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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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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长咧嘴一笑,说小冷你不行啊,身手还没小白厉害,将来结了婚还不得天天挨揍?…
经历了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我和白小姐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层。但从这里离开以后,我们应该就真的要回山东了,到时候回归各自的生活。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怅然。白小姐似乎跟我同样的心思,看起来也有些落寞。
接下来的路程,我们沉默无言,各自想着心事,一直来到我们昨晚遭遇那邪煞的地方。
“怎么找到那鬼东西嘞?”张所长问。
我展望四周,目光落在了左边的那座山崖上。我发现,远处有一个地方坡度没那么陡,于是便带张所长和白小姐来到那里,沿着那坡爬上了崖顶。借着星光朝四下里望去,我发现东南方位有一片地方看起来格外荒凉,石头也比其他地方的要大。
“邪煞很有可能就藏在那一带。”我指了指说。
从崖上下来,来到我先前所指的那片地方。我用罗盘测了测,发现这里的气场格外混乱。既没有虫鸣,也没有蛙叫。
“应该就在这一带。”我说道。
张所长和白小姐看起来都有些紧张。
权衡之下,我决定不去搜寻那东西,而是直接请神。这里连根草都没有,不用害怕罡气会震死活物。
于是,我掐指推算出这个时间点,奇门八神中‘值符’的落宫,前面讲过,值符代表天乙神,我决定请天乙神君。
我来到值符落宫所对应的方位,选了一处适合请神施法的地方,命张所长和白小姐远远躲开。整个过程中,那鬼东西一直都没有现身。
我现在对于请神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用符纸摆好阵势以后,我踏罡步斗念诀,当有罡气从我头顶泄入的时候,我看到正前方距我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隐隐有一团黑气,于是便催动罡气,猛力朝那黑气挥去。随着‘轰’一声巨响,一个‘人’被震了出来,‘砰’一声落在了一块石头上。
这人便是大石头爹了,早已经不是本来的模样,只不过是有一个人的‘轮廓’而已,整个看起来面目全非。我方才知道,之所以它这么容易对付,主要是因为他被那杨德兴施了邪术,如果杨德兴不操控他,它就没法自主害人。我把写有那两个民警生辰八字的黄纸丢到它身上,烧掉以后,我们就回去了。这便是我随同张所长办案这一行所有的经历。
回到村上以后,我告诉那老头儿,他们村再有人死去一定要立即烧掉,不然会有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至于那颗牙齿究竟是谁偷走的,我们有调查村民,但排除了所有人作案的可能,只得就此罢手。
回到山区县城以后,村长和那杨德兴都被送进了医院,病房门口有民警轮流把守着。经过治疗,村长在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便苏醒了过来,并且告诉了我们他当初囚禁杨念生的原因。
经历了随同张所长办案这一行,我的身心都感觉无比疲惫。同时,我对人民警察这一职业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并且理解了他们的辛苦。邪煞被除掉,那两个冲煞的民警便苏醒了过来。
回到山区县城的住处以后,我往床上一倒,便昏天黑地的睡了起来,昏昏沉沉一直睡到晚上,杨书军买来只土鸭子,说炖了一锅汤,给我和白小姐补补身子。结果,我迷迷登登爬起来,掀开锅盖,发现里面连小半锅都没有。
“杨叔,这就是一锅?”
杨书军尴尬的‘嘿嘿’笑了笑,抹了抹嘴说,鸭汤太香了,他和他舅舅两个没忍住尝了尝,这一尝下来,大半锅没了。我简直哭笑不得。杨念生老头儿蹲在黑黑的灶间角落里,手里拿着根柴棒在地上也不知画些什么。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杨念生的气色看起来要比以前好多了。
我本来也不是很饿,喝了小半碗鸭汤,倒在床上接着睡。第二天一大早,睡的正香时,我忽然感觉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后,那人捏着我的鼻子就往上提,我的头整个离开枕头以后,才‘吭’的一声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是白小姐。
“我真服了你了。”白小姐‘哼’了一声,看了看我光裸的胸膛,脸上一红,急忙移开目光,瞪了我一眼,“捏住鼻子都不醒,得往上提才行。”
我伸伸胳膊,打了个哈欠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你只要一掀被子,我‘腾’一下就会跳起来,那样不仅省力气,你还能看到一个光裸的美男…我话没说完,白小姐‘啪’一下子便打在了我肩膀上,我‘嗷’一声捂住肩膀,笑道,你再打我就从被窝里跳出来了哦。
第九十九章真相
“好了,别胡扯了,跟你说正事。”白小姐瞪了我一眼。
“什么正事?”我问道。
白小姐说张所长刚才过来了,说那村长醒了,他等一下要审问那村长,让我们也过去。
我们过去以后,只见那村长浑身缠满绷带,两眼无神的躺在病床上。出乎我意料的是,没用什么攻心策略,那村长便交待了他囚禁杨念生的真正原因。村长给我们讲述了一个类似于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据村长说,不记得是从哪一年开始了,他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被一根粗大的链子拴绑在一个祭台上。他看不到自己具体的样子,只能看到自己具有毛茸茸的身体,尖利的爪子,以及长长的牙齿。然后,他就看到许多穿着古怪衣服的人,围着他团团旋转,嘴里发出一种类似于念经般的声音,好像在举行某种仪式。然后,他被十几个人从祭台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拽的进入了一个山洞里…每每梦到这里,村长就会醒过来。由于经常做这个梦,村长认为那一定是他的前世。只是他很奇怪,自己的前世似乎是某种动物,而并非是人。
村长很惶恐,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梦到自己的前世。于是到处找人解梦,直到后来,他听信了一个野道士的话,道士告诉他说,梦到前世是动物,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迟早必有凶灾,必须要用处女血才能化凶为吉。于是,村长便诱奸了村里的一个处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从那以后,村长就再没有做过那个梦了。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吸了毒一样,一看到年轻女孩儿,就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的欲望。
就这样,直到四年前的一天,古水村的水溪干涸了。从那以后,村长经常会晚上在睡梦中听到有一个声音隐约在召唤他。村长感觉,召唤他的那东西就潜藏在水溪那里,可是,他没有胆量晚上过去看。
直到后来,杨念生和他干儿子找到他,把水溪上游的山洞里潜藏着一个怪物的事告诉了他。之后,杨念生的干儿子便去石头村寻找对付那怪物的方法了。村长则把杨念生带回了家,到家以后,村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通过杨念生干儿子对那怪物的描述,他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他觉得山溪里潜藏的那东西是他自己,另一个自己…
他没有胆量去山溪那里看那怪物,既然杨念生的干儿子要去当初囚禁那怪物的地方寻找对付它的方法,他决定也跟过去看看。他把杨念生囚禁在地窖里,对家里人谎称要出山办事,然后他就出发了。
就这样,村长来到石头村,那是一个他从没到过的地方,他谎称过路的,以口渴讨水喝为借口,在村里打探消息,结果,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以前做的梦里的那些人,古水村的村民,竟然跟他以前做的梦里的那些人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们穿的不是那种古怪的衣服…
村长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和白小姐,张所长,三人都已经听呆了,整个病房里安静无声,似乎有一种诡异之极的气流在包围着我们,盘旋游走。
好一会儿,我才打了个冷颤,低声问道,“你是说,石头村的村民,和你以前梦里面见到的那些身穿古怪衣服的人长的一模一样?”
“嗯。”村长哑哑的说,“我当时也吓坏嘞,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
村长说,他就像丢了魂一样,跌跌撞撞跑出村子,在村外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天。深夜时,他决定再回村里面探一探,结果,他碰到了早就赶到石头村,一直潜藏在附近的杨念生的干儿子。
村长谎称自己是赶来协助他寻找对付山溪里那怪物的方法的,于是,从那以后,两个人联手,每到夜晚便溜进石头村,寻找杨念生所说的当年他所进过的那条地下通道。可是,杨念生疯疯癫癫,根本就形容不清那条地下通道究竟在哪里,两个人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到了后来,两人所携带的食物吃光了。杨念生的干儿子突发奇想,骗石头村的村民说山体要发生垮塌,令他们搬出村子。这么一来他和村长二人不仅从那些村民手里得到了足够的食物,而且可以全方位在村里寻找那地下通道。村长和那些村民照过面,因此,把村民召集起来跟他们说山要垮塌时,村长没有出现。
就在村民集体搬出村子的第二天,两个人在他们之前没有找过的一座倒塌了一半的破房子里发现了那地下通道。顺着那地下通道,他们来到了位于后山山腹里的,当年被八路军遗弃的兵工厂。并且发现了一间石室,住进石室里的第五天,他们才发现那里面竟然有一道暗门,然后进入到了另一条山洞。
当他们沿着那条山洞来到囚禁那怪物的侧洞的时候,村长完完全全震惊了,因为,那个侧洞,以及侧洞里的那条粗大的链子,都跟他梦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
那一刻,村长彻底相信了那个梦,并且相信梦里面被铁链拴绑住的那个东西就是他的前世。他认为,那个梦可能在向他暗示,石头村的村民是当年将他制伏并且囚禁起来的那些人的后人。
由此,村长认为,古水村山溪里所潜藏的那个怪物就是另一个自己。而杨念生和他干儿子所寻找的,却是对付自己的方法。村长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于是,他偷偷将一种山里的毒菌下在了食物里,令杨念生的干儿子吃下,害死了他。至于杨念生,村长还不能杀,他要靠杨念生带着他去见那个怪物…
回到古水村以后,村长休养了几天。去见那怪物是需要巨大勇气的,村长不知道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离奇的事,莫非真的存在另一个自己,以另一种形态存活着?如果两个自己碰面,会发生什么?…后面的一天,村长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就在他准备让杨念生带着去见那怪物的那天,他忽然听说村子里来了几个外地人,要找一个老头子。毫无疑问,那几个外地人就是我,白小姐,和杨书军…
听完村长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我和白小姐当初在石头村石室里见到的那个人,也就是杨念生的干儿子,是被他给害死的。村长之所以先前坚不吐露他囚禁杨念生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所犯的罪还不足以枪毙,一旦吐出实情,势必就会引出他害死杨念生干儿子的事…
事情进展到这里,已经可以算真相大白了。杨念生我们已经找到,并且知道了他干儿子的死因。至于古水村村长为什么会做那种奇怪的梦,那怪物是不是如他所说的是另一个他,我们无从得知。诚如本文开头所说,这个世界,存在很多未知。
小晴父亲从北京回老家的半道上所耽搁的那两天,是不是进山寻找他们家族的人所隐居的那个村子,我们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因此,无法查知他冲煞的原因。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至于那颗传说中的‘牙齿’,我们一直没有见到,不知是谁从那杨德强手里偷走,此刻又流落到了哪里。
从村长口中得知实情的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山区县城,把杨书军和他舅舅送回杨书军居住的那个村子以后,我和白小姐便回了山东。白小姐开着车,一直将我送到凤阳镇。
一路上,我们沉默无言,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照在白小姐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离镇子越来越近时,白小姐放缓了车速。
“我们…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轻声问。
“看缘分吧。”白小姐淡淡一笑。
“嗯。”
“阿冷你记着。”
“嗯?”
白小姐肩膀颤动,声音带着一种哭腔,但她却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
“分别以后,我不会跟你联系,你也不要跟我联系。”
“为什么?”
白小姐强颜一笑,她那种样子,令人无比心疼。
“因为,我不能打搅你的生活,更不能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谢谢你阿冷,谢谢你这段时间带给我的快乐,让我知道,这个世上,原来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爱情,认识你,有你陪伴的这一段日子,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不能够太贪心…”
当时光随风溜走,当青春难以回头,曾记得,那年,那月,那时候,我们弹着破旧的吉他,喝着涩辣的白酒,快乐而没有忧愁。岁月的歌,没有不朽,人生的路,总有尽头,珍惜每一天吧,朋友,抓住时光,让它随着自己奔走,当生命之火燃尽的时候,笑对世界说,记着,我们曾经来过,我们曾经拥有…
当我下车以后,白小姐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戴上墨镜,撩了撩头发,发动车转过弯绝尘而去。望着远去的车子,我苦涩一笑,擦了擦眼睛,推开了院门,然后,我看到了微笑着的师父以及向风,他们已经站在院中等了我很久。师父用奇门卜测出,我今天会回来…
第一章孤虚神符
这天晚上,师父和向风做了很多我爱吃的菜,但我却食而无味,没吃多少。饭后,给师父和向风讲述完古水村的事,以及我随同张所长办案的经历,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躺在床上,久久的难以入眠。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面空荡荡的,仿佛有某种极为重要的东西从心房里被抽离了出去…
渐渐的,和白小姐从相识到相知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中缓缓浮现出来,我想到了去年冬天那个夜晚,师父将白小姐从出租车抱出来,我第一眼见到她时情景;想到去小晴家路上,我和白小姐第一次单独接触时,她管我叫罗里八嗦大师…我忽然发现,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中,再也挥之不去了,而且,她并不是晨星的影子…
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天快亮时才昏昏睡去。后面连续好几天,我都魂不守舍的。白小姐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没有跟我联系,晨星也没有跟我联系。小晴倒是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要付给我酬劳,被我推辞了,除了因为没能找出她父亲冲煞的原因以外,还有就是我并不缺钱,在那山区县城帮人看风水得了不少外快,白小姐当初给的二十万,除了被我捐出五万给海啸灾区,剩下的都还在卡里没动。
向风的伤已经好利落了,小镇的生活安静而又闲适,除了偶尔帮人看风水赚钱以外,剩下的时间便是宅着随师父学习奇门方术。通过河北一行,我和向风都得到了很多实践的经验,进步神速。当时我有电脑,但师父家没有宽带,所以也不上网。偶尔的休闲娱乐便是看看电视,还有就是逢集市时和向风去出去转转,吃点好吃的。我发现,学习奇门不仅使人拥有超乎想象的本领,还能使人具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我和向风只要一出现在集市上,便是十里八庄赶集的小姑娘注目的对象。忘了从哪一天起了,陆陆续续有媒婆通过打听来到师父家,说是受女方所托,要给我和向风说媒,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就这么的,一晃就是两个多月,时令已进入夏末,天气依然十分炎热。掐指算算,小晴的父亲已经没有几个月可活,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天,我和向风开始随师父学习写符制符的方法,前面介绍过,法奇门的符有很多种,比较常用的像‘六丁六甲神符’,‘四方神符’等等,还有对付邪煞用的‘乙奇阴符’。
这一天格外闷热,连一丝风都没有,知了在树上‘聒噪’的叫着。
吃过午饭,师父说道,“冷儿,阿风,今天我再教你们做一种驱鬼镇邪的符。”
“什么符?”我兴奋的问。
“一种比乙奇阴符还要厉害符。”师父说。
“师父,要怎么做?”向风问。
师父看了看表,笑了笑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先去睡一会儿吧,等下我叫你们。”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睡着睡着,我被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给惊醒了。起来一看,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这时候,向风敲了敲我的门说,阿冷,师父叫我们。来到正屋,只见师父拿着一根胳膊粗,半米多长,弯弯曲曲的桃木,正在上下端详。桃木是阳木里的一种,看来,师父要做的是一种阳符。
见我过来,师父说道,把雨衣穿上吧,我们出去。来到院子里,师父拿起几个扎好的纸人框架我们就出了门。
外面大雨瓢泼,电闪雷鸣,到处都是一种‘噼噼啪啪’的响声。我们跟着师父出了镇子,穿过玉米地,来到镇南的一个土岗子前。
“你们在下面等着,离的远一点儿。”师父说道,“我上去请雷神。”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和向风同时吃了一惊,所谓请雷神,其实就是把雷电给引下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师父沉声道。
说完以后,师父就提着那根桃木以及那几个纸人框架朝土岗子上走去。
在我和向风提心吊胆的注视中,只见师父步伐稳健的走上岗子,猛力将那根桃木插进了土里,把纸人架子摆在外围,每个纸人架子上钉了一道木头做的阴符。随后,师父抬头看了看上空,缓缓捏了个诀,然后,踏罡步斗围着那几个纸人架子走了一圈,猛一顿脚,大喝一声从土岗子上翻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声劈天裂地般的巨响,一道闪电就像分叉的树枝一样从云层里打了下来,结结实实的劈在了那根桃木上。
直到师父拿着那根被雷劈的焦黑的桃木来到跟前,我和向风才回过神。
“做‘孤虚神符’要用雷击阳木,走吧,我们回去。”师父说。
回到住处以后,师父将那根桃木锯成了大大小小的木块,刻好咒文以后分别交给了我和向风。师父说,雷神不是那么容易请的,要靠机运,师父虽然算出今天能够请雷神,但也只有五层的把握,因此,这种‘孤虚神符’非常难得,命我和向风好好保管。我伸手接过,感觉这种符有一种说不出的手感,拿在手里,会令人感觉浑身踏实。
对于我们来说,平静的日子过不了太久,因为我们是奇门术师,注定要和一些超自然的东西打交道。
这一天,临村有个老太太过世了,请师父前去主持丧事,本来遇到这种事我和向风都会一同随往的,但我头一天吃坏了肚子,所以就没跟着去。整整一个上午,我跑了五六趟厕所,拉的脸都绿了。师父说让我去看大夫,但我讨厌打针吃药,所以就没去。第六趟从厕所里面出来,我只觉眼冒金星,走路轻飘飘的,明明晴天大太阳,酷热难当,但我却直打冷战。回到屋里,我把门一关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虚汗,感觉肚子似乎好了一些,正犹豫着要不要爬起来去镇上的餐馆吃点东西时,我忽然听到一种‘咚咚’的踏地声。
我一惊,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心说这是来了个什么怪物?但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来的是一个人,从气场上感觉,这人应该是个小老板。
紧接着,我就听到来人在敲正屋的门,并且询问有没有人在家,我急忙应了一声,那人便转而来到了我的房间。我斜倚在床上,歪着脑袋打量此人,只见他大约三十五六岁,身高不足一米七,但体重却最少要在两百斤以上,一张脸胖的像馒头,两只小眼睛就像馒头上抠出来的两道小小的缝隙。当我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
“请问…”我清了清嗓子,有气无力的道,“请问你有什么事?”
生活中存在这样一种现象,比如那些明星,越是名气大的,为人越谦和随性,越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演员,越拽的像二五八万一样。还有一些所谓的作家,明明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和知识,写出的都是些糊墙的东西,还总是以文人墨客和文坛前辈自居。眼前这个人,还没进屋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做个体生意的小老板,但看他站在我床前那派头以及神气,比大老板都要牛逼,张口就颐指气使的问张有才在不在家(师父的名字),连张师父都不叫。如果换做以前的我,他肯定会被我刺一顿然后撵出去了。随着自身奇门方术的不断精进,我的耐力以及忍性早已今非昔比。
第二章移星换斗
“师父不在家,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行。”我抹了把脑门上的虚汗,强颜一笑。
本来就我现在的气质,就算不像个大师,但别人也不敢小觑。可我拉肚子拉的两眼无神,大热天裹在被子里,怎么看都像个痨病鬼。
“跟你说管用?”那人问。
“当然…当然管用。”我笑了笑,指了指远处桌子上的纸笔,“算了,不用你说了,劳驾帮我把纸笔拿过来,我测一测就知道你的来意…”
奇门测来意,就是所谓的学会奇门遁,来人不用问。
这人可能自持身份,站在那里动都不动。我苦笑一下,深吸一口气下了床,取过纸笔以后,我看了看时间,在纸上起了一局。现在用奇门断一些简单的事物,我已经不需要用那些木牌以及那个特制的九宫格了。
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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