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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梦的边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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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依旧空荡荡的,满地垃圾杂物,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人在垃圾里翻找吃的,看见言翊过来就用仇恨的目光全程瞪视。这样的人,都无法想象他们到了城市中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对比之后才发现言母和言父已经看上去算是很正常的人了。
  言翊跟着指示牌来到789街,转了一圈才找到0042号集资住房,这里看起来还算干净,他走进楼道,来到1层西间。
  迟疑了片刻,还是举起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言父,他看见言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自从言母走了之后,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有反应了,只是侧过身让言翊进门。
  刚进门,言翊差点被一股扑面而来的骚臭味熏出去,整个屋子暗极了,言翊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发现这里一片狼藉,比言母在世的时候的屋子还要糟糕的多,地上满是吃剩的剩菜剩饭,臭的令人发指。
  “这里只有两间房,我在外面住,言好在里面。”言父关上门,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坐到凳子上,拿起了一部非常破旧的手机看起来,没有任何想要和言翊交流其他信息的意思。
  可言翊并不想看言好,他可没有那么健忘,他的腿才刚好,言好那天夜里对他说的最后的一句话,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他差点就死在了那个漆黑冰冷的废墟里。
  往旁边一站,言翊已经不想跟他废话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特殊的注射器,“想救言好吗?”
  言父低着头看手机一动不动。
  言翊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带了全自动注射器,佩戴上之后自动就可以抽血,不过,想让我献血给你们是有条件的。”
  言父只是嗯了一声,那副样子看的言翊直冒火,劈手夺过他手上的手机直接就砸在了地上,抓起言父的衣领大吼一声,“看着我!”
  言父这时候才发现言翊竟然长的比他高出了半头了,曾经那个羸弱的在地下室只会哭的小男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不由得发起抖来,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还有一股尿骚味。
  言翊低头一看,发现言父竟然尿裤子了,皱着眉放开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不想在和这样的人生气了,完全没有意义,将注射器戴在胳膊上,按下上面的按钮,注射器就自动探测扎入血管开始抽血。
  “够了!”一声断喝!
  言好撑着拐杖从另一个房间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一巴掌将言翊胳膊上的注射器拍掉。
  “言好。”
  他喘着粗气,仿佛刚刚跑了个马拉松回来,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整张脸白中泛着不详的铁青色。单薄的骨骼撑着一层皮,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瘦,还要萎靡不振,看上去这段时间他受尽了折磨,过的很凄惨。
  “够了,哥,真的够了。”言好的声音极度虚弱。
  言翊看着这个弟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和原主关系又十分复杂的弟弟,他之前恨过他、怨过他,几度想过如果再次见面一定要揍他一顿,或者今生今世再不相见。但是此时见了面,他甚至怀疑自己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推倒,他看起来实在是太脆弱,太不堪一击了。
  言翊无法维持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怨恨,却又无法原谅,只能恨恨的看向言父。
  言父瘫坐在地,“这一切,都起始于你去了那个该死的游戏,为什么言翊不能老老实实的,为什么他一定要去外面,我们是缺他吃还是缺他喝了?现在他变成了你,一切都变了。”
  “怎么变了。”
  “言翊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他所认知的一切都是我们赐予的,而你,你的思想,我们……我们无法控制你的思想。”
  “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言翊冷笑,“还想控制别人,你咋不去上天呢?”
  

  ☆、58

  言父闷闷的哼了一声,浑身似泄了气的气球,瘫靠在桌子旁。而在他的眼中,言翊已经看不到任何光彩,灰败的死气取而代之。
  “白眼狼,就是个白眼狼,为什么他不能好好的待着,他拥有了一切,那么健康,还有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早知道我就应该直接把他卖了!”
  他抱着脑袋哼唧着。
  言翊都被他这一番言论气笑了,“卖了,对了,怎么不卖?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想要利用他,上哪去找这么听话又能维持自己亲儿子生命的药罐子?”
  “那不应该吗?他可是我们养大的!”言父乱糟糟的头发下是狰狞的嘴脸。
  “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他扫了眼旁边瑟瑟发抖的言好,缓了口气,“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儿子的命只有我能救,你要是想救他很简单,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穿越来的?”
  “哈哈,救他,好好,跟爸爸说,你还想活吗?”言父毫无情感的笑了起来,“就……就在这地方,活下去?”
  “爸……”言好颤抖着朝他走过去一步。
  “穿越。”言父似乎突然意识到这两个字的可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言好立刻走过去帮他顺气。
  “你还真当自己是穿越来的啊?”言父满怀恨意的笑起来,他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每一条中都挤满了灰泥。
  “那我是什么?”他的笑声令言翊很不舒服,似乎有一条冰冷的蛇顺着他的脊梁爬了上来,让他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我上哪知道去,反正你不是人。”言父正笑着,突然闭了嘴,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伸出手挡着脸,“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他会让我生不如死。”
  言翊抓着他的衣领问,“是谁?是那些黑衣人吗?”
  “哥,你别问了,我们真的不能说,这件事,你应该一概不知的。”言好的头发已经快要掉光了,从言翊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头皮。
  “言好,我现在就给你转一万,这是我所有的钱。”言翊豁出去了,“我给你血用。”
  “不要。”
  “我以后每个月都来给你送血,只要你们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说不要!”言好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他的眼珠凸出,看起来可怖极了,“言翊!或者说祝贺贺!你到底想让我欠你多少?我根本就不想喝你的血,为什么你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感受,现在我妈都不在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消耗你的生命?祝贺贺,我从来都不想活着,你知道吗?从,来,不,想!”
  言翊胸口一紧,只见面前这个瘦弱的男孩眼中射出决绝的光,他咬牙切齿,整个人似乎变成一把刀,凶狠残暴。
  “言翊,收起你的慈悲之心吧,纵然你做的是对的,但,恕我不能苟同。”
  言好将父亲扶到沙发上坐好,轻声说,“爸,我和哥出去走走。”
  言父抬起浑浊的眼珠瞧着他,他的眼中溢满了泪水,“好好,我们对不起你。”
  言好捏紧了拳头,却只是点了点头,从厨房接了杯热水塞到父亲的手中,又定定的看了一分钟之后,才和言翊一起出了门。
  有言翊在旁,他们很顺利的就离开了小茉莉区,顺着一条脏污的早已干涸的河道往西边走。
  河道里堆满了垃圾,发出阵阵恶臭,而言好仿佛闻不到一般,他刻意往有阳光的地方走,言翊默默的跟在旁边。
  河对岸是一条连接城乡的铁轨,不时快速飞过一辆辆高速列车,两边的围栏根本无法阻挡随之而来的强大气流。
  每次列车经过的时候都会扬起漫天的沙尘和垃圾,久久都不会落下。
  列车速度极快,甚至比他印象中的所有火车的速度都要快,真的难以想象这样的列车周围连个像样的保护措施都没有。言翊甚至亲眼看见一只野狗在铁轨周边找寻食物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躲开急速驶来的列车,被车整个给撞碎了,是的,碎成漫天碎片,撒了一地。
  昏黄阴沉的天空下,两个少年仿佛午后散步,对周遭的一切恶劣环境视若无睹,仿佛毫不在乎,各自想着心事。
  而言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出来,他对言好的感情实在太纠结,每次想起来都是叹息无奈大过于怨恨。
  “言好,你知道我是谁吗?”
  “哥,我们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你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我就可以告诉你全部。”
  在言翊迫切的目光下,言好拄着拐杖慢慢顺着河道走,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思考应该从何讲起。
  他不敢看言翊,只好盯着盘旋在空中一团团的苍蝇,叹道,“事情其实很简单,家里本来就很拮据了,为了我,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我们不得不躲到这里。前几年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一个月只能上不到一个星期的学,住在这里,工作也很难找,他们只能去附近打零工,但是如今大多数的工作都被机器所取代,像我们这样的人,几乎没有地方会用。没有经济来源,我妈用你的升学资格换了些物资和钱回来维持生计,很多人都这么做,总有付得起钱的人没资格上学。”
  “自从换了升学资格之后,慢慢的我们发现你和之前不一样了,这真的很容易看出来,何况我们是一起相处了将近十八年的人。我们很吃惊,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取出了你的芯片,怎么连人都不一样了。我妈去找到了黑衣人的总部,初始公司,那边给我们的解释是你失忆了。”
  “这种话谁会信,失忆了连性格都变了,还知道了那么多以前完全不知道的事。后来,我们遇到了一个神秘的人,你别问我他是谁,我不知道,他连脸都没有给我们看。他告诉我当今有一种非常高端的技术,叫做记忆植入,他们完全删除了原本言翊的记忆,然后将另一个叫言翊的人的记忆植入进来。”
  “我们这才知道,你已经不是言翊了,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言好说完,尴尬的笑了两声,留下呆愣在原地的言翊,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而言翊确实是惊呆了。
  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个站不稳就坐倒在地。
  所以,我不是穿越的人?
  我不是1997年出生的言翊?
  我的父亲不是言成礼,我的母亲不是孙武月?
  我只是这个时代的另一个人?不,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肯定是言好再说谎,他一定是在说谎!
  不,这不可能,言好不会骗我的,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我,言翊啊言翊,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是谁造就了你,造就了你全部的过往?
  难不成,那都是假的吗?
  言翊感觉到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他所有认知的一切都在崩塌,所有的一切都变的虚无缥缈起来,谁都不可信,都不是真的,所有人都不是真的!
  是了,他记得那时候在宿命的旅行里的副本竞赛的时候,他就见到了资料里的言成礼和孙武月,也就是说是有这两个人的。如果信息是从现实中采集的话,那现实中肯定是有这两个人的,对,言翊打定主意,他要去自己的家走一趟,不管会怎么样,不管会被机器人怎么样,他都要回家看看,看看家里有没有他的痕迹,有没有父母在!
  他绝不会这么接受这个结果,就算言好没有骗他,他可能也是被别人给蒙骗了,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骗他呢?
  言翊抓紧了头发,攥的紧紧的,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天灵盖给薅下来。
  “哥!”
  言翊抬起头,惊讶的发现言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过了垃圾河道,就站在铁轨的旁边看着他。
  “言好!”言翊吃了一惊,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仿佛想要拉过来远处的言好,“你在干什么?你去那干什么?你过来……”
  “哥,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最恨你的就不是我妈,而是我。”
  如当头一桶冰水倒下,言翊愣住。
  “你还小的时候,我妈抱过你,亲过你,晚上还去给你掖过被子,这些回忆,他留给你了吗?”
  “我恨你,所以不想喝你的血。但是我妈逼着我喝,这是她唯一伤害你的事,那几年,我妈总是半夜看着你胳膊上的针眼流泪。”
  “哥,你会懂一个得了病的孩子的辛苦吗?眼睁睁看着因为自己的原因,拖累了父母,拖累了家庭,拖累了所有人的人生。那种愧疚感,哥,你知道那有多煎熬吗?”
  “如果你想问我妈后来对你为什么变了,我想,那可能是这该死的命运吧,它折磨你,也折磨着我们所有人。即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也有被生活打垮的时候。”
  “她既然已经走了,我那么恨你,当然不会再用你的生命来续我的命,所以,哥,你的路还很长,会有人好好爱你。”
  言翊鼻子一酸,泪如雨下。
  “哥,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哥,再见。”
  言好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言翊咬紧后槽牙,拼了命跳进垃圾堆里往对岸奔跑,他要把言好拉回来,他不在乎言好恨不恨他,他只想把这个可怜的孩子留住。
  让他去市里上学,接受好的治疗,让他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铁轨尽头出现一个光点,那么亮,仿佛可以照亮整片天空。
  言好闭上眼,仿佛似在享受这束光,他放开拐杖,尽情的舒展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
  “我欠你好多血,现在,还你。”
  言翊伸出手,他只差几米就能抓住言好的衣摆,把他拽回来。
  下一秒,列车呼啸而过,没有一丝犹豫的,冰冷的、迅捷的,驶过。
  漫天血雨,顷刻间撒了言翊一头一身。
  列车行驶如电,转瞬即逝,只是这世间再无言好。
  “言好……”
  言翊大脑一片空白,内心逐渐被惶恐充满,太阳穴针扎一样的疼,整个脑袋感觉都要炸了。
  他的世界,狂风骤起,飞沙走石,抬起头只见厚重的乌云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张狂肆虐,直要将整个世界撕个粉碎。
  整整两个小时,他都在附近找言好,可是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言好的任何残肢。就像是老天给他开了个玩笑,怎么可能,被撞碎了也不能什么也不剩下了啊?
  “怎么可以这样,言好,难道你真的这么恨我吗?言好,我到底该怎么做!我给你血你恨我,不给你血,你会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恨我?”
  你就这么恨,恨到连一点痕迹都不想被我找到吗?
  言翊跪坐在铁轨边,一时间悲从心头起,言好就这么死了,死在他眼前,满怀着对他的恨意。
  他忍不住用拳头狠狠的砸着地面,嚎啕大哭。
  那到底是原主的弟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用一样的血延续生命。如果是原主他会怎么做,他一直以来都是怎么做的,如果他还是原主,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言好是不是就不会死?
  言翊抓着头发哭的撕心裂肺,他从来没有这么痛哭过,最悲哀的是,他其实记得言好的每一个好,他记得言好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他每一个微笑。
  他那一双干净的、纯洁的眼睛,言翊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清过,那里面究竟是纯净,还是痛苦。
  他不懂,从来都不懂言好的苦,言好,言好,他又有什么错。
  言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言父,他也不想回去,他该怎么说,怎么告诉那个脆弱的男人?短短两天,身边的两个人都不在了,他该怎么开这个口。
  就连他自己也快要崩溃了,他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惶恐不安的逃一般的回到了公寓。
  这时候,什么记忆移植,什么他到底是谁都不重要了。
  他害死了言好对吗?言好是因他而死的吗?
  言翊不知道,他躺在床上,眼泪就没停过。
  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一股强烈的想要从阳台上跳下去的冲动支配着他。
  ……
  祝贺贺上了线,在帐篷里待着坐了一会儿,勉强将情绪调整好,才从里面出来。
  朱咖克他们已经在线了,见祝贺贺上线立刻要将他组进队,他们已经刷蛇刷了很久了,可是祝贺贺点了拒绝,在他们五个人的聊天室里说他想要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聊天室里挺热闹。
  朱咖克,“咋了哥们,被人煮了?”
  星灿说,“莫非又是传说中的每月一次的销魂?”
  见祝贺贺不理他们。
  朱咖克申请先停止战斗,原地休息一下,就在地图上找到了祝贺贺的坐标点寻了过来,一来就看见祝贺贺一个人坐在海边,海风吹起他的头发,背影竟是无比萧索。
  朱咖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萧索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
  “没事兄弟,只是现实中的一些私事。”祝贺贺摇摇头。
  “可以告诉我吗?你知道的,虽然我总是开你玩笑,但是伙计,我是很在乎你的。我想帮助你。”
  “我知道。”祝贺贺真诚的看着他,“但是这件事,我只想自己一个人面对。”
  “好吧。”朱咖克没有在说什么,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我可以陪着你吗?”
  “嗯。”
  那边伊索纳得到朱咖克发来的密语,说是他这边有点事,让他们先刷就退了队。伊索纳只好切了个T继续带着伊莫拉和星灿升级。
  “你过的一定很苦吧。”朱咖克面对着海浪自说自话,“虽然你从来不告诉我,也不说自己现实中的情况,但是我能感觉到,你过的很沉重。我感觉到你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愧疚和懊悔,知道吗伙计,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说呢,其实有时候一个人的优点,往往也是他的缺点。”
  “我的弟弟死了。”
  朱咖克一愣,随即说,“抱歉,请节哀。”
  “他恨我。”祝贺贺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流。
  “贺贺……”朱咖克皱紧眉头。
  “但是,我不想让他死,小克,我不想让他死。”祝贺贺泣不成声,“我从来都没想让他死,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朱咖克将他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绷紧嘴唇,不发一语。
  六天后……
  今天一天也在愉快的刷蛇活动中结束了,收获还是颇丰的,他们每个人的经验值都涨了一大截,40级往上升级越来越难,每个等级需要的经验值都是成几何增长的,他们又没有大号带帅,只能靠自己一点点杀。
  照他们这个速度刷下去,到50级也得好几个月。
  由于明天要上课了,所以他们不得不从黑洞原路返回,回去方法很简单,黑洞在距离海面三四米的空中,他们一个个踩着伊索纳的肩膀爬进洞里,然后苦逼的祝贺贺在水里托着伊索纳……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祝贺贺还是去了趟一线,将一些打出来不用的装备和材料放到交易所,没办法,给言好办完简单的葬礼之后,他就只剩下一些很少的积蓄。
  这个星期祝贺贺的心态好转了一些,大多数时间都是朱咖克寸步不离的陪着他,陪着他上课,陪着他下课,没事了就拉着他去游戏厅里撸拳皇。
  导致最后祝贺贺不得不认真的告诉他,“小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哼~”朱咖克啃了口榴莲。
  “但是我现在真的需要空间,这榴莲味儿太大了,你离我远点行吗?我现在真的很好,没事了!”
  看看包里还有之前打的一百多张火焰狼的皮子,加上今天新得到的蛇皮蛇鳞和毒牙什么的,干脆一股脑给林致宗送过去。
  上次因为太激动,都忘了把这些东西交给他。
  来到林致宗的皮革店,里面亮着灯,祝贺贺推门走进去,看见NPC林致宗正在忙碌手头的工作,不由得心想NPC真可怜啊,每次过来都看见他在忙,翻来覆去就那么点事,也不嫌无聊。
  “宗哥。”他打了个招呼。
  “哦,你来了,坐。”林致宗给他拿过来一个茶杯放在矮几上,让他自己倒茶喝。
  “这是我最近打的材料,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就想着都给你送来吧。”祝贺贺将茶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将包裹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堆在桌子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很多都从矮几上掉了下去。
  林致宗哦了一声,过来拿起一块火焰狼的皮革摩挲检验了一番,赞许的说,“不错,烈火平原果然是个好地方,出产的魔兽皮革都是上品,这些我可以做很多皮甲出来了。”
  能帮上林致宗让祝贺贺觉得很欣慰。
  “你现在身上还是20级的白狼套吧?”林致宗随手一挥,桌上的东西就全部消失了。
  “昂?嗯!”
  “你稍等我一下,我给你用火狼皮做套40级的套装,把那套换下来。”
  “这……这不太好吧?”惊喜来的太突然,让祝贺贺一时无法接受。
  “那我总不能白要你这么多材料吧,做个装备不用多少时间,稍等。”
  祝贺贺还是拦下林致宗,认真的说,“宗哥,最近我惹了点麻烦,生死还未卜呢,万一穿上新套装再被人爆了那多可惜,况且我之前参加秘境得了一套50级银器,还挺不错的,这边就别浪费了吧?”
  林致宗不以为然的扯了下嘴角,“那20级的套装爆了就爆了呗?”
  祝贺贺:……大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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