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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吃大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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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风怒冲冲地道:“我问你,你跟贺天雄有没有做那件见不得人的事?”
“确有其事,但是在被他的迷倒之后才发生的。”
“只要你承认曾跟他发生勾且之事,这笔滥帐就没有理由推到林某人头上来。”
“孩子是谁的,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出差错。”
“何敢如此肯定?”
“因为在那之前,我已怀了你的骨肉。”
“哼,纯粹一派胡言,在那之前,你为何不讲?”
“贫尼是想选一个适当的机会,令你惊喜。”
“但是,算算时间,十月怀胎,这孽障出生的日子,与那件事发生的距离,差不多完全吻合,这岂不是太巧了?”
“事实如此,信不信由你,贫尼不想再作解释。”
黄山姥姥道:“清风,女人生育,以月事为准,婉倩的话无可置疑。”
阿呆道:“林谷主,别死心眼儿,这么贤慧的妻子,这样孝顺的女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是该浪子回头的时候啦。”
小鱼儿道:“林大侠,别钻牛角尖,妻贤女孝,尚有何求,何不解散葫芦谷,重归黄山,今天就是你们夫妻父女团圆的好日子。”
阿呆道:“果真如此,小鱼帮就送你一份厚礼。”
小鱼儿小声道:“阿呆,别乱开空头支票,咱们毫无准备。”
阿呆神采飞扬地道:“早就准备好啦。”
小鱼儿一怔,道:“是什么?”
阿呆正经八百地道:“林清风自己丧失,被小鱼帮自动接掌,领袖武林的身份与地位啊。”
黄山姥姥、上官婉倩母女闻言仅皆动容,深深佩服这两个娃儿远大的志气,铁掌排云林清风却无动于衷,指着凤儿,另找话题道:“小凤既非贸天雄的女儿,他没有理由将她偷偷抱走,扶养成人。”
凌波仙子上官婉倩道:“谁晓得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许是误以为小凤是他亲生的骨肉,许是存心报复,拆散我们。”
林清风冷哼一声,道:“哼,爱是完整的,我不能接受残缺的爱,更无法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儿。”
无垢师太再一次宣了一声佛号,双掌合十地道:“贫尼说过,信不信随你的便,况且贫尼身在佛门,尘缘早绝,尘世间事对我已无关紧要,无垢言尽于此,诸位施主请回吧,别扰了佛门的清静。”
见大家仍站在原地,。并无离去的意思,上官婉倩暗中咬一咬牙,兀自走进佛堂后面的一间禅房。
砰!的一声,立将房门关上,还上了闩。
表现在外的完全是波浪不兴,七情不生的冷硬作风,实则她的心灵深处,正遭受着极大的痛楚,如万箭穿心,如百蛇啃噬。
她紧紧地贴在门扉之上,热泪滚滚而下,直至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已离开佛堂,离开“竹林庵”,仍自思潮如涌,无法平息。
五人同步而行,却各有所思,心情也各有不同。
阿呆首先打破沉默,道:“林谷主,你究竟作何打算,是否准备认这个女儿?”
凤儿拉长了耳朵,凝神以听,结果却换来一场空,林清风目注前方庄院,冷漠的声音道:“亲人骨肉,乃是天伦大事,老夫想认,却不能随便乱认。”
小鱼儿道:“要怎样你才肯回心转意?”
林清风道:“老夫希望明了事实的真象。”
“无垢师太不是已经说了吗?”
“林某歉难完全置信。”
“上官谷主已遁入空门,落发为尼,有骗人的必要吗?”
“这很难说,关键在当年的那件丑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你怀疑上官谷主不是在被人迷倒后,惨遭强暴?”
“如果是两情相悦,避室通好,事情就会大不相同。”
“这样说,你还想对凤儿有所不利?”
“也许暂时林某不会再加害于她。”
“哼,谅你也不敢!”
阿呆补充道:“林清风,我阿呆先生警告你,倘若胆敢再动小凤的一根汗毛,小鱼帮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火烧葫芦谷,血洗九华山!”
彼此话不投机,林清风甚觉无趣,紧走几步,对走在前面的黄山姥姥道:“师娘,清风想先走一步,就此告退。”
根本不理会黄山姥姥是否同意,话一出口,便即迈步超越过去。
黄山姥姥道:“清风,你若不信,可以再到‘竹林庵’去一趟,和婉倩作一深谈,天大的误会也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
“不必了,此时多言无益。”
“何妨住一夜,明天再走?”
“徒儿尚有急事待理,告辞!”
姥姥用心良苦,却未得到回报,林清风足底抹油,已一阵风似地走了,害得黄山姥姥长吁短叹,唏嘘不已。
小鱼儿望了凤儿和阿呆一眼,道:“我看我们也该走了吧?”
不待阿呆、凤儿开口,黄山姥姥抢先说道:“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凤,我们祖孙久别重逢,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走,你们就一块儿在神仙谷住下来吧。”
凤儿舐犊情深,偎在姥姥身边道:“小龙哥,别急嘛,少说也得住上个十天半个月再走。”
神仙谷都是女孩,而且个个貌美如花,阿呆也想住下来一饱眼福,道:“是嘛,南征北讨,怪累人的,住下来歇一歇脚,准备再走更长的路。”
小鱼儿却不以为然,道:“阿呆,凤儿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乐昏了头,还请有可原;你还要不要命?”
阿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道:“死小鱼儿,臭小鱼儿,你凶什么凶,这话是啥意思嘛?”
小鱼儿骂道:“你简直是白痴、傻蛋、二百五,解毒药所剩无几,找不到贺天雄,咱们谁也别想活下去,还想在神仙谷逍遥自在,苦中作乐,哼!”
阿呆似是一下子从快乐的巅峰给摔了下来,神情沮丧地道:“惨啦,惨啦,我看咱们连饭也别吃啦,赶快走吧,不论天涯海角,非得找到姓贺的才有活命的机会。”
小鱼儿道:“也不必这么急,且先在神仙谷住上一宿,让姥姥和小凤好好叙一叙,咱们明天一早再走。”
问明原委后,黄山姥姥亦大感焦急起来,愤愤然道:“贺天雄这个逆徒也实在太可恶了,好,你们明天一早就走,待我老人家将谷中之事稍作交代后,也随后离开神仙谷,重履江湖,老身决心要清理门户,将这个恶徒置之死地!”
黄山姥姥决定出谷,重履江湖,三小甚感振奋,一齐为千面人魔的末日放声狂呼起来。
在神仙谷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凤儿、阿呆、小鱼儿便告别黄山姥姥,出谷而去。
这一趟神仙谷,无论如何,此行不虚,凤儿明了自己的身世,也找到了自己生身的母亲及外婆。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并非千面人魔的女儿,排除了有一个魔鬼爸爸的阴影。
惟一遗憾的是,林清风冥顽不化,坚持己见,凤儿尚不能认祖归宗。
出得神仙谷,马儿早已不知去向,三小只好按步当车,阿呆道:“小凤,别难过,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就好啦,林清风认不认没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跟母亲姓上官,黄山派比葫芦谷的名气可大多啦。”
小鱼儿另有高见:“不行,这笔帐林清风非认不可,否则,对上官前辈,对小凤,都是一种侮辱。”
阿呆是一株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立即改变语气道:“对,这笔帐他非认不可,不认就将他砸扁砸烂,斗垮斗臭,或者这样好啦,我想到一个新点子。”
凤儿道:“什么新点子?”
阿呆自以为是地道:“咱们不妨将小凤是林清风的女儿的事,大肆广告宣传一下,造成事实,让林清风百口莫辩,无法否认。”
小鱼儿大摇其头道:“笨计,呆计,不仅此路不通,而且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阿呆大惑不解道:“放屁,不通就不通,怎会惹来杀身之祸?”
小鱼儿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姓贺的自以为小凤是他的亲生骨肉,咱们还有活命的机会,一旦让他弄明白了事实的真象,咱们就死定啦。”
阿呆连声称赞道:“嗯,有道理,有道理,凭凤儿的演技,可以光明正大地找糟老头去讨解药。”
小鱼儿得意地道:“甚至于可以假戏真做,演一场对手戏,将解药方子骗过来。”
阿呆道:“好主意,一查到千面人魔的行踪,凤儿就粉墨登场,可以偷,可以骗,也可以抢,不论如何,务必要将东西弄到手。”
口中说话,双脚可并没歇着,不知不觉间已奔出去十数里地。
转过一个山脚,出其不意,与歹命夫人、张婷婷、石友江不期而遇。
张婷婷童心未泯,一照面就紧紧地拉住凤儿的手,瞧瞧阿呆,望望小鱼儿,喜不自胜地道:“凤儿姐,阿呆哥,小鱼哥,你们总算平安无事,那天在葫芦谷,见你们毒发倒地,真吓死人啦。”
小鱼儿报以一个甜蜜的微笑,道:“谢谢大家的关心,也恭喜歹命夫人与石总管,你们终于见面,但不知是在什么地方相遇的?”
石总管笑呵呵地道:“就在葫芦谷外不远,这全是三位帮主促成的。”
阿呆道:“既已相逢,就该火速去寻罗夫人,穿云堡名满天下,老天爷如果有眼的话,是不应该断绝罗家的香火后嗣的。”
石友江笑容满面地道:“小老儿已经找到了我家主母。”
凤儿一惊,道:“找到罗夫人纪香云啦,夫人现在何处?”
石友江爽朗的声音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鱼儿会意,道:“石老是说,歹命先人就是罗夫人纪香云?”
石友江道:“一点不差,事实确是如此,我家主母隐姓埋名,一直避祸逍遥庄。”
小鱼儿望了望歹命夫人纪香云一眼,道;“夫人,请恕小鱼儿冒昧直言,当年是否被游全河那个恶棍,强行押到逍遥庄的?”
纪香云微颔首道:“不错,当时本夫人手无缚鸡之力,为了保全一条性命,更为罗家复仇,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凤儿最是心细如丝,不疾不徐地道:“夫人,据我们上一次在逍遥庄时所得到的印象,夫人与那个江洋大盗游全河之间的关系,似乎十分微妙?”
张婷婷黛眉一扬,得意非凡地道:“不是微妙,应该说是那个老贼对我娘很是忌惮,敬畏三分。”
小鱼儿道:“恕本帮主斗胆直言,穿云堡惨遭灭门,夫人所以能死里逃生,想必是游全河看上了夫人的美色使然?”
歹命夫人纪香云伤感地道:“我不否认,他当时的想法确是如此。”
“后来,怎会演变成‘相敬如宾’的局面?”
“这是本夫人运用了一些技巧的结果。”
“乞道其详?”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官府追缉甚紧,游贼借尸还魂,亡命逍遥庄,本夫人以揭穿他的身份作要胁,迫他就范。”
“于是,保住了夫人一世的清白?”
“也保住了逍遥庄上下数十条性命。”
“更难能可贵的是,夫人利用这一段时间,闭门潜修,由一个弱女子,变成了女强人来。”
“这要归功于在慌乱之中,曾抢先将一本罗家的武功秘笈藏在身上,十年苦练,总算小有成就。”
“客气啦,放眼当今武林之内,夫人已是顶尖人物。”
阿呆道:“夫人,可否谈谈穿云堡当时发生惨案的经过情形?”
纪香云叹息一声,道:“很惨,很惨,群魔夜袭穿云堡,多数的人皆在睡梦之中被杀,鬼哭神嚎,血流成渠,可怜穿云堡三百余口,一夜之间便丧命亡魂,仅仅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说至伤心之处,卒告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在场众人,亦为这种悲伤的气氛感染,堆下来一脸的戚容,石友江更是老泪滂沱,早已变成了泪人儿。
阿呆突如其来说道:“人说红颜薄命,我看这句话应该改一改。”
张婷婷道:“怎么改?”
阿呆道:“改成红颜救命。”
张婷婷道:“什么意思?”
阿呆道:“幸亏罗夫人貌美如花,卡水卡水,不然早已作了刀下之鬼,这不是红颜救命吗?”
小鱼儿骂道:“歪理,满嘴的歪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凤儿道:“夫人,不知道雷天豹、游全河。张忠,王化这一伙人,为什么要对罗家下此毒手?”
歹命夫人纪香云道:“拙夫罗四维,领袖武林,这四名江洋大盗劫了百万两饷银,将护银的官兵赶尽杀绝后,官府的捕头曾来罗家有所接触,商请白道中人出面协助,以便及早缉捕归案,这是原因之一。”
小鱼儿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是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穿云堡的财富,尤其罗家历代皆嗜武如命,家里收藏了不少名贵的兵器刀剑,武功秘笈,他们早有觊觎之心。”
“他们一共去了多少人?除王、张、游、雷之外,还有哪些人?”
“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几乎倾巢而出,如杀人不见血巴六,黑豹子金八等皆身在其中。”
“黑凤凰冷寒燕有没有参加?”
“奇怪,并没见到这个女强盗。”
“我明白啦。”
“小鱼帮主明白什么?”
“想系那雷玉娇当时正在襁褓之中,有所不便。”
歹命夫人纪香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阿呆道:“夫人还没有说,你那位宝贝儿子,罗家的命根子小龙的情况如何?”
纪香云不假思索地道:“在穿云堡时,本夫人已经说过,小龙那孩子的确是被铁胆魔星雷天豹给掳去的。”
“十几年来,可有少堡主的任何消息?”
“如断了线的风筝,音讯全无。”
“姓雷的老魔呢?”
“更如石沉大海。”
石友江插言道:“小老儿与我家主母研判,一度认为千面人魔可能就是雷夫豹的化身。”
小鱼儿接口道:“可是,现在事实证明,千面人魔原来是神仙谷的叛徒,圣剑无影贺天雄,许多线索皆宣告断绝。”
歹命夫人道:“不过,依香云之见,千面人魔或多或少必与雷天豹有所牵连,否则,绿林令不可能落在他的手里。”
小鱼儿道:“没错,姓贺的说过,雷天豹是死在他的手中,他说这话时,虽然甚是暧昧,而且也不尽可信,但‘天王之星’既在他的手上,铁胆魔星的生死下落必然与他有关,至少应该知道一点蛛丝马迹。”
歹命夫人纪香云道:“本夫人也是这样想,所以才紧追来此。”
凤儿道:“老魔头也到黄山来啦?”
纪香云道:“事实上一离开葫芦谷,便没再见到他的踪影。”
阿呆道:“那夫人为何跑来黄山?”
歹命夫人道:“根据判断,他有来黄山的可能,来看看他的老情人凌波仙子上官婉倩。”
凤儿闻言,显得浑身不自在,小鱼儿忙道:“事实并非如夫人想像的那样,贺天雄是否前来黄山,也不一定准确。”
张婷婷道:“那么,这个魔鬼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啪!啪!小鱼儿拍两下巴掌,大声道:“来人哪!”
“有!”
小鱼帮的分航主马魁应声而现。
“马魁,”小鱼儿立以命令的口吻问道:“你们可知道千面人魔的行踪?”
“报告帮主,离开葫芦谷后,便失去掌握。”
“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老魔伤势不轻,研判可能是找地方疗伤去了。”
“在哪里?”
“可能距葫芦谷不会太远。”
“好,你去吧,好好地干。”
“是!”
马魁诺声而退,石友江及时说道:“这位马朋友之言不差,贺天雄必是觅地疗伤去了,依小老地之见,咱们两拨人马,不如分道而行,朝九华山的方向一路追查下去,或可有所发现。”
纪香云闻言立道:“石叔之言极是,咱们就此分手,一日找不到龙儿的下落,本夫人一口难安。”
言毕,立与石友江结伴离去。
每一次相会,都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张婷婷恨不能与三小多聚一会,奈何母命难违,只好依依难舍地跟着走。
已离开山区,进入平原。
在一条阳关大道上,与黑凤凰冷寒燕、俏罗刹雷玉娇母女正面相逢。
穿云堡外一战,冷寒燕的党羽被千面人魔屠杀一空,此刻,就她们母女两个,再无别人。
阿呆举手打了一个招呼,对雷玉娇道:“嗨,阿娇,亲爱的,别来无恙,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
这动作,这语调,太新潮,也太时髦了,雷玉娇不禁楞住了,一时间喜也不是,怒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小鱼儿打开僵局,改变话题道:“不知冷女侠想上哪儿去?”
黑凤凰冷寒燕道:“找你们。”
小鱼儿一怔神,道:“干嘛,可是吃瘪没有吃够,又想来触霉头?”
冷寒燕道;“过去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老身不想再提,就让它一笔勾销好啦。”
黑凤凰一反常态,凤儿和小鱼儿相顾失色,阿呆却拍掌笑说:“这好,不是敌人,便是朋友。”
冷寒燕重复道:“一点没错,江湖上的事最是壁垒分明,不是敌人,便是朋友。”
弄得小鱼儿满头雾水,对雷玉娇道:“雷姑娘,你娘的态度怎么变得这样快,好像三月的天气,时多云偶阵雨?”
俏罗刹雷玉娇据实说道:“是因为我们得到消息,你们已经跟千面人魔拆伙了,彼此立场一致。”
小鱼儿道:“啊,原来如此。”
凤儿道:“两位找本帮又是为了何事?”
冷寒燕道:“想跟贵帮合作,联手对付圣剑无影贺天雄。”
“噢,雷夫人的消息倒挺灵通的,连千面人魔的来龙去脉都弄明白啦。”
“姓贺的老贼罪大恶极,杀死我的丈夫不算,连道上的朋友也一起赶尽杀绝,老身与他势不两立。”
“雷夫人似乎疏忽了一件事。”
“哪一件?”
“用不到你来拜托我们也不会放过这个魔鬼!”
“我们母女的意思是,希望小鱼帮不要通吃、给我们母女一个报仇的机会。”
“这恐怕有困难。”
“有什么困难?”
“想找他讨债的人会排成一条长龙,只能各凭机运,无法预作安排。”
“起码可以互通消息,至低限度,在逮住他的时候,可以让我们母女捅他一刀,踹他一脚,唾他几口口水。”
阿呆道:“这好办,只要逮住这只老狐狸,让你们踹两脚,捅两刀,吐一脸盆口水也办得到,但是,两位必须付一点代价才行。”
雷玉娇玉面一寒,怒不可挡地道:“阿呆,你这人太无情无义啦,我们已有婚约,你连自己人也想敲诈勒索?”
阿呆道:“妈的,少来这一套,你不是说过,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会嫁给我阿呆先生吗?”
俏罗刹娇滴滴地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我发现你愈来愈古锥,尤其憨厚耿直,可以托付终身。”
小鱼儿心想:“狗屁,鬼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地道:“本帮主想听听雷夫人的高见?”
黑凤凰冷寒燕略作沉吟,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既有婚约在先,当然算数。”
小鱼儿瞅了阿呆一眼,戏谑道:“既然算数,更为了表示两位的诚意,何不趁热打铁,现在就让他们小两口拜堂成亲?”
阿呆眼一瞪,跳起来嚷嚷道:“好啊,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阿呆先生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啦。”
口说不算,还上去动手动脚,拉拉扯扯,羞得雷玉娇满面通红地躲到母亲身后去。
冷寒燕道:“阿呆和娇儿都还小,何必急在一时,再过几年也不算迟。”
阿呆道:“不小啦,没有儿子连孙子也会耽误。”
俏罗刹雷玉娇道:“哼,厚睑皮。”
阿呆辩道:“不是脸皮厚,是忠厚、坦白、实话实说。”
小鱼儿道:“亲家母,能否定一个确切的时间?”
凤儿亦帮腔道:“有一个确切的期限,我们也好预作准备,别老是乱开空头支票,阿呆的婚礼是小鱼帮的第一件喜事,一定要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在武林中留下一段佳话来。”
三小胡言乱语,瞎扯一通,目的无非是拿他们母女寻开心,消遣消遣,而冷寒燕、雷玉娇同样另有打算,只是想利用小鱼帮,追查千面人魔的下落。
黑凤凰思虑一下,道:“好吧,决定个日期也好。”
阿呆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哪一天?”
冷寒燕道:“圣剑无影贺天雄丧命亡魂的那一日,就让你们拜堂成亲。”
阿呆想了想,道:“马马虎虎啦,日子虽然等于还没有定,总算有个指望,但愿阿矫能小心谨慎,处处留神,别惨遭‘屠杀’,沦为二手货。”
雷玉娇听不懂,道:“什么叫惨遭‘屠杀’?什么又叫二手货?”
阿呆道:“这是我跟小鱼儿的密语,你们听不懂啦。”
冷寒燕道:“小鱼帮主,你现在可以提供一些千面人魔的消息了吧?”
小鱼儿道:“老魔神出鬼没,行踪飘忽不定,迹象显示,正在某处疗伤。”
“某处?某处是哪里?别打马虎眼。”
“要是知道确切的所在,早就将他揪出来了,还会和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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