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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魔-第5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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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烛火,才可以看清这张轻叹的脸。
雨天,似乎也快要过去,在这又一个雨夜里,苏铭望着烛火,转头是,看到了在这木屋旁,不知何年何月,开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那花朵很美,只是在雨中瑟瑟,仿佛发抖,但却依旧执着的盛开,那是一朵萱花。
雨中的萱,美丽中带着坚强,如一个女子。
它静静的盛开,没有浓郁的香气,没有雍容的华贵,很简单,很寻常,可在这雨夜里,在苏铭的目中,它是唯一。
看着那雨中的萱花,苏铭走了过去,手中多出了一把纸伞,为那朵白色的萱花盖住了雨,那伞不大,可却能将所有的风雨都遮盖,仿佛给予的温暖让那白色的小花感受,花朵盛开的样子,如一个苏铭脑海中的女子在向他微笑。
那笑容很美,看着看着,苏铭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就那样默默的望着这朵花,仿佛可以去望一生。
雨季,终究还是过去了,秋风的季节里,苏铭将这朵小白花装入到了花盆里,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用身体的温度去呵护,成了陪伴他看着秋风的伴侣。
远远一看,似乎在苏铭的身边,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与苏铭并排,一起看着日出,一起等着日落,一起看着明月,又一起数着星辰。
随风飘散的树叶洒落,有那么一片落在了苏铭的面前,落在了他抬起的掌心内,这树叶带着秋色,清晰的脉络似乎隐藏着某个人的一生,可以让人去数一数,这脉络的痕迹。
而秋天最美的,不是那风中的秋叶起舞,而是夕阳,带着红色的夕阳于天空上慢慢落下,余晖洒落大地,将苏铭的影子渐渐拉的越来越长,可若仔细去看却是发现,那越来越长的影子,正慢慢的变淡,一直到夕阳黄昏后,这影子将消失,你分不清它是融入了大地,还是融进了黑夜,一如分不清岁月何时结束,分不清在那个遥远的世界里,自己与他们……是否真的还有相见的一天。
如这秋天给人的悲伤,此刻望着掌心的秋叶,苏铭的叹息仿佛要把后半生的思念全部在这两甲子里传出。
黄昏将逝,苏铭的影子融入到了忘川河内时,他看不到自己身后的影子,也看不到那影子旁,实际上也出现了那女子的倒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画面很美,秋叶的飘落,有一些落入忘川河中,荡起了涟漪,使得苏铭的影子有些波动,使得那女子的影子,似乎要融化,让这画面仿佛不再平静。
低头时,白色的小花出现了凋零的征兆,只是似乎为了多陪自己一些时间,所以坚持着存在着。
抬头时,黄昏里,一个穿着红色衣裙,带着一缕高傲的女子,背着一把剑,从远处走来,她的步伐不快,可却在出现的一瞬,似乎可以将四周的一切目光都凝聚过去,这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强势。
与寻常女子的婉约不同,那是一种成熟的魅力,如其衣衫一样,火红似骄阳,远远一看又如一匹烈性的马,你若有本事征服,则从此她属于你。
你若征服不了,则她属于远方。
“船家,有酒么。”随着走近,这女子停在了木屋旁,眼神中带着深邃,看向苏铭。
苏铭抬着头,笑了。
“嗯?你这船家年纪不小,可样子还颇有点魅力。”那女子看了苏铭一眼,忽然走近几步,靠近苏铭,仔细的看着苏铭的面孔。
“酒没有,河的那一边,或许有。”苏铭笑着开口。
“那你还在这里等什么,还不渡舟!”这女子一笑,这笑容如玫瑰盛开,转身间踏入舟船上,回头时,看到了苏铭起身,将那即将凋谢的小白花,也带入了船尾。
夕阳离去的那一瞬,忘川河上,舟船去,一侧船身……三影深。
第1356章 家……已经不远
沧兰走了,大师兄,二师兄,许慧以及雨萱,都已经坐着苏铭的船,去了那忘川河的另一边,苏铭于这忘川河上的来与回,如同轮回的一个又一个圆圈。
岁月流逝,不知不觉中,记忆里多少了春秋离去,苏铭的容颜也不再是中年,而是出现了白发,成为了老者。
远远一看,或许那夕阳里的身影,成了孤舟内的蓑笠翁。
一个人默默的盘膝坐在木屋外的时光里,一甲子的岁月,就这样的流逝了,从始至终,苏铭没有踏入那木屋半步,仿佛那木屋的门槛,是一道天与地的沟壑,沟壑的另一边是一切的苏醒,而沟壑的这一边,则是苏铭曾经盘膝打坐凝望烛光时的万家灯火。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很早,雪花飘落,将大地覆盖,远远看去已经忘不到绿色,一片寒冷中带着似可以冰封一切的冰凉,只是那永不停息的忘川河,是这寒冷怎么也冰不住的烟火……
而河水另一边的彼岸,隔着忘川看去,那里似乎还是盎然的春季,歌着外人不动,朦胧看花的美丽与璀璨。
一条河,隔着轮回,隔着世界,隔着每一个你与我……
寒风呼啸,飞雪连天,在一个抬头远望天地一片雪花朦胧的午后,阵阵马蹄声呼啸而来,从这马蹄声的样子去听,来的并非一人,而是一队……
看去时,远处的风雪里,有近乎十万人穿着铠甲,骑着战马,正呼啸前行,当前一人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上,穿着金色的铠甲,猩红的披风飞扬,皮毛之衫在外,那马儿的四蹄上还镶了防止滑到的铁钉,使得这马蹄声驳杂里,并非清脆,而是有些闷闷回旋。
十万人除了马蹄声外,再没有其余的声音,马匹上的每一个人,都沉默的跟随当前的那个穿着猩红披风之人,似乎可以跟随着他,走过一山山,走过一界界,走过今生与来世。
这是一只大军,一只在这个众生的世界里存在的军队,尤其{}是最前{;炫;}方那个{;书;}如猛虎{;网;}般的大汉,双目若铜铃,瞪起时不怒自威,足以让胆小者在看到后心神颤抖不敢对望。
这显然是一个军中大将,一身煞气弥漫,其左手牵着马绳,右手拎着酒壶,前行时不断地喝着酒,可酒气的挥发,却不但没有让他出现醉熏之意,反倒使得那煞气更浓,隐隐一股豪迈气息弥漫,吐息间的白气,与那马儿奔跑时吐出的哈气仿佛要融合在一起,使得这十万大军第一眼看去,如披上了一层白沙。
尤其是那大汉,更是让所有人望去时,不由自主的就会将这大汉的样子,深深的留在脑海里。
马蹄声不凌乱,在苏铭的木屋前,渐渐消失,苏铭抬着的头,看着那大军的一望无尽,看着那十万人每一个的面孔,最终目光落在了最前方的大汉脸上。
那如猛虎般的大汉,喝下一口酒后,神色上没有太多的醉意,眼睛里露出的是凶煞的光芒,瞪着苏铭。
苏铭也在看着他,二人目光对望时,那如猛虎般的大汉拿起酒壶再次喝下一大口,吐出的呼吸成为了白气,大喝一声。
“你这船家怎么看的这么眼熟,莫非以前和你家虎爷爷见过不成,说,你是不是见过虎爷爷!”这大汉声音如洪,如雷霆炸响,回荡四周,其身下的马匹也都被震的颤抖了几下,似乎驮着的的确不是一个人,而是真的一只猛虎。
苏铭笑了,笑容很是开心,他终看到了虎子,看到了虎子带领的十万第九锋弟子,这些弟子曾经跟随虎子征战星空,与他一起横扫八方,决定选取第九锋哪些弟子去彼岸的权利,显然大师兄不会去关注,而二师兄则是把这个权利,给了虎子。
尽管苏铭已经将天邪子的话告诉了虎子,尽管虎子也明悟过来,可在这一世的人生中,他依旧还是选择了伴随这些第九锋的弟子,直至永久,直至一起踏入彼岸。
现在,他来了。
“我当然认识你,你是我的师弟。”苏铭轻声开口,站起了身,走上了船,回头时看向虎子,笑着点了点头。
“已经等你等了好久,大师兄在那里,二师兄也在那里,都在等你……”
苏铭的声音回荡在这寒冬中,落入那如猛虎般的大汉耳中,让这大汉一怔,神色内渐渐露出迷茫,仿佛前世今生的记忆在这一瞬重叠,抓着酒壶的右手不知觉的松开,酒壶落地……那瓷壶碎裂开来,其内的酒水四散……
这散开的酒水,似乎化作了十万滴,融入地面的冰雪里……
大汉猛地甩了甩头,右手向着下方一抓,那碎裂的酒壶仿佛被扭曲了岁月,融入冰雪里的酒水重新出现,最终化作了完整的酒壶,重新落入这大汉手中时,他身后的十万军兵,成为了虚无,消散了。
他神色中带着某种明悟,下了马,拎着酒壶迈入到了苏铭的船上,坐在了船头。
前一瞬还在岸边,下一瞬已走过了忘川,到了彼岸,船头的人似沉浸在轮回里,茫然的依旧坐在那里,拿着酒壶,回头看向船尾的渡舟人。
“小师弟……”喃喃的声音,从这大汉口中传出时,有雨滴落船木的声音回荡,那不是雨滴,那是虎子的泪。
苏铭抬起带着斗笠的头,看着虎子,脸上带着微笑,那笑容里满满的祝福,使得这寒冬也不在冰冷,使得那忘川也都似乎成为了天河。
“那里有大师兄,有二师兄,可是那里没有你……”虎子怔怔的看着苏铭,依稀似乎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不知是现在还是过去的一句话语。
“虎子,不哭……”
孤舟,终究还是离去了,空空的船头似乎映衬着船尾的萧瑟,还有那彼岸上,虎子的身影凝望孤舟的远去,依稀间……似乎在苏铭的身侧,二师兄,大师兄的身影也都出现,与他一起望着忘川,仿佛在用目光去留住……那曾经的第九锋。
又过去了十年。
来个一个文生,背着书箱,走在春天里,手中的卷书里仿佛藏着天地永恒的文字,于一个午后的阳光中,走到了木屋外,走到了苏铭旁。
“算命的说我丢了生命中另一个魂,让我顺着东方一直走下去,走过山河平原,走过春夏秋冬,会看到了一条河,看到一个木屋,看到一个可以给我生命中另一个魂的渡舟人……
是你么?”
苏铭抬头,斗笠盖住了阳光,使得他的面孔在沧桑中有了模糊,他看着眼前这个文生,看着文生手中的书卷,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这是长河,苏铭对他承诺过,自己会将他的妻子复活,这个承诺苏铭没有忘记,当年的承诺是一个因,而此刻……长河的话语所要求的,则是果。
“是我。”苏铭轻声开口。
“那么我生命中另一个魂,在哪?”文生看着苏铭,问道。
“在你的手中。”苏铭闭上了眼,许久之后睁开时,温和的说道。
那文生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中只有那书卷,仿佛有所明悟,他将那书卷打开,看去时……这书卷上的文字消失了,变成了一张画。
那画面里有一个女子,栩栩如生,正含笑望着他,一如望了千百年,仿佛一直在等待出现在长河的目中。
“可这……只是一幅画。”文生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苏铭。
“你看河的那一边。”苏铭笑着起身,走到了船尾。
文生的目光顺着苏铭而过,看向了忘川河的彼岸,依稀间,似乎在那里看到有一个女子的身影,正凝望这里。
看着看着,文生的凝望化作了脸上前世的微笑,走上了船,随着船在忘川河中前行,那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直至到了岸边,直至他走下了船,看着那女子,二人相望许久,一起回头时,已看不到了忘川河上,苏铭的孤舟。
第二个甲子的岁月,不知不觉的,已经走过了一半,又是一年的秋季,在苏铭的木屋外,走来了一个老人。
那老人穿着一身粗麻长衫,白色的头发在秋风中飘摇,脸上的皱纹很多,但那每一道褶皱中都似乎蕴含了沧桑,他走到了忘川河边,看着河水,许久转过头,看向木屋下,此刻已经起身的苏铭。
“多年前,一个文生找到我,我让他一路向东,走过山,走过林,走过平原后,可以看到一个木屋,在那木屋下有一个人,是他要找到的人。”老者脸上带着慈祥,看着苏铭。
苏铭望着老者,神色内露出在他身上不多见的如晚辈看到长辈的神情。
“阿公……”
“走吧,带我渡过这条河。”老者神色越加慈祥,看着苏铭时目中露出欣慰与不舍,但却没有将这不舍说出,而是坐在了船头。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天空出现了点点繁星,船到了彼岸。
“记住这片天空。”阿公回头看向苏铭,意味深长的轻声开口。
“因为那是指引你回家的夜空……每当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你可以抬起头,若能看到这夜空里的星辰,你就会知道,家……已经不远,家人……都在等你。”
第1357章 今天鹤爷爷还没开张
阿公,走了。
有些蹒跚的身影,带着岁月的沧桑,于那彼岸远去,渐渐消失在了彼岸的春季里,看不到了踪影,直至苏铭的双眼出现了模糊。
那模糊不是因远方的身影渐行渐远,而是因苏铭目中的泪,将他的世界划下了一片雨幕朦胧,看不清了世界,看不清了现在,唯有那过去因在记忆里,所以更加的清晰,唯有那未来在期望中,所以更加的清澈,仿佛秋叶的脉络,要数清楚,也必须要清楚。
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年,苏铭在这个世界里,已经度过了九十多年,他的样子更为苍老,他的容颜皱纹更多,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沧桑,似已经可以与那木屋去比较。
此刻的他,坐在那木屋的屋檐底,老人,古屋,黄昏下。
四季一次次的交错,雨水与冰雪在苏铭的眼前不在同一个时间出现,秋叶与春芽并舞,炎热与枯林同在。
日出,日落,永恒不变中似乎蕴含了某种人生乃至天地的规则,苏铭看着,看着,感受到了要苏醒的痕迹。
可终究还是没有到苏醒的时候,苏铭也不能苏醒,他要有要等的人没有来,他要渡的舟,也还没有结束。
“最后三十年……”苏铭抬起苍老的面孔,在一个黎明中,看着面前不变的烛火,在那火光里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一生的孤独,似乎已成为了注定,命运的艰难,也将注定不知不觉中延续下来,直至此刻苏铭去看过往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希望拥有的,只是一种奢望,注定了乌山要离开自己,注定了第九锋也是如此,女人也好,兄弟也罢,就连着三荒大界,这桑相蝴蝶,似乎也都注定了……今日的这一幕。
“我苏铭,不信命。”苏铭双眼内露出执着,这执着的目光从他沧老的双眼内绽放时,可以让一切看到苏铭之人,瞬间忽略了他的年纪,被这执着的目光吸引,如看到了一个刚刚走出家园,准备闯荡天下的学子。
不知道有多少人欣赏过黎明之前,短暂的黑暗,天亮前最后的疯狂,这都是用来形容黎明破晓前的话语,可又有几人知晓,黎明之前的那段天地最黑夜的时候,又叫做什么名字。
苏铭在这之前也不知晓,只是他看久了黎明之前,渐渐的,他有了明悟。
黎明之前,也叫旭暗。
旭,原本是新的开始,是天地一个新的轮回的起始。可在苏铭的思绪里,这个旭字因其旁有了九,而九是一种极致,代表的结束,或许在每一天里,它代表的是黑夜最后的结束,或许在每一个时代里,它代表的是这个时代的终结。
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个九,故而这个旭字在表示轮回起始的同时,在苏铭感觉,它压过了其旁代表太阳的日,而是成为了……一切黑暗的源。
旭暗……代表的是天地间最黑暗的一刻,再没有哪一个时间要比这个时候还要漆黑,如同苏铭曾经的感悟,他是这天地夜空也沾染不了的暗。
旭暗之时,就连苏铭面前的烛火也都看起来很是微弱,仿佛在这世界一片漆黑中,它想要挣扎的散出光芒,可最终渐渐没有了力气,直至黑夜将其淹没。
苏铭笑了,那笑容苦涩,看着面前渐渐微弱的烛火,轻叹一声。
“我可以将这烛火熄灭,可却熄灭不了……即将到来的黎明,似乎终究也要在这黎明之后,不得不将光明还给白天。”苏铭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一只大嘴突然在苏铭身前的烛火旁的黑暗里出现,一口将那烛火的光吞下。
借着之前烛火的刹那光芒,可以看到那从黑暗中出现的大嘴,仿佛是鸟类的喙子……直至烛火消失,一声仿佛饱嗝的声音传来,在苏铭的眼前,出现了一只鹤。
一只全身光秃秃的,没有丝毫毛发的鹤,这鹤的神情带着龌龊,小心翼翼的从黑暗里走出后,先是轻蔑的看了苏铭一眼。
“吓了鹤爷爷一跳,原来这里是个老头,战斗力也就鹤爷爷一根毛发的样子,大龙,出来吧。”秃毛鹤得意的来到苏铭面前,贼兮兮的盯着苏铭,神色上露出一副威胁的样子。
与此同时,在秃毛鹤后面,一只大狗连跑带颠的赶紧过来,在秃毛鹤的身侧,恶狠狠的盯着苏铭,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这大狗正发出威胁之声,旁边的秃毛鹤眼睛一翻,下意识的抬起爪子在那大狗的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呜嗷一声,这大狗立刻趴在地上,两个爪子捂住头颅,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秃毛鹤,似又不明白这一次为什么秃毛鹤还要打自己。
“你之前在干什么!”秃毛鹤瞪着大狗。
“我……我在吓唬吓唬这老头……”那大狗神色极为委屈的开口。
“笨!”秃毛鹤再次抬起爪子拍去时,眼睛一瞪,那大狗无奈的松开握住头的两爪,使得那秃毛鹤的爪子成功的拍在了它的头上。
“吓唬人,不要是呜呜,你看我。”秃毛鹤一脸严肃,如师傅在教训徒弟一样,身子一晃,变成了一只大黑狗,向着苏铭呲牙,嘴角还特意的挤出不少口水,双目呆滞,让人一眼看去就会联想到疯狗……
“看到了吧,就是这个样子。”秃毛鹤化作的大黑狗得意的看了一眼冥龙化作的大狗,在对方一脸崇拜的目光里,自己又变成了秃毛鹤的样子。
“喂,老头,身上有没有银两?有没有亮晶晶的石头,告诉你,今天你鹤爷爷还没开张,你要是敢唬弄鹤爷爷,哼哼。”秃毛鹤趾高气扬的看着苏铭,话语后干咳一声,其旁的冥龙大狗立刻死死的盯着苏铭,呲牙,流出口水,双目呆滞似乎只要秃毛鹤一声令下就会扑上去的样子。
“没有。”苏铭看着秃毛鹤,看着冥龙,脸上露出微笑。
“嗨哟,你还笑?”秃毛鹤立刻神色露出怒意,爪子抬起,指着苏铭,一副我很厉害,哪怕你是老头可我也会欺负你的样子。
“哼哼,罢了罢了,这老头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当是今天鹤爷爷倒霉了……咦?”秃毛鹤正说着,忽然看到了苏铭在忘川河岸的船。
“那个船不错,这样吧老头,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们可是妖怪,妖怪在你知道吧,是会吃人的哦,不过看你一把年纪,鹤爷爷也不为难你,这船我们要了,你把船给我们划到对岸去,然后你自己在游回来。”秃毛鹤说着,身子一晃直接踏上了舟船,左看右看的,露出勉强满意的样子。
“估计能卖些银两。”在它的嘀咕中,冥龙大狗也冲了过来,然后又立刻转身呲牙、流口水,盯着苏铭。
苏铭脸上笑容更多,也不介意秃毛鹤与冥龙此刻的样子,起身缓缓的走到了船尾,拿起船桨,让这船只向着忘川另一边的对岸行去。
“看到了吧,跟着你鹤爷爷,以后有吃有喝,总比你在林子里吃鸟强吧?看到没有,这不我们开张了么,哼哼。”秃毛鹤在船头,神色带着得意,训斥一片的冥龙大狗。
这冥龙大狗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秃毛鹤,连连点头,时而还转身,继续呲牙、流口水的用这举动告诉苏铭,它很凶恶……
“等咱们到了对岸,鹤爷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咱们黑黄双煞的名头,在那里崛起!”秃毛鹤一脸踌踌满志的样子,右爪抬起如指点江山,让其旁的冥龙大狗,更为崇拜起来,但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老大……我……我不喜欢喝辣的……”
秃毛鹤沉默,它的意气风发在这一瞬,似乎有了被打扰后的愤怒,缓缓地转身过,盯着一脸无辜的冥龙大狗,忽然抬起爪子,一边低吼一边不断地拍着大狗的头。
“我让你不喝辣的!”
“我让你敢不听我的!”
“我让你……”
这一路,苏铭笑容常在,秃毛鹤与冥龙之间的交谈,回荡在这忘川河上,直至到了岸边时,秃毛鹤有些气喘吁吁的抬起手,恶狠狠的瞪了冥龙大狗一眼。
“还不下去看看四周有没有危险,要知道我们是妖怪,妖怪啊你知道么,身为妖怪,我们要时刻警惕,我们要有很高的警觉,尤其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更要做到第一时间去查看四周的一切。
只有这样,才符合我们妖怪的身份,才可以在遇到那些该死的要吃了我们的村民时,能第一时间迅速逃跑。”秃毛鹤语重心长的样子,让冥龙大狗立刻点头,身子一晃直接冲出,到了岸边后它立刻左右看去,神色警惕,来回跑了好几圈后,这才回到岸边,向着船上的秃毛鹤很是高兴的开口。
“老大,没有村民,没有敌人,可也同样没有大花……”冥龙大狗说道最后,叹了口气。
“其实大花还是很漂亮的,那毛发很不错,我其实很喜欢它……”
“该死的,你是一条龙,你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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