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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青苔)-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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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摇了摇头:“不,他们是在等待机会,伺机而动!”车锐皱起了眉头:“你是说他们是想玩以逸待劳?”舒逸点了点头,车锐笑了:“想多了,这玩意多金贵啊,没找到还好说,现在找到了上面一定会小心保护的,他们想那么轻易就把东西夺了去,可能吗?我听说了,这次可是海军陆战队的一个中队担任护送任务,一百多特种兵,又是在华夏的境内,你觉得他们有这虎口夺食的本事吗?”
车锐说得没错,可是舒逸的心里还是不太踏实,如果对方真像车锐说的那般,明刀明枪的打劫自然是没有可能把东西夺走,可是舒逸总觉得哪个地方有着疏漏,车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我的舒大处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海军陆战队护送,而我们非研局的精英外勤也会参与保护,真出了什么事,我车锐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舒逸苦笑了一下,车锐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说什么?
“曾志高这两天在做什么?”舒逸轻声问道。车锐收起了笑容:“他倒是什么都没做,请了两天假,就是陪在孩子的身边,现在他们一家三口都在文慧那儿,倒也其乐融融。”舒逸笑了:“钱钟越看到他们一家三口这么亲热不会没有想法吧?”车锐说道:“对了,你提到钱钟越,我想起了谭三,你不是让我别管谭三的事情吗?你知道谭三现在在哪吗?”舒逸想了想:“谭三早就已经发现了曲静的踪迹,可是他却按兵不动,曲静想找的是劫走曾凡的那个加藤冥,加藤冥在曾凡失踪后第一时间就逃了,不过既然他与曲静是一伙的,曲静想要找到他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车锐说道:“谭三去了香江!”舒逸楞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么说加藤冥和曲静都去了香江?”车锐点了点头:“舒处,现在你还觉得他们会有可能动‘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脑筋吗?”舒逸没有回答,只是轻声说道:“你说这个曲静并不是曲天洋的女儿,那么她很有可能是加藤家或者山本家的人,如果她是加藤家的人,按理说她和加藤冥应该不会弄成这样,可是如果说她是山本家的人,既然她和加藤冥又是一伙的,说明了什么?”
车锐瞪大了眼睛:“山本家与加藤家可能存在着合作关系?”舒逸站了起来:“是的,山本家与加藤家合作,而他们合作的内容应该是山本家替加藤家找回《诅咒之书》,而加藤家帮山本家拿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至于加藤冥和曲静之间为什么会闹出这样的一幕,说明他们两个家族的合作都有着自己的私心!”
舒逸笑了笑:“山本财团在香江下那么大的本钱,加上李新洲、卢云那事儿,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诅咒之书》一定就藏在围村,至于是围村的哪儿,山本家的人并不清楚,甚至就连卢云也不清楚,卢云把李新洲拉去,多半就是想确实书在什么地方!”
车锐点了点头,他很认同舒逸的意见:“看来这个卢云很有问题!”舒逸说道:“郑必发那儿你有派人盯着吗?”车锐回答道:“你舒大处长安排的活我能不照办吗?”舒逸说道:“卢云看来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不过这个郑必发是个谜,他是‘里斯本丸号’的幸存者,可是真就那么简单吗?他和加藤康夫间的关系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吗?李新洲与卢云和郑必发、加藤康夫之间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就已经很说明问题!”
车锐苦笑道:“关于郑必发我们也进行过调查,调查的结果和他说的并没有什么出入,你也知道,郑必发已经一百多岁了,他在解放以前的那些经历,如果真是伪造的,现在几乎过了大半个世纪,想查也查不出来,况且如果在解放前真有郑必发其人,而被他冒名顶替了,我们也是无法查实的。毕竟在那个炮火硝烟的年代,很多档案都找不到了,再加上,一个小小的锅炉工,谁会在意?”
舒逸知道车锐说的是实话,他自然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让人盯住郑必发了。舒逸说道:“车局,谭三是不是一直和你保持着联系?”车锐回答道:“嗯,不过我也觉得奇怪,谭三这小子有些神秘,再说了,这事情可是我们的事儿,他为什么会这么上心?”舒逸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谭三很有脑子,而且也很有办法,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这是我们的案子,他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合适,莫非……”
车锐耸了耸肩膀:“我也想过他会不会有什么背景,不过我们没查出来。”
舒逸说道:“我不是说他有什么背景,而是怀疑他是不是和这个案子有什么不为我们所知的必然的联系!”车锐不解地说道:“什么意思?”舒逸淡淡地说道:“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一种感觉,就像当初我们在并不知道李新洲背景的情况下不也只认为李新洲不过是一个无意中卷入这个案子的普通人吗?”
午饭后,舒逸便和车锐一道去了文慧家,钱钟越和他们前后脚也到了。钱钟越的脸上有些尴尬,因为曾凡的关系,这两天文慧与曾志高走得有些近了,而钱钟越也看出来文慧很享受这种“家”的感觉。对于钱钟越来说,他心里还是很在乎文慧的,可是他发现文慧对他的态度开始慢慢地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仿佛有了隔阂。
舒逸让车锐先上楼去和曾志高见个面,自己拖着钱钟越在客厅里坐下。
钱钟越有些不自然,坐下后他递舒逸一支烟,并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舒逸望着这个叱咤沪市的黑老大,微微一笑:“钱总,有些事情看开一点吧,人家毕竟是一家人,文慧好像现在都不有正式和曾志高办理离婚吧?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文慧有情份,可是你也看到了,女人最后需要的不就是一个安定的家吗?”
舒逸的话让钱钟越更加局促了,他说道:“我,唉,其实我也知道,从一开始我让四儿帮助寻找小凡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明白了,或许找到孩子的那天就是文慧和我结束的时候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的快。舒先生,其实我很在乎文慧,当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舒先生,只有我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他抬头看了看楼梯方向,好像生怕他的放被楼上的曾志高、文慧他们听到。
“舒先生,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曾志高真能死而复活吗?之前我对于这个问题的怀疑很是强烈,只是,只是当着你们,当着文慧我不好说也不敢说,我知道曾志高现在是你们的人,吃官饭的,而他又是文慧的前夫,不,这么说不确切,你也说了,他们还没有真正办手续,还是名义上的丈夫,所以我不敢说他的坏话,我是个粗人,可是我真的不相信一个人死了真的能够活过来。我说这话并不是有什么坏心思,我看重文慧,我只是不希望文慧会受到什么伤害。”
舒逸打量着钱钟越,在他看来钱钟越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是个粗人,相反,这人的心很细,他对文慧的感情舒逸也不会怀疑,钱钟越一语道破了问题的实质,舒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他了。当然,舒逸不会和他说实话,他没有必要向钱钟越交底,再说了,谭三的表现让舒逸他们暂时还看不透,作为谭三的大哥,谁敢说钱钟越是不是在探自己的口风?
舒逸叹了口气:“钱总,我知道有些事情以常理来说让人无法接受,可是你想想小凡的出现不也一样匪夷所思吗?存在即是真理!在我们不能够从根本认识事情的本质的时候,我们只能认可存在就是合理的,不是吗?”钱钟越苦笑了一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六十三章谭三的身世是个谜
原本他们来只是想看看曾志高一家的,当然,这个看看意味着很多的内容,既然舒逸他们已经怀疑上了曾志高,那么这番探看更多有着侦察的嫌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钱钟越,据收到的消息称钱钟越这两天并没有来过,他仿佛也在刻意地回避着,只是不知道今天他怎么说出现了。
舒逸经过和他的沟通才明白了钱钟越过来的意图,原来他是想提醒文慧,别太相信曾志高,可是这话他还真不好说出口,此刻说这话他知道只会凭白地遭到文慧的白眼。
“舒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唉!”钱钟越的可是没有说出来,舒逸却从他的脸上读到了些什么,舒逸轻声说道:“钱总,你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钱钟越想了想:“既然舒先生问起,那我也不妨说给你知道,只是这事儿我也只是听来的,到底是不是有这回事做不得准的!”
舒逸点了点头,钱钟越这才说道:“三儿去香江的事情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钱钟越说的是谭三,舒逸回答道:“知道!”钱钟越说道:“三儿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一件事儿,他说……”他又向上瞟了一下,声音也压低了:“他说曾志高有问题。”
舒逸淡淡地说道:“恐怕谭先生不只是说这么一句轻飘飘没份量的话吧?”舒逸哪里会看不出来,钱钟越分明就是没有把话说完。钱钟越知道自己瞒不过眼前的这个舒逸,他尴尬地笑了笑:“这事儿现在不好说,一时半会是说不完的!”舒逸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出去转转?”钱钟越也是个聪明人,既然有些事情他不能够直接向文慧说明,让舒逸知道,指不定也可能会给文慧传达一下这些信息,再说了,曾志高现在是车锐他们的人,假如谭三说的事情是真的,一定也能够引起他们的警惕不是吗?
钱钟越说道:“要不要和他们打声招呼?”舒逸说道:“嗯,说一声吧,就说我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打了招呼,两人就离开了文慧居住的小洋楼,车锐还留在那儿,他也有些事情要和曾志高好好聊聊,当然,只是表现一下他关心曾志高一家,他是不可能把他们对曾志高的怀疑表露出来的。不管怎么说,曾志高现在可是他车锐的下属,人家一家三口也算是小团聚,作为领导你不闻不问可不行。
舒逸上了钱钟越的车,钱钟越说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泡壶茶吧!”舒逸点了点头。
“红星茶苑”是沪市西郊的一个小茶馆,很是幽静,看上去有那么些古朴的韵味,舒逸没想到这儿竟然也是钱钟越的产业,钱钟越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我是个粗人,舒处也别见笑,到了我这个层次不附庸风雅也不好混,和那些所谓的企业家、官员在一起我总不能和人家谈些打打杀杀吧?我不否认,我曾经涉黑,不过近几年我已经在努力地按老三的意思把自己洗白了,有好日子过谁愿意去冒那些风险不是吗?”
舒逸笑了笑,没有说话,对于钱钟越的过去他还真不好评价,再说了,这些都不关他的事。钱钟越也看出了舒逸的心思,他自嘲地也笑了笑:“看我,说这些干嘛!”舒逸品了一口钱钟越递给他的茶:“嗯,高山云雾,很不错!”钱钟越没想到舒逸竟然是个行家,他说道:“其实我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到这儿来坐坐,或许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喜欢独处吧,像三儿说的那样,这是一种沉淀,反刍!”
舒逸开口了:“看来谭三先生对你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嘛!”钱钟越点了点头:“这倒是,我们结拜的四兄弟,我呢,讲义气,对于钱财也看得淡,又年长一些,他们就认了我这个大哥,纪老二这个人看上去像个莽张飞,做事情也直来直去,更是个火爆的脾气,只怕你不去点,一点就着,三儿却不一样,说拼说打的时候他下得手,出得色,但是他更令兄弟们佩服的却是心计,什么事情他都能够看得很透彻,说老实话,这么多年,我还真是没有看透过他这个人,怎么说呢?明明天天相处在一起,也亲切,只是却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有一点,他对兄弟们没坏心,一直以来也很为我们着想。”
“至于傅老四,和他二哥的性子相仿,只是他听得进劝,还能够讲些道理,对老二我一般就是吹胡子瞪眼,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告诉他去做什么,什么不能做,好在他对于我这做大哥的很是尊重,倒也是说什么听什么。”
舒逸对于钱钟越四人大致有了些印象,其实他真正关注的是谭三,他没想到和谭三相交了十数年的钱钟越竟然会对谭三是这样的评价,看来谭三的城府很深。而且谭三的能力舒逸也是知道的,一个人能够影响了一个镇子,况且月华镇还不是一个小镇,沪市底下最繁华的镇子,比起很多省的一个市都要大得多。
舒逸轻声说道:“谭三先生是个睿智的人,这样的人只可惜缺少了机遇,否则前途真不可限量!”钱钟越笑了:“这也是我的想法,他啊,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一飞冲天我也不奇怪!”舒逸问道:“对了,谭三先生在跟着钱总之前是做什么的?”钱钟越回答道:“我不知道,我问过他,可是他没有说,不过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谁没有一些不想为人知的过去呢?”
舒逸皱起了眉头:“这倒是,只是如果你连他的底细一点都不清楚,你不觉得你这个做大哥的很失败吗?”钱钟越脸上一红,舒逸这话他哪能够不明白,舒逸是压根不相信自己对谭三会是无条件的信任,舒逸是断定自己是摸过谭三的底的,只是人家是文化人,说话有水平,用这样的话来套你,你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觉得面子上不好看。
钱钟越说道:“还别说,我真打听过,谭三说他的家在漠北,漠北确实有个谭家,也有个叫谭鑫的人,只不过那人早些年就出去闯世界去了,然后再也没有音信,谭家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一场大火,就再没有剩下什么人。”钱钟越说到这儿,不安地看了舒逸一眼,按理说这样的事情他是不应该说出来的,怎么也有些出卖兄弟的嫌疑,只是他又觉得有些事情现在不说,万一以后生出在事来,会影响到自己。
人性都是自私的,不知道为什么,钱钟越在这次曾凡的事件中,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危机,这种危机感让他说不清道不明,他甚至感觉到了谭三和曾凡失踪什么的这些事情也有着很大的干系,他了解谭三,这不是一个好事的人,可是他在和兄弟们相认后并没有急着回到远超过那种舒适的日子,相反还在咬着这事儿不放,追到了香江去,钱钟越相信事情一定不会简单。
特别还有谭三临走的时候对自己说的那件事情,就算今天舒逸不来文慧这,没和自己碰上,他也会主动找上舒逸他们的,因为谭三临走时的交待中就有让自己转告舒逸他们的事情,不过谭三说了,这件事情不能让除了舒逸、车锐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也是钱钟越在文慧家的时候没有说出来的原因。
钱钟越喝了口茶,然后清了清嗓子:“舒处长,其实我刚才说谭三说曾志高有问题并不是在挑拨他和文慧的关系,文慧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知道对不住她,很多事情上我做得都不好,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真想回去,一家三口团聚,以现在我的心态来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再说了,这也是你们的私事,我刚才劝你只是希望你自己能够看得开。”钱钟越忙说道:“是,是,我明白。”舒逸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谭三先生到底是怎么对你说的?”
钱钟越说道:“其实三儿在临走之前托我转告你们一件事情,就算舒处今天不来我也会去找你们的。三儿说曾志高有问题,让我提醒一下舒处。”舒逸问道:“证据呢,他为什么会觉得曾志高有问题?”钱钟越脸上也很茫然:“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说我只要告诉你们,那个姓柳的还活着,你们就明白了!”
舒逸的心里一惊,看来这个谭三还真是个人物,他哪里会不知道谭三让钱钟越转告的话语中那个姓柳的是谁?柳俊,一定是他,可是这件事情谭三又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这个案子开始的时候谭三还在月华镇里窝着!舒逸皱起了眉头。
谭三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身世是个谜,另外他的经历也很奇怪,谭三曾经救过卢三省,替卢三省保存了《诅咒之书》十四年,为救卢三省还使自己身陷险境,最后这书又被卢云在不久前取走了……舒逸瞪大了眼睛,不对,谭三说的卢云不久前才从他的手中取走了《诅咒之书》,自己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如果谭三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推断的山本财团对围村做出的一系列动作不就站不住脚了,书既然在卢云手里,他拉着李新洲去围村又为了什么?舒逸拍了拍脑子,有些凌乱了!
第六十四章奇怪的邀约
钱钟越不知道舒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他轻声问道:“舒处,你怎么了?”舒逸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头疼。”钱钟越又问道:“那个姓柳的到底是什么人?”舒逸回答道:“一个故人,好了,钱总,谢谢你的好茶,我想我得回去了!”既然谭三只是让钱钟越转告一句话,那么看来谭三也不希望钱钟越知道太多,舒逸知道在钱钟越这儿自己是不可能打听到什么的,就告辞了。
钱钟越留在了茶舍,只是让司机把舒逸送回去。
舒逸才离开,一条人影就出现在了钱钟越的面前,钱钟越望着他冷冷地说道:“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可以把我的妻子女儿还有傅老四放了吧?”那人淡淡地说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办!”钱钟越恨恨地说道:“你,你别得寸进尺!”那人笑了:“怎么?我就得寸进尺了,你能干嘛?你要不是想傅冲死,你就乖乖听话!”
钱钟越泄气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那人说道:“今晚你再约他出来,就说谭三让人送来了东西,指明交给他的。”钱钟越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刚才不给他?”那人说道:“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让你做什么你照办就是了!”
舒逸确实凌乱了,回到住处,车锐已经等在那儿了,他见舒逸的样子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像只斗败的公鸡?”舒逸苦笑了一下:“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判断有问题!”车锐楞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舒逸问道:“还记得在月华镇的时候,谭三曾经提起过一件事情吗?我在做判断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车锐说道:“快说吧,什么事情,人都给你急死了!”舒逸说道:“谭三救过中毒的卢三卢三省,而卢三省又把《诅咒之书》交到了谭三的手中,一放就是十四年,然后不久前卢云才凭着卢三省的手信把书取走!可是我在假设卢云拉着李新洲去香江的时候却忽略了这个问题,我只是猜测他们是去找《诅咒之书》,可书根本就是在卢云的手中,为什么他要拉着李新洲去?如果找书的假设不成立,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山本财团在那儿折腾出这样在的动静又是为什么呢?”
车锐也沉默了。舒逸望向车锐:“当时谭三说这事情的时候你也在场的,可我在提出我的假设的时候你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问题?”车锐苦笑了一下:“那是因为你的假设让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才忘记了这件事情。”舒逸叹了口气:“知道钱钟越对我说了什么吗?”车锐摇了摇头,他不是舒逸肚子里的蛔虫,哪里就能知道了。
舒逸说道:“钱钟越说,谭三让他转告我们一句话,曾志高有问题,还有就是姓柳的并没有死!姓柳的是谁他虽然没有明说,我想指的应该是柳俊,这也是我们的假设之一,看来在这儿算是印证了,可是谭三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谭三真是个谜!”
车锐眯起了眼睛:“我看让老顾把谭三控制起来吧,谭三不是去了香江吗?”舒逸摇了摇头:“让人盯着就行了,不要惊动他,照现在看来我们还不能判定他是敌是友。”车锐掏出了电话,他让顾天意那边查一下谭三的下落。谁知道十几分钟后顾天意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却是根本没有谭三的出入境记录!
车锐望着舒逸:“谭三应该不是通过正规渠道去香江的。”舒逸说道:“很有可能,他去得急,一应的手续可能来不及办理,又或许曲静他们也并没有走正规渠道!”车锐说道:“曲静和加藤冥的出入境记录是有的,他们是乘坐航班过去的!或许你说得对,也许正因为他们走得急,谭三来不及完善出境手续只能通过黑市过去了。”
舒逸靠在沙发上,双手揉着太阳穴:“或许谭三根本就没有出境,你说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车锐不禁楞了下:“啊?”舒逸笑了:“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车锐说道:“他给我通过电话,那电话确实是从香江打来的。应该是他本人,我不可能听错的。”舒逸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和你通话的?”车锐回答道:“昨天傍晚啊,我不是告诉过你的吗?”
舒逸“哦”了一声。
“你现在再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就打他香江的那个号码!”车锐照舒逸的意思打了过去,响了很久的铃声没有人接听。车锐说道:“这是他住的那家酒店的电话,我想他去香江有得忙的,不在酒店也很正常。”舒逸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说道:“有一点我觉得有些想不明白,谭三既然可以直接和我们通话,为什么会让钱钟越转告柳俊还活着的话呢?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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