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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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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下来查看,想到这里,我抬脚便跨了上去。
随着楼梯一个转折,又往上走了几级,我的眼前出现一道铁门,手机荧光下看起来锈迹斑斑的。门上插着门插,但没有上锁。我心里一喜,抓住门插的把手往上一掀,‘咯呀’一声响,一片空寂中听起来就像炸弹撕裂的声音,吓得我一缩手,差点没跳起来。竖起耳朵去听,下面没任何动静,我咬了咬牙,再次抓住了门插把手…
随着一阵‘咯咯呀呀’声,我拉开门插,提了口气,猛的一拽,门‘砰’的开了,冷风‘呼’的一下灌进来,吹的我两眼一眯,缩了缩脖子。
用手揉揉眼睛,往上提了提大衣的拉链,我跨过门,来到这栋楼的天台上。这楼的天台是水泥地,有不少裂缝,有的裂缝里,甚至有枯死的草。除此以外,这天台上满是杂物,什么坏掉的席梦思床,旧席子,破椅子等等,应有尽有。
这天台边的护墙大概一个小孩儿那么高,半米多宽。我用手推了推,感觉挺结实,于是便爬了上去。一点点站起来,四处一望,我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两腿微微有些发软,一颗心提的高高的。
从这里,可以看到东外环路,基本没什么车辆,路灯看起来就像闪烁的鬼火。把目光收回来,我看向这片小区,只远处零星几栋楼尚有灯光,其余都黑乎乎的。虽然眼下已经立春了,但我市位于北方,天气依然很冷,我感觉过一段时间可能还有雪下…
我的车还在楼下面停着,车里面黑乎乎的,感觉杨叔不在,应该是按我说的去打电话了,还没回来。就这么望了一圈,我心说,这楼上到底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有的话,为什么我感应不到?…
这样想着,我正准备转身从护墙上跳下去时,突然刮来一阵风,钻进了我大衣里。随着大衣猛往前一鼓,我身子一歪便朝楼下倒去…
我吓得心差点没跳出来,急忙用脚使出全力往前一蹬,身体终于改变往前倒的趋势,我从天台上掉下来,一屁股坐在了一个纸箱子上。
抬头看看护墙,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如果我要是没点身手的话,刚才那一下就从楼顶掉下去摔死了…刚才那风来的好怪,居然是从我后面吹过来的。我站在护墙上时,身后远处正对着我的是那门,难道风是从门里面往外吹过来的?…从我这个位置看过去,那门看起来颇有些诡异,像是一只野兽黑洞洞的嘴巴…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正准备往那门走过去时,目光一斜,落在这楼顶的屋子上。这楼顶上是有屋子的,应该是个杂物室。先前我也没太在意,此刻从我这个角度透过屋子的小窗看进去,我看到屋里有东西在发光,像是某种动物的两只眼睛…
我心中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一道神符,朝那屋子走去。
这屋子没有上锁,屋门用一根粗铁丝拧固着。我用手试着拧了拧,根本拧不动,于是便返回杂物堆,扒拉来扒拉去,扒拉出一把破钳子,勉强还能用。借助钳子,我终于拧开拴门的铁丝,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我便闻道一股怪味儿,不只是房间发霉的气味儿,似乎夹杂着某种东西腐烂的气息。绕过一张破桌子,用手机一照,眼前的景象惊的我目瞪口呆…只见这屋子的正中摆着个小神台,神台上供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凶神,正是钟馗,神台两边分别立着两根白色的电子蜡烛,先前我所看到的那发光的东西,就是这两根蜡烛了,怎么这里也供着一个钟馗?…
再看这神台外围的四周,东南西北四个角,分别摆着一个摔给死人的那种陶盆子,每个盆子里都有东西,走近一瞧,前面右边盆子里盛的是一颗小牛犊的头,不是道具,是真正的牛头,已经发干了,两只眼睛凹瘪在眼窝里。左边盆子里所盛的,看起来是颗马头,小马的头。而后面两个盆子里所盛的,分别是一只死黑猫,和一只死黑狗…
牛头马面是阴曹地府拘鬼的阴司,而黑猫,据说是阴界通往阳界关口的守护神,至于黑狗,则据说是阳界通往阴界关口的守护神,鬼最怕这四样东西,再加上中间供奉的这尊钟馗…毫无疑问,这是用来镇鬼的,如果说下面那尊钟馗是为了防止这楼里的东西跑到楼下,那么,上面这尊钟馗,以及牛马猫狗,则是为了压制这东西,令它无法跑上楼顶逃逸…
看这情形,这栋楼的业主,也就是房东,应该受过人指点,或者说,是请来别人布的这些东西。如果这楼里真的有鬼物,并且房东所请的那人懂得方术的话,那么,那人为什么不将鬼物除去,而是镇在这楼里呢?难道是,那东西非常厉害,那人束手无策?…
离开屋子,来到天台这道门的门口,我收起心神,用手机照着,警惕的顺着台阶朝楼下走去。来到楼梯转角的小平台位置,我正准备继续朝下面走时,突然间愣住了…我看到小平台的尘埃上有双脚印…
这一定不是我的脚印,因为我的脚印很清晰,这双脚印却十分模糊,分辨不出是人的还是动物的…我后背冷汗直冒,看情形,这楼里果然有鬼东西,先前我上天台之后,它尾随着我,来到了这个小平台上,那么那阵风…想到那阵风,我心里面不寒而栗,看来,那根本就不是风,而是这东西由于被镇在楼下,无法上天台,为了害我,站在这小平台上朝我的位置所吹的一口气…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的心砰砰乱跳,后脑勺一下接一下的发麻…除了这小平台上多出的脚印以外,便没有其它脚印了,用手机照向下方的楼梯,只见楼梯上只有我自己的脚印,那么,这鬼东西是从底下飞上来的不成?然后落脚在了这小平台上?…
越想越诡异,越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越是胆战心惊。当此情形,我反而希望快点见到这东西…先前四楼和五楼我都看过了,什么也没发现,那么我想,这东西应该是藏身在我所没看过的六楼…
用师父教我的方法掐了掐手指稳定情绪,我摸出神符,用手机照着,一步一步朝下面的六楼走去。终于来到楼梯口,我连大气也不敢出,用手机照向走道两头,只见这六楼走道的灰尘和五楼差不多厚。
沿着走道一直走,来到尽头,往右手边一看,我忽然发现右边这间房的门居然没有上锁…这门不仅没上锁,连猫眼也卸掉了,门上一个小洞。把眼睛贴在小洞上看进去,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咬咬嘴唇,推开门跨进了屋子里…
第五章鬼屋凶灵
刚一进屋子,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油漆的味道,眉头微微一皱。这屋子里空荡而又安静,我可以听到自己呼吸声的回音。我随手往门旁的墙壁上摸去,摸到了电灯开关,按了一下,没任何反应,灯根本就不亮。我只得提一口气在胸口,按亮手机,四下一照,只见这屋子的格局和那女技师家的格局是一模一样的,也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外带一个小阳台。
客厅里一张小桌子,两个旧沙发,此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墙壁上没贴墙纸,墙面很新,看起来不久前米分刷过,墙角落立着一个盛白漆的小桶,盖子敞开着,散发着油漆味儿,但里面的漆已经干涸凝固了…
这样看,看不出这屋子有什么异常。之所以门没上锁,猫眼也被卸掉了,看来是在装修,但装修到一半就停工了。
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我径直朝卫生间走去。这屋子的卫生间很小,浴缸里积着一层灰尘,莲蓬头垂在地上,像是一条死蛇。拧开浴缸旁的水龙头,水‘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待脏水流净以后,我俯下身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水喝下去之后,刺寒从喉咙一下子通到了胃里,我浑身的毛孔一收,机伶伶打了个颤。
洗了把脸,我感觉头脑清明了许多,顺手撩水冲刷一下梳妆台上的镜子。手机荧光照射下,只见镜子里的我,脸上像是涂了一层青色的漆。
我理了理头发,侧了侧身子。这个角度,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外面卧房的门…突然,我发现那门居然在轻微的摆动!我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先前经过卧房时,我看了一眼,那门关的紧紧的,现在怎么开了?是这镜子的视觉错觉,还是有东西进去了?…
出了卫生间,我来到卧房门前,用手机一照,只见这门果然开着一条缝…我后背冷汗直冒,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看了看,看不清楚,用手一推,‘吱呀’,门往后退去,我身子一侧,闪进了屋里…
用手机急切的往四处一照,只见这卧房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光秃秃的旧席梦思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样式挺老气的立式衣柜。写字台正中摆着一盆塑料花,此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没见有人,也没感应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衣柜的门上镶着一面大镜子,镜面蒙着灰尘。手机照上去,可以看到我投在里面的影像,但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分辨出一个大体的轮廓。
我一边往两边看着,一边往前走,走了大约两三步,目光一抬,突然间,我发现了不对劲…我胳膊一直抬着的,手里拿着手机,以便照明。镜子里所呈现的这个我也抬着胳膊,虽然看不很清,但却可以分辨出,手里根本就没拿手机…怎么回事?…
我吓了一跳,挥了挥手臂,镜子里的我也跟着挥了挥手臂,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是,手机哪儿去了?…来到镜子跟前仔细分辨,我没看错,手里的确没手机,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光。
我另一只手抓住大衣的袖子,往镜子上一抹,灰尘被抹去以后,露出我的半张脸,浓浓的眉毛,挺挺的鼻子,没错,是我本人。往下去看,可以看到我的胳膊,但还是看不到手机。我打算把手机对着被我抹净的这块镜面照照试试,刚一抬胳膊,我便发现了不对劲…我突然发现,镜子里的我的身体,居然有一个淡淡的重影…
怎么会这样?我头发根儿一下子立了起来,瞪大眼睛细看,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重影,而是另有一个人,覆盖在我的身上,这个人虽然跟我的动作和姿势一样,但穿的衣服全然不同,我穿的是大衣,这个人穿的却是短衣…抬眼看向被我抹去灰尘的这一块地方,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所谓的这个‘人’,其实是附身在镜面的灰尘里的,挡住了我投射在镜子里的影像,当我把灰尘抹去之后,我的影像就现了出来…
想明白这一节,我头发根‘蹭’的一下子立了起来,猛往后一退,我随手往口袋里一摸,摸出一道孤虚神符,猛的一甩,朝镜子打去。‘啪’的一声响,镜子裂了,然后,我就看到有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从镜子里钻了出来…
我来不及分辨这东西,也顾不得捡那神符,掉转身跑出卧房,朝着房间门口跑去。经过客厅时,只见沙发,桌子,以及上方的天花板,似乎都在晃动。终于来到门前,我拉开门冲了出去,把门猛的一关,我靠着墙猛喘了几口气。突然间,我心里面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按亮手机一照,我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这间屋子里…
门就在我的旁边,是关着的,我拉开门,用手机往外一照,只见门外的走道看起来虚虚渺渺,若隐若现的。抬脚跨出去,我感觉眼睛一花,四处一照,我仍然没走出这间屋子…
看情形,我被这鬼东西给困住了,它之所以没攻击我,应该是因为我口袋里还有一道孤虚神符。这符如果催发出威力来,应该可以破开眼前的困局。可是,这种符威力太大,在密闭的空间里爆发,即便不把我给炸死,也会炸成残废…怎么办?…
那东西被我从镜面灰尘里打出来,不知跑去了哪里,说不定就在我的附近,只是我用肉眼看不到它…
此刻,我心里已经没那么恐惧了,我将口袋里剩余的这道孤虚神符摸出来,望望四周,一字一顿的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总之,跟我作对是没好果子吃的。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你识相,就放我出去,后面我会想办法把你超度,不然的话…”我‘哼’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符,“这种符威力很大,如果催发出来,会打的你永不超生,你不放我走的话,那么,不行咱们就试试…”
没任何动静,我朝门外看了看,走道还是飘飘渺渺的。
“好,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十分钟之后,如果你还是不放我出去,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心说,催发孤虚神符是不可能的,如果这鬼东西不肯放我走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我挥动手里的孤虚神符开路,往前走去,来到卫生间门口,我忽然心里一动,抬脚跨进了卫生间。把门一关,我屏住呼吸仔细感应,什么也感应不到,也不知那鬼东西有没有跟着我一起进来。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抬眼望向上方的窗户。
这卫生间的窗户挺高,我踩上浴缸,猛的一跳,扳住窗台,只见这窗户上装的是透明玻璃,不是那种有色玻璃。玻璃外面贴着一张钟馗画像,比那两尊金属塑像看起来还要狰狞,画像的两旁绘有驱鬼的符…
‘吱吱呀呀’拉开窗户,我探头朝外面一看,心里一喜,距离窗户很近,便是下水道管子。窗户这里有钟馗像,那东西不敢在这里捣鬼,既然门被它给控制住了出不去,那么,我决定冒险一试,顺着下水道管子滑下去。朝下面看了看,很高,我的心不由有些打鼓。可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脱困的办法了。
我把心一横,将孤虚神符咬在嘴里,爬上窗台,钻了出去。虽说下水道管距离窗户不远,但还是有点距离的。我把脚探过去踢了踢,‘梆梆’两声闷响。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卫生间里‘嘶’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气的感觉。我心里一惊,根本来不及考虑,纵身一跳,‘啪嗒’抱住了下水道管子。与此同时,‘呼啦’一下子,一股疾风从敞开的窗口扑了出来…
我暗道一声侥幸,如果不是我反应快,那窗台那么窄,我肯定被刚才那股风给吹下去了…我抱着管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很快便从六楼滑到了五楼,我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停顿,继续往下滑,来到四楼,然后再到三楼…终于滑倒了楼底。
双脚踏到实地上以后,我一口气才终于松了下来。将孤虚神符装进口袋,我抬眼朝六楼黑乎乎的窗口望了一眼,头皮仍有些发麻。
当我绕过楼墙,来到楼前的时候,只见杨叔正站在那里,不安的抬头往上望。
“喂…”
我猛一跺脚,把个杨叔吓得‘腾’往上一跳。
“哎呦,你个小冷啊…”杨叔拍着胸口,“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咋从这里冒出来了?”
我把我在楼上的发现,以及惊心动魄的遭遇,给杨叔讲了一遍。
“果然有鬼啊。”杨叔说。
“嗯…”我点点头,“不知谁教这房东的,把这鬼镇在了楼里。”
“我们要怎么做?”杨叔问。
我抬头往六楼望了一眼,“这鬼在楼里没法对付,要把它弄出来,要么超度,要么打散,明天先见见这房东再说。”
“嗯…”
杨叔告诉我说,他以前听他父亲说过,鬼喜欢往镜子里钻,而且喜欢模仿人的动作,如果家里装有大镜子,晚上回到家,开灯之前千万别去照,因为镜子里面的那个,虽然你动它也动,但却很有可能不是你本人,如果你凑近去照,人往镜子上一贴,很有可能会被镜子里的那个东西给抓进去,按照唯心学说,镜子里面是有‘世界’存在的。现实社会中,每年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无缘无故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蒸发了一样,据说就跟镜子有关…
第六章凶楼房东
杨叔的话听的我后背直发凉,忽然间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师父好像也跟我说过关于镜子的事…想到先前附在镜子上那‘人’,我心里一阵后怕,那‘人’到底是附在镜面灰尘里的,还是附在镜子里的,其实我也是推测,不敢完全断定。如果它是附在镜子里的,并且真如杨叔此刻所说的,那先前当我用衣袖擦镜子的时候,它没把我拉到里面去,那也真是万幸了,可能跟我口袋里装有孤虚神符有关…
“害怕啦?”杨叔歪头看着我。
“啊?”我回过神,挺了挺腰杆儿,“这有什么好怕的,我明明擦了那镜子,那鬼咋没把我拉进去?杨叔就会吓唬小盆友…”
“嘿,你小子就是嘴硬,你身上有法器啊,那鬼怎么敢拉你?再说了…”杨叔道,“你都是有两个老婆的人了,又是什么小盆友了?”
我‘切’了一声,“行吧,我不算小盆友。但是,我哪天要是在网上写点书之类的东西,把你刚才讲的这些加进去,吓到读者小盆友,看你怎么办…”
杨叔‘哈哈’一笑,上下看了看我,“你小子还会写书?你要是会写书,你杨叔我都会上树了…”
我‘扑哧’一乐,“您老这是把自己比作猪了么?话说回来,我会写诗就会写书啊,瞧不起人是怎么的?”
“行吧,就算不信,我也装作信一下,免得你脑羞成怒…”杨叔笑道,“把你气到了,我心不疼,主要是肉疼,你那俩妹子四只小拳头儿招呼我身上,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算啦算啦,我干脆再满足你一下,你要是哪天写书的话,就把大叔我写进去吧,放心,不找你要那个啥,名字钱,看大叔我多大方,是吧,但前提是,你得把我写帅一点儿,写好一点儿,像什么贪吃啦,喜欢扯屁啦之类,都不能写,听到没?然后,你再给你那些读者小盆友带个话,他们里面如果有谁仰慕我,想请大叔我吃个饭啥啥的,我是完全没意见的哈…”
我简直哭笑不得,心说,这杨叔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哼’了一声,道,“想的美,我把你写成第一大反派,让读者恨死你。”
“嘿,你小子敢,那我天天爬到你写书的那个啥,网上,闹腾去…”杨叔笑道,“行了,看你刚才下来的时候脸白的跟抹了米分似的,这会儿终于有血色了…”
我突然明白,杨叔之所以跟我扯闲,是为了给我压惊的,心头一热。
“小冷啊。”
“嗯?”
杨叔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真把我刚才讲的那些写出去给别人看的话,那你就在后面说明一下,不然真的会吓到别人,你就说,住宅里的小镜子不要紧,关键是大镜子,就算是大镜子,一般也不要紧,只要保持镜面干净,别脏兮兮看不清人就好,还有就是,如果每天晚上都回住处,并且回的不是很晚,对镜子就没忌讳。如果是出远门很长时间,半夜里回到家,并且家里又没其他人的话,那就要注意了,先开灯再去照镜子…”
“行,放心吧,我刚才说写书是跟你开玩笑的,看你这郑重的…”
杨叔不会法术,但他对风水却挺在行。
杨叔笑了笑,看了看天色,“你先前的意思是,咱马上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明天见见房东,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再走…”
“那行。”杨叔拍拍我的肩膀,“你也累了,去车里睡会儿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杨叔已经买来了早餐。车外天阴沉沉的,晨光中看起来,这栋楼仍然显得挺阴森,四近的建筑离的都挺远。
“小冷啊,我们要怎么跟这房东说,还是直说?我对城里的这一套不大了解,这房东难道不是住这楼里的么?”
待我狼吞虎咽吃完一个肉火烧,喝了几口豆腐脑,杨叔说道。
“这楼的房东住其它地方的,你甭操心了,我有办法让他过来…”我笑了笑。
这时候,楼门‘吱呀’开了,那女技师披散着头发,睡眼惺忪的提着一袋垃圾从楼里走了出来,见到我们的车还在这里,顿时一愣。
“白姐早啊。”我把头从车窗探出去,冲她笑道。
“你们怎么还没走?”女技师问。
“啊,我们…”
我悄悄拉了杨叔一下,笑道,“我们走了呀,刚刚过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女技师冲我一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我笑道,然后用手朝楼上比划了比划,“昨晚过来,我见你们这楼空房挺多,而且你那房间也挺不错,所以,我也想租一间房住。”
“你?在这里租房?”
“对啊,怎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女技师看了看我。
“怎么?不好么?”我笑道,“这样的话,再找白姐做足疗,就不用去浴足城了,直接去你家里就可以了,多方便,对吧,还是按我先前说的,每小时给你加多五十,不只是因为我有事求你,主要是,以白姐这么好的手艺,完全值这个价…”
女技师‘咯咯’一笑,“你这张嘴就是能说会道,好吧,其实你做我邻居,我非常乐意啊。”
“那就麻烦白姐把房东电话号码给我一下…”
“你小子确实能说会道,颇有乃叔风范…”女技师走后,杨叔说。
“乃叔?”我笑道,“还奶妈呢,嘘…”
我对照号码,拨通了房东的电话。这房东说话的声音挺低沉,听起来大概三四十岁年纪。我说租房,房东没问什么,说很快就过来。
“小冷啊,等下房东来了,就跟他直说么?”杨叔望着窗外。
我想了想,说,“先试探一下他。”
“试探?”
“嗯。”我诡秘一笑,“您老在车里坐着就可以了,瞧我的…”
和杨叔两个一人抽了两只烟,只见一辆黑色上海大众顺着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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