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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邪犽(微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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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柳公子……你的宝贝……怎么这般巨大?”

月依云见状,惊道,“莫是想把小女子弄死不成?”

“月儿,你成全我,我俩一块儿死。”

柳生央求道。

“公子……”

月依云柔声道:“小女子都依你便了……”

拉着柳生,两人滑卧在锦被之上。

两人一边吻,一边褪去彼此的衣裳,月依云雪白的身躯遂裸露出来,只见那胡蜂似的腰,胸口一对沉坠的锱重,浑圆肥嫩,柳生一手也捧不住一个,托在掌上还会压人。

柳生爱极了,嘴沿着月依云的颈子一路下吻,两手又捏又揉,嘴将乳上耸立的樱梗含在口里,又吸又舔,吮得她娇声连连。

“公子……你莫折腾人家……快给我吧……”

月依云喘道,一双素手握着柳生黑光前端,就着怒张龟头不住提拔,弄得柳生也腰腿酥麻。

柳生遂抬起头来,分开月依云两条纤纤美腿,只见微耸耻丘下,一只红瑙似的蜜贝,瓣叶娇嫩,肉色殷红,蜜娥氾滥,正企盼着他阳刚贯入。

“月儿!”

柳生喊了一声,与月依云十指交扣,上身一挺。

烧烫黑光抵上蜜门,龟头猛然擎开娇娘的双股,“滋”的一声肉响,巨阳没入过半,腾地将月依云从中撑开,她白晰肚腹上随即隆起一只阳具模样,连龟头也清晰可见。

柳生只觉自己陷入一圆无边软黏,柔中带韧,紧紧裹着,几欲融为一体。

“啊啊!”

月依云娇躯剧颤,“公子……好深……插得好深……”

双腿自然勾上柳生的腰际。

“月儿……啊啊!”

柳生按捺不住,腰肢一提,抽送起来,刹时间,“滋滋、啾啾”淫声大作,月依云被他弄得身体瘫软,媚眼迷蒙,喊也喊不出来,唇边滴下香津。

柳生越干越起劲,只觉月依云蜜肉柔韧,一只妙穴儿像活物般吸缠吮卷,浑然不似他以前弄过的闺女人妻,尽管黑光巨根无匹,却能越吸越紧、越缠越牢,抽插起来欢快异常,令他浑身酥麻难耐。

(天下竟有此等美女,又有此等绝品淫器,若她能撑过我黑光猛威,我定要娶她为妻,长长久久,永不分离!“公子……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

月依云气若游丝。

“月儿,撑着点,我俩一块死。”

柳生喘道,感到月依云蜜肉中脉动渐增,知道她即将泄身。

热劲勃发,柳生将月依云紧紧拥在怀里,同时,大量浓精如千军万马,在月依云被黑光撑开的蜜穴深处爆发开来,月依云只嘤了一声,便像断了线的人偶,手脚酸软,动也不动。

“怎……怎么此人阳气竟如此之强……”

只听见她细声呢喃。

过了半晌,柳生发现月依云没了呼吸,缓缓将她放在床上,拔出阳物。

“哗啦”一声,大量淫汁汩汩而出,将月依云的双腿染成一片黏糊。

“娘子,今夜春宵之美,小生至死难忘,若是有缘,我俩来世再续前缘,南无阿弥……”

柳生跪在月依云的尸身前,双手合十,默祷起来。

“我还没死呐!你少在那边触霉头!”

已没气息的月依云竟腾地一声,翻了起来,怒眼圆睁,开口便骂,嗓音也变得又尖又细,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哇啊!死人复活……不是!娘子没死?”

柳生大惊。

刹那间,眼前一片云雾飘扬,回过神来,什么华美雅室、明月湖泊全都没了,所在之处只是一个铺着干草,聊以油灯照明的地下土穴。

而眼前的美人月依云,头上长出了一对尖尖的兽耳,鼻吻前伸,屁股底下也露出两条又蓬又松的毛尾巴,一对黄澄澄的眼珠子闪闪发光,赫然是头狐狸精。

“咦!妖怪……是妖怪!别吃我!小生耽于女色,肉质酸苦,下不了饭的!”

柳生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

但狐狸精只是将柳生上下打量着,又用手把他胯下那根兀自发烫的黑光捧在手里,看了半晌,也不发一语。

“这位狐狸娘子?小生是哪里得……”

“你这东西,寻常妇人根本受不了吧,怕也伤了不少人命?”

月依云抬起头,问道。

“娘子真是独具慧眼,正如娘子所说,小生历来被这东西拖累,已害死了六条人命。”

月依云柳眉一扬。

“……你明知这会死人,刚才还敢与我相好?我虽是狐狸精,尽管贪食男子阳气,却也从不取人性命。”

她话锋一转,语带责难。

“娘子息怒,小生此行正欲上龙阳寺剃度出家,早已暗中发下毒誓,要以余生为娘子诵经念佛,还请娘子原谅!”

“哼!讲这什么屁话,人都给你弄死了,念那一堆鸟经有个屁用!”

月依云勃然大怒,“就连虎狼,也知自己爪牙锋利,除猎食饱腹外,少有杀生,你这家伙虽是人类,却放任胯下东西糟蹋人命,混账透顶!”

“娘子饶命!念在我俩露水姻缘一场,请饶小生一命啊!”

柳生哀求。

“……你刚才说,要上龙阳寺出家是吗?”

月依云见状,怒气渐息,反问。

“是……是啊!”

柳生忙道:“小生也知自己罪孽深重,此行便是要上龙阳寺剃度出家,以余生赎罪。”

此语一出,不知为何,月依云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好吧,那你就上山去,拜寺里那两个老怪物为师,好好‘赎罪’便是。”

“娘子……你这话是……”

“谁是你的娘子,还不快滚出去!”

月依云喝道。

柳生得知月依云无取他性命之意,忙不迭抓起衣物穿上,跌跌撞撞地爬出土穴,外头风雨已停,但天上乌云密布,靠着稀疏月光,勉强可见一条小径通往深林之外。

回到山路上,柳生穿戴整齐,余悸犹存,还不敢相信自己侥幸脱生。

(原来世上真有妖怪,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吓死我了。远处,可见山顶上有一团朦胧火光,以及高翘屋檐,想是龙阳寺正值晚课,柳生遂沿着山路继续上行。

(但那女狐与我相交之后,竟然没有报销,方才在心中暗下毒誓,若她没死,便要娶她为妻,只可惜造化弄人,竟是个妖怪……

(不过,那妖怪干起来好舒服……真舒服……真想再来一次……啊啊,月依云,你为什么是个妖怪?明明才刚逃过一场死劫,柳生心里又淫欲作祟,竟念起那女狐的滋味,一个人站在山路旁扭扭捏捏的回味,幸好天黑看不见,否则真是不堪入目。

(哎!不是妄想的时候,快登门拜师为上!“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儿?”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又闻山路旁传来一道幽幽嗓音。

柳生吓得跳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路旁树影之中,依稀站着一人,只是月光稀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楚。

“谁、是谁在那儿?何不出来说话?”

柳生只怕又是个妖怪,不敢靠近。

那人缓缓从树影底下走了出来,却是一手持油伞的黑服女子。

放下油伞,只见女子一张脸蛋白净透明,五官清秀端庄,头发眉睫,连嘴唇也是尽黑,只一双眸子鲜红如血。身上的倭国和服也是黑的,绑着大红腰带,高高盘起的发髻上花枝招展地插着十几枝黄铜钗子,和服底下的两只小脚踩着红漆木鞋,竟是一身异国打扮。

(瞧她身上衣裳,似乎不是中原人?“公子晚安,贱妾墨蔻,”

女子未待柳生开口,“公子一路行来,可有见到我的孩儿?”

只见她神情憔悴,乌黑的唇隐隐闪着毒识紫光。

“孩儿?”

柳生奇道。

“实不相瞒,贱妾的孩儿被恶人掳走,妾身一路追踪,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才知恶人将我可怜孩儿带进山上那间寺里,”

墨蔻叹道:“而山门四周施有奇诡妖术,女子不得进入,妾身试了三天,心力交瘁,仍无法踏进一步,我俩相遇亦是有缘,公子可愿行行好,助妾身一臂之力?”

若是正常人,见墨蔻一身奇装异服,半夜独居山道,早该警惕,加上她一会问有没有看见孩儿,一会儿又说孩儿被恶人带进山寺云云,前言不对后语,便应知此人必有鬼怪,可惜柳生并非常人,听完墨蔻一番奇妙言论,心中虽亦有怀疑,但所疑之处却是完全与常理相悖。

“孩儿……”

柳生问道:“夫人,恕小生冒昧,敢问你的夫君如今何在?”

(如此美女,竟然已经嫁为人妇,真是可惜,但她穿着一身黑衣,说上山寻儿却又没人陪伴,若我所料不错,恐怕……“不瞒公子,妾身是个寡妇,”

墨蔻以衣袖掩面,语带哽咽,“贱妾那不幸的郎君早已撒手人间。”

(果然是个寡妇,太好了!如此孤单美人,正该让小生好好照顾才是!柳生一听,立刻萌生非分之想,把刚才差点被狐狸精宰了的凶险忘得干干净净。

“夫人,龙阳寺远近驰名,当不至于做出窝藏人犯的勾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刚好小生也是要往龙阳寺去,夫人若不嫌弃,与小生同行如何?”

墨蔻轻轻点头答应,遂跟在柳生身后,沿着山径缓缓前行,但走没几步,墨蔻腿软无力,跌坐路旁。

“公子,贱妾体力不胜,恐无力上山,”

墨蔻衣袖掩面,窘道:“但担心孩儿安危,有一厚颜之请,可否请公子背着妾身上山?”

“当然!请让小生尽棉薄之力!”

墨蔻此语,正中下怀,柳生一心只恨想不出借口往墨蔻身上摸探,岂有拒绝之理。

把墨蔻背在身后,只见她两只雪白臂膀从衣袖里探了出来,轻轻环着柳生的颈子,而和服裙摆狭窄,墨蔻只得将裙衩褪到大腿上,一双细长光滑的腿就揣在柳生手里,柳生捧起那双腿,手掌不住把玩着墨蔻的小腿肚。

“有劳公子了。”

墨蔻搭在柳生背后,双腿被上下摸来摸去,却也不躲不闪,委婉道。

“哪儿的话,夫人体态轻盈,小生背起来全然不费功夫。”

柳生笑道。

(果然美女都是身轻如燕的,这位墨夫人竟比方前那位月依云还轻。背着异国美人,柳生沿着灰银山道一路走去,但走着走着,路是越来越陡,却迟迟不见尽头,柳生心里纳闷,抬头一看,却见龙阳寺的灯火竟比出发前来得更远了。

“怪了,这路只有一条,怎会越走越远?难道是走错不成?”

柳生不解,转身欲返。

这一看,可真把他吓坏了,只见背后哪有山路,三尺之前是一片悬空,离地已有六、七丈高。

突然背后的墨蔻身子一沉,像是大石头一样又硬又重,柳生腿一折,被压得跌坐在地,这一跌,柳生这才发现地竟是软的,伸手一摸,地上的灰银原来不是反照月光,而是一根根黏糊丝线编成。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柳生惊道,想要站起,却发现手底下的丝道黏性逐渐增强,越挣扎黏得越紧,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栽进蜘蛛网里的飞蛾一般。

没一会,柳生精疲力尽,趴倒丝网上,全身都被黏丝沾住,完全动弹不得。

(难道……又是妖怪作祟?这山上为何有这么多妖孽?小生一人丧命便罢,不能连累墨……哇啊!接着,只觉似有好几根铁杆横到身下,把他一个翻转,仰躺过来。

一回神,只见墨蔻的脸蛋就贴在眼前,对着他笑。

“夫人?你刚才不是还在我背上,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的?”

柳生不禁诧异。

墨蔻“噗哧”一声,娇躯上仰,越仰越高,这下就算愚昧如柳生,也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墨蔻那倭国和服底下已不是两条人腿,而是一颗又大又圆的蜘蛛肚子,两侧还生着三对细细长长、爪利牙尖的黑毛钢脚,较诸月依云那狐狸精更恐怖数倍,柳生见状,立刻把一颗鼠胆吓破一半。

“这……夫、夫人?”

“公子,妾身三天没吃东西了,你可行行好,帮帮妾身?”

墨蔻柔声道,双手解开大红腰带,黑色和服顺着肩膀滑下。

一具曼妙的娇躯随即映入眼帘,那纤细的颈项,一对状如水滴、不大不小恰可盈握的白嫩美乳,窄如瓶口的紧致腰身,处处是骨瘦肤纤,弱不禁风,令柳生看得满心爱怜,但见到那细腰底下接着的却是一颗蠢动的乌亮蛛体,又把淫念吓得全缩回肚子里去。

“好好好!我帮,我帮就是!”

柳生惊恐之余,随口答应,殊不知自己就是那个要被墨蔻吃下肚的东西。

“多谢公子大恩,妾身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墨蔻微笑,蛛体挪移,往柳生胯下挨近,矮下身去,一双手竟把他的裤腰给解开。

“夫人此举是?”

柳生不安。

“这是贱妾送你带上路的礼物,念在你对妾身如此厚待,就让妾身好好伺候你吧。”

墨蔻笑道。

柳生正欲再问,胯下突然被一股轻柔绵软、若有似无的美妙感触缭绕,瞬间腰骨一酥,黑光宝刀猛然挺立。

“哇!这……这东西可真是雄伟……妾身从没看过这么大,又这么黑的……”

墨蔻惊喜道。

只见墨蔻十指在柳生胯下如弹琴般勾掠,指尖在柳生阳物上下各处游移,或以指环,或以掌磨,或爱抚或套弄,所施之力极微,但扬起的欢快却是细水长流、连绵不尽,令柳生从头酥麻到脚,阳物像铁杵一样高高耸立。

正快活之时,柳生竟觉墨蔻十指的轻柔感触增加了一倍,定睛一看,只见墨蔻腋下又多出了一双手,四只雪白臂膀,二十根玉指,在他龟头、阴茎、肉囊、大腿、下腹、后股各处,似吻非吻、似触而未触地挑逗不已,弄得他五内沸腾,黑光又烫又粗,兴奋地不断晃动。

“夫人!快……快别折煞小生了!”

但墨蔻净是勾逗,柳生酥麻难耐,喊道。

墨蔻媚然一笑,乌黑柔唇上的紫光益显毒艳,只见她小口一张,一条长长的肉红舌头彩带似地垂降下来,蟒蛇般卷住怒张龟头,一边舔吮,一边螺旋缠绕,直卷得柳生人也要融了。

一边舌吻龟头,墨蔻四手不停,一双手套弄黑光粗大剑身,一双手捧着柳生紧绷的肉囊,上上下下,无处不是温柔美妙,直比男女交合还要快活数倍。

柳生四肢被丝网黏着,想搂住墨蔻缠绵一番亦不可得,只能任她吮舔把弄,舒服得上气不接下气,龟头在墨蔻的唇上抖来动去,眼见就要爆发。

“啊啊!墨娘子!小生……小生要丢了!”

柳生喘道。

墨蔻听闻,头一低,柳生只觉龟头沉入一团又烫又湿、又黏又软的东西里,那东西笼罩之后,揪成一团,上下滑动,顿时精关失守,两颗紧缩生疼,浓稠热浆喷射而出,他不禁大声喘息。

只闻“咕噜、咕噜”吞咽之声不断,墨蔻竟将柳生的浓精全数饮下腹中。

半晌,射精止息,柳生满头大汗,撑起脖子往墨蔻方向看去。

(黑光粗大,从没人能把龟头含进嘴里,这妙寡妇是怎么弄进去的?但这一看,可把柳生吓得魂都飞了。

只见墨蔻左右双颊裂开一道血红洞口,直达耳际,一对像是镰刀的紫色毒牙横着张开,几乎要把脸蛋剖成一半,而柳生那根黑长东西正被她血盆大口津津有味地吮着。

“嗯……嗯……”

只见这蜘蛛精四手捧着柳生的阳物,脸上泛着红晕,好似酩酊大醉,“好浓……好烈的精……”

柳生吓得浑身没了血气,黑光立刻垂软,滑出墨蔻口器之外。

“哎呀,公子,妾身吓着你了?”

墨蔻转头,笑道,紫色毒钳在唇边开合。

“娘、娘、娘、娘子饶命!”

柳生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公子对妾身这么好,妾身不会让你痛的。”

墨蔻蛛体挪移,上半身紧紧与柳生相拥。

闻到墨蔻口鼻中的异香,柳生只觉一阵麻痒,接着手脚便没了感觉,心中更是惊恐。

“公子,只恨上天把妾身生作个蜘蛛精,”

墨蔻见状,叹道:“见到喜欢的人就想把他给吃了,妾身的夫君也是,才恩爱一夜,隔天早上就进了妾身的肚子,相爱之人却不能相守,妾身真是命苦啊!”

“啊……呜……”

柳生舌头发嘛,想说话也没办法。

“公子,等妾身吃了你养足力气,抢回孩儿,定要他们天天念着公子的好,喊你做爹爹。”

墨莲柔声道,两双白净素手在柳生的颈胸上环绕,娇滴滴的依偎。

(我……我才不要当蜘蛛爸爸呢!柳生心中叫苦连天,但手脚都无法动弹,被紧紧黏在丝网上,完全束手无策,只盼有大罗天仙下凡拯救。

嘴上一暖,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了进来,卷起柳生的舌头便咂,却是墨蔻一阵热吻,那紫色毒牙就搁在柳生的下颚,随时都要刺下。

“嗯嗯……公子……啊啊……”

墨蔻越吻越激动,只见她的太阳穴上迸出一颗又一颗小小的红色眼珠,都盯着柳生看。

(糟了!再不想个办法,我真的要变成这蜘蛛精腹中的佳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柳生体内热血下行,黑光又重新挺立,以阳物为棒杵,用唯一能自由行动的腹腰,猛然往上一顶。

“啊!公子想干什么?别乱动。”

墨蔻皱眉,捧着柳生后脑,柔唇在他颈上不停亲吻,似是还舍不得下手。

柳生不答,将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龟头上,对着蜘蛛肚子一阵胡捣,最后在那圆滚蛛腹上寻到一个鼓起的肉囊,软绵绵、湿滑滑的。

生死关头,柳生不管青红良白,黑光一顶,龟头就往那肉囊里撞了进去。

“啊啊!公子?你在干什么,那里不是……”

墨蔻娇躯一颤,惊道:“快……快拔出来!”

(瞧她惊慌的模样,那儿定是要紧部位,多顶她几下,说不定能逃得生天!柳生寻思,又猛顶一下,龟头把肉囊顶开,陷入一团似有无数细丝纠结的黏糊之中,紧紧缠绕,竟是进得去出不来。

“啊……呜呜!”

墨蔻脸色忽红忽白,娇躯颤抖,“你这……那是妾身的丝嘴,不是行那档子事的地方,快些拔……啊啊!”

柳生再度猛顶,黑光过半沉入蛛腹之内,龟头上那细软黏稠的感觉随着阳物深入,开始有些生硬。

“别……别……”

墨蔻颤声道,她似乎失了力气,“再不拔出去,妾身可要给你好看……”

柳生见状,哪还放过,腰肢下沉,借助丝网反弹之力,使尽全力上顶,只闻蜘蛛腹中“咕噜、滋啾”声大作,足有半条手臂长的黑光没入至根,龟头撞上深处一团纠结的软肉。

“啊!”

墨蔻叫了一声,腾地倒在柳生胸前,“这……这是什么……为何会有这等又甜又酸的滋味……”

见墨蔻似已无力抵抗,柳生更是肆无忌惮,腰肢像发情的公狗一般不停上顶,黑光在墨蔻蛛的腹里像打椿似地猛烈冲撞。

一边抽插,墨蔻的叫声亦愈发淫荡,嘴里不断求饶,娇躯在柳生身上忽颤忽抖,两双手像是溺水之人般紧紧搂着柳生,裂开的嘴角香涎滴落,紫色毒牙刮在柳生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便能令他当场毙命,却是怎么也使不出力。

见到蜘蛛精脸上神情恍惚,异常娇媚,柳生侥幸歪打正着,惊喜之余,亦是淫念大作,一边仰起脖子去吻墨蔻,一边乱顶乱捣。

如此顶捣了几十回,在黑光深掘下,蛛腹里那团黏稠竟逐渐形成一条深径,使柳生抽插得更加顺了。

“啊啊……不要……住手……住手……”

墨蔻的呻吟声愈发细微,“要开了……要开了啊……”

(要开?什么要开了?柳生还在寻思,忽然蛛腹里一阵抽动,墨蔻深处的软肉被黑光顶得松开,一大股热烘烘的东西对着阳具落下。

(好烫!什么东西浇出来了?“啊啊!啊……”

只闻流水之声大作,墨蔻眼神恍惚,蛛腹一阵扭晃,接着只喊了一声,便昏死过去,再也没了动静。

柳生感到大量热浆奔过下体,在丝网上泛溢,手脚碰到那热浆,随即便可自由行动。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柳生连忙爬起身。

定睛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躺在一张高挂半空的蜘蛛网上,蜘蛛精墨蔻就摊平在网子中央,手脚不住颤抖,腰上是人,以下是妖,牛头那么大的黑亮肚子汁水淋漓。

只见那黑亮的腹部下方敞开一个拳头大的深穴,冒着热气的透明黏液夹杂着无数银白细丝,正不断从那穴里“咕噜、咕噜”喷出来,里头隐约可见类似肠子的东西激烈蠕动。

(方才我以黑光挺进去的地方,莫非就是这穴了,听墨娘子说那是丝嘴,或是蜘蛛引丝织网之处。低头一看,黑光乌亮阴茎上还沾着一大团黏液,柳生连忙将其拂去。

奇妙的是,从蛛腹里喷出的黏液,却有减缓蜘蛛网黏性之效,柳生手脚沾了黏液,反倒能在网上自由行走。

(能走固然是件好事,但我要怎么才出得了这天上的网罗?墨蔻引诱柳生自投罗网的银丝小径早已截断,放眼望去,虽然亦可见几缕手腕粗细的丝缆将蜘蛛网和几株大树树顶连接在一起,但柳生可没胆在悬空六、七丈的高处徒手沿绳攀爬。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生发现竟有一道纠结在一起的蜘蛛丝网,像瀑布一样垂落至地,恰好可容一人通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处,这定是墨娘子体内喷出的丝浆凝固而成!”

柳生大喜,手脚并用,趁着丝浆甫干,黏性还不甚强,慌张的下了蜘蛛网。

落到地面,柳生拭去身上黏浆,头也不回,也不顾自己没裤可穿,手足并用,惊弓之鸟般在山路上摸黑狂奔。

(小生几年来多造恶业,怕是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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