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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枪不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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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会遭遇不测的。”从头到尾,他只看了萧定乱一眼。
但就是那一眼,却让萧定乱心头一颤,仿佛有种完全被看穿的感觉。
萧定乱笑了笑道:“那你又为什么还呆在屋外呢?”
刀子笑道:“因为我是个普通人,普通人……”
萧定乱道:“因为你是刀子。”
刀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屋顶上的傻子发出一阵欢乐的笑声道:“对啊,一把普通的刀子,没人会在意的,就算有人会在意,把他捡了回去,他还是一把普通的刀子。”
不过,再普通的刀子也能捅死人的!
萧定乱不再理会两人,径直回到屋里。
两人一进屋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挥剑的声音,是木剑正在客房后面的小院之中练剑发出的,单调而枯燥的挥剑之声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的响起,直让人心神不宁。
木剑挥动着手中的木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的简单,简单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一剑。他每挥出一剑,就会立刻收回,然后再度挥出一剑,他只是在练习着拔剑和出剑,没人知道他出剑后的下一剑会是什么。
也许,他的剑法根本就没有第二剑。
杀人只是一剑。
如果真的有第二剑,那么他的第二剑一定很难预料,因为倘或他需要出第二剑,他手中的剑一定会是一柄残剑。因为他用的是一柄木剑,一柄硬木制成的很容易折断的木剑,如果一剑不能得手,他手中的剑势必会折断。而他断折后的剑到底有多长,那就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他的第二剑,同样是个未知数。
萧定乱在屋中坐定,闻人悦开始给他清除伤口之中的暗器,清除完暗器,清理好伤口之后,然后上了一些药,包扎好伤口,已然是半个时辰之后。
萧定乱道:“悦儿,你给我把关,我要好好的疗伤,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去管,千万不要让外人来打扰我。”
闻人悦点头道:“老大,你放心疗伤吧,悦儿坐镇,保证万无一失。”
很快便要到鸳鸯湖了,萧定乱深知自己绝不能一身是伤的到达那里,也料定了后面的事情一定会很棘手,棘手到极有可能会动手。他持枪的右手臂骨被打穿,动起手来的话,实力势必要大打折扣……所以当务之急,便是要迅速疗伤,争取到达鸳鸯湖的时候,能够状态满满,那么应对接下来的种种,底气也要足一些。
这个时间以萧定乱的实力去面对鸳鸯湖,已然显得有些捉襟见肘,是以任何有益的准备都不会显得多余。
时间紧迫,萧定乱很快便进入状态,一切外在之事全无所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傻子整夜都在屋顶上坐着,刀子整夜都在客栈前的路边蹲着,木剑整夜都在后面练剑。
少妇和丫丫则一直在另一间房里。
傻子在恢复自己的精神,刀子看似无所事事的蹲在路边,其实是在给傻子护法,而他们三人,又是在给那少妇护驾。
木剑整夜练剑,吵得周围的人都睡不着,引得很多住宿的客人都在抱怨,但木剑充耳不闻,丝毫不受影响,一直没有停下。
直到有一个粗豪的大嗓门猛然响起:“练你妈的剑,吵得老子半宿都睡不着,你再练,老子剁了你全家。”
一个大汉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披了件衣服,敞着胸膛,手中提着一口大刀,从客房里冲了出来,指着木剑破口便骂。
木剑面色平静道:“杀了我全家?你怎么不杀了我?杀了我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杀我全家多费事,还要劳烦你到阴间去走一趟。”
木剑的全家早就死绝了,他早已没有亲人。如果有人要杀他全家,不好意思,请到阴曹地府去杀。
木剑其实说的全都是大实话。
那大汉听来却完全是另一回事,登时勃然大怒,心头窜起一股无明业火,冷笑道:“好,老子这就剁了你。”
木剑站着没动,道:“我老子早死了。”
大汉闻声不禁一窒,没来由的更怒了,捉起手中七八十斤的一口大刀便扑向木剑而去。其余客房里的客人本就被木剑练剑的声音吵得睡不着,此刻更是被这大动静惊走了全部睡意,一个个推开了窗子探出头来看热闹。
大汉手中的一口大刀直奔木剑而去,将欲靠近之时,以开山之势,猛然朝着站立不动的木剑当头劈去。
木剑神色不变,手中的木剑忽然挥出,只听到咔嚓一声。
木剑手中的木剑居然断了,而木剑整个人都已被劈飞,握剑的那条手臂已被完全劈断,永远也没有出第二剑的机会了。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脾气粗暴,看上出十分笨拙,使一口更加笨拙的大刀的大汉,运使起刀法来,简直比江湖中一流的快剑高手的剑还快一两倍。
木剑终究是木剑,原来是禁不起失败的,况且他是一个杀手,根本不适合这样与人正面对敌。
大汉冷笑一声:“你们家就你一个人还活着,杀你不就等于杀你全家,你这蠢货!”说话间,大汉身形一闪,手起刀落间木剑已被劈成了两半。
屋顶上的傻子猛然张开眼睛,一脸骇然道:“刀子,剑断了!”
刀子脸上的笑瞬间凝固,身形一闪,才冲到了后院,就听到了一道声音:“一把普通的刀子,能比得上老子手里的大刀?看我一刀把你劈成两段。”
刀子闻声一顿,冷笑道:“你能把我劈成两段?可笑……”然后他的话已全然说不出来,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身形为什么会一顿,因为他居然没看清那持大刀的汉子如何出现在他的面前,更没有看见那大汉如何挥出了一刀。
但他却真的看到了自己被拦腰劈成了两段,因为他看到自己的两条腿忽然向前跑了出去,而自己的身体,却还在原地,正被一只手扼住了脖子。
刀子才冲进来,就真的被人砍成了两段,普通的刀子在这个大汉的面前,居然真的很普通,简直普通的就是劣质品。
正像刀子自己说的那样——这世界啊,处处充满了危险。他在提醒别人的时候,却忘了提醒一下自己。
屋顶上的傻子忽然大叫了一声,脸色惨白,闪身便跑。
但是他的身形才动,身后便响起了一道雷霆一般的声音。只见大汉猛然将手中沉重的大刀甩了出去,大刀回旋,发出猛烈的呼啸之声,立刻掀飞了屋顶,从傻子的身后一旋而过,又回到了大汉的手里。
傻子精明的脑袋立刻飞了起来,哪里也逃不去。
这时候,客栈的掌柜子穿着睡衣手中却拿着一把算盘猛然冲了出来,大喝道:“谁人在我的客栈里闹事?”
大汉大笑道:“是我!嘿嘿,做生意的不就是要钱么,看你睡觉都抱着把算盘,想钱想疯了罢,老子赏你一脸!”
客栈掌柜的面色一寒,另一只手才摸到算盘的算珠上,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便赏了过来,真的直赏在了他的脸上。
掌柜的临终前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就躺了下去,这锭银子,已经够他受的了。
大汉一声冷喝:“奶奶的,又让那妖女跑了去!”当下扛着大刀,回到原先的客房倒头便躺了下去,不一会儿,整个客栈里都能听到他如雷般的鼾声。
他这鼾声比那木剑练剑的声音还要烦人一百倍,这一下响彻起来,整个客栈的客人和伙计没有一个能睡得下去的,况且此时此刻也根本没人有睡意。有好几个探出头看好戏早已看的尿了裤子,此间听到大汉鼾声如雷,如逃避瘟疫一般连滚带爬的奔出了客栈。
没一会而,原本客人不少的一个客栈便已只剩下三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你不敢死
客栈之中剩下的三个人是萧定乱、闻人悦以及那终于可以安睡的大汉。少妇和丫丫不知在何时竟已悄然离开了客栈,不知去向。大汉口中的“妖女”想来应该便是指这少妇,不知互相之间有何仇怨。
刀子,傻子和木剑三个人,本来已是异常危险的三个角色,各自的特点都非常鲜明,能够独当一面,没一个都是十分的棘手,但在这个猛人的面前,简直就如土鸡瓦狗一般,轻轻松松便解决。
仿佛如果不是木剑彻夜练剑实在是吵到了他,他根本就不屑于出手对付这三条杂鱼。
整个客栈之中不少江湖中人,亲眼看到大汉杀人的一幕幕,尤其是将手中巨大而沉重的大刀当作飞刀来使的那一幕,实在骇人听闻,无不心胆俱寒。
那种力量和狂霸,已然不可用正常的思维去揣度。大汉大刀飞掷之下,手中的大刀飞旋而出,大如车盖,声响如雷,几乎是将客栈的屋顶掀开大半,正好从傻子飞逃的身后回旋而过,刀芒斩断他的脖颈,就像砍瓜切菜一般的轻松。这种精妙的手法和计算,粗中有细,堪称出神入化,一刀之中的力道,就更加无法估量了。
只是几个照面的功夫,大汉便解决了四个超一流的江湖好手,这已不是震撼而是恐怖。
刀子没有上半身,两条腿向前狂奔一幕,不知吓得多少人心神震荡,面色惨白,忍不住尿了裤子。
是以这许多人一听到大汉的鼾声响起,谁还敢在这客栈中逗留,赶紧趁着这头凶虎沉睡之际,速速逃离此地,该报官的报官,该定神的定神,该换裤子的换裤子。
此时此刻萧定乱的屋中,闻人悦的眉头已紧紧的蹙起,刚才的一幕幕自然没有逃脱她的感应。
妮子同样是被大汉的刀法所震撼,但感受却与其他人不同。
这大汉不显山不露水,看上去就像一个江湖莽夫,原来却是一个无敌于世的高手。那大汉手中的一口弯弯的大刀也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笨拙,因为这柄刀比表面上看起来还要笨拙好几倍,黑色的刀身纹路斑驳,雪白刃口锋芒闪烁,不知道是何种材质打造,其重量起码比表面上看去要重三倍还多,保守估计应该在二百五十斤左右。
一个人想要把一口八十余斤的重刀用到大汉的这个地步,只要有一身过人神力,加上自身的刻苦和悟性,再遇一高人良师指点,持之以恒也不是不可能,但若是是一口二百五十斤的超级大刀,简直就没法去想了。
这样的一口刀,寻常之人连拿都拿不动,更何谈运使刀法,而能拿得动的人,就算练一辈子,也休想到达大汉的这个地步。
这分明就是非人的境界。
此人,绝对是几百年难遇,万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人物,极有可能是天生的“刀魂”。
所谓刀魂,其实比那剑种还要更胜一筹,生来魂如刀,真正的为刀而生的人物,乃是得天独厚,造化所钟之辈。剑种只是生来气质如剑,已然是天地罕有的旷世奇才,但比剑种更加难得、更加天赋异禀的一种绝世天才乃是剑魂,与刀魂一般,生来魂如剑。
刀魂,剑魂之流,习练刀法、剑法,已经不能用如鱼得水来形容,反正一不小心就能把一套刀法、剑法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简直足够气死天下种种武学天才。
这种人,就是让天下所有的武学天才都黯然失色的人,仿佛这种人的出现,就是为了告诉天下间所有那些所谓的武学天才,让他们知道在他们的面前你们其实都是不入流的渣渣、废柴。
这种人的先天优势,已经到达了极致。譬如说刀魂,生来魂如刀,气质更是如刀,在被确认为刀魂之前,一直会被以为是“刀种”,但练刀的天赋和才华又绝不是寻常“刀种”所能比拟的。
闻人悦一番揣测,心中惊讶。
此时此刻,萧定乱的心神已入空空妙境,浑然不知身外种种事,三清九幽妙法莲华心经被他不断催动,一快再快,已经连连突破原来的极限,到达最后,身躯之中的九色玄龙随着心经游转全身,已然有种无所不在的感觉。
萧定乱登时对这妙法心经又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意识到了三清九幽妙法莲华心经必须得一再突破极限,方可再做进步。这是一部挑战极限的心经。也是因他此夜疗伤心切,方狠命催动妙法心经,不然也不会有此明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祸相依,确实难料。
有了这一层新的认识,萧定乱心念之中顿时便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遂以全副精神催动妙法心经,越来越快,到达最后萧定乱的身形猛然从地上站立而起,开始演练起来九曜星罡操。
这一次演练,动作徐徐展开,一套九曜星罡操已发生了许多变化,出现了一些全新的动作和力量凝聚路线。
萧定乱物我两忘,便在这屋中施展开来,动作缓慢而自然,看上去颇具顺畅之感。
但在闻人悦的感应之下,萧定乱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身体每一刻爆发的力量都巨大的惊人,绝非表象那么简单。
将强大的力量,用一种柔和而自然的方式爆发出来,这俨然已是一种境界。
萧定乱的头顶上,九曜星罡灌注而下,五行之气,日月之精悉数而来。
水木之精佐以心经与玄龙之力,滋养着萧定乱受伤的身躯,伤势正在缓缓的合拢,好转,愈合。
萧定乱的面上无悲无喜,神色宁定而自然,动作越来越显得自然,渐渐带着空灵之感,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身形都生出来一种协调的浑然之美。
他赤着的胸膛上已大汗淋漓,全身早被热汗打湿,整个人浑身上下热气腾腾。
萧定乱练功已到了极为关键的时刻。
不知何时,鼾声大响的大汉已经醒来,爬上了屋顶,正双目炯炯的看向萧定乱的房间,面上浮现出一丝憨厚笑意,显得高深莫测。
屋中的闻人悦正全神戒备着此人。
她深知此人的厉害,若是这大汉闯将过来,她亦多少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得了,况且她本身还在虚弱期内。不过妮子心意坚定,在老大练功感悟的关键时刻,妮子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打扰。
那大汉许是感受到了闻人悦的警戒,粗犷的嘿嘿大笑道:“小丫头,洒家可不是什么坏人,嘿嘿,屋中那小子有点意思!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说话间,这大汉便在破了一半的屋顶上盘腿坐下来,手中一口重刀横在双腿上,兀自闭上了眼睛,呼吸缓缓,不知用意何在。
此人之后一直安坐不动,十分的规矩,果然没有丝毫打扰萧定乱和闻人悦的意图,到达最后就连精神和气息都悉数收敛了起来。
闻人悦这才稍稍放心,心间却又颇为的诧异,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大汉双眼不张,道:“你们走了我才会走。”
闻人悦更是诧异道:“为何?”
大汉道:“负责。”
闻人悦没有再问下去,大汉也再没有说下去。
不多久,一条火龙便从远处的长街上朝着客栈的方向奔涌了过来。
火龙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组成,来的极快,一转眼的功夫便已到达客栈之前,阵列森严,丝毫不乱。
这些人清一色的穿着官兵服侍,个个冷峻,气势森严,看上去极不简单。在这一队大约七八十人的官兵之前,是一个端坐在马上的精壮人物,神色冷酷,不怒而自威。此人一到达客栈之前,二话不说,只手一挥,身后官兵身形矫捷,纷纷行动起来,很快便将整个客栈团团围住。
旋即,马上之人双目一扫,视线最终落到了屋顶上的大汉身上,神色不禁变得冷冽起来。
这人身后还静静的伫立着三个人,一动不动,气息沉凝,神色冷冽,同样将目光凝聚到了屋顶之上的大汉身上。
这时间,从后面又奔出来一个人物,气喘如牛,几个踉跄到达前面,指着屋顶上的大汉便嘶声高叫道:“是他,就是他,大人,杀人的就是他……”这人着一身伙计打扮,显然是这家客栈的店员,现在看来报官的人大概也是此人无疑了。
此间,正是黎明之前那一段最为黑暗的一段时光。
晚风带着冷意和秋露的湿润,一阵阵的吹过。
马上之人冷哼了一声:“本官已经知晓,你且滚到一边,不要碍事。”那伙计被马上的官爷冷冽的目光一扫,喉咙里不禁哽了一下,本来一路奔来早已累的没法,气喘如牛,这一惊一哽,差点没顺过气直欲呛死过去,当下面色一阵苍白,吓得连连后退而去。
屋顶上的大汉缓缓的张开眼睛,伸手在头上挠了挠,嘿嘿道:“原来是个当官的,洒家正在这里等着你们来哩。”
马上之人冷声道:“等我们来?”
大汉道:“这里的人命案子都是洒家犯的,你们来拿我吧。”
马上之人冷笑一声:“客栈里的人都是同伙,一个也别想走,通通都得给我死在这里。”
大汉闻言登时大怒,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说是老子杀的,那就是老子杀的,老子还会骗你不成?!”
马上之人冷冷道:“老子是当官的,老子说了算。”
大汉更是怒不可遏,身形猛然站了起来,冷笑道:“岂有此理?!去你妈的当官的说了算,谁说了也不算,道理说了算……老子怎么看你都像一条狗官啊!”
马上之人双目之中放出了冷光,冷声道:“烧了这客栈,所有人,杀!”
大汉暴喝:“你们敢?”
马上那人一脸冷笑,猛然拔下腰间的佩刀,冷笑道:“没有我铁鹰不敢做的事情。”
管他娘的什么鹰,那都是鹰犬走狗的鹰。
这铁鹰便是龙渊省、大辽省、长山省三省总督大人手下的第一鹰犬,江湖外号铁鹰,为总督大人干的都是台面下见不得光的事情。因为他功夫高,后台硬,通杀黑白两道,在江湖和六扇门中都混的风生水起,自建了一支鹰羽卫非常厉害,所以向来谁也不怕,做起事情来确实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无所不敢的凶狠味道。
不知道这铁鹰和他的鹰羽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意图很是让人怀疑啊。
这大汉不走,是因为萧定乱和闻人悦没走,他留了下来,便是料定会有官军来拿人问罪,所以才对闻人悦说留下来负责,其实是怕连累了萧定乱他们,他故意打鼾,也不过是让其余无辜的人都走。
此人是条敢作敢当,光明磊落的汉子。
大汉怒极而笑道:“铁鹰,你莫狂!有一件事情,你就是不敢。”
马上的铁鹰双目一瞪,冷酷道:“什么事情我不敢?”
大汉道:“你不敢死!”
第一百八十章:不识时务
铁鹰敢不敢死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铁鹰手下的鹰羽卫一点也不敢违背铁鹰的命令,已经将整个客栈从四面八方点燃,一支支火把扔向了客栈的建筑,整个土木结构的客栈都已开始燃烧起来。
萧定乱还在无上感悟的妙境之中,对于外在之事没有丝毫的感觉,九曜星罡、五行之气加上日月之精,早已全然将他包裹,使得他浑身上下生出了一种无形的光华,冥冥中有种九曜星王,五行之尊,阴阳主宰的味道,浑身充满仙家一般的玄意。此刻若是有人感应自然万象气宗界,感应到达萧定乱所在的一带,定然会震惊不已,会以为遭遇仙迹,有仙家降临。
毕竟现世江湖之中,能够引动如此多种自然之气和星神罡力的人实在不多,而到达如此程度的更是举世罕见了。
随着火焰的窜起,四周的温度已升高了起来,处处都是燃烧的噼啪声,空气中充斥着焦灰的味道,烟尘滚滚。
闻人悦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看着动作越来越玄妙的萧定乱,面上浮现出一丝焦急之色。
就在这时,无边煞气滚滚而来,一阵阴森恐怖。
闻人悦面色急变,忍不住一个哆嗦,惊呼了一声,身形连连后退,离开了萧定乱的身边,张大了眼睛看着萧定乱,掩着嘴失神惊骇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大?”
这时,萧定乱的身形也是一颤,口中涌出鲜血,浑身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
妮子的第一反应便是萧定乱练功感悟期间,走火入魔了。
这般景象也的确是走火入魔的迹象。煞气灌体,气息大乱,口吐心血,这些无不是走火入魔的证据。妮子已急的面色发白,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如何是好,一时间方寸大乱。唯一让她安心的是萧定乱的魂魄还是十分的安定,岿然不动,这才使得妮子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决定了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萧定乱的动作已然显得异常的艰难,但还是没有停下来,身形和动作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九曜星煞、五行煞气、阴阳极煞,分别与九曜星罡、五行之气、日月之精对应。其中九曜星罡、九曜星煞代表着罡,星神之罡;五行之气与五行煞气代表着气,五行之气;日月之精与阴阳极煞代表着力,阴阳之力;
一时之间,罡、气、力三元归于萧定乱一身,融汇一炉之中,使得萧定乱进入到达最深层次的领悟之中,三清九幽妙法莲华心经中内蕴的种种精髓剥茧抽丝一般被他领悟出来。
九曜星罡操只是一个起步,只是起步而已。
在煞气罐体的痛苦过程之中,萧定乱的状态渐渐的稳定下来。
闻人悦的神色也终于缓和下来。
不过周遭的温度更高了起来,烟尘更大了起来,火势也更加的猛烈起来。
屋顶上的大汉更加的恼火起来,放眼看着四周,到处一片火光,烟雾缭绕而上,火势正越来越大。他的双目之中已充满了一种粗蛮的冷意,就好像一头发怒的犀牛,已经盯准了发泄的目标,下一刻将会是最为狂暴的冲撞。
铁鹰端坐在马上,一脸的冷笑,不屑的看着残破屋顶上的大汉,两条粗长的扭曲眉毛挑了起来,扁额头,三角眼、高鼻梁、狭长脸、薄嘴唇、尖下颌,组合出一张十分嚣张,十分讨厌的阴鸠面孔。
铁鹰似乎很喜欢大汉怒不可遏的样子,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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