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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笔录(鬼手)-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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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云德能吃能喝能说,刘萍也总算放下了心,随即她又转眼看了看一旁的王长贵,此时他还在昏迷之,并且脸色比徐云德还要差,看来连续施展请神上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为难了。
吃过肉后,徐云德的气色恢复了许多,他盘膝坐在干草堆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再想些什么。
刘萍见状,走至他身前坐了下来,开口问道:“徐大哥,你有心事?”
徐云德点了点头道:“是呀,十二祖巫的遗物纷纷出现,但与之同来的妖邪也是越加厉害,这次对上颠王,倘若不是我跟王老道施展请神之法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我再想,倘若我们再遇上更加厉害的魔物的话,该怎么办?”
刘萍道:“徐大哥,王家的九代掌门临走的时候,曾让我给你跟王大仙带话,叫你们俩务必在两年之内,不可再用请神之法,要不然的话,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们的性命,所以说在两年之内,你们万万不可在冒险了!”
徐云德叹了口气道:“这请神的法术虽说神奇,但它的副作用的也是深有体会呀,妹子你放心好了,若非到了生死关头,我绝不会再用此法了。”
刘萍摇头道:“不!即便是到了生死关头,我也不准你用,这是我跟王家九代掌门的约定,除非我死了,那样的话自然管不到你们,但只要我在的一天,那么两年间,你跟王大仙谁都不准再用!”
徐云德一听这话,惊诧的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能说出半个字来,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大哥听你的便是。”随即,他又看了看一旁的王长贵道:“也不知老道还需要多久才能醒过来,记得上次他施展请神之法后,元气大损,多亏有一老者赠了一颗蛇冠芝,配以另外几味药,方才治好,眼下要想找齐蛇蜕、龟甲、蝉衣、蝎尾、硕蚁、沿阶草、小鬼丁、猫儿茗这几类药虽说并不困难,想来山下的各个药铺都能买到,但那地龙汤、阎王泪、蛇冠芝可就难寻了。且不说蛇冠芝了,单是地龙汤就没法弄,首先没有无根之水,其次天寒地冻季节去哪儿找蚯蚓的粪便呐!
刘萍说道:“等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这山洞虽说不错,但毕竟不是个养病的地方,另外我还记得上一次请神之后,王大仙曾开过一个药方,所需的药物我都还记得,咱们务必要将其凑齐。”
徐云德点头道:“东北有的是药材,想必那些药物大部分都能买到,至于地龙汤和阎王泪也只能看运气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叫五弟六弟下河摸蚌去!”
打定注意后,大伙儿又在洞休息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太阳高悬之时,刘萍等人才收拾起行囊准备打道回府,可当胡第一个从洞钻出来之时,却见洞口处正放着一个黄布包裹,好奇之下他蹲身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却发现里头竟然有一个小瓷瓶和一株摸样古怪,通体血红的灵芝!
刘萍见状,心头顿时惊讶道:“蛇冠芝!难道这瓷瓶里装的会是阎王泪?”
“刘姑娘你怎么知道?这瓷瓶上确实写着阎王泪!”胡一边打量着手的瓷瓶,一边说道:“这阎王泪是啥东西呀?该不会真的是阎王爷流下来的眼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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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第一节'
刘萍道:“这阎王泪是一味中药,乃是老蚌中的净水,因刺水甚阴,所以被人称作阎王泪。:。”
这时,葛五也走了出来,听了刘萍的话后,又瞧见了胡飞手中的东西,他说道:“姐,还记得上次徐大哥叫我去找蛇冠芝,结果我在半道上碰见了一个老人,那老人平白无故的送了我一棵,这事儿到现在我还纳闷儿呢,你说当时送我蛇冠芝的人,跟此番留下这包裹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呀?”
徐云德在白羽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说道:“依我看,绝对是同一个人,要不然怎么这么巧,每逢我们需要的时候,就有人送了过来,由此可见,那人一定是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葛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徐大哥说的有理,可这人会是谁呢?他既然不愿意出面与咱相见,可为何又要三番五次的帮助咱们?”
刘萍道:“且不管他是谁了,既然帮我们,那想必不是坏人,至于他的身份,想来等时机到了的话,他一定会出来与咱相见的!”
葛家兄弟和徐云德闻言,一了点头,而后便没再多说下去。
下山后,穿越了丛林,终于来到了穆斌的汽车所在之处,这三天下来,汽车上虽挤了一层雪,但好在没有人动过,看来那个年代,偷车贼这个职业还没有出现……
回到穆斌家中以后,周友浩便出去替王长贵和徐云德买药去了,有了阎王泪和蛇冠芝这两位主药,其余的便不难办了。至于地龙汤,葛五自然从徐云德那里学来的制作的方法,这点也并非什么难事。
另外,还有八天便是大年初一了,此刻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大街小巷处处都充满了年味儿!刘萍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里多少有些思乡,但王长贵和徐云德身子还很弱,经不起长途跋涉,所以说大家都没有打算赶回去过年。
不过好在穆斌是个心细之人,这几天他带着胡飞,买了整整一车的年货,并还开玩笑说:“今年我家真是热闹,打小我便是孤儿,从来没把过年当回事儿,没想到这一次却有这么多好友陪我过,真是太好了!”
另外,王长贵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虽说气色还很差,但有了服用了那些药物以后,明显好转了许多,看来再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但唯独徐云德则似乎自从天池出来以后,便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白羽问了多次,他都只说没事,直到这天下午,大伙儿都闲着的时候,他将除了王长贵之外的所有人叫到了一起,首先对郭海、张根穆斌三人说道:“这次地宫一行,想必你们也都清楚那救世之途的凶险了吧,我再最后问你们一次,今后你们三个是否打算继续插手此事?”
张根三人想都没想,齐齐点头道:“干!”随即郭海又道:“老大,我们不怕死,这点你应该比谁清楚!”
徐云德点头说道:“我当然了解你们,但是我怕你们出事,说句实在的,你们几个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不论哪一个出事,都像割我的肉一样!但如今既然你们都做了决定,那我也就不会再阻止你们了,只不过要想插手这件事情,以你们目前实力还远远不够,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人、葛家兄弟还有羽儿一同训练,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修为提升上去!”
凡事被徐云德点了名的,皆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都释然了,毕竟他说的不错,以他们这些人现有的本事,根本不足以应付那些未知的凶险,要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不会再是寻常的古墓、机关、古尸之流了,而很有可能是比颠王都要厉害的大魔头,亦或者是千年老妖,所以徐云德提出这个要求之后,没人有异议。
而后,徐云德又说道:“妹子、蓉丫头,还有大家,想必此刻不仅仅是我,你们多半也都感到了自身实力的不足了吧?区区一个修行了一千多年的颠王,便险些将我们所有人置于死地,那倘若往后咱再遇到有着祖巫那般实力的魔头,又当如何?”
众人皆是连连点头,但随即慕丘痕却开口道:“徐兄弟,我们何尝不想提升道业,但奈何各家祖上的绝学,大多都已失传,紧靠我等自行参悟,要想在短时间内提升上去,谈何容易呀。”
徐云德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这便是困扰我多日的难题呀,提升修为,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靠上时间的修行、历练,但我们时间紧迫,根本就有时间去潜心悟道,另外正如慕道长所说,家传绝学的遗失,导致了我们无法可练,如此一来要想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葛五道:“如此看来,你说着这些,岂不都是废话吗……”
徐云德道:“这几日我冥思苦想,但始终没有头绪,所以这才找大家商量,怎么能算是废话呢!”
刘萍点头道:“徐大哥的想法我能理解,他说的不错,一个颠王就足以让我们这么多人束手无策了,那倘若真遇上了足以跟祖巫抗衡的邪魔,我们岂不是唯有死路一条。所以说,修为的提升是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
马圣道:“话虽如此,可那剩下祖巫遗物藏于何处,我们已经断了线索。如今距离千年之约又越来越近了,这段时间内,纵使我们日夜修行,又能有多大的成效呢?”
庄钏也是说道:“是呀,我们这些人,出身于各大古修道派,每个人都已经各派所传下的那些东西都参悟透了,若想在但时间内再有突破的话,实在困难。”
说到这里,众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虽说徐云德的想法不错,可毕竟有些不切合实际,以目前的情形,葛五、小双、郭海、张根、穆斌还有白羽这些人,若是加强训练,另外还有慕丘痕、马圣等人的从旁点播,在短时间内能有突破是有可能的,但庄钏他们,包括刘萍在内的这些人,要想快速的提升修为,可就难了。
正当大伙儿一筹莫展之际,王长贵竟从卧房中走了出来,叵蓉见状,急忙上前将其扶到沙发上坐下。
徐云德开口问道:“老道,你身子还虚,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王长贵摆手道:“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每日躺在床上着实气闷的紧,下来走走,活动一下也未尝不是好事。哦对了,我听大伙在讨论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之事,不知有没有什么头绪了?”
慕丘痕摇头道:“王道友,眼线的情况想必你应该也了解,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到了瓶颈了,若想再有提升,若非机缘,或者得到某些典籍以外,是很难再行突破了。”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道:“是呀,修道界没落,各门各派的祖传道法大多都已失传,说句难听的,以我们几个人的浅薄修为,已经足以自称是当今修道界的顶点了,倘若放在几千年前,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慕丘痕等几个道门之后听了此话,皆是自嘲一笑,随即马圣说道:“是呀,咱们比起千百年前的师祖,实在是天壤之差呀,但事已至此,我们又能怪谁呢?只能怪天意难为,道家没落吧!”
王长贵道:“修道自古便有,若追根溯源的话,兴许就要提起智者了,他是修道界的鼻祖,也算是创始人了,传闻智者为了让百姓脱离茹毛饮血的生活,游离于凡尘各处,广收门徒,传授道术以及耕作放牧之法,就连我王家以及徐家的开派祖师毂和鼐都是他的传人,时光流转,五千年的岁月一转即逝,修道界虽逐渐走向衰落,一代不如一代,可那修道的鼻祖却还存在于世间,倘若我们能得知他的下落,并请他相助的话……”
不等王长贵说完,徐云德便将其打断道:“智者虽然还在,可他行踪飘忽,谁能知道他的下落呀?更何况智者曾说过,不会再插手凡尘之事了,就算我们真的能够找到他,想必他也不会帮助我们,所以老道你还是死心吧。”
但王长贵却似乎并不这么想,他接着说道:“徐兄弟我问你,先后两次给咱们蛇冠芝的人是谁?在图腾遗址中,你无意中瞥见的老者是谁?还有当我们从阳尊遗址出来后,栖身于一个山谷中的那个夜晚,你我以及丫头为何会做了同样的一个怪梦?这点点滴滴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过?”
被王长贵这么一问,刘萍和徐云德皆是陷入了沉思,不错,这些年他们却是遇到了不少怪事,似乎在许多时候,总有一个人在暗处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并时常做出一些令人费解的举措,倘若一切都是智者暗中所做的话,那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王长贵见两人心事重重的沉默下来,随即又说道:“智者不再过问凡尘之事,可他留下的图腾,却无时无刻不再牵制着凡尘,智者还曾说过他不会插手蚩尤于黄帝之间的纷争,但祖巫间之所以会约定五千年后重来,也是因他而起,不仅如此,还有很多疑点,若你们仔细考量的话,便会发现,智者其实并没有远离凡尘,相反,他是时刻的牵制的凡尘界的发展轨迹!”
听王长贵说了这么多,徐云德和刘萍也都有了些想法,不错,这几年他们着实是遇到了许多难以解释、无法理解的事情,细想之下,那些很有可能都是智者在暗中操作,因此放眼尘世间,只有他才能做到那些,照此看来,也就是说智者其实并没有向祖巫们所说的那样,置凡尘于不顾!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第二节'
想到这里,徐云德不由开口说道:“话虽如此,可倘若他不想见我们,那就算是咱费尽心机也是绝不可能找到他的。:。”
这时,王长贵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随即说道:“兴许,这便是智者给我们的提示!”
王长贵拿出来的这个小瓷瓶,正是用以装阎王泪的那个,徐云德从王长贵手中接过瓷瓶,细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见其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于是便好奇的问道:“老道,你说这瓷瓶是智者给我们的提示?可我见这瓷瓶普普通通,好像并没有什么古怪之处呀!”
王长贵摇头说道:“从这瓷瓶的釉色、品质来看,定然是当代的产物,另外这瓶子造型颇为奇特,与一般的药瓶有着很明显的区别,智者竟然用它来装阎王泪,并赠于我等,这一举动,跟他以往的行事风格无疑是有着很大的不同,因此我推断,只要们能查明这瓷瓶的出处,那么便定然可以寻到智者。”
听王长贵这么一说,徐云德等人似乎都来了性质,穆斌道:“我们这地界,卖瓷器的并不多,我这就去打听一下,看近期内有没有哪家出售过这种瓷瓶。”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上的瓷瓶交给了穆斌,并对他说道:“穆老弟,你一定要打探清楚了,倘若我们此番真的能够凭此物寻到智者的话,那么以后的事情,兴许就好办多了。”
穆斌心知事关重大,接过瓷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老大你尽管放心好了!”说罢,便转脸跑了出去。
随之,刘萍开口道:“王大仙,你是如何推断出,送给我们蛇冠芝和阎王泪的人,就是那智者的呢?”
王长贵答道:“非也,其实我也不能确定那人定然就是智者,但既然这个人多次出手相助,单从这一点来看,便知他一定是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另外他既然能够如此清楚的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也就是说此人定然道业高深,且不论他是不是智者,只要我们能够得到他的援手的话,情况便定会大为改观。”
刘萍闻言之后,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她说道:“是呀,就算这个人不是智者,那么也定然是一个隐世的高人,倘若他真的愿意加入我们的话,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大伙儿在穆斌家的堂屋中聊了一会,王长贵便回房休息去了,其余人则依旧聚在一起胡乱的侃着,直到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穆斌才赶了回来,只见他一进门便喊道:“诸位,我找到啦!”
众人闻言大惊,徐云德急忙起身问道:“你找到什么了?该不会是智者的下落吧?”
穆斌摇头说道:“不是智者的下落,我是说的找到这瓷瓶的出处了!”
“哦?你快说说,这瓷瓶到底是哪儿来的呢?”刘萍也是极为欣喜的起身追问。
穆斌道:“是一家叫翠云居的瓷器店,我一进店门就看到在柜台上看到了一个跟这瓷瓶一模一样的瓶子,于是我便问掌柜这瓶子近几天有没有人买,掌柜似乎对这事儿映象还挺深,想都没想便告诉我说三天前,有个老头子买了一个,他还说这瓶子本是成对出售的,不单卖,可那老人却说用不了几天,便会有人前来将另外一个买去,不仅如此,老人还说将来买瓶的人,不管掌柜的要多少钱,他都会给的。”
徐云德闻言道:“那你有没有把那瓶子买了?”
穆斌摇了摇头道:“没买,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所以抓紧赶回来让老大你定夺。”
徐云德二话不说道:“走,咱这就去翠云居。”说着,便拉起穆斌往外走去。
白羽见状,急忙拎起一件皮袄追了上去,将其披在了徐云德身上,并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呢,外头这么冷,倘若在着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徐云德呵呵笑道:“不碍事,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区区寒风根本不足为惧!好啦,咱快别磨蹭了,要不然等人家瓷器铺关了门,那咱这一趟可就白跑了。”
众人皆是点了点头,并最终决定由刘萍和白羽跟徐云德、穆斌两人一起去瓷器铺打听智者的下落,其余人则在家中等着。
一行四人,坐着穆斌的东风大卡车,没用多久,便到了闹市区的一家瓷器店门前,这店铺的规模还不小,如今天都已经放黑了,但店中却依旧是灯火通明,并且还有着不少客人在。
来到店中之后,正在柜台前忙活的掌柜一见穆斌又来了,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迎啦上来道:“客官,您决定买那瓷瓶了吗?”
穆斌道:“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你得问我大哥。”说罢,便冲徐云德努了努嘴。
掌柜的见状,顿时明白过来,转向徐云德道:“这位先生,您……”
不等他说完话,徐云德便开口道:“这瓷瓶我买了,多少钱你尽管说吧,但在那之前,我得先向你打听点事儿!”
掌柜的闻言道:“不知你想打听啥事儿呀?”
徐云德道:“我听说这瓶子原来本是一对的,但前几天被人买了一个,如今还剩下一个是不是?”
掌柜点了点头。
随即徐云德又说道:“那你还记得买瓶子的那人是个什么模样吗?”
掌柜的想了想道:“记得,三天前来买瓶子的是个老头,头发胡子都白了,也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但身子骨却很硬朗,走路的时候步履沉稳,腰杆甚至比我还直呢!但最奇怪的还是他穿着的衣服,看上去有点像道袍,可是又不是道袍,跟说书所讲古时候的儒生穿的有些像,我见那老头仙风道骨的,八成是个高人,所以就没敢多收他钱。”
徐云德点了点头,将这掌柜所描述的老人模样,在脑中大体勾画了一下,感觉跟自己在阳尊图腾中所瞧见的那个老者还真有那么些相似,于是便又开口问道:“那老人家从你这买了瓶子之后,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呀?”
掌柜答道:“有呀,他说不出三天,自会有人前来买走另外一个瓶子,今天恰好是第三天,我还以为被那老头给忽悠了,没想还真有……除此之外,他临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话,但这句话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这里,刘萍等人心头皆是一惊,异口同声道:“什么话?”
掌柜的想了一会儿,方才背道:“孤岩挂雪风如豺,三更之时等君来。客官,您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刘萍等人将这话牢记在心,随即又追问那掌柜,老者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掌柜摇头道:“没有了,老人家就说了这几句便走了。”
徐云德点头道:“既然如此,那真是谢谢你了,这瓷瓶多少钱,你说个价吧。”
掌柜一听有生意可做,顿时便将其余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搓着手道:“这瓷瓶其实也不贵,如今有只剩下一个了,凑不成对,价格自然也大大降低,我就收你们五十元吧”
“五十元!”穆斌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他说道:“就这一个破瓶子,你要十元!这也太黑了吧?这东西又不是古董,哪值五十呀!”
要知道那个时候还是民国,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几块钱,这掌柜的张口就要五十,着实是狮子大开口了。
但徐云德却说道:“五十就五十,我买了!”说罢,便从兜里套了一叠钱币,抽出五张十元面额的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接过前后,没笑颜开的说道:“客官,要不您再看看其他的?我这店可是百年的老字号,各类瓷器质量均有保障,碗比别人家的大,盘子比别人家的硬,保证你买了不愧!”
穆斌道:“不买了不买了,你这根本就是家黑店嘛!以后别指望我来这买东西了,老大,刘姑娘、白姑娘咱走吧!”
三人点了点头,徐云德拿起瓷瓶后,便转身离开了翠云居,一路无话,回到穆斌家后,郭海见穆斌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便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穆斌将那掌柜如何黑钱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过海一听,顿时就不干了,撸起袖子就要去砸店,还骂骂咧咧的说道:“娘的,连老大的前都敢黑,这老小子活腻歪了是不是!”
刘萍拦住郭海道:“算了吧过兄弟,反正徐大哥也不在乎这点儿钱,更何况这瓷瓶的价格八成还是那个老人定的呢!”
提到老人,早已从卧房出来的王长贵开口问道:“丫头,你们查到什么线索了吗?那个老人究竟是谁?”
刘萍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据瓷器铺的老板说,这个老人曾留下了一句话,孤岩挂雪风如豺,三更之时等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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