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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主角团都成了反派爱慕者这件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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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分开他夹紧的两片臀瓣,细细地将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引了出来,倒是没人趁人之危,做别的多余的动作。
反派的衣物方才都被留在了学者藏书的地方,如今被迫浑身赤…裸地站在学者面前,心中勉强安慰自己道反正都是男人,他也不必觉得有多羞耻。
等他魔力恢复,再给学者下个遗忘咒就可以了。
德西礼给他裹了一条毯子,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浴室的门处投入,一面低声对他说:“您不想让剑士看见如今的情况吧?”
反派瞪着学者,没有说话。
德西礼并不介意他这种失礼的举动,反倒俯身在他沾着水珠的白嫩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说:“让萨米亚法师看到,也不是什么好事吧?他可不会比我温柔……”
反派问道:“你会放我走吗?”
他可不觉得德西礼是这么好心的人,对方一定会趁此时机提出什么不怀好意的要求。
“放您走吗?”学者温和地笑,说,“我当然会放您走,他们和您见上面,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不过……”
学者从口袋中取出一张传送符在反派面前摇了一下,微笑着说:“您允许我做一件事,作为交换,我就把这个送给您。”
强抢是行不通的。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比不上学者。学者虽是主角团中战斗力倒数第二,却也是身材高大的青年,制服没有魔力的反派是轻而易举的事。
反派想了一小会,勉强地点了点头,问学者的:“是什么事?”
学者没有回答,只是从另一边的口袋取出了一根手臂长的翠绿羽毛,垂眼看着反派笑道:“转过身吧。”
那根羽毛在水雾间闪着点点金粉的亮光,好看得很。但反派看到它时,却是背后一凉,又险些双腿发软到瘫倒在地上。他没见过这个,但直觉告诉他,这个羽毛绝对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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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慢腾腾地转过身,在学者靠近时虚张声势地威胁道:“你要是再做出什么让我生气的事,下次见面时……我一定会杀了你!”
学者抓住他的手腕,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脖后,说:“收起您的爪子吧。您高傲的模样当然可爱,但乖巧的时候更加动人。”
狭窄的小口处又被青年的手指挤了开来,温热的体液顺着青年的手流了下来,在灯光下晶莹发亮。德西礼环着他的腰,把手上沾着的东西拿给他看,笑道:“您这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呢,不会觉得难受吗?”
难受,当然难受。他克制不住地想夹紧双腿,让德西礼不要再将手指探入那种地方,被折辱的感觉让他颇为痛苦,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他要跪倒下去时,被学者在身后一拉,整个人就倒在了德西礼的怀里。那根羽毛也因他倒下的动作完全地没入了那小口之中,瘙痒的感觉从下端蔓延至全身,他呜呜地叫了一声,夹着双腿,想要自己把那东西抠出来。
热流从羽毛没入处流出,他感觉到那东西在他体内晃动着,扫过他渴望刺激的地方,却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学者握住他两边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温和地说:“您自己是拿不出来的,想要解脱的话……过两日再来萨罗城找我。”
说完这些,学者又笑了笑,说:“他们也差不多要来了,我给您换一身衣物,您就回您的宫殿好好歇息吧。”
被迫换上学者带来的紧身短裤时,那种遍及全身的酥麻之感愈发地显著起来。反派拿着那张传送符,紧紧地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再发出那种奇怪的呻…吟声。
他这次终于把自己传送到了正确的位置,走进大殿时,黑骑士很快地迎了上来,担忧地问他去了哪里。
反派抿着唇,没有应话,一如既往地走到了高处的王座上坐了下来。可是他坐下去的那一刻,塞在身体里的羽毛又不甘寂寞地动了起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将双腿又夹紧了些。
黑骑士走上来,握住他的手,说:“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他们又伤到您了吗?”
反派强忍着不适的感觉,微微地笑着对黑骑士说:“没有,我只是有些困倦了。”
这件事不能让自己的手下知道。
魔力暂时消失的事,也得先瞒着黑骑士。他既是不想让对方担心,也是不愿意把这么羞耻的事情告知给第二个人。
他没有在外殿停留多久,就回了自己的卧房。
一阵一阵的情…欲让他根本无法冷静,穿在内里的亵裤已经被热流浸湿了,只要这羽毛留在他体内一日,他就不能正常地做任何事。思索这些事情已经用掉他太多心力,以至于他都忘了内殿里还有皇女在这件事。
他实在受不了束缚着自己前端的裤子,趴上床后就把裤子褪了下来,又觉得亵裤穿着也很难受,干脆就将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带着些凉意的空气让他好受了不少,他吸了口气,自己将手指探进了小口中,想把那羽毛取出来。
好难受,又痒,又热。
他终于感觉自己碰到了羽毛的尾端时,忽然听到旁边有东西被碰落的声响,偏过头一看,才发现是皇女站在那里。
反派震惊之余都忘了先把手指拿出来,他半张着嘴,很想说些什么,但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皇女也是一脸震惊之色,她看着反派,紫罗兰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完全不能理解面前的状况。但她没有转身回避这个场景,而是慢慢地走近了反派。
反派这才慌忙将手指抽了出来,他流出的体液粘在手指上,牵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他心情很崩溃,对走到面前的皇女说:“请你不要再看了,转过身去吧。”
让女孩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和让剑士看到有什么差别!
皇女抿了抿唇,俯下身与他对视了一会,说:“你现在很难受吗?”
她的声音并不是娇软的少女音,而是与柔美的脸十分不符的低哑嗓音,若不是她这张脸,听这声音分明就是个男人在说话。
反派察觉出哪里不对,但他反应慢了一瞬,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对方翻了个身,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皇女那头长至腰间的银色卷发渐渐变短,柔美的五官也逐渐凌厉了起来,连带那纤细的身材也高大壮实了许多,虽不是青年大汉壮硕的体型,但已经是成年男子结实的身躯了。
反派看着发生在皇女身上的变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声音。
难……难道说他抓错人了吗?
为什么皇女就变成男人了啊!?他一定是在做梦吧!?
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终于能开口问皇女说:“你不是皇女希雅,你是谁?”
皇女按着他的手腕,把他桎梏在了大床上,将紫罗兰色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低声说:“你说的对,我不是希雅,我也不是皇女。”
反派连忙说:“那我再把你送回去。”
皇女说:“我是希瑟,国王的第七个皇子,也是白骑士团的骑士长。”
反派说:“……”
反派无话可说。他当初抓人的时候,应该好好确定一下的。
现在国王的骑士长把他禁锢在这里,是不是要拿剑斩下他的头颅献给国王?是不是看出他现在没有魔力,才敢这样自曝身份?
他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垂头时却看到对方撩起了那件不合身的华美长裙,露出了那长度可怖的巨龙。
两条腿被对方强行抬起分开,他两边的手腕都被皇子下了禁锢符固定在了床上,完全失去了阻止对方动作的能力。
那炙热的巨物抵在他已经做了一些扩张的穴口上,轻轻地蹭了两下。体内的羽毛似乎察觉到这个动静,也开始骚动起来。
反派从喉间努力地挤出了阻止对方的话:“太……太大了,我……我会死的……”
希瑟俯身下来吻掉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说:“你不会死的,把腿再分开些,我会做好润滑的。”
皇子从手上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瓶玫瑰色的东西,将反派的腰往上抬了抬,好叫他把这些液体涂进那个地方。
“不要……我不想……”反派的腿微微颤着,他看见违背自己意愿立起的前端,只觉得人生已经完全崩塌。涂了秘药的穴口愈发地痒了起来,他的双腿不用皇子分开,自己就大大地岔了开来,似是在邀请对方进入他。
涂完那瓶东西,巨龙便一点一点地挤入了狭窄的通道中,皇子扯开了他身上的衬衣,垂下头亲吻着他胸前立起的殷红的两点,说:“痛的话就叫出来。”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反派的腿勾在皇子的腰上,那巨物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接受过于巨大之物的痛苦和奇异的欢愉并存,让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而无法再说别的什么。希瑟的手贴在他腰后,将他的下…身又往上抬了抬,穴口被强行撑开得更大,巨龙抽出来了片刻后,又狠狠地撞击了下去。
反派哭得嗓子都快哑了,那羽毛不知为何被他的身体吸收了进去,每次希瑟的撞击都带给他痛苦,但当对方起身离开时,他又急切地希望对方再进到他身体里来。
他的前端在抚弄下也终于控制不住地射出了一股清流,希瑟将那些东西涂在了他的唇边,又俯下身来亲吻他。
巨龙呼出鼻息的那一刻,反派的双腿也完全失去了力气,软软地瘫了下来。
23。
反派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他身后瘙痒的感觉已经减轻了许多,但大腿内侧却颇为酸痛,他记不起来自己昨天被白骑士长按着换了多少种姿势……这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还是不记住为好。
好在对方尚存良心,用魔法对他身下进行了一番清洗,他起来时也不会觉得有多难受。
虽然还是不能运用厉害的魔法,但他隐隐能感觉到体内魔力的复苏了。
等他完全恢复了实力,就把这些折辱他的人一个个报复回去。反派揉了揉脖子,在心中闷闷不乐地想。
他再扭头看向窗台时,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又变回了那一副柔美安静的模样,默不作声地倚在窗边喝茶。
“你既然是白骑士长,为什么不离开?”反派爬起来,从一旁揪了件浴袍裹在赤裸的身上,瞪着眼看向白骑士长,说,“你既然不是皇女,我也没必要向从前一样讨好你了……”
希瑟偏过脸,抬眼看着他,说:“你的魔力还没有恢复,不是吗?”
反派凶神恶煞地威胁道:“等我恢复的时候,恐怕你就得葬身在这里。”
希瑟也没将他这番虚张声势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提了提裙角,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优雅地走到了大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反派的脸。
反派被他盯得浑身发麻,不得不把脸转到了另一边,打算赶快离开内殿。
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皇女囚禁在自己的卧房?
希瑟的眼神太像是要给他重温昨天痛苦的经历,反派一个激灵爬下了床,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了内殿。他宁可在外头裸奔,也不想在床上受折磨。
昨天穿的亵裤被他扔在了床下,出来得太急也忘记穿了……反派穿着浴袍,赤着脚走在厚实的羊毛毯上,心想要不是他的魔法杖也落在了萨米亚那里,他现在就可以给自己变出一套衣服,不用这么狼狈了。
他又不好回去内殿换衣服。
他走到配制魔药的房间门口时,门忽然从里面开了出来,拿着药水从里头出来的黑骑士跟他打了个照面。
黑骑士眨眨眼,看着他说:“您这副打扮……”
平常主人衣着都十分严谨,像这样就穿着浴袍出来走动还真是特别少见的情况。黑骑士并未想太多,他不过是跟主人打个招呼,转身便打算去另一处试药了。
但他临走前隐约地察觉到了什么,回头时猛然看见主人脖颈上的红痕……这不是打斗受的伤,而是情爱之事后留下的痕迹。这怎么可能?他想是自己看错了,主人没有喜欢的人,又不会独自到风月之地作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痕迹。
可一旦有了这种猜想,他看到的主人身上的异常就更多了。主人走路的动作不太自然,像是腿脚受伤了一般有些踉跄,而且平日会随身带着的魔法杖也没有带……
黑骑士琢磨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追上了反派,担忧地问道:“您还是受了伤吗?”
反派很快地否定道:“没有。”
他否定得这么坚决,反倒让黑骑士起了疑心。黑骑士不分由说地拦在了他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臂,说:“吾身为您的手下,希望能帮您分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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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刚想说这痛苦你可没法分担时,身下空虚的瘙痒之感又突然升了起来,他明明已经努力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却还是从唇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他有些慌乱地抬头看向面色微变的手下,浴袍下的两条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磨蹭起来。
让他在手下塞里特面前发…情,他还不如直接去死。心里明明是这样想的,在黑骑士伸手扶住他时,他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塞里特……帮帮我。”
黑骑士似是很想问些什么,但看着反派额上冒出来的细汗,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就伸手将反派扶进了最近的一个会客厅里。
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反派就将浴袍的衣襟扯开了一些,轻轻地喘着气,说:“这里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塞里特,把窗户打开,让我透透气吧。”
黑骑士半跪在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说:“您现在的模样很不对。”
塞里特的手带着淡淡的凉意,反派俯下身,拉着对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过了一会后,他意识更不清醒了,竟然直接让塞里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
黑骑士本来想收回手,但对上那双充满哀求之色的琥珀眸子时,他还是心软了下来,将手覆在主人的胸口上。主人心脏跳动的速度比寻常时候要快很多……确实是被人下了什么秘药的模样。
会是谁下的?是一直和主人作对的剑士他们?
黑骑士还没想出结果,回过神时就发现主人已经解开了浴袍的腰带,私密之处在薄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那可爱的粉嫩之物已经隐隐有抬头的迹象。黑骑士喉结动了动,想伸手帮主人重新穿好衣服时,又听到主人贴在他耳旁呜咽地求道:“塞里特,帮帮我吧……”
“您会后悔的。”黑骑士摇摇头,垂下眼睑,说,“您清醒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
反派学着之前希瑟吻他的方式轻轻地吻了吻黑骑士的唇角,说:“我不会后悔,帮帮我吧……”
黑骑士看着他因药物作用而茫然无焦距的双眼,很明白主人说出这句话时并没有经过思考,只是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
塞里特回吻住主人柔软的唇,低沉着声音,说:“好。”
他的手握住反派微微立起的前端时,反派的上半身也跟着颤了一下。塞里特将浴袍下摆撩起后,才发现反派下…半身的小口处已是湿哒哒的一片,粉嫩的软肉向外翻动着,向在渴求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反派意识清明了一瞬,想把被塞里特抬起的腿放下来,但欲…望很快卷土从来,他想夹紧双腿,自己制造出些快…感,但塞里特并不让他做出这种举动,将他的两腿分开了一些后,就将手指探进了那小穴里。
一根,两根……
冰凉的触碰最开始带来了短暂的舒适,但当那里被扩张到觉得难以忍受时,火烧一般的感觉又遍及了全身,好像整个人都被浸入到了滚水之中。
他用手推着塞里特的胸膛,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这样就可以了……”
塞里特顺着他的话抽出了手指后,又垂下头,伸出舌头在他那处舔了一下。反派呜了一声,将腰往前一挺,那湿热的东西舔舐过他的穴…口,竟然还里面探了一些。
反派的手指都快抠进塞里特肩头肉里,但后者像是察觉不到痛感,仍是自顾自地做着这些事。
“主人……”塞里特吻了吻那吐着水珠的粉嫩之物,抬头看向反派,说,“要我给您吗?您醒后会责备我吧?”
反派呜呜地说:“给,给我吧,塞里特……”
比起直截了当的进入,这样不断试探或许更称得上是折磨。塞里特解开皮带后,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然后让反派坐在了自己身上。
反派坐下时,身下的小口便慢慢吞下了塞里特早就撑起的巨物,尽管昨天已经遭受了两番痛苦,现在接受塞里特的巨物时却还是艰难十分。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站起来,但塞里特按住了他的肩头,他哑着嗓子呜咽着,伸手去碰自己被撑开的地方,想让塞里特赶快出去。
塞里特抚慰着他,说:“如果不这样的话,您会更难受的。就稍稍忍耐一会,一下就好了。”
随着黑骑士起身的动作,那巨物也十分有规律地抽动着。
等对方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体内后,他才觉得那种折磨人的瘙痒感渐渐消散,只剩下淡淡的酸痛感还留在两腿内侧。他已经无法面对塞里特,但对方却并不觉得有什么,还在他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且是他自愿要求的,不能怪罪塞里特趁人之危。反派垂下脑袋,他短短的黑发上沾满了晶莹的汗珠,裹着白浴袍坐在沙发上,像是一只软乎乎的黑白皮毛的猫。
黑骑士将他横抱起来送到了平日清洗身子的地方,问过他还有没有力气给自己清洗后,就顺从地合上门离开了浴室。
在反派努力将手指探进深处把那些滑腻的东西引出来时,塞里特又敲开了浴室的门,说:“我备了软膏,您要是觉得那里酸痛的话,就待会喊吾来替您上药。”
24。
在黑骑士的床上醒来时,反派只觉得人生灰暗,他竟然真的开口求了塞里特做那种事情,就像被什么邪恶力量控制了一样……
明明他才是整个剧情里的邪恶力量担当啊。昨天做完那件事,塞里特帮他上了药后,就去查阅书籍寻找帮他解开压制魔力诅咒的方法了,他只能躺在床上用手心聚出玻璃球大小的光团自娱自乐。
那根羽毛……
他真的要去找德西礼?反派把光团一把捏碎了,看着金光闪闪的小碎片飞在空中,又抑制不住地恼怒起来。
反派的本职工作是找主角团的麻烦,可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法跟剑士对上的……要是旷工太久的话,他可能会因为违背天道变得更加倒霉。
塞里特知道他不能回有皇女在的内殿,所以把自己的卧房让了出来给他休息,这几天也没再对他做别的什么,很是尽心尽力地找了一堆关于魔力消失的书籍出来给反派看。
反派翻了几天的书,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被各种符文撑炸了,他本来就不喜欢理论学习,对于书籍文字就更是无爱了。让他在这么多书中找到解决方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幸的是,他这几天都没再出现不自觉呻…吟的怪毛病了。
塞里特看他神色郁郁,便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安慰道:“这样的封印是有记载的,吾将魔药所需的药草找回来,或许您明日就能恢复了。”
反派丧气地点点头,也没对塞里特的话抱多大的期望,但还是表达了对黑骑士的感谢之情:“塞里特,幸好还有你。”
一直站在反派这头的黑骑士,不仅是反派唯一的手下,也是反派目前唯一的好友。反派原以为自己会因前几日那件事疏远塞里特,但塞里特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他也不好自己在意太多。
塞里特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腼腆之意,他身材高大,五官很是凌厉摄人,但这样坐在反派身旁时,他就像一只驯服的巨型黑毛犬,正小心翼翼抚慰着主人。
25。
给反派备好午饭吃的肉排和红葡萄汁,塞里特就去森林里找药草了。反派填饱了肚子,没忘让管家骷髅也送一份给皇子。
骷髅是由他之前留下来的魔力驱动的,不会受他魔力消失的影响而停止工作。反派仰头倒在沙发上晃了晃腿,又垂下头看着自己挂着一串金属片的黑靴子,自言自语道:“去……还是不去?”
他不能什么都不做,全都交给黑骑士来处理。那五人也不是一直在一起,只要他找到德西礼落单的时候,用束缚符把对方定住就可以了。
这样下定了注意后,反派披上了黑斗篷,决心自己去找德西礼问问。
走到萨罗城的大街时,他才想起让他魔力消失的罪魁祸首不是学者,而是白魔法师萨米亚。
他应该去找萨米亚。
可是他现在又打不过萨米亚,去了之后万一又被对方关起来……
反派纠结着,就在一旁的小店里坐了下来,点了一杯西瓜沙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一下。
他刚坐了没一会,对面的椅子就被人呲的一声拉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砰地坐在了他面前。
“东方的巫女小姐,好久不见呀。”蓝眼睛褐色头发的小盗贼胳膊撑在桌面上,咧嘴朝他灿烂一笑,说,“我还以为上次你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反派今天完全没有逗弄对方的心情,他现在看到盗贼,就想到萨米亚,就想到主角团五人,十分闹心。
但他现在也只能捏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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