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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第十四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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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里面的人没有开门,又隔着门问:“换房间?好端端的干嘛换房间?你去找别人换。”
听他语气显然戒心很重,可我还是没灰心,于是又敲了两下门说:“先生,我那间房是新开的,设施没问题,我只是喜欢这个房间号而已,你看不如这样,你跟我换下房间,我加钱给你。”
“加多少?”
听到加钱,门“吱”地一声就拽了开,透过门缝,里面的人只露出一双警戒地小眼睛来。
那个人看起来二十来岁,通过头顶位置可以大概判断他身高一米六左右,那双戒备地小眼睛一直隔着门缝来回扫视着外面,但扫视的不是我,而是我身旁的位置。
一时间我又冒了冷汗,难道是那个女人也跟我过来了,就站在我身边只是我看不到?
紧张情绪一上来,我赶紧故作镇定地问:“哥们儿,你看什么呢?”
“看你啊。”
那小子皱了下眉头,随后眼睛开始逐渐往我这边偏,戒心一丝未减。
为了化解尴尬气氛,我故意笑呵呵说:“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单纯想跟你换个房间而已,可惜宾馆的门没安门镜,不然你从门镜往外一看,看我文质彬彬的一脸好人相,立刻就不怀疑了。”
“呵呵,门镜?你见过哪家宾馆门上装过门镜?”
他一声冷笑,我赶紧点了点头表达赞同。
的确,以前到远处出诊、出差我没少住宾馆,不管是火车站小旅馆、快捷酒店还是五星级,宾馆的房门上大多是不装门镜的,当然也有个别装的,但只是少数。
以前我跟朋友专门探讨过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答案是没有安装的必要,毕竟住宾馆时访客没有几个,偶尔有人来敲门,除了客房服务外大部分都是走错房间的。
可转念又一想,宾馆这种地方人员复杂,近几年各式各样的宾馆犯罪更有增无减,尤其在一些设备老化、安保疏漏的中小型宾馆,犯罪率高得难以想象,俨然已经成为全国最大的犯罪温床。
比如前不久我才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一个罪犯盯上出差的女受害者后,伪装成熟人到宾馆敲门,因为没有门镜受害者只能开门查看来人身份,结果刚一开门就被罪犯用药物弄晕,最终人财两失,还被拍了照片威胁……
我正胡思乱想时,门里那小子一句话就把我拉回到了现实里。
“要是宾馆真给你装了门镜,大半夜你往外一看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不是麻烦了?”
这小子说完一声冷笑,没在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朝我挑了下下巴问:“你说加钱跟我换房间,加多少?”
我这才想起正经事来,赶紧从钱包里掏钱,连钱带自己的房卡往他手里一塞说:“这是一间房的房费,钱你拿着,就当你今天的住宿费我请了。”
那小子在门里数了下钱,立刻喜笑颜开地打开了门,招手让我进去之后,一边收拾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笑呵呵说:“我的运气还真不赖,刚到这儿就遇到个土豪,运气这么好,看来这次买卖肯定能满载而归了。”
他说完拎着包走出房间,可一着急手提包的拉链没拉好,走着走着顺着里面的衣服缝竟然掉出一张照片来,我不经意地一看,照片上是个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的老年人,满脸的皱纹。
那小子意识到照片掉了,赶紧弯腰去捡,一见我正盯着地上的照片看,当即一瞪眼说:“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我爷爷?”
他没等我答话转身就走,大摇大摆就走了出去。
这个古怪小子弄得我有点莫名其妙,但也没心思顾虑他的问题了,他刚一走我就赶紧锁好了房门,在房间里来回扫量了起来。
这间房看起来很普通,和其他宾馆房间没什么区别,但自打进了房间之后,我就总感觉这间房显得比以前住的宾馆房间显得冷了许多,那种冷很难形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感觉就像一丝丝的凉意正顺着皮肤钻进我的骨头缝里一样。
再加上连续的那两场噩梦和桌上血字的事,我的心情变得更加彷徨,不时一次次扫视周围,俨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甚至听到厕所里传来的水滴声,都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麻。
有个说法叫十八层地狱,身处在大厦的第十八层,整个气氛真得让我感觉自己如同置身地狱一般……
观察完周围环境之后,我逐渐放了心,精神也终于得到了放松,不知什么时候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出奇的安稳,没有做梦,甚至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适,然而等我睡醒再睁开眼时,房间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我这一觉竟然直接从下午睡到了晚上。
虽然我胆子大,但是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之后,已经完全不敢把自己身处在黑暗之中了,惊慌中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打开了灯,灯一亮,我这才安了心,又一看表,竟然已经是后夜一点半了。
我忽然想到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一想起来,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乱叫,可已经这时间了,外面的餐厅铁定早就停止营业了,倒是前台应该有人值班,倒不如去买两碗方便面吃。
想到这儿我赶紧装好钱包就往外走,然而经过门廊的卫生间门口时,余光不经意间往里面一扫,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女人正笔直地坐在我房间厕所的坐便器上……
我心里“咯噔”一声,头皮一阵发麻,可再一看,奇怪,哪儿有什么女人?
厕所里空无一人,难道我出现幻觉了?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尽量这样去安慰自己,于是也没多想,拧动门把手就想出门。
可门才刚刚开启了一条缝隙,一截人脸就从门外露了出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弯着腰贴在我门口,正透过门缝朝我咯咯发笑……
☆、004…黑屋藏尸
事出突然,我吓得当即往后倒退了两步,握着门把手的手一松开,门开得更大了。
不过立在门外的女人似乎根本没有进来的意思,依旧隔着门缝往门里面张望,咯咯地怪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你,你是谁?”
惊惶之中我戒备地问她,但女人只是盯着我怪笑,那副神情就像是个正在严重病发的精神病患一样。
“头……”
她忽然开口,但只说了一个字,又继续咯咯地怪笑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战战兢兢地问。
她抬起手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伸手指向了房间里,再度发出冷笑:“头,头啊……”
“什,什么头?”
我问她的时候,她的手一直往我背后指,我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一见什么都没有,赶紧又转过头来想盯着她,但奇怪的是,立在门口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太诡异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赶忙跑到门口,提心吊胆地往外一看,灯光昏暗地走廊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一连串的脚步声不知道从走廊里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那脚步声有些杂乱,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走路发出来的,而是一群人,但更奇怪的是,我只能听到脚步声,但是即便听上去那些脚步声已经近在眼前了,我却还是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经历,一时间愣在门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而无计可施的时候,之前换房间时,那个矮个子男人的一句话却忽然在我脑海里回荡了起来……
“要是宾馆真给你装了门镜,大半夜你往外一看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不是麻烦了……”
我的天呐,难道,难道我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我满心恐惧,但想到这里,自己都差点不自觉地发笑。
撞东西?我他妈的这两天不是一直都在撞吗?那个噩梦中的女鬼已经快把我搞得疯掉了……
现在我人在宾馆,女鬼没出现,竟然又被其他脏东西给缠上了?这几天我到底走了什么霉运?
心里想着,我不敢再在门口立着了,耳听着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吓得赶紧退进房里锁好了房门,吓得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房间里依然很冷清,可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满头大汗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在网上看帖时看到的民间传说来,传说在一些发生了大灾难的地方,或者是一些古战场所在地,很多死者怨气不散,冤魂聚集在一起不愿意离开,就成了所谓的无主冤魂,这种时候都会有一队“鬼差”来拘魂,把那些冤魂带走,这种现象被称为阴兵借道。
甚至网上有很多人声称亲身经历过这种情况,大多是那些鬼魂表情僵硬地排成一队,跟随着几名鬼差慢慢往前走。
而那些所谓的亲身经历,有些是晚上无意间看到的,还有一些是没有看到,但却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就跟……我现在一样……
难道说我真是撞了那种东西?
当初看那些恐怖的帖子和小说,大多是为了消磨时间,尤其我本身就是个无神论者,看完一笑就算了,可今天却亲身经历到了这么不可思议更无法解释的事情,我有些茫然了。
这种事儿禁不住细想,越想越恐怖,甚至能把自己给吓死,我赶紧调整情绪,抹了一把汗之后疯狂冲进卫生间里,用凉水狠狠洗了把脸。
当我洗完脸抬起头来的一刻,透过镜子模模糊糊地就见刚刚在门口的那个女人立在我的背后笑,她的身子时高时低,像是在踮着脚尖原地乱蹦。
而她的一只手抬起来,一直在自己的头上轻轻地敲……
一刹那,我的身体再度僵硬了,但转瞬之间,背后女人的身影又一次消失无踪,消失之快,甚至让我都已经完全分不清那到底是幻觉、眼花还是……什么别的……
我只能尽量不去细想,故作镇定地走出卫生间后直接躺到了床上,没敢关灯,我一看表,已经后夜两点钟了,虽然白天睡了那么久我已经睡意全无,但为了让头脑尽量放空,我还是尽可能地使劲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再度睡着。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睡意,虽然闭着眼,但半梦半醒间还是感觉房间里突然黑了下来,并且伴随着“滋”地一声轻响。
可我哪儿敢睁开眼睛,房间黑下来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已经闪过了好几种睁开眼时可能看到的恐怖画面,我只能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让自己尽可能快地沉沉睡死过去。
可惜的是,这一念头最终事与愿违,漆黑之中,又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一阵奇怪地声响……
“咔……”
“咔……”
响声越来越清楚,我想不去听都不行,而伴随着那声音,一阵阵微弱地颤动也开始从我身…下的单人床中传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初我还在装睡,但那声音和床的颤动却让我完全无法入眠,而那声音和颤动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一时间,我甚至恨不得马上冲下床从窗口跳出去一死了之,至少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再承受这种无法形容地压抑惊恐了。
但我终归是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职业素养和理智拼命地在脑中提醒我,我必须保持理智,比普通人更多的理智,当恐惧和绝望开始侵蚀你的时候,能救自己的,也只有你自己。
想到这些,我鼓足勇气牟足力气狠狠一拳头就砸向了身下的床板,“嘭”地一声闷响之后,那阵奇怪地轻响和颤动霎时停止,就跟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我清楚那不是梦,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伸手抓向了枕边放手机的位置,同时戒备地张开了眼。
眼前一片黑暗,也许片刻之后从黑暗之中就会跳出什么超乎我想象的东西来,但至少在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安静如初,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
我赶紧抓起手机点亮了屏幕光,房间里多少有了些光亮,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我试着去按床头灯,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又抓起遥控要打开电视机,电视机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停电?
我不知道,也完全无暇去研究这些了,于是乎壮着胆子从床上翻了下来,借助手机屏幕光的照射,伸手抓向铺在床上的被褥。
我把被褥扯到地上之后,床上只剩下一块光秃秃的床板,但床板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块单独镶进去的板子,板子边上还有个用以方便提拉的手指粗圆洞,应该是床内储物箱的门。
我伸手拉住那块板子,轻轻一拽,板子就被拉了起来,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到任何东西……
而当我拽出那块板子的一瞬间,借着屏幕光不经意地一扫,却看见板子朝里那面上刻着几道粗细不均地划痕,我仔细一看,不,不是划痕,是牙印,人的牙印。
似乎是有人用自己的牙齿啃过这块木板,可好端端的谁会这么做呢?
疑惑中,我探过身子凑近床内的储物空间,把手机伸过去往里面一照,一瞬间,脑子里“嗡”地一声,手一哆嗦,手机立刻“啪”地一声摔了进去,而我更已经吓得完全瘫坐在了地上……
储物箱的空膛里,躺着一颗已经开始腐烂膨胀的头,人头……
我只看了一眼,虽然没看太清楚,但还是能分辨出那是个女人的头,头上留着乌黑地长发,两只已经因为腐烂而扭曲的眼睛愤怒地瞪大,直勾勾瞪着天花板……
而她的嘴角边上,粘着一些类似于碎木屑的东西,我不禁想起手边的那块木板,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恐惧感再度爆发,仿佛瞬间冲破了我的理智防线。
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满心的恐惧最终化为了一声惨叫,喊了出来……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但被我的惨叫声一吓,周围房间的房客以及18层的服务人员大多被我惊醒了,门外走廊里立刻传来一阵阵惊慌骚动,有骂街的,又询问怎么回事的,几个服务人员更跑过来开始猛敲我的房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想赶紧跑过去开门,但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只能继续吼叫着让他们快进来。
听到我的喊声,门外几个性子烈的直接开始踹门,几脚下来单薄的门锁就被踹了开,不知所措的房客和服务人员争先恐后地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们问我出了什么事,但我已经完全不知该怎样用语言表达了,于是抬手指向了床上的储物口,立在前头的人都拿出手机来往里面一照,一瞬间,惊叫声四起……
带头的服务员吓得当时就瘫在了地上,拽着身旁人的裤腿战战兢兢地吼道:“快!快打110,杀,杀人啦!”
☆、005…幻觉,真相
凌晨三点来钟本该是全天中最安静的时刻,然而今天却格外的热闹,警笛声断断续续吵得人心烦意乱,不只是宾馆,整条街都跟着喧闹了起来。
作为人头的最先发现者,我被带到警察上盘查了很久,除了我之外,之前跟我换房的那个小个子青年也被带了下去,毕竟他是1832这间客房的最初使用者,因此也成为了最重要的嫌疑人。
一名警察问我,既然原本不是住在这间房里的,为什么要突然换房?
我没有对他说实话,只说是喜欢这个数字所以才任性跟人交换房间的,之所以没说,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即便说了也无济于事,只会把事情搅合得越来越乱。
也许这正应了曾启华的一句话,谁会相信一个疯子呢?
而现在我的处境,正跟昨晚在我办公室里的曾启华一样,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越是把知道的说出来,也许就越是会被人当做疯子来看待。
不过,我和那个小个子青年都很快洗脱了嫌疑,一是我们没有犯罪动机,二是我们在宾馆监控录像里出现的时间,与那颗人头主人的死亡时间显然不符,人头已经开始腐烂了,我录口供时听到旁边两个法医闲聊说,经过化验,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一个星期左右,而且经过各方面分析,人头都跟一个星期前那一宗公园命案的无头女尸极度吻合。
唯一不同的是,这颗人头被保存得相当完好,就像是被人故意做了封藏处理一样,这一点让所有人都感到费解。
随后警方还调出了一星期内宾馆的所有监控录像,以及查看了全部住宿登记,目的是想把公园命案发生后所有出入过这间宾馆、出入过1832房间的嫌疑人都找出来,期间发现这段时间内1832房间一共住宿过三名客人,三名客人在入住前后都没有什么异样,而且很快就被警方接连排除了嫌疑,案子再度密布了一层郁郁的阴云。
一星期前的公园命案到底是什么人所谓?为什么在一个星期后,一颗保存比较完整的人头又会忽然出现在这间宾馆里?这完全无法说通。
我录好口供,被解除嫌疑离开警局时,天已经亮了,连续两天的折腾搞得我筋疲力尽,然而我还是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直奔了曾启华家。
其实从我发现人头之后就一直在费解一件事情,我总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在无形的线拉扯下,被人在背后操纵着。
而操纵者,除了曾启华我想不到别人。
这两天来我似乎完全都在被曾启华牵引着,在办公室里,他说了一句如果我相信了他的话,就去找他,结果第二天天刚亮我就真的跑过去找他了;
被女鬼托梦后,更是曾启华点名了女鬼默念的是1832四个数字;
甚至也是他分析出了这四个数字的含义就是商贸大厦18层的32号房间,而我又在他的暗示下真的来到这里寻求答案,并且真的找到了那颗已经失踪了一个星期的人头……
虽然这两天我亲身经历的闹鬼事件完全无法解释,但有一点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曾启华,他绝对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心理疾病患者,我想,这整个事件跟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我不得不对他生疑。
到达曾启华所居住的小区后,我并没有急着到他家去,而是先在小区门口的一元店里买了把水果刀,悄悄藏在了裤兜里,这才独步上了楼。
和上次一样,曾启华家的房门是大敞四开的,就像在故意等着什么人的到来,而且屋子里依旧很冷,曾启华也依旧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对着门口笑。
“曾启华,都是你搞的鬼对吧?”一进门,我直截了当地指着他问。
“什么意思?”曾启华面带诡笑,耸了耸肩膀说。
“你还想继续耍我到什么时候?”
我瞪着他说:“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女鬼对不对?从你第一次到我办公室治疗开始,我根本就完全落进了你的圈套里,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你有什么证据?”曾启华还在发笑。
“证据?你房间里的这些冰块就是证据。”
我快步冲过去,一把就拽起他身旁的沙发垫,扔了出去,沙发下面放满了冰块,垫子一掀开,一个更浓烈的寒气迎面扑来。
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尽量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又说:“假设女鬼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那么你是唯一知道宾馆1832号房间秘密的人,从头到尾,抛开那些不科学的假象,一直都是你在牵引着我一步步往下走,而你房间里的这些冰块也证明了一件事,那颗一个星期以来一直保存完整的人头,原本根本不在宾馆里,而是一直藏在你家里,被你用这些冰块冷藏了起来……”
说到这里时,我不由自主地把藏在裤兜里的水果刀掏了出来,指向了他。
“曾启华,你就是一星期前无头命案的真凶……”
我说话时,曾启华一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类似于伤感的神情。
随后,他点了根烟,突然微笑着问我:“张医生,既然你认定我就是命案的凶手,为什么还自己一个人过来?你应该报警,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警方,然后让他们来抓我才对……”
“我……”
我语塞了一下,随后又说:“虽然我怀疑你,但这仅仅还只是怀疑而已,有些地方我自己还没找到合理的解释,就算报了警,谁又会相信我呢?”
我说到这里时,曾启华的笑容突然狰狞了起来,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瞪着我说:“怎么了,现在你终于明白被人当成疯子是什么样的感受了吗?”
我没等回答,曾启华突然狠狠往自己脑袋上拍了两下,又神情狰狞地说:“恐怕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假设我真的是凶手的话,我为什么要把人头藏匿的位置告诉你?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有件事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你是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你的头脑意识、思考方式比一般人更要清楚冷静得多,而我呢?我只是个世人眼中的疯子而已,我用什么方法来迷惑你,让你一步一步掉进我的陷阱里呢?何况,那个女人你又怎么解释?难道是我男扮女装一直跟着你?”
“也许那只是我的幻觉呢?”我冷冰冰答道。
然而,比我的语气更冷的是我的后背,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悄悄从我身后伸了出来,抓向了我握刀的那只手。
余光扫见那只伸过来的手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第一认知是,那只手的烧焦的……
等我恍然惊醒,那只手已经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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