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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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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臭小子还想跑,也不看看你舅舅我是谁。”沈春暮笑着走过去,单手捞起门槛上的小人转身放在一旁的桌上,又将另一个也捞起来放在桌上。
  “哎,人都说养儿像娘舅,你还别说着两小子长的还挺像你的。”巫桐在身后推推沈春暮。
  “是吗?”沈春暮看着站在桌上的两个小子,哭的发红的小脸,小手不时的还抹抹眼泪,可不管怎么看沈春暮都觉得不像:“像个屁,我小时候可没像他这么爱哭。”
  “嗯,说的也是。”巫桐赞同的点点头,他记得以前小时候沈春暮净惹事了,哪还有机会哭呀。
  江月夜和沈花砚进大厅时,就看到桌上站着两小子,沈春暮和巫桐围着桌子看着。
  “娘亲……舅舅……”看见熟悉的人进来,两小子开始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沈花砚看了看,抱起两小子放在地上,转头看着沈春暮沉着脸说道:“三年不归家,一回来就知道欺负你外甥。”
  被说中的沈春暮嘴撇了撇回到椅子上坐好。
  “你刚回来,身上还带着战场上的血腥气,孩子还小,别吓着他了。”江月夜弯腰抱起老大指着沈春暮耐心的说道:“这是舅舅。”然后又指着巫桐说道:“这个也是舅舅,以后要和弟弟听话,见了舅舅要叫人。”
  老大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奶声奶气的说道:“怎么多了两个舅舅?”
  “这……”江月夜想了想解释道:“你两个舅舅在外保家卫国呢,才回来,以后有空了带你们骑马射箭好吗?”
  “嗯。”
  沈花砚擦干了老二脸的泪一手拎一个说道:“我带他们回去睡觉了。”
  “嗯。”江月夜看着老大柔声道:“看好弟弟。”
  “知道了,舅舅。”
  沈花砚走后,巫桐也吵着有些累回去睡了,江月夜让人备了热水将沈春暮扒光了塞进浴桶里。
  “你是有多少天没洗澡了,这水都成泥水了。”江月夜看着浴桶里的水,有些皱眉。
  “行军打仗的,哪来那么时间洗澡沐浴。”沈春暮抬起好的那只胳膊让江月夜好方便搓背。
  江月夜看着沈春暮背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眼里尽是心疼,他不知道这三年来沈春暮日日夜夜是怎么过的,但是他知道这三年来他在将军府里是怎么过的,这些都是沈春暮用命换来的,他每过一天就倍加珍惜一日。
  “在什么呢,半天也不说话。”沈春暮扭过身趴在浴桶边沿,看着江月夜。
  “没什么,我给你洗完赶紧睡觉。”江月夜掰过沈春暮的身子将浴桶里的水舀起淋在头上。
  “哎,对了,那两小子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江月夜拿起皂荚一边涂抹一边说道:“还没起呢,当初以为你一年就回来,就像让你回来取名,结果你一直没回,这名字也没给起,一直就老大老二的叫着。”
  “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想想了。”沈春暮这下有些为难了,让他带兵打仗还行,这起名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好,你慢慢想。”江月夜笑了笑拿起干布巾拉起沈春暮从浴桶里出来说道:“去擦干换衣服。”
  沈春暮接过布巾,单手将江月夜揽在怀里亲了亲。
  “别闹了,赶紧去穿衣服。”江月夜推开沈春暮拿着换下的衣物转身出了屏风。
  江月夜将一旁沈春暮脱下的盔甲收起来挂在架子上细细的看着,盔甲上有些金丝银线已经断裂,上面已经是痕迹斑斑,看的出来身着这身盔甲的男人肯定是战绩满满,他摸了摸那些有些拉手的痕迹,不由得叹了叹气。
  “怎么还叹气了?”沈春暮换好里衣从屏风后面出来就看到江月夜站在自己盔甲前,伸手抚摸着盔甲,嘴里还叹着气,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住,将头搁在江月夜的肩膀处。
  “暮郎,我是不是老了。”江月夜突然问道。
  “胡说,我家月郎一点都不老,不信我给你证明证明。”沈春暮说着就将江月夜压在床上。
  “你……”江月夜没想到沈春暮的证明是在床上证明,他有些懵了,推了一下沈春暮的肩膀赶忙说道:“好好好……不老不老。”
  沈春暮看着江月夜笑了笑说道:“月郎,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江月夜主动的捧着沈春暮的脸在嘴唇上亲了亲。
  沈春暮深情的望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快喘不上气来,他才放开看着江月夜声音带着些许□□说道:“月郎,我难受。”
  江月夜低头看看身下逐渐的变化,轻声道:“今晚我来吧。”
  “真的!”沈春暮开心的看着江月夜,单手解着江月夜身上的衣衫,他知道江月夜是很少主动的。
  “你……你先去熄灯……”江月夜推着江月夜提醒道。
  沈春暮笑着起身吊着胳膊跑过去将烛台上的灯吹灭,屋内瞬间暗了下来,床上江月夜已经拉下床幔等着沈春暮。
  

  ☆、煦与照

  一夜的激情缠绵,江月夜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兄弟两人,一人一把木质短剑抱着,脸上红红的,他还没开口说话,老大就已经跑了出去,老二小声喊道:“舅舅。”不一会就听见脚步声进门,他没抬头就知道是谁。
  “醒啦。”沈春暮换了一件常穿的驼色交领宽袖衣衫,一只手吊在胸前,胳膊上的纱布明显是刚刚换过。
  “嗯。”看见沈春暮江月夜就想到昨夜的事情。
  沈春暮单手拎起老二的后脖颈处的领子就往外走:“去找你巫桐舅舅玩。”
  老二被丢在门外抱着怀里的短剑跑着嘴里还喊着:“娘亲,哥哥。”沈春暮冷哼了一声关上房门当做没看到一样。
  江月夜借沈春暮出门空闲起身穿好衣衫:“你惹他做什么。”
  “谁惹他了。”沈春暮在柜子里翻出厚一些的衣袍放在江月夜面前:“一大早就跑来在门口大喊大叫要舅舅,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得。”
  “们两出生时,你和巫桐在前线打仗,这府里只剩下我和花姐,他不找我找你吗?”
  “好好好,是我错,我不该跟小孩一般见识。”沈春暮笑着岔开话题说道:“赶紧洗漱吃饭,一会我带你去了地方。”
  “去哪?”江月夜擦干净脸,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问道。
  “一会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月夜很清楚沈春暮守口如瓶的程度,之后便一个字也没再问。
  应京立春之后的气候一直是在倒春寒状态,外面阴沉沉的一片,还刮着风,地上之前的春雪还没融化,路过雪厚的地方还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江月夜跟着沈春暮身后穿过前厅、中院,走到后院。
  “你带我来后院做什么?”这将军府的后院常年很少有出入,江月夜更是来之甚少。
  沈春暮仰起头指指不远处的方向。
  江月夜顺着沈春暮的眼神望去,春雪未化,寒风中一颗红梅正肆意盎然的生长着,雪压红梅看的江月夜微微一愣,他从未知道将军府里还有这样一树红梅。
  “漂亮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沈春暮得意洋洋的站在红梅树下摘下一朵红花闻了闻。
  江月夜笑站在红梅树下说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府上还有这么一树红梅花。”
  “这可是当年我在宫里偷出来的,一共就两颗,开始我在前院种着,可它一直不开花,最后我就扔它在这后院了,今日早晨我路过后院给那两小子找东西,竟然看见它开花了,我就想带你来看看。”
  “这春雪压红梅,今年是个好兆头。”
  沈春暮见江月夜开心,伸手折了两支红梅下来递给江月夜说道:“我看到你在墙角放着那个陶罐了,插着的那花真丑,我给扔了。”
  江月夜想起那陶罐里的花还是之前迎春花刚开时他闲的无聊摘的,因为倒春寒的天气,他也一直没换过。
  接过红梅抱在怀里,白衣红梅站在树下,远远望去就像天上的仙人下凡似得,看的沈春暮不忍离去。
  江月夜将折回来的红梅插在陶罐里,一旁两兄弟看着,想上手摸摸却被沈春暮拦了回来。
  “去去去,一边玩去。”沈春暮哄走围在江月夜身边的两兄弟。
  “舅舅。”老二拽着江月夜的衣角小声的喊道。
  江月夜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老二的头蹲下来柔声道:“你舅舅在逗你们玩呢,别害怕。”
  沈春暮有些不悦站在一旁嘀咕道:“早上看我练刀的时也没见他们害怕呀。”
  江月夜听见了也没理他着依旧看着两兄弟说道:“去看看你娘亲在干嘛,一会舅舅带你们玩。”
  “嗯。”两兄弟拉着手绕过沈春暮赶紧跑了。
  看着跑远的两小子沈春暮站在江月夜身后自言自语的说道:“给他们起名煦与照吧。”
  “煦与照?为何?”江月夜转头看看身后的人。
  “没什么,就希望他们兄弟两将来互相依靠,阳煦山立,光照耀人,不必受分离之罪。”
  江月夜转头看看沈春暮,他知道沈春暮话意何为,他笑了笑说道:“好。”
  沈春暮牵住江月夜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无言无话。

  ☆、又要成亲!!

  “什么!再成一次亲!”
  “是啊,上次是我逼着你嫁我,这次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上花轿。”
  江月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自从倒春寒的天气逐渐过去后,沈春暮的手臂也慢慢恢复了,但整日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就连之前很怕沈春暮的两小子,也变的有些黏他。
  “你见过谁成两次亲的。”
  天气好了之后江月夜就喜欢坐在院前看花抚琴,沈春暮则时在一旁舞刀,两兄弟有时也喜欢在一旁拍手叫好,但大多数都被沈春暮逗弄哭然后哭着喊着叫娘。
  “大舅舅大舅舅……我也要学武,将来当将军打仗。”老二小小的胳膊拽住沈春暮的袖子一脸的羡慕。
  “就你?”沈春暮放下刀,抱起小小的人在怀里说道:“等你哭的时候不喊娘了再说”
  江月夜停下抚琴的手冲着一旁站在地上老大喊道:“煦儿过来。”
  老大走过去看着江月夜软软的喊道:“舅舅。”
  “煦儿想不想学琴,舅舅教你。”
  老大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舅舅,煦儿现在不想学,想等长大一些学。”
  “好,以后想学了就告诉舅舅。”
  “嗯。”
  沈春暮放下老二坐到江月夜身旁用手胡乱的拨弄着琴弦说道:“明日我要和巫桐去一趟门,这两小子明日一天上学堂,三哥那边在宫里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将他们送进宫就行。”
  “你要去哪?”江月夜转头看向沈春暮问道。
  “丰镐潘家。”
  晨日里江月夜还未起床,沈春暮早早的就起床穿衣洗漱完再院内和巫桐练功,听着刀剑相撞的声音江月夜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躺着,过了许久外面没声了,他估摸着沈春暮该回来了便起身穿衣。
  “我还以为你睡着呢。”沈春暮一进屋就看到穿衣系腰绳的江月夜。
  “早就醒了。”
  沈春暮将刀放在刀架上,从后面抱着江月夜亲了亲。
  “行了,别闹。”江月夜真不知道沈春暮那来精力,晚上闹很晚,第二天还精力十足的去做别的事。
  沈春暮松手帮江月夜将头发梳好,插上发簪。
  “潘家都将合离书签了,你何必再去呢。”
  沈春暮端过铜盆将侵湿的不巾递给江月夜:“当年花花嫁过去的时候他们潘家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们潘家能有现在这一番景象都是靠着花花的嫁妆,既然他们不待见我们沈家人,那就应该将嫁妆一并归还,你以为只要签和合离书就完了?那花花损失的呢,她该找谁去要?”
  “嗯,也对,不过你去了不许胡来,更不许伤人,只要把东西要回来就行,好歹那也是那兄弟两的爹。”
  “我知道,所以伤人是肯定不会伤人,但胡不胡来就不知道了。”
  江月夜擦干净手将布巾递放在一旁的盆沿上说道:“别过了就行。”
  “行,我知道。”沈春暮将铜盆放在一旁岔开话说道:“去吃早饭,都饿死了。”
  江月夜不在说话跟着沈春暮出了房门。
  吃过早饭,沈花砚将兄弟两送到府门口顺带还叮嘱了一些事情,看着上了马车这才安心转身回去。
  “舅舅,我们要去宫里吗?”
  “是啊,怎么了。”江月夜摸着老二的头问道。
  “那能看到王爷舅舅吗?”
  江月夜听到老二喊赵奕舅舅,他赶忙拽过兄弟两人坐到面前严肃的说道:“以后不可以喊三王爷舅舅,要规规矩矩的喊三王爷,知道吗?”
  “为什么?”
  “照儿乖,你们长大就知道了,一会见了面要喊三王爷,要懂事知道吗?”
  “嗯。”兄弟两齐齐点头看着江月夜。
  马车停在宫门口时宫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江月夜下了马车看见站在宫门口的人先是弯腰行礼,然后转身抱两兄弟下马车。
  “快过来见过三王爷。”江月夜拉过两兄弟,规规矩矩的站在赵奕面前。
  “见过三王爷。”兄弟两人礼貌的弯腰行礼。
  赵奕没伸手挥了挥,让两兄弟起来:“春暮呢,怎么没来?”
  “他今早和巫桐出门去丰镐了。”
  “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江月夜低头笑了笑将两兄弟交给赵奕身后贴身随从嘱咐道:“乖乖听先生话,下了学堂舅舅过来接你。”
  “知道了舅舅。”
  江月夜摸了摸两兄弟的头看着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
  “你把他们教的很好。”赵奕站在江月夜身后微声说道。
  江月夜笑笑低声道:“切现在还小容易教,以后长大了就不易了。”
  赵奕没说话,绕过江月夜也跟着进了宫。
  江月夜送兄弟两进宫之后没有回将军府,而是直接回了澜馆。倒春寒过后万物开始复苏,昭华阁后面的一束不知名的红花春意盎然的开着,一开窗户花枝直接伸进了屋里,让人不忍心剪掉。
  “官人,喝茶。”林暮寒将新上的春茶沏好放在桌前。
  “嗯。”江月夜端起茶杯闻了闻说道:“你上次才说要翻修这澜馆,现在我看都快完工了。”
  “嗯,月底就完工了。”林暮寒规规矩矩的跪坐在矮桌前听着。
  江月夜喝着茶看着透进来花枝,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小寒可有喜欢的人了?”
  “官人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就觉得你年纪到了,总不该耽搁了。”
  林暮寒摇摇头沉声道:“没有耽搁。”
  自己捡来的孩子自己怎么会不了解,江月夜没在说话静静的坐在屋内看着屋外。
  天色稍晚时沈春暮才从丰镐回来,在府里没看到人,水都没来及喝便又赶到澜馆,江月夜正在屋内看书,听见声音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人便已经冲了进来坐在一旁拿着茶水就往嘴里倒。
  “慢些喝,又没人跟你抢。”
  沈春暮喝干了一茶壶的茶水,喘了口气冲着江月夜笑道:“你猜我去丰镐潘家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江月夜放下书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沈春暮嘴角的水渍。
  沈春暮抓住正在为自己擦拭嘴角的手没正形的亲了亲说道:“潘家给潘锦堂另娶了一门亲,那女的哥哥在当地就是一泼皮无赖,三天两头就去潘家找自家妹妹要钱,我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我就顺手给了解决了,就连花姐的陪嫁顺带要了回来。”
  “解决?怎么解决的?”江月夜真怕沈春暮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说那女子哥哥好赌,我就将他手打断了,打了一顿,绑起来仍在路上了。”
  还好还好,江月夜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不说他们了,说到那家人我就心烦。”沈春暮往江月夜怀里一趟,翘着腿晃着。
  “嗯,要回来就好。”江月夜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人笑了笑。
  沈春暮躺了一会,估摸着时辰到了,坐起身看着江月夜说道:“走,我们去接那两小子下学堂。”
  “好。”江月夜帮沈春暮束好凌乱的头发,理好微乱的衣衫,两人一起出了出了澜馆。
  两兄弟被送进宫里学习,一下子江月夜闲暇了许多,沈春暮每天和巫桐早上去校场,中午陪江月夜,下午去宫里接兄弟两下学堂,这样的日子两人很是知足。
  早上送走沈春暮府上来了几位年纪稍大的妇人,江月夜询问了才知道人是绣娘是请来做喜服的,他以为沈春暮只是顺嘴说说,过去就忘了,没想还当真了。
  “官人,请起身一下,我们好给您量一下尺寸。”绣娘拿着一根竹棍很是礼貌的说道。
  “那个……沈将军量了吗?”江月起伸直胳膊看着忙前忙后的绣娘问道。
  “回官人话,将军已经将尺码写下来了。”
  江月夜没再说话,任由绣娘在其身边忙活着。
  其实一直以来江月夜从来不曾想过会成亲,更不曾想过会成两次亲,还是和一个男人,他觉得只要能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如今还要在成一次亲,他突然心里有些感慨起来。
  回忆过往江月夜突然有种过了大半辈子的感觉,想来沈春暮非要再成一次亲无非是因为上次没有洞成房,这次补上而已,他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不了解他,既然他想要,那他就满足他,也算是满了自己一个心愿吧。
  “官人,量好了。”妇人突然的开口说话,把江月夜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嗯,麻烦了。”江月夜礼貌的道谢吩咐下人们送绣娘出府门。
  午时沈春暮还没从校场回来,江月夜便让厨房做了些吃食装在食盒里带着出了门。
  校场一直都是闲杂人等免进的,江月夜在大门口被拦住了门口的守卫进去通报,过了好一会没瞧见沈春暮出来,到是看到巫桐跑出来。
  “江官人,你怎么来了?”
  江月夜笑了笑提着食盒说道:“我瞧你们没回来,就专门带了吃食来。”
  “那谢谢江官人了。”巫桐引着江月夜往里走,偌大的校场都是一群光着膀在操练的士兵,江月夜一身月白色衣衫在人群中十分明显。
  “怎么没见春暮?”江月夜在跟在巫桐身后问道。
  巫桐指指校场中间围的木台上,四周围着一士兵,时不时的传来阵阵笑声:“沈将军在跟士兵吹牛呢。”
  江月夜提着食盒悄悄的走过去,透过人群看到沈春暮只穿着一件里衣,盘腿坐在木台上,手里拿着布擦着刀。
  “将军,听说当初你是拿刀架在江馆主的脖子上将人取回来的?”
  “是啊将军,你就不怕江馆主反抗吗?”
  “是啊将军,要是江馆主不愿意那颗咋整?”
  “将军,你跟江馆主谁听谁的?”
  “……”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问着沈春暮。
  江月夜和巫桐站在最后不远处,静静的听着,一旁的巫桐也没上前阻拦,就好像好热闹一样听着。
  “那肯定是听我的了,你们信不信,我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你们呀以后娶老婆就要娶这种的,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老婆不成。”
  “哈哈哈哈哈……原来将军不止在战场了威武,在家也威武。”
  巫桐站在后面摇摇头,悄悄的转头看看身旁的江月夜,心里默默的说道:“哎……是啊!言听计从的不知道是谁。”
  前面的木台上沈春暮依然热火朝天的吹着牛,江月夜站在后面淡淡的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围观的士兵一回头看见身后站着人,立马推了推身旁和身后的人,慢慢的围观的士兵的都不再说话有,渐渐地散开了坐在木台四周。
  说的正起劲的沈春暮听见没有了声音,一转头,就看到江月夜一身白衣手里哈提着食盒,旁边巫桐随地而坐,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沈将军好口才呀,能说会道的。”江月夜看着跳下来扑过来的人说道。
  沈春暮接过食盒小声的讨笑着问道:“月郎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给通报一声。”
  “报了,你在忙着吹牛,我去接的。”巫桐故意提醒道。
  沈春暮陪着笑,瞪了巫桐一眼转头看着江月夜讨好道:“月郎辛苦了,咱们去一旁坐着歇歇。”
  “嗯。”
  沈春暮领着江月夜走了,身后一群士兵看着沈春暮的背影看是起哄,巫桐看着起起哄嘲笑的士兵大声说道:“看见没,以后娶了老婆就要像沈将军这样。
  士兵们一听就明白的此话是什么意思,一个个看着沈春暮开始吼起来。
  沈春暮看到江月夜是姓甚名谁都忘了,领着江月夜坐在较远的屋子里,屋子大门敞开这刚好能看到校场中间巫桐正在操练士兵。
  “去洗手吃饭。”
  “好。”沈春暮放下食盒,跑了出去。
  江月夜打开食盒将食盒里面的吃食都拿出来放在桌上摆好,沈春暮也洗完手回来。
  “快吃吧。”
  沈春暮接过江月夜递过来的筷子坐在凳子上开始吃起来。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绣娘,怎么都不告诉我。你慢些吃,我带的多。”
  吃到一半的沈春暮突然放下碗筷,看了看四周,起身走到一旁军鼓旁边拿起两只旗子在门口挥舞了几下又放下旗子回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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