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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霸-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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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法师怒喝道:“看这该死的畜牲,他居然还在嘲笑。”
  大法师的一对牛眼死瞪著燕铁衣,恶狠狠的道:“你笑吧,孽障,趁你还有一口气
在的时候,你不妨尽情多笑,我包管你笑不长久了……”
  轻轻旋动著“太阿剑”的剑柄,燕铁衣神态安详的道:“阁下是黑图腾教的大法师?”
  铜铃般的巨眼暴睁,那黑金刚雷鸣也似的道:“你不知道本教的首座大法师就是我?”
  燕铁衣道:“阁下这么一说,我自然就拜识了,嗯,达天,上达天听,这个法号起
得颇有几分意味。”
  达天法师大喝道:“你懂个屁!”
  笑笑,燕铁衣一指那斑顶的三法师:“大法师叫达天,二法师可能称达地,三法师
叫达人,四法师顺法成章就乃达心了,我说达天大法师,我猜得可对?”
  达天大法师凶横的道:“你说得不错,但这并非表示你有什么过人的聪明,只要稍
有几分知识,谁也编排得出来!”
  燕铁衣道:“大法师,在你们动手对付我之前,我有个问题,是否可以提出来请教?”
  三法师达人叫道:“不用和他多罗嗉,大法师,我们且先做翻了这畜牲再说!”
  达天法师挥了挥手,道:“你要问什么?”
  燕铁衣笑容可掬的道:“我想请教——我的属下阴负咎如今可还活著?还是业已被
各位解灵了?”
  达天法师突然大笑:“问得好,姓燕的,我可以告诉你?那姓阴的孽障已经进入格
腾里沙漠正往大王庙方向押送中,但他一时半时还死不了,因为他得等等——”
  燕铁衣道:“等待什么?”
  笑得更狂更响了,达天法师指著燕铁衣:“他在等待你们,尤其是你,姓燕的,你
们要一起献祭解匾,同转轮回,你们不到,他独自一个人上路岂不太过寂寞?”
  点点头,燕铁衣道:“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我可越发要尽早赶去了!”
  一拍胸腔,达天法师大笑道:“我们就是来迎接你的,燕铁衣,很可能到了献祭解
灵那天?便由本大法师亲自服侍各位超脱苦海,再证来生。”
  燕铁衣道:“这却不必了,因为我们对这辈子都还留恋得很,不想这么③üww。сōm快便赶赴来
生,如果各位法师汲汲此愿,在下我倒一样可以效劳,由我亲自服侍各位法师转世投胎,
只不过歉难保证各位法师下辈子转或那一类的禽兽畜牲罢了!”
  达天法师呆了一呆,一呆之後,又猛的跳将起来,嗔目切齿,石破天惊的吼叫:
“好业障,好一个孽畜?好一个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你竟敢出言讥诮讽辱本教法师,
真正不知死到临头,本大法师就在献祭之前先摄你三魂中的二魂.也好叫你知晓口舌伤
人的报应!”
  燕铁衣笑得十分有趣:“说老实话,黑图腾教真是一个荒唐怪诞的宝贝教,由一个
莫名其妙的糊涂教主,率领著一批岂有此理的白痴教徒,妄行那不容於天下教义的罪恶
行径,亏你们似模似样,奉之如圭臬,真正疯狂加上无知,达天法师,我倒要看看,你
如何凭看你们教中所信奉的那些邪密魔魂来奈之於我!”
  达天法师神色大变,语声并自齿缝:“燕铁衣,你马上就要九雷殛顶,神形俱灭,
立时就有诸天七十二神佛,请地九十六魔尊,齐齐道来天兵天将,妖魔鬼怪外加厉鬼怨
魄,将你用细仙索,伏魔枷,四钻马蹄绑个结实,叫你生死不得,呼救不灵,再以丹炉
炼火相炎,用石山重岳而囚,七七四百九十年令你难见天日——”
  差一点喷出了隔宿之粮,燕铁衣抚著胸腹道:“达天法师,假设你只想用这套胡说
八道来慑伏於我,只怕你就是白费功夫了,我可以受炙,亦或被囚,但却须要你们自身
有此能耐,托诸那虚无飘渺的故端异说,岂非愚蠢得可笑?”
  当破空之声突然裂帛也似响动的一刹那,实质的锐力已经将要接触到燕铁衣的身体,
他的舌尖尚在字韵上转动,“太阿剑”已从地面反弹,那淡微的光孤轻眨,“当”的一
声脆击,达人法师那只三尺长短,乌黑油亮的焦钢“穿心竣”便斜斜荡了开去!
  黑闪闪的梭影往旁一斜,达人法师身形猝翻,那“穿心梭”竟又在一个翻拐下快不
可言的再次反刺而回!
  这时,达天法师狂笑如雷;银光璀灿的大链子彷佛一条怪蛇般,兜头罩脸的卷向燕
铁衣。
  晶芒突爆似一个炸碎了的琉璃球,以各种不同的光之组形,挟著尖削凌厉的劲力向
四面八方并射弹.
  “太阿剑”的锋刃便隐含在这若干不同的光之组形里,既密又强猛。
  达天与达人两个法师分掠向两边,而达心法师就在这便刻之间连刀带人穿剌而至,
他的缅刀抖劈若虹。
  燕铁衣的剑幻成了一个大圆,一个以光为外沿,又为衬里的大圆,寒胄冷焰在圆内
交织穿舞,并合成澎湃激涌的青蓝异彩。
  瞬息里,达心法师的缅刀便像中了邪般疯狂跳动扭曲,连带他的躯体也在翻滚抛腾,
并且,有密接震耳的金铁撞碰声点缀。
  达人法师的脚步倏忽踩动,非常怪异的踩动,只见他的两脚交互错杂的交移盘走,
他的身形便不月思议的有如一抹烟爨般晃闪不定的欺逼进来,更且一连躲开了燕铁衣的
六十九剑!
  似乎达人法师的身体果真变得有形无质了。似乎他确然已幻成了一抹烟雾!
  燕铁衣飞快闪移,剑又像屏幕般排列。
  达人法师的影子似鬼魅环绕,接般飘忽,又活般轻悠的围看剑幕之外打转,总是在
剑叉的空闲游动,在锐气不及之处进退,好像,呃,他的实体已和空气融为一片了。
  灰头土脸的达心法师自地下一跃而起,他双目凝聚,双手紧握缅刀,缅刀软软下坠,
像一条死蛇。
  责则这绝不是一条死蛇.它仍在微微抖动,仍在闪眩出那样凛凛的冷芒,显示出它
随时准备扑噬,而且,将是以致死的一次扑噬。
  大银练当肩一挂,达天法师酷烈的笑看:“姓燕的,密宗迷踪步”的精妙,你可要
好生体验体验了—”
  燕铁衣没有出声,他是在体验,全神贯注的在体验,确切的说,他亦已多少有了点
心得。
  这“迷踪步”的施展相当奇妙,它是由脚步起落的交替,做看违反力道惯性的移动,
不可用寻常的劲势反应来预测其可能方位,它的变化复杂诡异,速度快如电闪,人一旦
踩起这种步伐,就轻灵飘忽得难以捉摸,用这步伐的基本特性,再加上本身的提纵术修
为,配合手眼的运用,即可发挥极大的缠敌效果而往往,身法的施展恰当,也是斗杀致
胜的要件之一!
  不过,“迷踪步”也有它无法过全的弱点,它能以令敌人分心,可以在出敌意外的
角度进展,更能加速其对敌攻击的闪避,然则,它怕的却是一个“快”字,只要对方的
身手比其步伐运用更快,“迷踪步”的效验就要大打折扣了。
  现在,燕铁衣已经查觉了这一点。
  他查觉的原因在於他使用的剑幕。
  每一剑的刺出只是个别的速度运动,再快也快不过剑锋的并排成屏幕,刺出的动作
是攻击,是单一的连续,而排列则是防卫,是整体的组合,燕铁衣发现当他攻击的时候,
对方竟能完全躲避,但当他防卫的辰光,敌人则难以突破,只能在剑幕之外旋转,这已
证明,“迷踪步”的速度超他的剑刺的速度,却逊於他剑锋组合成幕的速度。
  挺是,燕铁衣知道他已找著对方的破绽了,高手相较,破绽的显露堪堪亦就是失败
的前兆。
  燕铁衣有法子破解对方的“迷踪步”,他觉得他已胜卷在握。
  达天法师又在咆哮:“要快一点,达人,早早搠翻了这厮,我们也赶回去交差!”
  达人法师身法越快,“穿心梭”在他手上宛如随时可以飞出制敌,他冷凄凄的道:
“姓燕的只剩招架之功了,看他尚能撑到几时!”
  陡然间,燕铁衣往後跃退近丈。
  达人法师如影随形,往前直逼,一边叱喝著:“想逃?”
  达人法师朝前一扑,燕铁衣的身体已在一个狂疾的翻旋下幻成一道光柱,一道滚桶
也似的光柱,这道光柱并射著耀眼的冷电精芒,以至极的快速迎射而来。
  不错,“身剑合一”。
  锋刃急速挥动而成的剑术功力显示,它是攻击,也是防卫,却争在一个“快”字,
快得令人不见剑形,不见人影,快得又口与叉口之间仅有光芒的闪映连卫,当然,这是
剑法的至高修为。
  达人法师的厉嚎,彷怫将一头浪投入了火坑里,叫得低般恐怖,痛苦;号得如此惨
绝又断断肝肠。
  银亮的大铁链凌空劈砸,锋利的缅力奋力暴剌。
  血肉在抛掷,在喷溅,达人法师的“穿心梭”蹦跳起老高,滴溜溜坠向夜色里。
  滚掠的光柱与劈落的大银链,与暴刺的缅刀相撞击!芒彩眩动,火花四扬,连串的
密响有如那一阵隐隐的轻雷。
  达天法师连著七八个空心筋斗倒翻而出,在每一次的翻腾间,皆见血雨洒落,他的
面颊,胸背,赫然纵横交列著十七条伤口!
  贴地滚移的是达心法师,他的一只左脚早不知去了那里,手上的缅刀更是缺痕斑斑,
不像缅刀,反倒似一把齿锯了。
  燕铁衣依然以剑拄地,依然展露出他那一抹金童也似的微笑,只是,微笑漾在苍白
里,微笑沁在隐隐的冷汗中。
  他的敌人并不知道他右胸的瘀痛,不知道他胁侧的刀伤,温热的鲜血,正顺看他大
腿裤管往下流淌打了几次踉跄,达天法师一抹满脸的猩赤,椎心刺骨的狂号:“我们忘
不了,燕铁衣,我们、永远忘不了你这狠心狗肺的牵障所犯的罪恶,种下的仇恨,我们
誓必将你挫骨扬灰,将你神形俱减!”
  淡淡一笑,燕铁衣道:“真是可惜,诸夭神佛,诸地鬼魔都不帮助你们,而迷踪步
的精妙亦显然不够精妙,达人法师只怕要到黄泉地府再加研练了。”!白发上沾善血迹,
乌黑的大脸在抽搐扭曲,达天法师的一双眼珠子差一点就突出了眼眶:“我以黑图腾教
的图腾赌咒,燕铁衣,我要不雪今夜之耻,我就永生沦入苦海,不得转世!”
  点点头,燕铁衣道:“我保证你很快就有这个机会,或者现在我们仍继续下去?”
  “克崩”一咬牙,达天法师吼道:“报应就要降临到你头上,燕铁衣,你躲不了,
逃不掉,我会生啖你的肉,活吸你血,燕铁衣,你等著,我必定做到。”
  庞大的身形打著弧度掠走,达天法师犹未忘记带走了业已难以行动的达心——只是
没能带走达心那只失去的左脚。
  直到对方的踪影完全消失,燕铁衣才轻轻张嘴,吐出一口乌紫的瘀血,他用衣柚拭
去唇角的血渍,缓缓将剑归鞘,然後,一步一步离开,每一步,全留下一个血糊糊的足
印——他也知道那举步之後的血足印,但他更知道敌人不会看见,至少,天亮之前对方
是不会察觉的。
  风势陡强,那么削劲的吹括著大地,燕铁衣侧顶著风行向野店,他不曾再回头端详
那处“献命崖”;因为事实业已证明,献命的不是他,既不是他,何堪留意或伤感?
  小小的山拗子,山拗子外是密密的林丛,山脚子後,则是雄壮辽阔的“贺兰山”山
脉,一望无际的.
  贺兰山山脉。
  白媚闭看眼侧躺在一块柔软的兽皮上,燕铁衣也斜依在那棵枯树的树边,如今,他
右胸的瘀伤已经服下了活血通脉的药散,胁间伤痕,亦早抹上金创药且经包里妥贴,目
下他只是趁这点有限的时间休歇一会。
  白媚伤得不轻,但却要不了命,然而若要她玩枪弄棒,像寻常一样要硬的,三两个
月之内只怕是谈不上了,这狼妞,如今温驯得好似绵羊。
  屠长牧走过来,伸手摸了摸燕铁衣的额头,十分满意的笑看道:“还好,没有发烧,
假如明天也像这样,魁首你的伤势就大可放心。”
  燕铁衣朝侧卧那边的白媚呶呶嘴,道。“我自己的伤自己心里有数,不关紧,倒是
狼妞不要生什么变化才好。”
  刚待过去替白媚加件毛毯的白飘云不油匈呵笑了起来:“我说燕老弟,狼妞包管没
有问题,你可别记挂她,只要你自己不碍事,那就是谢天谢地,上上大吉了。”
  燕铁衣道:“你不知道,白老,昨晚狼妞遭到暗算的那一刹那,我表面上沉得住气,
内心裹可急徨得紧,我宁愿自己挨,也不要狼妞遭这等罪!”
  白飘云老脸一沉,十分不悦的道:“如此说来,燕老弟,我们父女就不能替你担特
一点了?”
  燕铁衣忙道:“白老莫误会,我的意思是,既蒙贤父女慨然赐助,总以不损及贤父
女本身安全为原则,若有不测,则宁愿自领,稍有牵连,难免不安,又何况令媛更受创
至此。”
  哼了哼,白飘云道:“有句老词儿,燕老弟,叫做土为知己者死,你可知晓?”
  燕铁衣连连拱手,陪著笑道:“白老厚爱,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而白老所言
甚是,我倒有些怆俗做态起来,白老豁达,谅可想宥。”
  白飘云这才点了点头,摇著胡须进:“你我是什么交情?别说狼妞上受了这么点折
磨?既便赔上性命好歹也全认了,不是我老头子生气,往早些时,只要我有了难处,不
论我求不求你,但凡你得了消息,水里火里,那一次不全力来助?你对我老头子有这一
份情意,莫不成我就尽不得一点心力?照你方才那一说,岂不是把我父女比到三十三界
外那般生远了?”
  燕铁衣笑道:“是我未言,其实此心感受,白老亦自可体会。”
  白飘云眯著眼道:“呃,这才像话。”
  躺在兽皮褥上的白媚扭过脸来、倦惫的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大当家,我爹是
个杠子头,你可别挂在心上哪!”
  燕铁衣和悦的道:“这怎么会?即使白老臭骂我一顿,我亦照样领受,毫无怨言。”
  白飘云十分受用,嘿嘿笑道:“记住了,丫头,看人家这是何等气度,何等胸怀?”
  白媚抿唇忍笑,望著燕铁衣道:“大当冢,我一直想问你,凭你一身绝世武功,那
三个混头法师到底如何伤了你的?”
  白飘云也接口道:“可不是,你胸口的这一记,分明是受到钝器撞击而引起的内部
瘀伤,对方那一个有此功力?居然尚能突破你的防卫进而伤及於你?”
  轻轻在右胸揉了揉,燕铁衣道:“*照图腾教”那三个法师,本领都相当高强,但
任他们一个比一个来得霸道,我自信亦全能接下,其实我是低估了他们,这三个法师的
修为并非皆表现於他们有形的艺业上,我忽视了他们的潜力,一种不到生死关头不轻易
发挥的潜力!”
  白飘云十分专注的聆听著,白媚却有些不解的问:“这是怎么说?大当家。”
  屠长牧也凑到近前,目定定的等著他们魁首接续下文——一个习武的行家,最为关
注某些微妙又出人意外的技击经验,何况,这历此经验的人又是渊源如此亲密的伙伴?
  燕铁衣平静的道:“首先,那达人法师的密宗迷踪步,便已带给我不少困扰,好在
我在一面应敌之际已经发现其弱点,得以适时破解,但那达夭法师的最後当顶劈击,却
又有了名堂,他那大银链的猛力一挥,表面上看只是人急拚命之下的奋身扑袭,实则那
一击里蕴有大般若力,要不是我运行身剑合一的剑法,恐怕更要吃大亏,即使运行了身
剑合一,也被这一击之力搅得锋顿又斜,连护体的创气也波散不少,好在对方的招式亦
受创气所阻,仅在胸口碰触了一下,否则,我的乐子可就大了。”
  屠长牧道:“魁首在先前与那达天交锋之下,怎的未曾感受出他俱有此等内力修为!”
  燕铁衣道:“一点端倪亦未看出,所以我才认为那是他们的潜力表现,这种潜力,
越到危急关头,便越能发挥其功效!”
  顿了顿,他又道:“至於那达心法师,也是一把好手;在要豁命相搏的一刹那,他
竟如此冷静的聚集全力,做异常准确的攻击,这等果毅坚决的反应,亦非一般寻常武师
可望其项背!”
  屠长牧一笑道:“魁首不是要了他一只左脚么!”
  燕铁衣颔首道:“我的剑先斩下了他的脚,他那缅刀也遭到剑气的冲激而偏斜,但
这逵心却仍能在瞬息里奋力搏仍於我,那种定性与毅力,实不简单。”
  杏黄的脸孔上浮起一丝歉疚之色,屠长牧道:“这样说来,重担全由魁首一肩挑,
我解决那剩下的两个八修野种,可真是太过轻松了。”
  燕铁衣送:“这轻松不是你自找的,我这副重担却乃由人逼著抗上了肩!”
  白飘云笑道:“却害得我们呛著满口风到处寻你,要不是大伙对你的信心够,是半
晚上连肝加胆就会得吊悬在半空放不下来啦。”
  燕铁衣轻喟著道:“由这一阵的情形看来,黑图腾教并不似我们想像中那样低能,
阴负各迄今未曾救出,往後的势态,恐怕将要越加艰险,更不易相与了。”
  大家都沉默著没有出声,燕铁衣并没有说错,一次一次的狙袭,一遭一遭的拦截,
对方可不正在逐渐加强其压力?”

          

柳残阳《枭霸》
第一○六章 乐升馆 乐遇故旧

  并不很难,他们已找到了坐落在贺兰山脚的“青林屯”。
  “青林屯”这片村子也并不大,约莫有上百户的人家聚集着,砖石房子,却无瓦面
屋脊,房顶全是平的,又都用泥辗实,看上去光滑有趣,迥异于关内的一般宅居格式;
庄子四周,倒有疏疏落落的林木围绕,只是叶落枝枯,看上去箫索单薄,那所谓青绿春
意,却半丝也寻不到了。
  “黑图腾教”的“乐升馆”就设在“青林屯”的尾梢,很容易查觉,因为它孤立而
较为广阔,再者,进出的人物扎眼……─那花花绿绿的锦衣,一颗颗的光头,绝对不是
像“青林屯”这种蕞尔小村所惯有的景致及资况。
  如果往山上爬,不必攀登多高,便可西望辽远的沙漠,“格腾里沙漠”,那一片无
际的黄沙泛着灰白,波纹层叠而又延绵不尽─。便算它的尽头不远吧,在这里瞧过去,
也令人难与近捷渡便之感。
  在山脚的一块岩石之后瞅着那座“乐升馆”,屠长牧摇了摇头,慢吞吞的道:“那
幢房子里列,人出人进的倒是变热阔,只不知我们隆大执法已被他们送走了不会?”
  白飘云低声问:“你以为呢?”
  屠长牧道:“得想法弄个人过来问问才叫确实,这种事情,猜不得。”
  经过─一夜来的调息,燕铁衣的气色已经好转了许多,他盘坐在地上,神态十分安
详的道:“据我判断,阴负咎十有八九已被他们押走了,但就算离开了这﹡乐升馆﹡,
时间上也不会太久,最多只是昨天清晨或下午的事。”
  白飘云道:“何以见得?”
  燕铁衣道:“如果前夜那三个”黑图腾教”的法师占了上风,他们便尽可从容押人
赶路,犯不着太急切,反之,他们知道来敌即至,为了安全起见,不快也要快,而不论
缓急,那三个法师是前险裁的筋斗,等他们回到“青林社”报信,最早也得在昨天凌晨,
稍一既搁,便要延到午后啦。”
  呵呵一笑,白飘云道:“活命出去的那两个法师,身上都不利落,拖拖扯扯,行动
绝对快不了,监守阴大执法的那些人,必然都在等看他们法师带回的信息再决定登程的
时间,而信息一到,可就大大煞了他们的风景了。”
  屠长牧道:“我看还是得把情况印证清楚,要不逮个人过来,就得潜进去探查。”
  燕铁衣道:“不错,但无论用那一个法子,这光天化日之下,却都多少有点困难。”
  屠长牧急道:“管不得这许多了,魁首,时间拖下去老阴就越发离我们远了,早下
手早把消息打听确实,我们也好决定到那里去截人!”
  略一沉吟,燕铁衣道:“最好是不要泄了形迹,不论负咎人在何处,设如对方认为
有被我们救回之虑,很可能就会不顾后果,先对负咎下手!”
  白飘云道:“我也是这么担心,所以千万要谨慎将事,若救人不成反倒变成害人,
可就要抱憾终生了。”
  屠长牧双手紧握,沉稳又坚定的道:“魁首及白老释怀,我知道其严重性,自会加
意审慎!”
  正伸看头注意“乐升馆”那边动静的白媚,这时忽然低声叫道:“爹,有个人出了
那馆门,正朝看咱们这边走来啦!”
  白飘云轻声道:“快伏下来……是什么人走了过来?”
  犹瞄看一眼隐在石后端详的白媚悄然道:“是”黑图腾教”里的人,光看一颗脑袋,
身上穿著那五颜八色的衣裳,呃,步子很急促,一张黄脸却板着,像在和谁呕气的模样。”
  白飘云低笑道:“好极了,管他在和谁呕气,若是走近来咱们便制住他,平白省却
好多功夫!”
  屠长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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