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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龙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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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她见周洛坐立不安,一下午,并曾见他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她反而高兴得很,便安慰周洛道:“周大哥,这里多好,我们又不愁吃喝,只有我们两个,更无人打扰,这不是有趣得很么?”
  她转身不得,眼角瞧了瞧那简陋的茅屋,瞧了瞧放在旁边的那只木碗。
  周洛心下一声长叹,心道:“她不知武功巳废,倒好玩得很。”当下掉过脸去,苦笑了一声,说道:“小梅,你说的是。”
  忽听辛梅啊呀一声,周洛骇了一跳,趋前问道:“小梅,怎么啦?”
  辛梅却不出声,满脸胀红,也不言语,像是又羞又急,她人本美极,周洛首次见抛露出羞态,在他看来,自是更美了。
  但这美感只是在脑中一掠而过,原因是他心急得很。
  他连问了两声,辛梅仍不言语,脸蛋儿胀得更红了。
  周洛想了又想忽地恍然大悟,道:“小梅,你可是要……要方便么?”
  辛梅羞得连看也不敢看他,当真这是个难题,她是个女儿家,却又动弹不得!
  周洛忽然面露肃容,道:“小梅,你我相处虽是不多时日,但已如兄妹,愚兄也不能避嫌了。”
  当下轻轻地托着她,到了茅屋之外,饶是辛梅蛮横刁钻,也羞得来双目紧闭,事毕又轻轻托她回屋,他虽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但辛梅仍是痛苦不堪。
  这一晚,两人在茅屋中过了一夜,那辛梅虽是不拘形迹,以往和周洛相处,都洒脱得很,但却从来同床而眠,今晚可不同了,一者别无宿处,二来他非在她旁边戒备不可。
  第二天,亦无事故发生,周洛想尽了法儿,却无法减除她的痛苦,只要她能移动,那可就好办了,但她身体挨也不能挨一下,想试以他本身功夫为她疗治,亦是无从下手。
  幸喜过了三天,华由二无常都没现身,但他心下盼望那书生前来,也失了望,此间本是极其荒僻之地,怎会有人寻来,那书生、绝不会想到他们留在山中,除非是华山二无常,他们知辛梅着了玄冥掌,定也知他们不会远走。
  周洛一想到这里,更是忧心,心想华山二无常只怕现下正在山中搜寻,若然果真如此,早晚必会被他们发觉,那时两人岂不是难逃毒手!
  他越想越急,这第三日晚上,简直就没闭下眼,那辛梅却睡得挺熟,这姑娘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她身受重伤,又在险地,但睡着了,嘴角仍带着甜甜的微笑,她嘴儿微张,吐气如兰,露出了两行编贝。
  周洛望着她微张的嘴儿出神,陡然心中—动,他所练的内家真气乃是上天梯中的绝学,乃是上乘内功,呼吸之间亦可发出,她浑身肌肤不能着掌,难道不能从她口中导入么?
  想到这里,心中立即涌现了希望,一跃而起,心想我这几日怎未想及此法。
  那辛梅被他惊醒,睁开眼来,说:“周大哥,你为甚还不睡啊?”
  周洛道:“小梅,我想到了一个法儿,只怕能医得好你。”
  辛梅喜道:“当真么?”周洛忙将适才想起的方法说出。
  将真气从她口中导入,周洛自是要和她嘴对嘴,但辛梅现下却不羞赧了,皆因这几日,比这更令她羞赧之事,不知每日有多少遍,何况听说她有医好之望。
  辛梅忙道:“周大哥,那你就快点啊!”周洛立即伏下身去。
  周洛命她将全身放松,张开嘴儿,辛梅这时也难免羞红了脸,却喜上眉梢,忙闭了眼儿,跟着觉得周洛唇如火热。
  辛梅芳心怦怦,但知这是紧要关头,忙不迭清心寡欲,将呼吸调匀,早觉一股圆团团的灼热之气,直透她丹田,随即缓缓在体内运行,只觉那真气流行过处,那里即舒畅无比,不到半个时辰,即巳透达到了华盖穴上,从此地降到尾尻,通达涌泉,再回复到丹田,即可大功告成.哪知就在瞬间,忽听茅屋外风声飒飒,那山野之风,虽是无时无之,但或徐或疾,却是自自然然,这风声则奇异得很,人身巳倏热而逝。
  辛梅心知有异,一者她被周洛的嘴封住了,不能开口说话,二来显然周洛这以真气为她疗治,分明已然奏效,而且在紧要关头,若然终止,岂不前功尽弃。
  她虽听出了风声有异,但周洛却毫无所觉,那吐纳导气之顷,已是物我两忘,有耳亦是无闻。
  忽听数丈外有人说道:“当真怪得很,白老大,她确是着了你的玄冥掌么?”
  一听便知说话的人是黑无常,辛梅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明知二无常若然发现他们所在,发起难来,两人必无幸免,但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只听白无常说道:“此事实在奇怪,我们找了三天,竟找两个娃娃不到。”
  听声音,这白无常站得更远,像在七八丈外,随听那黑无常道:“你瞧,面前这小溪,和那上下流,一望皆在眼底,若然有人,嘿嘿,凭你我两人的目力,必然能发现,这里已是华山最后一个所在,我们可是找遍了。”
  两个无常显然是从崖上飞落,背向着他们,只留心前面开阔之处,是以没发现这间茅屋。
  其实辛梅不知,这茅屋所在四周,乱草比人还高,将茅屋遮去了大半,而且茅屋是周洛用新砍下来的树枝搭成,那树叶尚未枯萎,且崖下阴暗,是以二无常并未发觉。
  两个无常一时都没言语,半晌,那黑无常又道:“别的不怕,只怕她逃回天山,辛璜那老儿可惹不起,我说,白老大,你究竟击中她没有?”
  白无常道:“你这黑鬼好罗嗦,我巳说了好几遍,在她背中拍了个正着。”
  黑无常道:“我是说,要是没以玄冥掌伤她,那倒好,也不用耽心和那老儿结仇,嘿,白老大,我不是说你,要是巳然拍中了她,就该将她立毙掌下,不该留下活口。”
  白无常道:“黑鬼,难为你想得到,我倒想不及此,只因那时我要留下那个姓陶的女娃娃,她却再三阻扰,多老化子又眼看要将那女娃救走,我迫不得已,方下杀手,只道将那女娃夺回,若能解救她,自是好,不然再杀她不迟,哪知偏巧遇到你被困,我那里解了你的困,不料她却被人暗中救走啦!”
  黑无常道:“此事大是不妙,那晚来的书生,不知是什么人,幸好他袖手旁观,不然我们哪能将姹女逐走,但那书生显然和那姓周的娃娃大有关连,白老大,你说,她是不是姓周那娃娃救走的。”
  白无常道:“黑鬼你说得不错,除了他再无第二人。”
  黑无常道:“那可不妙得很,不是说一句泄气的话,那书生年纪不大,武功实是深不可测。”
  说着,忽地猛拍了一下掌,道:“我猜,八九不离十,两个娃娃必是得到那书生之助,将她救出山去啦。”
  周洛导气巳到尾尻,越是往下,那真气运行也快得多了,辛梅听两个说话,暗骂道:“饶你两个无常奸似鬼,也猜不到我们偏是在你身后。”
  忽听白无常嘿嘿一声冷笑,道:
  “那书生便有通天的能耐,又岂能治得好她,便是辛璜那老儿也没这本领,不然,你我还能持这玄冥掌称雄武林么?”
  黑无常道:
  “不错,除非是修练那上天梯中的武功,斩龙养丹,炼骨洗髓。不然,嘿嘿,别说回复武功,便那浑身有若万剑刺体之芒,也休想消除。”
  一般灼热的真气,直透辛梅的涌泉穴,无巧不巧,周洛所练的气功,恰是上天梯中的心法,眼看再有一盏茶功夫,那真气即可归元丹田,辛梅明知身上的痛苦即可解除,但她却悚然而惊,心道:“果真我的武功废了么?”想起这几日来周洛都在暗中流泪,这时方才明白,原来他早巳知道!
  周洛有如无闻,像是仍在物我两忘的境界,只听那白无常道:
  “是了,若说将她救出山去,怎能令人相信。”
  黑无常道:
  “不错,我们再搜她一搜,眼前虽是开阔,但草深林密,掩藏容易得很。”
  白无常道:
  “黑鬼,你瞧,这崖下的草最深,说不定就在左近,若然那一对娃娃仍在山中,必是藏在这—带。”
  二无常说着,即刻分向左右,那辛梅得知自己武功已废,即使这万箭穿心之苦能消除,又有何用,想到她今后成了个废人,再不能跟周洛在一起了,登时心如刀割,哪知她心头一紧,那周洛催动的真气,眼看即要到归元丹田的,陡然立即缓滞下来。
  辛梅却无所查觉,她又怒又伤心,竟忘了二无常巳在近处搜寻。
  忽听黑无常道:“白老大,你瞧,那里有些蹊跷。”
  辛梅此时看不到两人,但闻声一惊:“莫非此处巳被发现!”
  要知二无常别说搜寻,只要稍微留心,也会被发现的,同时已觉出周洛导入的真气被阻,先前还是缓滞,此刻竟似在往回退缩,立即明白是对自己悲愤交加,浑身血脉贲张,阻碍了真气运行,心知现下危机如发,若然黑无常发现了此处,她自是动弹不得,周洛有如入定,二无常只要有一个猝然发难,他两人准无活命了,皆因她己听得二无常之言,正在后悔没杀她灭口!
  她明白这是紧要关头,忙不迭按捺下怒火,将浑身再度放松。
  说时迟,只听风声飒飒,显然二人分左右扑到!
  她将浑身放松,周洛导行的真气顷又加速,眼看就可归元丹田,但二无常已然到了跟前,哪还来得及,辛梅心道:“我巳无抵抗能力,与其武功尽失,形同废人,死了倒好,但怎能让周大哥也丧命在二无常手中。”心想反正我身上的痛苦消除了,也是无用,倒不如让他赶紧逃走。
  心念及此,哪知她想推开周洛,她两臂之上的痛苦虽失,却仍举不起来,不料她心里一着急,周洛那眼看巳然要导入她丹田的真气,即刻被阻。
  却听那黑无常巳然发话道:
  “白老大,且慢动手,那两个娃娃若然真在里面,可要小心那个小子!”
  原来他几番吃过周洛的苦头,心中仍有顾忌。
  只听白无常阴恻恻冷笑,道:
  “黑鬼忒没用,皎皎皓月,岂惧萤火之光。”一言未落,寒飙暴卷,辛梅顿觉眼前一亮,那茅屋顿被自无常掌风掀起,飞出丈余!
  辛梅大急,周洛却仍导气如故,伏在辛梅身上,竟似毫无所觉!
  黑无常嘿嘿大笑,道:“白老大,果然你料得不错。”
  白无常一见两人,却陡然一怔,道:
  “黑鬼,我仍有未曾料及的,分明那姓陶的女娃告诉我,说这小子巳得上天梯中的武学心法,怎么忘啦,这可更饶不得!”
  只听刷地一声,他脚下断草刚才飞起,白无常已飘前两步,一掌从周洛背心拍下!
  辛梅先前不敢出声,此时一见他扬掌下落,忙叫道:“周大哥,快!快!”哪知周洛左手闪电般伸入她背下,往上一托,倏地往旁飘移数尺,竟堪堪躲过白无常这一掌,才知他左手托她那一刹那,他右手已然撑地,往横里飘移开去!
  要知白无常一见两人之状,即已明白周洛是在为她疗伤,嘿嘿,这一掌下去,那会不立毙两人性命,是以他这一掌只用上三四成力,拍落之势自也不疾。
  辛梅透过一口气来,也才明白周洛实是仍有感应,他之所以不能起身应敌,乃是为了她的缘故,不愿前功尽弃,心下好生后悔,想到若不是她两番阻扰,周洛巳早将真气导入她的丹田了,他冒此奇险,可完全为了她,若然有个不测,岂不是她害了周洛。
  心下感激万分,这时哪敢再误,忙不迭眼观鼻,鼻观心,顿觉那在丹田周围,圆团光灼的真气,流转瞬已加速。
  周洛和辛梅倏然滑开,白无常不由一怔,实不料这娃娃恁地了得。
  黑无常身形飘动,闷声不响,呼地一掌拍落,他身形晃动起来,有如幽灵,这一掌才落,右掌巳蓄势而待,暗骂道:“好小子,今番你还逃得出手去么?”专待周洛滑动,右掌即刻劈落!
  哪知周洛面虽朝下,却似长了后眼一般,实是他此刻定明之极,以耳代目,倒胜似有眼,辨出黑无常发掌方位,右手向地上一撑,反向黑无常这面滑出。
  这一着大出黑无常意料之外,周洛若向任何一面滑移,也难逃毒手,惟有这一面,在他一虚一实两掌所罩之下,堪堪又巳躲过!
  白无常怒得哇哇怪叫,嘿!他两个自命称雄武林,倒掇拾不下这么个心在二用的小子,早忽忽拍出两掌!
  黑无常亦是恼得性起,他见的无常掌封东南,即守着西南,四掌齐发,但觉阴风四起,地暗天愁。
  哪知两人四掌巳然出手,陡见—条人影疾射而出!竟会不惧掌风!
  二无常何等了得,掌能发能收,齐—声怒吼,四掌齐翻,向那人影劈去,哪知那人影分明巳然着掌,却因被两人自不同方向的掌力一激,倒把那人影飘出老远,且疾如星丸飞驰。
  二无常身形飘动,双双赶了过去,那白无常掌早到半步,猛一跺脚,说:“黑鬼,我们又上当啦!”
  黑无常亦已有得明白,那躺在地上的,哪里是个人,竟是半幅衣衫!
  原来周洛虽是导气施救,心里却明白得很,一听二无常四掌齐发,临危计出,他左手本巳托在辛梅背下,立即抓住她的衣衫,用力一撕,她身后的大半幅衣衫登时飞出!二无常蓦地里一见,恰似—条人影!
  本来二无声掌风何等了得,那幅衣衫掷出,却怎会未被击落,反而飞出老远呢?
  原来恰在那时,周洛恰好将真气导入辛梅的丹田,巳然行功完毕,便就将真力透达左臂,抖手掷出,又因二无常掌力相冲击,相互抵消了不少,是以才能射出数丈!
  却说二无常发觉上了当,立即翻身回扑,哪知回到当地,那周洛与辛梅却巳踪迹不见。
  当真是三十老娘倒崩了孩儿,嘿嘿,两个一等一的魔头,倒折在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手中。
  二无常更不发一言,只见两人身形飘动,眨眨眼巳将方圆十丈之内搜了一遍,那周洛和辛梅却仍是踪迹全无。
  忽听黑无常怒叫道:“好小子,你往哪里逃?”早扑到崖下,腾身而上,快得像一朵黑色的云,贴壁飞升。
  白无常抬头一看,那不是辛梅伏在周洛背上,巳快翻上山顶怎的?
  白无常阴恻恻一声长笑,入耳令人心悸,周洛回头见二无常追来,咳了咬牙,若在崖上被两人追及,那是万难逃脱毒手,辛梅在他背上说道:“周大哥,放我下来。”
  那黑无常相距已只七八丈远,眼看就快追到了,辛梅话声中却无半点恐惧,温柔里充满了情意。
  周洛脚下加紧,一声不响。
  辛梅道:“周大哥,你自个儿逃罢,别管我。”
  周洛仍下出声,脚下猛可里一点崖壁,堪堪跃上崖头,身形往横里一倒,滚出数尺,一股劲风已擦身扫过!原来黑无常巳追到了!周洛险险没伤在他掌下!
  他一路逃上山来,巳然打好了应敌主意,是以毫不慌乱,身才滚出,巳在辛梅身边说道:“小梅,快向左面山下逃,由我退敌!”左手放下辛梅,右手巳将宝剑撤出!黑无常早巳欺近,周洛四剑刺出,剑尖一颤,便是五朵寒星。
  黑无常知他剑法神妙,身形才微挫斜闪,周洛巳然全身跃起,脚踏五行方位,剑势如潮,眨眨眼巳运转了三个方位,宛若闪电般,连攻一十五剑。
  这是他和辛梅生死存亡关头,若然不即刻将黑无常逼下崖去,待白无常一到,两人休想逃得活命,是以形同拼命,只攻不守,简直不理黑无常是否发招。
  黑无常身如幽灵,飘飘晃晃,立被他迫到崖边,周洛长剑指东刺西,左臂倏地从剑影中穿出,臂弯回旋,只听拍拍两声响,早打中了黑无常两肩!
  这一招若非他存着拼命之心,是万难发出的,却因有长剑掩护,那剑光倏分,左掌招早发生,黑无常竟是大出意外,心中一惊,未退出半步,脚巳踏空,直向崖下落去。
  说时迟,那时实是只得一瞬之间,黑无常竟连还手也来不及,即巳被他迫下崖去,当真是一夫拼命,百夫莫敌!
  只听辛梅欢呼道:“周大哥,今日我才知你神勇无敌。”
  周洛才发观她并未遵他吩咐,眼见白无常相距崖头巳近,急道:“小梅,你怎不听话?”
  辛梅笑得温婉,说:“我逃怎的,你要是打不过无常鬼,逃也逃不了,要是你打赢啦,还逃怎的?”
  她眼中流露出深情,显然心中是在说:“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啊!”
  周洛横了心,她说得却也不错,忙不迭斜掠出一丈五尺,抢到白无常头顶,这白无常的武功比黑无常要高一筹,若容他上了崖,那时绝不能像对付黑无常般容易!
  哪知白无常相距尚有三丈多远,陡地见他右袖往上一扬,左掌向,下一翻,一股劲风巳由下袭到!周洛上身往后微扬,避过劲风,却不料他左掌下翻,力生反挫,蓦见眼前白影晃动,就在周洛上身微扬的刹那,巳跃登崖头,竟是身随掌到!
  周洛巳然失去居高临下截击的机会,迫地疾退一步,圈剑疾刺,剑尖颤动,一剑化五,抢入洪门,攻如狂涛,仍是拼命!
  哪知白无常可不比黑无常,只听阴恻恻冷笑声中,白影才晃,身形巳杳,当真像幽灵一般,随风飘散!
  周洛忙不迭回剑倒赶千层浪,身随剑转,剑尖颤动,待敌而发,但见白影飘动,那身形快速得无法捉摸!
  周洛登时心头一凉,白无常身法太快,又被他一来即抢了机先,饶是离门剑神妙莫测,眼看只能阻他近身,却是伤他不得!
  他走剑如娇龙,眨眨眼巳三五个盘旋,兀自看不清白无常真身所在,忽听辛梅说:
  “守一抱元,是日太极,两仪四象,八变六四,有若芥子,能纳须弥。”
  周洛手中剑不敢稍缓,一剑紧似一剑,闻言心中一动,心道:
  “我虽然始终看不清这白无常的身形,但他也始终不敢近身发招,可见他也惧这离门剑几分,只是我身法远不及他,是以离门剑一时无功,莫非辛梅是在传我须弥遁形,当真若与神剑配合,那还怕白无常!”
  当下将离门剑无穷变化施展开来,只守不攻,这一来更是风雨不透,但见白无常进退盘旋,虽是只见白影飘浮,但显然更不敢欺近身来。
  巳听辛梅又在念道:
  “乾尽午中,坤尽子中,离尽卯中,坎尽西中,阳生子中,极于午中,阴生午中,极于子中,其阳在南,丙丁属火,其阴在北,壬癸为水。”
  周洛秘辛梅相处这些日,数次见她施展须弥遁形,知她亦是按五行方位变化,与离门剑走位相同,只是却远不及她那须弥遁形的神奇,心中曾暗暗纳罕,要知武林中门派之分极严,觊觎别派武学乃是武林大忌,是以他心中虽纳罕,却从没询问,现下听她一说,即知是须弥遁形的心法,也恍然大悟,原来那须弥遁形虽是位走五行,但却暗含八卦变化,只听辛梅继续念道:
  “乾始于西北,坤尽于东南,其阳在北,其阴在南!”
  周洛听得一怔,怎么又互相颠倒了?哪知不知不觉间,手中剑略慢,白影陡地由散而聚,阴风陡卷,一支雪白有如骷髅的手掌,巳拍到胸前,相距巳不足五寸!
  周洛大吃一惊,要回剑撩封,那万万来不及了,忙不迭身形往右一闪,左臂柔若无骨,拍地一声响,反打在他手腕之上,他仓促发招,两成劲道亦未使上,却把白无常吓了一跳,白影陡地由聚而分,退了开去!
  周洛忙将手中长剑再紧,严严封闭着门户!
  只听辛梅又在念道:“此二者,阴阳对待之数,圆于外者为阳。方于中者为阴,圆者动,而为天,方者静,而为地。”
  周洛自练了离门剑,那五行方位变化,已极熟练,又早明八卦变化之理,是以举一而可反三,闻一而知十,登时澈然贯通,朗朗一声长笑。
  那辛梅念得更快:“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
  周洛道:“多谢了,小梅,看我神剑斩无常!”身随剑转,步道身移,顺反逆,五行八卦相互为用,倏忽间巳脱出身来,将白无常裹得风雨不透,但见剑影如山,剑林如墙!真个是风雷迸发,弥空剑气腾腾!白无常的身法立即受制,再也不能飘洒自如,但这魔头确也了得,只听当当两声,周洛两番堪堪刺中,尽被他弹指荡开!
  要知周格虽是传了须弥遁形,但临敌初传,那能尽展妙用,旋转挪移之顷,心中同时要默记那正反变化,手中剑自难免滞缓,是以被他两番弹中!
  白无常功力何等深厚,周洛初会白无常那晚,长剑就几乎被他弹出手去,幸好今晚身法太快,长剑虽被弹中,但巳早在变化,无形中卸了劲道,是以右臂未被震得酸麻!
  辛梅瞧出周洛步法不够熟练,虽已胜得白无常,叫道:“乾南坤北,离东坎西。”
  周洛知她是在指点,是说其阳在南,忙转丙丁,踏壬癸,出甲乙转庚辛,眨眼间已围绕白无常转了匝,因是不用默计那八卦变化,手中剑威力登时大增,白无常两指连番弹出,皆告落空!
  辛梅早又叫道:“乾始西北,坤尽东南,”周洛忙圈剑逆行,顿成北阳南阴,待得辛梅叫出:“圆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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