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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之城中诡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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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5:城中诡事》作者:仐三
作品介绍:
自一出生,我就被“百鬼缠身”,冥冥中注定我要做道士。
冤魂,厉鬼,蛇灵,饿鬼墓……此乃区区小事。
苗疆蛊术、神秘的川地南部养尸地、当地流传甚广却闭口不言的“不老村长”传说?
道术玄学山、医、命、卜、相依次掀开神秘面纱……
道家源流传承千年,未必一切只是传说,我当道士那些年,为您揭开一个神秘未知的道家世界!
这是一部神秘新颖感人同时启发人的书,神秘新颖在于平常人,不常接触到的神秘事件。书中的人物彼此间深深无私的感情让人感同身受。不同的事件折射出了人性的方方面面,不同的人生层次,影响这许多身处无限黑暗中的人们,看懂生死,看懂生命,学会感悟。
人世间修行,红尘炼心。他开阔着我们对于这个世界以及情感的认识度,真假与虚幻往往在一念之间。至此,真假以及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通过这本书,你想到了什么,悟到了什么,是否产生过共鸣,是否起过菩提心。。。。。。
我们的眼光往往局限于我们接触的事物,什么叫科学的眼光?科学要回归人性,回归宇宙,回归自然。作者站在自然的高度,为我们展开了一幅幅壮丽的画卷,历史的画卷,玄学的画卷!
修者,修心。修的是一颗公正、透明的心。可是公正、通透的心是淡然而淡定的,它承载不了太多的感情。
看破虚妄,就是不以其影响,而保持自我的清明,始终坚持我之所想,自然不动如山,看到的,也就自然、真实。
这本书承载了太多无法一一言明的底蕴,我们相信这份自然,这份善良将指引着每一位感悟过这本书的读者,找到最可爱,最善良,最纯真的自己!
第一章 五年
阳春三月的阳光,从来都是温暖而淡然的,我身在一个以悠闲出名的城市,在这样一个充满阳光的三月下午,也很是悠闲的坐在了某河边公园的茶摊上。
一杯清茶,一本快翻烂的《搜神记》,一个人,这份悠闲的孤独,其实也挺好。
从师父离开开始,时光转眼也已经过了5年,在这5年里,我们时不时的会得到一些线索,可惜不是太飘渺,就是无法去抽身去验证,有价值的线索不是没有,但需要去追寻的代价也太大,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一些准备。
而在这5年里,我也已经成功的在社会上立足了,凭借所学,能挣得一份钱,用于开销所用,到也足够,甚至还有结余。
只是5年的时光,仿佛是太久,在这5年里,我越发的孤僻沉默,酥肉说我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或许吧,我并不在意。
每一年,我们师兄妹几个都会聚会一次,在聚会中,我一般也会动用一次中茅之术,请来师叔们,但从来我都没有请过师父一次,我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中茅之术就如我和承真讲的那样,只是一股意志,并没有完整的记忆,最多也就是一些记忆的碎片,还是我触碰不到的,除非哪一天我的功力高过了上一辈的人,或许可以强行破开一些记忆的碎片。
每当那个时候,总是我们师兄妹最紧张的时候,其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在紧张一些什么,毕竟中茅之术判断不了那个人是否还活着,可我们就是紧张。
每次施术完毕之后,我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师父他们都还活着,这种感觉每一年都有,我相信自己的灵觉,而这种感觉也就是支撑我们的动力,他们都还活着。
在这5年里,肖承乾也找过我几次,从他的言语中来看,他们那个组织的内斗仿佛越演越烈,我不关心这些,我们只是交换线索,只是有一次,肖承乾央求我用中茅之术请一次吴立宇,我在考虑之后答应了。
通过那一次的中茅术,我知道,吴立宇也还活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随师父灭了虫子,积了大德,我的三,六,九劫,也就是29岁那年的劫难过得还不算太难,不过也不太平安,接上一单生意,遇见一个难缠的怨灵,偏偏自己运势又弱,莫名其妙的倒霉了大半年,走路都能被花盘砸到那种,除了苦笑,安静的修身养性提高气场以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在事后,我总结了一下自己,就像我以为我跟随师父见识了那么多的大场面,普通的鬼屋仙家之类已不在话下,但到底我低估了这个世界,而高估了自己。
阳光有些懒散,弄得我整个人也有些懒散起来,我伸了一个懒腰,把腿搭在另外一张凳子上,用书盖住了脸,在这茶摊上闭眼小寐一下,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安静了不到十分钟,我脸上的书就被扯开了,我睁开眼,首先看见的就是酥肉的一张大脸,他喊着:“三娃儿。”然后唾沫星子喷到了我脸上。
我无语的掏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脸,然后说到:“酥肉,你已经是堂堂大老板,能不能不要那么风风火火的,注意点儿形象好吧?”
酥肉闻言,咳嗽了一声,整了整领带,然后一副优雅的样子看着我,说到:“是不是发现附近有我的员工?”
我摸出烟来点上,说到:“没有。”
上一次,他和我喝醉,在路上很没形象的逗哭了一个不过10岁的小妹子,被他的员工正好看见以后,他就随时担心着他的员工会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他听我说了没有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赶紧扯了扯领带,然后端起了我的茶杯,一口气喝干了以后,单脚往凳子上一放,才说到:“那要个屁的形象,老子就是农村长大的娃儿,咋了?老子现在就是有钱了。”
“嗯嗯嗯。”我点头表示赞同,就如我师父那一年看了酥肉,说这小子是个富贵命,他果然就是个富贵命,在广州揣着沁淮借给他的本钱,凭着敏锐的眼光倒腾过来,折腾过去,他第一年就发了,然后钱就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
可惜我的赞同不代表所有人的赞同,酥肉那番慷慨激昂的讲话,直接换来了一个前来倒茶的小妹鄙视的眼神,人家白了酥肉一眼,水壶重重的一放,头一扭,连水都不给酥肉倒好,扭着屁股就走了。
酥肉一拍桌子,喊到:“小妹儿,你以为哥哥吹牛啊?等一下,银杏吃饭,去不去?哥哥埋单!”
狗日的酥肉,我笑了一声,然后说到:“这个小妹儿是老板的女儿,人家偶尔来帮忙,当然有点脾气。你当真要请她去银杏吃饭?那我给刘春燕打个电话,行不?”
一提刘春燕,酥肉就焉气了,赶紧说到:“得了,那个母老虎,不要说她哈。坏了我的悠闲心情!三娃儿,你要是敢出卖我,我。。我就。。”
“嗯,我知道。。绝交嘛!”我呵呵一笑,和酥肉随便惯了,这些玩笑倒也无妨。
酥肉这小子只是口花花,其实心里是极珍惜刘春燕的,有缘分的人终究是有缘分,从小学到现在那么多年,他们终究是走到了一起,又怎么可能不珍惜?
说起来,当年我给酥肉的那一通电话,现在想来倒是真的打对了,我跟他说起了刘春燕的近况,那小子记在了心里,在广州混出了点儿名堂之后,当年就回了村子,找到了刘春燕。。。。
具体的恋爱过程,说起来就有些长了,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结局倒是很美满的。
两人扯淡了一阵子,我收起那本被我翻烂的《搜神记》,对酥肉说到:“直接说吧,找我啥事儿?”
“就凭我俩的感情,我就不能来找你?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偷懒。”酥肉毫不客气的从我衣兜里翻出烟来,点上了,刘春燕现在不许他抽太多烟,这小子就在我身上拿,还没证据。
“今天又不是周末,而且也不是晚上,大下午的,你会没事儿忙,专程来找我,总是有事的吧。”我笑着说到。
“你小子能不能让我保持点儿神秘感?好吧好吧,我这儿是有单生意,你接不接?”酥肉很认真的对我说到。
“是你推不掉的?我今年上半年不太想接生意的。”我很直接的说到。
“我知道你的,看你吧,其实就是生意上的朋友,你若不想接,那也就算了。”酥肉也很直接。
“谁?说来看看吧。”我估计酥肉这小子可能和那个人有什么生意上来的往来了,不然他是懒得管这些闲事儿的,更别说来麻烦我。
我和酥肉是兄弟,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我也自然会帮他。
“说起来,你也认识,安宇的生意,你接不接?”酥肉这样跟我说到。
“他?”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是啊,就是他,如果你不想接,我推了就是了。不过,三娃儿,我先说明,这次的事儿,和我和他的交情,生意都没有关系,我其实也不太待见那小子,只不过,这一次,他哭着找上门来,说是有人搞他,人命关天,我心里又同情那小子了。他在某些地方上不太地道,但你也知道,他对朋友没说的。”酥肉在一旁给我解释到。
我揉了揉眉头,然后对酥肉说到:“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吧,约个地方见面,什么事情详细的说说。我看情况,要不要出手吧。”
“知道,如果是他自己沾的因果,而且纠缠太深,你是不会出手的。”酥肉一边拿起了电话,一边拨了出去。
第二章 安宇其人
酥肉最终没请茶老板的女儿去银杏吃饭,倒是打电话约了安宇在银杏酒楼见面,挂了电话,酥肉对我说到:“批娃娃(四川骂人的方言)大下午的就在幺五(15)一条街找女大学生了,总有一天他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让他定了个银杏的包间,今天晚上他请客。”
幺五一条街是在本市出了名的红灯区,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出台的女孩子基本上在地的女大学生,价钱一般在150,所以就叫幺五一条街。
我和酥肉一般是不会去那里厮混的,酥肉肯定是不敢,因为家有刘春燕。至于我,可能和清高无关,也和虚伪无关,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或许,心中一直有了一个如雪,也就把很多事情都看淡了。
岁月,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冲淡很多伤口,思念,感情,可也能沉淀很多东西,让那些东西在心里发酵,越发的醇厚浓郁!
就如那么多年了,我越发的思念师父,对如雪的感情也是越发的放不下了,此生不能再爱,想着或许有些悲凉。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愣神,酥肉在旁边喊到:“三娃儿,喂。。又在想啥子喃?”
我一下回过神来,笑着说到:“没想什么,走吧。”
酥肉拿出他那宝马车的钥匙,对我说到:“开我的车去?”
“算了,我不习惯,就开我的车吧。”99年,宝马车绝对是有钱人的标志,我个人很不习惯开着宝马时,人们的目光与态度,这让酥肉一度认为我是个怪人,竟然会不习惯社会地位。
而在我自己看来,或者是与我有些孤僻,封闭的性格有关。
面对我的拒绝,酥肉无奈的收了钥匙,说到:“好好,就开你那辆桑塔纳,总有一天我要给你弄来报废了,然后给你换辆宝马,看你以后开车还是走路。”
我心中一暖,微微一笑,这小子发财以后,总是恨不得把我的生活也变得高质量起来,这份兄弟情谊我怎么可能体会不到?一把揽过酥肉,我说到:“快走吧,不要啰嗦了,不是说好去银杏吃安宇那小子一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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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酥肉赶到银杏时,安宇还没有到,酥肉也不客气,问清楚了安宇所定的包间,然后坐进去,就大大咧咧的开始点菜,我最爱吃的蛋黄焗蟹,他要了两份,上好的泸州老窖,他点了两瓶,没办法,我们不爱茅台,也不爱五粮液,独独就喜欢上了年份的老窖酒。
“三娃儿,吃,别替那小子省钱,他的钱不过也是拿来祸害姑娘的。”菜上好后,酥肉就夹了一个很大的蟹钳给我,半分没有等待安宇的意思。
我也没拒绝,埋头就开始吃起来。
走入社会,我也才知道人的无奈在哪里,人情,现实就像一张网一样,会把你牢牢实实的网起来,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陪你不愿意陪的人。
修者,也不可能独立与这滚滚红尘之外,只因为修行没到一定的程度,你总需要大量的钱来支撑修行,这样回想起来,我和师父在竹林小筑的日子,倒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这还仰仗于师祖大量的遗留。
原本我也可以利用师父给我留下来的东西,不沾染这些事情,潇洒的生活,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师父留下来的东西的价值,就说我手腕上这一窜奇楠沉,毫不夸张的说,就可以换一套上好的房子。
但我舍不得,这些东西我一样都舍不得动,所以我只能去面对这个社会,选择性的做一些事情,我深知,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赚,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去为他化解什么,人总要有自己的底线。
而那安宇这个人,游离在我底线的边缘,还不算破了我的底线。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安宇终于到了,他个子不算高,却是瘦的离谱,长得算是斯文,但脸色白中泛青,眼袋很重,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照例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学生,这个人说不上有大恶,就是花心好色,不过他也不使用什么手段,他的好色往往就是‘钱货两清’的事,这也是我曾经做过他一单生意的最终原因。
因为他没有仗势欺人,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
他来之后,看见我和酥肉已经吃喝起来,也不介意,拉过椅子先让那个女学生坐下之后,自己再坐下了,然后就开始热情的招呼我们,先是自我罚酒,又是敬酒,处事手段颇有些高超,热情又不过度,让人一般很难对他讨厌起来。
我始终是淡淡的,安宇也不在意,他和我接触过,知道我不是清高,只是性格有些孤僻,酥肉这小子有一次在喝高之后,还在他朋友圈子里宣扬了一下,我是个没安全感的人,这也让安宇更不在意我的冷淡。
几杯酒喝下来,安宇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红色,他开口对我说到:“陈大师,你手腕上那窜奇楠沉开个价吧,就算分给我一颗都好,价钱真的好说。”
我始终淡淡的微笑,其实心里已经是在想别的事,最近关于昆仑的一条线索很是靠谱,我在想着,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考虑开始探寻,展开调查了,可惜父母在,不远游。。那个地方危险的紧。
而那边酥肉脸色一沉,已经放下了筷子,虎着脸说到:“安宇,又来了是不是?难道我兄弟还缺你那几个钱?到了要买贴身东西的份上了?”
“我这不是惹了一身的麻烦,想着买件儿陈大师的东西辟辟邪吗?而且,你当初给我一介绍陈大师,我就知道是有本事的。为啥?哪个骗子手上会带一窜价值连城的奇楠沉出来行骗?果然,陈大师一出手,就帮我解决了屋里的桃花煞,不然我就被我那坑人的婆娘害死了。酥肉哥,我不是吹的,其它本事我没有,我这眼睛还是毒的,一眼就能认出那是货真价值的上品莺歌绿啊。。。”安宇许是酒喝急了,说话也开始没有顾忌起来,只不过他始终有些垂涎我手上这窜沉香。
我好笑的想,要是他知道在几年前,我曾经在地下洞穴里,直接点燃了半颗,不知道会不会心疼的跳起来。
酥肉听安宇有些口无遮拦了,连忙咳嗽了两声,安宇一下子反应过来,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钱,塞在了身边那个女学生手里,说到:“去嘛,去春天商场买几件衣服,我这边要谈些正事儿。买完了,就去XX酒店等着我。”
那女学生接过钱,很是听话的就走了,酥肉待那女学生走远以后,呸了一声,说到:“去年,你婆娘叫人在你屋里给你摆了个桃花煞的阵,差点把你坑死,你还没接受教训是不是?这又和女学生纠缠不清了?”
安宇不以为意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才说到:“怕啥子?陈大师不是帮我破了那个阵吗?破了之后,我立刻就顺利了,和那两个女人也算干净的撇清了关心,身体也好一些了。在这之后,你以为我没注意?我是仔细研究了道家的因果,然后我就领悟了,因果就好比买卖,我要买什么,我就付出什么,钱货两清,也就不沾因果了,而且我也行善啊,你看我对贫困山区一捐就是几十万,我很懂啊!陈大师,我跟你说,我现在都告诉那些学生妹妹,不要对我动感情,我也不动感情,大家就是干干净净的算清楚,互相陪陪,你放心好了。”
我微微笑着,点了一支烟,这算什么歪理邪说的因果?不过,我曾经劝过他,他能听进去就听,不能也就算了,自己的命,自己的因果,总是要自己面对,自己承担的,我能帮他化解一次,不能帮他化解一辈子。
而酥肉早就不耐烦了,直接把他酒杯拿了,说到:“别扯淡了,说正事儿吧。”
一提这一茬,安宇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也不管不顾这是在酒店了,凳子一拉,就要给我跪下,嘴里直嚷着:“陈大师,你救命啊。”
我救命?什么事情那么严重来着?
第三章 琐事
饭局结束后,我开着车送酥肉回家,在那个年代,酒驾倒不是管得很厉害,酥肉悠闲的坐在我旁边,翘个二郎腿,叼个牙签,对我说到:“安宇那事儿挺严重的,你有把握吗?”
“现在还不好判断情况,总是要看过再说吧。”我微微皱眉,然后说到。
安宇出事的地方是他公司办公所在的写字楼,以前安宇一直都是租的写字楼,财大气粗以后,就干脆买了一个写字楼,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投资,却没想到那个新的写字楼怪事不断,弄得没有员工敢加班了。
这写字楼还是花费了安宇比较多的资金,现在事情一传开,卖也卖不出去,其它的楼层也租不出去,简直成了安宇的心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写字楼,弄得他公司的业务也很不顺利,他觉得自己的生意就快栽在这写字楼上了。
所以,他一见我就喊救命,失败的婚姻,也没有儿女,亲戚都是看着他的钱,家里除了父母,这生意就是安宇唯一的心理依赖,如果没了,他说他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但他说的笼统,因为他自己都不敢在那写字楼多呆,所以没有遇见什么,只是道听途说,各种不对劲儿,我一时也判断不出来情况。
另外,如果写字楼没有问题,是他命该如此,那我也没有办法。
见我不能肯定是什么情况,酥肉一口吐掉了牙签,然后对我说到:“三娃儿,老安我可知道她,这事儿要搞不定,他的钱一大半都烂在这写字楼,加上公司生意也不顺,他还真能去寻死。”
“如果是他命里该有大起大落,我是不会插手的。但我尽量吧!总之,我也会劝他,寻死可不是个好办法,罪孽很重的。”我一边开车一边说到。
“我X,不是吧?自己的命都不能做主,自杀罪孽还重啊?”酥肉咋咋呼呼的说到。
“生,老,病,死。是老天考验人的四个关卡,每一个都要去经历,面对,大福之人或许能避过病,但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寻死,是不能面对生的关卡,也变相的是不能面对死的关卡,因为没有去经历那种顺其自然的死亡过程。这是逆天道的事儿,你觉得罪孽重不重呢?”我给酥肉解释了一次,轻易自杀的人,往往需要大念力去超度,否则真真是罪孽缠身。
酥肉叹息了一声,说了一句:“行了,咱们别说他了,去我家吧。春燕刚才知道我们喝了酒,熬了一锅稀饭,说是让你也去。”
“我就不去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酥肉家已经到了,我把一个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才说到:“等一下,我要去接如月,她今晚的飞机到这边。”
酥肉从我衣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了,然后有些担心的望着我说到:“这次沁淮那小子有没有跟她一起来?”
我也点上了一支烟,靠在车椅上说到:“没有,这次是如月一个人,她来这边说是谈一个项目,我去接她而已。”
“哎,三娃儿,这如月的心思你还不知道?这沁淮也。。。你们三个到底啥时候才成家立业?如月一口一个终生不嫁,忙事业,傻子都知道她的心思在你身上,而沁淮这小子,不停的换女朋友,说是享受人生,但这一腔心思谁又不知道在如月身上?这事儿,难道要这样纠缠一辈子吗?”酥肉有些愤愤不平的说到。
其实他是在为我们担心。
我吐了一口烟,沉默了很久,其实这是我一直也不愿意去想的事情,过了很久,我才说到:“随缘吧。”
“随缘?你和如雪呢?就这样下去?以前你说过一年见如雪一次,可是哪一年冬天,你不去月堰苗寨呆上一个月?而如雪偶尔也会来这里找你!你说你们奇不奇怪?除了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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