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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候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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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的东西还好衡量，感情呢？
“对啦！！主席！！你知道我爸来这边工作了么？？在日坛医院哦！我最喜欢这个医院了~~好幸福。”一连串QQ的响声把小刘拉回了现实，虽然只是文字，但小刘恍惚中却看到了静静眉飞色舞的样子。
石医生，全国首屈一指的脑外科医生，而静静，也女承父业，学习了神经外科。虽然小刘不知道一个副院长扔了职务跑到这边来当主任是个什么操作，但只要静静开心，就好了吧。
两个人聊了一下学业，话题又忍不住飞到了刍狗的文章哪里。。
“啊啊啊刍狗竟然暑假不更文啊，我好难过。新文要忍到下半年呢，太纠结了。话说，《雪盲症》中的男3男4好虐啊。。。”
“。。。”正在思考如何打字，怀中被冷落的多多喵呜一声，不得已，小刘低下头亲了亲多多的脑袋，顺道思考着如何回复。
雪盲症中，男3男4就是干舅和小黄的经历，自己的原型同场竞技，小刘本能上是拒绝。可当理性战胜感性，小刘觉得男3和男4确实这一对儿可能比男1男2的组合更让人喜欢，因为太禁忌了。
只不过不同的是，男3因为高风险X行为被感染了，男4虽然帮助了他，但是没有成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然后两个人决定一起生活。
根据小汪喜欢在文中写现实生活的毛病，小刘大概推断出了小黄现实生活的情况。
也就是知道了小黄的过去后，小刘才发现学校真是卧虎藏龙，自己的那点故事，学校要是办个比惨大赛，估计前三都进不了，但小黄的经历应该没谁比他更惨了。
早年被拐卖，被家里默认死了；回家后发现父母有了其他的孩子；找寻温暖网恋，结果遇人不淑。还好，目前来看，现实中的结果还不错。
结合小黄的经历，回想现在小黄的感受，小刘倒是理解了小黄极端自恋和极端沉迷的表现。
跟静静聊了一下，小刘发现小汪还没回来，便找了个借口，抱着多多下楼寻找。
在楼下转了一圈，小刘才看到小汪坐在花坛里低着头，悠悠趴在脚下似乎睡着了。
“你没事吧。”刘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小汪的背。迎接小刘的，确是一声惨叫，以及刷刷两下窜上树的小汪。
那天，小刘GET了小汪一个新技能，那就是爬树。。。
第36章 第 36 章
现实永远是个喜欢开玩笑的家伙。
不论是小刘，还是小汪都以为这个家教生涯，应该一晚上就结束了，结果没想到家教倒是持续了一个月，学车却是一天就搞定了
你见过第一次摸手动挡没熄火稳稳起步的人么，小刘就是啊，看的陪练司机和小汪都惊呆了。陪练司机不住的夸奖小刘有前途。
然，事实证明，小刘可以更让人意外，坡起，搬库这些，小刘基本都是一次就成功了。
“你怎么做到的？？？”晚上开车送小刘去小球哪里当家教上刑时，小汪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啊。。。就这么。。。。可以了。。。。”
“安排一下你下个月去考驾照吧。。。。”
这世界上有天才，但这个也太夸张了。。。。小汪心里嘟囔着，其实更担心晚上的家教。
“给我讲一下小球这个孩子呗。”拍开自己手上小汪的爪子，小刘把手从挂挡杆上拿了下来。
“还能怎么样，一个满脑子都是玩的姑娘。”小汪摇了摇头，开始介绍着这个“妹妹”，结果听得小刘一愣一愣的，有些东西，完全超纲了。
现在各种民间选秀层出不穷，小刘本以为小球是自己参加选秀耽误了学业，真真问了两遍，才明白小球是选秀的策划人。
“这姑娘。。。可以啊。。。那个选秀蛮大的。”竟然不看电视，也很少出学校，小刘印象中申城街头都能看到广告，主题曲还经常在学校附近的街道上听到。
“是吧，脑子很灵活的，除了学习。。”撇了撇嘴，小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按照约定时间进了张阿姨家门，张阿姨就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小球坐在第二餐厅的桌子上，没站起来，只是拍了拍旁边的衣服，指着小刘：“你，去换上。”
跟小汪一样，小刘第一次见到当家教要换衣服的。
“死鱼眼你又玩什么花样？这是来给你补课，不是你那些狗屁选秀。”看到没大没小的小球，小汪的火又冒了起来。
“去换吧，小刘，都是按照你身材买的，小球说心情不好没办法学习，你理解一下哈。”张阿姨不仅没有阻拦自己的女儿，反而帮着说情，这样的母亲，只能让小刘感叹世界之大。
“张阿姨，你这也太娇惯小球了。还有你，死鱼眼小心我削了你。”小汪刚吼了一句，旁边小球就嘿嘿一下。
“你削我，我开了他。”
“那我们走了，你自己玩你的吧。”小汪说完拉着小刘就准备往外走。
“你敢走，我现在就给舅舅打电话，让他收拾你。”小球摇头晃脑，挥动着手上的笔记本：“你真以为是你想走就走啊。”
一句话抢到了胜利制高点，干舅，是小汪的软肋。
“行了，我换，别吵了。”拍了拍小汪，小刘在家政阿姨的引导下，去换衣服了。出来的时候，别说，连皮鞋都是合适的。
小刘低着头，调整着头上的假发，看呆了的小汪还没来得及喊，就看到小球拿了一个助听器冲了上去，挂在小刘脖子上。随后调整了一下小刘的假发，给小刘戴上了金丝边眼镜。
“完美！！！”小球拽着小刘的领带，把他拽到了桌子旁。
现在的小刘，白衬衣，黑西服裤，外边还有白大褂，戴着眼镜留着带刘海的盖头，俨然一副言情小说中男医生的表现。
“哎，就是这个感觉。”小球拍了一下小汪道：“怎么样，你姐姐我打扮男人有眼光吧。”
“还行吧。。。”小汪脸部略微抽搐，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样子的小刘，真的太让人舒服了，百看不腻。要不是小球，小汪可没这个本事逼着小刘穿自己想看的衣服。
“哎，真棒，看着就让人有欲望。”小球说完，开始在本子上涂涂写写画画，完全忘了身旁的家教。写了一会儿，小球抬起头，对着小刘开始冒星星眼：“真美好，这么乖巧可爱，看着就有初恋的感觉。”
“初恋你个鬼，这分明是个靳初一。”小汪说完这个奇怪的名字，还不忘扭头对小刘来了一句：“我舅的前男友。”
“刘哥，听到没，这是夸奖，初一舅舅可以我们公认的帅哥哦。也不知道十五叔叔是不是快回国了，哎呀，到时候把你们放在一起吧，太棒了。对了，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策划的新项目。”小球展示了一下被她□□了半天的笔记本：“我决定，今年暑假，从全国各地捞一批学霸，一定要长得好的，你知道，很多人都是“智性恋”，再加上长得好，这个节目一定特别受欢迎。”
“智性恋你个鬼，你是让人来补课的，还是来谈恋爱的？”别说小刘惊讶了，现在连小汪都看不上去了。
“当然补课也是一部分，当然要是能跟学霸谈恋爱就更好了。”小球晃动了一下身子，往小刘身上一扑，还好小刘反应快，一个躲闪退到了小汪身边，让小球扑了个空。但也因为小刘移动幅度太大，差点把小汪从凳子上挤下去。
“你没事吧？”扶起了小汪，小刘看了一下旁边，小球的母亲，张阿姨，一脸淡定的端着咖啡杯，完全跟没事人一样的，弄得小刘很迷茫，这个家庭怎么回事？
“没事。”跟小刘温柔的说完，小汪咬牙切齿的看着小球。小球呢，得意地摇头晃脑。
安抚完小汪，小刘移了移凳子，非常认真的问小球：“可以上课么？”
“可以可以！！来，教我。”小球快速眨巴着大眼睛，别说，真能出现动漫中眼睛闪星星的效果。
“今天想补点什么？”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小球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回答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当小汪揣摩这是日语还是韩语时，只见小刘流利的回答了。
小球也愣了30秒，继续说了两句，小刘竟然冷静的跟小球对打了几个回合，最后拍拍书：“那就从语文补起了？”
正当小汪替小刘拿下第一局表示庆幸时，小球又开口了，这一次，小汪算是听懂了，这大鼻子音，法语。
一想到小球的父亲曾经是驻法外交官，小汪心理暗念完蛋了。没想到小刘又开口了，打了两局后，通过小球的表情，小汪知道，小刘赢了。
这次，没有给小球开口的机会，小刘嘴角一拉平，一脸严肃：“你还想跟我说什么？不然我先开口吧，咱们说拉丁语好不好。”
本以为小球会生气，没想到小球却低下头，飞快的写了写什么，然后打开书本，对着小刘微笑。
就当小刘也跟着小球打开书的时候，忽然小球伸手拧了小刘胳膊一下：“讨厌你。哼！”
“。。。。”捂着自己的胳膊，小刘跟小汪对看了一眼，小汪开口了。
“小球，你不是那你刘哥当试验品呢吧。。。”
“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小球嘿嘿嘿的笑着，越过小刘拍了拍小汪的脸：“还不是二椅子你不肯给我写剧本，我只能自己来了。”
“？？？”被夹在中间的小刘看看小球，看看小汪，真的搞不懂了。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让你刘哥给你补课！！你要是想让我写剧本，我现在就给你写，你别折腾他。”小汪这次真的怒了，拍桌子站了起来，张阿姨也连忙冲过来安慰小汪。
“凙凙别生气，啊，真的是要补课的，但是我家这闺女你也知道。。。玩心大。”
“别生气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拍了拍小汪的背，小刘抚了抚眼睛，就算是平光镜，镜框有点宽，眼镜总是往下掉。
“小球，你认真的给我说一下，你想要干什么吧。补课也好，不补课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的目的。”
当保姆阿姨端来自己煮的奶茶，小汪恶狠狠地往里边加了五勺糖，吨吨吨的喝着。果然，甜食能缓解人的焦躁，冷静后，小汪开始了跟小球的谈判。
“其实人家真的也想要补课么，因为我要维持我家境好，长得好，学习好的美少女人设。。。当然，确实也想让你写本子。。前几个写的我都不喜欢。。。完全没有初恋的感觉，还是二椅子你写的让我满意。”
“你看过他写的文？”听到小球的话，小刘坐不住了，那么重口味的小说，初恋的感觉，小球的初恋经历过什么啊，小刘觉得三观都震撼了。
“哎呀，你知道二椅子写小说啊，你稍等，我拿给你，写的可棒了。只不过后来二椅子收山了。”小球说完起身离开，留下了小刘和小汪大眼瞪小眼。
“不是的。。。不是你理解的那种。。。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小汪刚解释完，小球就递过来一本书，嫩绿色的底上，一群白鸽飞过。跟淡雅的封面相符，这本书有一个很梦幻的名字，叫《穿过思念的春天》。
“这本啊。。。”小刘翻看了一下，抚摸着烫金的作者名“钢琴上的猫”，扭头问小汪：“这是你写的。。”
小汪，就像被剥光游街示众一般，捂着脸。
好羞耻，比小刘知道了自己是个黑洞还羞耻。
第37章 第 37 章
“所以，就是小球给张阿姨提意见举办了一个男偶像选秀大赛，干舅的公司是赞助人。”
“对。”
“选秀的第一名，预计演出一部校园题材的偶像剧。也就是你以“钢猫”为笔名写的那个《穿过思念的春天》。”
“是。”
“因为这部偶像剧描写的是高中，但是小球高中根本不上课，所以不会写。但是改的本子她也不喜欢。。。想让你改，你不改。”
“对。。。。”
“所以她就自己找补课老师，来感受高考的压力和校园生活？打算自己改剧本？？”
“大概。。。是吧。。。。”
“行了，明白了。。。”从没有接触过这个领域的小刘不明白，本以为这种拍电视剧啊，弄比赛啊，应该是很严肃很严谨的，现在看来，怎么感觉更像是瞎胡闹？或许，灵感的最初起源，就是灵光一闪的瞎胡闹？
正值暑假，这场选秀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小刘在图书城买书时顺带买的。随手翻看了一下，其中人气排行第一的男生，有个让小刘过目不忘的名字，叫温存。
“传说这个温存，可能就是第一了。不论是内定还是外定。。。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让我给他量身定做改小说写剧本。”小汪呵呵了一下，回头却看着小刘把眼睛推向头顶，因为带着黏在头发上的假发，眼镜成为了发卡，正好把假发的刘海全部梳向了脑后，配合着小刘一身医生制服，完全是另一种风格。
从张阿姨家出来后，小刘还是穿着那身医生的制服，因为小球说都送他了。
“难怪。。。我就说，这种家庭的孩子，怎么会纠结着在国内高考。。。路那么多。。。”小刘扶着额头，眉头紧缩，闭着双眼，一脸无奈。
小汪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刘侧面的曲线，用目光从上到下舔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小刘的喉结上。
大概也算是一个圆满结局，明天开始，小刘要当家教，小汪要给小球写剧本，小球按照自己的天才美少女计划，补课学习。
“为难你了。。。。”许久，小刘说了一句。
“不不不，我不为难，本来其实我也挺感兴趣的，编剧这种事情，我也想尝试一下。。。”小汪搓着手，小脸红扑扑的：“其实难为你了吧，给小球补课。”
“并不会啊，不要求成绩，只讲解知识，其实很轻松，按时给钱就行了。”小刘拽掉了假发和发胶，开始脱白大褂。小汪，看着小刘拽领带打开领口的时候，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走吧，狗哥，回家我给你做饭，看着我都能看饿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是想吃你。。。但不是哪个意义吃你。。。”小汪说完贼笑着扑了过来，抱住了小刘的脸：“你今天天可爱了，亲一下吧。”
说着，小汪开始用力，把小刘的脑袋往头上摁。这次，小汪感受到的依然不是小刘的唇，而是冰冷的纸张感。
一抬头，他正在跟杂志封面上温存的照片亲吻着。
“呸呸。死刘侑！！你又算计我。”
“谁让你偷袭我呢？”小刘打开车门走出了地下车库，笑着对小汪说。
“难道我以后亲你碰你摸你，都要问你么？”
“最好是这样。”
“为什么啊？”
“因为我怕你忍不住。”
“忍不住岂不是更好？？”小汪刚说完，就看到小刘头也不回的拎着东西向家走去，自己也连忙追了过去。
那天晚上，看着小刘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小汪抱着悠悠觉得自己没出息，本来事情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
按照小汪的思考，刚才在车库里，那句“那不是更好”之后，他应该扑倒小刘，然后来一个激情的法式大热吻，随着气氛刚好，应该就地把小刘拖进车里办了。然而事实呢？是小刘一脸天真的回家洗衣做饭。。。
“气死我了。”亲不到小刘，小汪抱着悠悠左亲亲右闻闻，傻兮兮的悠悠，自然是吐个舌头，开心。
“什么时候小刘也这么老实让我揉捏就好了。”像抱着巨型玩偶一样，小汪扛着悠悠在客厅走来走去，多多趴在钢琴上抄着手看着一人一狗在哪里抽风，脸上带着嫌弃。
“额。。。”就在小汪回过头，透过镜子一样的落地窗，小汪看到正在上菜的小刘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没，就是觉得挺可爱的，来，吃饭吧。”把筷子放好，小刘又去给猫和狗准备晚饭。多多呢，虽然晚上有罐头，但非要在悠悠的盆子里啃几口宣示主权才罢休。
别看多多这么欺负悠悠，但其实心眼都留在了对付小汪身上，只要小汪一靠近小刘，就挥舞着爪子主治，而悠悠会自动穿插入小汪和小刘的中间，实施物理隔离。
“你们两个偏心的家伙。”在猫猫狗狗的双重防护下，一如既往的，小汪吃饭遛狗洗澡看书。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天晚上小刘看的并不是课本，也是今天在书店买的《穿过思念的春天》。
《穿过思念的春天》是一本很早很早在博客中连载的小说，那时候小汪的笔名还叫做“钢琴上的猫”。
这本书，几年前就出版过一次，在小刘的记忆中，这是一个讲暗恋的故事，没有□□，没有金钱，懵懵懂懂，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那种忽然的心动，那种控制不住的思念，朴实无华，却让人欲罢不能。
知道这本书其实是小汪换了一个马甲写的，小刘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年看感觉微妙，看来应该是主人公那种中性的视角。再加上主人公暗恋的是学校某个男生，所以被默认为了言情。
看书的时候，小刘试着把男主角的连带如成了温存，感觉。。。怎么都怪怪的，因为温存，长得有点妖，跟男主天然的气质不相符。
“很奇怪吧，我还会写这些？”用一种撩人的姿态躺在小刘身边，小汪对着小刘猛地使眼色。
“挺好的，我还蛮喜欢这种细腻的感情，估计女孩子会更喜欢吧。但是，这种没办法拍成电视剧。”虽然没看过多少电视剧，但跟着静静看了不少动画漫画的小刘，感觉没办法想象排成电视剧是什么样。
“是啊。。。所以要改。”本来想大字型躺在床上趁机把腿架在小刘腿上，结果小汪一个没控制好，一脚把悠悠踹下了床，弄得一阵鸡飞狗跳。
“狗哥。。。我知道我今天对不起你，但是你也不能拿悠悠出气啊。。。”抱着一脸委屈的悠悠，小刘苦笑的看着小汪。
“对啊，说到这个我都忘了。。。还好我刍狗这个ID现在改邪归正了，不然让张阿姨和小球看到我那些黑洞文，我立马自杀。”小汪说完抱着多多猛吸一口，然后遮住自己的脸。许久，才说了一句：“自从体验过□□的味道，我就不喜欢写不出那种春心萌动的感觉了。。但现在么。。。”
等了半天小刘没得到小汪的回答，主动问了一句：“嗯？”
“然后，我找到了苦行僧一样的你。。。忽然有点感觉了。。。所以才答应了小球。”捂着脸，小汪用脚踹了踹小刘，虽然感觉又是踹到了悠悠的肚子：“刘侑，我给你一个权利，你想碰触我时，亲我，抱我都行，可以不用过问我。。。只要你乐意，都可以。。。。。”
小汪说完还正在害羞的时候，却听到了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的。”
“因为。。。这应该是一个两情相悦的事情。。。”
听到这个词，小汪猛地一下做起来，跟小刘对视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自己一直感觉缺少的那种东西。。。就是等待感情回应，身体交融前的那种期待。
“两情相悦啊。。。”
小汪心里反复呢喃着这个词，既痛苦又期待，似乎，明白了很多。
“话说，你不问么？”
听到小汪的话，小刘抬起头。
“怎么？”
“我那本书暗恋的人，你身上的衣服。。。。这些你不想知道这些人都是谁么？”小刘虽然没问过，但是小汪完全不知道他是否在意。
“都过去了。”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小刘很坦然。
“我。。。可以问你么？”
说出这句话，周围的空气凝固了，猫猫狗狗也不敢做声，直到小刘轻微的点了点头。
小汪轻轻移动着身体，跨过猫，越过狗，靠近小刘。两个人贴的如此之近，心跳，呼吸，温度，眼睛中的倒影，通通能感受到。
闭上眼睛，正准备感受对面人的味道。
“顶顶顶~~”熟悉的电话声音，打破了两个人暧昧。小汪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挨千刀的干舅。
“舅，啥事啊。”几乎是含着眼泪，难得小刘同意了，刚好的气氛，就这么完了，结束了。
“哎呀，我听张阿姨说了，小球今天可开心了，舅舅来感谢一下你呀。。。”
心急如焚的小汪，几次想挂掉电话，但干舅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当小汪欲哭无泪的合上手机，身旁的小刘已经团进毯子，背对着自己，和猫猫狗狗一起睡着了。
“晚安。”关上灯的刹那，小汪柔声说完，也钻进了杯子里。
小汪并不知道，小刘并没有睡着。小刘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灯火，心里，很乱，很乱，那种从未有过的混乱。
第38章 第 38 章
本以为经过了前一天的鸡飞狗跳，就能好好补课的小刘，却没想到第二天小球经过一晚上准备，加戏加的更多了。
在换好了小球给自准备的警服后，小刘刚坐下，就听见小球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小球本以为能给小刘一个下马威，没想到瞎猫碰到死耗子，小球说的是日语，当年为了看动画片和漫画，小刘有一定的日语基础，在小汪目瞪口呆中，和小球对打几个回合，最后小球举手认输。
正当小汪一边好奇小刘竟然还看这些，顺道替小刘拿下第一局表示庆幸时，小球又开口了，这一次，小汪算是听懂了，这大鼻子音，法语。
一想到小球的父亲曾经是驻法外交官，小汪心理暗念完蛋了。没想到小刘又回复了，打了两局后，小刘嘴角一拉平，一脸严肃的看着小球：“你还想跟我说什么？不然我先开口吧，咱们说拉丁语好不好。”
“哼。”小球翻了个白眼，挥了挥手：“你可以开始补课了。”
“补吧补吧，哎。。。这个片段还挺好玩的，二椅子，你记者。”上课之余，小球还不忘嘱咐桌子上坐着的第三个人，正在赶剧本的小汪快点写。
“知道了姑奶奶，您好好上课。”一脸黑线的小汪，快速的敲打着键盘，初始的大纲，大概需要4W…5W字，然后再给其他编辑细化。现在小汪全速开工在写稿子。
桌子的另一边，也很忙。
“能给我看一下你之前模拟考试的卷子么？”
小刘说完，小球大大方方的把卷子平铺在了桌子上。看着那每一门都比自己低了近一百分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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