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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武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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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喂了蛊!”
“蛊?”
庞狗子这话把众土匪都吓的懵了,唯独尤麻子有种,没懵,眼睛怒瞪有神儿,用眼睛在麻祖身上扫了一眼,冷笑道:“说的邪乎,不知道又没有本事……”边说边用手往脖颈子里去掏,要抓那把短枪!
咳咳!
麻祖咳嗽一声,又抽了一口烟,眼睛抬也没抬,随口叫道:“瞧瞧你的手!”
“我的手?”
尤麻子低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两个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黑紫黑紫的,手背上的血管鼓鼓胀胀的。不看不痒,这一看,尤麻子顿感手心手背都奇痒无比,好像有上百只蚂蚁钻在手心里,啃食着他的筋肉……
尤麻子惊叫道:“啊!这是?”
“这是草蛊!”
“草蛊?”
尤麻子左右瞧了瞧,打来到现在,除了这口大金棺,没摸过任何东西,更没摸过什么草,怎么会种了他的蛊毒?
啊!
难道他们在这口大金棺上涂了毒,施了蛊?
这时,只听麻祖咳嗽道:“别找了,是烟!……我将毒草叶子晒干,再用毒虫粪熏烤后,被我打成了烟丝,刚才我抽的这烟,便是草蛊!”
尤麻子听后惊得双腿发麻。
“大师真有高招!我头遭听说,竟然可以把毒草都揉成烟叶来抽,吐的毒烟漫天都是!这等本事恐怕只有……”庞狗子话说一半,却突然愣道:“不对啊!……大师,莫不是我也中了你的草蛊?”
众人听后无不惶恐,纷纷端起手掌来瞧。
果不其然!
在场所有人的双手都变得肿胀起来……
眼下,白世宝等人的双手都被反绑着,他瞥眼瞧了瞧林九的双手,顿时皱起了眉头,叫道:“这蛊毒之法,真是难防,看来我们也都中了毒!”
林九点头说道:“麻祖他刚才施了两种蛊毒,他却单说了一种!”
白世宝愣道:“什么意思?”
林九回道:“没看出来么,刚才倒地的那位土匪,中的并不是这个草蛊,而是和灵瑶施在边魁身上的毒一样!”
白世宝顿时一惊道:“这么说……”
噗噗!
就在这时,麻祖坐在轿子里,仰脖朝面前吐了两下口水,朝东打了个喷嚏,用手指在空中画着‘圈圈叉叉圈叉叉’,叩齿三声,口中急念道:“山风蛊卦,百蛊齐动……”
“糟糕!”
马魁元见到麻祖后并未先露面招呼,而是藏在众人身后,静静观瞧。这时,他看见麻祖要布‘蛊阵’,便掐指一算,表情顿时变得凝重,心中暗道:“以蛊喂降,必有不祥!”随后急忙闪身出来,大声叫道:“义兄,马魁元在此!”
“马魁元?”
麻祖听后手决顿时一收,抬头一瞧,顿时惊愕道:“义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马魁元走上前来,皱眉说道:“连我都不知道,义兄你何时给袁大头当了国师?”
“日子不长!”
“日子不长?”马魁元顿了顿,瞧着麻祖的表情好似不愿意多说,他也便不再多问,他知道麻祖的性子,心似五毒,比毒蝎更毒,为成目的不择手段……马魁元转而说道:“义兄,如今这里人数众多,众家道派的道兄也在这里,你要祭‘蛊阵’,恐怕是‘生一九死’,无人能活!……实不相瞒,小女也在这里,义兄万万不可施蛊!”
“你女儿?”
麻祖眼睛一扫,目光落在了马昭雪的身上。他瞧着这丫头长得水灵灵的好看,顿时心动,当下便有收马昭雪为‘门外弟子’之意,传授毒蛊之法,口中直叫道:“好好……”
话到这里,单说一句。
这麻祖收徒只为‘炼。毒’,任由徒弟自相残杀,自生自灭,能够存活下来的,才有资格成为他的‘祭蛊之人’!
这事儿,马魁元心里也是清楚,眼下猜到了麻祖的心思,便朝马昭雪挤了挤眼睛,口中‘先给麻祖定了个尊称’叫道:“雪儿,快来认下‘伯父’!”
“伯父?”
马昭雪冷笑道:“我哪里来的伯父?”
“嗯?”麻祖听后脸皮一颤。
马魁元一瞧麻祖有些动怒,便急忙压低声音叫道:“雪儿,你别这么横,性命攸关,我现在是在救你!”
马昭雪冷笑道:“人有脸树有皮,怎么,他那枝高好攀好靠是吧?怕死来认亲,我马昭雪做不来!”
马魁元急叫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你找靠山我理解,这些年来,你到处奔走不就是为了这个么?……现在,我正好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凭道法吃饭下贱,不愿把‘出马、保家’的堂口当成安身立命之处?要把‘驱魔龙族’的名号忘得一干二净,然后跑去给袁大头当走狗?”
“这……”
这话说的马魁元顿时一愣。
只听马昭雪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这个家我作一半主呢,你要投奔靠山,做别人的走狗,也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
这话听得马魁元有些心酸……
家?
好熟悉又陌生的词。
211章天仙局盘一棋险
斩草为马,纵在自横,千里渡尘,万里无忧;阴曹鬼马,凡人借用,切记返祸,急呼急应,马到成时,速速焚还;蒿草四根,系于马腿,催借马咒,焚香拜请,无需粮草,烧灰水饮,百日不饥,千里不倦;此名曰:借鬼马。——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俗话说:破罐不存水,破扇不兜风!
有些东西一旦破了损了,就再无法补救……‘驱魔龙族’是马氏一族的先祖,几代搏出来的名号,更是传给后代‘安身立命’的绝技,好比一份家产,是给后人留的一口混饭门路。如今落在马魁元的身上,不仅没有用心打理,反将‘保家堂口’弄得四分五裂,硬拆了半扇‘房梁’,单让马昭雪支撑这个‘家’。
“雪儿……”
此时,马魁元被马昭雪呛了一通,眼珠子愣的像是死鱼,不会眨眼了。低头丧气,满脸悲伤,心里暗暗叹道:“我马魁元白活一世,临事时,竟然不如女儿开悟!”想罢后,慢慢抬起头来,低声向马昭雪说道:“这么多年,爹有过错,从未照顾过你……”
马魁元何时低过头,到过错?
话一出口就让马昭雪心头一震,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不要说了!”
马魁元追问道:“你能不记恨爹吗?”
马昭雪顿了顿后,抬头说道:“不一定!我得再看看,看你能长点出息不!”
“雪儿……”这话说的马魁元心里炸开了花,满脸喜色。紧接着转头朝麻祖尴尬地笑道:“你瞧,我女儿这怪脾气。像我……”
嘶!
麻祖猛吸了一口烟,嘴里泛苦。不是味儿,随后张口慢慢说道:“义弟!有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不瞒你,如今在场的各家道派,无论是‘主议派’还是‘驳议派’都要在这里消失……从今往后,道派一清,只剩一家,就是我们蛊家!”
“什么?众派消失?”
“仅剩蛊家?”
“他麻祖拿我们当成什么?”
众位道长听后纷纷愕然,万万没想到麻祖打着这样的算盘。竟然要灭杀世间所有的道派,仅让毒蛊一家独生,独尊!
“等等!”
庞狗子听后也是为之惊诧!
庞狗子可谓是用尽心了机来布的这个‘天仙局’,眼看着就要‘收网’的时候,偏偏在这时,麻祖一棋动了他的旗局!而且,麻祖这么做也是完全违背了袁世凯的旨意。庞狗子不由得失声叫道:“大师!你怎么临阵变了卦?……你这么突然一改,反而叫我看不懂了,你这是走的那一招?”
麻祖没理会庞狗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马魁元说道:“义弟!凭借你‘驱魔龙族’堂口在北方的势力,再加上我‘毒蛊’在苗疆的影响,若是我们联起手来,可是坚不可破……”
“义兄!”
马魁元打断道:“你是何时变得跟那边魁一个模样了?”
麻祖一愣。转面笑道:“如此说来,你是不愿跟我了?”
马魁元扭头瞧了马昭雪一眼,呲牙笑道:“这事儿。义弟还真不敢应承!”
“好!”
麻祖把烟锅在轿子门上磕了磕,又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你!”
马魁元回道:“给你道个过儿!”
话音一落!
马魁元身子猛地一缩,全身骨头‘咯咯’作响。捆在身上的麻绳劲一松,顿时从他身上滑落下来。众人见状,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一步,眼瞧着马魁元和麻祖二人,好像相互叼着冠子的斗鸡,周围杀气腾空,好似激起一阵黄土飞烟……
局面大有局面大的讲究,局面小也有局面小的安排。
一切都在于计!
论计谋,在场人中要数庞狗子最够机智,可如今,他竟然也被麻祖摆了一道!
此时,庞狗子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叫道:“都说:小石翻大车,浅水困巨船!瓜坏先坏瓤儿,没成想伤人是算盘!麻祖你真是好大个胆子,边魁这才刚死,你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敢违抗主子的旨意……”
想到这时,庞狗子突然心生一计,心中暗暗笑道:“不过,主子性子我摸的最清楚!主子家向来不养闲人,狗老了都得往外撵,更不要说不听话的狗……麻祖,你等着,我定叫你和边魁一个下场!”
说话间,马昭雪从身后走上前来,默不作声地站在马魁元的身旁!马魁元瞥眼一瞧,顿时一惊,激动地干张嘴说不出话来……而另一旁,灵瑶身形一闪,面目表情地站在轿子左侧,护在麻祖身旁!
二人战二人!
“麻祖!”
就在这时,林九也迎上前来插话道:“我问你,齐连山是不是你杀的?”
咳咳!
麻祖咳嗽了一声,嘴上浮出一丝邪笑!
林九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宁肯信其有,不肯听其无!你不应口,看来此事是真的,你果然是幕后暗下黑手的人,既然如此……”说罢,林九迈步走上前来,站在马魁元身旁,口中叫道:“众位道兄,是时候摆明立场了吧?”
众位道长见后,相互对视,心中暗暗敲定了主意,随后相互背身,解开捆绑在对方身上的绳子,挺身上前,纷纷站在林九的身旁!
形势突变,瞧着架势……麻祖师徒二人要战各家道派的掌门!
凡事两头翘。
一头压的重,那头便翘得更高!
再说另一旁,尤麻子手肿的端不起枪来,心里急的火躁躁的。此时,正瞧着麻祖被众位道长分了神,便朝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一瞬间,上千名土匪纷纷翻身跳下马来,手虽胀的生痛,脚却能跑,犹如开闸泄洪一般,朝着麻祖扑拥过来,势必要将麻祖踩在脚下,逼他交出解药来!
麻祖没紧张,没慌神,稳坐在轿子里,身子突然一抖!
嗖嗖……
像是打身上抖落沙土似的,密密麻麻掉落出一群黑小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黑压压的,蹦蹦哒哒的四处乱跳!
这一跳,见人便扑!
一直扑到人身上,往脖子里怀里胳膊里直钻!
一人大喝声道:“不好!是虫子!”
眨眼间,众土匪身上顿时暴起一层鸡皮疙瘩,猛撸开袖子,赫然看见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疹子。浑身奇痒难忍,痒比痛难受,痒的众土匪顾不得手上的黑肿,用手猛抓,或者在地上乱滚!
破破破破!
这一抓一滚,浑身到处鼓起泡来,泡皮一破开,便见有三五成群的虱子从里面爬了出来……众人吓的声音都喊劈了,抖着颤音惨叫道:“虱子!”
“是虱子蛊!”
麻祖表情淡淡地一笑,口中说道:“金蚕怕刺,虱子怕抓,中了这个‘虱子蛊’的人,全身奇痒,不抓不破,不破不毒,不毒不死!”
痛能忍,痒怎么忍?
尤麻子在远处看的头皮发炸,眼瞧着众弟兄们哀声惨叫,惨不忍睹。有的倒地乱滚,有的靠着大树上磨着身子,更有的忍受不了,扎头向身旁的石头上猛撞去,只求一死!
“奇了!”
白世宝打周围一看,发现中了‘虱子蛊’的人竟然都是土匪,不由得暗道奇怪,猛回头一瞧,庞狗子正在身后吓得缩成了一团。白世宝心中便暗忖道:“他这蛊竟然能辨人?”看到这里,白世宝又似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扭头向林九问道:“林道长!他作法时为何不用画符不念咒,也不掐法诀?”
林九咬牙道:“符是小术在作蛊,**不需去画符!”
“**?”
白世宝又追问道:“眼下我们要如何才能破解他的蛊法?”
林九摇头叹道:“破解不了,蛊术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中蛊,若要破解,恐怕只有一个法门,就是:先发制敌!”
白世宝低头重复道:“先发制敌……”
这时,林九又悄声说道:“白兄弟!你先瞧好退路,必要之时你快逃走,我们不能全都丧在这里!”
“逃走?”
白世宝想也没想过,急忙摇头回道:“咱先不说逃,我先前在《无字天书》看到一佛家的法门,施展后竟然开了眼,万事都瞧着清楚,看的通透!我刚才见他施法,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能够破解他的蛊术!”
林九一愣,急问道:“怎么破?”
白世宝说道:“他的蛊术一施展出来,的确叫人防不胜防!不过,蛊术再怎么厉害,也只是‘活人有事,死人没事’!”
“死人没事?”
“没错!”
白世宝说道:“死人大不了尸毁腐烂,尸骨无存,却是杀不死鬼魂!这蛊术能毁的只有肉身而已!”
林九顿惊道:“正是这个道理……”
白世宝笑道:“如今我们被陷入一个怪圈子里了,生怕身上被中了蛊,反而想尽办法去避蛊,只道是舍不得这百来斤的身子!若是肯舍得肉身,三魂出窍也能跟他斗上一抖!”
林九听得目瞪口呆,这奇招,还是头一回听说!
只是……
麻祖施蛊之快,能给白世宝‘掐诀作法’的机会吗?
第212章麻祖祭放本命蛊
天真敕奏,驱使草豆,大变神兵,为吾行营,各付真形,草变豆成;择宽广处,无人之地,备水香盘,焚烧灰坛,净草一束,朱砂书符;施法含咒,天符噀水,喝声变人,呼六甲神,依如军令,草豆兵灵;此名曰:撒豆成兵。——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白世宝暗暗打定主意,正欲出手‘抢先制敌’,却突见面前闪出来一件火红的袍褂子,身上挂着一串雷子炮,正是用‘炮轰鬼’的‘雷鬼道士’郭震天!
白世宝愣道:“郭道长?”
只见郭震天咬牙叫道:“你们数数他身上有多少种蛊,就知道他害过多少人,哪个蛊毒不是拿人炼出来的?……幸亏我今儿来了,否则还被他埋在鼓里,哪天阴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话一出口,众位道长便急叫道:“这话不假!他刚不是说了要灭掉所有道派吗?自然不会留活口给我们!”
“事到如今跟他拼了,反正都中了他的蛊,要抢回解药!”
“对头!”
“话都说到这儿了,你们还都愣着干嘛?……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话音一落地,郭震天便首当其冲,打胸前猛拽下一个雷子炮,咬着火石擦着了火,飞身冲上前去,手腕一扬,把雷子炮朝麻祖抛了过去!
“哦?”
麻祖瞥眼一瞧,雷子炮正打头顶掉下来,顿时眉毛一皱。两眼一合,气贯满身。脑门顿时变得通红,双手紧紧攥了下拳头!
轰!
一声巨响!
雷子炮炸的地面直冒浓烟。麻祖的红盖轿子被炸成无数个碎片,散的漫天都是。浓烟过后,却是不见了麻祖和灵瑶的身影,地面上被轰出一道坑,轿子木屑白花花的散落一地,两个壮汉倒地不起,身上冒着白烟,打七窍里往外爬着虫子……
“麻祖没了人影,莫不是被炸成了烟?”
“兵不厌诈。小心为妙!”
众人不见麻祖的身影,便四处张望,凝神戒备!
白世宝朝那两个倒地的壮汉望去,不由得惊呼道:“敢情这两个抬轿子的,先前就是死人!经郭道长这么一炸,竟然将身上的虫蛊都轰了出来……”
轰隆隆!
就在这时,众人顿感身子一震,下雨的缘故,脚下所踏之地变得一片湿滑。身子竟然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白世宝低头一瞧,地面上竟然裂开一道口子,打地下往上鼓出一股浓浓的桐油味儿。脚下越陷越深!
就在这时!
远处郭震天的脚下突然探出一条紫黑色的长舌,舌尖开叉!
“这是?”
郭震天一怔,吓得一蹦。还未来得及瞧仔细。长舌突然喷出来一股脓液,白白的。好似乳。浆,四周飞溅!郭震天猛把头往后仰。跟着翻了个跟头,用手背在脸上一抹,惊叫道:“白沫子?”
话音未落!
地面凸爆,竟然从地下钻出来一只大虫!
众人见后惊得面色如纸!
白世宝也惊的张大了嘴巴……瞧着面前这只大虫似有一人高,全身血红,目如红烛,腰身好似水桶那么粗。脑袋又窄又扁又长,一对圆眼鼓得像是两个豆包,眼皮直眨,下巴上长着两个金黄的鼓膜,吐出来的舌头像是一根麻绳,又细又长,浑身布满了圆粒状的鳞片,爪开五趾,一条粗长的尾巴,横甩着像是一条铁鞭!
这虫名叫:巨蜥!因为生性好斗,凶猛残暴,常在水中栖居,苗疆一域都叫它‘水蛤蚧’,又因为趾上长有锐爪,鼓膜上生有小黄斑,俗称:五爪金龙!
“不好!”
林九见状惊叫道:“大家小心,这可是麻祖的‘本命蛊’!”
“本命蛊?”
众人听后心里发怵。郭震天一挺腰站起双腿,打地上爬了起来,直愣愣的盯着这只怪物,心里有些吃紧,脑门上冒汗流油,头皮由红变白,眼珠子也是光褪神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咳咳!
就在这时,麻祖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众人身后,咳嗽了一声,说道:“这只蛊虫跟着我有足有二十年了,嘴刁的狠,吃肉要带骨头,吃骨头要带筋,吃筋要带血……”
“是麻祖!”
众人见麻祖突然出现在身后,皆是大吃一惊!
原来刚才情急之时,麻祖闭目凝气,双腿忽地一闪,身子一挪,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轿子里闪了出去……并趁这时祭放出‘本命蛊虫’,来吸引众人的目光,借此时机,他便悄悄绕到众人身后!
众人的目光现在都被这巨蜥吸引住,丝毫没有留意到麻祖的身影。
庆幸的是麻祖并未暗下黑手。
如今,众位道长正是腹背受敌!
嘶……
那只巨蜥像是嗅到了味道,探了探舌头,口中涎沫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恐怖声音!
郭震天正在近处,看的是头皮发木,硬咽了咽嗓子!
咔嚓咔嚓……
巨蜥突然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势,上下磨着牙,发出锯木头一样的声响,一条钢鞭似的尾巴猛然一甩,间朝郭震天横扫过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有是这样短的距离,郭震天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郭震天脸色惊得雪白,只感觉似有一道强风迎面扑了过来,脚下簌簌摇动,强风直灌双耳!
‘轰’的一声!
巨蜥尾巴结结实实的轰在郭震天的胸口上,击中了他的要害。这一击,震得郭震天胸口骨头当场粉碎,五脏六腑血气急涌,气衰失调,顿时憋了一口鲜血,一张嘴,吐都来不及吐,眼睛一翻,昏倒在地上!
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巨蜥招式未停,击倒郭震天后,身子一跃,如雷电般猛扑了过来,用爪子猛插在郭的腿上,像是五把尖刀似的,将他钉在地上,巨蜥又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郭震天的头上!
巨蜥紫黑嘴里全都是毒!
犹如见血封喉,哪怕身上破开一个小口子,只要沾了它的口水,恐怕也要毙命。郭震天被巨蜥死死咬住,根本无法挣脱!
“不好,快救郭道长!”
“快祭出法器!”
嗖嗖嗖嗖……
眼看郭震天要被巨蜥吞食入腹,众道长就趁着巨蜥稍有迟缓之时,纷纷出手,祭出手中木剑、符纸、法铃向巨蜥身上打去!巨蜥身如闪电急射闪避,口中拖着郭震天的身子,四处避闪!
另一旁!
几位道长紧紧盯着麻祖,生怕他在背后偷袭。这时有人突然惊叫道:“不好,怎么眼瞧着少了一个小妮子!”
“小妮子?”
众道长四处乱扫,果真不见了灵瑶的身影。
这时,麻祖突然狞笑道:“你们别费心思找了,我用她来祭蛊了!”
“祭蛊?”
麻祖用手指了指巨蜥,笑道:“蛊术伤人伤己,祭蛊最伤人的精气!长久施蛊,人的精气会被蛊虫吸走,导致魂魄无力……逢蛊大动之时,养蛊人便会作法献礼,要损耗精血来喂养蛊虫,我麻祖炼就这么多的蛊虫,若是拿自己的身子来喂养,恐怕根本也活不到现在!”
众人一听,顿时愕然。
就在这时!
突然听见身后‘扑通’一声!
众人瞥眼一瞧,白世宝竟然栽倒在地上,三魂飘飘晃晃的从身体里钻了出来,在周围一扫眼后,落定在麻祖身上,随后朝林九急声叫道:“林道长,快打给我一张符咒!”
“好!”
林九当下会意,急忙朝着白世宝飞出一道‘控身符’。白世宝飞身接过,脚下踏着阴风,三步并作两步,绕到麻祖身后,卯足了劲儿,朝他身上猛地一拍!
“魂?”
麻祖身后有东西在动,回头一瞧,却是看不见人,只听‘啪’地一声,身子顿震,惊呼道:“这是?”
话音未落,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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