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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第十四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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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据我估计这其中有两点原因。”
曾启华回答道:“第一,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一个被警队开除掉的疯子,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所以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第二,经过三年前那件案子之后,我曾仔细研读过一些关于‘降头术’的资料,以便再出现这种案子可以从容应对,然后我发现,要对人施降头术必须具备三个条件,第一,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而且必须按中国古农历计算,因为降头术最初是由中国的苗疆蛊术传入南洋所改良的,所以一直沿用中国的古代术数;第二,姓名,这个姓名是你最初的初生定名,就像是跟随你一生的印记一样,就算以后改名字也是改是改不掉的;第三,被施术者的血……”
“也就是说,我的名字、生辰八字、血都被那个人给弄到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你是市里有名的心理咨询师,要弄到你的名字和生日很容易,如果是行家的话,通过你的生日日期和性格、面相就能精确的用八卦术数计算出你的生辰八字,至于血,你每天上下班经常出入人群,他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采集到你的血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你呢?他能这么容易就搞定我,要搞定你不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呵呵,这你就错了,我可是个刑警,我的资料都是需要严格保密的,而且还有一点,我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后来我跟了母姓,从那之后我使用的名字一直都是曾启华,但这并不是我的初生本名……”
说到这里时,曾启华笑得有些得意,甚至总觉得是有些幸灾乐祸。
“曾启华,如果我真是中了降头的话,那应该怎么破解?”
“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找到给你下降头的人,只有找到他才能救得了你,否则的话,那个鬼孩子可能会一辈子跟着你,随时随地都会找机会干掉你……”
“可是,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找他呢?”
曾启华冷笑着回答:“我倒是有个办法,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就有办法救你……”
曾启华话音没落,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突如其来,我被吓了一跳。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好不容易松缓的眉头当即又紧紧拧了起来,赶紧站起来快步走进里屋接电话。
趁他接电话时,我仔细看起了昨天熊木生在市局留的问话记录来,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曾启华从里屋走出来时脸色出奇的难看。
“你怎么了?”看他情绪不对,我随口问了一句。
“张医生,队里同事刚给我传过来一段视频,我想你一定有兴趣看看。”
他说着把手机递了过来,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视频播放按钮。
视频一开始,一阵凄厉地惨叫声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那是个男人的叫声,光听声音似乎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恐惧与惊慌。
视频一直在抖动,像是有人拿着手机拍摄下来的,开始的时候乱晃的镜头似乎对准了一个宽敞车厢的内部,随后镜头猛地一晃,朝向了摆在车厢里的一口棺材,还有一个男人惊叫着从镜头前踉跄地跑了过去……
镜头对准棺材后我仔细一看,奇怪,棺材盖子在动,似乎有人正从里面用力地把它顶起来,而顶起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就听视频里传来“轰隆”一声,整个棺材盖子被掀翻的一瞬间,一双焦黑的手从视频里伸了出来……
看到这里时,我的后背已经开始发凉了,而就在这时,一具无头的女尸已经从棺材里坐起,开始缓慢地往棺材外面爬,车厢里的阵阵惨叫声更激烈了,甚至有人在骂着脏话喊叫让司机快停车……
☆、025…官复原职
视频播放到这儿,屏幕忽然剧烈地一晃,像是紧急关头手机掉在地上了,随后屏幕一片漆黑,伴随着惨叫声吵闹声,随后结束了。
看完视频我愣坐在沙发上大脑里完全一片空白。
世上有没有鬼?以前我完全不相信,可现在我完全不敢不相信。
但是尸体能自己复活,而且是个无头的女尸,这又让人怎么信服?
“视频是昨天晚上被发现的。”
曾启华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索,随后他又说道:“昨天傍晚的时候,熊木生到局里认尸,本来按照流程,他是不能立刻就把尸体带走进行个人处理的,但是你也知道,熊木生的关系网深不可测,他要带走尸体我们也没办法强行阻拦,所以当晚尸体就被运尸车从太平间拉了出来,打算送回熊木生在近郊的别墅筹备葬礼,可是运尸车在快到达熊木生私人别墅时出了变故,尸体突然从棺材里自己活了过来……”
“然后呢?难道那些负责运送尸体的人,都已经……”
“那倒没有,车上包括司机在内的四个人都被吓坏了,尤其当时正经过一段盘山公路,慌乱中司机把车开翻在了山沟里,庆幸的是车上几个人都只是受了些轻伤,但尸体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颗头还在棺材里……”
曾启华说着抬手指了下我捏在手里的手机,又接着说:“你刚刚看到的这段视频,是当时慌乱中一名运尸工拍下来的,视频记录了尸体从棺材里自己走出来的整个过程,但可惜的是,并没有拍摄到尸体离开车内的过程,不过根据当时押运人员的口供,尸体爬出棺材后在车厢里乱走一通,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乱摸,因为运尸工都吓坏了,所以在车翻下山沟之后赶紧打开车门都逃了出来,尸体随后找到了门口,自己逃进了山沟边的林子里……”
“曾启华,你相信他们的口供吗?”我惊问。
“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视频你也看到了,我同事说,技术部的人上午对视频进行了分析,确实是当时录下来的没错,没有进行过任何的后期处理,而在当时翻车的山沟里,我们的人也确实发现了一段脚印,只有一个人的脚印痕迹……”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所有人都相信尸体是自己走掉的?”
曾启华点了点头。
“那你们想怎么做?”
我又问他,但曾启华却意味深长地盯住了我。
“张医生,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他说:“我有必须跟进这个案子的理由,但是你也清楚,我现在还处于被停职状态,要想复职,必须要有你的诊断证明……”
“可你的病……”我犹豫了。
曾启华坚定地说:“张医生,我没病,我比任何人都清醒。”
而我却依旧彷徨地摇了摇头,答道:“曾启华,虽说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给我设了一个很大的圈套,但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在见我之前出现的很多病症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你有病,而且病得很严重。”
曾启华紧紧皱着眉头,默然了。
沉默了许久,他才又说:“你可能说的没错,确实,当我知道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妹妹遇害之后,我的心理变化确实很复杂,甚至抓狂,甚至出现过幻视幻听甚至有想杀人的冲动,但是那又怎么样?至少我的头脑比任何人都清醒,而现在这宗案子,恐怕也只有我能破得了……”
说着话曾启华把自己的电话从我手里拿了回去,晃了一下又接着说:“其实这就是今天我叫你过来的主要目的所在,我上午已经联系了我们队长,约好今晚七点钟我们三个人见面,到时候你会出具证明,并亲口向我队长证明,我是个正常人。”
“你怎么肯定我一定会帮你?”
“因为只有我能破这件案子,而只有破了案子,我才能救你……”
他说着站起来走向门口,打开门说:“张医生,已经不早了,估计一会儿我爸就回来了,我先送你离开吧。”
我点了点头,于是站起来跟曾启华走出了屋子。
虽说没来得及跟自己的老师好好待一会儿是我的损失,但是在这种情况这种气氛之下,我们又有什么可谈的呢?
我走出屋子后,曾启华回身准备锁门,就在门被合上的一瞬间,透过渐渐缩小的门缝,我似乎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太婆坐在我们刚刚吃饭的饭桌前,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挥手……
离开了杨教授家,曾启华把我送到了楼下,随后目送我开车离开之后又返回了楼里。
我开着车回了精神卫生中心,但整个下午都无心工作,心里苦思冥想的完全都是曾启华托付给我的那件事。
证明信就摆在我的桌上,伸手也能拿到钢笔,但这封证明我到底应不应该给他开呢?我犹豫了。
我清楚,作为一个医生,如果我现在证明他的正常是一件严重违反医格、对病患以及对社会很不负责人的表现,但是……
但是作为一个人,我同样想弄清真相。
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虽然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我还是为曾启华填好了证明信,随后打电话问曾启华今晚在哪儿见面。
电话里,曾启华的语气轻松而信心满满,就像一早就知道我肯定会帮他一样。
得知地点之后,我赶紧收拾了下东西开车赶了过去,等我到达约定好的饭店包间时,曾启华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坐在包间里等候许久了。
见我到了,曾启华立刻站起来介绍说:“刘队,这位就是张医生。”
随后他又朝我招了招手,笑着说:“张医生,这是我们刑警队的刘队长。”
等曾启华介绍完,刘队赶紧站起来主动跟我握了握手,笑道:“张医生,久仰大名,我叫刘仲秋,名义上是启华的上司,其实我们是铁哥们儿。”
说着话他请我坐了下来,倒是也没再客套,直接斩钉截铁地问:“张医生,我听说你可以证明启华是正常的?”
我扫了曾启华一眼,笑着答道:“是的,曾副队长……没病,我已经对他进行了专业的心理评估,他很正常,之所以之前会出现一些略显不正常的举动,只是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而造成的,已经没有大碍了……”
“你确定?”
刘队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话,说话时也偷偷朝曾启华瞟了一眼,又说:“假设他的心理有问题,回到警队的话不单整个警队都要担负风险,也可能毁了他自己,张医生,你真的能确定你刚刚所说全都属实吗?”
“你放心吧刘队,我是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不会拿自己的前途以及病患的安危开玩笑。”
我取出在办公室提前写好的证明信递给了他,又笑着说:“这是我正式签过字的证明文件,它可以证明曾启华确实没有心理疾病迹象,甚至说,最初由于工作压力所产生的偏激行为,也经过修养调节后完全消失,他已经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
“刘队,你都听到了吧!”
刘队看我给他的证明资料时,曾启华在旁边笑了起来:“老刘,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都说了我没病。”
“这不是你说不说的问题,我也是为了整个警队考虑。”刘队头都不抬地答道。
“呵呵,你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不过现在连精神卫生中心的权威张医生都给我证明,你就放心的把公园女尸案交给我吧……”
曾启华说完话,刘队却没有回答,只是认真地低头看我写的报告和证明信,随后放下证明信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忧心忡忡地又看了曾启华一眼,说道:“启华,其实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也不是担心你是真病假病,我担心的是,你的做事方式……”
“老刘,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尽管提出来。”
“没什么可提的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刘队说完站起来要走,但忽然又转过身来接着说:“曾启华,案子交给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给我记住,虽说之前咱们办过的一些案子确实有些难以令人信服的地方,但我们这里终究是警队,如果你一直用一些不科学的方法办案的话,甚至可能牵连整个警队,你懂吗?”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曾启华含笑点了点他。
随后刘队又转身望向了我,笑了一下说:“张医生,谢谢你帮启华证明清白,之前他在队里行为反常,因为这事儿上面没少批评我,现在有了你的证明我也就放心了……”
刘队说完转身走出了包间,菜都没等吃一口,他一走,我赶紧朝曾启华问道:“曾启华,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帮你办好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曾启华嘴角抹起一丝冷笑。
“现在案子已经归我了,也是时候去拜会一下那位不可一世的熊先生了……”
☆、026…深山寻尸
“你打算明天去找熊木生?”
“不,今晚我就想和他谈谈。”
曾启华说完又笑着问我 :“张医生,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
“当然,你是我的病人,在确定你对社会不会构成危害之前,我有跟踪治疗的义务。”
说完这话我不自觉地笑了一下,曾启华也笑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几天前我们才刚刚认识,我更一直都对他保持着敌意,可短短几天的相处之后,他就像有魔力一样,无形中已经逐渐解除了我对他所有的戒心。
正好是在饭店,我们两个没忙着出发,而是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才出了饭店。
曾启华告诉我,熊木生虽然是当地知名的大商人,但平时很少出入在市区,也很少出现在人前,而是一直住在郊区的私人别墅里。
离开饭店后曾启华上了我的车,他带路,我开车,直接赶奔了熊木生家所在的远郊别墅。
我们市算不上山城,地处平原,市区往南二百里沿海,往北五十来里有山,山虽然都不高不险,但是一过了冬天山上深林密布,尤其晚上看到也有种很慎人的感觉。
远离了市区车水马龙之后,我们沿着外环公路一直向前,七点来钟天已经很黑了,沿外环线走了一段路后,在曾启华的指示下,我开车拐进了进山的盘山公路路口。
路开始变得很窄,也很抖,路边一面是山,另一面就是山沟和树林了。
忽然,曾启华指着斜前方一个并不算陡的小山沟说:“就是这儿,昨晚运尸车就是在这儿翻倒的,也就是说,无头女尸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我顺着曾启华手指的方向望去,借着车大灯射过去的光仔细一看,山沟很浅,分隔山沟和盘山公路边界的石头路障上还有磕碰的痕迹,显然是昨晚被运尸车撞了上去所刮碰出来的。
而山沟下面是一块平坦的田地,大多有一亩多地,而这一亩田地的尽头,就是无穷无尽的树海了,大半夜的我朝着树林里看了几眼,浑身都觉得冷飕飕的,从林子里冒出来的阴风仿佛肉眼就能看到一样。
忽然,从我目光所及的树林子里似乎冒出来个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没有头的人正立在黑乎乎的林子里,“面”朝着我们的方向。
“是她!”
我忍不住一声惊呼,慌张之际手一不稳,车险些也扎进山沟里,好在曾启华及时扶住了方向盘,我赶紧踩住刹车,车“吱”地一声停了下来……
见我神色不对,曾启华赶紧问我:“张医生,你怎么了?”
“是,是她!昨晚失踪的女尸……”我惊慌地指着前面说。
“在哪儿?”
“在前面的林子里……”
说着话我又朝刚刚看到她的方向一看,奇怪了,黑漆漆的林子里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看不见?”曾启华又问我。
“我也奇怪呢,她好像消失了……”
曾启华点了根烟笑了起来:“张医生,你是不是压力过大出现幻觉了?”
“这……”
“呵呵,我看就是这样,这里是出事现场,女尸失踪后熊木生和我们都派人在周围找过,但根本没发现什么,她怎么可能又会自己回来呢?”
“可是,可是我感觉那不是眼花。”
我紧紧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没说话,打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曾启华一见赶紧追下车说:“张医生,你要去哪儿?”
“随便看看,我千真万确看到她了,一定不是眼花……”
说完话我就想跳到路边的山沟下去,曾启华也追了上来,可就在这时,一列车队忽然从前方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上行驶了过来,每辆车都车灯增亮,粗略着眼一看,也至少有十来辆车。
这么晚了,这种山沟子里怎么会还有车队?我心里不解,于是立在原地没往山沟里跳,想一探究竟。
很快,那列车队就已经到达了我们眼前,但没像我想象中一样直接开过去,而是在我们的车前面停了住。
最前头一辆吉普车的车灯射得曾启华我俩张不开眼睛,隐隐约约就看见有人从副驾驶位置上跳下,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还没等我们看清楚走来的人的样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从前方传来:“华哥?张医生?你们怎么在这儿?”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落下时她也已经走到了曾启华我俩身边,我一看,竟然是白鸢……
“小,小鸢?你怎么也在这儿?”
惊讶的不只是我,甚至连之前一直联合白鸢给我设局的曾启华都愣了一下。
白鸢笑着说:“我师弟新接了个生意,这次我是帮忙来为熊木生工作的。”
话说到这儿,白鸢偷偷朝着曾启华眨了下眼睛,又压低声音说:“难得有机会接近熊木生,我也想顺便帮你查查案。”
白鸢刚说完话,又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师姐,你跟谁说话呢?”
伴随着一阵轻快地脚步声,一个小个子男人走到了我们旁边,我一看,是那个斜眼假道士王显奇……
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前一秒还笑逐颜开的,认出我之后马上就变了脸,狠狠瞪了曾启华一眼说:“老子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你这个倒霉鬼?上次生意让你给搅穿帮了,这回好不容易又接个活儿,你他妈的又来害我?”
小个子话刚出口,曾启华一瞪眼直接把手铐掏出来了,一把拽住小个子就吼道:“你谁呀你?我认识你吗?”
白鸢我俩一见赶紧劝架,告诉曾启华那小子其实是个斜眼,表面上是瞪了他一眼,其实是瞪我呢,曾启华恍然大悟,这才松了手,倒是把小个子委屈得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一见曾启华是警察,小个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当时就蔫了,曾启华朝着车一指只说了一句让他回去,他“嗖”一下就跑回了车上。
小个子离开之后曾启华又问白鸢他们到底为什么半夜来这里,白鸢款款道来,原来他们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昨晚丢失的无头女尸。
据白鸢所说,昨晚尸体自己消失之后,把熊家人都吓坏了,见警方迟迟找不出线索,于是熊木生就叫自己的秘书到外面请一些玄学大师回来帮忙,如果真是什么牛鬼蛇神作祟的话,也好帮熊家挡挡灾。
现在的有钱人大多迷信鬼神,听白鸢说这些时我也没表现出怎么惊讶来,都在情理之中。
随后白鸢又告诉我们,昨晚熊木生的秘书找大师的事儿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她师弟“猴儿哥”王显奇的耳朵里,于是带着她主动毛遂自荐想要接这个活儿,毕竟那天因为我的关系,那个小个子骗子在李阿婆家的骗局被揭穿了,所以一分钱没捞着,总不能空着手离开我们市。
而这个小骗子虽然别的不行,但是口条一流,三说五说还真就把熊木生的秘书给唬住了,于是连夜就把姐弟俩请到了别墅里好好招待了一番,并且出重金委托二人为熊家找回女尸,以便尽快跟剩下的人头配成一套下葬。
白鸢说到这里,曾启华说:“小鸢,你在这儿也好,我原本不打算再麻烦你了,但既然你已经涉及进来了,咱里里外外也正好有个照应。我问你,尸身昨晚不见了,那么那颗女尸的头熊家是怎么处理的?”
白鸢回答道:“熊家在你们市是个大家族,昨晚听话音应该一直有土葬的习惯,以便肉身葬个好…墓穴保熊家大富大贵,他昨天之所以那么着急就把女尸从医院太平间拉回来,主要是因为已经专门找风水先生算好了下葬吉时,结果半路上尸身出了问题……不过,虽然尸身不见了,但熊木生还是不想错过吉时下葬的机会,所以就先把人头入土为安了,这才着急让我们出来帮他找尸身,以便找到之后跟人头合葬一处……”
听完这话,曾启华默默点了点头,没等再说话,背后又传来那个小个子的声音:“这位警官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但我和我师姐是带着任务出来的,你们能不能谈快点儿,我们可还有正事要做呢……”
曾启华没理他,又对白鸢说:“既然大家都是为了熊家的事来的,那正好也有个照应了。”
他说完又望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和张医生正要去熊木生的别墅找他,可刚刚张医生说,他好像在林子里看到了那具无头女尸,所以我们才停了下来,正要去林子里看看。”
“真的?”
听到这话白鸢瞬间一惊,赶紧朝着车队的方向招呼道:“猴子,快带着人下车!”
她一喊话,外号“猴儿哥”的小个子立刻先一步跳下了车,随手从车里又把卷在一起的道袍、木剑、符纸抱了出来,七手八脚开始往身上乱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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