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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游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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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因,原谅我了就喊我一下吧。”俞成蹊道。

  他不确定到底说了还是没说,风吹得那么响,他听不到自己的说话声。俞成蹊道:“你理理我。”

  临走前穆因在卧室盖着条毛毯沉沉睡着,俞成蹊不敢熟睡,明明只是场短暂的离别,但他却在害怕穆因要走很久很久。

  从墓地出来他便在怕,怕穆因没了什么念想,他本来就是心思细腻善感的人,去那荒凉之地再触景生情,指不定做出些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俞成蹊劝告自己别往这方面想,穆因有粉丝有朋友,不是没有让他牵挂的人,况且他那么艰难的日子都坚韧地熬过来了,甚至事后没对那段灰暗的时间如何抱怨过。第二天看着穆因走,他没去送,看着穆因的背影总有声音在和俞成蹊说,让他留下来。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他们都没在明确相爱的关系里相处过一个完整的朝夕。

  雪开始变大,俞成蹊望向远方,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马上太阳便要落山。穆因的车停在这里,车盖上的一层雪还没蒸发掉。

  等等。

  涣散的视线再聚焦一点。

  急促的呼吸再缓慢一点。

  俞成蹊看到了失去色彩的原野中有一抹红色,放眼看去只是指甲盖的大小,几乎要被以为是幻觉,走近时还听到了几声闷闷的咳嗽。

  ·

  极低的温度下,穆因把大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围巾里,发着抖碰了下另一边的肩头,然后被袭来的痛感疼了一个激灵。

  在碎石泥土和木块都往他倒来时,他抬起胳膊抱住头遮了一下,他几乎是那一同时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又冷又渴,在这三角状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外面刮风下雨,漏进来的雪珠子从他的脸庞擦过,他不知道这场风雪是否中断过,耳听风声渐弱,手指搭上散乱的木屑,挣扎了几次要往外面走,但都以失败告终。

  看样子这里迟早要彻底塌掉,他死死咬住嘴唇,然后推到了时不时随着风而摇摇欲坠的房梁,随着声巨响,他用尽全身力气往外面一扑,栽倒在雪地里的同时,身后的屋子轰然倒塌。

  即便雨雪势头好了些,可砸在他脸上犹如千万道利刃,他的手因为刚刚的猛地用力而在打着颤,连车门都打不开了。穆因钻到了车底下,大口喘息着导致喉咙发疼,根本不敢吞咽。

  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蹲了太久,关节都好像锈住,穆因缩进来后顾不上再往里面挪一挪,就在这里活动了下左边的肩头和两个脚腕,酸痛得他紧紧蹙起眉头。这里干燥寒冷,冻得他鼻尖泛红,吸进去的气都让他全身阵痛。

  刚刚逃出来的那一下几乎消耗掉了他所有的体能,然后他在这吞噬一切般的风声里慢慢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都不知道今夕何夕,穆因被浑浊的空气呛得干咳了几下,然后边上突然有了衣服摩擦过地板的声音。

  他都要以为是闹了鬼或者是来了野兽,但喉咙涩得发不出惊呼,然后捏成拳的右手被握住,他才痛呼出了声。这是他这大半天来,第一次有什么感觉,有人摘下了自己捂得温暖的手套带到了穆因的手上,把毫无温度的那一双换给了自己。

  穆因的声音哑得可怕,“别动右手,骨折。”

  俞成蹊躺平在他左边,看他还紧攥着掌心,道:“你能松开吗?”

  “不想松开。”穆因舔了舔裂开的嘴角,一股血腥味,他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俞成蹊道,转而又说,“你疯了吗跑来这里!找的是什么东西?回去了不能买?”

  说完,他真担心是他父母遗物或是别的珍贵物件,穆因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听着冰雹重重地敲击着车顶,说道:“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都快要疯了,你好歹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一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多难过!”俞成蹊道,“我都开始想真的死在这里那也好,但是潘正明知道了这件事,要他妈怎么写新闻稿,能不能给我实话实说写个殉情,但肯定要写意外事故。”

  穆因的围巾是俞成蹊送的那一条,他震惊地侧过头去看着俞成蹊,俞成蹊被风雪吹得脸颊有了血丝,和穆因道:“我在想搜救队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不然你前脚去,我后脚就来陪你。”

  “俞成蹊,你被风吹糊涂了?”穆因道。

  “我认真的。”俞成蹊道,“阿因,我刚才以为你丢下我了。”

  “没有。”穆因道。

  他们依偎得很近,越野车的车底不受风雪影响,他们在一起度过这场灾难。

  过了一会,俞成蹊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不要离开我。”

  穆因道:“我知道的。”

  “我真的有点怕你不要我了,可是你难道不爱我吗?”俞成蹊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如果他没有留在这里,穆因真的要在这里独自过夜,他一想便有些后怕。

  他握住穆因的左手手腕,穆因沉默了一会,道:“我像你爱我那样爱你。”

  “那你不该来这里,你要是出了事,我会崩溃的!”俞成蹊道,“你到底是要找什么?”

  “找我的东西。”穆因道,“俞成蹊,你觉不觉得现在跟做梦一样。我想见到的人,我一睁眼他就来到我身边了。”

  “那以后你每天一睁眼都能看到我,好吗?”俞成蹊问。

  穆因道:“我那天做了个梦,梦到你忍着悲伤把我放在了水里,我以为是你要放弃我的预兆。当时你吻了吻我,然后离开了我。”

  “梦都是反的。”俞成蹊认为这梦无厘头。

  “但我的梦,只有这一次是反的。”穆因和他说道,“我总是梦到我一个人背着书包,坐在椅子上看阿姨在给弟弟叠衣服,还梦到过课桌里总是冒出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一次我从梦醒就不相信,可那天早上,我还是没办法真的不在意那场梦,我怕你亲一下,你就走了。”

  俞成蹊道:“你凑过来点,让我亲一下,看我走不走。”

  他说完,穆因真的倾身过去,俞成蹊在他的眼角轻轻啄了下。穆因继续说道:“可是我这几天发现,我一点也不怕。”

  “你现在连死都不怕了。”俞成蹊还是心有余悸。

  “那还是怕的,我没想到早不塌晚不塌,偏偏我走的时候塌。”穆因道,“但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过来找,我更加会过来找。”

  “丢的到底是什么?”俞成蹊再问他。

  穆因依旧不肯说,只和俞成蹊说无论如何就想任性这一次。雪下得小了些,俞成蹊拿了车钥匙先出去清了清车窗的雪,再让穆因出来到车上去,取暖开到最大。

  “安全带。”俞成蹊帮穆因系好,尽力不碰到穆因右边的胳膊,问他,“还疼不疼?”

  “没什么感觉。”穆因道。

  他扶着水瓶喂穆因喝了几口,然后照着记忆启程上路,老天眷顾他们,雪居然逐渐停了,不过天色渐暗,俞成蹊不敢有什么马虎。

  穆因和他说话,道:“你还怕吗?”

  “不怕,但我以后还是得看好你。”俞成蹊道,“你太冲动了,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之前都没看出来你那么敢冒险。”

  “我胆子一直很小。”穆因道。

  车一路上停了五六次,轮胎常要陷进去再被人推出来,就他们两个人,很快再度体力不支。此时天完全暗了,车子再次卡在某处没法动。

  俞成蹊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听到穆因在他边上笑了声,脸上一烫。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距离最近城镇大概还有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他是想说抱着或者背着穆因走的,穆因没伤到脚,也识破他的意图,挑着眉示意俞成蹊快点出发。他们两个搀着往前面走,夜间风大,几次差点刮掉穆因的帽子。

  穆因这样也是强撑,他体力跟不上,走到半路已经脚踏在地上软绵绵的,全靠俞成蹊支撑着他。他不想为自己的任性再让俞成蹊付出更多,俞成蹊张开手和穆因说:“让我抱抱你。”

  穆因抱了下,没想到俞成蹊就这么抱着不撒手,然后一条胳膊穿过穆因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穆因倒在俞成蹊的肩头,道:“放我下来!”

  “不放,让我多抱会。”俞成蹊道,“又没人看,你害羞什么?到了再放你下来。”

  穆因被俞成蹊横抱过,也背过,这样的姿势的确是最不容易伤到他失去知觉的右手的了,他让俞成蹊这么抱了一会,怕俞成蹊累,又要他放自己下来。

  俞成蹊道,“有人说苦了太久的人,吃到一点糖渣就觉得甜得不行,就当是自己认为的最好吃的应当去拥有的糖了。”

  “不是……”穆因否认道。

  “对,但你是不一样的,你的不是错觉,也不是因为糖好吃才靠近我,是出于喜欢我,而且我给的也不是糖渣。”俞成蹊道,“可你知不知道,别人对你好你要怎么面对?”

  穆因摇了摇头,胳膊虚环着俞成蹊。

  俞成蹊道:“要么大声哭,要么大声笑,或者抱我抱得更紧一点。”

  远远有剧组的灯火,穆因哑着嗓子要俞成蹊把他放下来,他虚弱得差点站不稳,头抵着俞成蹊的肩膀,让他摊开右手。

  握死的拳头终于松开,穆因有些痛,不过这不要紧,俞成蹊的掌心出现了一枚戒指,这一切都有了解答。

  俞成蹊一时没说话,穆因也不先开口,直到俞成蹊把戒指拢住,穆因的左手盖在俞成蹊的手上,才说道:“我很喜欢,也很想要,回去以后给我戴上吧。”

  “我可以这就给你戴上吗?”俞成蹊喃喃道。

  “不是说可以等很久?”穆因扯了扯嘴角,但是伤口痒痒的,也便不笑了。

  俞成蹊道:“现在好像等不及了。”

  在漆黑而辽阔的夜空下,一点也没有美感的手电筒摆在边上,唯有头顶满是群星的穹顶有些美感。风声没法掩盖誓言,而岁月也带不走一丝滚烫。山川与河流当了见证人,但本该是这样的。

  该是心意相通,该是永远炽热如初,该是平生的所有出发都有归路可寻,在探爱虚实的迷藏里彼此交出自己。

  手电筒的白色强光和舞台的聚光灯无法相比,可这并不要紧。爱人在昏暗的光线中依旧让自己着迷,眉睫沾了将融的雪,挡不了半分眼底温柔。

  生疏地进行完人间最常见也最浪漫的仪式,俞成蹊问:“我可以吻我的宝贝了吗?”

  穆因踮起脚吻上他,吻得很轻,也很甜。

  一如他们曾在白日和梦里的无数次亲吻。





第60章 番外 归路
  穆因醒来时,无名指上带着戒指,上面叠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在床头手撑着浅眠的俞成蹊感觉到了动静,睁开眼睛便问:“睡得还好吗?”

  简单地处理过伤口后,俞成蹊带穆因去了颐都的医院。穆因侧头看向窗外,是一片阳光明媚,梧桐树排列在小路两侧,周围养着一片花草,连冬日都是富含生机的。

  导演看到他们俩回来,松了口气的同时瞄了眼穆因手上的戒指,他没有生气,感叹了句“年轻人啊……”便不往下继续说。

  有惊无险的一天就此结束,穆因要发消息给导演再次道歉,他右手不方便,俞成蹊拿着他的手机帮他输入,穆因谨慎地措辞着,见他发完又用了一阵手机,穆因绑着夹板便要去抢。

  俞成蹊看了眼壁纸便笑了,伸手把手机递给他,穆因把手机关了机不再去看,解释道:“那里太无聊了,没办法上网。”

  但他转念一想,太无聊和壁纸设置成俞成蹊的照片没多大联系,再补充了句:“我不怎么拿手机。”

  ·

  他们之间没了嫌隙,穆因在医院里修养,偶尔要给俞成蹊发点信息,看到两人曾经的聊天记录,鼓着半边腮帮子把这些一一删了。

  俞成蹊和他说了当时的误会,但就算后面没有反转,他也不会再伤害他。

  “尤其这个QQ,我没想要拿你打赌,别人擅自做的。”他解释道,“而且我很早就开始后悔了。”

  穆因在吃橙子,俞成蹊剥好了切成一块一块的,入口清香泛甜。他道:“嗯,哪天?”

  “说完气话的那一瞬间。”俞成蹊道,“我发现我还是爱你。”

  他后半句说得很轻,有些难为情,穆因道:“那是比我还要早啊,你要不要猜一下我什么时候心软的?”

  “猜对有奖吗?”他问。

  穆因和他说道:“我是病号。”

  “就亲一下。”俞成蹊和他讨价还价,然后猜道,“拔完牙发烧的时候。”

  “我看你也猜不对啊。”穆因笑道。

  “那是我给你挡酒的时候。”

  “也不对。”穆因道。

  “我来山区找你的时候?”俞成蹊道。

  “你冬天穿着大衣在楼下等我的时候。”穆因道。

  那晚俞成蹊和吴星津撞个正着,穆因最初看他与自己在关系中位置终于对调,自己成为了被爱的那个,心里却感受不到任何愉悦,只是酸涩在体内蔓延。

  “是吗?我以为你肯定还在生气。”俞成蹊又喂给他一口橙子。

  穆因道:“当然在生气,看到你出现我还在生气,但是又在想,你在这里等了那么久,会不会很冷。”

  吃完水果,俞成蹊去洗手间用热水洗了块毛巾给穆因擦脸。穆因在床上半躺着任他擦拭,去过干燥荒凉的西部,他的皮肤没变差半分,那晚被风吹得起皮泛红,很快便回到了以往的细腻白皙。

  手指在光滑的脸颊停留片刻,俞成蹊拿出柜子里的面霜在手心乳化了,再涂在穆因脸上。

  他没在这方面如此细心过,和穆因当室友的那段时间里,合作方送了他们很多面膜,几箱子堆在客厅里,全身贴满着敷都敷不完,穆因卸了妆在书桌的小镜子前贴了一张,再转身坐到俞成蹊腿上,不容他拒绝地也给他贴上。

  温热的手拂过冰凉的面膜纸,沾了满手的精华再被穆因抹到他的脖颈上,抹完没有撒手,几乎是挂在他身上,晃着腿看俞成蹊写的曲子,嘴里哼着很轻的小调。

  穆因的右手再度骨折,这下要养好长一阵,俞成蹊正好空出一段档期,每天往医院报道,只是手不能用了,却事事细心到如同穆因全身瘫痪,就差洗澡也帮穆因洗。

  他是有心帮忙的,但是穆因干脆利落地关好了浴室的门,本来照顾伤患没任何小心思,这么一来突生了些旖念。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流淌,俞成蹊坐在椅子上看书,接着水声小了一阵,可能穆因在涂沐浴露,他的皮肤总是还没用力便要发红变青,跟怎么恶意欺负他了似的,在白皙的身体上尤为显眼,细嫩得不可思议。

  俞成蹊摇摇头甩开自己涌上脑海的一腔热意,过了十分钟,穆因穿好睡衣披着块大浴巾出来了,暖气充足的房间里不需要穿棉服,他只套着松垮的夏季衣物,腿抬得高了便褪至腿根处。

  头发滴着水,俞成蹊过去替他搓干,穆因不喜欢用吹风机烘干,就这样窝在房间里。

  ·

  出院那天穆因左手抱着一个小的收纳箱,上面摆着束玫瑰花。他钻进俞成蹊的车里,去养父母那儿拜访完了,又去俞成蹊家里。

  他们在家人那边公开了关系,没受什么阻止。养母最初被震惊得无法接受,但她管不到穆因什么,穆因让她放心,自己的确是快乐的。

  让人扭转思想是个漫长的过程,养父母在原有的环境里暂时走不出来,还是在恍惚中给俞成蹊倒了杯茶,养母差点把热水浇在手上,然后猛地惊醒过来,道:“那个……小俞啊,外面天气冷,你在这里喝茶热热胃,别拘束。”

  相比起来,俞母要淡定很多,她在看过年登门拜访所需要的礼品单子,和俞成蹊好几个月没见面,没忙着看他,俞成蹊和他说穆因来了,她摘下眼镜眯着眼看了下穆因,客气地让他在这里吃了顿饭,俞成蹊给穆因夹了一块虾仁,筷子顿了顿,再给俞母夹了一块。

  俞母鲜有地显出了几分在意,嘘寒问暖过后,让住家的阿姨给俞成蹊量衣服尺寸,她听阿姨报了几个尺寸,道:“肩膀宽了,诶给小因也量一下,做一对的。”

  温暖藏在不经意间的点滴,你拿压抑去看,这里满是灰色荆棘,你振作起来再来回望,湖底的细沙碎石也曾泛有粼粼波光。

  Crush没整体都续,潘正明比他们走得还快。交接完工作,默默地离开奋斗过十几年的公司。问起来他只是笑道:“太吃力了,还是回家养老吧。”

  他靠人脉给Crush再争取到了几个代言,顶上他的是一位干练的年轻女性。与他们共处时间不多,但尽心尽力的,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

  “你们有人正在谈恋爱吗?”她来的第一天,把人叫齐了问道。

  她知道周让不再适于长期的高压力工作,合约一到期也不打算继续在NL待着了,别的都不了解,潘正明没和她多讲,表示他自己对此什么也不知道。

  大家依旧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柜门倒是关都关不上,宋和彦和陆千江都是牵着手在公司走来走去的,毫不避讳。她有心要去提醒他们收敛,却还看到俞成蹊和穆因在录音棚里大冬天的吃着冰沙。

  准确来说只是穆因在吃,她想说要照顾好身体,不要仗着年轻瞎折腾,这不是刚出院没多久么?去年还出了车祸,这都不好好细心养着。

  录的是一首《他好特别》,听着是情侣歌,穆因作词俞成蹊谱曲,没邀请别的女艺人,是他们这两个男的来一起唱。她是很不赞同这个举动的,现在环境还没这么好,这样做实在想得太天真,打着自由的旗号来蹭这种方面的热度,反而会遭罪。

  没等她走近,穆因挖了一勺冰沙,却是送在了俞成蹊嘴里。向来冷淡还不喜甜食的俞成蹊低下头,就着这个姿势吃了一口,再贴在穆因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穆因扯了扯俞成蹊的袖子,还很轻地装模作样拍了一下。

  穆因用的是右手,很快被俞成蹊握住了手,心疼般在手里揉了揉。

  这自然不是蹭热度,也懂得其中利弊,周让的说是明目张胆秀恩爱,谁也拦不住他们。

  做的倒不是明显,心中还有着一杆秤,人心本就复杂,每个人对此都有不同的定义。但凡再做出结论那瞬间触摸到快乐,阳光之下何论对错。

  成因CP有回暖趋势,导演还趁机发了把糖,说到花絮讲到了这则故事。他无意借此炒作,不过是出于好久没觉得那么新鲜,好像荒原都没开出花来。

  他没说个透彻,点到即止,各人听了各有解读,其实还挺拉路人好感。CP粉听到这个如同窥到真相的一角,个个仿佛比过年还喜气洋洋。

  “她们说的我都要当真了。“穆因给俞成蹊看那些成因粉红分析帖。

  “就是真的,盖章了,锁死。”俞成蹊翻了几页帖子,看到“适合搞渣贱”这五个字马上把手机关了,咳了一声改口道,“但略微夸张。”

  穆因躺在他腿上,右手和俞成蹊十指相握,另一只手枕着头,开着的电视跳到音乐节目时,几首歌切着放,突然放了十秒钟Crush的歌,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熟悉但聒噪。

  他们两个都默契地笑了笑,唱这首歌那会年纪都还小,如今看着还挺羞耻。自制剧便是那期间播的,俞成蹊挡在穆因身前,影子被灯光拖得很远,至今还尤有温度。

  主持人说:“一首歌曲概括了一代人的青春,当初用着同一只耳机和你听歌的人,又是否还在身边呢?”

  外面的风寒侵入不了这间小屋,车水马龙的城市正在步入夜晚,大家都在回家。

  我们穿过那些真真假假,过往旧事留有一阵余香,还来日方长。





第61章 番外 日光
  主题:你们咳rua嘘团嗑的CP有什么好嗑的点吗?我张嘴等喂糖。

  rbt,我jio得这个团的颜有点狙击我,感觉随机匹配都美味,忍不住邪恶混乱了。
  №0 ☆☆☆= =

  别的不说,江河喂的别说糖了,正主不给你喂shi就不错啦。这些年是好了点,刚出道那年正主自己在互殴诶。
  №1 ☆☆☆= =
  
  楼上是哪家的狗没栓好来装CP粉?队长去年都被拍到拿着礼品飞巍都见岳父岳母了ok?这对发的刀子其实是另一种含义的HE,营业谁不会啊,正因为对方很特殊,自己很在意,所以才没办法装得风轻云淡,不过他们已经复婚了,吸吸。
  №2 ☆☆☆= =
  
  楼主!来吃我榆林CP啊!年下小狼狗和漂亮大美人!综艺多同框多,都是Crush流量担当,出道即是官推,入股稳赚不亏!
  №3 ☆☆☆= =
  
  榆林好假的,楼主你来吃成因吧,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能真情实感。我成因股飙涨全是正主亲手盖章,柜门我们想关都关不住辽。那年粉圈动荡,各家混战一个个都没好到哪里去,不过樱花家人气不算高,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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