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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第十四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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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秘书笑了一下,随后立刻叫来两个下人吩咐了几句,没多久,伴随着一阵哒哒哒地烦躁响声,一个下人已经不知从哪儿开了个小型号的挖掘机过来,开始在树下的空地上一通乱挖。
挖掘机挖了几下之后,被烧毁的汽车框架就从地下露了出来,紧接着又几个扛着铁锹的下人跑了过去,清了清废弃车架子上的泥土之后,用尼龙绳把汽车框架和挖掘机的抓子绑在了一起,被挖掘机整个从土壤里给吊了出来,又平稳地放在了边上。
我们围过去看了一下,虽说汽车框架被火烧过,但保存得还算完整,而且毕竟刚刚埋了一天的时间,估计埋得时候那些下人也没有太认真,就在坑里随便盖上土就不管了,所以车厢里并没有进去太多的土壤。
框架被吊出来之后,曾启华走过去猛一脚就把车门给踹了下来,估计是在发泄刚刚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见他第一个钻进了车厢里,白鸢、猴儿哥我们三个也赶紧跟了进去,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车里除了铁质的框架、底盘以及一些车内扶手等等硬件设施之外,其余像是座椅、中控台等非金属制品都已经被火烧得精光了,黑乎乎的,看着吓人。
不过我们很快就注意到大概运尸车后部车厢的位置处,地上有一大堆还没有被完全烧尽的黑灰,里面还掺杂着很多“幸免于难”的木板木块。
虽说已经看不出形状来了,但还是可以确定,这应该就是已经被烧毁的棺材。
确定之后,白鸢和曾启华开始蹲在那堆灰烬前仔细地勘察了起来,忽然,白鸢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伸手抓向了其中一块还算完好的木头板,把木头板从灰烬里拽了出来。
木板大概手臂长短,被从灰烬里拉出来之后,白鸢用手电筒照着仔仔细细在上面打量了一番,曾启华一见,立刻问她说:“小鸢,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白鸢微微颔首,答道:“你们仔细看木板上粘着的那些灰烬。”
听她一说,于是大家立刻仔细打量了起来,果然,她不说还没觉出什么来,但仔细一看我们才发现,那块“幸免于难”的木板上竟然粘着着两种不同颜色的灰烬,一种是灰白色的,还有一小部分沾染得是纯白色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发问。
“灰白色的是棺材被烧毁时的木头灰,至于白色的,应该是石灰粉。”
白鸢说着用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的灰点在了舌头尖儿上,品了品之后,更加确信地点了点头。
估计是看白鸢一通解释太抢风头了,猴儿哥蹲在旁边嘿嘿笑着说:“师姐,你风头出的差不多了,来,让我也数叨几句长长脸。”
“去去去,你懂什么。”白鸢撇了他一眼说。
哪儿知道猴儿哥的脸当时就红了,一赌气伸手就去抢木板……
“就你懂啊,好歹这活儿也是我接的,你也得让我威风威风啊!”
说着话他直接把木板抢到了手里,哪儿知道刚用力一握住,当即“哎呀”一声惨叫,把木板又扔在了地上。
大家一见赶紧问他怎么了,就见猴儿哥甩了甩手,咧着嘴说:“他妈的,这木头上怎么还有刀枪刺啊,疼死老子了!”
大家往他手上一看,猴儿哥的手指竟然被扎得冒出了血来。
“不对,成品棺材都上过漆,怎么可能还有木刺?”
白鸢皱了下眉头,说话间赶紧又把木板捡了起来,用手电筒照着继续仔细研究了起来。
检查了一会儿,她忽然惊吸了一口凉气,开始用两根手指的指甲夹着木板侧面往外拔,随后从木板里拉出了一根铁丝状的东西来,大家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根针。
把针拉出来的一瞬间,白鸢整张脸都白了,我赶紧问她说:“白鸢,怎么了?这是什么?”
白鸢瞟了我一眼,答道:“张医生,你相不相信赶尸这种事?”
“赶尸?”我心里一惊。
对于这个词汇,我唯一的了解就是在网上的一些恐怖揭秘新闻里,据说这是一种流传在国外一些地方以及中国苗疆一带的手法,尤其是在战乱年代,很多士兵战死异乡,一些巫祝法师就会用赶尸的方法,把已经死去的士兵送回故乡安葬,免得沦落为无主孤魂投不了胎。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说法而已,真实性堪忧,主要是确实没有几个人真实见过所谓“赶尸”这种事情,大多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
可白鸢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刚想问,车外却传来一阵敲打声,大家回头一看,是叶秘书正立在车门处对我们笑。
“几位,不知道你们检查完了没?”
“怎么,你有事?”曾启华冷冰冰问。
“倒不是我有事,是熊先生。”
叶秘书笑着回答:“昨天晚上小姐的人头已经下葬了,但尸体不在,按照传统的说法是不吉利的,今天既然尸身已经找回来了,所以熊先生打算这就去把尸身和人头进行一下合葬,他知道曾警官过来的,所以想问曾警官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看看?”
曾启华愣了一下,转身从车里走了出来,问道:“昨天你们非要下葬,说什么算好了下葬的吉时,既然已经吉时下葬了,现在合葬还着急什么?尸体刚刚找回来,至少留给我一晚的时间检查一下,万一有什么线索呢?再说了,难道说这种事就必须只能晚上做?”
“华哥,这话你还真说对了……”
跟我一块从车里走出来的白鸢突然插话说:“这次你别怪熊先生,按照老风俗,残缺不全的尸体下葬后,如果要将其余部分一起下葬,必须要晚上动身,按照道家的说法,尸属阴,阴阳不可相冲,所以白天不能开棺,以免尸体见了三光,后人不太平……”
白鸢这话说完,曾启华再一次哑口无言了。
确实,虽说我不是信道的人,但她刚刚这种“白天不能开棺、尸不能见三光”的说法我也听到过,从老年间就开始流传了。
见自己不占理,曾启华也无话可说,沉默了一下之后也只能点了点头说:“那好,我跟你们一起过去,为熊小姐……开棺。”
☆、030…开棺取头
我们在运尸车框架里发现了石灰粉的事大家都没往外说,一是这种事没必要像熊家人以及叶秘书汇报,第二,不只是我,连曾启华也觉出那个叶秘书有些不对劲来了。
叶秘书把我们又带到前院时,不少熊家手下人正在院子里忙碌着准备车辆和应用之物,以便启程。
随后叶秘书让我们在院子里先等一下,自己就快步走进了别墅里。
她一走,曾启华立刻问身边的白鸢说:“小鸢,这位叶秘书什么来路?”
“她叫叶雨曦,是熊木生身边的大红人,据说她在熊家有很多不同的身份,比如熊氏集团的行政主管,熊木生私人秘书,同时也是熊木生旗下一个跨过贸易公司的法人代表,而且……”
说到这里时,白鸢偷偷扫了一眼左右,见没有外人才又说:“而且来的时候我就听说,她似乎跟熊木生在私人问题上,也有些扯不清的关系……”
“就是说,她跟熊木生有事?”
我问完,白鸢点了点头。
随后我又问她:“那么,熊木生的夫人呢?像他这种身价的人,总不能一直是单身吧?”
“当然不是,不过,说起来确实也挺奇怪的。”
白鸢撇了下嘴,又接着说:“从我们来之后,就一次都没有见过熊木生的老婆露面,不过,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熊家别墅的下人,似乎每天都会定点定时的到顶楼的房间里给熊夫人送正餐和茶点,看起来,她应该也在别墅里,只不过从来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喃喃自语说:“这确实挺奇怪的,谁会把自己长期关在屋子里呢?这么热的天,她不闷吗?”
我们正说着话呢,一个雄厚地声音忽然从别墅正门方向朝我们传来……
“曾警官,有失远迎啊。”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叶雨曦正陪伴着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从正门台阶上缓步走下来。
中年人很胖,粗略着眼一看也得一百八九十斤的分量,脖子上戴着一条大拇指粗细的金链子,双手十指上各带着两枚戒指,大背头梳在脑后油光锃亮,一看就是标准的暴发户造型。
对于这种人,我早就见多识广了,毕竟做我们这行的什么人都能接触得到,所以一见了只觉得恶心,甚至都不愿意去正眼看一眼。
不过,今天熊木生却彻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然了,吸引我的不是他的人或他的脸,而是……
他的左手无名指。
准确的说,是他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白金钻戒。
那枚钻戒简直跟被害女尸被我找到的那枚一模一样,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惊,立刻偷偷给身旁的曾启华使了个眼色,然而曾启华显然也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紧紧皱眉黑着脸,双眼中恨不得射出两把刀子来。
但他似乎在尽量压制着心里的怒火,不让愤怒表现出来,随后朝着走到面前的熊木生笑了一下,点点头说:“熊先生,我突然来访还请你不要见怪。”
“哈哈,当然不会了,我听说刘仲秋刘队长已经把这件案子交给曾警官您来打理了,我的宝贝女儿含冤待雪,可就全靠您曾警官了……”
“你放心吧,杀害令千金的凶手就算是躲到阴曹地府去,我也会把他拎出来再杀一次……”
曾启华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说话时声音微微发颤,显然表面虽然冷淡,但在他内心里,怒火早就已经止不住地开始翻腾了。
“熊先生。”
这时,叶雨曦在旁边叫了熊木生一下,甜甜笑着说:“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熊木生点了点头,答道:“好吧,上山的路很难走,尤其是晚上,咱们早点出发也免得耽误了时辰。”
说完话,他又话锋一转问叶雨曦说:“对了,我听说做这种事,需要找鞋匠才行,鞋匠你已经找到了吗?”
“熊先生,这件事王道爷已经应下来了,鞋匠该做的事由他负责。”
叶雨曦说着转头望向立在我们中间的猴儿哥,猴儿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熊木生一看,赶紧走上前跟猴儿哥握了握手,笑着说:“王道爷,没想到您不光道法通天助我找回女儿的尸身,竟然连这种旁门的手艺也会,实在让鄙人佩服啊!”
“小事儿小事儿。”
猴儿哥摆了摆手,大言不惭地嘿嘿笑着说:“本道爷自幼跟随恩师在龙虎山之巅修行,一身本领可通天,师兄师姐都自叹不如,别说这种小玩意儿了,就算您让我上天盗宝、入地拘魂,只要钱给够,本道爷也照样是手到擒来……”
“厉害厉害,那就有劳道爷了,今晚为我女儿顺利缝尸下葬之后,我必有重谢!”
“多谢多谢,客气客气。”
听熊木生这么一说,猴儿哥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可他乱吹一通倒是说得痛快,却把立在身旁的白鸢吓得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熊木生随后在叶雨曦的陪同下去检查送葬队伍准备的怎么样了,刚一走,白鸢气得一巴掌就呼在了猴儿哥后脑勺儿上,扯着他耳朵骂了起来:“小子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跟师傅上龙虎山之巅修行过?龙虎山在哪儿你ta妈知道吗?还上天盗宝、入地拘魂?叫你两声猴儿哥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孙悟空了怎么着?就算你是孙悟空,你也是石头受jing之前的!这种活儿你也接?”
猴儿哥疼得一阵呲牙咧嘴,赶紧求饶说:“师姐,我这不也是想多赚几块,难得碰到熊木生这么个有钱的主儿,咱不多捞他几块都亏心!”
“呵,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可鞋匠的活儿你哪儿会?这要是一会儿上山后出了差错,熊木生非得把你埋他闺女旁边不可!”
“我,我是不会,可我装会不就行了,反正那种歪门邪道的手艺现在也没几个见过的了,怎么来不是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看快打起来了,我赶紧劝架,随后忍不住问:“白鸢,猴儿哥,你们刚才说的什么鞋匠的手艺是什么意思?怕一会儿上山鞋坏了,还配个修鞋的跟着一起走?”
“让鞋匠跟着倒不是怕鞋坏了,是怕尸坏了。”
白鸢气呼呼答道:“这是个民间的老传统,就是说身首异处的死尸,就算把尸体和在一起完整下葬,还是残缺不全,因为头始终是断着的,必须得给连上才行。比如你看过去犯了杀头之罪那些人,被押到菜市口行刑时旁边肯定有个修鞋的鞋匠,等侩子手手起刀落,死者的家人会专门给他点钱,请他过去把尸身和头用缝鞋底的线给缝起来,然后才收尸下葬,这种规矩一直到民国杀头之刑被废除了之后才逐渐消失……”
白鸢说完我愣了住,又看了猴儿哥一眼说:“也就是说,这小子接了个新活儿,一会儿上山开棺之后,他得负责把尸体和头缝到一起?”
白鸢点了点头,估计是越想越气,点完头忍不住又给了猴儿哥一脚。
倒是猴儿哥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缺心眼模样,摇着头晃这脑说:“师姐你就放心吧,这都是小事儿,你就安心等着完事儿收钱就行了!”
我们说话的功夫,上山送葬的队伍也已经准备好出发了,一共就十来个人,前面一个提引魂灯的、两个扛幡撒纸钱的,还有两个拎着镰刀割杂草带路的,中间八个抬棺材的,后面还跟着五六个扛铁锹的,一会儿到了地方负责挖坟开棺。
熊木生、叶雨曦带着白鸢、猴儿哥和曾启华我们四个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一行人排着队步行上了山。
如果是平时死者下葬,一定会选在白天并且敲敲打打热闹非凡,可毕竟这次是去送尸合葬,尸不能见三光,声势太大也反而不好,所以一路上大家都尽量不敢出声,悄无声息地就沿着弯弯曲曲地陡峭山道上到了半山腰处。
路虽然难走,不过好在周围陪着的人多,倒是也显不出怎么害怕来了,又往上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最前面领路的一个手下人跑过来向熊木生报告,说地方到了。
熊木生叼着雪茄点了点头,随后朝身边的叶雨曦使了个眼色,叶雨曦立刻吩咐身后那些扛铁锹的过去挖坟,抬棺材的八个人也把棺材放下休息了起来。
为防找到尸体后还要从新开棺,因此最初下葬时坟本来就没埋太严实。棺材上也还没钉钉子,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几个手下就挖开坟把棺材拽了上来,打开了一条棺材缝之后,几个人赶紧跑回了人群里。
叶雨曦随后走到猴儿哥身边,笑呵呵说:“王道爷,棺已经出土了,接下来该您显显真本事了。”
一到关键时候,猴儿哥吓得脸早就绿了,可来都来了现在再说不会缝可来不及了,话真说出来,估计熊木生真得当时打死他刨坑埋咯。
没办法,他也只能把熊家提前给他准备好的修鞋针线拿了出来,颤颤巍巍走到棺材前,想把人头从棺材里抱出来。
他把手胆战心惊地顺着棺材缝伸进去时,周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就听见周围树林子里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沙一阵乱响……
忽然,正用手在棺材里摸人头的猴儿哥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叶,叶秘书,咱,咱,咱是不是刨错坟了?”他忽然扭过头来,一脸苦相地问。
“当然不会。”
叶雨曦摇摇头说:“王道爷,这附近就这一座坟,而且是风水先生选好的风水宝地,错不了,您……您怎么了?”
猴儿哥咽了口唾沫,哽咽了两声,欲哭无泪地说:“不,不对呀?那我……那我怎么摸见一只手啊?”
☆、031…别碰棺材
猴儿哥说话时的声音不大,但话一出口,山野间就跟响起了一声晴天霹雳一样,瞬间,所有人都吓傻了,动也不知道怎么动,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都傻傻立在远处,没了主意。
“你,你别开这种玩笑……”
熊木生吓得嘴里雪茄都掉了,咽了口唾沫,又怯怯地说:“我昨,昨天晚上给阿杙下葬时,她可就只有一个头……哪儿来的人手?”
猴儿哥没回答,眼圈一红,哭了,不过,伸进棺材里的两只手还是没有拔出来,估计是彻底吓傻了,动都不会动了。
一看他这种表情,显然不是跟我们开玩笑,这一回,人群彻底慌了,好几个吓得直接惊叫了起来,连滚带爬就想往山下跑。
可有句话叫上山容易下山难,这里是半山腰,山路陡峭又是大晚上的,真乱套的话肯定得出事儿。
危急关头我赶紧站出来喊了一声:“都别乱跑,在山里太危险了!”
一群无头苍蝇可算是找到了个主心骨,当然不会不听话,一时间,正要跑的几个人赶紧都停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朝着我聚集了过来,似乎是在期待我的下一个提议。
可我的心里也早就慌乱成一团了,本来就是跟上来给女尸的头颅合个葬,怎么就突然演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不过人群里似乎还是有不太相信猴儿哥的,躲在人群后面战战兢兢地问:“小子,你,你该不会是耍我们呢吧?”
“耍你们?我ta妈有病啊?”
猴儿哥瞪了他一眼说,说话时声音还在哽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这也难怪,我们害怕主要是被他给吓唬的,可他害怕,是因为手还在棺材里呢。
这时又一个熊家手下躲在人群里问:“那,那你怎么还不把手拿出来啊?”
“攥,攥住了。”猴儿哥哽咽着说。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更惊了,但半天都没人敢往前走一步过去看看。
到头来还是姐弟情深,一看猴儿哥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好了,白鸢奓着胆子慢慢往前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又说:“师弟,你把话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是你攥住她了?还是她攥住你了?”
“我,我不知道,师姐,救命啊……”
猴儿哥又哽咽了两声,接着哭道:“我,我就是手一伸进去,就感觉摸着个凉东西,我一抓,那,那东西就攥住我手了,是,是只人手……”
猴儿哥说话时,白鸢也吓得不敢往前走了,虽说是道士,可她终究也是个假道士,谁能不害怕呢?
这时曾启华却从人群里慢悠悠走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点了根儿烟,正抽呢。
“都先别慌,不管怎么回事总得有个真相,我是警察,我看看。”
他说完晃晃悠悠就往前走,可刚走出几步去,叶雨曦就在后面喊了一声“把他拽回来”,没等曾启华反应过来,几个熊家手下已经扑了过去,又抓着手脚把他给拽回到了人群里。
事出突然,我也愣住了,赶紧问:“叶秘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突然按住,曾启华更是气得快要爆炸了,手里烟一扔指着叶雨曦骂道:“臭婆娘你干嘛?我是在帮你们的忙,你凭什么叫人按着我?”
叶雨曦不说话,只是朝着那几个抓着曾启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立刻把曾启华按在了地上……
“他妈的,你们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可告你们袭警了!”
曾启华挣扎时熊木生也慌了,凑到叶雨曦身旁问:“雨曦,你这是干什么?他可是个警察……”
看他跟叶雨曦说话时柔柔弱弱的甚至不敢大声,我猜之前白鸢说他俩有事儿那话,应该不会是假的了。
听熊木生问完,叶雨曦皱着眉答道:“熊先生,咱们不能让他过去。”
“为,为什么?”熊木生惊问。
“您想,昨晚咱们帮阿杙下葬时,棺材里明明就只有一个头,现在尸体找回来了,在咱们抬上山的棺材里,假设现在应该只有一个头的棺材里真多出来一具尸体,那么,尸体是谁的?”
“谁,谁的?”熊木生被吓得汗都流了下来。
叶雨曦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甚至不知道,现在王道爷抓着的那只手,到底是尸体的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手……”
叶雨曦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后背上一阵发凉,周围的人也都吓得连连吸气,更别说正把手伸进棺材里,抓着那只“人手”的猴儿哥了,听叶雨曦说完,当即哽咽着问白鸢说:“师姐,咱来的时候带换洗的裤子了没?我,我下边有点凉……”
“看你这出息!”
白鸢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为他担心,但听完叶雨曦刚刚的话,也完全不敢再靠近了。
“师姐,怎么办啊,你们……你们倒是快救救我啊……”猴儿哥再度求救说,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此也没人能回答他的话。
倒是叶雨曦这时又说:“熊先生,您别怪我迷信,但现在毕竟是晚上,假设真是什么东西占了阿杙小姐棺材的话,咱们过去开棺,只会惊动了它,到时候找咱们报仇的话,对大家都没好处……”
叶雨曦话说完,几个觉得有道理的手下立刻围过去替她说话,有的说会不会是什么山精地怪,有的说可能是孤魂野鬼借尸成形,总之什么说法都有。
我虽然并不怎么相信他们的话,但这件事确实太奇怪了,曾启华又已经被熊家的人给按了住,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随后就听熊木生胆战心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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