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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诡秘事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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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路雨才缓过气来。可是当她抬头一看,镜子中居然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白色的长裙上沾满了血迹,凌乱的长发里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她终于知道,那个背影为什么会如此熟悉了,原来那是姐姐啊!
  姐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路雨的存在,温柔地坐在姐夫的身边,脑袋轻轻地放在他的身体上。只是右手上那把剪刀,在姐夫的背上游刃有余地雕刻着,伤口深得看不到尽头。她的左手抓着一根香烟,拼命地在姐夫身上用力地戳着!那疼痛,离奇地感染到路雨手上的烟疤,是撕心裂肺的痛。
  明明预谋好一切的路雨,反而害怕得尖叫了起来,飞也似的跑出姐姐的家。她跑了很远,才慌张地蹲下来摸出了电话,拨打了父亲的电话号码,声音颤抖着说:“爸爸,不好了。姐姐,姐姐杀死了姐夫!”
  半个小时之后,父亲领着警察过来了。路雨像抓到救命的稻草,死命地抓住父亲的胳膊。她带着父亲和警察回到了命案现场,姐姐的背影跟前几次一样,再次消失无踪了。这次,她没有再对警察描述那个背影,而是哭泣着说:“是姐姐,姐姐杀死了姐夫。”
  那一刻,父亲的怀抱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暖。路雨用力地呼吸着,却闻到牡丹花开的味道,她想到了卫晨。


第7章 
  或许,父亲在宜安市的势力太过庞大,姐姐的谋杀案居然无人追究。
  后来的时光很冗长,路雨每天都跟在父亲身边,奔波于许多医院。他似乎得了很重的病,每次一到医院就说要输液,便让她跟一个叫李医生的中年男人聊天。那真是一个有趣的中年男人,每次都会给她讲好听的笑话,逗得她捧腹大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在那么开心的笑话里,路雨都会昏沉沉地睡过去,而且总是会做关于过去的梦。那时候,姐姐还牵着她的手,走过很长很长的巷子,去宜安市的最南方学跳拉丁舞。她没有姐姐聪明,跳舞老是找不到节拍,老师还常常训她。不过姐姐不会嫌弃她,还会耐心地指导她,在那场世界级的拉丁舞决赛里,本来最有望夺冠的是光彩照人的姐姐,可是她却在最后关头选择了退出,让路雨顺利成为了冠军。
  醒来的时候,路雨眯着眼睛告诉李医生,若不是遇上姐夫,姐姐本来该是很幸福的女人呢。她曾经爱过一个单纯的男孩,每天都会来接她上学放学,还会买“水晶之恋”果冻给我吃呢。
  只是任凭路雨如何回忆,都无法再想起那个男孩的模样。李医生便温和地拍打着她的背部,又开始给她讲笑话,让她再次回到了梦境。这次她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了男孩的容貌,原来是卫晨。对啊,姐姐最初爱过的那个男孩是卫晨,只是没想到后来,她会莫名其妙爱上姐夫,从此抛弃了卫晨,所以卫晨才会一度花心到消极。
  路雨的额头开始冒汗,她在再次苏醒的时候跑回了家,慌忙拿出从卫晨卧室里拿走的那本相册,细看才发现照片中的女孩原来都不是自己!她现在才知道,卫晨始终都没有爱过她,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她有一张和姐姐相同的脸。
  想到这里,路雨开始恨姐姐,她想去报警。结果当她回头的时候,姐姐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脸上还是那熟悉的微笑。她轻轻地说:“妹妹,你想去干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姐姐啊,把拉丁舞冠军的位置让给了你,把温柔的卫晨让给了你,你怎么能对不起我呢?”
  路雨向后倒退几步,全身都颤抖起来,她想起那个湿漉漉的秋天,为了缓解姐姐和姐夫的关系,她带着他们到宜安山的森林里出游,没想到姐夫却早已对姐姐动了杀心,想要找机会把她推下山崖,制造意外失足的假象。幸好她机灵,立刻拆穿了姐夫的阴谋。所以她走上前,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当初若不是我,你早已被姐夫害死在宜安山。”
  可是姐姐似乎并没有领情,反而离她更近了。接着,路雨听到了刀埋进皮肤的声音。她低头一看,腹部上插着一把锐利的刀,黏稠的血液顺着白皙的双腿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条冗长的河流,河岸周围似乎开满了牡丹花,花丛的深处埋葬着卫晨的微笑。
  路雨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还在医院里,李医生依旧坐在她的身边。模糊的听觉里,她听见李医生对父亲说:“星座学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契合着人的性格。就像双子座的女孩生性敏感,往往会在不经意之间衍生出多重人格,所以才会做出非常理的事情。”
  温顺的姐姐和诡异的姐姐,在路雨的大脑里不断地绽放着,腹部的疼痛开始不断蔓延。可她还是不愿去责怪,尽管腹部的疼痛已经深入骨髓,因为那不是姐姐的真实本意,而是姐姐在姐夫的压抑之下,无意衍生中的另外一个暴力人格。所以,她愿意永远去相信,她深爱着她。
  奇怪的是,父亲并没有带路雨去看望姐姐,而是沉默地带着她去了墓园。是啊,很久没有来看望母亲了。路雨突然很想告诉母亲,请她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哪知,父亲却带着路雨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尽头才停下了脚步,墓碑的方寸之间,是姐姐那张明媚若花的脸。
  顿时,路雨的记忆再次迎来湿漉漉的秋天。那天在宜安山的时候,她的确阻止过姐夫杀害姐姐,可是姐夫却告诉她,卫晨和姐姐其实还有联系。而姐夫的手机上,全都是姐姐和卫晨的照片。结果,她失去了所有阻拦的意念,眼睁睁地看着姐夫将姐姐推下了山崖。所以,其实早在三年前,姐姐已经坠崖身亡。
  父亲紧紧抱住了路雨,这次她终于读懂了父亲的心。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穿着白色长裙,故意弄乱了头发。继而是滂沱的鲜血,是她将抢走卫晨的姚遥推下了高楼,是她杀死了前来质问姚遥死亡真相的安桢,是她将卫晨的身体折磨到千疮百孔,是她设计杀死了不断来骚扰的姐夫。原来那个熟悉的背影,从来都不是姐姐,而是自己啊!
  铺天盖地的泪水里,路雨的视线晃悠悠地穿过了父亲的肩膀,清晰地看到姐姐的出生日期:路雪,生于一九八六年六月六日。她想起来,路雨,同样生于一九八六年六月六日。她们,是一对双子座女孩。
  

第4个故事 巨蟹座:花圃里的断手
  文/喂小饱
  杨卓不说话了,他从背后亮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刀,面带微笑地朝我走来……

第1章 
  五一假期结束,报社里又恢复了忙碌。
  经过主编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劈头盖脸地训美编杨卓。主编把屁股压在桌子上,宝姿小套装很拧巴地卡在她赘肉明显的身上。
  我猫着腰,趁她不注意,一闪身进了编辑部。大家都到了,见我进来纷纷默不出声地跟我打招呼。坐我对面桌的付晴从电脑前露出脑袋,打量着我说:“黎小楠,你总有穿不完的新衣服!”
  我一边开机一边说,“哪有,都是打折的便宜货。”
  “我前几天去商场见过你身上这件衣服,都没敢翻吊牌,真羡慕你。”付晴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大眼镜。
  我输入密码,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来给文毅发了条信息,亲爱的,谢谢你的礼物。
  这时候,杨卓从主编办公室走出来,立马又恢复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大,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他坏笑着走过来说:“小楠,你穿这么花枝招展,就不怕坏人盯上你?”我瞪他一眼,“坏人是你吧!”大家都笑了。
  杨卓脸红了,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你还别不信,前两天咱们J市有个漂亮女孩就失踪了,警方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杨卓,你又在瞎编了吧?这回我们可不会再上当了!”付晴做了个鄙视的眼神。
  “就是,上回说什么有个女人穿粉色的裙子,结果被人给奸杀了,吓得我再也不敢穿粉色系的衣服了!”我忽然想起杨卓之前的谎话,和付晴联合起来讨伐他。
  杨卓缩了缩脖子,小新一样肥短的眉毛皱起来,像两只蠕动的蚕宝宝:“之前的确是我瞎编乱造吓唬你们的,可这件事是真的!”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我们家的《J市生活报》递给我,指着副刊中缝里一则寻人启事说,“喏,你看。”
  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照片登在上面,下面写着资料:吴雯丽,二十二岁,J市人,于4月27日晚间失踪,至今未归。还附带着吴雯丽家人的联系方式。
  我一看版头,是几天前的报纸,对杨卓说:“或许是出去玩了,没准过几天就回来了,年轻嘛,都爱玩。”
  “吴雯丽是我曾经的老邻居,她家庭条件很不好,出事后她妈来求我刊登寻人启事,我就自作主张排进了版面。”杨卓吐吐舌头,“你们都看到了,主编刚因为这事儿把我骂了。”
  “想不到你这么有爱心!”付晴赞许地说,然后又问,“可是这次只训了你十几分钟而已,不像是主编的作风嘛!”
  “她临时接到一个市民来电,就让我先回来。”杨卓说。
  “不对啊,咱们报社本来就有刊登寻人启事的业务啊,难道说……”我伸手点着杨卓,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呀,我没收那500块的版面费,被主编发现了,要扣我一周的薪水。”
  杨卓的声音突然小下去,然后扭头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我回头,看到主编站在门口。
  “黎小楠,你又迟到了!”主编陕西口音很重。
  我起身,不安地看着她。
  “刚才我接到市民提供的新闻线索,水岛小区出现了命案,你去采访一下,算是将功补过。”主编的眼睛分明在笑,我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死人了?”我有点紧张。
  “确切地说,只是发现了一只人的断手。”主编的声音陡然升高,“你快去快回,必须赶上下午报纸下厂前把稿子写出来。”
  “我会把版面给你留出来,要加油哟!”说完主编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第2章 
  我在水岛小区门口下了车。
  这里在J市的城郊结合处,到处是十几年前的老建筑。几辆警车从里面开出来,我一直看着它们呼啸远去,才走进小区。
  小区没有保安,甚至连大门都没有,只有四个大柱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根据彼此之间的间隔空隙来区分大门和偏门,上头贴满了一层一层的小广告。
  里面很安静,原本是花圃的地方长满了草,路面也坑坑洼洼。我在拐角的地方见到了一个老太太,眼光很犀利。
  “你是记者?”老太太说话了。
  “是啊,您就是刚才给《J市生活报》提供新闻线索的刘女士吧?”我打量着她。
  “叫啥女士啊,都一把年纪了。”老太太爽快地笑了,她又指着我脖子上挂着的记者证说,“我看到这个,就知道你是干啥的了。”
  我有点惭愧,这记者证其实是主编的,我的丢了,新的还没有补办下来。
  随后我跟着刘老太来到她家里,一开门,我就被一股浓烈的中药味给熏得差点背过气去。刘老太看出了我的不适,抱歉地说,“王记者,要不我们就在外面聊吧?”
  我在心里偷笑,这老太太把记者证上主编的名字当成了我的。我也没解释,连连回道:“没关系,我们屋里谈吧。”
  刘老太是个明白人,知道我也不会用她家的茶碗,所以连水都没有倒。我们在逼仄的小客厅里坐下,就开始聊起来。
  “警察刚从我家离开,就是来调查这件事的。”刘老太搓着手,继续道,“今早我起床,就寻思在小区跟前的那块空地上种些菜。你知道,现在菜价那么高,像我们这种人家真的吃不起了。那是块好地,草又高又肥,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清理出一小块来。我又用锨把里面的石头清了出去,你猜怎么着?这一掘就掘出个黑塑料袋来。我当时心里就想,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吧?就用铁锨把袋子给划开了,这一看不要紧,我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那是一只人手,肉都快烂没了!”
  坐在对面的刘老太脸色煞白,眼珠子却在咕噜咕噜转。我觉得屋子里阴嗖嗖的,换了个姿势坐,突然忘了自己是来采访的。
  v“那估计是个女人的手。”刘老太语出惊人。
  “警察说的?”我问。
  “不,是我猜的。”刘老太笑了,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口浓痰,让人听着很不舒服,“我年轻的时候在农村老家种地,经常会挖出来以前那些死人的尸骨。”
  “哦。”我轻声应着,脑子里却在回想着在编辑部时杨卓说的那件事。那个失踪的吴雯丽,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但愿不要,那样的话,她生存的可能性就十分渺茫了。
  “您的周围,最近有没有发生过怪事?”我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偏了,毕竟我不是警察,更不是来查案子的,我的职责就是挖掘出这件事情的噱头,然后给主编一个交代,最好引起市民的强烈反响,这样我还会有奖金拿。
  “哪有哦,我很少出门的,一个孙子就把我累得半死。”刘老太摆摆手。
  这时,我感到背后有股细弱的风涌来,下意识地扭头,看到身后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正当我准备继续跟刘老太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在那道门缝靠下的位置,有一双诡异的猫一样的眼睛,在瞪着我。


第3章 
  我终于知道刘老太家的中药味是从哪里飘出来的了。我看不清那个孩子的模样,他那双大眼睛像夜里的星星,冲着我忽闪了几下。
  “王记者,你不要怕。”刘老太起身绕过我走到门前,准备把门关上,里面的人明显紧张了起来,我听到有锁链撞击的声音,于是伸直了脖子扭头去看。
  我看到一只枯瘦如柴的小细胳膊伸了出来,死死扳住墙沿不肯撒手,锁链稀里哗啦的响声更大了。刘老太显然力量更胜一筹,她用力将那几根小手指掰开,然后用力一推,哐当就把门带了过来。关门声巨响,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安地望着那扇死死关闭的门,正对上刘老太的眼睛。
  那眼神里满是凄凉,好像全世界的悲哀都融在那双眼睛里,很快,就有眼泪流出来,刘老太赶忙伸手去擦。
  “您没事儿吧?”我问,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这样一来,她更伤心了,哽咽着对我说,“我这孙子精神有问题,他父母几年前就去世了,我一个人养着他。”
  我看着眼前的老人,心里一阵难过。
  告别刘老太,我赶回报社,只用十几分钟就把主编交代的采访新闻写好了,给她的时候,主编赞许地冲我笑笑。我知道她城府很深,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杨卓就凑过来问:“怎样?采访感受如何?”
  我有气无力地说:“警方把那一片都搜遍了,也只找到一只断手。估计是杀人后进行肢解,这只是其中一个抛尸现场。”
  “好可怕啊!”付晴小声说了一句。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穿得这么花枝招展了。”我对付晴说,“没准真的会被坏人盯上。”
  “你这话……难道你也怀疑那只断手有可能是吴雯丽的?”杨卓的话严肃起来。
  我点了点头:“老太太猜那是一只女人的手,我就想,会不会是那个失踪女孩吴雯丽的。”
  编辑部里一下陷入了沉默中,真要是那样的话,吴雯丽的母亲就太可怜了。我也注意到了杨卓的变化,他一声不吭地坐回电脑前。
  杨卓虽然有时候言语有些轻佻,但他是个善良的男人,此刻他一定在想该怎么对吴雯丽的妈妈交代。我登上QQ,给杨卓发过去一句话:“警方还没有确切结论,你先不要着急,等调查清楚了,我们再通知吴雯丽的妈妈。”
  杨卓给我回了个笑脸。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掏出手机,发现收件箱里有文毅的信息:宝贝儿,我做了摇滚水煮鱼,等你回来吃。
  我心里泛起一阵甜蜜,一天的忙碌都抛在了脑后,主编前脚离开公司,我后脚就冲了出去,挤上了回家的大巴。
  我和文毅是大二下学期认识的,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彼此都对我们的人生充满信心和期待。他是个典型的巨蟹男,恋家,不善与人交往。文毅是个年轻的画家,他的画全部通过渠道卖给国外的收藏者,有时一张画的收入比我干小编辑一年的薪水还要多。但在圈子里他却默默无闻,也很少跟外界联系,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一个人画画,然后在我回家前把晚饭做好。文毅说,除了画画,他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和我在一起。
  一进家门,我就看到文毅手里握着个望远镜朝窗外望着。
  我感到好奇,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然后把脸贴在他身上,文毅身上有种很好闻的气味,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就这么跟他说。
  “看什么呢?不会是偷窥哪个女人洗澡吧?”我说着也要往望远镜跟前凑。
  “哪能啊!”文毅回过身来一把将我抱住,“我在观察街边路灯上的两只鸟呢!”
  我不信,抢过来要自己看。果然,按照他的指点,在街道分岔口的地方,立着一根法国式的街灯,白色光秃秃的杆子,顶端悬着一盏灯。
  “你再往下一点。”文毅笑着把我的视线拉低,然后问,“看到没有?”
  我看到两只麻雀停在灯杆高处的小分叉上,并排立在上面。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刚说完,就看到其中一只鸟跳跃着来到那个分叉的边缘,然后俯下头来撞击着边缘的切面。我不解,问身后的文毅,“它们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
  我只好重新架上望远镜,继续观望着。这时候,另一只麻雀也震动翅膀飞到分叉的切面跟前,用尖尖的小嘴,一点一点啄着。
  似乎总是不能成功,两只麻雀忙活了一阵子,双双飞走了。
  我回头,发现文毅的脸上露出欣喜,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满足。


第4章 
  晚饭后,我把碗筷拿去厨房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我又洗了一些水果回到客厅。客厅没有开灯,电视机正在播一档本市方言类新闻节目。屏幕变换的光映在文毅脸上,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我走过去,脱掉拖鞋躺在文毅怀里啃苹果。
  “J市最近不太平啊。”他忽然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最近不太平?”我问,眼睛却盯着电视,上面在讲一个女人出轨,盛怒之下的丈夫用钥匙把她的两只眼珠子挖了下来。
  “真他妈不是人!”我心里感到一阵害怕,黑暗中我摸索着握紧文毅的一只手。
  “你要小心。”文毅又说。
  我气呼呼地坐起来,对他嚷,“我小心什么?我又没出轨!”
  文毅一愣,随即扑哧笑了,他把我揽回怀里,柔声说,“宝贝儿,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
  “哦?”我又咬了口苹果。
  “刚才你在厨房洗碗,没看到之前的那则新闻,说是水岛小区那边挖出了一只断手。”文毅捏捏我的脸。
  “我早知道了。”我回头看着他,“今天我还特地去采访了那个发现断手的老太太。”
  “她说什么了?”
  “估计跟你看的新闻里差不多。”我顿了顿又说,“那老太太挺可怜的,儿子和儿媳都死了,自己拉扯着一个孙子,她孙子精神还有问题。”
  “真可怜。”文毅感叹。
  “我怀疑那只断手,有可能是一个前段时间失踪的女孩的。”
  “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前几天夜里失踪了,再没有回家。”我又想起寻人启事上那张青春的脸。
  “宝贝儿,以后晚上下班我接你吧?”文毅突然很郑重地说,我扭头看他,却被他认真的表情逗乐了。见我没回答,他又说,“那就不要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出门了。”
  “那你还给我买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撅着嘴环住他的脖子。
  “我只想你在家里,穿给我一个人看。”
  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文毅就去一旁的画室了,那原本是一间卧室。我歪在沙发上,想等夜里十二点的重播,看看那则断手的新闻,没想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我有些无精打采,杨卓一进门就直奔我走过来。
  “哇,今天穿的这么保守!”
  “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白他一眼。
  杨卓没有像平常那样继续胡扯,而是压低了声音说,“那只断手不是吴雯丽的。”
  “你怎么知道的?”早晨从床上持续到现在的困乏一下烟消云散,我精神抖擞地看着杨卓。
  “昨晚回家后,我看了关于断手的新闻报道,上面还给了那只手一个特写,真恶心啊!”
  “说重点!”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想踹他一脚。
  “别急啊,马上就说到重点了。”杨卓看了看墙上的钟,估计是快到主编上班时间了,他语速明显加快,“我老觉得那只手就是吴雯丽的,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难过,毕竟是曾经的老邻居嘛。那晚我翻出以前的老照片,其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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