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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笔录(鬼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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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油桶里的火苗刚一窜出来,趴在上面的食火鬼的身形便又显现了出来,身体在火光的照射下红的发亮,模样甚是慎人!点火的那鬼子此时正背对着油桶,却见同伴浑身抖动的厉害,双眼紧盯着前面,不知是看到什么玩意儿,神色惊慌、冷汗也顺着发梢滴了下来。见到此情景后,那点火的鬼子心里也不由慌了起来,缓缓转过脸看向了油桶。这回,他总算是看到了让他一辈子想起都哆嗦的一幕。
此时那食火鬼正在贪婪的吸食着火苗,油桶中的火也随着它的吸气,不断的涌向它的鼻孔和嘴中,那摸样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要多骇人就有多骇人。两个鬼子吓的几乎尿了裤子,连滚带爬的钻回木屋,一通乱叫之后,其余的鬼子再次冲了出来。然而这次,他们总算是相信了最先看着食火鬼的那家伙的话了。
那食火鬼对这一群鬼子睬都不睬,自顾自的吸食着火苗,不多会儿功夫,那油桶里的火便有又灭了,只是食火鬼的身上此刻却泛起了阵阵红光,在这漆黑的夜里宛如一个大大的烧红了的木炭,只是这“木炭”的模样却令人不敢恭维。一双朝上翻着的鼻孔,还冒着阵阵青烟。
终于,有个胆子稍大的,对着食尸鬼接连打了三枪,却见那枪子竟从它身上穿了过去,打在了后面的杨树上,树叶掉落一地。
见此情景之后,鬼子们的神经终于是奔溃了,有一人带头,鬼叫了几声便撒腿便跑,其余人谁也不敢落后,像是生怕被这连子弹也不怕的怪家伙给逮着,一路哭爹喊娘的跑进了村,连那木屋都不敢回了。
鬼子走后,王长贵从树后走了出来,将那食火鬼收回了傀符,随之又进了木屋,见里面还有几十瓶罐头、一些饼干之类的食物,竟还有几瓶白酒。他二话没说,翻出一个麻袋,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的装了进去。
徐云德见状后,也是毫不客气,将几个手电,两把步枪,几十发子弹还有七八个手榴弹也一股脑的给背到了身上。
随后,王长贵道:“快走,鬼子的大部队若是来了,那咱可就麻烦了!”
三人背着这些战利品,一路疾行,回到后山之中,天已经蒙蒙亮了。王长贵和徐云德把麻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孙季并让他分发下去的时候,洞里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孙季瞪着眼看着那两把步枪,还有手榴弹,磕巴道:“小萍,你们昨晚是去做贼了还是打劫了?哪来的这些玩意儿?”
刘萍笑道:“这你可得问王大仙了,是他设法吓跑了岗哨里的鬼子,我们才能将他们的东西都给拿了过来。”
村里的人一听,原本就对那王长贵很是钦佩,如今一来,看他的眼神都跟看神仙似的,孙圣葵也走过来道:“王大仙真乃奇人呐,连那些穷凶极恶的小鬼子都能吓跑。”
“是呀是呀!小鬼子遇到王大仙,也就只有跑的份儿了……”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拍起了王长贵的马屁来。
刘萍心道:“那食火鬼的模样,谁见了不怕?鬼子也是人,见着真鬼也只能抱头鼠窜。”
王长贵摆手笑道:“这回若是没有小萍和徐兄弟帮忙,我也成不了事。大伙都别说了,赶紧把罐头、饼干分了吧。”
孙季闻言,急忙招呼了李柱子一起,将麻袋里的食物一一分给了村民。围在一起乡亲们也随之散了开来,各自回到原处,等着拿吃的去了。
孙圣葵见人都散去之后,方才对王长贵说道:“王大仙,张家老头身上生了个坏疮,背上已经烂了一大块,李郎中来的匆忙,并没带药箱,不知你能不能替他看看?”
王长贵闻言,急忙点头道:“行,我这就过去瞅瞅。”
说罢,两人一同来到洞西头张孟成所在之处,此时他正趴在卧榻上休息。王长贵见他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加之眼眶深陷,心知病的不轻。
孙圣葵蹲下身拍了拍张孟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张,别睡了,王大仙来替你看病来了!”
张孟成幽幽转醒,见是孙圣葵跟王长贵,急忙要翻身起来,却被王长贵制止了。
王长贵说道:“你且趴着,我看看你身上的疮。”
张孟成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王大仙了。”说罢,便掀起了上衣。只见他背上果真长着一个巴掌大的坏疮,如今已经化脓,并且周围的肉都开始腐烂了。
见此情景,王长贵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为何不早些时候跟我说?”
'正文 97第十章 第八节'
'正文'97第十章第八节
?张孟成说道:“起初我只以为是个小疮,过些日子自己就消掉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才三天的时间,这疮便已经这般严重了。”
王长贵道:“三天!倘若是在耽搁两天,恐怕你这条命就得丢在这里!你们有所不知,这疮名叫鬼舔疮,不懂行的人都说哪个地方若是被鬼舔了一口,那个地方便会开始化脓、腐烂,无论用什么药都不管用,因此便叫做鬼舔疮。其实不然,这疮其实是因为吸了某种邪气进入体内,从而生出来的恶疮。”
孙圣葵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道:“王大仙,这邪气又是哪来的呢?不会是这洞中的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这个很有可能。”说罢他又问向张孟成道:“张老爷,你是到了这洞中之后,背上才张了这个疮的嘛?”
张孟成点头道:“不错。之前我背上并没有长任何东西,只是到了这洞中不多久,便觉着后面有些痒,开始的时候没往心上去,可没想这才过了两日……”
正说话间,刘萍和徐云德也走了过来。当刘萍看到了张孟成背后的那个疮时,也顿时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张老爷这是怎么了?”
徐云德见了后,似乎是认得这是什么疮,随之也沉下了脸说道:“张老爷身上怎么长了个尸斑疮?”
王长贵闻言道:“徐老弟,你刚才叫这坏疮什么?”
徐云德道:“尸斑疮呀,干我们那一行的都这么叫的,因为这种疮在刚开始的时候看上去和尸斑很像,并且腐烂的过程也像极了尸体的腐烂摸样,所以才称它为尸斑疮,掘墓有三怕,分别是机关陷阱、凶尸粽子,而那最后一怕便是这尸斑疮了。”
刘萍闻言,疑惑的问道:“为何这尸斑疮比机关陷阱还有凶尸都要可怕呢?”
徐云德道:“其实说白了,这尸斑疮无非就是人吸入了剧毒的尸气,从而使得身上开始长疮、腐烂。这种疮防不胜防,发病率极快,若不及时察觉并处理的话,是很容易丢掉性命的,因为古时候的盗墓者,一直没有找到治这尸斑疮的法子,死在这尸斑疮上的人不计其数,所以才将他排在了机关和凶尸的前面。”
王长贵道:“徐兄弟说的不错,一行自有一行的叫法,先且不说这疮叫什么,但其病因无非就是吸入了剧毒之气,从而生出了恶疮。这洞穴在山的阴面,常年不见天日,日积月累的阴寒之气、山间瘴气腐气聚成的小股气流,顺着洞壁上的缝隙,时不时的窜出来,不幸被张老爷吸入了体内,方才生出这个坏疮来。”说着他又问向徐云德道:“你们那一行中,如今可有这治疗之法?”
徐云德点头道:“有是有,但张老爷身上这疮已长成这样,恐怕……”
王长贵摆手道:“你但说无妨。”
徐云德道:“治疗那尸斑疮时,要趁它还没有化脓之前,先拿刀挑破,随后在上面拔上个大火罐,此外全身还要泡在热水之中发汗,这般持续半个时辰,接连三天方可痊愈。”
刘萍和孙圣葵一听,顿时傻了眼,这洞中哪来的热水让张老爷泡澡?又哪来的大火罐,先不说这个,徐云德刚才所讲的治疗之法,还有个先前条件,那便是要在这尸斑疮还没有化脓的之气便开始治疗,而如今这张老爷身上的疮,不仅化脓了,甚至周边的一些肉都开始腐烂了!
孙圣葵和张孟成相交很深,见老伙计如此这般,心里也是难受的很,急忙说道:“王大仙,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王长贵笑说道:“你们莫被徐老弟的话吓到,他说的虽确确实实是个治疗之法,但是除此之外,我自是还有其他医治的法子。只不过,我这法子可急不来,得等到晚上才能施展。”
众人一听有救,方才松了一口气,刘萍问道:“王大仙,你早说啊,害我们白白担心,您那究竟是什么法子啊,为啥要到晚上才能有效呢?”
王长贵笑道:“到时候你就知晓了。”
刘萍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说道:“这个可恨的王老道,又开始装起了高深!等日后我学会了盅繇科中的所有奇阵之后,我也跟得跟他装上一装!好出出心中这口闷气。”
在焦急中度过了一天,太阳落山后,刘萍便急急的走到王长贵身前说道:“大仙,现在已经是夜里了,您可以开始给张老爷治病了吧?”
其实徐云德也一心想知道王长贵究竟准备如何治疗那尸斑疮,自己也好跟着学上一手。所以他也凑了过来催促道:“是呀大仙,时候不早了,咱们能等,可那张老爷的病不能等啊!”
王长贵托着眼皮道:“你们自己看吧,治疗其实早已开始了,只是你俩未曾察觉到而已!”
刘萍两人一听,顿时疑惑起来,这一整天也没见王长贵动弹过,怎么就开始治疗了呢,心中带着不解,两人同时转脸看向洞西头张老爷所在之处。
只见他此刻正裸上上身,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而在他身后,一个若隐若现的青绿色恶鬼,正贪婪的对着张老爷身后的坏疮吸着气。一股极淡的青灰色烟雾正顺着那坏疮,直直的扑入恶鬼的口鼻之中。
看着那浑身青灰,满脸生满疙瘩,宛如蛤蟆一样的恶鬼,刘萍心里觉着诧异,难不成王老道说的治病之法,就是这个?
'正文 98第十章 第九节'
'正文'98第十章第九节
?王长贵看了看满脸惊讶的刘萍和徐云德,随后缓缓起身解,拍了拍身后的灰尘,解释道:“此鬼名叫‘食腐’,常出现在深山老林中布满瘴气的地带,生性偏爱吸食阴、毒、腐三种气,如今我让它去吸净张老爷体内的毒气,定然能够救其一命。”
刘萍两人听了这番话后,心下大为震惊,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素问鬼怪只会害人,却没想这王长贵还能叫它替人治病!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任谁听了,也绝不会相信吧。
王长贵接着说道:“这世间万物,生生相克,凡事没有绝对,鬼怪邪灵在人们眼中大多都是凶邪之物、只会害人,但其实则不然,想那八小姐的冤魂还有徐老弟他爹的鬼魂,你们能说他们是害人的邪物吗?”
刘萍和徐云德听了,不由自主的深思不语,心里头似乎也是有所感悟。鬼怪之物在世人的心中,几乎成了邪恶的代名词,但是谁能想到这世上却依旧有着诸多心存善念的鬼魂邪怪呢?就好比人来说,身为万物之长的人类之中,不也有着善恶之分吗,那些强占妇女、霸人粮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鬼子,比起诸多鬼魂来,岂不更加的坏、更加的恶……
许久之后,食腐鬼似乎是吸完了张孟成体内的毒气,王长贵拿出傀符,将其召了回去。随后又起身叫人找来些清水,替张孟成擦拭了疮口。此刻再看那张孟成,气色已经明显好转了,脸也红润了起来,呼吸也比先前舒缓悠长了许多,想必已经是没什么大碍了。
徐云德低声赞道:“这食腐鬼还真是厉害,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把尸斑疮给医好了,倘若能自己也能有这样的一张傀符,那日后在墓里头还会怕那尸斑疮?”
王长贵瞥了一眼徐云德,冷声说道:“你们那行,本就有损阴德,倘若再带这食腐鬼在身旁的话,那便是阴上加阴,会祸害子孙的。”
徐云德一听,尴尬一笑,说道:“我就是想想而已,没其他的意思,王大仙你别误会……”
刘萍笑道:“徐大哥,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倘若哪日不小心,身上真是生了尸斑疮,就尽管来找王大仙帮忙就是,我想他定然不会见死不救吧!”
王长贵冷声道:“那也未必!”
徐云德一听,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见王长贵转身走了,方才干笑两声道:“我若是连尸斑疮都对付不了,那咱徐家也就别指望能在我这一代夺回尸王的名号了。”
王长贵自顾自的往前走几步,却见刘萍和徐云德还愣在原地,转过身来说道:“你们俩干嘛呢?还不快走!”
刘萍两人皆摸不清头脑,这大晚上的去哪?难不成王老道还要去林地召见恶鬼?
王长贵见他俩神色迟疑,方才说道:“正所谓学以致用,这两日我看你们都在看盅繇科,也不知究竟有无所悟,今夜我就带你们去亲身实践一番!顺带看能不能在弄些吃食回来”
两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话说这两天白天无事,一直洞里研究那盅繇科上所讲的阵法道术,虽然多有些心得体悟,但却苦于不能实践,也不知自己所领悟的是否正确,所以一听王长贵要带他们去试试手,刘萍和王长贵心里顿时兴奋起来,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一道出了洞穴,顺着山路直奔一沟村而去。路上,王长贵先是问刘萍道:“这两日ni的是何阵法?”
刘萍回答道:“这第一篇所讲,是最基本的也是最为实用的一道阵法,名曰‘八门迷魂’,说起来与你当日困住狐妖所用的困字决阵法多有相似之处,但书中所述的效果却与其完全不一样。书中说一旦有人进入八门迷魂阵之中,那便会天旋地转,电闪雷鸣,有山则平,有海则啸,令人难辨南北,难分昼夜。”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那布阵之法你可铭记于心?”
刘萍道:“倒背如流!只是不曾实践过,也不知道能否奏效。”
王长贵道:“盅繇科乃是鬼谷子先生留下的奇书,只要步步按照书中所讲去做,定然不会出错。听你刚才所说,盅繇科中的阵法着实不简单,比起古时十阵而言,还要强上许多倍呀。”
徐云德说道:“相传古代十阵是有孙膑八阵演化而来的,而那孙膑又是鬼谷子的徒弟,这上下差了好几辈儿了,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刘萍闻言,笑着问道:“没想到徐大哥对历史上的阵法也颇有研究啊,那你可知道古代的十大阵法说的是哪十阵吗?”
徐云德点头道:“这个自然知道,十阵分别指的是一字长蛇、二龙出水,三才天地、四门斗底、五虎群羊、六丁六甲、七星北斗、八门金锁、九字连环、十面埋伏,怎样,王大仙我说的可有错误?”
王长贵听了,也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徐老弟说的不错,此乃正是古时十阵,每一阵皆是玄妙异常,与我王家的字诀阵法也多有相似之处。只是比起盅繇大阵而言,就要逊色不少了。”
'正文 99第十章 第十节'
'正文'99第十章第十节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一沟村外,远远望去,只见村中鬼子此时是戒备森严,可能是因为昨夜被那食火鬼闹的,他们加派了巡逻的人手,并且还配有狼狗。
王长贵瞧了瞧村里的情况,说道:“小萍,我现在要你在村周围布下八门迷魂阵,将一沟村整个围在阵中,你可有把握?”
刘萍想了想,随后说道:“八门迷魂中所说的八门,与八卦相符,分别是乾、坤、坎、离、震、艮、巽。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坎代表水,离代表火,震代表雷,艮代表山,巽代表风,兑代表泽。我们村东面空旷无垠,直通东海,海风常年不断,可以把巽门设在东面,西面是后山,那里是艮门所在,南是老林地,便是坤,北是白马潭,就是泽之所在,也就是兑门,西北有渠道,渠中长流水不断,可以当作坎门,离门之火随处可循,如此以来,便只剩下乾和震了。”
王长贵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此六门皆可按照你所说的去布,你再想想乾和震该如何解决?”
刘萍皱眉深思,想了许久之后,方才灵光一闪,说道:“乾门也好解决,只要有一面镜子,平放与地面,将天之影像映在其中,与地相接,那便是可算做是天地交际、乾门所在了。”
王长贵摸了一把胡子道:“悟性不错,如今以来八门已成七门,还有最后那震门了!我问你,还记得当年那巨蟒是在何处欲度雷劫而不成的?”
刘萍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道:“村东北面的大石!那花岗石曾系过天雷,岂不便是震门之所在吗!我怎么把这档子事儿给忘了!”
徐云德在一旁听的稀里糊涂的,但见刘萍面露喜色,应该是想出了布阵之法,方才插嘴道:“我听闻布阵之时都要有通灵之物放于阵法各处,贯通各方水火,方能使阵法运转奏效,而如今我们双手空空,又如何布下这八门迷魂的大阵呢?”
刘萍一听,也不禁皱起了眉头,那盅繇科中所说,布阵之时确实要有媒介之物按次插至于各门所在之处,就连古时孙膑布下阵法御敌之时,也是靠着各色小旗来完成的,刚才自己只顾着去想如何布阵,却将此事给忘了。
不料那王长贵却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何难!你们且随我来吧。”
刘萍跟徐云德见他成竹在胸的模样,皆有些疑惑,难不成他身上带了八件灵宝?两人相互对望一眼,随后便随着王长贵一同走去。
王长贵首绕过村子,来到村东面的一个小道路口,这里是一个风口,周围树木稀少,道路往东通畅无阻,直通东海,徐徐东风不断的从东海之上刮来,应该就是刘萍所说的巽门所在之处了。
只见徐云德掏出了一张傀符,抖手唤出了一只口大如碗,耳大如扇的恶鬼来。对于这傀符上的十方恶鬼,刘萍和徐云德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徐云德问道:“王大仙,这恶鬼又是什么名堂?”
王长贵答道:“此乃食风鬼,寄居在常年大风不止的山涧峡谷或者是常刮起小股旋风的路口转角处,以风为食,有了道业之后便能自行起风,人们经常见到的那些无故自起的小旋风,多半都是它所为之的。”
再看那食风鬼,一从傀符之中显身出来,便趴到一边,长着大口迎着风,贪婪的吸食起来,模样古怪,与先前见过的食火鬼不相上下。
随后,王长贵又带着两人,分别唤出了傀符十方恶鬼中的水鬼、泽怪、食火、分别置于坎、兑、离三门所在之处。这样算来,八门已成四门,还剩下乾、坤、震、艮四门没有解决。
乾为天,王长贵来到村子东南,拿出了他那永不离身的摄魂铜镜来,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将镜面朝上,平放到了地上,见天空倒影映入其中,方才点头离去,如此以来,乾门也成。
随后,三人又来到了村西面,这里应该是艮门的所在之处了,艮代表山,此处恰好离后山最近,山气充沛。刘萍问道:“王大仙,这艮门之处,你准备用什么通灵之物啊?”
王长贵道:“人们常说山精鬼怪,那我问你门,这山精指的是什么?”
刘萍道:“本草纲目上说,山精乃是一味草药,只是不知道这个山精是不是是山精鬼怪中的山精?”
王长贵点头道:“山精一说确实是这般由来的,那山精生于深山山坳之中,吸尽山气,日积月累化作一怪,迷惑过往路人,恰好这山精也正在十方恶鬼之列!”说罢,见他又掏出一张傀符,抖手唤出一模样甚是奇异的恶鬼出来。
只见这恶鬼浑身青绿,头顶长满了枝叶,四肢竟然是树杆的模样,若不是两眼泛着森森的绿光,定会叫人看成是一颗怪异的树木。
'正文 100第十章 第十一节'
'正文'1第十章十一节'》第十一节
?将艮门解决了之后,三人已经是绕着一沟村走了一圈了,随着八门已成六门,刘萍的心多少也有些紧张起来。不知阵成之后,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如今就还剩下最后的坤和震两门未成,按照刘萍先前所说,三人来到了村南的林地边缘,这老林地与村子仅隔着一道狭窄村道,村道是东西走向,路南是林地,路北就是一沟村,只是此处很少有人居住,稍显荒凉而已。
来到此处,王长贵转向徐云德说道:“徐老弟,要设坤门,得需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相助。”
徐云德闻言,疑惑道:“我身上的东西?我身上哪有什么……”话说了一半,徐云德便恍然醒悟道:“你是否要用我那乌木精?”
王长贵点了点头。不错,乌木精虽是木之精华,但是吸了几千年的地气,用他来做这坤门的媒介灵物定然是上上之选。
徐云德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了乌木精交给了王长贵,接过乌木精,王长贵蹲下身在地上挖了一个浅坑,将其埋了进去,与此同时,八门已成七门。三人站在外围看向村中,便已觉那村子里似乎有些虚无起来,就如同被一股蒸腾的热浪笼罩一般,情形极为怪异。
刘萍说道:“如今就还剩下最后的那震门了,震乃雷之所在,在此处我们又需要什么东西来做为媒介之物呢?”
王长贵一边缓步往那大石之处走去,一边说道:“小萍,当年你用楚刀替那巨蟒挡下了天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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