您别多想。”
方久琢点点头,算是回应,眼睛仍然紧盯着远处阁楼上的窗户。
相似的对话,在接下来的岁月中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与妈妈越来越少的见面都成了方久琢珍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的宝贵记忆。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他在梦里回到的都是那烈日树荫下无望、孤独的等待。
他眼皮控制不住的颤抖,手臂收紧,嘴中喃喃呓语。直到怀中人被他勒得细微挣动时,方久琢才堪堪从梦魇从脱身而出。
回归现实,他还是在城瑾山庄,而已经不在儿时。时间如滚轮,他浑浑噩噩过,终于寻到了他的时荀淼。
方久琢想起昨天从傍晚延续至深夜的疯狂,性爱带来的愉悦还在骨子里仍未散去,他舔了舔嘴角,低头埋进快要醒来的时荀淼的脖颈间。
昨夜,他们从床铺又到浴室,巨大的镜子映出交缠的肉体。赤裸肉欲暴露其中,他的耻毛磨着时荀淼白嫩臀尖,时荀淼被摩擦得烂红的私处在镜中展示出它正在与身后人的阴茎进行下流的交合,晶莹液体四处飞溅,鼻息里满是淫荡的味道。
最后在升腾的蒸汽中,方久琢把时荀淼转过身来,面对面的,到达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
潮湿,朦胧,极致的美。
粗长的阴茎又一次在穴心深处射进精液时,时荀淼扬起脖子,两手扣在方久琢的肩膀上,细眉微蹙,被快感折磨得双目迷离,洁白整齐的贝齿咬着下嘴唇,他是痛苦,也是愉悦。方久琢为他在高潮中呈现出来的介乎于矛盾的癫狂姿态所迷恋,他的淼淼从来都没让他失望过。
阴茎像被泡在水里一般,时荀淼下体的水液已经喷射不出,只能大股大股地往外溢,方久琢的小腹浸在大量水液中,下体粗粗的耻毛也被时荀淼流出的水打湿得黑亮。
今天是不能再做了。贪欲、不节制的下场就是第一次接触性事的阴穴穴口红肿,时荀淼转醒时,大脑第一感觉便是下身传来的别扭与难受,像还含着一根粗大棒状物在里面一般,膈应得很。
方久琢的脑袋在他颈间磨蹭,耳边被方久琢的发丝弄得有些痒,他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快感确实盖过了初时的恐惧与痛楚,不管是肉体层面还是精神层面,他都在那场曾经排斥的交媾中得到了满足。
人啊,有时候就是下贱至极的动物。
“淼淼醒了吗?”方久琢含着他的耳垂,黏糊糊地说道,“吃点东西再睡吧,昨晚都没吃饭。”
“啊,对了。殷医生一会儿会过来,说是每天都要来给我检查身体,好麻烦啊……我叫他带点消肿的药膏来。”
方久琢一起床便开始絮絮叨叨,他翻过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正要打电话。
侧躺在床上,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维里十分安静的时荀淼,突然拉住方久琢的手。他经过一夜而有些干燥脱皮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话。
方久琢与他对视,先开口道:“我不会说药膏是拿来做什么的。”
“不是……”时荀淼声音哑哑,一听就是嗓子使用过度,“避孕药,你叫他带避孕药来。”
方久琢握了握手上的手机,盯着时荀淼,久久才扯起一个勉强的笑来,有点像上次他面对时荀淼划伤自己手时的样子。
“我知道了。”
方久琢俯身想亲时荀淼,但想到还没漱口,便侧头,亲了下他的脸颊,“淼淼,对不起。我上次和你保证过,以后不让你再吃药。”
那次意外之后,方久琢把药瓶里所有的药当着时荀淼的面冲进马桶里。药是没有害的,只是为了平衡时荀淼体内的性激素,但是他用了一种错误的方式去做这件事,导致了那样的事情发生。
方久琢觉得他有时懂时荀淼,有时候又不懂,可是他喜欢时荀淼,因为喜欢,他会固执地做着他认为关于爱的事情。如果淼淼不喜欢他这样,他会改正、会变得更好,只要淼淼永远能待在他身边。
妈妈告诉过他,没有人能拒绝诚挚的爱。
第二十二章
城瑾山庄这幢最大的楼,二楼朝南处有一大片的露台,宽敞的空间都摆满了铁支架,以用来摆放绿植盆栽。
方久琢的妈妈——李域浓,爱花,整片连绵的花田就是为她而种,就连别墅里也栽有花。即使她已经离开多年,这里始终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遍布山野的花是赏不完的,二楼露台的小花园凉爽、惬意,是可以待一整天的地方。遣走佣人,方久琢和时荀淼每日都躲在这小世界里,一个还是不爱说话,一个还是爱漫无目的地瞎扯,他们会做爱,会午睡,有时也会什么也不做,一起躺在巨大睡椅上沉默。
时荀淼闭眼躺在席子上,午后的热气让他感到有些闷,赤裸在衣物外的皮肤蹭在凉丝丝的席面,终于是缓解些闷热。
方久琢蹲在铁架边上,观察着长势喜人的绿植,不时转头对躺着的时荀淼念叨小花园里这些不在夏天开的花。
花有它自己的绽放的时间,错过了,勉强不来,只能等待下一年。方久琢拿起一盆矮株绿植,轻轻搁到露台边上。
他转身走到躺椅边,带来一阵微风,引得时荀淼翻身过来,与他对视。天气原因,他们穿的衣服都是背心和短裤,裸露出肩胛与腿部的白皙皮肉。
方久琢眨了眨眼,在时荀淼注视下,干脆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背心,露出自己漂亮的上半身。他的白与时荀淼不同,是那种金属质感的冷白,皮肉下淡青色的血管,浅浅的却又十分明显。
时荀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等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方久琢脱完衣服,躬下身,捞起因为太热而身体软绵绵的时荀淼,他一手揽着时荀淼细瘦的脊背,一手捧着他肉肉的臀部,把时荀淼抱到了阳台边上。
阳光其实早被厚厚的云层遮得严严实实,但是空气还是高温得有些缺氧。
时荀淼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抱到半空中。方久琢抱着他在露台边上坐下,他稍微一转头,就能看到底下一池的碧蓝。
时荀淼早已对这个露台没有丝毫防护措施的设计产生过怀疑,现在他悬在半空,只要方久琢一松手,他就会毫无防备的跌下去。
“淼淼,你看到下面的游泳池了吗?”方久琢把他抱得很稳,牢牢地站在边上,没有因为重心不稳而摇摇欲坠。
他笑得开心,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时荀淼手臂松垮地搭在他的肩头,语气平平道:“你要做什么?把我扔下去?”
方久琢轻巧地转个身,位置调换。他把时荀淼放下,环在背上的手松开,只是虚虚地牵着时荀淼的手。
“淼淼,只要你伸手,就可以把我推下去。”
他的脚后跟已经悬空,只有前脚掌踩在实物上。
时荀淼有些不高兴,他蹙起眉,想要抽出自己被牵着的手。谁都知道这样跳下去,落进泳池里,根本不会死,但他就是觉得方久琢在拿他开玩笑,他不喜欢这样的试探。
“淼淼又不开心了吗?来吧,”方久琢又向后挪了一点,手紧紧地揪住时荀淼,“我们一起。我会护着你的,一直都会。”
其实露台的设计是方久琢让人特意这样做的,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每年夏天来这里,都会从露台跳到底下的泳池一次,这样才算得上是完整的假期。
时荀淼是不会水的,他也是不信任方久琢的。他僵着不动,方久琢也不催他,两人保持着危险的姿势,在高台上僵持。
“你是想报复我下毒给你这件事吗?”时荀淼抬头看着方久琢,忍不住旧账重翻,“你不要装傻。”
他们从来都没摊开来谈过这件事情,没人主动开口,而时荀淼这个罪魁祸首主动将这件事从乌七八糟的泥泞中扯出,带着腐烂的臭味,暴露在阳光下。
方久琢显然是没想到会联系上那件事,表情有些懵。他想了一会儿,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时荀淼,手也环住时荀淼的臂膀。
“没有,真的没有。”
方久琢声音镇定,丝毫没有被揭穿的窘迫,从容间还有些淡淡的撒娇,道:“我吃下去,就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谁都不会、也不能怪你。”
他三两句话,轻描淡写地把事情掩过,不等时荀淼反应,一把抱起时荀淼,迅速地往后一倒。
将近十米的高度,方久琢抱着时荀淼,倾斜身体极速向下,卷起的空气在耳边呼呼响,只是眨眼的几秒时间,巨大的落水声轰然响起,水面激起硕大水花,荡起的水珠宛若深海珍珠那样圆润饱满、剔透闪亮。
咕噜咕噜……
一串气泡被时荀淼吐出,在蓝色的水里上升。落得太快,时荀淼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便像块大石头一般沉入水底,他举目望去,四面蔚蓝,只有方久琢在他的身边,像是一头栽进了方久琢的世界里,关于夏天、关于自己和他。
熟悉的溺水窒息感纷至沓来,侵袭时荀淼的五感。他笨拙地想要在水中换气,不得要领之后,便自我放弃地屏住鼻息,忍受着沉进水底带来的沉重水压。
忽然,一片柔软的物体贴上他紧抿的唇,撬开它,渡来救命的氧气。时荀淼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方久琢对他的承诺,是他一直觉得虚无缥缈的东西,从不相信会有的保护。他一入水便不停下坠的身体也被轻轻托起,仿佛被救赎一般变得轻盈,在无底的漩涡中找到了脚踏实地的触感。
第二十三章
落水迅速,从水底游上来也是速度极快,方久琢在水中像条灵活的鱼,长腿划动着,带着时荀淼露出水面。
他们还在接吻,从水下开始,直到披着水珠从层层波澜的池面露头,还是没有分开。从一开始单纯渡气的唇瓣相贴,到充满色情的齿舌相撞,喉管里都是水中漂白粉的辛辣与难闻,但这完全不妨碍他们的缠绵。
方久琢慢慢掀起眼帘,他密密匝匝的眼睫被水打湿,像翅膀沾水的蝴蝶,有些脆弱无力。他垂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细小的水珠附在时荀淼光洁无瑕的脸上,时荀淼仍然闭着眼,鼻尖有些粉,反常地专心沉迷在接吻之中。
方久琢舌尖细密地舔在时荀淼敏感上颚,惹来时荀淼的颤栗和脖子上收得更紧的小臂,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把时荀淼惊醒,使他匆匆从不知名的甜蜜中退出。
游到池边,方久琢一举把时荀淼放到梯子上。
“淼淼觉得好玩吗?”他双手抓着梯子两侧的扶手,变相把时荀淼困在自己的臂弯里,“我以前都是一个人自己从上面跳下来,现在终于有人能和我一起了。”
时荀淼唇瓣被吮得发红,像玫瑰一般娇艳。他靠坐在梯子上,下半身还泡在水里,四肢发软,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你总是这样……”他有些无奈,“不好玩,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时荀淼少有的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不是往日的回避与敷衍。初见时,便是这样被按进水里,他既恐惧又不解,后知后觉自己是摊上了疯子;后来种种,再到当下,又是一次溺水,这一次却是两个人盛大的仪式,他隐隐觉出了更深的东西,觉出了方久琢似乎把爱与死亡挂了钩。
热风卷起,刮得身上有些凉,时荀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一个激灵把他从弯弯绕绕的思绪里拽出,他猛然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太入迷了,明知是一场梦,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就要离开,可还是被诱惑住,像婊子立牌坊一样无耻。
时荀淼蜷起水中的双腿,有想躲闪的意图。
“不好玩?”方久琢往前游了些,卡在时荀淼的两腿之间,“可是我好喜欢,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淼淼。”
“你看到露台边上那盆花了吗?”方久琢心情很好,语气都是轻快无比,“我想了好久,觉得把那盆铃兰送给淼淼是最好的。”
时荀淼抬头,远远看到高台边缘的盆栽,看不清全貌,但似乎是没有花骨朵的。
“不是没有开花吗?”
“对,铃兰在初夏五月开,现在已经开始要结果了。我们错过了。”
方久琢伸手拨开时荀淼额间湿发,继续说道:“淼淼不要躲,你和我一起落下来,踩不到底的水里,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他又来了,又是说这样的话……
时荀淼侧头躲开方久琢的手,眼眸蒙上一层阴郁的情绪。
“你到底执着的是什么?”
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真正目的,时荀淼踉踉跄跄地从迷雾中走出,终于抓住了清明的光。
“唔……淼淼知道这里是为谁而建的吗?”
“我妈妈,”方久琢纯粹在自问自答,像是瞬间堕入回忆,瞳孔有些涣散,“从记事开始,我就在这里长大。很漂亮吧,但是我说不上喜欢,可又走不出去。”
“妈妈很温柔,读故事书的声音很好听,画画也特别好,可她总是不能陪我太久。她总是背着所有人在哭,比淼淼你还爱哭……太久了,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可妈妈说的话我却都记得。”
“她总在说神与爱,说爱与救赎,”方久琢眼睛失焦,浑浊一片,“爱能把平凡人变成神,变成一个人的耶稣。她说我要用一生去寻找那个人,然后要用所有去爱他。”
他最终离开了母亲,离开了城瑾,辗转颠沛,他在破旧肮脏的境地下遇见了时荀淼。那天将将入夏,不是很热,阳光还算温和,闯入视野里的男孩对于霸凌的微弱反抗让他看到了对于生的渴望;把他救下,带回家,蓄意准备了很久的衣服在他身上意外又合理的适合,这一切都太棒了……只有淼淼身体的特殊,是他唯一的意料之外,却又十分惊喜,脆弱、畸形,那只能他来爱淼淼。
时荀淼视线不住地在方久琢脸上转,看他唇瓣一张一合,听他说执念,听他说爱,觉得可笑又不自觉的心头难受。
方久琢回过神,眼眸定定,少见严肃的表情,有了些他父亲端庄肃穆的影子,“淼淼……我真的很——”
靠近、靠近,再靠近。
时荀淼堵住了方久琢的话,用他的唇,亲密地亲上方久琢,无间隙的贴近。可以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时荀淼心想,用最糟糕的方式挡住了方久琢的话。
他懂了。
可是又可以怎么样呢?爱存在,可神与耶稣在时荀淼的世界架构里不存在……
第二十四章 内容
修剪平整的草坪,躺在上面还是有些扎人,更何况幕天席地的交媾。好在方久琢在时荀淼的身下还垫了一层野餐布,没让他光着身体在草地上翻滚。
时荀淼的双腿间卡着方久琢,经典的传教士体位,鼓囊囊的肉瓣被掰开,肉蒂水亮通红,女穴越发熟练地与阴茎交合,藏在肉壁内的千万根神经将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到时荀淼的大脑,他无力地微张开嘴,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
方久琢挺身一个深埋,低头咬住时荀淼那截诱人的舌尖,引着它来到自己的嘴里。肩披阳光,方久琢衣冠整齐,只有裤子拉下一点,放出狰狞的性器,而时荀淼衬衫扣子全开,胸膛裸露,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细白的长腿高翘,顶到敏感位置时还会轻踹方久琢两脚。
阴穴交合与用后面带来的快感不同,虽然都会在高潮时让人有灭顶的愉悦,但阴道在高潮被顶得深的时候会有一种要再次被撬开身体内处的毁灭感,这时他就会夹紧肌肉,企图阻止方久琢更深入进去。
方久琢自己也到了极限,他谨记着不能内射这件事,也没有要深入一探究竟的意图。但被紧窒的肉穴一夹,他几乎要倾泻而出,火急火燎地从温热水乡中拔出,竖着通红发紫的壮硕阴茎,五指在上面快速撸动几下,马眼怒张,瞬间,浓白精液便全都洒在了时荀淼的身上,甚至大部分都溅到他的脸颊上。
时荀淼还在高潮带来的震荡中发懵,下身从充实的状态突然虚空,内里不满地绞紧,从还无法闭合的屄口喷射股股清液,早已经发泄过的阴茎又吐出一串稀薄浊液。他双目慢慢清明过来,意识回笼,感觉脸上湿漉漉、黏糊糊,舌尖先于意识伸出,将嘴角的液体卷进嘴中。口腔中腥膻的味道让时荀淼原本舒展的眉立刻紧皱,露出万分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态,他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方久琢射了满脸,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这些天,淼淼态度的软化让方久琢做出这样大胆的行为。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前只是把射出的精液抹到淼淼的脸上,便惹来沉默内敛的怒视。现在淼淼满脸的震惊却没有推开他,方久琢勾起嘴角,擦下挂在时荀淼眼尾、覆盖在漂亮泪痣上的一缕白浊,启唇说道:“叮!淼淼回神了吗,表情傻傻的。”
时荀淼是睡倒在地上,仰躺着看他上方的方久琢,两道长直的眉扬起,眉飞色舞的神气,明明贵气玉面的长相活生生被他自己挤眉弄眼成占到便宜的登徒子模样。时荀淼把脸上残留的精液毫不客气地抹到方久琢压低凑近的脸上,反正都是他自己的东西,物归原主罢了。
方久琢被自己的精液糊脸,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膻味,他嘿嘿地笑着,吻上时荀淼。虽然不好闻,但是淼淼已经沾上了他的味道,就像原始森林里的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淼淼就是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许染指。
不知不觉,竟是半月过去,来到了立秋时节。时荀淼窝在懒人沙发上,拿着日历,翻起新的一页,他这场旅行差不多要结束了,梦睡得太久,如果再不出来就要被反噬失去自我了。
“淼淼,蛋糕订好了,就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方久琢从外面走进来,挤进软塌塌的单人沙发里,搂住时荀淼,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声线却飘得很,相当明显的开心。
补办的庆生是时荀淼提出来的,他在知道那天方久琢精心准备了从宴会回去之后两人一起庆祝的生日,始终是抱着放不下的内疚在心。如果方久琢没有骗他,所有的心动与感情都是真的,那么他比方久琢也没好到哪去,都是在用极端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立秋了,”时荀淼把日历随意地搁到地下,躲开方久琢挨挨蹭蹭的手,“会不会下雨?”
说完,他自己伸头朝巨大落地窗望去,山丘的天际总是白云密集,也不知到底会不会来一场暴雨。
方久琢每年都在这度过暑假,自然是有些经验,他牵着时荀淼的手,十指相扣,松开又握紧,边玩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能会下,说不定。但是蛋糕一定回到,这次谁都不能缺席了……”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白云变乌,黑压压占领天幕,直逼山巅。室外风也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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