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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笔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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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话打了过去,解官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我没有告诉他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说自己有个大买家在西安,让他们两个跟着走一趟,我担心会被人黑了。
这种事情在我们这行也绝非新鲜,不过买卖古玩的人到了其他城市,你买文玩的需要带钱,而卖主需要带文玩,两者任何一方面都损失不起,所以一般都会叫上几个可靠的保镖过去,以防万一。
过了两天之后,我们三个人开车前往西安,毕竟冥器在我身上,这种级别的物件,那被抓住不是死刑估计也是死缓。
和氏璧,作为是比传国玉玺都要珍贵的文物,说等级的话至少也是特级了吧!
我记得,一枚赵国的三孔布钱币,在一零年的嘉德春季拍卖会上,成交价格是350多万,而我手里的这个玉璧,在赵国时期就是无价之宝,秦王情愿用四座城池来交换的,后来也是因为和氏璧为借口打起来的,所以其价值只要我敢要的价格,应该没有人会还价。
一路的开车从北/京到西安,全程有一千多公里,用了不到七个小时。
车是独狼开的,我觉得这家伙不是开的太快,可能是飞的太慢,就连我这个不怎么晕车的人,下了车都脸色惨白,真的恶心的快要吐了。
在西安休息了一晚,当晚我和月婵要了她师父的地址,结果没想到她师父并不在西安,而是在陕西省渭南市华阴市,具体所在的地方是我完全没有想到。
老郎所在的地方,是中国赫赫有名的五岳之一的西岳华山。
华山的险峻号称“自古华山一条路”,那可是全真派的圣地,难不成发丘派和全真派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如果是我们搬山派可能和全真派有关还说的过去,可这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一样,他们起源于西周,但是在三国时期,才有曹孟德在军中设立了这两个职位,所以说他们应该算是古代军中的一个职称,应该一点儿和道教扯不上关系吧?
不过,这其中也许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毕竟四派的秘术,也可能是道术的一种,说不定其中有我不清楚的关系,我也就不再多想,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三个人顺着华山爬了上去,看着沿途中那些又惊又怕的游客,我觉得自己真的和以前不一样,阶梯虽然非常的陡峭,但我居然一丝恐惧都没有,反而觉得这并不是很高,和我去过的珠峰,只能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这并非华山太低,而是珠峰太高了。
上了山之后,独狼问:“小老板,月婵人在什么地方?”
这一问,可把我问住了,我连忙掏出了手机,一看我就傻眼了,我忽略了手机在这上面没有信号,当时也没有和月婵特别的约定,她只是说爬上华山就能见到她和老郎。
我们四周扫了一圈,游客的人数还真的不少,可是我却没有看到月婵的身影。
解官指了指上面说:“继续上。”
他所说的地方是华山北峰,四面悬崖绝壁,上浮云景,下通地脉,魏然独秀,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全真派的真五殿,里边供奉的是老子泥塑。
开宗祖师为王重阳,年轻时期以武举为状元,仕途不得志,便辞官归隐。
传说在甘河镇遇到吕洞宾和汉钟离,得到金丹口诀,又收有全真七子为弟子,以“一言止杀”的历史创举造就汉蒙佳话,被称呼为“神仙”,拜之为“国师”,掌管天下宗教,为全真派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其实一句话怎么能够让成吉思汗止杀,我想因为金丹口诀才是真的,帝王尊崇道家这是历史上毋庸置疑的,炼丹也是这几次下斗得到的一个真相。
其实成吉思汗就是为了让王重阳帮他炼丹,所以后者的话才会有这样的作用。
在进入元朝之后,张伯瑞以内丹修炼为主的金丹派称为南宗,而王重阳之前创立的就是北宗,也就有了南北宗之争。
后来又有了马钰开宗的遇仙派,谭处瑞的的南无派,刘处玄的随山派,丘处机的龙门派,王处一的嵛山派,郝大通的华山派,孙不二的清静派。
除此之外,还延伸出王玄甫的少阳派,钟离权的正阳派,吕洞宾的纯阳派,刘海蟾的刘祖派,王重阳的重阳派,张三丰的武当派等等,可以说这是道家的一次百家争鸣,几乎春秋战国之后的又一次门派争斗。
全真派更是家符咒、丹药、礼仪发展到了巅峰时期。
其中北宗为太上老君传于瑶池金母,金母传于白云上真,白云上真传于东华帝君王玄甫,王玄甫传正阳帝君钟离权,钟离权授纯阳帝君吕洞宾和明悟帝君刘海蟾,吕洞宾授辅极帝君王重阳,重阳授北七真。
全真道统自老子始,东华帝君王玄甫为全真道的始祖。
等我们上了北峰之后,终于看到了月婵和许久不见的老郎。
看到老郎的同时,我就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的变化如此之大。
我第一次见老郎的时候,那是因为那些圣杯汇聚在玄道陵的手中的时候,当时我记得老郎是个六十多岁穿着黑色长袍的老头子,还是由月婵搀扶着的发丘派掌门人。
可现在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模样。
老郎一身灰色道袍,头发用簪子插起,呈现一个朝天之态,手里还拿着一个浮尘,非常典型的道家之士打扮,这些还不算是他的变化,他的变化在于那张脸上。
那是一张比我皮肤都好的脸,也就是因为老郎留着胡须,要不然肯定看起来比我都年轻,我旋即就想到了那种怪病。
看样子在老郎的身上也开始发作了,我真是好奇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居然能够先衰后胜再到死亡。
“郎爷。”我们三个都和老郎打了招呼。
老郎对我们微微行了道家礼数,说:“三位小侄远道而来,贫道有礼。”
我们三个人相视一眼,这要是胖虎在,肯定免不了数落老郎,摆明就是一个盗墓贼,装什么慈善大使?这人的变化也忒大了一点吧!
解官作为搬山派首席弟子,便是说道:“郎爷,不要太客气了,我们都是您的后辈,这样是在折煞我等。”
我差点就咬了自己的舌头,这场面搞得拍古装片似的,要是老郎再在我面前打一套太极拳,我毫不怀疑他是准备演张三丰这个角色,扯淡的程度好比他忽然得了神经病,马上就从这华山之巅跳下去。
独狼扫了一眼四周,说:“郎爷,华山论剑就是在这里吧?我可是等了快三十年了。”他的玩笑让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老郎身边的月婵也是掩嘴一笑,看得我有些发呆,一直到解官干咳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郎爷,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东西给您先过过眼。”
老郎点头说:“我也是这个意思,跟我来。”
说完,他就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就在后面跟着,穿过了真五大殿,到了一间类似客房内,道童给我们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我忍不住问道:“郎爷,您在华山的全真派里边当道士吗?”
老郎微微一笑说:“我隐蔽华山多年,一直都在做道士,除了必要的日常采购很少下山的。”
独狼问:“那您现在一定是这里的掌门了吧?”
老郎摆手道:“非也,我只不过是一个末流长老,掌门另有其人。”
独狼哦了一声,说:“要是您再是全真派的掌门,那可就是双料掌门了,这在咱们这个行业可是第一人啊。”
月婵岔开话题,直奔主题地说:“我们还是来说说九凤火轮璧的事情吧!”
我一看老郎的眼神也投向了我,便是从怀里摸出了和氏璧,然后由月婵接过手,送到了老郎的面前。
老郎将外面包裹的布拿掉,当和氏璧出现的时候,我听到独狼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而解官也是“咦”了一声。
再去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解官和独狼正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但是现在东西已经在老郎的手中,他们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解官就没有什么反应,只有独狼很明显地叹了一口气。
老郎仔仔细细地看着美轮美奂的和氏璧,过了一会儿才微微点头说道:“确实是赵国的美玉九凤火轮璧,现在都把它叫做和氏璧,你打算多少钱出手啊?”
第六卷 西沙沉船藏 第219章 翻脸无情
我一听重头戏来了,立马就干咳一声说道:“郎爷,那个……我想问问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老郎迟疑了一下,问我:“什么话?”
我鼓足了勇气说道:“您说过找到和氏璧就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微微点头,老郎笑着说:“算数,当然算数,这是附加的,现在我们先来谈谈这九凤火轮璧的价格。”
我说:“您是长辈,还是您来说吧!说实话这块和氏璧价值连城,您给多少也不多,您知道我的目的不是在于钱。”
老郎说:“我在整个陕西的铺子,一半给你怎么样?”
我苦笑道:“郎爷,我要铺子没用,毕竟我在北/京有铺子,再多的话肯定是打理不过来的,最好还是给我一个确切的数字吧!”
解官干咳了一声,说:“师弟,铺子也是可以卖钱的,郎爷一半的铺子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我觉得这个交易勉强合理。”
独狼接过话,说:“对啊小老板,您好好考虑一下,这不是单单几个亿或者十几个亿那么简单。”
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要这么多铺子,万一老郎来个翻脸不认人,再把铺子抢回去,像这种事情盗墓贼有不少人做过。
如果,真要那样我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吗?这点头脑,对于我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还是有的。
老郎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如果你要现金的话,我这边能折现的可就少了一些。”
我好奇地问:“多少?”
老郎看向了月婵,示意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月婵想了一下说:“现金差不多能有二十到三十个亿。”
听到这个数字,我的汗毛都站了起来,以前说多少多少亿,那都是一个假设数字,一旦真正这个数字摆在面前,我还真的有些难以想象自己即将拥有这么多钱。
这发丘派掌门看样子一点儿不比我那师父玄道陵的搬山派掌门差多少,而且说不好资产还要多上一些。
见我迟迟没有说话,老郎看向我说:“一半的铺子,三十个亿,你选一个吧!”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三十个亿。您是汇款?还是支票?”
老郎说:“这么多现金,我需要汇集一下各个铺子的钱。这样,你给我三天的时间周转,我把这三十亿筹集到一起,以支票的形势给你。”
我点头说:“没问题。那我现在可以说条件了吗?”
老郎让月婵先把和氏璧还给我,然后喝了口茶说:“请讲。”
我说:“在说这个条件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行吗?”
药物看了看月婵,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也不用开口了,就让月婵告诉你吧!”
月婵说:“宝子,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和杨天赐的关系,其实我们两个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只是杨沙子出手给我师父一件非常罕见的古董,所以我师父才同意我和杨天赐交往一下试试看,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
她如此直白的回答,让我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支支吾吾几声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这时候,独狼冷笑一声说:“郎爷还真是有绝招,买古董如此的不择手段,居然搭上自己的弟子的幸福,这确实是倒斗界的第一人啊!”
对于独狼的嘲讽,老郎只是一笑而过,说:“不管什么手段,用的好那就是绝招,要不然我也不能把发丘派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听明白了月婵的意思,心里却有些非常的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有些恨意,不知道是恨老郎的不是东西,还是恨月婵的没有主见。
这个情况就和一些娱乐公司用女演员拉赞助商一个模式,只不过老郎却是更加技高一筹,到现在还没有损失掉月婵这个筹码。
解官苦笑摇头,同时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了月婵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我觉得月婵也有些可怜,便大胆地说:“那我的条件就是让月婵成为我的女朋友。”
所有人早已经心知肚明,也就并没有人感到吃惊。
老郎更是点头说:“我说过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这个自然也可以。现在,月婵就是你的女朋友,她会在我们交易成功之后,跟你离开发丘派。”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委屈,不知道是替月婵打抱不平,还是替自己鸣冤,虽然这笔钱足以让我甚至我的几辈后代人都过上富人的生活。
但是,此刻我的心里就是非常的不爽,这大概和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身怀两千块钱就出来倒斗的新人有一定的关系。
我们三个人在华山上等了三天。
期间解官和独狼不断劝我,毕竟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我就是一根筋,自己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失信于人,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
在第三天的时候,老郎换了一身的黑色长袍,我们一行人就下了山。
交易地点是在一间茶馆里,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但是想到月婵能和自己白头偕老,一切就觉得值了,毕竟再美再昂贵的玉,它始终是一块玉,在我眼中比不过自己最爱的人。
坐在茶馆里边,老郎将一堆张支票推在了我的面前说:“这一共是三十个亿,你点点。”
我没有接过支票,而是非常奇怪地看着他,问:“月婵今天怎么没来?”
老郎说:“昨天她已经在下斗的路上了,等她这次回来,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我草!”我一直就跳了起来,猛地拍着桌子上叫道:“你他娘的玩老子啊?”
老郎一笑,说:“年轻人不要激动嘛,至少在昨天她还是我的弟子,正巧有个不错的斗,我也是忍不住就让她出发了。”
解官和独狼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独狼立马就说:“小老板,如果你把这和氏璧卖给他,那我他娘的真就看不起你了。”解官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已经非常的愤怒,一咬牙说:“东西老子不卖了。”
“小子,这可由不得你。”老郎笑着说,他那张怪异的脸上此刻绽放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我们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话音刚落,老郎拍了两下手,顿时外面就响起了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随着茶馆包房的门被推开,我们三个人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正用不善的目光仇视着我们。
独狼猛地站了起来,压着火咬着牙说:“郎爷,您这是要干什么?这样做可不符合道上的规矩啊?”
老郎笑道:“东西你们已经答应卖给我了,我也把钱筹齐了,东西留下,回去问问玄道陵,看看他口中的规矩是什么。”
解官也缓缓站了起来说:“郎爷,买卖不成仁义在,难道你打算让发丘派和搬山派兵水火不容吗?”
老郎说:“我来给你们讲一下咱们这一行规矩,卖主和买主商量好价格,卖主就不能再把东西转给他人或者不卖,买主也不能不买了,哪一方违约要付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这就是道上的规矩。”
我暗自算了一下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那就是六亿,虽说我现在有一些钱,但也就是一两千万,加上不动产也不一定够一亿。
这六亿的违约金,打死我都拿不出的。
这姜还是老的辣,看样子我早已经落入了老郎设计的圈套中,他是怎么做都不赔,而我还必须把和氏璧卖给他。
解官看向了我,我非常的无奈和不甘心。但就目前的情况,我们三个人肯定不是老郎加上这么多人的对手,想跑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把东西卖给他。
将和氏璧交了出去,我把三十亿支票攥在手中,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在我们临走的时候,解官对着老郎说:“郎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老郎打量着和氏璧,头也不抬地说:“随时恭候。”
就这样,我倒头来真是应了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月婵已经前往倒斗的路上,而我的面子丢大了,和这种老狐狸相比我还是太嫩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我给月婵打电话,后者处于关机状态,看样子老郎已经把所有想得到的东西都算计在了其中。
我们三个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北/京,我给他们两个人每人一百万的劳务费,毕竟这次我确实得到的钱太多了,要是以往有几万块钱就已经不错了。
我先是到了胖虎的铺子,这家伙比较缺钱,我给了他一千万,而胖虎说他是借,等有了钱就会还给我。
胖虎这家伙的话得掰两半来听,以前他借的还没有还我,我也没有打算让他还,毕竟他不止一次的救过我,那些钱我就当是买命用了。
联系不到月婵让我非常的着急,也不知道这次她所下的斗是什么规模的,万一那是一个凶险万分的斗,这一走可能就再也无法回来了。
我和胖虎一商量,他说让我去问问玄道陵,也许后者知道一些消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准备了一份儿厚礼,就到了玄道陵的家中。
第六卷 西沙沉船藏 第220章 飞往西沙的飞机上
玄道陵最近小日子过的非常的舒坦,没事干就出去溜溜鸟下下棋什么的,我见他也变得年轻了很多,但还没有老郎那么严重,他现在的相貌也就是和他的年龄成正比。
显然,玄道陵已经从解官或者独狼的口中得知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看到我就用指头点着我的脑门说:“你小子啊,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我苦着脸说:“您还是别说的好,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了,我现在想要问问您有没有打听到哪里出了大斗的消息?”
“唉,那和氏璧的价格估计就是再翻一两倍都不是问题。”玄道陵还是忍不住抱怨说:“即便你执意要卖给老郎那老东西,当时应该让我出面的,现在你小子真是亏大了。”
我耷拉个脑袋,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办的太丢脸了,也只能让他数落几句。
玄道陵看了看我,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三天前也收到了消息,说是西沙群岛那里有一处珊瑚螺旋海域,有一只胆子很肥的渔船过去捕鱼,一网下去无意中捞出了一些瓷器碎片,行业内人士判断估计海下有个大斗。”
我觉得靠谱,就问:“知道是哪个朝代的斗吗?”
玄道陵说:“海斗不常见,但凡有的话就是明朝早期的沉船葬,本来我也想让你们几个过去走一趟,谁知道一个都不在身边,等我知道你们把九凤火轮璧出手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我问:“您是说月婵就是去这个斗了?”
玄道陵说:“应该没错,之前老郎那老贼给我打过电话,你们不在,我只能派了几个人过去,希望能从中捞一笔,既然你正好也想去,那就收拾一下出发吧!”
我点着头说:“我去准备一下,毕竟海斗我们都没有接触过,前期工作必须做好。”
“没时间了。”玄道陵说:“我会让人把所有的装备送到西沙群岛上,你们直接召集人过去就行了。”
我问:“这次都有谁去?”
玄道陵说:“你,解官、独狼,还有门派中几个水性比较好的。哦对了,你顺便也把你那个兄弟叫上,你们两个一直不都是秤不离砣吗?”
我说:“行,那我回去简单的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
玄道陵白了我一眼,说:“今天下午就出发,你别看海斗不好倒,但是我们这一个行业中奇人异士不少,去的晚了只能喝西北风了。”
我点了点说:“那行,师父您帮我们订机票,我回铺子交代一下马上就赶往机场。”
玄道陵见我匆忙要走,就叫住了我说:“先别着急,上次给你的东西都用了吗?”
我说:“差不多都用了,只剩下一个没怎么用的麒麟火。”
玄道陵说:“在水中不可能用到火,也就是说你小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等一下……”
说完,他就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偏房,很快从里边又走了出去,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类似珍珠大的珠子,说:“把这个带上,会对你有帮助的。”
我诧异地看着那颗珍珠说:“师父,这珍珠有什么用啊?西沙那边好像最不缺的就是珍珠吧?”
玄道陵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珍珠,而是水灵珠,传统意义上的避水珠。”
我看着纯白色的珠子有些发愣,说道:“那不是神话传说中才有的东西嘛?难道真的有啊?”
“要是没有你现在拿的是什么?”玄道陵反问我。
我颇为好奇地问:“师父,这颗避水珠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玄道陵说:“别管了,以后你会知道的。哦,看到这水灵珠又想起一件事情,这次倒斗我会邀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参加,到时候凡事要多听这个人的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又问:“这人我认识吗?”
玄道陵说:“一会儿就知道了,好了,回去收拾一下,我现在让人给你们订机票。”
我离开玄道陵的家之后,一路上不停地摸着那颗避水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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