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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神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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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碧眼的美丽男子逼近面前,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足一掌。
  路易抬起手,顾旭阳以为自己要被揍了,认命地咬紧牙关。但路易只是挥出一拳,狠狠砸在顾旭阳脑袋旁边的墙上。围墙随之一震。
  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顾旭阳双腿之间。
  一滴冷汗顺着顾旭阳的鼻尖流了下来,滑过嘴唇,让他尝到咸涩的味道,然后一直滚到下巴处。
  “你想知道什么是男人?”路易一手撑在墙上,另一手抓住顾旭阳的衣襟。
  “你……我警告你,你这是袭警……”顾旭阳咽了口口水。
  “那你去告我啊。”路易脸上失去了笑容,而是用一种野兽般危险的眼神瞪着顾旭阳。
  他凑近,伸出舌头,舔去了顾旭阳下巴上的那一滴汗珠。


第75章 延揽
  男子在空无一人的街头停住了脚步。
  这里不算闹市区; 但也不是荒郊野外; 只是城市的普通一隅而已。时值深夜; 除了偶尔驶过的车辆,街头空无一人。店铺早已打烊,卷帘门紧闭; 周围的楼宇也是一片漆黑,只有几扇窗户还亮着灯。
  如果说有哪里奇怪,那就是男人所站的位置刚好位于一处监控盲区。
  不论是交通摄像探头还是周围商店自己装的监控; 都刚好漏过了这个地方。
  有人约他在这里见面。
  大约三天前; 一个陌生人找到他,说有人想跟他见面。
  这陌生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男子的下落; 竟然一声不吭地找上了门。男子在脑海中搜索这几日见过的朋友,思考他们中的谁泄露了自己的下落。他最近混得挺惨; 没有朋友们的接济大概早就死了,但是他们接济他也不是单纯的好心; 只是彼此互相利用罢了。将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借着这份“一饭之恩”从他身上捞好处。从前他飞黄腾达的时候,也这样对待过落魄的朋友。所以他并不感激他们。更何况他的行踪被人泄露,就更值得生气了。
  陌生人找到躲在廉价出租屋里的他; 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家老大想见你一面。
  “你知道我是谁?”他问。
  “扑克牌通缉令中四位Ace之一的红桃A。”陌生人说; 嘴角噙着讽刺的冷笑。
  红桃A低头看着自己朴素到寒酸的衣服,轻哼一声。黑道世界里有些人以能被印在扑克牌通缉令上为荣,位置越高当然就越光荣,甚至有些脑筋不正常的人为了抢夺更高的排名而大打出手。所以就有人想当然地认为,通缉令里越是厉害的角色; 就该越是光鲜亮丽,像小说、电影里的“犯罪之王”一样,住着豪宅,出入乘坐直升机,成天和名侦探之类的人物斗智斗勇。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他们只是一些比较猖狂的犯罪分子而已,偶尔也会马失前蹄,阴沟翻船。红桃A属于翻得比较惨的那种。不过总有一天他会为自己报仇雪恨。
  想见他的这个人是谁,他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既然这么正式地让人来“请”他,而不是叫上一堆人来“捉”他,那么说明应该是黑道上的人物。可能有哪位业界巨擘听说了他的惨剧,想趁机延揽他加入自己麾下吧。就像把受伤的狼救回家,妄图将其训练成忠犬一样。呵,自不量力。
  不过红桃A还是答应见这位老大一面。倒不是他想答应对方的要求,而是单纯出于好奇——好奇这个老大是何许人也,以及出卖他行踪的是哪个傻逼。
  他一定得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所以他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他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很快,一个人影由远及近。那人行走时步履轻快,姿态矫健,红桃A这样的习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和自己是一样的人。如果没练过轻功,不可能这样健步如飞。
  那人从黑暗的夜色中走到路灯光芒之下。红桃A看见那是个纤瘦的年轻人,二十出头模样,一张娃娃脸,眼角生着一颗泪痣,在红桃A看来属于长得比较娘里娘气的那一类。年轻人笑起来的时候阴森森的,饶是红桃A这种恶名昭彰的凶徒,都感到一阵战栗。
  “就是你?”红桃A扬了扬下巴。
  “您就是红桃A前辈?失敬,晚辈这厢有礼了。”年轻人说着欠了欠身。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红桃A不耐烦。
  “前辈果真直率,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希望前辈能加入我这一边,助我一臂之力。”
  红桃A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他妈当自己是谁?”
  “只是一个想做些事的小人物而已。”
  “你连自己是谁、想干什么都不说清楚,我怎么加入你?”
  “您只有先上了我的贼船,我才能告诉您这贼船开往何方。不过,当然少不了您的好处。反正您暂时也没有新的计划,何不与我合作呢?”
  年轻人称自己的组织和事业为“贼船”,看来具有非比寻常的幽默感,也不知他是自嘲,还是故意用这种极具个性的方法博取红桃A的好感。众所周知红桃A是个脱离常轨、不拘一格的人物,根本不将普通人放在眼里,只有同样举止怪异的人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知道了。”红桃A淡淡地说。
  年轻人面上一喜。“这么说前辈答应……”
  “你可以滚了。”
  年轻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滚!”
  “是不是我有什么失礼之处?”
  “你当老子是乞丐?你给一块肉,我就得屁颠屁颠跟着你走?”
  “我从未看不起前辈,只是前辈的困境,有目共睹……”
  年轻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眼睛:“前辈是不是很痛恨加害您的那两个人?”
  红桃A虎躯一震。“你知道?”他遭到秋彤云和黑桃8袭击的事,并未告诉过任何人,一直守口如瓶,他也有自尊,不愿让别人知晓他竟被自己的手下背叛了。这年轻人是从何得知的?
  既然不是他说的,那么就只能是秋彤云、黑桃8那边传出去的了。他一直怀疑那两人——尤其是秋彤云——背后另有靠山,否则他们绝对没有胆子违逆自己。
  “实话实说吧,那两人打伤前辈,偷走前辈的珍玩后,就前来寻求我的庇护。因我与他们有些旧日交情,就应允了。只是他俩实在不成气候,只会拖我的后腿。如果前辈气不过,我就将他们交予前辈任意处置,以平息您的心头之恨,那件珍玩也物归原主。您意下如何?”
  果然是他!红桃A恨恨地磨起牙来。秋彤云和黑桃8背后的靠山就是这个年轻人!
  黑桃8个性软弱,烂泥扶不上墙,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哪怕有所不满,也是阳奉阴违或是逃之夭夭,绝对不敢正面违抗。黑桃8的叛变,一定是秋彤云在背后煽动的。那女人果然是一条美女蛇,竟把黑桃8忽悠得团团转。
  也就是说,那场偷袭其实是秋彤云策划的。这个年轻人准确来说是秋彤云的靠山。秋彤云认得他,所以才会带着黑桃8投奔。
  秋彤云是魔教残党,可想而知,这年轻人也与魔教脱不了干系。
  红桃A虽然也是道上人物,但与魔教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彼此没什么交集。作为驰名四海的雅贼,他其实很看不起魔教的一些作风,因此不屑与他们为伍。然而既然大家都是一条道上混的,红桃A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魔教传闻,也见过几个魔教上层人物。
  能镇得住秋彤云的,想必在魔教中地位不敌,武功也不差。魔教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红桃A忽然想起了一则有趣的传闻。据说魔教曾暗中往各个武林正道门派中输送卧底间谍……
  “我知道你是谁了。”
  年轻人眉毛一挑,没有说话。
  “你以为都是道上人,老子就会加入你?别做梦了!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些魔教妖人!老子就算投案自首也不会跟你等妖人沆瀣一气!”
  年轻人轻嗤。“想不到前辈还有这等盗亦有道的侠盗风范。”
  “你愿意跟秋彤云、黑桃8那两坨狗屎厮混,那随便你,反正你们臭味相投。老子就不奉陪了!哼,早知是你,就不来了,白跑一趟,浪费老子宝贵的时间!”
  红桃A有些古怪的洁癖,遇到讨厌的人,就连多看一眼都会觉得眼睛被污染了。这魔教妖人站在眼前,他当然恨不得眼不见为净。他足尖轻点,旋身飞起,在路灯上轻轻一踏,整个人便如羽化登仙般消失在夜色中。
  他的轻功冠盖江湖,能追得上的屈指可数,这年轻人显然并非其中之一,所以只能仰望夜空,目送他远去。
  红桃A在夜色中飞驰,越想越气。他的宝物竟然在一个魔教妖人手中,气煞人也!哪怕宝物被毁,也比落在那种人手里强!
  不行,他必须找个办法,把《剑舞图》夺回来。
  年轻人阴暗的笑容浮现在红桃A脑海中。他总算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总是面带笑容,却让他浑身不舒服了。
  因为他一直在笑。
  这跟从来不笑有什么区别吗?
  ***
  “肖大侠早上好!”谷小飞元气十足的声音一大早就在屋子里响起。自从去过游乐园,他身上活泼的那一面就被完全开发出来,虽然以前也很活泼,但现在更是开朗,每天都像小太阳一样持续不断地发光发热,对肖雪尘也更是亲近。这自然中了肖雪尘下怀。他巴不得谷小飞能与他更亲近一些。
  “今天练剑吗?”
  全国大赛即将开幕,肖雪尘不敢疏于练习,每天都与谷小飞切磋操练。
  “今天和陈昊空掌门相约比武。你也一起去么?”
  “好啊!我还挺想念陈掌门的!上次和他比赛时弄坏了他的刀,他也没有怪我,他真是个好人!”谷小飞对那位年轻的掌门很有好感,让肖雪尘微微吃醋。虽然谷小飞对陈昊空的好感仅止于“他是个好人/好朋友/好朋友的结拜大哥”这种地步,但肖雪尘仍旧不放心。谷小飞最初对他的态度不也是“好人大哥”么?不可不防啊!
  可肖雪尘不能不让谷小飞跟去观战。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故意不告诉他,他肯定要闹脾气。索性带谷小飞一起去。若是他在比武中更占上风,还能刷新谷小飞的好感。
  比武定在瀛海市的一家武馆里。武馆是方心鹤朋友开的,肖雪尘偶尔也会去。
  听闻断水门的陈昊空与凌虚派的肖雪尘相约比武,武馆中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都迫不及待一睹为快。谷小飞经过赛场的历练,见到如此之多的人围观也不觉得怯场害怕。尤其这些人还都是习武之人,比起普通观众,他们的眼光更加独到专业,谷小飞甚至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归属感。
  肖雪尘在武馆中热身练习,谷小飞闲得无聊,到武馆外闲逛。远远看到齐冲开着自家的豪车飞驰而来,引来不少路人的惊叹艳羡。齐冲的行头比起豪车来不遑多让,从头到脚都弥漫着“我是富二代”的气氛。
  “齐冲!你也来啦!”谷小飞见到齐冲,高高举起手。虽然曾是对手,但他们早已化干戈为玉帛,成了友人。“你是来给你大哥加油的吗?”
  “他·不·是·我·大·哥!”齐冲摔上车门,咬牙切齿道。
  谷小飞睁大眼睛。“难道……你想做他大哥?不行啊,毕竟他年纪比你大。晚出生就是比较吃亏,认命吧。”他同情地说。
  “你闭嘴!”齐冲被他气得直跳脚,“我今天就跟他割袍断义!”


第76章 割袍
  “割袍断义?”谷小飞被这个词震惊了; “你不跟他当兄弟啦?”
  “我从来就没想跟他当兄弟!”齐冲没好气地说。
  谷小飞边往武馆中走边对齐冲说:“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们是八拜之交诶!我还是见证人呢!你别冲动啊; 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好兄弟有什么话说不开呢,何必闹这么僵?”
  “是他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占我便宜好吗!”齐冲怒吼。
  嘈杂的武馆门口突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向齐冲投来诡异的目光。
  齐冲涨红了脸。
  “看什么看!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对几个朝他指指点点的年轻人高声叫道。
  “哦哦哦,你们不是……”年轻人们纷纷窃笑。
  齐冲怒不可遏; 越解释越乱套,干脆不跟他们纠结了。他龇牙咧嘴地用只有他和谷小飞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今天我就跟他一刀两断!”
  “啊?可以这么轻易反悔吗?”
  “当然了!反目成仇就反目成仇,这袍我是割定了!”
  谷小飞大惊:“可是你们都拜过天地了!”
  周围霎时间又静了下来; 喧闹的武馆霎时间鸦雀无声。齐冲沐浴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气急败坏地吼道:“那个不叫拜天地!”
  “那你们拜的是什么?”
  “关公!”
  “哎呀,差不多啦; 关老爷也是天上的神仙,说拜天地也没错啦。”
  大错特错!齐冲已经搞不清谷小飞究竟是帮着陈昊空损他还是随口说说了。
  齐冲为这事纠结了好久。陈昊空占便宜当了大哥姑且不论; 后来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齐冲跟陈昊空说不通,便打算搬出自家爷爷做挡箭牌。爷爷性情顽固; 假如听说他和一个陌生人结拜,肯定勃然大怒,到时候哪怕齐冲不开口; 爷爷也会赶走陈昊空。
  在齐冲狭隘的想象中; 爷爷赶走陈昊空的情景大概是这样:
  老人家手拄龙头拐杖,疾言厉色道:“说吧,多少钱你肯离开我孙子!”
  ……虽然这情形有点像电视剧里恶婆婆拆散小情侣,但是爷爷能让陈昊空知难而退就再好不过了,手段不重要; 结果好就足够了!
  可齐冲万万没想到,爷爷听说他和陈昊空结拜之后,居然高兴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爷爷自己不会武功,但极为仰慕武林人士的侠义作风,从他对肖雪尘、谷小飞等人毕恭毕敬的态度就可见一斑。陈昊空是断水门掌门,年纪轻轻便名扬江湖,正是爷爷心目中“青年侠客”的代表性人物。老人家听闻此事,非但没生气,还立刻欢天喜地地将陈昊空请上门,呼朋引伴、大摆筵席,恨不得包下市中心广场大屏幕将陈昊空和齐冲结义金兰之事昭告天下。
  席间,老人家拉着陈掌门的手殷切嘱咐:“老朽年事已高,这个不成器的孙子就托付给你了!”
  陈掌门诚恳回答:“您放心吧,齐老前辈,我这做大哥的定然不会亏待贤弟!”
  “这我就放心了。你也莫在叫我‘齐老前辈’了,多生分,既然你是齐冲的结义兄长,叫一声‘爷爷’就好……不不,还是算了,你这样的青年俊才,我这种糟老头子受之有愧!”
  “这有什么,爷爷!”
  齐冲在一旁听得差点昏过去。你他妈还真叫啊!见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就喊爷爷,你当你是葫芦娃?!
  这事他没告诉别人,但爷爷阵仗大,很快,消息便传遍了齐冲的交际圈,就连谷小飞这种素来不关心江湖事的闲云野鹤都知道了齐家大摆筵席的事。
  “你真要跟陈掌门分手……啊不,割袍断义?”谷小飞跟在齐冲后头,一脸忧心忡忡。
  齐冲忍不住提高声音:“那还有假?!”
  “但是……你爷爷不都承认你们的关系了吗?”
  周围第三度安静下来。
  谷小飞声音不大,但架不住隔墙有耳,不知多少人假装聊天,其实竖起耳朵等着听他们的八卦。
  齐冲的脸上快要喷出血泉了。
  “你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说法很容易引人误会啊!大家都以为我和陈昊空是那种关系了!”
  谷小飞茫然地看着他:“难道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你们不就是单纯的结……啊,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我就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齐冲发出类似于濒死之人喘息声的呻吟。
  “结,结个屁啊!把话说完会死啊!你他妈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说一大堆,是不是在坑我!别人肯定都误会我和陈昊空结婚了!”
  “谁误会了!我去帮你跟他解释!”
  “你乖乖闭嘴我就感激涕零了!”齐冲崩溃。
  ***
  肖雪尘与陈昊空比剑,主要是想试试那把传说中苏盟主用过的绝世神兵。当然,“无敌神剑”这种羞耻play一样的名字他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除了这把剑本身,方心鹤寻获剑的过程更让他在意。以他对师叔的了解,哪怕放长假,方心鹤也是待在猫咖中撸猫打牌、混吃等死,就连回凌虚山看一看他师兄都懒得动身,“反正可以视频啦”——他如此解释自己的懒惰。师叔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好奇心过剩得跑去寻宝大冒险的人。
  他之前消失的那段时间,究竟去了哪儿?肯定不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外地旅游农家乐。也许……肖雪尘忽然冒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也许师叔找到了失踪已久的苏云越本人?
  这样那把剑的来历就能解释得通了。可由此又衍生出另外一个问题:师叔怎么知道苏云越的下落?自从宣布金盆洗手,苏云越便销声匿迹、音信全无,许多人挖空心思打探他的踪迹,都无功而返,方心鹤是怎么找到他的?而且方心鹤闭口不提寻剑的过程,每当肖雪尘问起,他便顾左右而言他。假如方心鹤真的找到了苏云越,为什么要隐瞒此事呢?因为苏云越不愿意重回公众视野吗?
  他真该抽个时间仔细审一审方心鹤。不过方心鹤愿不愿意开口就是另一回事了。虽然他经常唠唠叨叨、口无遮拦,但都是些琐事,不该说的事他绝对不会说,能把秘密带进棺材里。
  方心鹤今天没来武馆,他的事就暂且放一放吧。
  肖雪尘和陈昊空没约定具体的比武时间,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切磋。武馆教头暂任裁判,许多年轻的江湖子弟在旁围观。谷小飞和齐冲也在其中。齐冲仍因刚才那些惹人误会的对话而耿耿于怀,气面红耳赤。周围人怪异的眼神更让他如鲠在喉。
  等陈昊空比完剑,他就跟他摊牌!
  陈昊空从前常用的刀因为被谷小飞崩出一个缺口,不得不拿去修理,所以这次换了另一把。此刀纹饰华丽,看上去华而不实,更像装饰品而非武器,但陈昊空的刀势丝毫未因刀的改变而产生变化,依旧杀气腾腾,可见这把华丽的横刀并不是金玉其外。
  肖雪尘的剑也不遑多让。无敌神剑比喻风更轻,挥舞起来速度更快,将凌虚派无常剑法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名字让人无语凝噎之外,这把剑可谓是当之无愧的神兵利器。
  刀风如雨,剑气如冰,金属相撞的响亮脆声如同冰雹,强烈的气势让旁观者大气也不敢出,屏气凝神,目光追随着且进且退的两个人,生怕错过某个决定胜负的瞬间。近距离观看武林高手的对决就是这种感觉。
  这场比武只是普通切磋,不是正式比赛,所以两个人没什么拘束,也不计较胜负。第一场陈昊空胜了,两人稍事休息,便开始第二场比试。这次肖雪尘略胜一筹。先前他对新武器的重量还不很习惯,用了几次后,熟悉了武器,陈昊空就难以占据上风了。
  第三场比试仍是肖雪尘获胜。陈昊空大汗淋漓,垂下刀尖,对肖雪尘笑道:“都说凌虚派肖雪尘是这一代剑中翘楚,果然名不虚传,陈某输得心服口服。看来陈某的实力也仅能止步地区预赛了,那全国大赛不是我这种人能参加得了的。”
  肖雪尘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施了一礼:“承让了。”
  一个断水门弟子捧着干毛巾跑上前,让陈昊空擦汗,另一个弟子送上矿泉水,还有个女弟子手持凉扇为掌门扇风。谷小飞见了懊悔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你为什么自残?”齐冲问。
  “考虑得太不周到了!我也该带着毛巾和水来!肖大侠肯定觉得我不懂事!”他绝望地说。
  齐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们是断水门的弟子才这么照顾掌门的。你既不是凌虚派弟子,也不是肖雪尘的手下,只是来旁观而已,不送水送毛巾也没什么。肖雪尘自己不带是他自己考虑不周到。”
  “可是……”谷小飞说不出所以然来,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多照顾肖雪尘一些。肖雪尘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不能报答肖雪尘,很后悔,也很不安,感觉像亏欠了什么似的。
  几个年轻人围住肖雪尘和陈昊空,向他们讨教武学的奥义。齐冲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拨开人群走过去,拉住陈昊空的衣袖。
  “陈掌门,我有话跟你说!”他强忍着不快,尽量和颜悦色。
  一个陈昊空的旧识问:“陈掌门,这位小友是?”
  陈昊空笑道:“这是我义弟齐冲,我们前几日才结义金兰,还未来得及介绍给大家认识。”
  周围人赞叹似的“哦”了一声。
  “原来是陈掌门的义弟,果然是人中龙凤之姿!”
  “陈掌门怎么不早些将令弟介绍与我们,这可是件喜事啊,不好好庆贺一下怎么行!”
  “齐冲……好耳熟的名字,是不是参加过什么比赛?”
  也有人阴阳怪气:“你们莫非不知道?齐冲可是本市有名的富二代公子哥,参加过武林大会业余组比赛,不过当然没晋级啦。”
  齐冲恨恨瞪了那说话阴阳怪气的人一眼,刚想奉上几句刻薄的反驳,陈昊空就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似的笑了笑:“我这贤弟是读书人,习武只是业余爱好而已,随便学过几招强身健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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