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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难养(开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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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影子怎么可能渗入墙内?!
瞬间,我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不但四肢僵硬无比,连舌头几乎都无法动弹。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的内心。
鬼使神差一般,我一步步迈向前去,走向了那堵藏有影子的墙壁。
柳芊芊毕竟是女孩,胆子小,看到我象是中邪般,关节僵硬的走进屋里,她脸上尽是骇然,张了张嘴,明显想说些什么,却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周大同忙着照相,根本没理会我,事实上,他此时背对着我,压根就没看到我的举动。
我走到墙边,曲起食指和中指,用力叩了叩墙。
咚咚咚……
听起来有回音。
这就说明,墙是空的。
里面搞不好有什么玄机。
周大同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相机,转过头来看我。
我舌头全麻了,嗓子也象是被塞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了指墙上的那片可疑区域。
周大同何等聪明,马上就会过意来,他走到我身旁,轻轻把我推开,接着,同样曲起手指去叩墙,看样子是想确认一下。
仍然有回声。
周大同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转身进了院子,拿了把小锄头进来。这种锄头仅有尺许长,通常是用在菜地里清除杂草的。
“小柳,你在门外看着就行,顺便注意一下,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周大同一边吩咐,一边开始用小锄头凿墙。
之前说过了,张全蛋家就是土坯房,想搞点破坏,实在太容易。
几锄头下去,墙被打开,果真有个夹层。
我纳闷的朝里看,没发现什么黑雨衣,似乎却有些别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周大同继续扩大缺口,终于露出了夹层的全貌,是个长约三尺的狭窄空间。
里面摆着的,全是棺材钉。
一根根黝黑冰冷,布满了锈迹,总共的数量应该超过一百根。
每根棺材钉上,都卷着一张泛白的符纸,看起来异常诡异。
这是什么情况?!
我傻眼了,周大同也不知所措,拿着小锄头,愣愣的站在那里。
棺材钉这种东西是辟邪镇尸的宝贝,和八卦镜、红剪刀的功能相似。有上好的棺材钉,才能镇住棺里的尸骸,不让异变发生。但是,卷着符纸是否还有这个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多半是听梅玫讲的,再深的就不清楚了。
张全蛋家的房子,貌似起了至少有几十年时间了,听他生前提起过,应该是在解放后的那几年建的。那时,房屋的建造者,就弄了这么个夹层,还藏了这么多棺材钉在里面,到底几个意思?!
回想从前,我常到张全蛋家里玩,压根就不知道,一墙之隔,居然有这么吓人的东西。
看来,张家很不简单。
或许,张家老太太廖碧云,也身怀大秘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东西都别动,咱们先回去。”周大同又拍了些照片,示意我退出去。
就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
一堆棺材钉,就算是免费送给我,我都不想要。
那个棺中棺,用血浸着的黄鼠狼毛皮,也邪得骇人听闻,我也不想插手,万一破坏了,指不定出什么祸事。
走出院子,周大同把院门带上了。
大家同时吐出一口浊气,仿佛他这一个不起眼的举动,把漫天的诡异凶险给封禁住了。
“张家老太太怎么回事,死了还是失踪了?有人亲眼见到吗?”周大同问我。
“据我看到的,应该是死了,人都臭了……而且,我问了屯长葛老爹,也说有好几天没见她了。”我如实说道,“张全蛋家里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古怪得无法形容。”
“好,等下我们去找一下葛老爹,确认了的话,先报个失踪吧。”周大同说道。
我也只能同意。
毕竟,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只能先这样处置了。
走了几步,柳芊芊突然蹲了下来,开始呕吐,但是,吐的都是清水。
我扭过头去,不忍心看,况且,我身上也没带纸巾、手绢什么的,没办法帮她。
“或许,这妹子真的不适合干这一行?!”我忍不住想道。
周大同拍了拍柳芊芊的后背,安抚了她一阵,柳芊芊这才脸色变得红润了一些。
之前,在张全蛋屋里,她可是吓得小脸煞白的。
我们三个,沉默着往葛老爹家里走去。
十来分钟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
只是,屯长家似乎没人,而且鸡犬不闻,十分之寂静,倒和整个小河屯的气氛十分契合。
院子的门没关,我敲了几下,没听到有人回应。
“葛老爹似乎不在,要不,我们先进去坐一坐,等他回来。”我提了个建议。
在我的印象中,葛老爹人缘很不错,家里经常宾朋满座,是个很大方的人。所以,我才这么建议。否则的话,我肯定扭头就走。
“也行。”周大同想了想,犹豫着答应了。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听他和柳芊芊聊天,知道他们很辛苦,马不停蹄的忙了快一天了,连午饭都没顾得吃。刚才,柳芊芊吐得那么厉害,也没吐出什么东西,从侧面证实了他们的话,那是完全属实。
“有机会歇一歇也好。”柳芊芊捂着额头,看样子确实是累了。
我推开门,把他们引进屋里。
周大同和柳芊芊是客人,我在这里呢,算是半个主人,当然要好好的招待他们。
堂屋也敞开着,我把人带到里面,又找了两张木椅请他们坐下。
不过呢,桌上并没有茶水。
人家大老远的来了,连口热茶也没得喝,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你们等等,我去烧壶茶来。”我略带歉意的说道,随后,起身朝厨房走去。
“阿牛,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不渴。”周大同摆了摆手,柳芊芊也有样学样。
“还不渴?你们自己照照镜子吧,嘴唇干得都快脱皮了。”我笑了笑,说了句大实话。
厨房就在堂屋旁边,我从缸里取了水,又从挂在墙上的塑料袋里,取了一把晒干的山楂叶子,打算烧壶山楂茶。
屯里比较偏僻,也不是茶叶产区,有这个茶喝也算过得去了。况且,这又不是我家,我哪能这么挑剔。想必,两位民警同志更不会介意。
趁着烧着水的空隙,我走到屋外,伸了伸懒腰,感觉锁骨很痛。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晒谷坪被宁坤的保镖狠狠的打了一拳,搞不好打成骨裂了,不疼才怪。
看来,要找个机会,回县里看看骨科医生。
正当我心中念头转动之际,眼角的余光,却无意中瞥见了一个熟悉的物件。
那是……黑雨衣!!
第22章 葛老爹的嫌疑
黑雨衣就扔在柴禾堆旁。
本来,在小河屯里,黑雨衣并不算罕见,就算骤然瞧见了,也不该大惊小怪。
但是,这件雨衣旁边,还有一个口罩。
这样的组合,不由得让我回想起,在坟山的那次遭遇。
盗坟贼,正是穿着黑雨衣,以口罩遮脸,神秘极了,至今我还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里的人。是来自小河屯,还是外边流窜过来的?
此时此刻,我心脏突突的猛跳,不由自主的就凑了上去,仔细的端详这两样东西。
雨衣上,还残留着不少红土,也有几个被勾破的小洞。
我的眼前,立即浮现出当天那场前所未见的“红土雨”,而那几个小洞,应该是被山上的荆棘和带刺灌木勾烂的。
换句话说,穿着这件黑雨衣的人,在下“红土雨”的时候出去过,而且,很可能去的是荒山野岭。
我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难道说,葛老爹就是那个神秘的盗坟贼?!
这不合理啊!
首先,葛老爹已经十分老迈,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是,绝不可能和张全蛋这样的蛮力壮汉拼个不分上下,而且,在逃走时,翻山越岭之际更不可能健步如飞。
其次,葛老爹在小河屯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比较和善和低调的,不应该一下子性情大变。
再次,葛老爹挖人家的坟干什么,他自己都快入土了啊!
我苦笑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黑雨衣和口罩,会不会是葛老爹无意中拣来的?!
倒是很有这种可能。
接下来该怎么办,究竟是视而不见,还是将葛老爹列为嫌疑人之一?
瞬间,我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那就是,葛老爹明知屯里如今阴魂厉鬼出没,甚至有走尸出现,他仍旧决定留守在此,到底是为什么,他又有什么倚仗?!
难道,葛老爹深藏不露,是和“盲仙婆”一个级数的高手?!有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现在看来,差不多就是这样。
正在我发愣的时间,水已经开了,我默默的揭开锅盖,抓了一把山楂叶子丢进滚水里。
猛的,我一拍大腿,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何不趁此机会,在葛老爹家仔细的搜一搜,或许能有更多的发现。
只是,周大同和柳芊芊还在堂屋,当着他们的面,我不好这么做。也不能立即就把黑雨衣的事情说出来,这事处处透着诡异,说出来人家会信吗?尤其,当时在场的,还有那个“死而复生”的张全蛋!
看着滚水中翻腾不止的茶叶,我的心情有些小激动。
因为,我觉得,离揭开小河屯一系列诡异事件的幕后真相,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只要能揭开冰山一角,那么,阴谋算计小河屯的那个神秘大能,必然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甚至于,我二叔莫名被厉鬼害死,或许也与此人有关联。
我绝不放过他!
我站起身来,背着双手,激动得在屋里走来走去。
忽然之间,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肩头。这只手根本不是普通人的手,很冰冷,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意。
我心中一沉,本能的转头去看。
但是,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草,会不会是阴魂作祟?”我浑身寒毛直竖,不由得暗自猜测。
现在的天气,稍稍又好转了一些,阴魂厉鬼未必会显形,我看不到也很正常。
妈蛋,要是苏如烟还在身边,那就好多了,至少不必担心来自阴魂方面的袭扰。
她现在究竟在哪里,连我这个当主人的,也不是很清楚。
究竟是与那个血衣小鬼同归于尽了,还是仍滞留在越野车上?前面这种可能很低,因为,如果她不幸魂飞魄散,我肯定会有类似心血来潮的感应。
我把火熄了,揭开锅盖让茶水散散热,同时,开始尝试用《鬼术》中的法子,与苏如烟沟通,让她赶紧回来。宁坤那小子,暂时不用她来对付。
只是,我这一番祈祝却象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如此情形,让我不由得心中烦燥不已。
要知道,没有这个双瞳女鬼当保镖,以我目前的实力,恐怕随便来一只阴魂,就能轻易的索了魂去。那场面,想想都让人悚然。
而且,这天色看着就要黑了……
坑爹啊!
我很确定,刚才不是幻觉。
那么,葛老爹家闯进了阴魂!而且,要对我不利!
现在该怎么办?!梅玫又不在身边。
我正纠结着,忽然脑后阴森森的,有股寒气吹在我的后颈处。
看惯了苏如烟吸阳气的场景,我这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尼玛的,绝壁是有阴魂在后边搞偷袭,打算吸我的阳气!
这屋不能再逗留了。
我低着头,猛的冲了出去,跑到了堂屋里。
周大同正襟危坐,好象在思考什么,柳芊芊则是伏在桌上,短暂的眯一会儿。
“什么情况,这么慌里慌张的?”周大同纳闷道。
“好象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过来了!”我走到他身旁,神经依然紧紧的绷着。
“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周大同神色一凛。
“我也没看到,但是,感觉得到……”我只能坦言相告。
我俩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盯着门口,已然是高度提防着。
那只阴魂,不知为什么,却没有闯进来。
至少,在我们滞留的时间段里,没有再来袭扰我们,我也没敢去拎茶。不是我怕死,而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阴死。
周大同和柳芊芊,也没提口渴的事。
闷坐了半个小时,葛老爹仍没有回来的迹象,周大同的手机却是接连响起,电话那头,一个劲的催他快回去,或许又有什么麻烦事要处置。
“葛老爹有电话吗?”周大同问我。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手机和固定电话都没有。”我想了想,回应道。
“那算了,所里还有些事情,我和小柳就先回去了,明天下午再过来。你若是见到葛老爹,替我们跟他打声招呼。”周大同拍板道。
“好的。我送你们出去。”我如释重负。
如果不是有他们两个陪着,这鬼地方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呆。
至于,在葛老爹家翻翻找找的打算,也被我暂时搁在脑后了,没有强力的保镖护驾,我还真是不敢再踏足此地。
刚刚走出葛老爹家,不远处就有火焰腾起,灼热的气息隔着老远就扩散过来。
“擦!那是张全蛋家!”我目瞪口呆。
这是谁啊?!居然一把火将张全蛋家给点着了!究竟是想毁灭证据还是想怎么样?!
“快,去看看!”周大同和柳芊芊也觉察出不对劲,拔腿就往事发地点奔去。
我也急了,拼命往前冲。
跑得快的话,或许能把那纵火的给逮住。
然而,从葛老爹家到张全蛋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等我们跑到跟前,火势已经不可阻挡,房前屋后都是火焰熊熊,尤其是堆满了柴禾的院子里,根本就象是火焰炼狱,灼热得无法靠近。
我站在几丈开外,都觉得口干舌燥,皮肤火辣辣的疼,头发眉毛都快给隔空点着了。
我是想找点水来救火,可是,最近的水源,也在百米开外,还没有现成的水桶!
周大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芊芊,不由得叹了口气。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让它烧吧。反正,张家现在已经没了活人,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心情很复杂,甚至,还有点庆幸。
怎么说呢。
这座土坯房大有问题,而且也年久失修,迟早要废弃的。更何况,里面还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还有棺中棺,泡在血液里的黄鼠狼毛皮,以及一大堆上百根卷了符纸的棺材钉。一把火烧了干净,省得不知道找谁来收拾。
柳芊芊拿出相机来拍照,忽然之间,却是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我和周大同,异口同声的问道。
“相机的存储卡不见了!”柳芊芊对着我们展示了一下相机的底部,脸色十分郁闷。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在什么地方搞丢了?还是根本就没带来。”周大同皱着眉头,接过相机,果然发现,原来插着存储卡的卡槽里空空如也。
这个型号的数码相机我以前也有一部,插存储卡的地方,是有保护盖的,不应该会出现这种问题。
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大同翻了翻之前的拍摄相册,居然一张照片都没保存,什么床底印痕,门口的血脚印,棺中棺,黄鼠狼毛皮,棺材钉,统统没能记录下来。
整件事,透着一种难以言述的诡异。
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一阵阵的发冷。
“对不起,周所,是我的疏忽,我出来的时候,就没检查相机的情况……”柳芊芊急坏了,“要不,我们沿着刚才走过的路再找一找,或许掉在哪里了?”
周大同怔了怔,用力的挠了挠头,惋惜道:“先别找了,时间来不及,所里催着我们回去呢,明天过来的时候再说吧。”
“呃……好吧。”柳芊芊一脸窘相。
这时,被大火所吸引,陆陆续续的,有好几位尚未离开的乡亲过来查看火情。
我一眼扫过去,顿时发现了两个认识的。
一个是梅玫,另一个是隔壁邻居王明廷。
第23章 买来的消息
张全蛋家莫名的起火,火势蔓延极快,等我们赶到,已经是束手无策。
貌似至少还要烧一阵子。
周大同和柳芊芊有急事要回去,只得先往晒谷坪走去,那里停着他们的车。
我看了看梅玫,她朝我走了过来,眼中满是疑惑。
“阿牛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来调查现场吗,怎么这里反而被人给纵火了?”梅玫问。
“我们是来过了,而且,看到了一些你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东西……后来,我们又去找葛老爹,回来就发现这里起火了。”我长话短说。
“这样啊。”梅玫郁闷了。
“对了,‘李记棺材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记起了这件重要事情。
“电话打不通,我去了一趟乡里,那边居然关门了。”梅玫摊了摊手,满脸的无奈。
“不奇怪,”我沉吟道,“刚才周、柳二位警官说了,那边情况也不对劲,接连出事……实在不行,我们也只好另找一家了。”
此时,我实在是头大如斗。
明天,就是“盲仙婆”所说的三天之期的最后一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不好说。因为各种各样的古怪事情,拖得我二叔无法入殓下葬,后果堪忧。
“嗯,我在乡里找人打听了一下,大家只知道,李大炮的儿子李晓勇也出了意外,目前都送进医院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倒是没人清楚。”梅玫叹了口气。
“哎,你们怎么不问我,我知道啊。”一旁的王明廷插嘴道。
“你怎么知道,你几时去了乡里?”我有些好奇。
“不用去乡里,有朋友打电话和我八卦了一下,关于李晓勇的事。”王明廷得意道。
“知道的话,你倒是说啊,卖什么关子?!”梅玫不乐意了。
我盯着这小子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没开封的芙蓉王,塞到他手里。我平时只抽十块一包的真龙,芙蓉王是二婶买来招待客人的,我顺手拿了一包出来,没想到,这时用上了。
“阿牛哥,都是自家兄弟,你这么客气怎么好意思。”王明廷笑逐颜开,就此打开了话匣子,“要说李晓勇呢,也是够倒霉,昨夜刚死了老爸,白天正筹划着处理老人家的后事,意外却发生了……”
“我听说,他清点铺里的棺材存数的时候,鬼使神差般跌进了一副半成品棺材里,额头都跌破了,好不容易从里面爬出来,头晕眼花,没走几步又摔了一跤。”王明廷又道,“摔的这第二次,是真的要命啊!他是撞到了装工具的柜子,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颗棺材钉落下来,直直的从他的太阳穴扎了进去……你说可怕不可怕,蹊跷不蹊跷?”
“真的假的?”我听了之后,脊背象是贴在一堵冰墙上,几乎冷入骨髓。
梅玫的神情,也极其凝重。
大约,她也看出来了,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意外。而是,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搞鬼。或许是阴魂厉鬼,又或许是什么邪恶降头和咒术。
棺材钉这东西,估计很多人没见过。它的体积远超普通的水泥钉,有指头粗细,长约十多厘米,尖端处很锋利,拿在手上,几乎可以当成一件防身的工具。
被这种东西扎一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是扎进太阳穴!
“那还有假!我那朋友和李晓勇关系很铁,出事之后就被叫去帮忙,因为现场太诡异,大家都约定封口不往外传。我朋友实在忍不住,就跟我说了。”王明廷干笑了两声。
我沉默了。
在我看来,这个倒霉的李晓勇,估计也要步他老爸的后尘,父子先后奔赴黄泉路。
他们那边一出事,对我们这边,就有着直接的影响。
眼看着天快黑了,怎么可能去乡里拉棺材,况且,就算找到了李家的亲属,人家哭都来不及,哪肯搭理我们。
头痛啊!
我揪着自己的头发,忽然烦燥到不行。
自打我买了那个血沁玉手镯后,就开始不顺,天天不得安生,睡觉都是半睡半醒的,经常莫名的惊醒。
我特么的是招谁惹谁了?!
“阿牛哥,你累了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姑姑再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才好……”梅玫很善解人意。
我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今晚我有任务,轮到我给二叔守灵,通宵!
不过呢,我暂时还不想睡,很多事情在我脑海里盘旋,我迫切的想要理个头绪出来。
“对了,王明廷,你今天见过葛老爹了吗?”我拍了拍王明廷的肩膀,低声问道。
王明廷整天在屯里瞎转悠,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是最清楚了的。但是,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现在到处都有脏东西出没,王明廷还敢出来耍?不要命了吗?
“见过,当然见过!”王明廷嬉皮笑脸,说话却只说了一半,拿眼神看着我,似乎又想讨点好处。
“我就闹不明白了,你怎么这就么财迷?”我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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