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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做个小祖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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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不是更好吗?
韩沉确实提着心,却不是因为这些,可那些阴暗的、藏污纳垢的想法,他怎能让眼前的人知道?
他将人搂进怀里,轻声道:“想什么呢?一会儿不见,小脑袋瓜里就胡子乱想。对你好还不好,嗯?胆小鬼,……可我就喜欢胆小鬼,怎么办?”
周潼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听到一壁之隔传来的沉稳的心跳,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答案。
两人计划的出行,因为雾天,果然没有施行。
韩沉为了弥补周潼的遗憾,将冰箱里预存的海鲜拿出来,做了顿海鲜全席,终于安抚好了某个闹腾的小东西。
实际上,对于犯懒的周潼来说,不能出门也没什么,但是对于海鲜的执着硬是让他将那一丝丝遗憾撑到了十分。
没办法,韩沉管得实在是太多了,连他吃多少海鲜也管。
自从两人同住一起,见识了他吃海鲜的厉害后,这人就开始严格控制他的饮食,尤其是对他爱吃的海鲜,简直要经过三思五虑才能给他那么一点点。
美其名曰对他好。
周潼为此炸毛了不少回,要不是某人在某些事情上,和他的最爱讨价还价,这所谓的对他好,可能还有那么点真实性。
可惜被他欺负了不少回,周潼对他的可信度,已经一降再降,几成负值了。
所以今天这一顿海鲜全席,吃得他心满意足。
临睡前他终于决定,以后要对韩沉好一点,毕竟整天给他做饭也不容易。
于是他决定,除夕回张哥那里过年的事,就当天再告诉他好了,就不要他提前伤心了。
而此刻的韩沉,在看着少年入睡之后,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张残卷。
旁边放着的,还有那枚玉佩。
说不清为什么,第一眼,他就对这两样东西很在意,尤其是那枚玉佩,明明从未见过,他却感到非常熟悉,隐隐的,还有一丝忌讳。
仿佛那是一个不祥的东西,沾上它,他就会失去让他最在意的东西。
白色的玉佩在灯光下愈加温软,周身完美无瑕,不见丁点瑕疵。
常人看去,只以为是价值不菲的极品美玉,韩沉望去,玉佩中分明有丝丝红线流淌,如水中鱼,极为灵活。
那不是红线,是精血。
只有精血,才能在玉中温养千年之久。
不知道为何,这精血,总能让他心中一悸。
他放下玉佩,端看起了那张残卷。
仔细看去,能清楚的看到残卷上的一笔一画,那角落里的图腾,该是不起眼才对,却比满纸的字迹都要让人无法忽视。
图腾的左边,是一个似虎非虎的走兽,却全无一毛,身披赤鳞,额间有一角,目如点睛,凌人之气铺面而来。右边却是一人首兽身,长发飘散,姿势纠缠,明明是妖异非常的画面,从中却感受不到一丝魅惑之意,反而让人顿觉难以向迩不可亵渎。
两者外形相去甚远,其中的庄严神秘却如出一辙。
交相辉映的两兽图腾,给整个残卷都添上了一股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下一刻,这些远古的异兽就能跑出来一样。
如果有人同时看过这图腾,又见识过周潼身上的胎记,就会极为诧异的发现,这两样图案,分明一模一样。
韩沉抚摸那图腾,眼前又浮现出少年如画的眉眼,他说:“这是胎记。”
所以,他怎么会不爱他?
少年白日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只能搪塞。
因为,尽管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直觉却告诉他,这两样东西,他并不想让少年知道。
也许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怕某些事情出乎意料,脱离掌控。
他已经找到了他,剩下的,何必心急。
——
然而第二天,韩沉就急了。
男人健壮高大的身躯将少年困住,瞪着他,微笑中带着丝丝凉意,“再说一遍。”
周潼咽了口口水,又说了一遍,“要去张哥那。”
他也不想啊,可是张哥刚刚给他打电话,叫他今天就过去,说什么除夕太赶,今天过去刚刚好。
天知道今天才二十六啊,提前三天是让他去先把素材糟蹋一遍吗?
韩沉怒气上涌,“你说除夕在那过?”
某个小东西不怕死的点了点头。
“呵。”
韩沉冷笑,将人拎起来,扔在了床上,一边解裤腰带,点点头,“行,一会儿你能爬起来就去。”
姓张的简直找死,收拾了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东西,他再找人好好给他个教训。
韩沉下了决心,管他什么媳妇娘家人,他就不信,没了那人,到嘴的美味,还能跑了不成。
可事实证明,他的不信毫无根基,一碰就碎。
某个被他拎上床的小东西迅速爬起来,一副良家姑娘遭土匪宁死不屈的决绝,“张哥说了,我不回去,就给我安排通告。”
看韩沉脸色不好,周潼赶紧补充,“《破魔》上架不久,我作为其中一员,做点宣传是应该的。”
换句话说,他现在这么轻松,都是推了好多工作才换来的。
韩沉闻言,像是被揪了尾巴的狮子,暴躁的撸了把头发,恨道:“他凭什么——!”
“张哥是我经纪人。”
一句话,把他堵得死死的。恨得他连脏话都想往外吐。
他原地转了一圈,发现没办法,媳妇心偏到了天边去,就想着什么时候脱离他这苦海呢。
骂舍不得,打舍不得,关键是就算打了骂了,也一样屁事不顶。
他吐出一口恶气,恶狠狠道:“行,去,你去。除夕回来。”
周潼满脸无奈,过的就是除夕守岁,他那时候回来了,这年还算在张哥那过的?张哥能同意才怪。
见他不说话,韩沉明白了,“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就想着你哥呢,他是你哥还是你亲妈?连我都不管了?”
这话说得又委屈又心酸,好像周潼就是个抛家弃子的负心汉一样。
明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装得,周潼也心软了,嚅嗫道:“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嘛。”
他一来这个世界,就是张翼柯在处处照顾他,没有感情也在这处处关怀下有了。
再加上“周潼”在时,往年就是周影琪带着他和同样孤家寡人的张翼柯一起过年,今年周影琪不在了,两人按惯例,也该是要一起过的。
所以明知道张哥给他打来电话是想欺负韩沉,他也没什么借口不去。
再有,想到韩沉自己有家里人,每年过节,不可能不回去的吧。
到时候他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还不如回去和张哥过呢。
他把一切都想得好好的,也猜到自己说回去韩沉可能会不满,却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韩沉可不管这些,逮住某人的一分心软他就能引出十分来,“你跟你的张哥过,想过我没有,我从二十号的时候就好好准备着年夜饭,就等着和你一起守岁呢,你就这么不管不顾跟你的张哥走了,一桌子的海鲜我自己吃吗?”
周潼动了动嘴,没话说。
本来他想说韩沉可以回家过的,没必要非等他。
可这话太伤人,他不能说。
他也挺烦,张哥和韩沉两个,明明没见过几面,可一闻到对方的味,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夹在无形的硝烟之中,他也很暴躁好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干脆大家一起过!”
韩沉不满,“我凭什么要和他一起过。”他配吗?挑拨离间的小人。
周潼也有火了,“反正我今天下午回去。除夕的事除夕再说吧。”
韩沉还想说什么,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笑,“行,就一起过。今天我就不打扰你和你的张哥团聚。”
周潼闻言,狐疑的看着他,见他笑得一脸和煦,只好作罢。
韩沉无奈,小东西防他防得紧,连送都不要他送,生怕他一现身就吃了自己的张哥似的。他拗不过他,两人纠扯半天,总算是叫来了他平时用的司机,把人给送了过去。
三天后,除夕夜,韩家老宅。
韩家这种豪门贵族,家族历史久远,某些祖宗习俗是刻在祖祖辈辈身上的,对于传统节日,自然也是看中。
除夕夜里,除了韩家本家的寥寥几人,族里凡是能扯上关系的,无不费尽心思想要参加这一年一度的除夕家宴。
也因此,每年的除夕夜对于这些大家族来说,都是聚首阔谈,加深关系的好时机。这样的家宴,作为韩家目前的掌舵人,尤其是刚刚上任的掌舵人,韩沉是必须要露面的。
对于新一任家主来说,获得家族的支持是十分必要的。
但偏偏在这场可以称得上是家主的确认仪式上,出现了问题。
问题当然是针对韩沉的,如此年轻的家主,对韩氏没有丝毫建树,又是常年在国外,几乎不为族内所知的这么一个人,偏偏因为是韩老的唯一的孙子,轻而易举地继承了家主之位,难免让人心生不服。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总之,韩氏新任家主兼总裁的韩沉和韩氏旗下子公司的某男星纠缠不清的话头,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在族里传开了,多的是族中的那些老辈人的厌恶嘲讽。
韩沉冷眼看着这些人的嘴脸,明明知道这一场讨伐无可避免,引起争端的,不是因为周潼的事,也会是别的,但听着耳边难听刺耳的声音,还是让他胸腔翻滚起了嗜血的冲动。
宋景岚说得没错,他确实是有些心急了,如果按照计划来,如今的局面一定不会发生。
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口中狂妄桀骜的年轻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谄媚惑主的小明星,恐怕早就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在这里大放厥词。
但韩沉并不后悔,这些无足轻重的人,打下马来是顺势而为,没有按计划除掉,也不过是让他们早蹦跶两天。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将周潼带到明面上来,ZH那边还没有告一段落,他不希望有不长眼的东西打扰到他们。
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到了某些人眼里,反而怀疑起这则消息的真实性,一时间犹疑不定。
笑称放下重担颐养天年的韩老爷子对眼前的这场明争暗斗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出在场之人话中之话,到最后只重重拍了拍孙子的肩膀,说道:“拉满了弦,这弓就没有回旋余地了,韩氏交给你,也是你爸……”
枯瘦的手掌稳稳地拍了两下,然后不再看这满座神色各异的人,径直上了楼。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在座的各位都能听得出来,这是拿韩沉的正统位子来说话呢,不论那个韩家的大少离开韩氏多久,只看后面的这么多年韩氏几无寸进的局面,那位惊才绝艳的韩家大少,就永远是某些人的喉中鲠、心中刺,而韩沉回国后对其二叔堪称劫掠的手段,就永远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谁叫,这么多年,韩氏不温不火的发展,已经让韩老爷子心生不满了呢。
韩老爷子这话,未尝没有警告在座之人的意思,归根结底,他们都是一群依附韩氏这棵大树而活的枝杈,主干有损,他们也逃不掉。
在场之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但这一次,杜若萳,韩沉的二婶,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附和这些人,而韩宣辉一如既往的沉默,仿佛众人谈论的主角之一不是他一样。
众人都习惯了韩宣辉人前这样老好人的样子,也不觉得奇怪,但杜若萳自从自己的亲弟弟去世之后就整日浑浑噩噩的,平日里交好的各家夫人也没了来往,将自己锁在家里闭门不出,大家看了,也只在心里暗忖,杜若萳俩夫妻没有孩子,又和自己的亲弟弟年岁相差不少,原先还有个盼头,如今杜广威没了,不说杜家,就是韩宣辉夫妻俩,心里估计也不会好受。
想到这里,有人感概有人幸灾乐祸,不过面上还是和和气气一团笑容的样子,韩家老二因为是私生子的身份,不得韩老爷子喜欢,又多年绑在一个女人身上,没有后代,就是打下这诺大的江山,又能交给谁?
更何况如今这形势,大房长孙气势如日中天,哪里还有二房的赢面。
不料韩宣辉还是一张没有脾气的脸,没有半点被侄子夺了大权的愤恨,不少人都暗自鄙夷,能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下去,怪不得这么多年了,韩氏还是老样子。
夫妻俩一致的沉默,让其他人的独角戏难以为继,再加上老爷子的一番警告,只得悻悻作罢。
这些人哪里知道,这夫妻俩表面齐心,内里早就分了心。
从老宅出来,两人就分道扬镳,坐在不同的车里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杜若萳那张憔悴而冷漠的脸,在司机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回神,带着韩宣辉回了住处。
一日的精神力仿佛都被短短的一个宴会抽光,此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韩宣辉再也没有了平静的脸色。切齿的痛恨和愤怒让他原本算得上潇洒俊朗的面容变得可怖起来,多年活在大哥之下的阴影,在韩沉回国后卷土重来,让他心头每每想起都仿若烈火烹油,满是煎熬。
他忍了这么久,筹谋了这么长时间,放弃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东西,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失败?
也许之前他还会一筹莫展,不得不向那人出卖更多的东西来换取帮助,但是现在——
韩宣辉想起宴会上一个韩家子侄嘲弄韩沉的话,在提到某人时韩沉眼中暗沉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站起身,走到保险柜前,取出那个对他来说越来越重若千钧的东西,按下了开关。
嘶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是最后一次。”
冷汗从韩宣辉的额边滴下,“……是,打扰您最后这一次。”
“你还有东西来换?”尽管嘶哑难听,嘲讽的意味依旧明显。
韩宣辉像是没有听到,身子却禁不住晃了一下,低低道:“杜广威,还有那个艺人,主上是否满意?”
他几不可闻的喃喃,“只要能长生,什么不会有?”
耳边传来尖锐的大笑,“好,说得好!人类果然是最狡诈的东西!你们不是有一句话吗?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座最欣赏你这种‘俊杰’!”
“是,主上英明,恳请您为忠诚的信徒找寻最后一次光明。”
“哼!若再无进展,你肮脏的魂灵,本座也取定了!”
“……是。”
一场对话下来,韩宣辉感到自己全身已经湿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瘫软在座位上,一阵阵心悸。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次还不能重创韩沉,不说他一直梦寐以求的长生,就是这条命,恐怕也要搭上去。
泼天富贵,总是要用命来博的。
而这一切,他自以为无声无息,却不知道,门后的一双泛着血红的眼睛,早已将他的野心看透。
杜若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只是回来拿趟东西,居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丈夫和神秘人的对话让她肝胆俱裂,弟弟的死,居然和韩宣辉有关系!
她不可置信的摇头,不,这怎么可能,那是她的亲弟弟啊!韩宣辉他怎么可以……!?
原本她以为,韩宣辉的漠然不过是因为不想惹得老爷子不耐,或者只是忌惮韩沉,所以不敢和两人对上。
她一直以为,韩宣辉和她想的一样,都觉得弟弟的死和韩沉脱不了关系,所以才选择隐忍不发。她一直以为,韩宣辉的软弱和对权势的执着是她最痛恨的东西,却没有想到,原来早在一开始,她就错了!!
什么韩家二房恩爱无疑,什么韩宣辉为了她连孩子都可以不要,统统都是假的!!
他只是不在乎!
不管神秘人的话是真是假,韩宣辉那么笃信的想要长生,哪里还在乎什么孩子!?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从前的自得有多么可笑。
如果说杜广威的死因向一把尖刀狠狠刺向了杜若萳的胸口,让她血泪齐流,那么韩宣辉根本不在乎她的事实就是万箭穿心,让她痛不欲生!
这么多年来,她活得就像个笑话!
一抹疯狂爬上杜若萳的眉眼,她痛,也决不让别人开怀!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韩沉开车来到周潼楼下的时候,张翼柯正在准备年夜饭,客厅里坐着的,除了周潼,还有方聿、孟子墨和章承泽三人。
这让张翼柯很是纳闷,方聿就罢了,毕竟是周潼的助理,家又在外地,赶不回去过年,在他们这里过也说得过去,但另外两个,自称是周潼的朋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不菲的礼品堆了满车,让他这个小市民看直了眼。
什么时候,小崽子有了两个这么有钱的朋友了?他还一点也不知道!?
拿眼刀子狠狠刮了周潼几眼,请朋友回家过年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一点也没给他透底!
他就说他那天打电话叫周潼回来,小崽子怎么支支吾吾的,还硬要他来自己的别墅过年。原来是说好了有朋友要来。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害他现在没个准备。
等韩沉悠悠哉哉的赶在十二点之前进来,张翼柯心头的疑惑就解开了,不过这让他更生气就是了。
他将周潼扯到角落,指着那边气氛诡异的四人,悄声问道:“那两个韩沉认识?”
周潼不明所以,“嗯。”
他也纳闷呢,不是韩沉请过来搅局的?那孟子墨和他身边那个男人是为什么来的?
他还以为是韩沉故意把两人找过来的,因此对张哥的误解也不敢吭声,只介绍说是自己的朋友。
没想到张翼柯还是看了出来,“他是不是故意的?!”
“呃,什么故意不故意的,反正也就咱们俩,今年多了几个人一起过除夕不更好吗?”周潼打哈哈。
张翼柯撂挑子不干了,故意走近了几人大声说:“那行,今晚这酒菜,谁吃谁伺候,我手里这点,只够咱俩吃的。”
沙发上坐着的几人都僵了僵,对彼此不请自来的鄙夷更深了——要不是他(他们),我(我们)能连菜都吃不上?!
尤其是方聿,更是觉得无辜,对两边人都没好脸色,不过鉴于孟子墨是自己上司,这脸色也只敢冲着章承泽和韩沉发发,尤其是韩沉,得知了他和周潼的关系以来,他这口气就没下去过,一个阴阳怪气的老男人,凭什么让周潼另眼相待?!
明明是他认识周潼在先,是他一直陪在周潼的身边(虽然之前的并不是此周潼),怎么一转眼他的人就进了别人的怀抱了?
也许在很多年后,方聿才会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正是因为年轻,以为动心也不过偶然,以为感觉不会长久,他才会放手得太轻易,失去得太惘然,也输得最应该。
当然这时候的他并不会这么想,眼前这个气势强盛一言不发的男人依然是他痛恨的对手。
他不知道自己对周潼的感情怎么变了质,也许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晃神,那人脸上的微笑就悄无声息浸入了他的眼底,等到他察觉到的时候,这一抹笑,已经从眼里到了心里,再也出不来。
他像一个怀有珍宝的小偷,明明知道这抹明媚不属于自己,却上瘾一般舍不得放下,而终于等到有一天,他才发现,他手里唯一的珍宝,在别人那里却是随意可得的。
这样的差距,是他接受不了的,所以他嫉妒韩沉,嫉妒他什么都没做就让周潼上了心,嫉妒他得天独厚的权势背景,甚至是神秘莫测的灵力。
他嫉妒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归根结底,是因为处处比不上,所以处处在意,处处失意。
就像现在,周潼向着男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来了?”
原来只要感情的端倪一旦被发现,再难听的话也成了暧昧。
在他面前,周潼再不客气,也不曾如此随意。
韩沉一听这话,本来看见方聿几人极度不爽的心情也缓了几分,故意说道:“不是说好了一起过除夕的?他们来得,我就不行?”
周潼一听简直头大,知道这男人又开始胡搅蛮缠,连忙道:“来者是客,大家都是朋友,既然今天难得聚在一起,就好好热闹热闹。”
“谁跟你是朋友?”
韩沉这话一出,屋子里几人都静了静,方聿几人脸色都不自然,唯独张翼柯没有听出来,正准备去厨房的他转身走过来,脸色难看,“韩总,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请自来不说,来了又甩脸子,给谁看呢?!真以为自己是顶头上司就无法无天了?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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