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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裁回眸一笑,八成是没吃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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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泽嘴角噙笑,“出了事,无论是小事还是大事,我当然都得第一时间站在我家宝贝的身后。”
黎人安笑了,骤然炸出个满足的笑容,眼圈却微微红了,放柔声音,不让纪明泽听出异样,“谢谢,那你要记住,路上小心,遵守交通规则,别开太快。”顿了顿,黎人安才道:“我还想你永远站在我身后呢。”
“遵命。”纪明泽泛起笑意,心里被填塞的很充盈。
两人又说了几句,黎人安才切断电话。
没有了电波牵引带来的话语,总裁带来的暖意很快便被现实的烦闷所驱散,刚回温一点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黎人安深呼吸一口,向黎父黎母的房间走去。
轻轻扣了几下门,门里没传出任何声音,黎人安顿了顿,“阿姨,叔叔,是我,我……”
“你走!”哪知黎人安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情绪激动的女声打断,随后,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说话声。
黎人安不欲强求,转身又看了几眼紧闭的房门才离开。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黎人安是让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的,从黎父黎母卧室门前回来后,黎人安便洗了澡,躺在床上发呆,辗转了几个小时后,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刚被吵醒时,黎人安还有点迷糊,待回味片刻后,猛然睁大眼,睡意全无,急急忙忙的去开门。
门外是脸色难看的黎铁生,看到他,只淡淡的说了句,“出来。”
“好,我,我换件衣服好吗?”黎人安有些拘谨道。
黎铁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想是默认了。
街上很静,黎人安看了眼时间,已经深夜了。
待黎人安换完衣服出门,就见潘若华正眼睛红肿的坐在客厅里,而黎铁生正满脸阴沉的扯着不情不愿的黎一正走出他的房间。
这个暗了几小时的家,又在深夜亮起了灯。
四人坐在沙发上,场面静默,气氛僵硬,气压低的让人窒息。
潘若华无声的流着泪,黎铁生狠狠的拧着眉,啪嗒啪嗒的抽着烟,黎一正一脸无所谓,黎人安低头不语。
深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黎人安硬着头皮打破沉默,“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没有诚实的告诉你们,我其实已经……不是黎人安了。”
话一落,就见潘若华又抽了几张面纸按在眼下。
黎一正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有空听这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外人矫揉造作,我还不如回房玩游戏,刚刚那盘还没玩完,就非要把我扯出来看戏……”
话还没说完,就见黎铁生猛地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霍然站起身,忽的就又给了黎一正一巴掌,指着他厉声道:“不听他说,那就听你这个杀人凶手说!”
黎一正摸着被打的脸,拖长调子,阴阳怪气道:“爸你说什么啊。”
黎铁生最见不得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当即气的青筋直冒,“我说什么?你个孽子!我跟你妈在门外都听到了,你竟然掐死了你哥哥!你!你!混账!你简直,”黎铁生举起搪瓷的烟灰缸,重重的摔下,烟灰缸随着话语应声而落,摔成了无数片,“猪狗不如!”
“我猪狗不如?”黎一正也炸了,猛然站起来,指着自己,面露狰狞之色,“我猪狗不如也是你们生的!养不教父之过,你知不知道!你们生了我又不养我,把我丢在街上!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要饭啊!我当个乞丐才勉强养活自己啊!没有地方住,就只能睡在天桥底下,有时候让人赶的怕了,就只能睡在别人停在外面的车底下,一不留神就会被碾成肉饼……”黎一正神情激动,大声的向父母控诉着这些年的心酸史。
“你,你胡说!”黎铁生惊呆了,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你明明被一户人家收养了……”
“你说的那是10岁以后的事了。”缓了缓情绪,黎一正打断,脸上挂上讽刺的笑,“10岁以前我确实就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10岁那年,才有个好心的孤儿院院长把我领进院里,后来我又被一户人家收养了,才过上人过的生活,有饭吃,有书念……可是他呢?”黎一正忽然将目光射向黎人安,眼里满是怨恨,“他凭什么!他凭什么享受着本来属于我的一切!明明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啊,他才应该去捡垃圾,去要饭,去捡发霉的东西吃!可是,他偏偏过的那么好,有父母疼,有好东西吃,有好地方睡,能上学,有小朋友一起玩……他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过的这么幸福!明明这一切是我的!所以我恨,恨死他了,恨不得他去死!”
即使已经从纪明泽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由,但亲眼看到黎一正这副样子,黎人安还是觉得心底发闷,难受极了。
Chapter 64。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黎一正,黎铁生和潘若华的亲生子,本该是生活富裕爹宠娘疼的小少爷,但他于四岁那年不幸走失,此后,历经十一年,才被家人寻回。
在这期间,要过饭,吃剩菜,睡大街,偷过钱,直至10岁时被送进孤儿院,再被人领养,生活才有所起色。
开始时,那家人对他还算不错,直到多年不孕的女主人突然怀上了孩子,黎一正的生活开始一落千丈。虽然吃穿仍然不少,但养父养母的注意力已经被亲生儿子吸引,很多地方都冷落了他,忽略了他。
15岁那年,他被已经在记忆里模糊的父母接回了传说中的家,见到了比他大几个月的名义上的哥哥,那一刹那,积蓄多年的不满、怨气、仇恨到达了顶点,他认为,是这个所谓的哥哥抢夺了本属于他的父母、家庭、朋友,“黎人安”因他深深的妒恨而被私自贴上了“黎一正最大仇人”的标签。
异于常人的成长轨迹早已扭曲了他的性格,在父母面前,他是听话的乐观少年,在老师同学面前,他是互助友好的好学生,在不相干的人面前,他是阴晴不定的怪人,只有在“黎人安”面前,他才会暴露隐藏在心底的仇恨,冷嘲热讽,百般羞辱。
“黎人安”本来也心存歉疚,被黎一正一说,更觉得有所亏欠,选择渐渐疏远父母,希望父母能够更多的关注黎一正,以补偿多年来“窃取”的家人的温暖。
父母对他关心时他冷漠以对,父母对他的叮嘱他不理不睬,还告诉父母,应该更重视弟弟,不要管他。上了大学后,“黎人安”毅然决然的选择了t市的学校,和父母的关系渐渐僵化,逢年过年也从不回家。黎父黎母不知他心中想法,只以为他是因为不能接受家里骤然多了个弟弟,这才赌气闹脾气,而“黎人安”和黎一正在父母面前也确实也不冷不热,关系并不怎么样。
但是“黎人安”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种做法让父母有多伤心,因为他们从来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因为黎一正的丢失和“黎人安”压根没有一点关系。
最乐于见到这种情况的当属黎一正,他一面在心底得意,一面假装关心哥哥,借着同级的便利,跟着去了t市,报了同一个学校,继续在父母不知道的地方刺激“黎人安”。
而让黎一正很恼火的是,“黎人安”的成绩很好,年年拿奖学金,而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被他压在头上,无法赶超。
日积月累,杀人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只要想想,那种亲手泄恨的快感就如同灌了蜜的糖,甘甜美味,引人犯罪,明知道是深渊,却仍忍不住受了魔鬼的引诱……
安排好时间,将“黎人安”约到休息室,确保没人看见,趁他不注意时用枕头闷死了他,并往他肚子里灌了大量的安眠药。
做完一切后,黎一正便以交换学习的名义调到了其他医院实习,他一面害怕一面期待的等着有人来通知他“黎人安”的死讯,可是风平浪静。待他回去后,不但发现“黎人安”没死,而且已经变成了黎人安。
这一切,他本以为做的干净,其实恰巧那几天男科外面的墙角多次遭人故意划花,而那一块却是监控死角,科主任于是偷偷装了针孔镜头,想要拍下罪魁祸首的影像,也正好拍下了黎一正进出休息室的画面。他只怕没想到,自己躲过了监控,却倒霉的赶上抓“划墙贼”。
而那一天,也确实拍到了划坏墙的破坏分子,因而这一段影像便作为证据被保存了下来。只是后来黎人安没出事,黎一正才没被人怀疑,但是影像却让纪明泽查到了。
不仅如此,其实早在刚进大学的时候,黎一正就表现出了一些问题。
按照惯例,刚入学的大学新生必须要做一份心理健康状况调查评估,黎一正所填写的问卷,结果显示他的心理存在一些偏差。
学校请了专业心理医生给他做了详细检查,查出的结果却是心理健康,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学校便只当黎一正是在闹着玩,警告了几句也就作罢。
然而实际上,黎一正最初填写的那份调查,才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后来的检查,不过是他刻意控制而表现出的正常人的思考方式和行为习惯。
而在这一天,一切被掩藏在平静表象下的谎言和虚假通通被拆穿,痛苦的,还是四个人。
…………
也许是发泄出来轻松了一些,黎一正激动的吼完,神情冷静了许多。但潘若华不淡定了,最初的震慑后,她情绪强烈的扑向黎一正,“阿正,是真的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怎么不告诉妈妈,怎么不说啊……”说着说着,潘若华又止不住低低啜泣起来。
要是往常,黎一正铁定会搂着母亲轻言安慰,这会儿却是一声冷哼,撇过头不理睬潘若华。
黎铁生拉过太太坐到自己的身边,两相依偎互相取暖,他的神色已从最初的震惊变为痛苦,“阿正,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会……但是,那你也不该,不该杀人啊!”
黎一正轻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杀谁了?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不过就是换了条魂罢了。”
“你……”黎铁生又差点被勾起火气,但想到自己儿子的遭遇,不免心里愧疚,最后均化为一声叹息,眉间俱是沉痛。
黎一正闭上眼,摆出明显的抗拒言谈的姿态,黎父黎母还在回味震撼的事实,一时间,屋内又陷入寂静。
黎人安当了许久的旁观者,也不敢轻易打破沉默,只得陪同着沉浸在令人坐立不安的安静里。
也许只是半晌,也仿佛过了很久,黎一正冷淡的出声,“为什么抛下我?”
或许这正是困扰他最深的问题,想问又不敢问,期待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不愿听到的答案。
“没有!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我们疼你还来不及啊。”黎铁生着急的否认道,缓了缓,才慢慢叙述起来,“我记得那天是早上,我跟你妈都刚值完夜班回来,正好你也从你爷爷奶奶家里回来,就闹着要我们带你去游乐园,你妈心软,就决定让我睡一会儿,她带你去。那天周末,游乐园人多,你四岁,正是调皮又好动的年纪。你妈妈二十四小时几乎没合眼,很累,一眨眼,你就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很久,从来没想过放弃。就这样十一年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一个病人,她是个老师,闲聊的时候,她无意间提起她有个学生跟我长的有点像,她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但我却上心了,从她嘴里问到了你所在的学校班级,见到了你。我看到了你右手手臂上那颗比普通痣大两三倍的痣,又去做了dna确认,终于认回了你。”
说起辛酸曲折的往事,黎铁生也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偷偷的抹了几把眼角的泪。
听完黎铁生的陈述,黎一正沉默了,从他微微松动的表情上来看,他的内心或许有些许动容。
四岁也是能记事的年纪了,或许他对发生的一切还有模糊的印象,这会儿听到父亲亲口所说,想必更能确定。希望他能放下一点吧。
黎人安本不该在这时候插话,但见气氛有所缓和,他决定趁热打铁,刚想开口,就见黎一正猛地将目光射向他,嘴里却是对黎父黎母道:“那为什么要领养黎人安?”
他说的是“黎人安”,即使眼睛就看着黎人安,也说的好像“黎人安”这个人不在场一样,摆明了不承认他眼前的这位已经成了黎人安。
黎人安索性不说话了,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黎铁生叹了口气,“你丢了以后,我跟你妈就经常去孤儿院看看那些孩子,有一次,看到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却怯生生的缩在墙角,不敢和其他小朋友玩,其他小朋友也似乎不喜欢跟他玩,他被孤立了,很可怜。我跟你妈看了几次,就决定领养他,也是到领养的时候才从院长那里得知,原来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其实比你还大几个月。后来就那么一直过下来了……”
黎一正听完,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只又问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理他?”
黎父黎母显然也无法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脸上一片愁云惨淡。亲生儿子丢了找不到,就去领养个年纪差不多的,后来亲生儿子找到了,却和领养的儿子百般不对付,最后竟然还杀了领养的儿子,最最让人惊诧万分的是,领养的儿子死是死了,不过只是灵魂死了,身体里却住进个不知名的鬼魂……听起来倒还像部惊悚片,怪吓人的。
老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么这家这本匪夷所思的经又该怎么念才能让每个人都满意,才能让每个人都不那么痛苦呢?
Chapter 65。百年难遇一变态
“几位要不先听我说几句。”黎人安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认真道:“也许你们会觉得我抢占了你们…亲人的身体,霸占了这个身体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亲情、友情、学业等,我很无耻,我很卑鄙……但那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出车祸后,再一醒来就在这个身体里了。”
“嘁,”黎一正嗤笑,“谁知道啊,说不定我哥本来没死,却硬是被你赶出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才魂飞魄散的。”
黎人安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也不想想是谁把他害成这样的,还有脸叫他哥。”
黎一正听到了,当即脸一沉,差一点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黎铁生一拧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黎一正一愣,继而一咧嘴,放声大笑,笑声毛骨悚然,“怎么,才装了一会儿的温情脉脉,就忍不住崩盘了?即使那个野种只剩下空壳,你们还是偏袒他!”
其实话一出口,黎铁生也觉得语气过重了,本想说出口的抱歉,在见到黎一正那副古里古怪屡教不改的样子后,生生的咽回了喉咙。有什么不满委屈可以找他们控诉,那些事情谁都不想让它发生,但是伤害无辜的哥哥又算怎么回事?
黎铁生决定暂时放黎一正在旁边冷静一下,先和黎人安说话,他不知道,正是这一个小小的细节,戳中了黎一正心底最在意的事,也是最大的雷区——养父母为了亲生孩子冷落他,亲生父母却更关注领养的儿子,而忽略他的存在。
“额,这位,先生,请问你怎么称呼?”黎铁生很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像在问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姓氏名谁,说不出的怪异。还别说,如果是外人看来,只怕会觉得这一家人神经兮兮的,赶紧掉头就跑吧。
黎人安忙道:“叔叔,我叫印则新。”
黎铁生将他本身的名字放在嘴里嚼了几遍,“那请问印先生,你有没有见过黎人安,噢,我是说他的鬼魂?”‘鬼魂’两字一出口,黎铁生便觉得怪怪的,在过去,他虽然不是绝对的唯物主义,但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黎人安也觉得这事越说越玄乎,正想说话,黎一正又凉凉的插…进来,“他都说他一醒来就在黎人安的身体里了,你还问那些有的没的。”
黎铁生眉毛一竖,好险没发火。
见黎父脸色不好,为避免两人又吵起来,黎人安赶紧温声道:“是的,叔叔,我醒过来就成了黎人安,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叫我名字就好,实在是万万担待不起‘印先生’这个称呼。”与此同时,黎人安小小的松了口气,黎铁生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应当是能够谅解他一些了吧。
黎铁生叹了口气,苦笑道:“是我病急乱投医了,妄想小安会不会……”
“啊!”久未出声的潘若华忽然一声惊叫,把几人的注意力全部引了过去,可她谁也没看,望着不知名方向的眼里充满希冀,“你们说,既然印,额,小新穿到了小安的身体里,那小安会不会穿到小新的身体里了呢?”说罢,期待的看着黎人安。
黎人安抱歉的笑笑,“阿姨,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了,我想这是不可能的。”见潘若华眼神不解,黎人安继续道:“不瞒你们说,我先前是个小演员,虽然没什么名气,但也算是混娱乐圈的,我出事以后,新闻报道了我的死讯。我想,如果小安穿到了我的身体里,那‘我’就不会死了。”
潘若华眼里的光迅速黯淡下去,神情恹恹,生无可恋的样子。
黎人安暗道糟糕,也许他不该这么绝对的否定潘若华的想法,哪怕给她留一丝丝的希望也好。灵机一动,道:“阿姨,您别着急,小安他没有进到我的身体里,他还有可能进到别人的身体里啊。比如那些在差不多时间遭遇意外的人,小安会不会穿到他们的身体里了呢?”
潘若华的眼睛重又亮了。
黎人安继续再接再厉道:“我们不着急,慢慢找,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得到的。”
潘若华连连点头,喜悦之情不必言说,好像整个人都鲜亮了一些。
这些当然是黎人安胡诌的,如果死去的人有那么容易可以重生,那大家你穿进我身体里,我穿进你身体里,难道社会发展到现在,一代又一代的人其实都是同一批吗?不过暂时能唬住潘若华就好。
正当气氛缓和了一些时,突然间传来一声闷哼,只见黎铁生忽的往一边栽去。再一凝神,就见黎铁生捂在腹部的指缝间正缓缓的渗出血迹,而黎一正的手里却多了把染血的折叠小刀,原来黎一正趁黎人安和潘若华交谈之际,偷偷的拿出藏在身上的小刀,快速的刺向毫无防备的黎铁生。
而此时,黎一正脸上不仅没有刺伤生父的惊惶和不安,反而面露快意,猖狂大笑,“哈哈哈……我很久以前就想试试刀子刺进皮肉的感觉了,没想到会是那么的……爽!”又片刻变脸,脸色狰狞,“你们说啊,继续说啊,继续当我不存在,说那个该死的黎人安啊!!哈哈哈……”
黎人安和潘若华俱是愣了几秒,紧接着,潘若华一声尖叫扑向黎铁生,“阿生,阿生,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啊?阿生,你不要吓我……”潘若华呜呜的哭了起来。
黎铁生微抖着手,慢慢的握上了潘若华的,轻声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别怕。”面色却因为疼痛而有些苍白。
潘若华哭着摇摇头,摆明不信,黎铁生笑了笑,“咱们都是医生还不知道么,没刺中要害,你看,血已经不流了。”
黎人安反应过来后,迅速挡在二老面前,狠狠的瞪着黎一正,一字一顿咬牙道:“你、疯、了?”
“我疯了?我是疯了!”黎一正忽然激动的吼道:“老子这个正牌他妈活生生的坐在这里,你们居然当老子不存在一样讨论那个冒牌货!他妈的他已经死了还要来占老子的地方!怎么样啊,是不是反正都是冒牌货,随便顶一个就可以上啊?”黎一正举举手里的刀,被怒火烧红的眼显得很是狰狞,黎人安不由的往后退了一点,黎一正笑了,片刻,又蓦地变了脸,哭丧着脸,“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我才是亲生的啊……”
“亲生的是儿子!领养的也是儿子!”一直温温柔柔说话的潘若华许是受到黎铁生被刺伤的刺激,情绪激动的大吼,“要不是你杀了小安,什么事都不会有!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手辣……怎么能够下得去手……小时候你明明很可爱的,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潘若华断断续续语无论此的说着,“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还死不悔改,连亲生父亲都想杀,你这个,这个,孽畜!”
“哈,哈哈,哈……”黎一正笑的诡异夸张,歪过身体看向被黎人安挡住的潘若华,“我造成的?要不是你把我丢了,我会经历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吗?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潘若华抱着黎铁生拼命的摇着头,“要不是调皮,要不是你不听话,要不是你一点都不会体谅我们,你也不会丢,你很清楚是不是,明明是你自己贪玩走丢的……十多年了,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有时候还会做噩梦,你哭着朝我跑过来,我想抱你,你却突然凭空消失了……你不知道,你爸爸找到你的时候,我们有多开心,我们以为你们两兄弟能够相互关心,互相扶持,以为一家四口可以过幸福的生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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