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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难养(开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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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或许,在它的意识中,阴魂鬼魅都是一家,基本上不会起冲突。
    等它刚刚靠近,苏如烟又飞起一爪,几乎是当场将这个傻乎乎的怨魂挠得稀烂,形体如破絮般,零零散散的飘浮着。
    苏如烟老实不客气,又开始凶猛吞噬,康小七的怨魂,不到半分钟,竟然涣散无踪,皆尽成了她的补品。
    “干得好!”我由衷的赞叹道。
    有苏如烟保驾护航,我顿时心头大定,大踏步朝张全蛋家里赶去。
    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一轮明月高悬在空中,将如银的清辉洒向地面。
    到处游荡的阴魂鬼魅们,立即觅地藏身,暂时不敢出来吓人。
    要知道,阴魂类的鬼物最怕光线,不但怕日光,连月光也怕,这就是为什么有的阴魂会打伞,正是为了遮蔽光线,方便出来害人。
    但是,苏如烟却是异类,对月光并不排斥,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苏如烟吞噬这些阴魂,好象并不能完全消化,她的白色长裙后边,不时会浮现出一张骇人的鬼脸。光是我认得的,就有打红伞的小女鬼,还有康小七的怨魂。
    或许,这是被吞噬者在世间存在的另一种方式?!
    不过,我哪有心情纠结这些,拔腿就往目的地狂奔,虽然穿了水靴,但是泥水还是溅了满身。
    几分钟后,张家已近在眼前,是三间老旧的土坯房。正中的是堂屋,左边房间住着张全蛋,右边房间是他老娘住。伙房则是搭在院里的,只是简易的灶台。
    让我担心的是,现在才九点多,屋里居然关着灯,从外面看黑漆漆的一片,安静得令人发慌。
    我不假思索,掏出手机打张全蛋的电话。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忽然,房间里响起了震耳的铃声,是张全蛋最喜欢哼的神曲。
    问题在于,始终没人接听。
    这可太古怪了。
    “大头!大头!!你在不在啊?!张全蛋!喂!有没有人在家?!”挂了电话,我扯开嗓子喊道。
    声音传出老远,却没人回应。
    我的心底,顿时涌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难道真被我猜中,张全蛋出事了?!
    我蹑手蹑脚的推开虚掩着的院门,拿手电筒照了照屋子。这一照不要紧,却让我看到了一滩殷红的血迹,就洒在张全蛋门外。
    不好!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血一下子全涌到了脸上,我甚至来不及把苏如烟召回黄皮葫芦里,就往前冲了过去。
    一脚踹开房门,电筒光线扫了几下,蚊帐里似乎没人,倒是还残留着一股子云南白药的味道。
    “大头?!”我疑惑着,摸到了门边的开关,想把电灯拉开。
    张全蛋家里比较破落,电灯的开关,还是从前的拉绳式的,黑乎乎,油腻腻,至少用了二十年以上。
    谁料到,我紧张过度,劲头使大了,啪的一下,竟将灯绳拉断。
    擦!
    我暗骂了一句,壮着胆往屋里走,在张全蛋的枕头边,发现了他的那部山寨手机,席子上的毯子皱成一团,象是曾经有人盖过,我伸手摸了摸毯子,居然还有余温。
    显然,张全蛋刚离开不久,而且,可能又遭了暗算,门外那滩血很可能是他的。
    只是,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现在真是烦透了,真想找个人问个清楚。
    嗯?!
    我突然想起,张全蛋的老娘或许还在家,不如找她问一问。
    提着手电筒,我朝右边的屋子走去。
    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有人在屋里。
    我试探着敲了敲门,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吗?廖婶,廖婶你睡了吗?我是阿牛,来找张全蛋的。”我喊了几声。
    张全蛋的老娘姓廖,屯里的乡亲们都叫她廖婶。
    古怪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我站在门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恐怖。
    恰好在这时,有风吹了过来,掀起了窗帘的一角,我趁着这个机会,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却有个人形的黑影,就那么悬挂在房梁上,紧紧的贴着墙,离地足有一米来高。
    当时,我头皮全麻了。
    这特么的,不会是有人上吊了吧?!
    我赶紧拿手电筒一照,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没人上吊,挂着的只是一件黑雨衣。
    我松了口气,心里却觉得极不对劲。
    等等。
    黑雨衣?!
    下午的时候,我们在坟山的时候,那个盗坟贼可不就是穿着黑雨衣,戴着口罩。
    当然,我不会傻到怀疑张全蛋老娘,就是那个天杀的盗坟贼。
    想了想,我忍不住,把手电筒的光线移向了蚊帐处。
    好象是没有人睡在床上。
    但是,门是怎么从里面上锁的?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张全娘老娘不在家,半夜三更的会跑到哪里去?张全蛋那小子呢,又有什么可怕的遭遇?!
    我百爪挠心,急得七窍都快冒烟了。
    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我当然不肯轻易的回去,张家处处透着古怪,要是不弄个清楚,我肯定是无法入睡的。
    于是,我又走向张全蛋的屋子,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刚走到门口,我不小心踩到了那滩血迹上,脚底黏糊糊的,说不出的别扭。
    咦?!那是什么?!
    猛的,我有了新的发现。
    黑乎乎的床底,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毛茸茸的,透着一股子潮气。
    我慢慢的蹲下来,好奇的朝那里张望。
    看着看着,我心脏陡然一紧,手电筒哐的一下砸到了地上,电池都给甩了出来。
    尼玛!
    是黄鼠狼的皮!
    完完整整,毛茸茸,黄灿灿的,和怪坟里那张几乎一样。
    大半夜的,看到这么邪性的东西,我承认,我当时差点魂飞天外。
    这怎么可能?!
    谁干的?!
    瞬间,我已经后悔了。
    早知道,下午在坟山的时候,就该听梅玫的,不要回头去看。
    现在倒好,诡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会不会是在做梦?难道一切都是幻觉?”我喃喃自语,抬起左臂用力咬了一口。
    草,真疼!不是梦!
    这里没法呆了,赶紧走!
    我伸出颤抖的手,将电筒和电池捡了回来,慢慢的倒退出去。若不是有苏如烟在外面等着,我还要顾忌一下面子,否则,我早就撒丫子跑了。
    苏如烟等我等得有些无聊,此时缩成一团,悄悄藏院墙底下,不知道在弄什么鬼。
    “如烟,咱们走!”我朝她招呼了一句,自顾自的朝家里走去。
    为了防备路上再遇到什么阴魂厉鬼,我暂时还没将苏如烟收回葫芦里,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保镖,走夜路都安全多了。
    然而,我还没走出几十步,却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第13章 张全蛋死了?
    
    离开张家后,我跌跌撞撞的往回赶,却没料到,半路上差点撞到了一个人。
    是个佝偻的背影,蹲在路边的泥地里,插好香烛,在那里烧冥纸。
    众所周知,香烛冥纸都是给阴魂的供奉,不能随便乱烧,大半夜的这么一弄,岂不是要把怨魂厉鬼都招来。
    只不过,屯里如今处处透着古怪和诡异,我也懒得计较。
    但是,这背影怎么看得那么眼熟。
    竟象是张全蛋的老娘廖婶!
    对,就是她!
    当时我整个人就哆嗦了一下,手脚都冰冷了。
    要真是她,那她烧冥纸给谁?!难道烧给张全蛋?!
    “廖婶……廖婶,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慢慢的凑了过去,感到自己身子僵硬,舌头都在打着颤。
    张全蛋的老娘似乎耳朵有点背,完全没听到我的话,埋着头,仍旧从随身带着的黑布袋里,掏出一叠叠冥纸,不断的往火里扔。
    火苗蹿得老高,走近了,感觉热烘烘的。
    我注意到,插在泥地里的三根香,燃烧得异常的快,眨了个眼,就缩短了一小截,速度和平时我们抽卷烟差不多。
    而且,三根香里,有一根很长,其他两根特别短,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梅玫说过的一件事,说是平时到了阴森之地,不确定有没有可怕的东西,那就要点起香烛“问路”。若是香烧出异象,一短两长或是两长一短,又或是蜡烛熄灭,那就是凶兆,必须赶紧离开。
    之前梅玫刚到二叔家,用“指南针”和蜡烛来试探,也是同一个道理。
    可是,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阴魂赶来的迹象。
    只有苏如烟在我背后,看着香烛冥纸,一副很眼馋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逃走。
    张全蛋的事情,我有必要搞清楚。
    此时此刻,廖婶却是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是古怪,看着我象是看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这就不对劲了。
    我经常去张全蛋家,和廖婶也很熟,就算是大半夜的,借着火光,她也没理由不认出我来。
    我皱着眉头,蹲了下来,又问道:“婶,你这是烧纸钱给谁?”
    “给大头……给我那可怜的儿子。”廖婶自顾自的说道,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死得好惨!死得好惨啊!脑壳都被人给掀开了。”
    “什么?!几时的事情?!”我一听,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子里不是一片空白,而是泛起强烈的眩晕感。
    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头他真的死了?我的预感应验了?!
    然而,廖婶却不答理我,而是仍旧伤心的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婶,你别哭啊,快告诉我,大头他是被谁害的,什么时候被害的?”我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廖婶的肩膀。
    “两天之前,在坟山不知道和什么人打架,被人打死了,脑浆都流出来……”廖婶抹着眼泪,好歹又说了句完整的话。
    我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全身象是过电一般,不停的颤栗着。
    倘若真如廖婶所说,张全蛋已经死了两天。
    那么,昨天陪了我和梅玫一整天的那个人,又是谁?!
    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会认错?!活人还是死人,我会看不出来?!况且,就算张全蛋变成了走尸,身上必定带着异味,语言行为肯定没有生前那么灵活,梅玫也早就揭穿他了。
    我抱着头,感觉脑子里炸了锅,无数疑问纷纷涌现。
    活了二十多年,我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离奇的事情。
    究竟是我生活在幻觉之中,还是这老太太糊涂了?
    “阿牛,原来你是阿牛啊,你怎么突然胖了这么多,可惜,你见不到大头最后一面了。”老太太盯着我,忽然象是发现了新大陆。
    “我哪里胖了?”我无语了。
    我身高一七米五,体重总是保持在一百二十来斤,再加上天天起早贪黑的忙生意,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赘肉。
    这老太太什么眼神?!
    当然,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
    张全蛋就算死了,尸首在哪?按照廖婶的说法,分明是一桩凶杀案,不可能草率的处理。
    况且,这么大的事情,屯里的乡亲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两天到灵堂追悼我二叔的人不少,屯长葛老爹都来过了,我怎么就没听任何人谈起。
    疑点很多啊。
    只不过,我暂时还没有理出个头绪。
    也就在这时,我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铃声接着就响了起来。
    我疑惑的拿出手机,两眼都看直了。
    因为,屏幕上的来电号码,不是别人的,正是张全蛋!
    按照廖婶所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会打电话?!灵异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用颤抖的手指,点了点通话键。
    “阿牛,你快走……快离开小河屯……记住……千万不要再回来……”电话那头声音很噪杂,我似乎听见张全蛋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接着电话就挂了。
    拿着手机,我全身都在冒着寒气。
    已经死了的张全蛋,给我发来了严重警告,让我赶紧从屯里离开,诡异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愣了愣神,赶紧回拔张全蛋的号码,嘟……嘟……嘟……嘟,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要不要返回张家去看一看?”我心中嘀咕着,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为了弄清真相,我决心拼了!
    咦?!
    廖婶人呢?!刚才不是还在烧冥纸吗?!怎么我接个电话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火堆旁,除了我一个,已经没有别人,那个装香烛冥纸的黑布袋,也无影无踪。
    “活见鬼!”我站起身来,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黑漆漆的一片,连蟋蟀和蚂拐的叫声都没有,静得令人发慌。
    “如烟,刚才你看到了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廖婶人去哪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个目击者,顿时转头发问。
    苏如烟没有回应,也没有呆在原地,而是跑到别的地方晃悠,估计没看到方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可把我给气坏了。
    这个鬼保镖,还真特么的不靠谱。
    我硬着头皮,撵着苏如烟,再次往张家进发。
    这一回,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走了十来步,眼前忽然有个黑影闪过。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好象看到了,一个飞奔中的黑雨衣,手里还拎着一根锄头。
    卧槽,是那个盗坟贼!
    他怎么半夜三更摸进屯里来了?!又想要干什么勾当?!
    我的直觉是,倘若张全蛋有什么三长两短,八成和这小子有关。
    “草泥马,给老子站住!”我有些怒不可遏,大吼了一声。
    吼了之后,我又有些后怕。
    怎么说呢,我现在赤手空拳,怎么跟对方斗?
    手电筒可以照亮,但是照不死人啊!
    光是对方那杆锄头,挥动起来就能活活将人打死,况且,他应该还带着别的凶器,比如说小刀什么的。
    好在,对方似乎极为心虚,被我吼了一声,不但没有驻足,反而逃得更快了。
    我拔腿就追,追着追着,就失去了目标,还差点踩进道旁的粪池里。
    渐渐的。
    月亮再次隐入了云层之中,黑暗重新接管了大地,屯里又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浑身凉嗖嗖的,立即把手电筒给关了。谁知道那个盗坟贼是不是还藏在附近,搞不好看到我只身一人,又折返回来搞偷袭,黑灯瞎火的往我头上敲一锄头,那就完蛋了。
    吩咐苏如烟替我殿后,提防有歹人偷袭,又吓唬了她几句,省得她再度玩忽职守,置我的人身安全于不顾。
    来到张全蛋家门口,院门却是锁上了。
    或许,廖婶已经回来休息?!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当然不好破门而入,或者是翻墙进去,却又舍不得放弃。
    所以,我绕了半圈,来到了张全蛋的屋后,又拔打了他的手机号码。
    这回,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神曲《小苹果》也没有奏响,手机应该被人拿走了。如此说来,刚才我撞见廖婶烧冥纸,然后去追黑雨衣的过程中,有人来过张家。
    这个人是谁?!
    我静静的站在窗外,心脏怦怦的狂跳。
    光线太黯淡,就算趴在窗口上,都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而且,张全蛋的这扇窗户的玻璃上还糊了不少旧报纸,封得很是严实。
    我想了想,从地上摸起一个卵石,砰的一下,从窗口露出的缝隙里砸了进去。
    骨碌骨碌……
    只听见卵石在地上滚了几滚,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我揪着自己的头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苦闷,点了根烟,抽完了之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二婶已经去睡了,轮到梅玫守灵。
    “阿牛哥,你去哪里了?出了什么事?”梅玫看到我脸色铁青,顿时关切的问道。
    我垂着头,默然的给二叔上了柱香,然后,颓然的坐到了梅玫身旁。
    “玫,我刚才看见了张全蛋的老娘,她说,张全蛋早就死了……”我捂着脸,缓缓的说道。
    “你说什么?!”梅玫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14章 骇人发现
    
    夜已深。
    我和梅玫坐在灵堂里,悄声的说着话。
    我把方才的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张全蛋门前的血迹,床底的黄鼠狼毛皮,反锁着的廖婶房间里挂着黑雨衣,三更半夜老太太独自在路边烧冥纸,诡异的鬼电话,以及恰好出现的盗坟贼。
    梅玫听了,也是毛骨悚然,俏丽的脸蛋都吓得惨白。
    “你给分析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吐了口浊气,感觉心烦意乱。
    “这么说来,张全蛋多半是出事了,”梅玫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有的时候,人虽然死了,但是,由于怨气太重,或者是别的原因,仍旧浑浑噩噩的活在世上,言行之中透着古怪,就算是亲近的人,也未必看得出来。”
    “或者说,他被人控制了,幕后黑手太强大,你我都觉察不了。毕竟,整个小河屯,都正在被人算计着,前途未卜。出这么一桩事,倒不算稀罕。”梅玫又道。
    “他被人控制了?什么意思?那他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我有些疑惑。
    “生或死都有可能。你多看看《鬼术》,应该就会知道,控制人的法子有很多。一般来说,对付活人用幻术,这个我没接触过,不好说。另一种,就是对付死人的了……”梅玫回应道。
    “你是说‘赶尸’?”我心中一个激灵,自己都被自己给吓着了。
    还真有这种可能。
    偏远山区里,很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来看待,你觉得完全不可能的事,偏偏就是真实存在的。附近就是十万大山,蜇伏着不少能人,养鬼,放蛊,赶尸什么的,常常就有骇人听闻的具体事例传出来。
    况且,“赶尸”说实在的,也是玄门的一个隐秘旁支,传承极为悠久,应该不乏传人。
    “一切都有可能。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天亮之后,我和你再去看一看,最好在中午之前返回来。”梅玫道。
    “行。”我点了点头。
    目前来看,张全蛋的死活,也只能暂时放一放。现在黑灯瞎火的,外面又是阴魂出没,想办点事情还真是相当困难。
    为什么梅玫说要在中午之前返回,这里面是有讲究的。正午之后,只要是适当的条件下,阴魂厉鬼就可以出来游荡,虽然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是多云见晴,但是,这种预报的准确度大家都懂的,那是相当不靠谱。
    况且,中午过后,李大炮说是要送棺材进来,家里得有人等着,一个是给二叔入殓,二个是把棺材的尾款给结了。
    谈到这里,我也困极了,浑身的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样,只好先去睡觉。
    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遇见了太多恐怖事情,我已经疑神疑鬼的,睡眠质量很差,不停的梦到稀奇古怪的东西,迷迷糊糊的居然惊醒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雄鸡打鸣,东方的天际有红日隐现。
    我翻身坐起,脑子痛得厉害,摇摇晃晃的穿起衣服,到了卫生间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居然有了几根皱纹,眼袋都出来了,象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木然的刷着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即脱了上衣,转过背来。
    扭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光滑的脊背上,赫然有着一个血红色的胎记,约有巴掌大小,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越看越是瘮人。
    “盲仙婆”之前可是说了,这个血色胎记大有问题,或许是有人暗中害我,而且是从娘胎里开始!
    我伸手摸了摸胎记,貌似越来越厚实,似乎还逐渐浮现出五官来,是个狰狞的脸孔,眼眶空空,满嘴尖牙,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简直是个妖物……”我叹了口气,心情顿时糟透了。
    我特么得罪了谁?居然被坑成这样,看这血色胎记的妖异程度,绝对是大凶之物,就是不知道几时发作。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象是背着个定时炸弹,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正巧,梅玫不知道要拿些什么东西,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我的脊背,神色有些惶恐,却没有吭声,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我有些尴尬,连忙把门关上。
    吃早餐的时候,我想起了“盲仙婆”所说的五弊三缺,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
    擦!
    看得我直想骂娘。
    所谓的五弊三缺,简单的来讲,五弊是指鳏、寡、孤、独、残,三缺是说缺钱,缺命,缺权,堪称倒霉透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比天煞孤星还要天煞孤星。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看完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失手摔了手机。
    当然。
    这样的命格,通常适合修炼。
    修炼就是逆天改命,必遭天谴,一生中劫数无穷,挺过去了,就是自在逍遥,挺不过去的话,那就万事休矣。
    不过呢,《鬼术》讲的是养鬼和控鬼之术,与修炼无关,我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和机遇。
    梅玫也看出我的情绪不太好,识趣的没有吭声,放下碗筷先去收拾东西了。
    一刻钟之后,我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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