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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雪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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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牌以及那个特制的九宫格了。
看过局象以后,我心下了然,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断错的话,你应该是一个开小工厂的,生产金属制品,工厂最近遇到些麻烦,对还是不对?”
那人听我这么一说,眼睛突然瞪大了,“那…那你说我遇到些什么麻烦?”
我继续看向眼前这个局,先前我用时干落宫里的局象断出眼前此人是个开小工厂的老板,工厂遇到了麻烦。现在,我对照日干落宫,只见日干克时干,宫里有伤门。
“是工伤事故。”我沉声道。
“我娘哎,这才是真正的大师!”
那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恭恭敬敬的向我禀明了来意,说他的确是个开小工厂的,之前一直顺风顺水,可最近这一段时间,不知怎么的频繁发生工伤事故,虽然事故不大,但工人不是被机器伤手就是断指,落下了残疾,这个闫老板赔了不少钱给人家才算了事。上个月,闫老板请了个大师给他的工厂看风水,对方吃饱喝足以后,打着酒嗝指手画脚一番,酬劳没少拿,但一点作用都没起,大师走后的第二天,一个员工的手被卷进了机器齿轮里,四个手指都被挤掉了。这么一来,那些工人纷纷要辞职,闫老板开出比别的工厂高将近一倍的工资才算把人留住。
经过多方打听,闫老板得知了师父的名字以及住址,于是就驱车赶了过来。一进院子,他见到师父住的地方颇有些简陋,未免有些小觑,对师父的本事产生了怀疑。然后又见到一个大热天躺在被窝里充大师的‘痨病鬼’,就更不相信了。
此刻,闫老板好话说尽,并且开出了很高的报酬。我答应帮他过去看看以后,闫老板急忙给她老婆打了个电话。
“那什么,让那些员工都别上班了,在院子里站好队迎接大师…对,我请到大师了,这个大师了不得啊,太神啦,人家问都没问,在纸上鬼画符一样比划了比划就知道我来干什么的…”
我哭笑不得的听闫老板抱着电话啰嗦了半天,等他挂了电话,这才勉力下了床,披件衣服和他出了门。
改革开放以后,民营企业遍地开花,闫老板的工厂位于我市一个很大的工业镇上。
车行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来到闫老板工厂门口。出门前我肚子已经好多了,但在车里喝了闫老板递给我的一瓶矿泉水以后,现在又开始难受了。
我长嘘一口气,硬撑着和闫老板走下车,刚一进厂院,就看到厂房前齐刷刷站着一二十个工人,大部分都是些女孩子,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
“立正!”闫老板猛吼一声,吓得我浑身一震。
随着闫老板一声欢迎大师,那些员工便有气无力的纷纷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闫老板眼睛一眯,冲我低声道,“怎么样,冷大师,我厂里这些大闺女长的都不错吧,要是有相中的,等你帮我看完风水,我给你介绍介绍…”
“你有纸没有?我出门前忘带了…”我皱眉打断了他。
“啥?”
“手纸,还有,告诉我厕所在哪儿。”
“你…你该不会是去撸…撸吧?”
“哎呀!”我猛一跺脚,“我要手纸,我快憋不住了,快点!”
闫老板看我急了,伸伸舌头坏坏一笑,咳嗽一声,换了副老板派头,冲一个女员工道,那什么,小金金,你有带手纸没?那女员工嘴巴一撇,哼道,手纸没有,卫生棉有一张…那些员工‘哈哈’大笑。闫老板骂道,都给我严肃点儿,小花花,你有手纸没?那小花花羞涩的说,有带。拿来给这冷大师,闫老板说。
那小花花羞涩的捂着嘴迈着碎步来到我跟前,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慌忙接过手纸,往闫老板所指方向跑去,把一片笑声抛在了身后…
从厕所出来,闫老板笑道,“大师辛苦了。”
随后,他让一个员工给我打来了一杯水,我怕喝了水还拉,没敢喝。
“冷大师,现在可以看风水了不?”闫老板问。
“嗯。”
我强打起精神,从包里取出罗盘测了测,只见闫老板工厂的厂房位于整座厂院的正东部。在奇门九宫里,正东是震三宫,伤门的本宫,五行属木,闫老板的工厂生产的是金属制品,金克木,因此,厂房这样建也没有什么不妥。那么,只能去里面看看了。
“走吧,去厂房里面看看。”我对闫老板说。
刚一进去,我就感觉到了风水气场的异样,细一打量,正东那面墙上拉着一条红布,那红布大概有一尺多宽,三四米长。
“你挂条红布在这里做什么?”我指着那布,皱眉问道。
“嗯?”王老板一愣,“这布挂了好久了,我不是看香港那啥电影…《古惑仔》嘛,电影里拍卖一种‘长红’,说能保佑大吉大利,我也请人做了一条挂在了这里。”
“那这红布有没有保佑你大吉大利?”我问。
“好像没有。”闫老板挠头说,“这几年订单反而越来越少了。”
“那肯定。”我说道,“红色在五行里代表火,你做的是金属制品,火克金,它能保佑你就怪了。”
闫老板听的汗都下来了,“那…那我厂里最近经常出事也是跟这布有关?”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厂房建在了伤门的本位上,按说,像你这种有一定危险性质的工种,厂房这样建是不对的,不过,你生产的是金属制品,金把伤门木给克制了,所以就不要紧。这块红布克金,但不足以完全克死,所以,你这里出事不仅仅是这条红布的原因。”
我一边说,一边移动目光,只见北边墙上有一道门。闫老板对我说,推开那道门进去是办公室。来到办公室一看,我恨不得踹这闫老板两脚,因为办公室东南角有一只巨大的鱼缸。
“怎么样,我这鱼缸不错吧。”闫老板夸耀似的用手在那鱼缸沿上拍了拍。
“确实不错。”我冷冷一笑,“你弄只鱼缸在这里,是唯恐伤门的木气不够旺么?所以用水来给它催生催生?…”
各处这么一检查,我发现风水布局还存在不少问题,久而久之,导致厂房里的风水气场失衡,木气越来越盛,金气克不住它,这就是频繁发生工伤事故的原因。由于气场已经乱了,移除红布,鱼缸那些东西仅仅是治标不治本,必须要用奇门风水里的移星换斗法才能把混乱的气场调理好。
所谓移星换斗,就是把要调理的空间分成九份,比如闫老板的厂房,把它分成九份,每一份代表一宫,用奇门起一个风水局来对照被划分成九份的厂房。在奇门风水里,星、门、干、神,都有自己所对应的物象。根据风水局里各星,各门,各干,各神的落宫,来重新排布被分成九份的厂房里所有的事物,包括灯泡,电线,开关,等等,便是移星换斗。
第二天,闫老板遵照我的要求安排人用黄线把厂房连同里面的办公室在内划分成了九分,接下来的两天,我用移星换斗大法指挥着闫老板请来的工人对他的厂房进行了重新布局,终于调整好了风水气场。自然,我也得到了一笔客观的收入。
帮闫老板调理好厂房风水气场没几天,他带着一个身材消瘦,愁眉苦脸的男人来到了师父家。
第三章冷大师
闫老板带来的那人大约五十上下年纪,又黑又瘦,愁眉苦脸,衣着十分普通,整个人看起来战战兢兢的。当时我们正在吃午饭,二人一进屋,我急忙放下吃了一半的馒头,搬来凳子给他们坐,并且给每人倒了一杯水。
和师父客套几句以后,闫老板冲我道,“冷大师,还记得我厂里那小花花不?”
“小花花?”我挠了挠头。
闫老板舔舔嘴唇,眨巴眨巴小眼睛,“就是,上次给你手纸的那一个。”
“哦…”我吞了口唾沫,“记起来了,怎么了?”
“哎呦,人家看上你了,现在想你想的人都病倒了,这不,我带小花花的爹给你说媒来了么。”
闫老板指了指他带来的那人。
那人使劲吞了口唾沫,看起来十分紧张,吞吞吐吐的道,“那什么,小伙子,俺知道俺闺女配你不上,但俺闺女长的也不赖,你要是愿意的话,俺家里不要一分钱彩礼,这个,唉,俺家闺女太丢人了…”
我已经完全懵住了,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向风笑了笑,“阿冷,怎么没听你讲过这段手纸情缘?”
“嘿…”闫老板道,“你不知道,冷大师那天拉稀拉的脸都青了,在我那儿上茅厕没带手纸,小花花给他的,谁想,一个接,一个递,就这么触电了。冷大师,小花花可是我们厂最俊的大闺女,你可不要那什么落花有意,流…流那个什么无情…”
闫老板在说的时候,小花花的爹在一旁不停的‘唉…唉’,我真想一头钻到桌子底下去。
师父笑道,“冷儿有女朋友了,说媒的事就算了吧,二位如果还没吃饭,就跟我们一起吃点儿…”
我心说,还是师父最好,帮我解围,向风这个家伙只会幸灾乐祸。那一刻,我真想扎进师父怀里痛哭一场。
“那怎么办?”闫老板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赖相,“人家朝思暮想,现在都病了,班都上不了。上茅厕都能上出桃花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师…”
“这样吧。”师父笑道,“冷儿抓紧吃,吃完以后跟闫老板和这大哥走一趟,到时候跟那姑娘说清楚你有女朋友的事,让她断了念想就没事了。”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阿…阿风跟我一起去吧。”
向风摇头笑道,“我可不去,人家看上的是你,又不是我。”
我嚼蜡一样吃完剩下的那半个馒头,随同闫老板和小花花的爹出来钻进了车里。一路上,闫老板不停的劝说,说有女朋友打什么紧,反正还没结婚,分了不就完了么。小花花的爹则坐在一旁,不停的唉声叹气。我只觉屁股底下就像有针一样,扎的生疼,为了掩饰尴尬,我把脸贴在了车窗上。忽然间,我看到路边站着一个长的很像白小姐的人。
“停车!”我急忙叫道。
闫老板吓了一跳,‘吱’的一下刹住车。我摇下车窗,朝那女孩儿喊了一声,雨馨!当她转过脸来我发现根本就不是,失望的冲闫老板摆了摆手。
闫老板说,冷大师,你咋见到长得漂亮的大闺女就激动?…我没心情搭理他。
小花花家位于距闫老板工厂那镇子大约三里多远的一个村子上,下午两点多钟时,我们来到了小花花家。
刚一进院子,闫老板就叫道,花呀,花,你的冷哥哥来了,你的亲亲念念冷哥哥!…
我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耷拉着脑袋,像个犯人似的跟在二人身后。刚一来到屋门口,我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气场,心里猛然一惊,抬起了头,脸上的燥热一下子褪去了。
来到屋里,只见那小花花挂着吊瓶,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酒味儿,一个妇女应该是小花花的娘,正用棉球往小花花脚心上擦酒精。
“还没退烧么?”小花花爹问。
“唉,没有。”那妇女看了看我,“这个就是…”
“这个就是冷大师!”闫老板走到床前,“花呀,醒醒,你的亲亲念念冷哥哥来了。”
我已经没心思尴尬了,因为,我感到一种阴性气场,直觉告诉我,这间屋子里存在某种不干净的东西。我凝神打量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便走上前,看向那小花花,只见她的脸白的连一点血色都不出来。
闫老板连叫两声,小花花无神的睁开眼睛。
“花,你的冷哥哥!”闫老板指了指我。
小花花茫然的看了看我,咳嗽两声,嘟囔道,“冷…冷…我冷…”
闫老板两手一摊,对小花花父母道,“我没说错吧,你家闺女被冷大师给迷住了,这是相思病,现在冷大师来了,她的病很快就会好。”
那两夫妇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
我没工夫听闫老板扯闲,问那两夫妇道,“你家女儿什么时候这样的?”
小花花的娘告诉我说,小花花昨天上午去闫老板厂里上班,下午被厂里的魏妞妞和小图图给送了回来,说她身体不大舒服,然后就昏昏沉沉的发起了烧,不停的叫‘冷…冷…’。
“她是在叫冷大师。”闫老板接口道,“厂里复工这几天,那些大闺女都在讨论前几天帮我调理风水的这个冷大师,都说这大师又年轻又帅又有本事,要是嫁给他就好了。你女儿给过冷大师手纸,有过近距离接触,当然迷恋的最深,这不,相思病犯了…”
我有点怀疑这闫老板手上的所有资产都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这都什么逻辑?
小花花的父母对闫老板的话深信不疑,赶紧给我拿椅子倒水,看那样子,似乎我已经成了他们的女婿…
“别听闫老板瞎说。”我说道,“你女儿是撞邪了。”
“撞邪?”三人同时一愣。
“嗯。”我点了点头,“小花花好像冲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那东西给缠住了,此刻,那东西就在这间屋子里。”
听我这么一说,三人的汗都下来了。我自己心里面也有点发凉,房间里的阴性气场告诉我,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但我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对于我以前所遭遇过的邪煞怪物来说,看不到的东西要恐怖多了。对于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普通奇门局是根本断不出来它是什么的。
“冷大师,你没开玩笑吧?”闫老板问。
“没有。”我说道,“小花花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相思病,她所说的‘冷’,也不是在叫我,而是身体发冷…这样,闫老板,劳驾你回去一趟,帮我把法器取来,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东西给驱走。”
“需要用到什么法器?”闫老板问。
“你只要跟我师父说我要施法驱邪,他就会把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部交给你。”
闫老板走后,我坐在小花花床边静静的等待着,心里面十分疑惑,难道说,小花花是在闫老板工厂里面撞邪的?我刚调理过工厂里的风水没几天,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傍晚时,小花花的父亲特意跑到镇上买了只烧的喷香的烧鸡回来给我做晚餐,这里镇上的烧鸡堪称一绝。我一边吃,一边想到白小姐,想到当初在太行山里的日子,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吃饱喝足没一会儿,闫老板就回来了,交给我一个鼓囊囊的包。打开来,只见各种符纸,法器,都在里面,此外,还有师父上次给我们做的那种‘孤虚神符’。
捧着装法器的包,我心里面要安定多了,回到屋里,我决定用法奇门测一测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它究竟隐藏在房间里的哪一个位置,这样才有办法对付它。
第四章镜像
我环顾四周,看到桌上放着一面很新的镜子。
“这只镜子,你女儿用了多久?”我指着那镜子问小花花的娘。
她告诉我说,这只镜子是她女儿新买没多久的,前面一只镜子打破了,好像丢在了院中的夹道里。
“你去找找那破镜子。”
镜子是比较有灵性的东西,用的越久越有灵性。小花花的娘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好几片碎镜子,镜面上都沾满了污秽,我选了比较大的一块,命小花花的娘用一只小盆子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把那块镜子擦干净以后放了进去。
待镜子飘飘悠悠沉到水底以后,我取出一根银针,在小花花的食指上刺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滴在了盆子里。血珠袅袅散开,化成了丝丝缕缕的血线,很快就和水融在了一起。
我长呼一口气,抽出一道四方神符,默念一遍玉女反闭诀,点燃以后丢进了盆子里。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只镜子能够让我看到缠住小花花的那东西在哪个位置以及它到底是个什么…
“你们都先出去一下。”
待闫老板和小花花的父母都出去以后,我沉下心,一咬牙,猛然将那块镜子从水里面捞了出来。我拿着镜子,照向房间里的所有事物…如果我不是奇门术师,我绝对会被镜子里的影像给吓晕过去,因为,房间里的所有事物在镜子里都变成了一种复古的颜色!当镜面对向床上的小花花时,我看到在她的床头上趴着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
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呢,从镜子里所呈现出的影像来看,它很像是一团雾,一团不停蠕动,变换着形状的雾,在那团雾气的底部,有一条很像尾巴一样的东西,又细又长,沿着枕头的边缘打了个弯,一直延伸到小花花的头顶,把她和那团雾气连接在了一起…
我盯着镜子里的影像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实在看不出这究竟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它一直在变换着形状。
我手心里冷汗直冒,定一定神,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法器,弯下腰,捡起一道‘孤虚神符’。捡起符以后,我忽然犹豫了,因为,我从来没用过这种符,不知道它的威力,那‘鬼雾’和小花花连接在一起,我怕这种符威力太大伤到小花花。于是,我把符放进了口袋里,把七星剑捡了起来。
直起腰以后,我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看着镜子,把剑尖朝那团‘雾’缓缓递了过去…如果当时有不明所以的人在现场,看到那种情景,可能会以为我是一个神经病,因为我拿着一把木剑在煞有介事的戳空气…
就这样,从镜子里的影像来看,剑尖离那团雾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提越高。那雾还是原来的样子,缓缓蠕动,似乎没有感觉到七星剑的逼近。当剑尖距离它还有一尺多远的时候,我心中一动,转动手腕,剑尖偏离方位,落向鬼雾的那条尾巴。越来越近时,我一闭眼,咬牙猛力切了下去…
当我睁开眼,移开剑以后,看向镜子里,我发现那条尾巴已经脱离了小花花的头顶,但那团鬼雾仍然‘趴’在原来的位置,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我已经浑身都是冷汗,转动剑尖,朝那鬼雾的底部伸去,直到将它缓缓的挑了起来…
当时那种情景诡异之极,从镜像里来看,我的剑尖上明明挑着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但是,如果转过头用肉眼去看,剑尖上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镜子,一边挑着那团‘东西’,缓缓朝门口走去。我的心跳的非常厉害,拿七星剑的胳膊控制不住的发抖,影像里,那东西在剑尖上也随着剑身微微颤抖。我心里面特别疑惑,心说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虽然它有阴性气场,但它却似乎不害怕七星剑。
离门口渐近时,由于背对着灯,遮住光线,我已经看不清镜子里的影像了。来到外面,只见月光洒满院子,闫老板和小花花的父母三人站在正屋门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我随手把那块镜子放在了窗台上,闫老板想要跟我搭话,我急忙竖起一根手指将他制止。随后,我掐指迅速推算出这个时间点死门落在巽四宫。我一边往院子的东南角走,一边缓缓摸出那道‘孤虚神符’,默念‘孤虚神咒’催发它的威力。
渐渐的,我感觉那道符在我手里越来越烫,走到差不多的位置时,我手腕一震,剑尖往上猛然一挑,大喝一声,将那道符打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就像有人在我耳边放了一个炮仗,震的我两眼一黑。我实在没有想到‘孤虚神符’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幸好先前没有在屋里直接使用这符对付那鬼东西,不然真有可能会伤到那小花花。我鼻子里闻到一股焦糊味儿,捡起那道符,只见它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一口气喝了两大碗凉开水,给三人讲述完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后,闫老板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了一旁。
“冷大师…”闫老板低声说。
“嗯?”
“老实交待。”闫老板舔了舔嘴唇,“你在屋里耽搁那么久,是不是把小花花给上了?”
我差点没吐血,恨不得踹他两脚。
闫老板‘嘿嘿’一笑,“逗你玩儿的,冷大师哪是那种人?”
“这还像句人话。”我哼道。
“你现在不能急着走啊。”闫老板说,“小花花怎么会在厂里沾到那种东西?是不是你上次没把风水调理好?你可得负责到底。”
我心里也十分奇怪,就算闫老板不说,我也想去他厂里面看看,虽然我把那‘东西’给除掉了,但我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
这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小花花家里。第二天一大早,那小花花苏醒了过来,烧已经退了,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有点迷迷登登的,一问三不知。
吃过早饭没一会儿,闫老板就开车来接我了。
“冷大师你不知道,听说你又要来了,我厂里那些大闺女可兴奋了。”在车里,闫老板说。
我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还是那句话,相中了哪个大闺女,闫哥我给你介绍…”
一路上,我不耐烦的听这闫老板大闺女长大闺女短。
来到他厂里,我端着罗盘四处查看一番,没发现任何异样,这就奇了。
“对了,是谁把那小花花送回家里来着?”我问道。
闫老板挠头想了想,“魏妞妞跟小图图。”
“嗯,你把她们叫过来,我问问她们。”
不一会儿,闫老板带着两个女孩儿来到了办公室。我老家的工厂不像广东的一样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再说员工都是本地的,这闫老板虽然喜欢装逼,但他手下的女员工都不把他当回事。眼前这两个女孩儿十分泼辣,又拍又推之下,把那闫老板撵出了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住了门。
“小大师找我们啥事儿?”魏妞妞大咧咧一笑,问道。
小图图‘噫’了一声说,妞妞你别瞎叫,大师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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