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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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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楚文这才结了帐,站起身,问祁宏:“走走?”
  祁宏有些微醺,起身的时候摇摇晃晃。站在他身边的老板急忙扶了一把,引来黑楚文不满而又懒散的责怪:“我老婆没事,你放手。”
  老婆?老板瞪大了眼睛,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祁宏心情大好,主动伸出手拉住了黑楚文:“走回酒店吧。”
  他们肩并肩,手牵手,走在护城河边。夜风凉爽,草木芬芳。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纤长,不知道走到哪里,两个影子变成了一个。
  轻轻浅浅的吻不含丝毫情色的意思,仅仅是一次碰触,一次确认。抚着祁宏红润的脸颊,黑楚文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祁宏,我不知道需要对你做什么保证。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知道,我爱你,不能失去你。我跟我妈之间……”
  祁宏:“过去了,别说。”
  “你不知道,我小时候……”
  “我知道。”祁宏再次打断了他,“我知道,谁都有不想说的往事。我不要你说,不想你再去回忆一次。我只要知道,你留在我身边是幸福的,就足够了。”
  原来是这么简单。
  其实就这么简单。
  黑楚文失笑:“我已经放下了,没事了。”
  伴随着一阵微风,祁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你真没怀疑过我出轨?”
  “有啊。”黑楚文无奈叹息,“控制不住这种念头。其实,我比以前冷静多了,至少我没有杀到机场,抓人。”
  “本来就没什么事的。”祁宏笑着,“不过,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吃醋是什么样子。可惜,你没看到我吃醋那样。”
  说到吃醋,黑楚文开始紧张,扶着祁宏的肩膀,让他站好,并且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你相信我!那孩子人品不坏,又当我徒弟这么长时间。那时候,我只是……”
  只是什么?黑楚文也有点说不清楚。他蹙着眉,微微摇头:“我只是一时昏了头。不管是普通人,还是祭灵师,只要可以独立思考的生物都有昏头的时候……那个,我错了,对不起。”
  祁宏被逗乐了,紧紧抱住对方,平复彼此不安的心慌。
  黑楚文说自己很傻,傻得居然忽略了祁宏;祁宏说自己很白痴,居然以为黑楚文会出轨。
  一个傻子,一个白痴,刚刚好配在一起。
  黑楚文终于可以会心一笑:“没关系。以后我惹你不爽了,你继续离家出走。我继续找你。”
  祁宏满意地点点头:“以后你还可以收徒弟。但是你敢拥抱对方,我会抽死你。”
  某人哭笑不得地说,这不公平吧?
  某人理所当然地说,爱人之间讲的是感情,不是公平。
  虽然是玩笑话,黑楚文还是给了祁宏一个惊喜,他说:“我已经交了调职申请,还回反黑组上班。”还做你的闲闲先生。
  在祁宏目瞪口呆之际,他摸出他口袋里的房间卡:“要不要早点去房间,回忆一些更有趣的?”说着屈指算来,“我欠你多少次了……?”
  祁宏笑道:“先给你记账,不算你利息哦,亲。”
  于是,两个人回到酒店房间,整整折腾到第二天上午。
  疲惫不堪的祁宏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坐在一旁的黑楚文笑着亲过去,问他是否还活着。
  祁宏诈尸一样坐了起来,扯着黑楚文催他快穿衣服,快退房。黑楚文纳闷,问他干嘛这么急?
  “回家。不,先回你局里办调职手续。”特么的,那个小嫩警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黑楚文知道他那点小心思,搂着他劝慰:“调职都批了,你急什么?“
  “我就是急!”祁宏横了一眼,“你回去不回去?”
  “回,你说了算。”黑楚文毫不犹豫,快手快脚帮着祁宏收拾东西。十分钟后,扶着直不起腰的祁宏,办妥了退房手续。
  新的路程、新的开始。飞机上,祁宏靠着黑楚文继续补眠。看着小窗外的蓝天白云,黑楚文苦恼地想着,祁宏不会下了飞机就要跟着自己去警局吧?
  事实证明,他还是了解祁宏的。
  “不愿意让我去?”站在机场门外,祁宏笑眯眯地问,“还是说,你只想一个人去?”
  黑楚文立刻回道:“亲爱的,我都听你的。”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祁宏叫了计程车,直接报了警局的地址。
  带着祁宏来到凶案组办公室。一进门,就被很多人行了注目礼,其中自然少不了董思洲。他看到祁宏也来了,顿时紧张不已。
  黑楚文笑呵呵对同事们打招呼,有不开眼的傻逼直接问:“黑子,这位谁啊?”
  黑楚文居然羞涩了!不好意思地说:“家里的,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和黑楚文难得一见的羞涩相比,祁宏可大方多了。他对众人笑道:“谢谢你们这段时间来照顾楚文,我叫了玉海楼的全鱼宴给大家尝尝味道。”
  话音落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门口的兄弟们说:“你们组太牛逼了!满满一车的外卖啊,谁干的?拉出去毙了!”
  一众兄弟兴奋喊叫着跑出去接外卖,唯有董思洲失落地坐在远处。祁宏拍了拍黑楚文的背脊,示意他稍等片刻。最后,走到董思洲面前,笑看着:“小董,谢谢你为楚文和他母亲做的事。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到三义会找我。”
  黑楚文在角落里恨不能挖个洞埋了董思洲!这傻小子千万别顶撞祁宏,否则,他绝对控制不了局面。
  董思洲呆呆地看着祁宏:“我,我跟师傅……”
  “他已经不是你师傅了。”祁宏冷笑道,“所以,不要乱叫。记住我的话,有什么事到三义会找我,楚文能做到的,我同样可以做到。”
  黑道律师的气场一般人招架不住。小菜鸟完全被镇住了,变得呆呆傻傻。祁宏非常满意他的状态,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对抱着好大个纸盒箱的黑楚文说:“先回爸家,我去吊唁咱妈。”
  黑楚文吞了口唾沫,总觉得祁宏哪里变了。紧走几步追上去,偷偷问:“祁宏,你真要去我爸家?”
  “当然要去。我还没给伯母上香呢。哦,对了,楚聿在你爸那吧?”
  “等等!你找楚聿干嘛?你不是说,不在乎我跟董思洲那点不算事的事吗?你不是说原谅我了吗?那你还找楚聿干什么?”
  对于黑楚文一连串的问题,祁宏只是笑笑……
  话说,这回是不是该换我离家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更新《祭灵师》系列中夜殇与楚风的番外。


第6章 
  相传,远古时代的某一天,不知道是哪些闲着没事的家伙掀起了妖、魔、神三界大战。从小草妖到诸天各神,都为此大战献出一份光和热,将说不清来由的战争足足持续了百余年。
  最后,魔、神两界联手,打得妖界望风而逃,才算结束了一半的战争。
  怎么说是一半呢?
  因为神、魔两界只是暂时结盟,消灭了共同的敌人后,必然要一决雌雄。但是,他们要比妖界的一众妖精聪明得多。先谈判,谈不拢再打也不迟。
  最后,两界各退一步。天界一众大神大仙,对魔界擅自划出的领地视而不见,回天庭继续过舒坦日子;魔界对自家损失自负其责,不再找天界的麻烦。
  为了让和平能够永存下来,神、魔两界签订了互不侵犯的契约。自此,魔界众人在自家地盘上过着三年一小战,五年一大战的愉快日子。
  魔界好战,这是三界内都知道的事。魔界君主频频更换,这也是被认为正常的现象。有那杞人忧天的老神仙经常咂舌叹息,哎,魔界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叹息过后,酣然睡去,手里的红丝线滚落香案,咕噜噜穿透了九天云霄,直落凡间。
  一团红丝线被风扯开来,不知道绵延了多长。红线的一头儿落在魔界,被身穿黑金战袍的男子无意踩在了脚下。红丝线自觉自动地缠上去,在他小手指上打了个死结,安静下来。
  红丝线的另一头,飘飘忽忽落在凡间的一家医院里。
  “生了生了!”小护士抱着襁褓走出产房,迎向手足无措的男人,“生了,是个男孩儿。”
  男人激动得双手发抖,颤颤巍巍地接过儿子,其心情得无以言表。小护士笑道:“您妻子的情况很好,等一会儿就能出来。您先抱抱孩子,等会儿我好带宝宝去洗一洗。对了,宝宝起名字了吗?”
  “起了。”男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叫楚风,黑楚风。”
  红丝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飘了过来,正正当当落在襁褓上,瞬间隐没不见。
  时间,一晃过了三十五年。当年的小婴儿变成了清俊的男人,曾几何时披着战袍的男子,也少了几分冷漠,多了一些温柔。
  被红线系着的两个人,已经相爱了三年。
  他们之前经历过很多。黑楚风心甘情愿放弃人间的一切,搬到魔界陪伴夜殇;夜殇为了楚风,发誓在位之年,绝对不会发动战争。
  就这样,本来战事连连的魔界,也过上了和平安详的日子。
  这一日,楚风陪着夜殇在书房里处理国事,想起前几天老祖的叮嘱,便说:“老祖跟我说,祭灵师不能群龙无首,要选出个做主的人出来。就在我们这一辈人里选,问我能不能考虑考虑。”
  夜殇放下书卷,单手掠起楚风的额前的发:“回绝他!”
  闻言,楚风哑然失笑:“为什么?”
  “麻烦。”夜殇又拿起一卷奏本,边看边说,“况且,莲轩这话未必可信。”
  楚风蹙蹙眉,似不满他的回答。夜殇索性不处理国事,拉着楚风的手,到园子里散步。
  午后的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夜殇带着楚风坐在树荫下面,轻声说道:“数百年前祭灵师一族中我只认得莲轩。那时我便想,祭灵师竟未灭族也算奇事。”
  黑楚风暗暗吐槽:这话被我家老祖知道,一定跟你没完。
  夜殇说完,也笑了:“莲轩当真不是个好族长。不过,他的成就也成全了很多人,比方说我。”
  “成全你什么了?”楚风嗔怪道,“我们祭灵师各个都是自学成才,真的跟老祖没关系。”
  “我说的是他延续了祭灵师一脉。他不留下血脉,我怎与你相遇?”
  说到这里,黑楚风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事,笑问道:“那时候,如果到魔界来的人不是我,咱俩还会有今天吗?”
  “会。那日掉在我怀里的是你,不是别人。”
  说着,夜殇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几年前的画面。
  魔界很少会有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的时候。这一日不知怎了,太阳还没升起,狂风暴雨肆虐地降临在整个魔界。
  一夜没睡的夜殇,站在寝殿回廊上,仰头看着落下来的雨,深感这不是个好兆头。细细将近日来的隐患思索个遍,也没想出究竟是哪个不识趣地找他麻烦。莫非是花宝又闹脾气了?
  想到这里,夜殇转身准备去探望花宝。刚刚走出寝殿,见啸狼急火火地跑在雨中,奔着他而来。
  见了夜殇,啸狼顾不得君臣之礼,几步跑到回廊下,仅拱了手,说道:“夜君,东西南北四主,及文撰官、兵兽司、内生府在宫外求见。”
  夜殇神色未变,心里却烦到了极点。那几个不肯消停的老家伙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认清他的态度?他早就说过,不娶妻,不立后,今后这须崇宫内只有他与花宝是主子。硬要塞进来一个女人,这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魔界的君主,何时没了威信?
  啸狼从童年时期便跟随着夜殇,粗略算来也有两百多年了。他了解夜殇,更了解那些人的企图。深知,即便是魔界帝王,也有无奈的时候。他劝说道:“夜君,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最佳时机,您且忍忍吧。”
  这便是夜殇烦恼之处。前面逼着他娶妻的老家伙们几乎支撑着整个魔界,若真的杀了他们,魔界会重燃战火。打仗,他不怕,但他发过誓,要给儿子一个快乐平安的家。
  “罢了,”夜殇说,“走吧,去听听他们这次又要搬出什么大义来说服本君。”
  大义已经讲过很多次,再讲也讲不出什么花样来。几位老臣明白这一次觐见必须拿出些有力的、新鲜的东西。思来想去,搬出了镇山之宝——魔界未来的君后。
  夜殇走进大殿,缓步上了君主台,坐在王座之上。随意瞥了眼殿内,将一身粉色丝罗裙的那人看得真真切切。眼神一冷,内心的不悦却被掩饰得丝毫不露。
  众人齐齐叩拜,夜殇随意挥手,示意他们平身说话。几位老臣各自回位,其中的南主上前一步,对夜殇说道:“夜君,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
  “好了,这些你们早就说过,本君都快将你们的话倒背如流了。”夜殇不耐地打断了南主,“说点其他的吧。”
  南主尴尬不已,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当即换了口风:“自前任君后辞世,夜君一直不肯娶妻。俗话说,‘无女不成家’,须崇宫怎么可以没有君后呢?”
  “为何不可?”夜殇反问道,“后宫一切事宜,云羽和墨蝶打理得井井有条,哪里有半点差错了?”
  “夜君所言极是。然而,云羽等人再有才华,也只是您的臣子,并没有资格管理您的后宫。”
  南主话音刚落,东主上前劝说:“数年来,各族各大家为您送了不少人,您把他们安置在花厅,也不见宠幸哪个。老臣知您对前君后情深意重。老臣斗胆,请夜君为花宝殿下想想。”
  哦,终于把主意打到了花宝身上。夜殇面不改色,道:“说下去。”
  南主见有了机会,又上前一步:“殿下尚年幼,不可没有母亲陪伴教导。老臣虽然信得过云羽和墨蝶,但作为父亲、祖父,老臣深感,什么人都代替不了他的母亲。即便是您……”
  “大胆!”啸狼大喝一声,怒目圆睁。
  夜殇摆摆手,示意啸狼不要出声,遂对南主说:“无妨,你继续说。”
  “多谢夜君。”
  东主的道行要比南主高。他懂得抓住夜殇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抓住夜殇最宝贵的东西。一个花宝,足够让夜殇动摇。只要他说得合情合理,谁都说不出不娶妻的理由来。
  果然,听罢他一席话,夜殇沉默了。
  这时,便由商量好接下文的北主出面,他说:“风家之女与君后乃表亲姐妹,情同手足。花宝自幼常常亲近于她,夜君若是能娶风家之女,岂不是皆大欢喜?”
  风家的女人……
  夜殇心想:风家和南主是亲戚,又跟西主是近邻。若是娶了她,你们三家可就结成了魔界第一大关系网。到那时,你们还会将我这个夜君放在眼里吗?
  不过,娶了这个女人倒也不全是坏事。日后铲除三家,大可在这女人身上下些文章。思及至此,夜殇的目光落在大殿门口的女人身上。
  “风纹,上前来。”
  听得传唤,风纹轻移莲步,缓缓走了过去。夜殇居然起了身,到了下殿。几位居心叵测的老臣直在心里叫好,看到夜殇牵起了风纹的手,更是兴奋得眼睛冒光。
  夜殇低声问道:“多大了?”
  风纹羞怯怯地回道:“我跟桑姐姐同年,只差了一月。”
  “若今后,本君不会再要子嗣,你可甘心?”
  “风纹会将花宝殿下视如己出。”说着,风纹鼓起胆量,抬头直视夜殇。
  夜殇对她淡淡一笑:“倒是好容貌。”
  风纹羞红了一张脸,暗暗想着:夜君您才是好容貌。
  俩人一问一答,这件事基本上成了七八分。一旁的老臣们面露喜色,准备进一步请示何时大婚。忽然,殿外传来花宝怒气冲冲的声音:“爹爹,我不要后娘!”
  稚嫩的童声如春雷在大殿上炸裂开来!惊了不怀好意的老臣,吓了含羞带怯的女人。夜殇倒是在心里大乐,花宝闹得好!
  别看花宝人小,气势绝对不输于任何人。走过大殿,直冲夜殇而来。他站在夜殇身边,努力仰着头看着风纹。风纹强装笑脸,弯下腰,对花宝说道:“宝儿,是我啊,风姨。”
  “我才不要管你是谁,我不要后娘!”说着,抓住夜殇的衣袍,“爹爹,你答应过宝宝的,不准反悔。反悔宝宝就离家出走,再也不理你了。”
  花宝对夜殇来说便是一切,因为他们是父子。花宝对南主来说是可利用的工具,因为他们是外公与外孙的关系。
  此刻,旁人都不好教训小殿下,唯有南主够得上资格说几句。他蹲下来,与花宝对视,好言相劝:“宝儿,夜君乃魔界之主,将来这君主的荣宠就是你的。你要懂得顾全大局,为子民着想。”
  花宝撇撇嘴:“我不要后娘,跟子民有什么关系?你是给我找后娘,还是给魔界所有子民找后娘?”
  “噗!”护卫总帅啸狼实在没忍住,小小声地笑了出来。南主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回头来,试图抱起花宝。花宝蹬蹬后退两步,躲在夜殇身后,对南主直撇嘴:“不要过来!宝宝才不稀罕给宝宝找后娘的人抱。”
  南主尴尬得不得了,只好说:“宝儿,我是你外公。”
  “哼,外公也不行!要给宝宝找后娘的都不行!”
  夜殇见儿子对此事这般反感,不由得考虑打消利用风纹的念头。若要委屈儿子,他宁肯一刀宰了这几个老家伙。
  当下,夜殇冷了脸,对啸狼吩咐道:“先送宝儿回去。”
  小孩子哪里知道大人的心事。花宝听到爹爹要把他送走,还以为爹爹答应了外公,要给他找后娘。小家伙自然不肯走,死死抱着夜殇的大腿,哭嚷着:“不准找后娘!宝宝不要,宝宝只要有爹爹就好了。爹爹不要给宝宝找后娘。”
  花宝闹得越来越凶,夜殇的耐性越来越少。啸狼见夜殇的杀气几乎控制不住,急忙低声劝慰:“夜君,息怒。”
  众人只当夜殇恼火是因为花宝哭闹,谁都不曾察觉杀意是因为他们还活着。啸狼担心夜殇为花宝,一怒之下杀了这些人,引起整个魔界大战。这可如何是好?啸狼急得不顾君臣之礼,单手抚在夜殇的背脊。岂料,压制着的杀意险些将他震开。
  眼见夜殇就要大开杀戒,忽然间,大殿之上扑来一股奇特的气息。众人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还没等看清些什么,一道蓝色的光亮凭空乍现,直直跌落在夜殇身上。夜殇下意识伸手接住。
  湛蓝色的光华砰一声炸开,气流将大殿上的御华缎冲得哗啦直响,将夜殇的长发撩动得飘浮起来。震惊之中,夜殇终于看清手里抱着的居然是一个人。
  黑色短发,眉目清秀。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而又坦然地看着自己。
  忽然而来的人,忽然而至的变化,不止让夜殇惊讶不已,大殿上的所有人都惊愣愣地看着……
  这人是谁?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想着同一个问题。唯有花宝,兴奋不已地叫着:“叔叔!”
  听见了儿子的叫声,夜殇猛然想起怀中人一身戎装的模样。挺拔的身姿、清俊的容貌,还有瞧着自己时,埋怨的眼神……
  在夜殇记忆回笼的这一刻,黑楚风猛地从他怀里跳出来。眼神扫过夜殇的脸,心里嘀咕——好眼熟!哪里见过吗?
  夜殇转了身,挂在腰上的墨绿色玉牌发出空灵的嗡嗡声。楚风听到这声音全然忘了其他,心下骇然,怎么会遇到魔界君王?
  作为祭灵师,黑楚风一早便听说过魔界、魔界君王的事情。据说,这位从杀戮中夺取宝座的君王,冷酷无情、嗜杀成性。说到他的冷酷与残忍,不胜枚举。最令人胆寒的是:他的结发妻子,也是被他亲手所杀。听说,只是因为一杯茶不够热。
  黑楚风有自知之明,论起能力他远不及夜殇。而且,在魔界,他的灵力混乱,发挥不出平常的一半,如此一来,他跟夜殇打起来一点好处没有。能智取,尽量智取,实在不行再另作他想吧。
  黑楚风压制着体内的灵力,对夜殇微微点头:“魔界君王,久仰大名。我是祭灵师。”
  啸狼下意识脱口问道:“黑家人?”
  “黑楚风。”
  原来是本家祭灵师。夜殇斜睨着面对自己,不胆怯也不恭维的祭灵师,觉得趣味十足。只可惜,他太习惯于隐藏情绪,表面上仍旧是冷冰冰的模样。
  黑楚风自然地上前几步,靠近抱着花宝的啸狼,实则,他是在对夜殇说话:“君王,能不能告诉我,你抓一个小孩子干嘛?”
  花宝刚要说话,夜殇随便挥挥手,让儿子噤了声。
  活了数百年的君王竟然为难一个孩子,楚风对夜殇的所作所为甚是不满。然而,他并没有冲动地对夜殇举起灵力剑,想来,花宝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引起了夜殇的兴趣。
  一个小孩子,会有什么秘密?
  楚风谨慎地后退一步,问道:“我跟这孩子很有缘。他在我家已经住了几天,今天下午忽然失踪。我很担心他,所以才顺着他的气息一路找到这里。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多多包涵。”
  “不妨事。”夜殇冷冷回道。
  楚风点点头:“能否告诉我,您为什么要抓他?如果您对他没有恶意,我马上就走。”
  听到这里,一旁的啸狼忍不住笑出声来,僭越轻言,无非是指诋黑楚风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你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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