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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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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晨松也不再言语,反正说什么都不合他的心意。干脆捆了扛回家,战个三天三夜,等他气消了就好。
被扛在肩上的楚恒气得破口大骂:“黑晨松,你别跟我犯浑!放我下去。”
晨松铁了心不放手。楚恒骂骂咧咧,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黑晨松你记着,咱俩这事没个完!
扛着楚恒急匆匆走到出口,迎面遇到了黑楚文和祁宏。一见他俩闹到如此不可开交的地步,黑家老三纳闷地问:“你们俩不至于吧?“
“不至于?”黑晨松愠怒道,“四年了,今天他居然要离家出走!我不捆了他,还眼睁睁看他走?”
楚文歪头瞥了眼大头朝下的楚恒:“楚恒,你没跟他说清楚?”
“说什么?说来说去不还是要走吗?我能让他开口?”晨松一把推开楚文, “别挡着我。”
楚文和祁宏都拦不住晨松,看着他把粽子恒塞进车里,绝尘而去。祁宏清了清嗓子,跟楚文掰扯那兄弟俩的事:“楚恒真要离家出走?”
“怎么可能。”楚文哼笑道,“楚恒那脑袋里就没那根弦儿。他被教育得可好了,离家出走这种事谁都可能干得出来,唯独他不会。”
“那晨松说……”
“楚恒吓唬他呢。”说着,楚文拉起祁宏的手,边走边聊,“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晨松贪玩。楚恒最了解他,还能真跟他急?”
“那……”
“那是他们俩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咱回家!”黑楚文特别后悔,这一趟就不该来。
黑楚文两口子离开后,据说饭馆停业一周。服务员和大堂经理都被打发出去公费旅行,偌大个饭庄只剩下两个老板,外加一条看门的小黑蛇。
恢复健康的宗云海忙着帮陆开宇拓展疆土,每每焦头烂额都会诅咒那俩不靠谱的兄弟!陆开宇在面对生死之时,没有背弃黑家兄弟,此举得到黑楚文的赞赏,打发了最小的祭灵师过来帮忙,填补俩不靠谱弟弟的空缺。
一周后,饭庄终于重新打开大门。黑晨松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得到消息赶来的陆开宇手里拎着一大堆补品,说是给他们补身子的。黑晨松非常牛逼地冷笑一声——哥从来不需要进补!
话音刚落,从楼上传来一声怒吼:黑晨松,你给我滚上来!
前一刻还牛逼的那位,吓的脖子一缩,赶紧低声跟陆开宇说:“快去帮我买点莲子和西米。”
陆开宇眨眨眼,“买来干嘛?”
“哄老婆啊笨蛋!”说完,忙不迭地跑回去,一口气跑到三楼卧室。推开门,枕头迎面而来!黑晨松机智地躲过枕头,一脸鸡贼笑地走了过去。
第二个枕头伴着怒吼接踵而来:“黑晨松,你怎么还不死,分手!分手!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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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飞机徐徐降落在异国他乡,满眼的金发碧眼,满耳的陌生语言。司徒彦知道,这一切对韩栋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冲击。他很担心韩栋的精神状态,却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问他是否还好。对待有心理疾病且一心求死的人,不能表现得过于急躁。
韩栋从在国内登机那一刻就很平静,下了飞机仍旧很冷静。随行的两名警务人员一直陪着他,或者说,一直在看押着他。
他们是最后一波下飞机的,临走前,警务人员拿出手铐准备给韩栋戴上。司徒彦却说:“如果他有逃跑的念头,我会很高兴。”
对司徒彦的玩笑话,韩栋充耳不闻。你们走,我就走;你们停,我就停。
司徒彦无奈地叹息一声,说:“走吧。”他的手试图接触一下韩栋的背脊,岂料,韩栋戒备地看着他,整个人在瞬间都绷紧了。司徒彦笑了笑,率先走在他前面。
宽敞的椭圆形办公室里充满了浓郁的香草甜味。导师视甜食如命,他的办公室里永远都是这个气味。几乎占据了一面墙的书柜上堆满了书籍,有的摆放得井井有条,有的随便堆放在一起。司徒彦在这间办公室度过了几年的光景,对它有着格外深厚的感情。导师几乎把司徒彦当成儿子看,在生活中也少不了要多照顾他。
如果按照协会的章程和规矩来办,韩栋不会被带回来,因为他还不够资格。司徒彦再三跟导师讲情,想办法让韩栋合法留在这里。
导师只当是给学生找了个研究课题,直到他在办公室窗外看到韩栋,不得不对司徒彦说:“我的孩子,你是侧写师,不是心理治疗师。在他的治疗方面,协会不会给你提供更多的帮助。”
司徒彦欲言又止,苦笑几声了事。
导师独自走进办公室,坐在距离韩栋很远的椅子上,笑道:“午安,韩栋。”
韩栋的眼神波澜不惊,竟也跟导师问了好:“午安。您的中文说得很标准。”
导师笑了笑:“彦,是我的中文老师。”
韩栋没吭声,继续看窗外翠绿的草坪,高大的树木。导师很有技巧地跟他聊天,他也只是偶尔回一句,大约过了半小时,韩栋忽然说:“为什么,我没有时差反应呢?”
闻言,导师一愣。
经过一番检查,确定韩栋患上了失眠症。这跟他的心理状态有很大的关系,为此,司徒彦跟导师商量,治标还是治本。
导师觉得,尽管协会的环境很好,但对韩栋来说这里跟监狱没什么区别。
“你可以试着带他出去走走,放松一下。”
司徒彦并没有采纳导师的建议。这几天,他一直跟韩栋同吃同住,他发现韩栋的状态很放松。不是说身体,而是精神。他只是不想活着而已。
韩栋不是没有感觉,他只是不在乎罢了。这让司徒彦想起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不论是开心、悲伤、恐惧还是愤怒,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感情。强烈的感情,明确的反应,会证明你是正常的一个人。司徒彦想要做的就是:唤醒韩栋某种强烈的感情。
爱情这一点,司徒彦从来没想过,可能他将这一点列为韩栋的禁忌。友情?不,司徒彦觉得他跟韩栋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友情。毕竟,他没有办法把韩栋当成朋友,连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如何引导韩栋去做?
导师说:“这样是不对的。”
司徒彦反驳:“您说过,我不是心理治疗师,我是侧写师。”
导师不解地看着他:“我的孩子,首先你要搞清楚,为什么带韩栋回来。”
导师留给他的课题很快被搁置下来,司徒彦急于激发韩栋的求生欲望。
这一天中午,司徒彦敲响自己的房间门,得到韩栋的允许后他才进去。他把餐厅的菜单放在韩栋面前:“想吃什么?”
“随便。”韩栋如是说。
司徒彦不急不躁地建议:“我们今天去餐厅吃吧,有些食物没办法带回来。”
韩栋的回答还是:“随便。”
从他们的住处走到餐厅,至少需要二十分钟。一路上,司徒彦遇到很多同事,他们纷纷跟他打了招呼。偶尔地,司徒彦会停下来跟某人寒暄几句,韩栋会停下来等他。司徒彦偷偷观察韩栋,这人的眼睛还是没有焦点,神情淡淡的,就像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协会里的一部分人知道司徒彦带回一个“研究课题”,但是,他们不会好奇地去问,去参与。今天中午,算是韩栋第一次出现在公共场合,司徒彦期待着他的反应会有所不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将自己和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走吧。”跟同事聊完天,司徒彦笑着对韩栋说。于是,他们继续走。司徒彦一直在留心观察韩栋。他对陌生人并不排斥,或者说:他对他们毫不在乎。这一点,只能说在正常值范围之内。
终于走到了餐厅。司徒彦帮忙推开门,请韩栋进去。半天了,也没见韩栋迈动脚步,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韩栋垂下眼,没有反应。过了数秒的时间,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餐厅足有五百多平,这个时间如往常一样人满为患。自助餐形式的午餐食品围绕着整个大厅摆成口字型,进了门随手可取。
司徒彦推了一辆两层的餐车,对韩栋说:“喜欢什么自己拿。”
话音未落,忽然听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吆喝:“嗨!彦,好久不见你了。”
那是司徒彦在协会里的朋友,一个性格开朗,待人热情的家伙。他对神秘的东方文化有着近乎于痴迷的喜爱,因此,也格外喜欢司徒彦。他经常开玩笑说:“我很想把彦放在我的陈列柜里。”
算一算,跟这位想把自己变成收藏品的朋友已经有大半年没见了。司徒彦随手将餐车交给韩栋,笑着迎了上去。
朋友叫格斯,是个黑发蓝眼的帅气男人。他在协会里是最高的男人,一百九十八公分,看上去更像是篮球明星。格斯热情地拥抱了司徒彦,顺便瞥一眼远处看着餐车呆呆傻傻的韩栋。
“彦,那就是你带回来的‘附加题’?”格斯开着玩笑。
司徒彦纠正他:“不是‘附加题’,是……”是什么,司徒彦也不知道。
格斯细细打量了一番韩栋:“不得不说,他很迷人。”
司徒彦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格斯诧异地回道:“我的天哪,这是真的?完全看不出来。你们东方人的容貌可以欺骗岁月。”
格斯对韩栋的真实年龄抱怀疑态度,但事实上,他更担心司徒彦:“彦,你不该把他带来。”
司徒彦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说?”
格斯蹙蹙眉,搂着司徒彦的肩膀,低声说:“你知道的,我看过关于卫君的研究资料。有时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这跟我带回来的人,有什么关系?”
格斯抿着嘴摇摇头:“他会毁了你。”
闻言,司徒彦笑了:“又是你的血统在搞鬼?”
格斯的祖母是印第安人,据说是代代相传的巫师。格斯经常说自己有些感应,司徒彦把他所谓的“感应”看作是人人都有的第六感。
格斯很认真地说:“相信我,我的朋友。卫君能爱上他不是没理由的。我不想看到你陷进去。”
这就是微妙的所在。卫君临死前,将自己的所有交给了司徒彦,允许他把自己当成一个课题来研究分析。协会的侧写师们对卫君很有兴趣,但通过一段时间的分析,侧写师们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认为,异性恋的卫君爱上了韩栋;另一派是,卫君没有爱过任何人。
格斯是强硬的第一派。而司徒彦,始终保持中立。
司徒彦始终认为,一个异性恋爱上同性并非子虚乌有。但具体到卫君身上,司徒彦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了,或者说:他不确定是爱上了许慎,还是韩栋。
通过为数不多的资料分析,司徒彦认为:韩栋和许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易于接受。
他们轻易接受了卫君是个犯罪者的事实,且并不在意,卫君所给予的一切,他们都可以接受。不管是好还是坏。他们并不是天真,更不是傻。而是太缺少爱。卫君的出现弥补了他们的空白。
许慎已经死了,司徒彦无法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线索。但是韩栋,他接触了他,进一步了解了他。司徒彦发现,韩栋的“易于接受”并非天性。至少跟许慎那种与生俱来的“易于接受”相比,韩栋的“易于接受”纯属后天被动形成。
所以,韩栋反馈给卫君的,未必是纯粹的依赖和感情。如此一来,卫君到底有没有爱上他,便成了未知数。在司徒彦分析的结果中,韩栋更像是卫君捡回家的一只小猫。
是的,卫君对韩栋的感情,更像是:宠物情结。
那么,韩栋呢?他明白自己对卫君是什么感情吗?
司徒彦对韩栋充满了好奇和透彻研究的渴望,而韩栋本人却对此毫不在乎。他正握着餐车的推手,警惕地看着周围。
好多人,太多了!他们聚集在一起,让这里变得拥挤、吵闹。空气变得稀薄,让他感觉到胸闷、眩晕、心跳加速。
韩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抓紧了餐车的手把。他极力控制着自己,脑子里却无法控制地想着:我不能在这里发作。别人会看到我,我可能会被当成怪物,被当成小白鼠。该死的!我透不过气了!我,我会窒息的,我要离开这里。必须离开!离开这里!
在司徒彦和格斯说悄悄话的功夫,远处忽然一阵骚动。司徒彦立刻意识到,八成是韩栋出了问题。他推开格斯急忙跑回去。
此刻,韩栋正紧紧靠着墙壁,双手握成拳头护在胸前。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恐惧。他的身体在发抖,嘴巴哆嗦着呼吸急促。司徒彦看到他的状态,不由得心里一紧。
司徒彦转头打量周围,太多的人,笑着的、生气的、打哈欠的、厌恶的。忽然,司徒彦明白了,他急忙走向韩栋……
“别过来!”韩栋大吼一声,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侧目。
司徒彦的脚步在两米外戛然而止,他试着对韩栋伸出一只手:“没关系。他们没有注意你,我们出去好吗?”
韩栋的嘴唇哆嗦得更加厉害,表情也扭曲起来。看样子,他似乎发生了头疼的病症,眼睛周围的肌肉痉挛,导致他看人的时候,极为不正常。
这时候,格斯也跑了过来,他过于高大的身材让韩栋更加紧张,发抖的手拿起餐桌上的餐刀。
“彦,他怎么了?”格斯站在司徒彦身后,担心地问。
司徒彦没有回头,手背在格斯的胸口拍了拍:“你后退,不要靠近他。”
格斯蹙眉观察韩栋几眼,脱口说道:“Panicdisorder。”
司徒彦顾不上在身后自言自语的格斯,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人慢慢散开。大家很快了解了韩栋的情况,自觉自动让开一些空间。这时候,格斯才看到韩栋反手拿着餐刀,低声惊呼:“我的天!他有攻击性!”
司徒彦愠怒地说:“谢谢你的分析。”
格斯意识到自己的言谈不合时宜,歉意道:“彦,你最好带他离开这里。”
不用格斯提醒,司徒彦也知道必须带韩栋离开。只是,韩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状态。或者说:他只在韩栋的病例中看到过一次这样的记录,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韩栋有社交恐惧症,在一些场合中病情尤为严重。当初做食人案侧写的时候,司徒彦就分析过韩栋的这一病情。只是,他以为,经过跟林遥等人的接触,韩栋的社交恐惧症已经有了好转。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带走才是紧要的。司徒彦微微展开双臂,对韩栋轻声说道:“韩栋,是我,司徒彦。还记得我们出来的目的吗?但是你看,今天的天气没有我想象的好,我们回房间怎么样?”
韩栋依旧紧张而又警惕地看着司徒彦,对他小心翼翼的探试跟诱导毫无反应。这并不是坏事,至少他没有大叫着挥舞起餐刀扑上去。司徒彦谨慎地后退一步,为韩栋营造了一个方寸大的空地。
“跟我走,好吗?”
韩栋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护在胸前的手却放低了几寸。司徒彦保持现状,试着靠近韩栋。
“离我远点!”韩栋大口喘气,声音颤抖。拒绝司徒彦的再靠近。
司徒彦只好打迂回战:“韩栋,你知道自己怎么了吗?你现在的状态……”
“我知道!”韩栋已经开始摇晃,并无意识地向地面滑坐。他吃力地说,“惊恐障碍,我知道。”
“好,我就知道你很了解这个。”司徒彦放慢了语速,“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急性过度换气会导致你低碳酸血症和碱中毒。你现在,头很晕是吧?意识也在模糊。你不想待在这里对吗?OK,我带你走。现在,放松一点,跟着我呼吸。”
一番话让韩栋没有继续过度惊恐,或许是因为司徒彦的话中大多都是些病症现象和缓解方法。在司徒彦引导他放松下来的时候,韩栋仅有的一点意识,接受了他的帮助。
司徒彦教他如何调节呼吸,如何控制急性换气的节奏。渐渐地,韩栋冷静了下来,身上的力气如泄出闸的洪水,一去不返。颓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司徒彦并没有急着冲上去,而是低着头温柔地看着韩栋的眼睛:“你做得很好,非常好。现在,放松下来,继续跟着我呼吸。”说着话的功夫,司徒彦慢慢走到了韩栋身边。跪在他面前,缓缓摸到了他的手,俯身下去,“真棒!韩栋,你真棒,你做到了。我为你骄傲。”
这时,周围的人都在远处观察他们的进展。观察韩栋的下一个反应。在这帮专门研究人类心理的专家们看来,韩栋不是推开司徒彦,就是发生人格解体症状。
司徒彦也很紧张,他的担心跟他的同事们一样。万一真的恶化,他不得不将韩栋打昏。试着去碰触韩栋颤抖的指尖,一寸寸地靠近,紧张地屏息观察。忽然间,一滴眼泪落在了司徒彦的指尖上……
司徒彦抱着韩栋离开餐厅。回去房间的路上遇到不少熟人,大家纷纷侧目询问情况。司徒彦苦笑着摇摇头,不做任何解释。好在他的体力不错,可以将韩栋稳稳抱在怀里。走到无人的林荫小径,司徒彦垂眼看了看怀里的人。
不再哭了,闭着眼睛,面色仍旧苍白。
韩栋的情况要比司徒彦想的还严重。尤其是到了协会后,不但患上了失眠症,惊恐障碍也发作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司徒彦愈发担心,怕韩栋的自杀倾向越来越严重。
“司徒老师……”窝在司徒彦的怀里,韩栋虚弱且紧张地叫着,“我……我的胸口好像要塌了,我喘不过气,放下……放下我。”
“没事的,有我在。”司徒彦并没有放下怀里的人,“我有一个很有用的办法。从100开始倒数,每隔七个数字一次,数第一个数的时候深吸气,然后数第二个数的时候呼气。一直反复。”
韩栋紧闭着双眼,艰难地点点头。
100吸气、93呼气、86吸气……
不知不觉,司徒彦抱得更紧了些,陪着韩栋一起呼吸。终于,怀里的人不再担心自己的胸口会塌陷下去,也没再说过马上就要昏倒的话。
司徒彦暗中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总算安定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三的食人案结尾,司徒彦偷走了韩栋,带他回协会之后的事。在时间轨道上,司徒等人正在为第二案《萧瑟中的谋杀》做准备。
卫君:第一部 ,第二部BOSS,司徒的对手。一个非常危险可怕又很可怜的反派。
许慎:林遥的初恋情人。后被卫君利用,死在狙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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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回到房间里,司徒彦将安静下来的韩栋放在床上。仅仅一个寻常的动作忽然让韩栋狂躁起来,大叫着对司徒彦拳打脚踢。司徒彦被搞得措手不及,连续被打了几拳、踢了几脚,狼狈不堪。他不敢大声叫嚷,怕刺激到韩栋,只能低呼着:“是我,韩栋!我是司徒彦,看清楚了,我是司徒彦。”
韩栋对他的呼叫置若罔闻,一脚踢中了他的肚子,因为过于用力,自己也翻滚到床的另一边,仓惶间,爬到了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
司徒彦大口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看着韩栋:“韩栋,你现在很安全,相信我……我是司徒彦。”
不管司徒彦如何努力引导韩栋,后者都对他充满了警惕和戒备。司徒彦很担心这样下去,韩栋的病情会恶化。
韩栋紧紧盯着他,不言不语。司徒彦走到床尾,停下脚步,朝着韩栋慢慢伸出手:“你看;我什么都没有。”说着,继续向前。
韩栋的眼睛死死盯着司徒彦的手,仿佛是看着两只随时会毁了他的凶器。司徒彦深知,韩栋的恐惧感并非来自死亡,这人本就一心求死,根本不会畏惧死亡。那么,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让我靠近你,让我剖析你,让我看看你的内心世界。我想知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离我远点!”韩栋忽然颤抖着大叫,“滚,离我远点!”
“好,我走,你别激动好吗?”司徒彦不得不退回原位,“我这就走,你别激动。”这时候,司徒彦的两个助手听见了叫声,冲了进来。
韩栋被冲进来的助手惊吓到,叫声几乎可以穿透人的耳膜,不遗余力地在房间里炸开来。
司徒彦气得回头低声训斥:“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多年担任司徒彦的助手,他们有着很丰富的经验。男助手已经准备好镇定剂:“老师,要不要给他打一针?”
“不要,出去!”司徒彦把两个助手赶了出去,还没等他回身,韩栋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叫。叫着让司徒彦滚出去,不要过来。无奈之下,司徒彦只好跟助手一起离开。
司徒彦的内心很焦急。带着两个助手直奔自己的办公室。拉上窗帘遮挡阳光,打开监控系统,韩栋的情况清晰地反映在电脑屏幕上。
两个助手一个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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