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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洞彻九重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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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要施术自保,我们不要失去你……”
江枫道:“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息了,唉!走吧!”
两个敌人都穿着农人衣着,躺在深草中,一个已死,一个被点了穴道,青凤提起活的,行回林中,道:“张姨,这个人……”
“放下吧!”张四姑打断了青凤的话,接道:“刁鹏,你去问口供,要他尽吐胸中所知。”
江机拍活那人昏睡穴,却顺手点了他双臂,双腿上四处穴道。
刁鹏行近身侧,冷冷说道:“朋友,我讲话算话,我问你答,我不会强人所难!但谎言诈语,绝难过关,你该知道好多?我心中有数。
不回答就先割左耳,接着右耳,双手、双脚,你老兄能忍受,那就不用回答什么!我也不会要你的命。
斩完你两支脚,你仍然不回一句话,算你是一条硬汉,我也不会再问了。现在,我先问第一个问题,你是属于那一个组合的人?
叫什么名字?”
那人闭目不语。
刁鹏唰的一声,抽出宽面刀,刀光一闪斩下左耳,道:“说!”
那人一犹豫,一支右耳,又被新了下来。
“这一次是左手……”刁鹏又扬起手中之刀。
“我叫马龙,是天通院中的使者,不属于天王门、天后宫,也不属天马堂,我们受过特殊的训练,能和鹰、犬沟通。”
“很好,像这样谈下去,我们都会很愉快……”刁鹏道:“天通院是怎么样一个组合?
我希望你能说得清楚一些。”
“追踪诸位的飞鹰、灵大,由天通院训练指挥,我们以飞鹰传书的方法,把消息通知天王门、天后宫、天马堂……”马龙道:“天通使者的行动,是跟踪鹰、犬供应饲养食物,这些食物,经过秘方调配,鹰、犬自小食用成习,它们已不再吃的东西,所以,它们不会逃走,也不易为人布下混合药物的诱饵毒杀。”
“厉害呀!连畜牧都用方法控制……”张四姑道:“天通使者有多少人,除了运饲食物之外,还有什么工作?”
“追踪,我们十二个神行使者,直接听命院主,……”马龙道:“我们都具有绝佳的轻功,也学习过追踪踩迹之术。”
“你们经常都是追在鹰、犬之后吗?”张四姑问。
“不!我们很少出动,但凭鹰、犬之力,已使敌人无法遁形,即使我们运供饲料,也是远落后数十里外……”
张四姑点点头,马龙已自动接民道:“但诸位用硬弓长箭,猎杀鹰、犬,使它们不敢低飞接近,所以,院主派我们追踪侦察。”
“只是这样么?……”张四姑脸色一冷。
“提供给天马堂的堂主,作为布置拒敌之用。……”马龙急急接道:“在下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你说天马堂主来了?”刁鹏道:“除了堂主之外,还有些什么人?”
“确实的内情,在下并不清楚。”马龙道:“只知道随行的人数不少,好像有副总堂主,福寿院中的楼主、院主等……”
刁鹏呆了一呆,道:“院主和六大搂主都来了吗?那是精锐尽出,倾巢来攻了。”
“大概,这一战是天马堂的总堂主夏天同为前锋指挥,……”张四姑道:“群魔集聚,但也只是人居余气,前导卒子,甘为人用,真不知他们的魔焰豪气,都到哪里去了?”
“果然是可悲得很,”江枫接道:“没有天王门,天后宫辅助作战,天马堂只有尽出精锐了。”
张四姑目转注在马龙身上,道:“答复我最后一个问题,天通院主是谁?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中原人氏?”
“金律亮,说的一口京片子,有两个女助手帮他,据说他能通鸟话,但无法证明……”
马龙道:“我们见他的机会不多。”
“好!你可以走了。”张四姑十分温和说。
但马龙却站着不动。
“老弟,让你走了,听到没有……”刁鹏冷冷说道:“难道要我们派顶八人大轿送你?”
“我一走必死无疑……”马龙道:“我无法避过鹰、犬,金院主也绝不会放过我!”
“你的意思呢?”
“张姑娘如肯留用我,马某愿意效命!如是姑娘无法相信在下,只求让马某死个痛快!”
“梅花、青凤,帮马龙敷药包扎,……”张四姑微微一笑,道:“你可以留下来,也可以随时离去,我相信你,也愿意留用你,但是却无法保障你的性命、安全,我们以寡抗众,生存的危机很大。”转身离去。”
娇美绝伦的青凤、梅花,轻于细致的替马龙包好伤势,颔首一笑,退了开去。
马龙立刻有着一种自由舒畅的感觉,这些人说以做到。
“要不要来一次诱敌伏杀?”
张四姑召集了群家商议,而且,连马龙也不避忌。
他双耳被割,纱布重裹,但仍隐隐可以听到一些内情、语声。
“和尚赞成,让他们受次大创,挫其锐气。”
“也许还可以使一些心生觉悟的同道投靠过来……”邓飞道:“像我邓某一样,心中早已了然,正自行向不归路!但却又别无去处。”
“吟雪,你有什么看法?”张四姑,“你们姐妹和江枫,是伏杀敌人的主力,岂可一语不发?”
“诱敌伏杀,计谋虽好,但敌人首脑如是不肯涉险一拼,我们就收获不大,……”吟雪道:“如能在伏杀之后,再主动出击,当可出敌意外,除掉一些天马堂中精锐和首要人物,这一股力量,纵不瓦解,也必元气大伤!”
“好极了,就这么办。现在,我们就布置伏杀,乘敌受挫之乱,直捣中枢,袭杀敌人首恼。”
张四姑似是早已成竹在胸,立刻展开布署。
这是紧邻嵩山的虎岭,山岗起伏,荆棘丛生,严格说算不上山岭,但地形复杂,胡树乱草,蔓延横生,树不高,草却很深,隐入深草丛中,虽然鹰目犀利,也难发觉。
灵犬虽然久经训练,但在熟悉情性的马龙指点之下,迫踪而来的十只灵犬,全被猎杀了。
鹰、犬追踪的消息,突然中断。
天马堂主夏天同以群豪折转的行进路线,研判江枫等一行的目的是嵩山少林寺,在要道上设伏以待,但却久久不见江枫等一行出现。
藏身在杂树草丛中,并不好过,幸好张四姑配制的雄黄药酒,发挥出极大的功能,使草丛中的蚊蝇蛇鼠走避。
张四姑带领群豪就隐藏在这一片纵横数里的荒草杂树丛中。
这些人大都是终南山中一场恶战中的虎口余生,心中明白敌势的强大,高手众多,一旦再人陷阱,老命绝对难保,耐心奇强,无蚊侵扰之苦,布好警戒,倒可分班休息,苦的是无法好好吃喝,只能以干粮充饥。
这一潜隐入伏,一等就是三天三夜。
但江枫和吟霜,却在潜入草原之后,就易容而出。
吟雪没有随同出动,她是留在荒原中的重要力量。
雪、霜二女,都不是藏私的人,她们已把传真记的武功,选出了一些立即可派上用场的,传授给张四姑和梅花、青凤,借这草原中几日小息,梅花、青凤都废寝忘食的苦练武功。
欧阳昭和五个弟子日夕聚于一处,商讨剑阵的演进变化。
终南山中之战,剑阵发挥出绝大的威力,有如擎天一柱,力撑危局,这就使欧阳昭受到了强大的压力,感受到在这场决战中责任重大,临阵磨枪,日夜和五个弟子,守在一起,苦练剑阵。
罗兰却是一直在默然静坐,原来熟记于心的天狐武功日决,一一在脑际闪过,面临着生死关头,罗兰已不再顾忌,开始习练起天狐武功了。
吟雪望望凝目沉吟的张四姑,低声道:“张姨,他们去了三天怎的还没有一点消息?”
“江枫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界?”张四姑道:“会不会被人困住?如果身落陷阱,吟霜也该传出万里飘香啊?”
“应该不会,”叶雪道:“江大哥武功到了什么境界,我说不出来,但吟霜的成就,可以力斗四个时辰不用休息。”
“四个时辰之后呢?”张四姑问。
“那就需要一点时间,喘口气调息一下,”吟雪道:“有四个时辰的光景,她要杀掉多少人呢?霜妹真的光了火,全身技艺出笼,杀伤力的强大,可比江大哥还要厉害!我相信以霜妹的机灵和江大哥的成就,绝不会被敌人所困住。”
“那你还担的什么心呢?”
“情不自禁嘛!”吟雪道:“我心里藏不住秘密,想到了就说出来,青凤和梅花姐,却都焦急窝在心底!”
张四姑微微一笑,道:“过了午时,如果还不见他们消息,我们就改变一下布署。”
如何改变,张四姑没有说下去,吟雪也未追问,但凝神偷听的梅花、青凤,却稍松了为郎佳虑的心情。
江枫和叶霜也正以高度耐心,花费三日夜的辰光等候到这重要的时刻到来,准备行动。
原来,两人潜山荒原之后,吟霜已具心得的易容手法,冒险直进,化装成敌人,而且两度更易身份,才混入了八十里外的敌人总部“蔡家词堂”。
一次黄河溃堤,使这规范宏大的祠堂四周田园流失,但祠堂本身因建筑牢固,地势又较高,损坏不多。
可是,祠堂四外却被洪水旋流,冲积成一片沼泽,无法重建。
这座蔡家祠堂就成一座唯一矗立在沼泽中的建筑物,也成了牛鬼蛇神联欢会所在。
事实上,一般人也不敢轻易的到祠堂来,因流沙陷阱四布,没有两把刷子的人,还真的不敢涉险。
但现在,蔡家祠堂中,却云集了很多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负责守卫的,是一色黑衣的剑土,人数竟有四十八位之多,八人一组,分成六组,两组一班。
那是说,任何时刻,都有十六位黑衣剑士,分布在蔡家祠堂内外,严密监守。
吟霜和江枫就潜身于泥沙中,凝注着蔡家祠堂。
“江大哥,害你受苦了,这地方实在找不出可以遁身所在,只好借泥沙掩身,几个时辰之久,你受得了吗?”
“全身隐入泥沙中,自然是不太好受,不过,很值得,已经有四五批人进入了蔡家祠堂,看他们飞渡沼泽的身法,竟然如履平地……”江枫道:“每个人,都已具‘登萍渡水’的绝佳轻功,天马堂中的重要魔头,似是已大举出动,尽集于此了。
今天,可能有一次重要会议?也许,来人不止是天马堂中人呢!”
“希望,他们的重要会议,入夜之后,再行开始……”吟霜道:“他们戒备严谨,大白天潜入进去,我心中实无把握,但眼看你像个泥人一样,我心中又好难过,姐姐知道了,一定很心疼。”
“你呢?吟霜,难道不难过吗?”
“张姨的五行遁术,就是要隐伏潜踪,借用万物,溶为一体,有着特别呼息之法,所以,我可以忍受。但你没有练过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忍受这些苦楚!”
江枫微微一笑,道:“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我相信你可以杀他们一个剑士,换上他们的衣服,混入他们之中,而不被他们发现,但我恐怕不行……”
“吟霜,就算我有这个能力,但也不能施用,因为,无法避开他们换班时的一关,我们最重要的事,是探听他们的行动计划,确定他们的身份……”江枫道:“所以,非得借重你的方法不可,这可是命中注定的一场辛苦了。”
吟霜听得心中高兴,娇声说道:“我会报答你的,以后,不让你再忍受痛苦。”
“痛苦?……”江枫一时不能会意,奇道:“我会有什么痛苦?”
吟霜眨动一下眼睛,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其实,我和姐姐商量了好几次,看到你被我们闹得那种无可奈何的神情,真想不顾一切的满足你。
我推给她,她推给我,结果,都没有尝试!我想,我和青凤、梅花姐在一起时,就不有忍受这些折磨了。”
江枫终于想明白了吟霜在说什么,笑一笑,没有回答,这实在是一件很难回答的事!只得搬转话题,道:“吟霜,刚才,你看到那个紫衣女人,带着两个丫头,可知道她是谁吗?”
“金凤凰申雪君,对吗?听说她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本领,叫作十凤齐飞!”
“你怎么这样清楚……”江枫有些大感意外的道。
“申雪君去过洛阳居,我们见过她,江大哥,你应该知道啊!我和姐都有过目不忘之能,见过一面的人,三五年内不会忘记!”
“紧追申雪君身后的人,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吟霜说,“那个穿着长衫的人,留着三架长髯的人。”
“对!知道他是谁吗?”
“是不是天马行空司徒艺,天马堂中最具权势的副总堂。”
江枫不得不佩服了,点点头,道:“对!你怎么知道的?”
“这要拜姐姐之赐了,她和张姨,研究强敌,张姨口述,姐姐绘制图像,并试图列出他们的名字,梅花、青凤来了之后,再由她们查看修正,后老叫化也加入口述,这些资料,不是很完美,……”吟霜道:“也只能用于天马堂中人,天王门和天后宫中人,就依赖青凤、梅花提供了。张姨已收藏了一本书簿,但没有把握,只能留作参考,不便拿出来。”
“唉!张大姐果然是细致的很。”
“江大哥,留下张姨好下好?我和姐都有一种感觉,江湖底定之后,张姨会悄然而去,怎么办呢?”
“这就要你和吟雪帮忙了,我也会全力求她。”
“好!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比姐姐聪明,现在,我终于明白,很多事都是姐存心让我,……”吟霜笑道:“她是大智若愚,小事情,故意要我出风头。”
“如论机变之能,你不在吟雪之下……”江枫道:“你们各有所长,这次侦察敌情,责任何等重大,你们张姨,就请你出马了。”
“所以呀!查不出一点眉目,如何向张姨交代,拖你陪我受罪,好生不安……”吟霜道:“看他们那么多高手云集,我也感受到前途荆棘重重,这一战不能有任何失错,只不知那个总堂主夏天同是否也到了。”
“应该到了,吟霜,你是记得有一批进入祠堂的人物,有一个全身黑袍,戴一顶大毡帽,又围了一个黑色围巾,只露出一对眼睛的人,他举步如常地渡过了一片沼泽。”
“对!但他为什么故作神秘呢?在最亲近的属下面前,也要遮头掩面……”吟霜道:
“这等藏头露尾,岂不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想是另有苦衷,……”江枫道:“今夜,如是有机会,我们就揭开他的苦衷瞧瞧。”
太阳下山了,但西天浓密的云层,掩住了绚烂的晚霞。
吟霜很需要这一刻提前而到黑暗,牵起江枫,行到二里外一处积水的小溪中,跳了下去。
这时沼泽澄渗出的清流,水势不小,吟霜帮助江大哥洗去了一身泥沙,笑道:“恐怕无法生火烤干衣服了,江大哥,只好忍耐一下了!”
江枫微笑不语,看她忙得像一个小妈妈似的,几乎要失声而笑,但他忍住了。
吟霜也洗净本身的泥沙,矫丽尽复,突然低声说道:“江大哥,这里难得有一溪清流,要不要脱光衣服,好好的洗个澡。”
“不行,敌情瞬息万变.我们不能耽误时间。”
吟霜跃登岸上,笑道:“至少除去衣服上的积水,才能行动啊!”
口中说话,双手已然动了起来。
江枫没有挣动,吟霜很顺利的剥了江枫的外衫、长裤,连靴子、袜子,也一齐脱下,用手拧干,又帮江枫一一穿好,低声道:“你帮我了望啊!我也要脱衣服了。”
江枫点点头。
吟霜更干脆,一下子全脱光了,但她动作快速,很快的把衣服、靴袜上的积水,处理完毕,低声道:“江大哥,帮帮忙啊!帮我穿衣服。”
江枫没有法子,只好动手帮忙。
小狐女的躯体,已很成熟,天狐武功,有驻颜、修身的作用,小丫头娇躯玲珑,凸凹有致,每一处都充满着少女的诱惑,一双天足,也是细腻纤巧,莹白如王。
“江大哥,你好可怜啊!青凤、梅花、雪姐和我,都是大脚丫子,没有一个是三寸金莲,我要和张姨商量,给你找个小脚女朋友,好不好?”
“吟霜,现在是什么时刻啊!你还有心情说笑?”
“苦中作乐啊!何况,我说的不是玩笑,江大哥才子风流,没有个标致的小脚娘子伺候,岂不是美中不足。”
“江大哥不是才子,也不风流,有你们几个如花美妇,日夕相伴,江大哥,早已经心满意足,怎敢还有妄念,那就天不容我了。”
吟霜玉足微挑,江枫已身不由己的跌了下去,正好跌在吟霜的娇躯上,被吟霜双臂一合,紧紧的抱住,樱唇轻送,堵上江枫的嘴巴!
真是大敌在侧,危机四布,吟霜还不忘享受这一刻温存。
一刻后,吟霜挺身而起,道:“走!咱们进祠堂去,随机应变,必要时,就杀人易装,我由左侧混入,你从右面入祠。”
江枫以绝世轻功,飞掠而入,借夜色掩护,一飞入祠,隐入一处墙角。
只见大厅中烛光辉煌,四个黑衣剑士,布守在厅门外面。
大部分人,都在庭院中两廊厢房,距离中厅,尚有一段距离。
只要厅中人声音不是太大,就听不到大厅中人的说话声音。
江枫细查形势,除了门口后窗处,各有守卫人员之外,大厅屋脊上,也有一个黑衣剑士在守护、盼望。
要避开这么多重重监视,实非易事,何况,厅中大都是绝世高手。
江枫思索了良久,决定施展豆粒打穴之技,一举制服门前的四个黑衣剑士,然后,再潜入厅前,隐身在屋椽之下。
那是一处,最好的地方,可以隐身听到厅中人的谈话声音,也可以伸头探望一下厅中人的面目。
击中这些人,并不太难,难的是要击中他们一定的穴位,使他们暂失知觉,还不能摔倒地下,发出声音。
江枫尽量潜近厅门,四粒细小的沙石,脱手飞出,人也同时飞跃而起。
他选的时机,正是那屋脊上监望敌人,转头他顾的时候。
江枫的身法奇快,一个受击的黑衣人穴道稍偏,人已向下倒去,江枫已及时而至,扶住了他的身子,暗道了一声侥幸。
在那人晕穴上补了一指,移靠在厅外的门柱之上。一提气,全身升起,横贴在大屋椽下的门楣上面。
四个黑衣剑士,仍然雄纠纠的守在厅门外面,但他们已失去知觉。
江枫探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袍,脖上围着一个宽大围巾的人,端坐在中间一张太师椅上,周围的坐位,都是长条木凳,不用费心去猜,那人的身份,定是首脑人物。
司徒艺、申雪君,一掌招魂万方,坐在右侧,一个须眉皆白的青衫老者,坐在左侧,依序坐了四位老人。
其中之一,是在长安城外,万梅坪动过一次手的一品刀梁魁,福寿院的六大楼主之一。
看上去,六大楼主似乎是少了两个。
只听那须眉皆白的老者说道:“总堂主,江枫武功,虽可能尽得三圣之长,但受年龄所限,未必能有传言中的厉害,传说嘛,总会增加几分夸张。”
“院主……”一品刀梁魁接道:“申副堂主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据老朽的看法,说的还有点保守,就老朽估算,我可能无法和他挨过五十招。”
“白院主,不要低估江枫……”说话的是金凤凰申雪君,只听她叹口气,接道:“在长安洛阳居中,他一人独抗八大剑士……”
但闻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申副堂主如肯和八大剑士联手,也许早已除掉江枫,也用不着总堂主亲率我等,赶来此地了。”
“司徒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申雪君忿怒地说,“跟我同去的八大剑士,都是总堂主亲自调教出的剑手,剑术精湛,他们……”
“他们联手合击,仍未能杀了江枫,是吗?但如申副堂施展十凤齐飞,配合他们,可能江枫尸骨早寒了?想是申副堂主仍未忘情于已死的金丹书生,移爱江枫,放了他一马吗?”
江枫探头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长髯飘胸,面色红润,看上有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但天马行空司徒艺和武林三圣为同一代中人物,就算年轻一些,至少也该有六十以上了,看上去如四十许人,其内功的精深,似已达炉火纯青境界,不知何故,对申雪君衔恨极深,一口咬住不放。
“司徒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申雪君道:“决战在一座大厅之中,环境所限,别说十凤齐飞了,就是五凤也飞不起来,你如此诬陷我,究竟用心何在?为什么这样恨我?”
最后一句话的低微凄伤,一到泫然欲泣的样子。
但最厉害的反击,也在这最后一句话了,配合上那副黯然神伤的表情,一下子就搬回了劣势地位,给人一种司徒艺在公报私仇的感觉。
只听那高据大师椅的黑衣人冷冷说道:“申副堂主说的不错,长安归来之后,她已向我报告过详细情形,这件事已经过去,不许再提。”
“总堂主……”那须眉皆白的老者接道:“就白某听到的消息,江枫百日之前,在开封府,夜挫四大神通使者的东方使者,这才是教主下令总堂主亲自督阵,围杀江枫的主要原因。”
宽大的围巾,遮住了黑衣人眼睛以下的部分,看不清那黑衣人面目,但他一对火红的眼睛,却使人一见难忘。
江枫心中明白,那不是天然生成,而是一种邪恶武功,登堂入室后的表征,熟读过传真记后,江枫对天下各家武功,已有了一种明确的概念。
黑衣人被称为总堂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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