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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第十四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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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晓茹是桑雅在国内用的假名字,她是中泰混血,所以在语言方面以及文化方面和国人无异,我故意为她安排了国内的假身份,这样方便办事。”熊木生回答。
  说完之后他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能破解云海的降头术了,桑雅是不是曾跟你说过什么?”
  我点了点头,随后把当年在公园里跟桑雅的对话又原原本本跟他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熊木生点了点头,答道:“那就应该错不了了,曾经桑雅有一段时间被抑郁症困扰。她开始厌倦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有跟我提到过要退出,那段时间可能是她整个人生中最黑暗的事情,你能开导她,无疑是给了她一根救命的稻草。所以她的话无形之中成为了一种信念,深深影响到了自己腹中的胎儿……”
  “所以说,巴颂就是当时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问完之后,熊木生沉沉颔首。
  “按照时间来算,当时桑雅因为伤人被抓时胎儿应该才刚刚三个月左右,甚至可能更小,桑雅的信念对他竟然影响这么深,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是啊,确实让人意想不到,可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她明明那么爱你,你竟然忍心剖开了她的肚子……”我冷笑了起来。
  熊木生微微皱了皱眉,随后摇摇头说:“张医生,首先你得弄明白一件事,爱,和拥有,有的时候并不能共存,我爱她,但我不会为了一个桑雅就放弃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虽然……”
  他说到一半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下之后朝着我走了过来,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来。
  “怎么,你要杀我吗?”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事已至此,死,我已经不怕了。
  熊木生却笑了,他抓起我的一只手,随后将刀刃徐徐按在了我的手心上……
  “不,张医生,想要你死的话我有无数种方法,根本就不需要动刀,我是在帮你,这样你就更容易跟巴颂沟通了……”
  熊木生把刀刃按在我手上时,嘴里一直在默念着什么咒文,随后我就觉得手心里一疼,熊木生手里的刀刃已经割开了我的掌心,血瞬间溢了出来。
  身旁,巴颂的嗓子眼里再度传出一阵激荡地怪叫声,他匍匐在地上,瞪着眼就想往熊木生的身上扑,似乎是想阻止熊木生对我的伤害。
  但是很可惜,他才刚刚扑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后出现的两个鬼婴已经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脚,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孩子,别怕,别激动,我是在帮你们……”
  说着话,熊木生拉着我的手移动到巴颂的头顶上方,一把翻过我的手,血瞬间从我掌心滑落,滴答在了巴颂的头顶上……
  熊木生继续开始念咒,声音越来越大,我开始觉得有些头晕,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受到了熊木生的咒文影响了的缘故,而被两只鬼婴按在地上的巴颂也开始拼命地挣扎,乱吼乱叫,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这时,熊木生突然停止念咒,呼吸变得很粗,就像是刚刚做完了剧烈运动一样。
  “张医生,鬼降是一种高深的降头术,为鬼婴下降头需要用降头师自己的鲜血作为引子,从而完成对鬼婴的操纵,我现在用你的血来冲淡云海的降头术,血脉相连,鬼婴可以跟你更容易的交流……”
  说着话他松开了我的手,又一动手指,按着巴颂的两个鬼婴已然凭空消失不见。
  熊木生朝着我冷笑了一下,说:“张医生,现在你试着和他交流。”
  我点了点头,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巴颂,说:“巴颂,站起来。”讨叨序才。
  听到我的话的一瞬间,前一秒还趴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的巴颂瞬间抬起了头来,望向了我。
  那眼神似乎变得灵动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样呆滞刻板。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
  我话一出口,巴颂点了点头。
  一时间,我欣喜若狂,之前跟巴颂交流都很困难,他仿佛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一样,而现在,没想到我们已经可以正常的交流了……
  我扫向熊木生,顿时一声冷笑:“熊木生,没想到我还要谢谢你……”
  “呵呵,大家互相合作而已,无所谓谢谢不谢谢的。”
  熊木生冷笑着回答:“而且,你的血之所以可以冲淡云海的降头术,并不是因为我的咒文,咒文只是起到了疏导的作用,而真正让你和巴颂心意贯通的,是桑雅曾经留给你的承诺,那是一种无形的信念,一直留在这个孩子的心里……”
  熊木生说完转身又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好了,你们才刚刚可以好好交流,多了解一下彼此吧,张医生,明天晚上我们动手……
  熊木生走出房间后,我盘腿坐在地上和巴颂对视了起来,他的脸依然恐怖,半张脸是腐烂的,眼睛被神经线套着、在眼眶外面悬着,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一个孩子应有的天真表情。
  “巴颂,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话一出口,巴颂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巴颂,如果我让你背叛你的主人,你……愿意吗?”
  这一次巴颂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一脸麻木地盯着我,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
  “也许他并不是个好人,不,应该说这件事里根本就没有几个家伙可以说是好人,呵呵,甚至连我都不是,但我需要你帮我……因为只有你才能帮我找到我想要的真相……”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起了,于是沉默了一下,我又对他说:“巴颂,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听到这句话,巴颂真就像个天真烂漫地小孩子一样开始猛地点了好几下头,果然,所有的孩子都抗拒不了“故事”的诱惑。
  随后,我把之前和他妈妈的那次偶遇告诉了他,然后又讲起了自己和曾启华是怎样遇到的,以及公园里发生的那件无头女尸命案,一直慢慢的讲,讲到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我不知道我说这么多他到底能不能都听得懂,但是不管他是孩子也好,或者是鬼也好,我都没有必要瞒着他什么,因为我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和这个长得“并不太好看”的孩子,已经成为了朋友……
  “巴颂,现在我所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云海的藏身处……”
  我说完之后,巴颂又是一阵沉默,随后默默点了点头。
  他微微张了张嘴,嘴里发出颤抖着的声音……
  “巴,巴苏,帮你……”
  “谢谢你,孩子。”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再一次从外面被人打开,伴随着一阵拍手声,熊木生笑眯眯从外面走了进来,冷笑着说:“张医生,真是精彩,你可以说是第一个破除鬼降的普通人,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知道我成功了?”
  我问完之后就见熊木生抬手往房顶一角指了一下,笑着说:“你真以为我会安心的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吗?是隐藏摄像头。”
  “原来你一直在监视着我。”
  “呵呵,监视就说得太难听了,只不过,我必须保证自己确实是掌握着一切的最大玩家,所以你们最好不要跟我耍任何的鬼心眼……”
  熊木生点了根雪茄,随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又说:“张医生,买卖买卖,有买有卖,我觉得光是以曾启华和白鸢两个人的命来威胁你为我帮忙,这太亏待你了,你是个人才,其实我很希望能跟你好好的合作……”
  他说着拍了两下手,叶雨曦笑眯眯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手提箱。
  随后她将手提箱摆在我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朝着我打开了箱子,里面放满了钱。
  这时熊木生又说:“张医生,何必再做什么心理医生呢?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干,我就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何况,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无视鬼降而控制鬼婴的人……”
  他瞄了一眼巴颂,忽然一声狞笑,接着说:“而这只与众不同的鬼婴一直都是我所梦寐以求的,张医生,我们合作吧,以我的势力以及你和这只‘鬼王’的能力,我们将所向匹敌,任何人,都别想挡我们的路……”

  ☆、073…怨念成形

  熊木生说完我真开始考虑了起来,其实他说的没错,他的心思我更完全明白。
  想了一会儿之后,我朝熊木生笑了笑说:“好啊,合作当然可以。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么多钱摆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熊木生笑眯眯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叶雨曦微微一笑,说:“张医生。这该不会是你为了稳住我们而想的缓兵之计吧?”
  “你猜对了,就是缓兵之计。”
  我自己也知道。以我的伎俩根本不可能骗得过老奸巨猾的熊木生和叶雨曦,索性耸了下肩说:“可是缓兵之计又怎么样?只要能达到我们共同的最大利益不就行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公平的交易和长久的买卖,大家各取所需,交易原本如此。”
  “说得好!张医生,我最喜欢你的坦诚!”
  熊木生拍了两下手,又说:“我私下做得是什么生意你应该也清楚,我也就不跟你掖着藏着了,如果你愿意带着这只‘鬼王’帮我的忙,我旗下的正经生意任你挑选,也算是帮你打个掩护,而我私底下做的降头买卖。也愿意让你来插一脚,只要你好好的帮我的忙,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了下头,微笑着没有说话。
  熊木生不愧是个老奸巨猾的大商人,似乎从我微妙的表情里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于是眼珠一转又笑着说:“怎么,你还不满意吗?如果还有什么条件你随时都可以提。”
  “条件倒是谈不上,但是确实有两件想您帮忙的事。”
  之前和熊木生说话,我从来没有用过“您”这个字眼,但这一次我用了。
  作为心理咨询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该怎样去洞察人心,熊木生是个对名誉看得过于重要的人,所以他更享受别人对自己的尊重和崇拜。
  “张医生,你请说。”熊木生果然得意一笑,对我的戒心似乎也开始松懈了下来。
  于是我问他:“熊先生,其实我一直想弄清楚一件事,是关于鬼婴的。”
  我抬手朝着巴颂指了一下,又问:“我一直想知道,鬼婴到底算是什么?是灵魂,还是现实中触手可及的尸体?”
  “你为什么这么问?”熊木生问。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好奇而已。”
  我笑答道:“之前我和巴颂打过很多次照面,每一次他都想杀死我,其实当时我就有个疑惑,为什么有时候他像个幽灵一样,不单凭空出现,而且可以随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他在要杀我时、身边的其他人竟然是看不到他的,他们只能看到我自己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想把自己掐死;而又有些时候,这孩子确实就像是个实体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甚至可以用手在地上写字,留下痕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触摸到,这是为什么?”
  “呵呵,这也正是鬼降的奥妙所在。”
  熊木生答道:“你都说错了,鬼婴并不像是游魂野鬼一样只是个灵魂,同时也并不是真实所见的一具有形的实体,这种东西,可以在有形和无形中任意的转变自身的形态,正因如此,他才可以无孔不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于无形……”
  “那么,他归根结底是什么?”
  “是怨念。”
  熊木生说:“准确的说,所谓的降头术,只不过是降头师从现实存在的尸体中提取怨念,然后将原本无形的怨念提炼为有形化……”
  他忽然顿了住,沉思了一会儿,又用更加直白地话对我说:“张医生,海水你应该并不陌生对吧?海水是无形的,是液体,当你要伸手抓它的时候,是根本抓不住的,它只会在你手指缝中划过、溜走,我们可以暂时把海水想象成一种无比强大的怨念,而降头师,就相当于海边的晒盐人,他们利用降头术的方式将海水提炼成盐,那么,无形的海水就变成了有形的盐,但如何再把盐洒金清水里,清水就变成了盐水,而盐,再一次变成了无形的状态,现在你明白了吧?”
  熊木生说着招了招手,立在身边的叶雨曦随后挪着步子扭捏地走了过去,娇笑着坐进了熊木生的怀里。讨大亩技。
  熊木生又笑了起来,接着说:“张医生,这几天你每天都可以看到叶秘书,甚至触碰过她、也见到过她去触碰其他的东西,对吧?”
  我点了下头。
  这时就见熊木生的手开始在叶雨曦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随后,他环抱着叶雨曦的双臂忽然一收紧,“呼啦”一下,片刻之前还坐在他怀里的叶雨曦瞬间变成了一团气体,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
  这简直就像是魔术,甚至比魔术还要奇妙非凡,我惊讶得当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熊木生却哈哈狂笑了起来……
  “张医生,现在你来说说看,叶秘书,到底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呢?”
  “这,我……”我愣住了。
  然而这时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发凉,余光一扫,一双纤细地手已经从我脖子后面伸了过来,将我的脖子掐了住……
  但她并没有太用力,我回头一看,是叶雨曦立在我的背后正在对我甜甜的笑。
  “所以说,叶秘书也是被鬼降控制住的鬼婴?”
  我这话一出,熊木生和叶雨曦全都笑了起来。
  叶雨曦再度走到熊木生的身边,笑了两声说:“张医生,你看我身材这么好,像是个婴儿吗?”
  “可是你……”
  “呵呵,可不是只有鬼婴才能在有形和无形之间自由转化,降头术起源于苗疆巫蛊,是一种很高深的旁门邪术,你不懂也很正常……”
  叶雨曦说完话,熊木生又补充道:“我也没必要瞒着你,叶秘书可不是什么鬼婴,更没有被鬼降所控制住,她是可以自由思考和行动的,这就和真实的人没有什么差别,不过呢,她和鬼婴之间确实有些共同之处,比如说他们都是从尸体中提取出来的怨念,后来又被我经过降头术炼制才成型的……”
  “炼制?可她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她显然比你的那些鬼婴要更厉害得多,难道说,降头术里还有什么比鬼降更强大的法术?”
  我扫了叶雨曦一眼,问。
  “呵呵,这一点其实很难解释,简单来说的话,叶秘书就是经由鬼降的施降方法所形成的,只不过,她比较特殊而已。”
  熊木生耸了下肩膀,又说:“所谓的鬼降,只不过是降头师利用从童尸中提取的怨念炼制成‘鬼婴’,从而控制着鬼婴为自己效力;但这只是一般的方法,而在鬼降之上,还有一种更加特殊、更加邪门的秘术,是很多降头师向往但却无法完成的,就是把无数童尸中的怨念凝结在一起统一提炼,从而创造出一只崭新的‘鬼’……她拥有思想、自主行动,而且没有实体,所以不会像一般的鬼婴一样,如果降头师做法的真实本体被毁灭,鬼婴也会消失……”
  “所以就是说,叶雨曦是没有弱点的?”我心里吃了一惊。
  这时叶雨曦笑了起来,撇了下嘴说:“张医生,如果你是想套我们的话,从而找到我的弱点的话,那么我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确实是这样的,降头师施展鬼降需要长期用到鬼婴的尸体,尸体被毁,鬼降也就自然失效,被创造出来的鬼婴也会灰飞烟灭荡然无存,而破除鬼降只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毁掉尸体、另一种是以法治法,也就是由更强的降头师出手破除鬼降的咒法,消灭鬼婴;这两种方法恐怕你都办不到的,第一我没有实体,第二,将我创造出来的熊先生,是当今最好的降头师,没有人能破除他的降头术……”
  听到叶雨曦的话,我的心里沉了一下,确实,一早我就已经发现,叶雨曦应该是熊木生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恐怕也是最强大的一张王牌,如果要对付熊木生,必须要先除掉叶雨曦才行,但显然这个想法至此破灭了,我将面对的,根本就是个无懈可击的恶魔。
  可我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随后朝着熊木生伸了两只手指,笑着说:“熊先生,作为合作的前提,我需要您帮我办两件事……”
  “请讲。”熊木生镇定自若地笑道。
  “你是一名了不起的降头师,我想,你一定有办法恢复巴颂的相貌吧?”
  我扫了一眼巴颂,又接着说:“说实话,既然我现在可以控制他,还真的不怎么想每天都对着这张狰狞的脸了,他还是个孩子,至少我们该让他变得好看一点,而且……他毕竟是你的孩子……”
  我话说到这里,熊木生的眉间微微一震,随后笑着说:“鬼婴的相貌如何大多取决于临死之前,尤其被我们这些降头师用来下鬼降的,炼出来的鬼婴相貌狰狞这很正常,毕竟我们所使用的一般都是些死于意外的孩子,这种孩子的怨念会比从小夭折的孩子更大,因此炼制成鬼婴后也会更凶,至于恢复相貌的方法,对不起,这还真的没有……”

  ☆、074…女鬼的交易

  我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可熊木生又开了口:“不过呢,如果你真不想一直对着这张脸的话,我倒是有办法为他炼一张面具。”
  “面具当然也可以。那就谢谢你了。”
  说着话我情不自禁地在巴颂的头上摸了一下。也许是经过这么多次的冲突之后,已经培养出了所谓的兄弟之情来了吧,熊木生一提及面具。我心里倒是更开心了,也许孩子会更喜欢那个吧。
  随后熊木生又笑着问我说:“好了张医生。第一件事我已经答应你了,那么,第二件事呢?”
  “我想再进一次对面的卧室。”
  “你想干嘛?”
  一听到这句话,熊木生立刻变了脸色,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不想干嘛,熊先生,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我盯着他,正颜厉色地说:“你的养女阿杙,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熊木生立刻怒吼了起来:“如果真是我杀死了阿杙,我还要找云海干什么?”
  “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杀人凶手?”
  我冷笑着说:“现在嫌疑最大的根本不是云海,就是你。熊木生,卧室里那些刑具以及你夫人亲口所说的那些话就是最好的证据……”
  熊木生摇了摇头,一声苦笑:“呵呵,没错,我确实做过一些很疯狂的事情。但我是爱阿杙的,我没有子女这你知道,所以我把我全部的爱都给了我的养女,我怎么可能会杀她呢?”
  他坐下来又点了根雪茄,长叹了一口气说:“张医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云海那个叛徒吗?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一直企图对我家图谋不轨。知道阿杙出事之后,我为什么当天晚上就非要强行把阿杙的尸体接回来?因为我需要用她的身体做法,用降头术拘住她的怨念问明一切,然后为她报仇!然而云海却三番五次的阻止我,为了不让我查出真相,甚至用石灰粉在阿杙的尸身上施法作乱……”
  “石灰粉?”我惊呼道。
  “没错,就是石灰粉。”
  叶雨曦在旁边点了点头,又不疾不徐地说道:“之前你们不是已经在运尸车的残骸里发现了石灰粉,咸碱地养尸、石灰粉控尸,这是做术士必须具备的常识。那天晚上为什么运载着阿杙尸体的运尸车上会尸变,其实我们心里比谁都清楚,石灰粉、银针,这分明是有人利用道家术数控制了阿杙的尸体,而当今这个年代,懂得这种道法的人并不多,云海出自道门,又和熊先生有过节,显然是他下的手……”
  “那然后呢?”
  我听完又问:“尸体之后还是被找到了,然后你有没有成功拘住阿杙的怨念?”
  我问完之后,熊木生落寞地摇了摇头,抽了口烟说:“我猜,阿杙的尸身一定被云海那个家伙动过什么手脚,按理说,阿杙死于非命,死时又身首异处,因此本身聚集的怨念应该相当之大才对,但是我却无法利用降头术将她身体里的怨念提炼出来,她就像已经魂飞魄散只剩下一具完全没有用处的躯壳一样……”
  “熊木生,我能相信你吗?”
  “呵呵,我们都已经是合作伙伴了,你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我?”
  熊木生再度起身,冷笑着说:“你想去卧室无非是想从我太太的口中找到一些线索对吧?其实也无所谓,如果你想的话,你大可以再去一次,但是有件事你一定要弄清楚,我,没有杀阿杙……”
  熊木生说着又朝叶雨曦使了个眼色,叶雨曦随后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回身对我说:“张医生,跟我来吧。”
  我没说话,站起来就跟她走了出去,随后叶雨曦把我带到了走廊对面的那间卧室门口,根本就没等开门,从门里面射出来的阴寒之气已经浸进了骨头里,让我感觉到一阵阵冰凉了……
  这时就见叶雨曦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串钥匙来,选出一把钥匙拧开了门锁,朝着我笑了笑说:“张医生,那东西太凶了,我不方便跟您进去,您可千万要自己小心。”
  “放心吧,我已经进去过一次了……”讨大厅亡。
  我朝她笑了一下,随后抬手推向紧闭的房门,“吱”地一声,门开,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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