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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笔录(鬼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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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的功夫,甬道又到头了,说来野怪,这用以连接各座宫殿的甬道定然不少,可那修建仙宫之人,却似乎并没有在这里头做文章,这一点跟寻常的古墓可就大不相同了,若是平常的古代大墓穴,那么墓道之中的凶险往往要大于墓穴之内,建墓者为了防范盗墓,都会在墓道内布下各种机关陷阱、毒气流沙以及浓酸,所以对于诸多盗墓者来说,过墓道是件最头疼的事情,可这仙宫却恰好与之相反,走在墓道之内的刘萍等人,竟是觉得这雕梁画栋的甬道才是这仙宫中最为安全的去处。
  带着这分古怪的想法,大伙似有不舍的从甬道中钻了出来,眼下,大伙所置身的这座宫殿,与先前的那个鬼殿想必,可就要是另外一个世界了,这里布置典雅,雕梁画栋,石壁以及殿顶,皆以磷光萤油涂抹,亮如白昼,宫殿之内,玉雕屏障林立,屏障后设有巨大石床,石床上铺满了金丝因蔓,更加之宫殿四处,随地可见仙女菜花刺绣的壁画,加之那些镂空的玉石灯台,真可谓是极尽奢华,雍容显贵。
  看到眼前的景象后,大伙皆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里不再像鬼殿那般阴森了,格局设施更加给人一种舒适之感,叫人不舍离去。小双笑道:
  “这才像个皇帝住的宫殿嘛,这里这么好,不如大家就在此休息会儿吧,刚才跟那些古怪的僵尸打了那么久,想必大伙儿也都有些劳累了吧?”
  王长贵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时间也未能看出什么异样之处,便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这仙宫深处想必还有古怪,大家在此先歇上一歇,等养精蓄锐之后,在跟千年之前的古人斗智斗勇不迟。”
  见王长贵发话,小双立马欣喜的跑去大床方位,欢欢喜喜的就要往床上躺,并且嘴里还说着:“我也试试皇帝平时睡的床,有没有自己家的床舒服。”
  可还不等他躺下身,就被随后跟去的徐云德给一把扯了回来,他说道:“傻丫头,这是死人睡的地方,且不管有没有机关陷阱,单是往这上面躺,便会折寿,你真闲命太硬,非得给自己找点麻烦是不是?”
  被徐云德如此一说,小双颇显委屈道:“哦……徐大哥我知错了。”说罢,便低着头走到了马圣身旁,不再言语。
  徐云德见状笑道:“丫头,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别往心里去,等这趟事情解决了以后,徐大哥送你张比这石床还大一倍的给你,到时候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这总可以了吧?”
  小双少女心性,自然经不住徐云德哄了,当即便又来了精神,抬头笑道:“徐大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师父还有王大仙,还有刘姐姐都能给我作证,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呀。”
  马圣呵呵笑道:“徒儿,你徐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别说是一张大床了,就算他许诺你一张金床,都不会抵赖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原本因那鬼殿所造成的压抑气氛,也得到了微微的缓解,只不过那鬼殿之内的情形着实太过慎人,更何况粘在大家身上鞋上的恶臭浓汁,还在刺激的大伙儿的鼻子,因此这个时候谁都没有食欲,徐云德索性也就没把包里的干粮和熊肉拿出来了,想来就算拿出来,也没人能吃得下。
  在殿内席地而坐的众人,稍歇息了会儿,便扯开话题探讨了起来,郭海说道:“那鬼殿之内的怪尸到底都是些啥玩意?我这辈子见过的僵尸也算不少了,可如此怪异的却还是头一次见,难不成古时候真有那种模样的种族?”
  慕丘痕摇头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中看过一种失传的蛊术,这种蛊术太过邪异,并有损阴德,所以仅在历史中存在了很短的时间,关于它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但如今想起来,那些怪尸的来源,兴许跟我所说的这种蛊术有着莫大的关联。”


'正文 第三十章 第二十节'

  “蛊术?”徐攻德好奇的问道:“什么蛊竟会如此奇妙,能将野兽变成半人之态?,,
  慕丘痕摇兴道:“徐兄弟你理解错了,这种蛊术,并非是将野兽化作八形,恰恰相反,而是将人化作兽形,据我所知,这种蛊术是在女子沐孕前三个月间,便将那用兽胎炼制成的蛊虫打入腹中,蛊虫钻入尚未成形的婴孩体内,使之发生异变,等到这种蛊胎出生之后,便成了人不a》兽不兽的模样了,通常这类蛊胎皆不用十月落地,仅五个月便能产下,产下来的蛊胎异常凶残暴虐,会将其母活活咬死吞食,只有施蛊之人才能驯服它,等这些蛊胎长大之后,便成了半兽人,力大无穷,生性残暴,大多被用以看家护院。”
  这等怪事,莫说是葛五等人了,就连王长贵都不曾听闻过,如今乍听,皆是感觉毛骨悚然,义愤填膺,刘萍怒声说道:“发明出这种蛊术的人,真是恶劣到了极致,连婴孩都不放过!这还能算是人吗?”
  慕丘痕点头说道:“兴许正是因为这种蛊术太过伤天理,所以仅在世上存留了极短的时间便失传了,更甚至以前对于这种蛊术是否真的存在过,我都抱有怀疑的心理,直到今日在那鬼殿中亲眼看到了那些怪尸之后,方才相信世上真有这种邪恶的术法。”
  葛五此事也倍感气氛,开口骂道:“由此看来,这仙宫的主人定不是什么好鸟,为了做那些古怪的僵尸填充鬼宫,竟然连这种天理难容的手段都使的出来,若是被我找到了他的尸骨,我非得将其戳骨扬灰不可。”
  叵蓉点头说道:“戳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之气,咱还得把他的骨灰给丢进粪坑中,好叫这可恨的家伙遗臭万年。”
  徐云德道:”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敬之处,能通晓道、佛两家事理,且精通秘不可闻的邪术之人,就算是大奸大恶之辈,那他的修为想来也定然是达到了一种惊世骇俗的地步,而这种人,往往不再贪求权势、富贵,他们所追寻的应该是仙道了,所以那家伙才会给自己建造出这么一座仙宫出来。另外,咱们一路走到这里,我心中还有两个疑惑,其一便是建造仙宫之人费尽心机的弄出数百只怪尸,若是对付寻常的盗墓者兴许还管用,而倘若碰见到道门高人的话,那也只是形同摆设罢了。而倘若他一心想要防范盗墓者的入侵,可为何在诸多甬道中却不设有任何的机关陷阱呢?其二便是修建这座仙宫的人,绝然是道门高人,那么试问这种人又怎会甘心居于人下,受人指使,来话费心机的替别人建造墓穴呢?’,
  听了徐云德的话后,王长贵沉思片刻,随即猜测道:“这座地下宫殿防中有漏,挡中有引,八成是那建造墓穴之人刻意想要牵引着某一类人深入到地宫的深处,而这类人必须不能是凡夫俗子,所以他又设置了几百怪尸,用以权衡来者的本事,至于徐兄弟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咱何不换个角度去看,大胆的去猜测一下呢?”
  徐云德听王长贵话中有话,便急忙问道:“怎么说?”
  王长贵道:“自始至终,我们都以为这座宫殿是出于一个道家高人之手,而这个人又为墓主所用,正因如此,才导致徐兄弟包括咱大伙儿脑中都升起了一团疑惑,试问天底下能有此大能着,岂会屈于人下?所以我寻思会不会是这墓主本身便是那个道法大成之人呢?”
  刘萍一听,当下是连连点头,说道:“大仙的这种猜测极有可能成立;墓主生前道法大成,一心想要问鼎仙道,所以才耗举国之力,修建了这座仙宫,如此一来,徐大哥方才提的那个疑惑不就可以说通了吗?”
  这时,慕丘痕似乎又想起了某些事情,只听他开口说道:“我记得那化人为兽的蛊术,曾出现在一千多年前的一个偏远小国的皇室之中,那时正值盛汉,汉朝国力强盛,接壤小国年年都会纳朝贡,其中有一个叫做颠国的小国家就曾送给大汉帝王一个半兽之人,此人力大无穷,能生撕虎豹,汉朝黄帝见了之后龙颜大悦,而后便派了使节前去颠国,想引进这类兽人,可那使节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原生种族,而是用以邪异的法术将婴孩化成了怪物,剩下饲养长大,便成了兽人,当使节把此事禀明了皇帝之后,皇帝一怒之下,杀了兽人,更派大军去灭那颠国,
  可当大汉军队到达颠国之时,这小国中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了这些,徐云德忍不住的猜测道:“那颠国皇帝会不会就是这个仙宫的主人呢?他们为了躲避大汉军队的讨伐,便跑到了这长白山中,加之那皇帝成仙心切,便在此开山辟地,建造了这么一座规模宏大的仙宫出来?’’
  慕丘痕道:“这些事情,就连正史上都没有记载,咱现在也是无根无据,怎好妄加推测?但诸多疑点联系在一起看,徐兄弟说的还真有些可
  能。”
  这时,刘萍又说道:“颠国乃是汉朝时期的小国,距今也就一千多年,而咱在藏宝殿中所见到的那些珍宝里头,有一些的年代都过了四五千年,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这回谁料是没等旁人回话,就听郭海说道:“刘姐,这点并不难解释,那颠王既然是道家高人的话,想来对于寻龙点穴之术的风水之术也极为拿手,倘若他借此大盗古时墓穴,从而收集了举世无双的珍宝,这也合乎情理之中呀。”
  徐云德似是极其赞同郭海的看法,连连点头道:“郭兄弟所言有理,盗墓之风自古盛行,就连楚霸王项羽都是此道中人,更别提一个颠王,
  再者大伙儿仔细想想,那藏宝殿中的诸多宝物,其年代各不相同,这兴许便是一个有力的证据,足以证明颠王也是一个盗墓者了。”
  大伙儿听了这话以后,皆是觉得很有道理,可随即王长贵却又提出了异议,他说道:“还是有些古怪呀,试问诸位,佛教在我国盛行,最早可推到哪个年代?”
  徐云德道:“据我了解,应该就是汉朝,据说西汉时期有个皇帝,做了一个梦,梦见的就是弥陀大佛,可那时候中原人对于佛的了解根本就是一张白纸,于是他就问身边的大臣,说自己究竟梦到了个什么玩意?有个见多识广的老者就说,那是印度的佛祖,于是皇帝就派人去请,从那以后,佛教便传入了中国。但真正有书籍记载的则是在东汉,汉明帝永平十年,而那个梦见佛祖的皇帝就是汉明帝。”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我也曾在书中看到过此类记载,佛教真正传入本土的年代应该是东汉明帝时期,盛则在唐朝,汉代一些附属小国对于佛教都还一无所知,由此一来,那颠王又怎会精通佛理?”
  经王长贵这么一说,徐云德等人也皆是感到纳闷儿,对于颠国,他们都还是第一次听说,由此看来这多半是个不为人知且在历史之中转瞬即逝的小国,这等小国往往固步自封,与泱泱天朝往来甚少,也就是说在汉朝之时,佛教都还未必传到他们的国家,那这个墓主人若真是汉朝时期的颠王的话,他又如何习得佛法?
  刘萍沉默少许,随即说道:“这也未必,所说佛教是从汉代才传至中土,可在民间,兴许佛学早就传进来了,还记得老子化胡为佛的典故吗?既然老子能够骑青牛出关,点化佛祖,那么信佛之人又如何不能自行来到中土宣扬佛法呢?”
  王长贵以及其余人闻言,即使齐齐点头称是,王长贵道:“丫头说的不错,历史的真像往往仅用当代人知晓,咱后世之人单靠书籍上的记在来论事,定然难合实情。”
  徐云德接过话头说道:“既然大家讨论了这么久,也没能理出个什么头绪来,况且如今咱也都歇息够了,何不继续潜行,亲手揭开这仙宫中所隐藏的玄机呢?”
  王长贵站起身道:“不错,这仙宫之内疑点重重,仅凭现有的线索去推测,根本是毫无作用,若想弄清真像,咱唯有亲力亲为,亲手揭开谜团,好了诸位,是时候启程了。”
  大伙纷纷从石板上爬了起来,寻思继续前行,可就在此刻,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众人面前,那便是这个宫殿之内,除了来时的那条甬道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先前刚进此间之时,只因大家刚从阴森的鬼殿中出来,一见如此奢华的寝宫之后,皆是被吸引住了心神,一时之间没想着就此出去,因此才会忽略掉这个宫殿有无其他出口,可如今准备离开了,一见无路可去,方才哑然。
  刘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看来那个修建墓穴之人,又跟咱打哑谜了,这宫殿酷似寝宫,布局排列以雍容华贵舒适为主调,似乎并没含有竒门之理,咱若想在此找寻出口,看来比起那龙殿之中还要困难十倍呀。
  葛五说道:“有啥难的,出口无非就设在某处岩壁之上,咱只需顺着一个放下,一处一处的敲,只要发现了有空心之处,便将其凿开,如此来不就可以找到出路所在了吗?”
  徐云德摇头道:“建墓之人何等聪慧,这种细节之处他又岂会考虑不到?他那种人是不可能用相同的手法来设计两道暗门的,所以你就别白费心思了,出口绝不在石壁某处,不信的话,你可以按照你所说的方法;在这一圈石壁上敲敲看。”
  葛五似乎还真不信邪,点了点头后,便拎开山大刀,跑到石壁边上,一处一处的敲了起来,但许久之后,他敲遍了一整圈的石壁,也没能发现一处是空心的,无奈之下,苦着脸道:“徐大哥,还真被你给说中了,这殿四周的石壁,全他娘的是实心的。”


'正文 第三十章 第二十一节'

  徐云德对此早有预料,笑着说道:“我早就说出口不可能设在石壁之上了,你偏不信,非得白费一番功夫才肯罢休。ka〃看!。;”
  葛五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那修建墓穴的人不是东西。
  刘萍道:“这里看上去是座寝宫,也就是睡觉的地方,你们说那修建墓穴的人会不会在这张巨大的石床上打主意呢?”
  
  “石床?”叵蓉闻言,顿时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张宽大的石床之上,并说道:“姐,你的意思是出口兴许在这石床之上?不如让我将其砸碎,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刘萍道:“我之所以会如此猜测,灵感实际上是来自一本小说上有个故事就是说有一个国王,在自己睡觉的大床地下设置了一个暗道,后来有大臣谋反想要杀掉这个国王,那国王就是借着这条床下的密道逃过了一劫,最终成功的保住了皇位,除掉了奸臣。”
  王长贵道:“古时候的一国之君其实也并不好做,毕竟皇权至高无上,窥觑皇位之人多不胜数,因此各代帝王在睡觉的地方挖条用以保命的隧道也是大有人在的,丫头的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徐云德闻言,也觉有理,于是便跟叵蓉两人一同走到了那张大石床进前,只是他并没有叫叵蓉施展精铁大锤将其砸碎罢了,因为很多机关,倘若用蛮力毁坏的话,那便有可能会玉石俱焚,自行将整个洞口给破坏掉,如此一来便是得不偿失,所以要想找到密道的出口,并顺利的将其开启的话,只有找准要门所在。
  徐云德先是绕着石床转了几圈,前前后后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张石床乃是用几块特殊的石材平凑起来,加以修饰和雕刻而形成的,这种石材很是罕见,像是某种陨石,以手碰触,便会感到一丝丝暖意,睡在上头,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寒冷。
  另外,石床的床头床尾,雕刻着龙凤瑞兽,不仅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而且还隐含吉祥如意的意义,在古时候,一般人人是没有资格在床上雕刻这些花饰的。
  这石床虽大且美,但徐云德和叵蓉却没能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加之徐云德用刀柄在石床各处都敲过了,发出的声音很难形容,根本就听不出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兴许这与陨石的特性有关,一时间,徐云德泛起了难为,抱着胳膊说道:“怪事!真是怪事!”
  刘萍见状,走上前来问道:“徐大哥?你说啥怪呢?”
  徐云德道:“我将这石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摸了个遍,也没能发现什么端倪,可我心里总觉的这张床有问题,但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儿不对劲。”
  说话的功夫,王长贵等人也都围拢了过来,听徐云德如此一说,大伙儿也都不由好奇的细细打量起来,刘萍心想道:“徐大哥觉得这张石床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可纵观这整张床,无外乎就是石材,龙凤瑞兽的篆刻,以及床上铺着的金丝银帛。那金丝银帛虽说极为珍贵,但毕竟跟石床不是一体,所以说问题多半不会出现在这里头,由此说来,令徐大哥感到古怪的便极有可能是那些篆刻了。
  想到这里,刘萍开口问道:”徐大哥,你是觉得这些雕刻有问题吗?”
  徐云德闻言,皱了皱眉头,并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些龙凤瑞兽的雕纹,随即说道:“问题似乎就出在这里,这些龙凤花饰雕刻的极为精细、栩栩如生,但你们不感到它们的造型有些别扭吗?”
  “造型别扭?”葛五闻言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歪着头仔细看向石床上的龙凤瑞兽,越看越觉得那石雕刻得出神入化,神龙不怒自威,凤凰仰首爬云,气势高昂,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见大家都说不出个道道来,徐云德道:“床上雕有龙凤,其意便为龙凤呈祥,所以说但凡出现在被套、床以及枕头上的龙凤,都应该是神态端详、安宁,而并非是如此这般的杀气腾腾,更为叫我不解的是,床上龙凤应是相###缠嬉戏,预示着睡在床上的男女能够百年好合,恩恩爱爱,而这里的龙凤却是各自为首,相互比攀,难道这不奇怪吗?”
  经徐云德这么一说,刘萍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徐大哥说的一点儿都不错,这一龙一凤,虽说雕刻的栩栩如生,但若将其放在床上,似乎极为不合适,难不成这……这并非是床?”
  刘萍此话一出口,便使得众人大惊不已,叵蓉说道:“这不是床又会是什么呢?难不成还是一具棺材?”
  徐云德摇头否定道:“绝不会是棺材,一来,这间宫殿的布局设施,虽说奢华,但却欠缺庄重严肃之感,用以作为寝宫或许还算合适,但若说这里是主墓室的话,就不合逻辑了。”
  叵蓉心中似是另有所想,又开口道:“兴许这里不是主墓室,但古时候不都时兴陪葬吗,依我看来,这石床若不是床的话,那定然是个怪异的大棺材,里面葬着的八成就是皇帝的爱妃。”
  徐云德笑道:“傻丫头,你徐大哥我自问盗墓无数,什么样的棺椁没有见过,虽说古时候也常有龙凤石棺的出现,但只要是放死人用的棺椁,必定是横短纵长,这点虽没有明文的规定,但却是自古流传的风俗习性,另外也象征着后世之辈能够高升之意,可你看这玩意儿,又扁又款,高不过膝,怎么会是棺材呢。”
  刘萍似乎还是有些不服气,撅着嘴说道:“那照你看来,这不是石床又不是棺材,还会是什么东西呢?该不会是个柜子吧,里面装着金银珠宝?”
  徐云德说道:“至于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一时也无法说清,更何况我要是知道了事情的话,那咱还用得着在这儿愣等吗?”
  这时,刘萍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事情,连忙打断了徐云德的话道:“徐大哥,诸位,我倒是觉得蓉妹妹的话并无道理,这由三块陨石所拼凑成的物件,八成还真是一个柜子!先前徐大哥不是用刀柄敲过吗,这石材所发出的声音很是奇特,听不出是否空心,但咱并不能因此就否定是空心的可能性。另外我还发现,这间宫殿中的所有设施,包括灯台和那些玉制屏风,都是立地而设,可唯独这个块石墩,是跟地面连在一起的,可这石墩的材料,跟这宫殿地板却又并不吻合,由此看来,多半是建造宫殿之人,用某种特质的材料,将其固定在了地面石板之上。”
  听刘萍如此一说,众人皆是急忙低头看去,果不其然,这石墩与地面石板紧紧相连,乃至最为锋利的刀片都插不进去,可石墩的材料跟石板却并不一样,所以说原本便是一体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见状之后,徐云德似有明悟,豁然开朗道:“还是妹子观察的仔细呀,我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石墩是做什么用的了!”说罢,不等旁人迟疑,便见他掏出业障短刀,蹲###以刀尖抵着石墩跟地板的相接之处,刮了起来。
  能费多大劲儿,便刮出了一层胶状的黑色物体,这黑胶虽隔千年,但却并未干涸,由此可见古时候炼药之术的发达,远比今时今日要高明出千百倍。
  随着徐云德手上工作的继续进展,石墩下方的一圈黑胶尽数被其刮尽,而后一道细小的缝隙随之显露了出来,收起业障短刀后,徐云德招呼其叵蓉还有葛五道:“来,咱将这石墩给挪开,看看石墩地下有啥东西。”
  叵蓉和葛五立马点头答应,随即三人合力将中间的一块石墩往边上推了过去,这石墩虽大,并且份量十足,但徐云德、叵蓉葛五三人合力,定有千钧之势,推动这块石墩自当不在话下。
  随着石墩的缓缓一开,众人发现,石墩之下果然是别有洞天,乃是一个地窖,这地窖并不算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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