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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之城中诡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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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时间过得太久,我已经忘记了那么多具体的伤痛,心里只剩下找师父这个念头了吗?

  果然,我还没来得及收回这句话,就听见慧根儿平静的声音从车子后座传来:“哥,我不吃,我一闻那味儿,我就想哭。”

  我沉默着启动了车子,一时间,车上的三人都有些伤感,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多以前的竹林小筑,我们失声痛哭,沉浸在悲伤中的岁月。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承心哥,他对慧根儿说了一句:“其实也不关蛋糕的事儿,想吃就吃吧。你是佛门中人,修心的要求比我们这些道家人更严格,不要因此有了执念。”

  慧根儿说到:“我也知道不关蛋糕的事儿,可我怕我吃了蛋糕以后,回头一看,又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我至始至终没有说话,这心伤真的会牵连到许多事情,就如这么多年,我一次也不敢回竹林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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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来到了刘师傅这里,至于承心哥和慧根儿已经去逛街了,毕竟时间过了那么久,我们已经学会了,每当难过的时候,就立刻调整自己的心情。

  整栋楼里只有刘师傅一个人,我坐下之后,出于关心问了一句:“刘师傅,事情都搞定了吗?你女儿呢?”

  “事情解决了,至于珍梦逛街去了,这些天她总是闲不住,她觉得这房子太压抑了,问着我买房子呢,说是想住在繁华的地方。”刘师傅无奈的笑着说。

  “那你买吗?”我很好奇,只有两年的时间,刘师傅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买啊,只要她开心,只要我能承担,我就会为她做。”说起这件事,刘师傅的眼神中尽是柔和的宠溺,我相信刘珍梦要星星,刘师傅要是能办法,都会去为她摘。

  可是这样的宠溺,好吗?我微微皱眉,可我不能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的。

  顿了一下,我问到:“刘师傅,现在可以给我讲讲昆仑的事情了吗?”

  刘师傅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本子,递给了我,说到:“在讲昆仑的事情之前,我要先给你这个,这是我这几天整理出来的,你师父的人脉关系,仔细看了又看,应该是没有什么遗漏了。”

  我拿过本子,翻开了一页,在这上面确实是很详细的消息,不仅提供了人名,年纪,住哪里,还有与我师父关系的描述,这的确是对我很有帮助的。

  但是这里不是详细看这个的地方,我只大略扫了一页,就把本子放下了。

  而刘师傅则给我解释到:“这里面有好几个人都不好找到,他们的层次在我们修者界,应该都能称呼为地仙了。可能你真的要去到昆仑,最重要的线索在他们身上。”

  “那你给我的线索呢?你不说你的线索才能登上昆仑之路吗?”我有些疑惑。

  “那是当然,我不会欺骗你。只不过,我的这条线索,不确定性太多,要办到也很难,如果有一天这条线索,你追寻无果,你可以试试这些人脉。”刘师傅如此对我说到。

  “我会的。”其实如果可以,我是不想去找这些本子上的人的,毕竟他们都是我师父认识的人,我不想去麻烦他们,这其中的原因,一是为了维护师父的面子,毕竟徒弟找自己的熟人朋友帮忙算怎么回事儿?第二是为了保密师父失踪的事儿,毕竟昆仑之后这个名头在圈内太危险。

  “那好吧,我就先给你说八个字,这八个字就是我给你说的最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欲寻昆仑,先找蓬莱。”刘师傅很是严肃的对我说出了这八个字,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我瞪大了眼睛,我认为刘师傅是在开玩笑,一个昆仑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怎么蓬莱也冒出来了?蓬莱不是传说中的仙岛吗?我在哪儿找去?

  我的表情显然出卖了我,刘师傅叹息一声说到:“别被传中迷惑了双眼,有时传说剥开了外皮,也不是那么神奇的!我祖上曾经就说过,要回昆仑,最捷径的办法就是如此,先找到蓬莱吧。”

  “可是蓬莱我要怎么找?”是的,我也赞成不要被传说迷住了双眼,昆仑既然都有可能存在,蓬莱又有什么不可以存在的?问题的关键在于,我对蓬莱根本就没有一点点了解,比对昆仑还不如。

  “具体是这样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么一个传说,我们国家发现了好几次神秘的浮岛,可是用先进的科学仪器却又探测不到!它们偶尔会出现,但消失的也突然,原本这个消息是绝密的,之所以有几次会流传出来成为传说,是因为它们被普通人看见了,消息也就流传出来了。”刘师傅淡定的跟我说到。

  那个时候的网络是才兴起不久的时候,信息远远没有现代那么发达,传说的流传度也很地域局限,显然这些传说我是没有听说过的,只是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如果说浮岛的话,它和飘渺虚无的昆仑比起来,确实要现实的多,我不确定的开口问到:“刘师傅,你的意思是说。。。?”

  “对,我的意思很明显,不要被传说蒙蔽了双眼,那浮岛就是蓬莱。”刘师傅坚定的对我说到。

  “可是,我该如何去寻找那些浮岛?你又怎么能如此的肯定?”我微微皱着眉头问到。

  “我能如此肯定,是我的父亲告诉我的,这是我们家世代流传下来的秘密,因为我告诉过你,我们祖上是昆仑人,这个消息的源头就是来自于他。至于如何寻找浮岛,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你恐怕要在江河湖海上耗费半生的时间了,可能会没结果,可能幸运的话,几年你就可以有结果了。”刘师傅如此对我说到。

  “但问题是,全世界那么广阔的海洋,那么多河流,我总要具体的有个线索吧?”我皱眉说到。

  “当然,我不会让你那么盲目的去寻找,线索我也会给你。”刘师傅微笑着对我说到。

  不得不承认,刘师傅这里得到的线索,是那么多年以来,我得到的最有意义的线索,我终于为未来的昆仑之路,找到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第九十章 走蛟的背后
 刘师傅不是一个含糊的人,说是要给我提供线索,便马上有所行动,他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张地图,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其实比较疑惑刘师傅的抽屉会不会就跟那些苗女似的,是叮当猫的抽屉,怎么什么东西都有?但目光却被那张地图所吸引了,我很想知道那是一张什么样的秘密地图。

  但是我只看了一眼,便对那张地图没有了兴趣,那只是一张很普通的世界地图,如果说有什么特点,无非就是它铺开比一般的地图大上那么一些,上面的标识更容易看得清楚一些。

  刘师傅在我面前摆一张世界地图是个什么意思?

  但我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焦急,因为我相信刘师傅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事儿,他一直是一个挺有效率的人。

  果然,慢慢的摆好地图以后,刘师傅从桌上的笔筒上拿出了一支红笔,开始在地图的一个又一个地方画起了圆圈。

  很快,一张地图就被他勾勒了二十几个地方。

  不过红圈有所不同,有些是单重的红圈,有些是双重的红圈。

  画完了以后,刘师傅仔细盯着看了半天,才满意的放下笔,指着其中一个双重红圈对我说到:“这双重红圈代表浮岛曾经出现过的地方。你仔细看看吧!”

  我一眼看去,在地图上双重红圈标识的地方有十几处之多,而且并一定是在华夏的海域内,世界大部分的地区的海域都有出现,只不过集中出现在东亚,特别是华夏的会比较多。

  我仔细看了很久,才抬头对刘师傅说到:“刘师傅,这其中没有什么规律啊,除了在华夏出现的特别多。但为什么世界各地都会有,蓬莱仙岛可是我们国家的传说啊。”

  “你的眼光不能那么局限,或许我们中国叫它蓬莱仙岛,国外另有说法呢?你知道16世纪末,西方开始了大航海的时代,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找找海盗的后裔,或者找找那些航海先驱们的后裔,听听他们的说法,听听他们祖上传下来的故事?”刘师傅微笑着对我说到。

  此时,我对这个风干橘子皮一般的笑容已经没有半分的抗拒了,我很习惯。

  刘师傅的话让我摸着下巴开始思考,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我在此刻忽然有一种觉得自己生命的时间不够用的感觉,其实我哪有时间去收集这些资料。

  刘师傅单手敲着桌面,然后说到:“我们刘家自从得到昆仑传承后,也曾有过辉煌的时候,在那个时候家里人丁不薄,有先祖热衷于修炼的资源和能带来方便的权力,自然是往国家靠拢,也有先祖如闲云野鹤一般,一生在求道的时候,也尽力去追求一些存在的证明,你要知道华夏为东方大陆的代表,华夏有昆仑,而西方不是也有亚特兰蒂斯吗?”

  “你的意思是。。。?”在那一瞬间,我发誓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些浮岛出现过的地点,就是我家世代先祖得到的秘密的,可靠的资料。其实我家族对很多神秘的事件,都有一些秘密的资料。无奈你也知道盛极而衰这个道理,我家的人丁越来越淡薄,到了现在,这个曾经在隐秘的世界里辉煌过的刘家,还有两年的存在时间了,我常常在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家是违背了昆仑传道的本意,才落得个家族凋零吗?”刘师傅的语气有些伤感,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他除了他女儿之外,还有在意的事情。

  同时,我也为这一支昆仑之后感到伤感,两年后,刘师傅会和他的女儿同时‘而去’,那个时候也就宣告了这个家族的消亡。

  一时间,我们沉默无语,刘师傅的眼神中先是伤感,而后竟然渐渐平静,他说到:“罢了,盛衰岂由人,终究不过是浮华一梦,生前的羁绊!不得大道,纵有千般好,也是徒添伤感。。。”

  我不知道如何评论,只是低头沉默,刘师傅说的有些消极,可也说出了一个真理,身死之后,生前百般风光,也是南柯一梦,终于与自己再无关系,除非能跳出轮回。

  虽然一直有轮回一说,做为灵体的终点,但事实上,没去走过一遭,始终心底还是没谱的,谁知道轮回又是不是一种回归,或者说灵体的重新组合呢?人到底是没安全感的东西,也包括我,我一直以来,对地府一说根本就是不信,而轮回到底具体是一种怎么样的形式,我也充满了猜测。

  可此刻显然不是思考这么深沉的问题的时刻,刘师傅对我说到:“其实在同一个地方出现的几率,比在一个新的地方出现的几率要小的多,之所以给你标识出这个红圈,只是想让你注意一点规律,这也是没有规律的规律了。”

  这种暗示已经非常明显,我抬头说到:“我明白了,在哪个地方出现的特别多,就特别值得我一去,这是一个概率的问题,对吧?”

  “就是这个道理,但这只是其中的一环,另外一环就要关系到一些民间的传说了。”刘师傅的手指还是不停的再敲打着桌面,神情平淡的说到。

  而我洗耳恭听。

  “这里,这里,这里。。。。”刘师傅一连指了几个地图上的单层红圈,然后又指了地图上的另外一个双层红圈,对我说到:“这里对应这里,这里对应这里。。。”

  指完地图,刘师傅抬头对我说到:“我的意思是从这些河道对应的海域,出现的几率相对较大,你看出来没有。”

  “什么意思?”在没弄懂单层红圈代表的意思时,我确实不明白刘师傅表明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规律。

  他指的河道和海域范围太广,就比如黄河,长江,印度河,亚马逊流域全部被他点明了。

  “没懂也很正常,我们来说回刚才提到的民间传说吧!这个民间传说就是——走蛟!”刘师傅慢条斯理的说到。

  “这哪里是传说?”我惊呼到,其实我没有见过走蛟,可是我不止一次见过蛇灵,特别是小时候那一次见过的蛇灵,那灵性我简直无法形容。

  那一次,我师父甚至亲自给它封正!

  我师父不会骗我,我坚信是有走蛟那么一回事儿。

  “呵呵,于你我来说,当然不是传说,我口中这个‘传说’的意义,不是神话神话传说的意思,而是指的在民间,世世代代,见识过走蛟的人不少,于是成了口口相传的说法,我是这个意思!当然民间的传说,多有一些添油加醋之意,但事情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刘师傅淡然的说到。

  “事情的本质是什么?”我觉得我今天的反应慢极了,就是不懂刘师傅的意思。

  “傻小子,事情的本质就是蛇化蛟入江河,蛟入海化龙,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刘师傅双目精光闪过,这估计就是秘密最核心的部分了。

  说完,他不再多说话,而是颇为悠闲的抿了一口茶,有一种让我自己领悟的意思。

  我看着地图,脑中翻腾着刘师傅告诉我的那句话,蛟如海化龙,龙?华夏国的神龙?

  忽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想法顿时让我激动不已,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吼到:“刘师傅,我明白了!”

  刘师傅笑了,望着我说到:“明白了,说来听听啊?”

  “龙是存在的,曾经有一个国宝级的天才科学家(晟哥)曾经给我透露过,在。。有那一点儿标本,而历史上龙的传说一直就没有听过!但就是如此,我和师父也曾讨论过一些历史的事件,能具体存在被人发现的,一般都是蛟,而非龙,真龙到哪里去了?它们为什么要入海?它们其实一直都在吧,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因为有一个所在——昆仑,而昆仑按照我得到的线索,它或者是与我们重叠着的所在!龙。。。化龙,上蓬莱,再。。。!”我激动的语无伦次,大声的说到,也不知道刘师傅有没有听懂。

  刘师傅点头说到:“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的想法不要局限于龙,龙是华夏的图腾,但不代表,正果只有它能享受!”
第一章 往事如烟
在出发去月堰苗寨之前,我一直有一个念头,犹豫但却冲动,就是为艾琳重聚残魂时,我要不要通知林辰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冲动,但我最终还是这样做了。

  我个人是没有林辰的联系方式的,我只能联系到肖承乾,当我提起我要林辰的联系方式时,肖承乾明显有些紧张,我能感觉到他怕我站在林辰一方。

  “其实你们组织的事,我没有任何的兴趣参与,我与你联系,也不代表属于你的这一方。如果说你非要我说出一个和林辰联系的原因,我只能告诉——因为艾琳。”我是如此对肖承乾说的。

  肖承乾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林辰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我。

  我和林辰的通话十分简单,电话拨通之后,我很明了的对林辰说到:“我是陈承一,两天以后的飞机会去昆明,估计到月堰苗寨会是5天以后,到时候我会为艾琳重聚残魂。”

  “我知道了,我还在医院。”林辰回答我的也很简单。

  就是两句话,我们已经无话可说,各自都干脆的挂断了电话,他在医院,估计是上次和我斗法的烧伤还没有好,但这话的意思是拒绝吗?我懒得多想,我只是握着那包在黑布里的指骨,默默的在心里对艾琳说到:“我已尽力!”

  我和慧根儿到达昆明的时候,是六姐来接的我们。

  那么多年不见,六姐依然风情依旧,眉眼间成熟女人的味道更重。

  见到我和慧根儿,六姐微微一笑,既不过分热情,也绝对让人感觉不到疏远,她妥帖的挽住我和慧根儿,说到:“今天我早早关了花铺,家里备了几个小菜,很久不见,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退步没有?”

  六姐就是这样,一言一行都让人感觉甚是舒服,到了她的小店,一切依旧,六姐给我夹了一片儿火腿,又给慧根儿夹了一块儿糯米藕,笑笑的解释:“人总是怀旧的,这店子我还真舍不得变。”

  怀旧?那一年的我生命漂泊,一个人茫然无措的来到云南时,就是住在六姐这里,竟然从她这里得到了淡淡的温暖,我忘不了那个时候的妥帖热食,干净床铺,若说怀旧,那是人的共性,又岂止是她一个人?

  我和慧根儿没有急着出发,在六姐这里住了一夜,我和六姐说话说到很晚,她有她的智慧和对人处事的从容,和她聊天,心灵上总是能得到宽慰。

  我说起艾琳和林辰的事情,也说起这一行的目的。

  六姐听后久久无语,最终只是说到:“有一种人,他是这样的,在拥有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重要,而总是要失去以后,他才发现自己曾经是多么幸福。这样的人呢,是自私的,为什么?因为在他拥有的时候,他觉得是理所当然,失去的时候也就格外不能承受!这是心理落差吧。”

  “你是在说林辰吗?”其实我相信林辰的一份深情,如若不是如此,他不用冒险去取得一份指骨,招来艾琳的残魂陪伴,我无意去评论他的行为是否极端,但他去月堰苗寨这样做,总是冒险的,为一个人冒险,心中没有深情,说不过去。

  “呵呵,也不是林辰吧。”六姐挽了挽耳边垂落的发丝,这一抹风情的动作一如当年,只不过我敏感的看见了六姐的鱼尾纹,人,终究是会老的。

  “每个人或许或多或少都会这样吧,这叫一种对幸福的惰性,无论一开始是如何的诚惶诚恐,如何的珍惜,日子一久,变成了习惯,也就觉得应该。我在想,如果每一个人都记得最开始的那份珍惜,这世间的感情会多一些完美的。”六姐淡然的说到,她总是那么深刻,可对自己也总是绝口不提,我知道六姐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但我真的没兴趣知道再多的故事,总觉得听多了,心杂了,有时候就承受不来。

  或许,这也就是师父为什么说我心性有缺口,很难圆满。

  只不过,这句对幸福的惰性,我悄悄记在了心间,提醒自己时刻记得要珍惜。

  月堰苗寨还是隐藏在深山里,去的路经过了十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那一年我是和饭饭团团一起上路,这一年,慧根儿走在我的前面,显然比我有精神多了。

  我自嘲的笑笑,32的年纪不会是老吧?

  到了去月堰苗寨最后的路上,我再次看见那幅美景,每一次看见都会震撼,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只不过不同的是,在原来的那片平原以及平原旁边的山坡上,又多出了许多吊脚楼,那是黑岩苗寨的新寨子吧?

  一瞬间,有一种往事如烟的感觉。

  “哥,你说这两个寨子的人还会在山里呆多久?”戴着墨镜的潮流少年慧根儿望着对面的寨子,这样问我。

  “会慢慢走出去的,我听你如月姐姐说,小的一代已经慢慢的在往外面送了,只不过她们或者已经老去的一代,总会安守在这个寨子里的,你知道一个人的习惯尚且难以改变,何况是一个寨子祖祖辈辈的习惯?”我这样对慧根儿解释到。

  “习惯有时候是一种束缚,偏偏却是让人最难察觉到的束缚。如果一个人能超越自己的习惯,他的心或者在那一刻就自由了,那也是一种心境。”慧根儿忽然对我说到。

  我转过头去,望着打扮的像街头小痞子的慧根儿,听着他说出这么一番深刻的话,总觉得有一种咖啡用来配包子的感觉,很不搭调,不过我还是揉了揉慧根儿的脑袋,对他说到:“你小子够深刻的啊。”

  慧根儿不满他那么大,我还摸他脑袋,在我的手底下扭来扭去的躲,接着说出了他的伟大愿望:“什么深刻不深刻的,我才不要当什么深刻的人,我要当帅哥。”

  “好吧,那你这辈子都无法超越我了。”我微笑着说到。

  “得了吧,哥,你老了,你哪有我帅。”慧根儿不屑的撇撇嘴。

  “你不懂男人的魅力是越成熟,越醇厚。我都懒得跟你解释!”

  “和一个小孩儿争帅的人叫成熟?哥,你醒醒吧。”慧根儿做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额。。。我发现我无言以对了,竟然说不赢这小子,那就动手吧,我想也不想的就掐了掐慧根儿的脸蛋。。。。。

  就这样我和慧根儿一路笑闹,走到了山脚下,却不想再山脚下早已有人在等着我们,是林辰还有他的几个手下。

  林辰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好,尽管穿着衣服,也能看出身上裹着绷带,可他一如既往的张狂,见到我,取了下墨镜,对我说到:“陈承一,你打电话通知我,可我却比你早到了半天!我的伤口很疼,这么热的天气,如果引起什么,你负责吗?”

  我平静的看着林辰,觉得这个人你越了解他,也就越难讨厌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人其实很有小孩子的一面,只不过掩藏的很深。

  “事关艾琳,你觉得你不该早到吗?”这是我的回应。

  林辰戴上墨镜,也看不出他的表情,过了很久他才说到:“我不管,总之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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