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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笔录(鬼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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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雪呀!”刘萍一边说道,一边跨步来到门外,伸手接了几片雪花置于掌心,那晶莹剔透的八角雪片入手即化,一如风中的流沙,难以捕获。微微感慨了一声后,刘萍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在了女妖所在的方位,但是皑皑白雪铺天卷地,哪还有一丝那淡红的身影?
“徐大哥!女妖不见了。”刘萍颇为惊诧的转脸对徐云的说道。
“啊!难道那家伙昨夜哄咱。说什么将要魂飞魄散,实际却只是元气大伤,刻意支开我们,好叫它有机会逃脱?”一边如是说道,徐云德一边迈开步子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铜柱之前,雪地之上,空无一物,哪有半点女妖的影子?“这下遭了,那家伙妖法高深,若当真叫她恢复了过来,咱几个谁也别想多活!”
刘萍微微点头,随之说道:“走,咱先且过去看看!”
徐云德此时满脸的阴沉,没做多言,与刘萍一同直奔铜柱而去,两人来到女鬼昨夜所在的地方驻足而立,悉心打量之下,只见那儿而虽然没有女妖的身影、尸骸,但却稍有些隆起。
疑惑之下,徐云德蹲身扫开了一层积雪,却见一袭淡红纱衣,此刻正静静的躺在雪中,犹如一朵盛开的雪莲,纵使天寒地冻,大雪翻飞,却也开得绝美,开得傲气。
见此情形后,徐云德不解道:“难不成那女鬼解开了心结,决意要把孙子杰忘却,所以才撇下了这触景伤情之物,兀自光着身子离开了?”
刘萍皱眉深思间,却无意见到铜柱上似有字迹,急忙说道:“徐大哥,你快看这铜柱。”
徐云的闻言,急忙将目光转了过去,只见那赤红的铜柱,裸露在雪外的半截之上,赫然以朱砂写了一段话,原来这女妖竟是刮下了王长贵之前画的那些符文,继而又就着这些朱砂,留下的字迹。
顺序读下,只见上头写着:“情恨交织锁心千载,罪孽深重莫可救赎,世事无常天日重现,愁云困惑终得消散,可喜可悲亦有可怜,今日今时魂飞魄散,乘雪而走毫无怨念。”
稍加品味,只觉字里行间虽有凄苦,但却无不充斥着一种豁达与淡然,想及女妖刚一冲破封印之时的那种水性之态,阴狠之状,倒是与这些话太不相符了。
刘萍轻声谈到:“这赵雅洁也的生平也实属凄惨,徐大哥,不如我们替她修个墓吧?”
徐云德并非冷血之人,虽然昨夜险些死在了这女妖手上,但它却在魂飞魄散之际,能写出如此豁达的字眼,这足以说明它定然是看破红尘,妖性全无了,当下便点头到:“行,我们就替她造墓,随比不上赵匡胤替她造的皇家墓穴来的气派,但终归也算是个归宿之处了。”
于是乎,两人便招来了葛家兄弟一伙,此外,徐云德还专程找了一块风水颇好的地段,大伙儿七手八脚的替那女妖建了一个坟墓,坟中埋的便是那件蝉翼般轻薄的淡红纱衣。只不过碑文上却并没有写着赵雅茹的本名,刘萍如是写着:“随风而来乘雪而去,邪中存正魂归苍茫。”
待做完这些之后,徐云德方才想到铜柱里所隐藏的秘密,急忙开口道:“妹子,我们还是去看看那铜柱里的东西吧,说不定是王家的先祖刻意为后世子孙所留,没准而还能寻着一些关于图腾的蛛丝马迹呢。”
刘萍当下点头,随之便与徐云德匆匆的折回了铜柱之前,此时柱身上已经全然开裂,那裂缝足以容纳一人探身进去,柱子本是空心,只因外壁很厚,加之整体又颇为巨大,所以才会那般沉重,不过话说回头,倘若这整根铜柱,尽是红铜浇铸的实心之物,其重量绝计得上万斤了吧。
没做多想,徐云德当先钻进了铜柱之内,但谁料尚未等他站稳脚,却被眼前所见给惊的呆立当场!半张着嘴巴,许久也没能吐出半句话来。
站在底下的刘萍见他这般姿态,忍不住开口问道:“徐大哥,柱子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怎么看的愣住了?”
徐云的稍稍回神,满是不可思议的对刘萍道:“妹子,这些玩意而太过离奇,你还是自己进来看吧,一时之间我也没法儿和你形容。”
刘萍一听,顿时也勾起了好奇心,忙钻进柱中,待她看向铜柱内壁之刻,却也如徐云的之前那般,陷入了震惊!
只见这铜柱的内壁之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字迹、图画,尽数都是叙事之用,但这些字迹以及图案叙述的事情,却都是刘萍此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离奇之事!真假暂且不说,单是那玄乎其玄的各种道法、阵法,乃至那些关于上古流传下来的图腾的只言片语,就足以让刘萍和徐云德大骇失常。更别说还有许多造此铜柱之人,专程留给后世有缘者的那番话了。”
许久之后,刘萍稍稍平复了下自己混乱的心境,开口说道:“徐大哥,这里讲述的那些玄妙道术,想来定然便是王家和徐家失传的那些,而这上面刻的图腾,你我先前在月黎遗址中也都见过。”随即她又指着另外两处的字画说道:“这里,还有这里所刻的,却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从字里行间中不难看出,它们大都在上古战场出现过,难不成王家的先祖,是想通过这些来告诉我们关于远古的某些事情?”
徐云的稍一思索,继而点头答道:“这也不无可能,他竟然有心留此铜柱,便绝然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事情吧……但是另外却还有些地方,我想不明白。”
刘萍闻言,当下便问道:“是那些地方?”
'正文 364第二十三章 第十四节'
'正文'364第二十三章第十四节'》第
364第二十三章第十四节
徐云德说道:“妹子,在月黎遗址中,我们都已曾见识过了那守世的二十个图腾,并且也知道这些图腾大多都出自远古时代,本是诸多部族的信仰,后被那有着通天只能的智者搜集起来,并冠以各种玄奇的道法传给了徐、王两家。”
刘萍闻言后,稍稍点了点头道:“是呀,我记得当年那王化天就是这么说的,怎么徐大哥,你这是在怀疑他的话吗?”
徐云德摇头说道:“那王化天是得道高人,绝不会出口哄骗我们这些后辈子孙,然而也正因如此,所以才导致了如今我有许多地方想不明白。首先,既然这二十个图腾是智者搜集而来的,那么隐藏在凡尘各处的图腾遗址,想来便很有可能都是出于他手。如果这个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他也定然是掐算出了今时今日将要发生的一切,乃至整个尘世的历史轨迹都是了然于心!”
听徐云德说到这里以后,刘萍不由得也惊骇起来,要知道远古时代的人,能够推算出几千年的历史轨迹,那须得多么强大的道业?若非仙人,绝难做到!
徐云德见刘萍脸上也是万分的惊异,接着说道:“妹子,你再想一想,倘若那个智者果真算出了一切,他又何苦费尽那么大的心思去布置这些图腾遗址,却又不留一丝线索呢?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刘萍闻言,半响无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铜柱内壁上所刻的那些字迹,许久之后,脸上的迟疑之色却是越来越浓,当下说道:“徐大哥,你且看这些关于图腾的记载,起初的时候,竟然是用在了战场之上!”
徐云德微微点头道:“不错,我先前所说那些,也都是再看了这里的字迹后,方才产生的怀疑。另外你再看其他的图画和字迹,叙说的五一不是关乎远古战场的事迹,还有这里……”说着,只见他伸手指向了铜柱内壁的某处。
刘萍顺势看去,只见那儿所刻之物,竟然正是女妖身上的血衣!此刻正被另外一人所用,画面上显示,那拥有血衣之人,也正凭借着无上的妖法,置身千军万马中,大杀四方,无人能挡。
见此情形后,刘萍一时哑然,愣神许久后,方才幽幽开口道:“原来这见血衣,早在远古战惩已经出现过,难怪拥有了几千年的记忆!”
徐云的长叹道:“是呀,除了这件血衣之外,我粗略的数了一下,铜柱内壁上所刻的物件,共计二十一件,恰合三七之数,不知这里头会不会也藏有什么玄机?”
刘萍道:“想那女妖所施展出来的血衣妖术,便已经是惊天动地了,倘若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这般厉害,那上古战场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呢……”说到这里,已然是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了,只因那情形实在是太过骇人,单单只是想一下,便令刘萍毛骨悚然,远古战场,惊天地泣鬼神,天塌地陷,血流成河的嘲由不住的凭空出现在她脑际,挥之不散。
徐云德继续说道:“这个古战场上,二十个图腾尽数出现,二十一件逆天法器也齐齐亮相,试问普天之下,除了智者,还有谁能拥有这么大的本事?”
刘萍一听这话,顿时惊声说道:“当年的交战双方,乃是蚩尤与黄帝,难不成那智者的另一个身份便是这两人之间的某一个?”
徐云德不置可否,开口道:“不无可能!”
继而,刘萍再次分析道:“素闻蚩尤麾下有各方种族部落,乃至凶兽妖魔也混杂军队之间,而这些图腾便也正是出于二十个隐世的部族。此外,那些妖兽,也绝然都是像疹鼠那般……难道说蚩尤便是智者,而智者的另一身份也正是蚩尤?”
徐云德没有做声,刘萍此刻却是颇感意外,在心头反复推敲,仔细斟酌了许久,越发觉得事情多有蹊跷之处,连连开口道:“不对、不对!智者绝不可能是蚩尤,更不会是黄帝,肯定另有其人!”
徐云的一听,顿时泛起了疑惑,问道:“妹子何出此言?难道你又想到了什么疑点不成?”
刘萍点头分析道:“徐大哥我且问你,那月黎图腾在五千年间乃是作何之用?”
徐云德稍微一想,继而说道:“图腾镇世五千载,那月黎乃是上数五千年的上位图腾,自然是用以稳定凡尘之用了。”
刘萍点头道:“蚩尤败给黄帝,那么天下自然归黄帝所有,倘若真像你我说的那般,蚩尤跟智者乃是同一个人的话,而这些图腾遗址却又出于智者之手,那么不就等同于是蚩尤造出的图腾遗址,专门用以帮助黄帝稳固基业?这岂不是天大的矛盾?”
听了这话后,徐云德顿时恍悟古来,抬手一拍脑门儿道:“我怎么把这档子事情给忘了!还是妹子你想的周全……”
刘萍微微一笑,目光却片刻不离铜柱内壁,随之又说道:“徐大哥,你且看这句话,说的是‘三界本难容,信奉存世留,战末隐归去,兀自藏阴间’,从字面上理解倒是不难,意思就是三界之内难以容身,只把信仰之物留在凡尘之内,等大战结束后归隐而去,自顾自的藏在阴间!但通读几遍之后,却又总觉得似乎另有其意,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明白,徐大哥你有什么见地没有?”
徐云德此时也在细细的品读这句话,但许久之后,也仅如刘萍那样,并没看得懂潜在的含义,唯有摇头说道:“妹子,这句话并无提及说的到底是啥,三界之内容不下的东西多不胜数,叫你我如何猜测的出呀?”
刘萍道:“这句话既然出现在此,那么我想它与这铜柱内壁上所刻的东西定然脱不了关系。”
“你的意思是……”徐云的猜测到:“是这些威力甚大的法器?”
刘萍点头道:“也有可能是那些部族!”
“部族……”徐云德满腹疑云的重复了句,随之却是恍然大悟道:“后面有句说的是战末隐归去,细细想来,那多不胜数的古老部族,岂不是就在战后各自归隐到了深山老林之中?还有这些法器也尽是如此,如若不然,叫它们全都流传与世间的话,那必定会掀起滔天大浪,但对此历史之中却并无半点记载……”
隐约之间,两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旋即齐声道:“空白的历史?难道这些也包含其中!”
突然,叵蓉急匆匆的自屋中跑了过来,且边跑边喊道:“刘萍姐姐、徐大哥,王大仙他醒过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两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也顾不上什么字符、图文了,先后从铜柱内钻了出来,二话不说便跑回了屋里。
此时,王长贵确确实实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脸色却极其难看,绯红之色没有褪去不说,此外更是眼窝深陷,嘴唇青紫一片,喘息时快时慢。仅一夜的功夫,竟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看着平日里精神抖擞的王老道,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徐云德心头一酸,急忙抢到床边,碰他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唯有焦急的问道:“老道……你没事吧?”
王长贵气若游丝,微微咽了口唾沫道:“暂且还死不了………”
众人一听这话,皆是安下了心来,徐云德更是大喜,虽然平日里他老爱与王长贵拌嘴,但实际上,他比谁都要敬重这个道业高深的老道士,不说徐、王两家本是同源同宗,单是他的那种运筹幄,看破凡尘的心境,便使徐云德打心眼儿里钦佩。要知道,他徐云德乃是当代的尸王,目空一切,极少有钦佩之人,而这王长贵便是其一。
徐云德稍稍替王长贵掖了掖被子,随之附在他耳边说道:“老道,你有什么需要没有?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尽管开口,我立马替你办来。”
王长贵嘴唇微动,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之低声说道:“方才南柯一梦,直教我参透了许多事情,徐兄弟、丫头,你们先且过来,我有话说与你们听!”
刘萍与徐云德闻言,皆是不敢怠慢,急忙将耳朵凑到了王长贵的嘴边,听他要说些什么。
只听王长贵幽幽说道:“远古道术,惊天动地,神鬼难测,各种法器妖器的威力也是惊天地泣鬼神,而那远古战场则更是骇人听闻,就连风云也为之变色,然而这一切的存在,无疑是打破了陈规,凡尘人界若想安定发展,这些绝然不能存在……或许这也就是那空白历史,之所以会成为空白的主要原因了吧!”
徐云德听闻这话,神色未变,只因这些事情,方才在铜柱之内,他与刘萍都已猜测到了。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仔细的听着王长贵接下来的话。
王长贵停顿少许,似是积攒了些力气,继续讲道:“徐、王两家,皆是棋子,命运早已注定,前辈后辈皆要受其摆布,难尊己见。”
徐云德惊诧道:“老道?这话何解?”
王长贵说道:“数千年前,智者老叟传我两家先祖图腾秘术,其本意我虽尚难揣测,但你细想,代代传承下来,虽多有差漏,更甚至千年前还失传大半,但唯独有一样东西却不从未改变过!徐兄弟,你说这样东西是什么?”
'正文 365第二十三章 第十五节'
'正文'365第二十三章第十五节'》第
365第二十三章第十五节
王长贵沉声长叹,却没有立刻点破,而是说道:“这样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世,纵使千年岁月,也不曾有过片刻的间断!”
屋中众人再听闻此言之后,心头更是大为所惑,刘萍沉思道:“看不见、摸不着……且有千年从无间断……”说到这里,只见她目光一闪,似有明悟道:“王大仙所说的,难不成便是徐、王两家的本身?”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也是陷入了缄默之中,喃喃说道:“两家的本身?这‘本身’二字又当何解?”
刘萍答道:“徐大哥你且细想,时光如梭,转瞬间便是千年已过,然而在这千年的岁月之中,无论是道法也好,法器也好,绝然都是有失有没,唯有你们这两个道术大家却一直存在于世,代代相传,从无间断,这难道不正是那看不见、摸不着,而又实实在在的存在之物吗!”
听到这里,徐云德以及屋内众人方才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是,刘萍继而又转向床上的王长贵道:“大仙,我方才所猜测的那些,是也不是?”
王长贵神色消沉,稍稍点头答道:“丫头,你若是男子,且生于当今乱世,定是将相之才呀!不错,我所说的那样东西,正是我们两家的‘本身’!而这也便是我为何说我与徐兄弟只不过是个任由那命运摆布的棋子的首要因由了!”
徐云德闭口不语,刘萍则是接着说道:“徐、王两家乃是智者的传人之后,而那智者毕生所做之事皆是惊世骇俗,我想他刻意传下你们两家,也定然是别有用意,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们还无法揣测,或许唯有将那空白的历史尽数解开以后,才能得道答案吧。”
王长贵微微颔首,随之说道:“丫头,解开历史中的谜团,或许便是我徐、王两家的真实使命呀!一如我在梦中所悟,道本无法,法中有道,身在其中,难得其要,抽身事外,方明其意。徐兄弟,你且以观事者的角度去想我们几人在这些年间所碰到的事情,看看最终会得道一个什么样的结论?”
徐云德闻言,点了点头,随之低头沉思起来,许久之后,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连连摇头,似有疑惑,但不下片刻,却又再次点头,宛若领悟了些事情,并开口说道:“图腾也好,空白的历史也好,乃至这妖器血衣也罢,竟都跟你我两家脱不开关系,也就是说不论何时何处,只要是与那空白历史有关的事情,我们的两家先祖定然都有参与!”
王长贵答道:“不错,是此道理,空白历史不为人知,不留踪迹,但终须有人见证,而你我两家便是那见证之人!这便是宿命,乃是你我难以摆脱的不争事实!”
徐云德想来是命不由天只由己之人,听了王长贵的这番话后,心里自当极为不快,只听他沉声说道:“我徐云德可不信命,我就定要摆脱那什么宿命的束缚,管他智者也好,先祖也罢,我命由我不由它!”
然而谁料徐云德的这几句赌气的话刚一出口,王长贵却是突然脸色大变,喘息也突然急促了起来,连连咳嗽了数声以后,猛然侧身,“啪”的吐出一口浓痰,这才稍显平复。
众人见状,皆是不明其理,刘萍关切的问道:“大仙,你没事吧?”
只听那王长贵拖声长叹,语气中也比先前有了些生机,他说道:“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它!徐兄弟,你这句话可是把我连日来的苦恼一并给疏通了,当真是救了老道我半条命呀!”
原来,王长贵自梦里解透两家的宿命之说以后,便愁怨暗生,一口瘴气堵在胸口难以消散,可不料今日一听徐云德的那句无意道出的狠话,却也是受其感染,心觉人活一世,循天而活也是几十年,逆天改命,轰烈而活也是那么几十年,就连徐兄弟都能想开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又何必去苦恼宿命的编排呢!想及此处,胸中大石顿然落下,周身气脉也随之畅通,随着那口浓痰咔了出来,竟然是说不出的舒坦,四肢也恢复了许多力气!
待王长贵将事情的原委说与众人听后,大伙儿无不替他高兴,徐云德更是朗声大笑道:“老道,你我俩家的糟糕宿命,不如就由你我来终结吧,也好让后世子孙过的舒坦些!”
王长贵此时脸色大好,呼吸平缓悠长,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徐兄弟,老道今生得你此挚友,死也无憾了!”
徐云德听他这话,由不住道:“行啦老道,这些麻人的言语,你啥时候也学会了,与其说些没用的,倒不如快些养好身体,你我把酒畅饮一番,岂不痛快?”
王长贵回道:“徐兄弟说的是,只是我这身子若想完全复原,只怕还得个把月的光景,此外,尚得服些调理的药物。”
刘萍一听,急忙问道:“大仙,您要啥药物,快快告诉我们,我这就去给你买来。”
王长贵稍一点头,随之说道:“这些药物之中,有些颇为难寻,还得你们几个多费心才是。”
“哪儿的话!”徐云德当即说道:“就是那天山雪莲,我徐云德也去替你摘来。”
王长贵闻言,轻声笑道:“天山雪莲倒是用不上,你们且记好了,这些药物便是蛇蜕、龟甲、蝉衣、蝎尾、硕蚁、沿阶草、小鬼丁、猫儿茗。”说到这里,王长贵顿了顿声,方才继续道:“这几样都是寻常易得之物,并不难寻,而接下来的几样却要罕见的多了,分别是阎王泪、地龙汤、蛇冠芝!”
众人闻言后,皆是对后面那几种东西闻所未闻,什么“阎王泪、地龙汤、蛇冠芝”?世上难不成真有那阎王爷流出的眼泪,地龙浸泡过的热汤?
徐云德不禁好奇的问道:“老道,你后头说的那三样,倒是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且说明白点,我听都没听过,又如何帮你找寻呢?”
王长贵道:“所谓阎王泪,其实便是淡水之底,淤泥之下的百斤大蚌,只要是活的,那么其壳内肉下便定有一汪洁净清水,本是那巨蚌用以润滑内壁、冲刷进到肉中细沙之用,但因极为阴寒,堪比阴间之水,所以便叫做阎王泪!”
徐云德点了点头,悉心记下,随之又接着问道:“那地龙汤呢和蛇冠芝呢?”
王长贵说道:“地龙汤,其实放在往常也并不难寻,但如今天寒地冻,却要少见了,所谓地龙其实说的就是蚯蚓,而地龙汤,便是要用蚯蚓的粪便,至于黄泥坑中,兑上无根之水,做扬汤止沸之态,上下来回久久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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