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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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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襦裙,在一棵柳树底下蹴鞠。踢着踢着,球高高的飞了起来,落到了院墙隔壁。我想要将球捡回来,于是搬了梯子,搭在院墙上。可是,每当我爬上梯子的时候,总是会醒过来,我总是看不到院墙那一边是什么……好想看清楚啊,院墙的另一边,究竟是什么呢……”
我略感不耐的听着陶桃的讲述,听着听着,凛然起来,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她梦见的场景,我也梦见了,只是没有后来她搭梯子的那一部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竟然会做如此相似的梦?难道只是巧合吗……
从我们做了极其相似的梦的这一天起,陶桃的病情竟然开始好转了。她又变回了那个温柔解意的贤妻,不再整日神经兮兮的了。见此情形,我感到十分欣慰。终于,不必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对目前的生活,我感到十分满意。但愿,陶桃再也不会出现精神不稳定的情况。如果她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考虑要个小孩子了。
这一天午后,我离开公司,去往另一家公司办理业务。事情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走出了那家公司的大门。下午不必再回公司上班,该做点什么事好呢?怀着悠闲惬意的心情,我开始在大街上溜达起来。
因为不是节假日,街上的人不算多,阳光暖洋洋的,周围洋溢着闲适的气氛。在街头咖啡馆里喝了杯热咖啡,突然想起许久没有去书店里逛一逛了,那家我很喜欢的书店就在对街不远处。于是,我从咖啡馆里走出来,打算经过十字街口去往那家书店。
站在斑马线前头,等待绿灯亮起,我略感无聊的打量着对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我看到了身在人群中的身穿灰色西装的连城,怎么,他今天也没有上班吗?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发现他身边还依偎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两人亲密的说着话。这家伙,交了女朋友也不跟我说一声,太不讲义气了!可是,当我终于看清楚那个女人的面容的时候,我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热血上头,瞬间有种恨不得砸碎这个世界的冲动——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分明是我的妻子陶桃!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妻子,我最好的朋友,居然一起背叛了我!
在这个时候,我的耳朵里听不见了任何声音,眼睛里除了那两个可恨的人,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他们两人亲热的谈笑着,忽然连城低下头,轻轻的在陶桃耳边吻了一下,而她则羞怯而幸福的微笑了。我目眦欲裂,真想立即跑过去,撕碎那两个背叛了我的人!终于,绿灯亮起了,我迈开步子往十字街的另一边跑过去,快点,快点,他们就快拐到另一条街道上去,快要从我眼前消失了!
当我喘着气跑到对街上时,已经不见了那两个人的踪影。我来到另一条街道上往前看,也仍然看不到那一对野鸳鸯。气狠狠的往路边垃圾桶上踹了一脚,我只得作罢。反正,你终究还是要回家的,也不急于这一时,你给我等着!
从十字街口离开以后,我再也没有心情去任何地方,便直接回了家,等待陶桃回来。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我才听见她掏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听见她一边开门,一边哼着歌,心里的火更是腾腾的往上冒。贱人,你哪来的脸欢欢喜喜的回家来面对我!
陶桃进了家门,看见了我,笑着问道:“你已经回来了啊,吃饭了没有?我今天去逛街了,没有来得及准备晚饭,你要是还没吃的话,我现在立刻去做……”
我出声打断了她的惺惺作态:“逛街?和谁一起?”
她愣了愣,笑道:“没有和谁一起啊,就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人?”我冷哼了一声,“我看见你们了。”
“什么?”她似乎不解一般的看着我。我不耐烦了,直接说道:“我看见你们了,你,还有连城。”
我的话音一落,陶桃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紧紧的抿着唇,一语不发。我冷冷的看着她:“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听了我的话,她抬眼倔强的看向我,仍然不开口。我蓦然站起身来,拿起茶几上面的花瓶猛的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碎瓷片四处飞溅。我问她:“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
她沉默了很久,方开口道:“上辈子。”
“什么意思,把我当白痴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他,从上辈子就开始了。”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起过的那个梦吗?我终于全部想起来了,那不是梦,是我们的前世啊……”陶桃带着甜蜜的微笑,眼神恍惚的说道:“我和你,成亲已五载,你行商,常年不在家。那么大那么漂亮的园子,常常就只有我一个主人居住着……”
“我很喜欢蹴鞠,每天下午,都会在院墙旁边一棵老柳树底下蹴鞠。那一个春日午后,我身着黄衫碧裙,再次来到柳树下,踢起那小小的彩色圆球。风很大,吹起柳丝拂在我的衣上和发上,发丝迷住了我的眼,一不小心,将球高高的踢了起来,踢过了院墙……”
“我很喜欢那个彩球,不想就此舍弃它。于是,搬来了木梯,搭在院墙之上,踩着梯子,我爬上了墙头。”
“终于,我看到了,院墙的那一边,是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的城郎。他穿着一身潇洒飘逸的青色长衫,发髻和眼瞳都漆黑如墨。他手里拿着我丢失的彩球,微笑着看着我,说,这个是你的吗?”
我不知道陶桃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只是越听越生气。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说:“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我的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脖颈间微微一凉,紧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我看见自己的血,飞溅而出,喷了对面的陶桃一脸一身。她静静的看着我,手上,握着一块染血的碎瓷片……
一片黑暗之中,我看见了那一世的自己。做古代装扮的我挽着袖子,手持长鞭,正在鞭打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我一边挥动长鞭,一边恶狠狠的喊着:“我要活活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偷人……打死你!打死你!你说,那个人是谁?究竟是谁?……”
与陶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发髻散乱,一身血痕,却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发一语。起先,她还在挣扎着,最后,在如雨的鞭影下,她渐渐停止了抵抗和挣扎,终于一动不动了。她死灰色的脸孔在我视野里无限放大,整个世界都是她死去了的脸……
躺在一地碎裂的玻璃渣中,我的瞳孔也在渐渐放大。在我最后的意识里,我想到,这,便是因果报应吧?
☆、第十六个故事(校园怨灵1)
郭小茉拖着印花拉杆箱,背着新买的红色皮质背包,站在车站等公交车。她要去的学校处于偏僻地带,一个小时才有两趟车。她站在站牌底下,已经等了有二十分钟了,车子应该就快要到了。
郭小茉的父母都在老牌大学里教书,都是观念非常保守的人。女儿大了要上高中了,他们非得费尽心思找了一所私立女校,听说不但升学率高,风气也非常好,于是逼着郭小茉放弃了原本想要去的市立高中,选择了这所澄明女高。说到底,就是害怕女儿不学好,早早的谈恋爱,耽误学习。
本来,郭小茉的父母是要一起送她去学校的,但没料到,临时接到电话,他们供职的大学紧急召开职工会议。没奈何,只得让郭小茉自己一个人去学校报到了。
虽已入秋,天气却仍未转凉,炽热的太阳高悬在空中,散发着刺目的光芒。郭小茉站了这半天,已是一头一身的汗。就在她热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嘀嘀的汽车喇叭声响起,去往澄明女高的公交车终于到了。
车子里面的人并不多,空着好些位子。郭小茉放好行李,挑了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了下来。拿出手机调出音乐戴好耳塞,她一边听着歌曲,一边望着窗户外面的街景,等待着到达目底地。
大汽车晃晃悠悠的行驶着,渐渐驶出了繁华热闹的地带。道路两旁的房屋建筑越来越少,最后几乎难以看到建筑物了。金黄色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落在车窗玻璃之上,斑斑驳驳。郭小茉眯起眼睛,觉得十分的闲适。将要去往一个新的环境的不安,慢慢的减少了。
澄明女高建校于三十多年以前,勉强够得上历史悠久。学校围墙之上密密的深绿色爬山虎,大门口斑驳褪色的“澄明女子高中”六个大字,以及泛黄发黑的教学楼白色墙壁,都透露出了一种隐约的沧桑感。报了到,缴纳了学杂费,分好了寝室,郭小茉拖着行李箱,带着一路骨碌碌的响动往寝室楼走去。刚刚才知道一个寝室会住四个人,但愿,都是些好相处的人。就算不能成为好朋友,至少,能够做到和平相处。
一路行来,郭小茉发现,校园里种了许多树木,空气因而十分清新。草坪里开着好些不知名的小花朵,黄花瓣,白心子,很素淡的样子。寝室楼在很偏僻的地方,她走过了大半个校园,方才遥遥望见了那栋十几层高的暗黄色大楼。这寝室楼,距离教学楼还真是有点远啊。
找到管理寝室的老师,领取了寝室钥匙,郭小茉走进电梯,按下了十二层的按钮。寝室楼里面的空气比起外面要幽凉很多,甚至于有种阴冷的感觉。窗户很少,阳光照不进来,四处都是幽幽暗暗的,好像随时有可能冒出个鬼怪来吓人一跳。郭小茉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但,也没法子,还是得在这里住下去。
随着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第十二层。走出电梯,拖着箱子经过长长的黑暗的走廊,郭小茉来到了分配给她的寝室1205号房间的门口。打开金属灰色的房门,走进狭窄的房间,她看见里面有三个女孩子在清扫着各处。也就是说,她的室友们都已经到了。
小小的白色房间里,搁着四张铁床。每张床都是上铺,下面是书桌和衣柜,床桌柜都是连在一起的。房间外面有个小阳台,阳台连接着一个狭小的卫生间。太阳已西斜,红黄色的光辉透过玻璃窗照在蓝白色的地板上,也照在了郭小茉的身上。这里,就是她未来三年要居住的地方了,希望,能有段美好的回忆吧。
郭小茉的住校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还有新鲜感到习以为常,她适应得很好,也渐渐喜欢上了这所幽静的学校。因为是女校,所以学生并不多,没有一般学校那样热闹喧哗,爱静的郭小茉很是喜欢这种环境。也许,父母的选择是正确的,她这样想到。
这一日下午放学之后,因为只上了两节课,距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与郭小茉同班也是同寝的段可儿邀她一起去散步。两个女孩子悠闲的在校园里闲逛起来。秋风轻扬,斜阳温暖,天气不冷也不热,十分舒适。两人边走边聊天,不知不觉的远离了人群,逛到了非常偏僻的地带。走过青砖铺就的道路,前方是一片绿幽幽的小树林,林中空气沁凉而清新,闻起来沁人心脾。她们走入树林,在林中草地上席地而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风过林梢,沙啦啦的响。树根下有紫色和红色的野花,随风摇曳着。整个天地间,仿佛都浸润着闲适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子都觉得周身略起了寒意,于是准备起身离开。正在这时,一只小白狗跑进了树林,在一片灌木丛中呼呼的乱刨起来,泥土和草叶四处飞溅。刨得满意了,它甩甩尾巴,心满意足的往林外跑走了。被它糟蹋得一片狼藉的草丛中,露出了一小团红色。
“这是什么?”段可儿走到灌木丛边,好奇的捡起了那团红。拿到手上一看,却原来是一本用透明塑胶文件袋封好了的日记本。“谁会把日记本藏在这个地方。真奇怪……”说着,她开始动手拆开塑胶袋。
“喂,不好吧,随便看别人的日记……”郭小茉犹豫着说道。
段可儿仍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满不在乎的说:“怕什么,是我捡到的,看看也没关系吧。”说着,她拆开了袋子,将日记本拿在手上翻看起来。一边看,她一边说道:“嗯,是本记载了恋情的日记啊……我看看,她喜欢的人是……呀!”她突然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小茉,你猜,她喜欢的人是谁?”
“是谁?我们认识吗?”郭小茉问道。
“认识,可熟悉了。”段可儿边看边回答道,“竟然是林老师啊!啧啧……”
“林老师?”郭小茉吃了一惊,“是教我们物理的林老师吗?师生恋?”
“就是教物理的林老师,不过不是师生恋,是这个女生一个人的暗恋而已。”段可儿说,“啧啧,真痴情啊。我念给你听:每一天,每个小时,每分每秒,我都想看到你。只要看着你,再枯燥的课文也变得充满喜悦,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每个词每个字,都像是天籁一样。林文,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呢?在你眼里,我有没有一丝一毫的与众不同……”
段可儿绘声绘色的念着她手里的日记,忽然一阵大风乍起,吹得树木呼呼直响,吹得两个女孩子浑身发冷。郭小茉抱着胳膊,抚摸皮肤上的鸡皮疙瘩,说道:“别念了啦,我们回去吧。”
段可儿收起日记簿,往胳膊底下一夹,道:“好,我们走吧。”
郭小茉问道:“你不把日记本放回去吗?”
“我拿回去看看,写得还挺有意思的,哈哈。”
闻言,郭小茉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随她去了。
两个女孩子走出树林,往食堂的方向走去。在她们的身后,树林最为幽暗的地方,显露出一双僵冷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们的背影,一直到她们消失在道路转弯处。
风吹得越来越大,灌木和树枝都在狂风里起劲的摇来晃去。行走在路上的段可儿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后方看去。“你在看什么?”郭小茉问。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段可儿不答反问道。
郭小茉也转身往后看,侧耳细听,听到了一阵隐约不定的哭泣声。那声音并不真切,兴许只是风声。“好像有哭声?又好像不是,应该是风的声音吧……”她不确定的说。
两人又听了一阵,越听越觉得就是风声,于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径直离开了。
吃过晚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便是上晚自习的时间了。偌大的教室里灯光明晃晃的亮眼,大家都安静的看书写字。能够听到的,只有翻动书页和笔尖划动纸面的声音。偶尔响起一两声轻轻的咳嗽,像刀尖划破了丝绸一样的打破静谧。郭小茉手里握着笔,飞快的在雪白的作业纸上写出一行行墨黑的字迹。写着写着,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道冷冷的视线,来自于教室外面。是谁在看她?她抬起头,望向窗户之外,视野里出现了一张死白色的女孩的脸,冰冷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她。吃惊之下,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引得老师和同学们纷纷看了过来。“郭小茉,你怎么了?”是老师在询问她。
“外、外面有人。”她一边回答,一边再定睛望去,那张女孩的脸已然消失无踪,窗户外面一片漆黑。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我看错了?郭小茉心神不宁的想到。
☆、第十六个故事(校园怨灵2)
因为上晚自习时出现了那么一段诡异的插曲,整个夜晚郭小茉都有些惶惶不安,总感觉到在屋外茫茫无尽的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窥视着她。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她像逃跑似的离开了教室,都没有等段可儿一起走。
一路小跑着,郭小茉跑出了教学楼,往寝室大楼跑去。因为心慌意乱,她不小心撞到了人。被撞到的是个高年级的女生,留着一头微卷长发,她一把扯住郭小茉的手腕,用的力气大得令郭小茉“唉哟”一声叫了起来。长发女生挑起细细的眉毛,开口道:“你眼睛瞎了吗?”
“对,对不起……”郭小茉呐呐的道歉,“请你先放手好吗,你弄痛我了。”
长发女生挑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郭小茉一番,才放开手,冷笑着说道:“你给我小心点。”
揉着被捏痛了的手腕,郭小茉再次向对方道歉。长发女生身边簇拥着好几个高高矮矮的女生,其中一个留着短碎发的笑道:“算了吧,姜梦,看起来是个刚入学的学妹,她也是不小心。”
听了短碎发的话,名叫姜梦的长发女生这才冷哼了一声道:“算了,你走吧。”
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郭小茉向短碎发女生道谢后,转身离开,朝着寝室的方向走去。因为这一番耽搁,路上的人已经不多了。当她走入一条光线幽暗的林荫道时,整条路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道路旁边的黑铁路灯沉默伫立,散发着幽幽的淡蓝色光晕,照得树木中影影绰绰的,藏着鬼怪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踏上这条路后,郭小茉突然觉得非常的冷。她打了个寒噤,加快了脚步。大约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后,前方树木的暗影中,缓缓的走出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她背对着郭小茉,脚步沉重的慢慢朝前走着。乌黑的长发好像被水浸湿了,紧紧的贴着背脊。她的衣角和裙摆,也浸了水,一滴滴的往下滴落。她低垂着头颅,发出哀戚的哭声,令人不忍心听下去。
浑身浸透了水的女生走得很慢,郭小茉很快就赶上了她。经过她身边时,用眼角瞟了瞟,只看见了垂落的黑发下苍白的额头。这个样子,是被欺负了吧?被别人泼了水?没想到,在这个全是女生的学校里,也有校园暴力的存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郭小茉脚步不停的朝前走着。
“为什么?”郭小茉才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听见身后的女生说话了。她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朝后方望去。却见那女生依旧垂着头,幽幽的开口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阵寒风吹过,吹得那女生的发丝和衣襟乱飞,瑟瑟可怜。郭小茉想了想,说:“有时候并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而是人性本恶,你不要把原因都归结在自己身上,一切都会过去的。”
瘦弱的女生看似慢实是快,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郭小茉的身边。一股刺骨的寒意侵袭而来,冷得郭小茉开始瑟瑟发抖起来。那女生伸出毫无血色的苍白手臂,握住了郭小茉的手。她的手*的,冷得像是冰块一样。她问:“会吗?”
“真的会吗?”
“所有的一切真的都会过去吗?如果施恶的人仍然洋洋得意的活着,如果受到伤害的人无处伸冤,那么,让一切都过去,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这一句话说完,她突然间抬起了头,露出一双遍布血丝的充满恨意的眼睛。郭小茉情不自禁的尖叫起来:“啊——”随着这声惊叫,大风骤然停止,瘦弱的女生竟在刹那间消失了踪影。郭小茉停下叫声,仓皇四顾,再看不见那个女生的身影,只有道路的另一头,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学生走过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窃窃私语:“那个女生在叫唤什么啊?”“谁知道呢,有毛病吧……”
回到寝室之后,郭小茉依然有些惊魂未定。那个诡异的女生,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先前的经历,她就觉得身上寒浸浸的,好在,身处温暖的灯光中,感觉比在外面好很多。不一会儿,段可儿也回来了。原本郭小茉以为,她会责怪自己没有等她一起走,没想到段可儿只字未提这事,看上去有些神情恍惚的模样。
寝室里的姑娘们都洗漱后躺上床不久,就熄了灯,房间陷入一片全然的黑暗。屋里是几个人清浅的呼吸声,窗外有风吹过的轻微的呜呜声,像隐隐约约的压抑的哭泣声。受到惊吓的郭小茉一直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眼前总是出现那双遍布血丝的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眠状态。可是,睡着后没过多久,她就被一阵断断续续的呓语惊醒了,仔细一听,却是段可儿在说梦话: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还给我,求求你们,还给我吧……”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当郭小茉听到后面几句话,禁不住悚然一惊,完全清醒过来。那几句话,不是那个诡异的瘦弱女生说过的吗?段可儿怎么会在梦中说了出来?等她再细细听去,段可儿却停止了呓语,静静的睡了。可是心中不安的郭小茉,却怎么也没法进入深度睡眠了,一直到快要天亮了,才眯了一阵子。
因为晚上没有休息好,白天上课的时候,郭小茉的注意力总是无法集中,恍恍惚惚的想要睡觉。她用手撑住下颌,勉强打起精神望着前方布满字迹的黑板和正在讲课的老师。看着看着,身穿黑色套裙的中年女老师突然变成了一个瘦弱的女生,一身*的。她缓缓的抬起头,露出黑发下一双血丝满满的眼睛,直直的望向郭小茉。她的脸色惨白,不似活人,用口型问道:“为什么?”
“啊——”郭小茉难以自抑的惊叫起来,她霍然起身,伸手指向前方,“怎么会,怎么会……”
被郭小茉的叫声惊吓到,又被她伸手指着的女老师愣了好一阵子,才气愤不已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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