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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第十四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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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扫见那只伸过来的手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第一认知是,那只手的烧焦的……
  等我恍然惊醒,那只手已经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吓得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甩掉手里的刀,往前逃了两步。
  惊慌中我回头一看,那个脖子上戴着红印的女人,正身着一袭白裙立在我的身后。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脸的轮廓清晰无比,不再像之前那样仿佛被一层朦胧的纱隔着一样。
  她不说话,只是立在原地用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盯着我看,而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曾启华突然愣了一下,问我:“你怎么了?”
  “她……是她……”我结结巴巴回答。
  “呵呵,她又出现了吗?张医生,这么说来,你刚刚的所有推理岂不是完全被推翻了?”
  说话时曾启华怪笑了两声,忽然,他猛地一把攥住我的衣领就把我按在了沙发上,怒吼着问:“那么你他妈的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疯了?我他妈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我盯着他愤怒的表情,无言以对。
  而曾启华的情绪又稳定了下来,冷声说道:“张医生,你必须认清现实,你只是个医生,不是神,这个世界上又太多事情是你并不知道的,所以别拿你的科学标杆,去衡量那些你无法解释的东西……”
  “我……”
  “你想知道答案吗?我可以帮你。”
  他松开我,再度直挺挺地坐回了沙发上,我也稳住情绪坐了起来,但往前一看,那个女人,又一次无声无息的凭空消失了……
  “张医生,也许你该看看这个。”
  曾启华说话时已经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了一张照片来,递给了我。
  我戒备地接过来一看,照片似乎是在一星期前公园的命案现场拍摄的,拍的不是那具尸体,而是那具尸体的手。
  准确的说,是尸体被烧焦的手指的特写。
  “一周前这宗案件,我是第一批赶到现场的警员之一,虽然不是法医,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并且发现了一个问题……”
  曾启华说着用手指了指照片里死者的无名指指根位置,又说:“你仔细看她的无名指,虽然她整只手上都有烧伤,但无名指根部却又一条浅淡的痕迹,痕迹所在的皮肤只是轻微灼伤,和其他部位的皮肤烧灼程度完全不符合……”

  ☆、006…死人的戒指

  “你的意思是……”我疑惑地问。
  “是戒指。”
  曾启华回答:“死者的四肢被人用火烧伤时,左手的无名指上应该戴着一枚戒指,所以带着戒指的地方,烧伤程度明显和其他地方不符。”
  “这能证明什么?”我问。
  “这证明不了什么,但我们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检查尸体时,死者的手上却并没有戴着戒指,也就是说……”
  “戒指不见了?”我惊问。
  曾启华点了点头。
  曾启华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有些诡异,看照片上的痕迹,死者的无名指上确实带过戒指,而且直到被杀、四肢被烧戒指应该一直都戴在手上的,然而为什么会在尸体被发现之后,戒指就不见了?
  “有没有可能,尸体泡在水里被冲上岸之前,戒指就落进了水里?”
  “可能性很小。”
  曾启华答道:“戒指戴在手指根部,尸体泡在水里只会让身体表层浮肿,也就是说,原本就紧紧戴在手上的戒指会被勒得更紧,而我们发现尸体时,尸体的十根手指是完整的,那么戒指怎么可能自己脱落呢?”
  “那你的意思是……”
  曾启华抽了口烟,又诡笑着说:“我今早打电话跟以前同事聊天时,已经得知了人头在宾馆被找到的消息,虽然还没有进行DNA取样对比,但这颗头绝大可能就是一星期前无头女尸的那颗,假如真是这样的话,技术部很快就能通过人头来复原出死者的本来面貌,这会让整个案子跨进一大步,不过,光是这些似乎还并不足以破案,那颗不翼而飞的戒指,说不定才是破解案件的最关键因素……”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只是一些推测而已,张医生我问你,一般会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按照西方的传统习惯,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代表已经订婚或者已经结婚,也就是说,死者有可能是个已婚者,或者正处于热恋期……”
  说完话的一瞬间,我已经明白了曾启华的话中之意,于是又问:“可是,那枚戒指已经失踪了,就算上面可能有线索,又有什么用?”
  “如果……我能找到它呢?”他神秘一笑。
  “你能找到?既然你能找到,为什么之前不去找?”
  “因为我是个疯子啊!”
  曾启华笑道:“而且我心里很清楚,你,比我更想得到真相……”
  我沉默了下来,随后问他:“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也许只有那个人知道关于戒指的线索。”
  “什么人?”
  “一个死人。”
  ……
  曾启华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说到这里,他又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了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把纸条递给我之后,曾启华又说:“如果你想找到答案的话,去这个地方,到了那里之后,你就明白了。”
  我将信将疑地看了看纸条上的地址,处于对真相的求知欲和自身的正义感,终究还是被曾启华的话说服了。
  不过,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解除警惕,我总觉得曾启华那双让人看不透的深邃眼睛中,藏着什么秘密,但我根本无暇细想,越想只会越乱,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心甘情愿的当好自己的“提线木偶”,在这片完全超出自己认知的神秘“沼泽”中,越陷越深。
  从曾启华家出来之后,我先在小区外面找地方吃了点东西,精神稍微恢复了之后,这才开车去找字条上写着地址的地方。
  地址上的小区还在市郊,而且我从没去过,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时,已经快傍晚了。
  小区看起来很老,跟曾启华家所在的小区一样,应该有些年号了,楼里同样没有电梯,因此我只能爬楼梯去字条上目的地所在的六楼。
  然而刚进了楼里,没等上电梯呢,我就感觉气氛有点儿不对了。
  楼道里,从一楼的第一节台阶开始,往上延续的每一节台阶的两边上,都用小石头子压着几张纸钱。
  楼里有人家在办丧事?
  不对呀?办丧事的我见得多了,但是在楼梯台阶上压这么多纸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毕竟已经很晚了,楼道里更显得昏沉沉的,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不由地让我心里有些发慌,但为了尽快找到真相,我还是没有停步,加快速度往楼上走。
  走到五楼的时候,台阶上用小石头子压着纸钱越来越厚了,而且不光是压着的,整个楼梯上熙熙攘攘撒得到处都是纸钱。
  我虽然不信鬼神,但有些老风俗还是知道的,踩到这种东西会走背运,所以我尽量避开纸钱往上走,没等上了六楼,撒了满地的纸钱已经让我完全无处落脚了。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沙哑地哭声忽然从我头顶上的六楼传来:“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这儿已经不是你家了,你得给你儿子孙子多着想,你不走的话,他们都不能上来了……”
  我听出那应该是个女人的声音,于是加快步伐往上走,快到六楼时一看,是个穿着粗布蓝衣、一头花白头发的老太婆,正蹲在六楼一门的门口前烧纸呢……
  她面前摆着个铝盆,盆里火光熊熊,老太婆一边抹眼泪一边把身边的纸钱不停地往盆里塞,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叨念着……
  “阿姨。”
  我在后面叫了一声,老太婆吓得浑身一激灵,差一点儿就坐在了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笑呵呵道歉说:“对不起啊阿姨,把您吓着了……”
  “你,你找谁?”老太婆见我和颜悦色的,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警惕地问我。
  “我找……”
  我话说一半就已然语塞,我找谁?字条上只写了这里的地址,却没有写让我来找谁,曾启华也没多说一个字,那么,我到底是来找谁的?
  于是我又朝她笑了一下,指着六楼一门的房门说:“阿姨,我来找住在这儿的人。”
  毕竟地址是对的,又不知道房主是谁,我只能这么说了。
  哪儿知道我话一出口,老太婆却已然满脸震惊,慌张地说:“你,你快走吧,这儿,这儿没住人……”
  “没住人?怎么可能呢,您看,我的地址上写的就是这儿……”
  我说着把纸条递给老太婆看,随后扫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问她:“阿姨,这家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没没没,没出什么事儿,只是……只是我老伴儿上周去世了……”老太婆回答。
  我一听才明白过来,敢情这里就是她家,她这是正给自己已故的老头子烧纸呢。
  可曾启华让我到这儿来干什么?我有些不解,于是掏出手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问他说:“曾启华,你让我来的地方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这家的家门口,可你还没告诉我,你让我来找谁?”
  “这家是不是死人了?”曾启华在电话里问我。
  “没错,刚刚一个阿姨告诉我,自己老伴儿上星期去世了……”
  我的话刚说到这里,自己心里突然猛地一震,似乎不用曾启华说,就已经明白了什么。
  我赶紧又问他说:“曾启华,难道这家一个星期前去世的老人,就是……就是公园命案的第一目击者?”
  “你猜对了,就是他。”
  曾启华在电话里发出一阵咯咯地怪笑声,随后又说:“那名老人当时正在公园河边晨练,随后发现了被河水冲上来的无头女尸,结果当时就被吓死了……”
  “你让我来这儿干什么?”我又问他。
  “当时公园命案发生后,社会上流传过很多的不同版本和内容,其中有种传闻传得最凶,你应该也听说过……”
  曾启华顿了一下,又说:“那个传闻的意思是,当时老人错把被河水冲到河边的无头女尸当成了晨泳要上岸的人,就过去拉她,结果拽到女尸后直接就被吓死了,甚至还有更邪乎的传闻,说是女尸拉住了老人,让老人做了自己的替死鬼……”
  “这些传闻我确实听过,你想表达什么?”
  “其实这些传闻都有一定的真实性,老人当时确实去拉了女尸的手,而且到死都没有再松开手,我是第一批到达现场的警员之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曾启华在电话里说:“不过,对于那种老人出于好心去拉晨泳者的传闻,其实我并不太相信,没错,当时天确实还没亮,老人年纪大了也可能视力不好,但是干嘛毫无理由的去拉一个陌生人的手?难道只是出于好心?”
  曾启华的一句话彻底点透了我,我望了一眼又蹲在旁边继续烧纸的老太婆,随后避开她顺着楼梯下到五楼,又笑声问曾启华:“你的意思是,当时老人去拉女尸的手,是另有目的?”
  曾启华的声音又一次从电话中传来……
  “出于人性和现场情况,如果推敲一下的话,我觉得老人去拽女尸的手,最合理的解释是……”
  “那枚戒指。”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007…阴魂不散

  “没错,据我推测,就是那枚戒指。”
  曾启华在电话里说:“虽然这只是毫无证据的最基本推测,但是我个人觉得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曾启华说完,我的脑海里也开始脑补起了当时的画面来。
  一个正在晨练的老人突然发现一具无头女尸被水从河里冲上岸来,老人吓了一跳,于是跑过去想要一看究竟,结果一眼就看到女尸的手指上戴着一枚估计应该价格不菲的戒指,于是起了贪心,就走过去想把戒指从她手上弄下来自己拿走,结果……
  老人为什么会被吓死,我猜不透,也完全不想去猜,于是我又问曾启华说:“可是现在你要我怎么做?那名老人当时就被吓死了,就算现在我到了他家里,又能怎么样?”
  曾启华说:“老人确实已经不在了,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他人不在了,可那枚戒指他却带不走,你假设一下,如果当时真是那个老人把戒指从死尸手上弄了下来,那么,他会藏在哪里?”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按照正常人的行为习惯,应该马上会藏到身上想带走吧……”我回答。
  “没错,可老人取得戒指后就不知什么原因被吓死了,那么,戒指接下来会到谁的手里?”
  听完这话我沉思了一下,答道:“老人是被吓死的,因此尸体不会在现场过多受到法医的检查,应该会直接被救护车拉去医院太平间,然后查明身份电联家属领取尸首;而死者家属为了善后工作以及火化事宜一定会仔细检查老人的衣物以及身体,也就是说……那枚戒指现在很可能落在了死者家属的手里?”
  听我说完,曾启华在电话里一阵怪笑:“呵呵,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所以当事人在不在根本就没有关系,你要做的,只是尽量把那枚戒指找出来。”
  “为什么是我来找,而不是你?”
  “还要我说几遍?我是个疯子啊,谁会相信一个疯子?”
  曾启华并没有多说,说完这话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我立在楼道里犹豫了一会儿,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知道这一趟糊里糊涂的行程到底能不能有收获,但只能尽力而为了。
  想到这里,我打算再上到六楼去,然而自己没等动呢,一串缓慢地脚步声却忽然从我身下的楼道里传来。
  有人上楼?
  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然而这时却听见一阵低微地说话声从楼道里传来……
  “他妈的,人都没了还做什么怪,害得我大老远跑这一程,差点儿被抓起来了……”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初听到我就觉得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而他话一说完,紧接着一个沙哑低沉地男声又传了上来:“你还抱怨,我已经这副模样了,你看我抱怨过没有?总之一会儿好好做事,收了钱随便应付应付你就走人就行了……”
  两人的对话听得我有些糊涂,到底也没听出是在说些什么来,不过听意思,大概也是要上六楼的,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于是我也没含糊,抢先他们一步先走上六楼。
  我再上到六楼时,之前那个在门口烧纸的老太婆已经不见了,倒是一个老头儿正蹲在地上还没熄灭的火堆旁,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于是我走过去问:“大爷,请问刚才那位阿姨呢?”
  老人先是一愣,随后缓缓地转过了脸来给了我一个侧脸,朝着我慈祥地一笑,问道:“你说李阿婆?”
  我怎么知道哪个叫李阿婆?
  于是就说:“就是刚刚蹲在这里烧纸的那位阿姨。”
  “哦,李阿婆刚刚进去了。”他用手一指前面的房门说。
  “哦,那您是……”我又问。
  “邻居,帮她的忙。”
  “哦,那您忙着。”
  我没多客套,说完就走到门口开始敲门,敲了几下之后,之前那个老太婆就一脸阴沉地从里面打开了门,问我:“小伙子,你还没走啊?你到底找谁?”
  “阿姨,我谁都不找,我能进去看看吗?”
  我这话说得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但又根本想不出其他什么好的理由来了。
  而老太婆果然更加戒备地开始扫量我,言辞不善地说:“我就一个老婆子在家,怎么能让你个外人随便进来?”
  老太婆说完就想关门,我赶紧挡住门又说:“李阿婆,您别急着关门,您先听我解释……”
  我这话一出口,正要关门的老太婆立刻愣了住,随后又挑了我一眼问:“你怎么知道大家都叫我李阿婆?我们认识吗?”
  我笑着说:“阿婆,是这位大爷告诉我的……”
  我说着回头一指,恍然而惊。
  人呢?刚刚还蹲在火盆前不知道做什么的老人,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我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一声。
  “什么大爷?你在说什么?”
  “刚,刚刚这儿有位大爷,说是您的邻居,在帮您的忙烧纸……”
  一听这话老太婆当时就急眼了,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年轻人,你可不要乱说啊!我老头子才刚刚去世,头七才刚过完,这话可说不得啊!再说了,我们这栋楼里住的人本来就不多,哪有什么邻居会这么好心帮阿拉做这种事?”
  “可,可是……可是刚刚明明……”
  一时间,我有点儿转不过味儿来了。
  正在尴尬时,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已经更加接近了,我和挡着门口的老太婆往楼道口一看,就见一个小个子男人,正单肩扛着一个很大的蛇皮袋走上来,看他满头大汗的,背着这么个大袋子应该累得不轻。
  而相视的一瞬间,我和那个小个子男人瞬间都愣住了,我们见过,在新…华商贸大厦18层的酒店里,他不正是跟我换房间的那个人?他怎么会在这儿?
  哪儿知道一看见我,那个小个子当时就瞪起了眼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当即把手里的蛇皮袋子往地上一摔,冲过来狠狠推了我一把骂道:“好啊是你小子!老子刚到这里第一天,就因为你被弄到局子里盘问了一早上,正他妈发愁上哪儿找你报仇去呢!”
  那小子一脸得凶神恶煞,而我却完全提不起一丝的愤怒和惊恐来,只是想笑,因为我这才发现,那小子竟然是个斜眼。
  他双手紧紧抓着我,然而怒目而视的却是立在我身后门口的老太婆,这一骂,倒是把老太婆的脸都给吓白了……
  趁着他还没发飙,我赶紧扯开了他的手,问他说:“兄弟你先冷静一下,咱俩到哪儿都能遇到也算是有缘了,不过我想问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
  那小子瞪着眼骂道:“我大老远到你们市里来就是为了他家的事儿,倒是你,怎么走到哪儿都能遇到你这个倒霉催的?”
  小个子男人骂我时,我一直不由自主地往他背后扫,小个子发现之后又问我说:“喂,老子跟你说话呢,你往哪儿看?”
  “哎?你朋友呢?”我不解地问。
  “什,什么朋友?”
  “我刚才上来时就听到身后楼道里有脚步声,是两个人,可怎么就上来了你一个,还有一个人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小个子满脸涨红,又怒吼道:“本大师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哪儿来的什么朋友?”
  小个子的话又让我一愣,不过他没再理我,狠狠推了我一把之后,拎着包就走到了门口,对那个挡在门口的老太婆说:“喂,你就是李阿婆吗?”
  “你,你又是哪个?”老太婆警惕地问。
  “你不认识我,是你儿子请我过来的,喏,你看。”
  说着话,小个子从蛇皮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来,递给了老太婆。
  我悄悄凑过去瞄了一眼,那张照片我见过,就是昨天跟这个小个子在宾馆换房时,从小个子的包里掉出来的那张,当时小个子说这是他爷爷。
  于是我插话说:“哟,你这个当孙子的怎么总把爷爷照片乱给人看?招奶奶啊?”
  “滚蛋,有你什么事儿啊?”小个子斜眼瞪着门框怒道。
  而我话刚说完,却似乎想起了什么来,心里当即“咯噔”一声,破口而出:“等,等等,你照片上这个老人,怎,怎么这么像刚刚在门口帮阿婆烧纸的那个?”
  我这话一说完,李阿婆和小个子的神情都僵硬了起来……
  “喂,你别,别乱说啊……”
  小个子男人皱着眉开始朝我使眼色,似乎是想让我闭嘴,又不想让李阿婆发现,不过他是个斜眼,结果对着李阿婆挤眉弄眼了半天……
  倒是李阿婆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事,有什么不可能呢,那死老头子本来就一直不肯走,要不然,我儿子也不用劳烦您跑一趟了,来,进来吧……”
  李阿婆说完这才打开了门,我一看有机会,没等小个子拎包进去,自己先抢先一步钻了进去,一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正对着门口的那张大幅黑白照片,照片里的老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像是活的一样……

  ☆、008…回魂夜

  一见我先进了去,李阿婆赶紧追了过来,一把攥住我的胳膊紧张地问:“小伙子,你进来干吗?出去,快出去!”
  李阿婆赶我时小个子正好拎着包从外面走进来,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赶紧跑到了小个子身边说:“阿姨,我们两个是一起的。”
  “啊?”
  李阿婆和小个子同时愣了住,好在我赶紧朝小个子使眼色,手里偷偷比划了个“点钱”的手势,意思是你帮我一把,回头我给你钱。
  一提到钱,小个子眼当时就亮了,立刻挡住要继续赶我的李阿婆,笑呵呵说:“是啊阿婆,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他是我助手。”
  “助手?那为什么他比你先到了。”
  “我是让他先来打探下环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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